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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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看右看都觉得自己才是坏人,不好发脾气,只好道:“需要朕帮忙吗?”
老天作证!她这是客套话客套话啊!可是晏清居然点头了,还点的理所当然!就像等着这一句话一样!
白浅的嘴角浅浅抽搐,但还是很白痴的问了一句:“怎么帮?”其实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她还真没见过裸男呢,怕长针眼。
晏清浅浅垂下眼睛,道:“我不方便行动,陛下帮我解开束缚便是。”
此言一出,他晏清倒没有什么,白浅却是怔住了,束缚?
难不成……
脸刷的一下红到脖子根,这回再没多说什么。默默的低头弯腰,揭开被子的一角,果然见他手腕被黑色的丝带束缚在软榻的边缘,而且她还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陛下,今日是我侍寝(4)
白皙的手臂上盘踞着纠缠交错的鞭痕,红红紫紫的顺着手臂向上蔓延,就算看不到也可以想象的出来。白浅倒吸一口凉气,手一抖就差点没有拿住被子。被束缚,被鞭打,满身的痕迹,被抬到一个拥有男人无数的女人面前,这样的侮辱白浅一声苦笑,觉得自己真够倒霉的,猜测这么快就成真了。可是即便是这样的虐待,他也能始终保持这样的平静,没有露出一丝愤恨的眼神。白浅觉得,她委实不该以貌取人,恐怕就算不是仙人,也是带着剧毒的罂粟吧?被仇恨的沃土所滋养白色也染成了黑色……忘莫离,这是你造的孽。
到现在,白浅真不知道该不该同情这个女人了,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反之亦然。
白浅抿了抿唇,此刻想这些也是没有用的吧?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解开手腕的束缚,然后是双脚的,白浅小心翼翼的不去碰触他的伤口,只掀开被子的一角,可是仅仅这些,都只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
“现在把衣服穿起来吧。”重重的吁出一口气,白浅转身,语气不由自主的变得沉重起来。
晏清并没有回答,身后转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待白浅再转过身来,就看到一白衣男子卓然而立。
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这样的人,只要给他站起来的机会,就掩盖不了他的风骨。
晏清的身材其实很高,白浅这样站着,也只能到他的胸口,浅浅扬起头,笑道:“随便找个地方坐吧。”
说完白浅有些苦恼,这里好像只有床,于是干脆坐在床边,拍了拍身边的位子。道:“坐。”
以前在家的时候,她都是这样坐在床边的,和同学聊天和父母谈心。晏清倒很是听话,坐到一旁,隔着一臂的距离。白浅此刻终于有一点亲切的感觉了,丢掉那些奇奇怪怪的担忧和幻想,她决定今晚要好好相处不过,能让她放弃睡觉大业来陪人聊天,恐怕也是女性天生的母性在作怪吧。晏清年纪比她小,人又长的煞是不凡,偏偏还有这样的遭遇,很难不让她同情心泛滥。
不过,她现在有些紧张,因为她是忘莫离,晏清是她的皇夫。白浅左看右看不知道眼睛该往哪里放,心中总不自在的想起晏清身上的痕迹。心道,没想到忘莫离这女皇当的名副其实,还是'哔——'女王真是囧囧有神!
“那个,朕最近有些身体不适……所以……”白浅憋红了脸,最后冒出这样一句话。
晏清浅浅一笑,道:“我知道。”
白浅大感惊讶,晏清知道她出事不奇怪,可是还会笑就奇怪了。虽然这个笑容很亲切,很温和,可是白浅还是觉得浑身发毛。
她想,她终于明白什么是被害妄想症了
白浅忽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于是甚是尴尬。浅浅有些后悔把这个烫手山芋留下来了,但是就这样赶出去更是为难她。心中懊恼的在嘶吼,偏偏还得作出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她第一次觉得当一个任性的昏君也不错而当演员,是需要天赋的。
☆、岂不又是一场煎熬?(1)
“陛下,您不放心我吗?”晏清浅笑道。
白浅心里一咯噔,忽然明白,如果忘莫离这样做不光是为了某些个人爱好呢?!
她都能明白的事,难不成忘莫离不明白?晏清是恨她的。而一个能将仇恨如此深埋心底的人,总归不是简单的。如果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偷偷的看了他一眼,白浅后悔的要死,搞不好她就要成为第一个被老公杀死的女皇了。不过脸上还是笑容,道:“有什么不放心的,说起来,朕这些日子也不需要人侍寝,你是皇夫,这件事你就办了吧,不要再弄些莫名其妙人来打扰朕休息。”此话带着三分亲切三分疏远三分信任和一分威严,着实花了她不少心思。
晏清一怔,浅浅勾起唇角,道:“我知道了……”说完忽然眉头蹙起,打了一个寒颤,似乎在忍受着什么。
白浅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挪自己的屁股,问道:“怎么了,冷吗?朕让人再送些衣服进来。”其实快吓的发抖了,不会真的要狂化了吧?难不成她终究是没有稳住他?!
晏清抿着嘴唇摇了摇头,脸色越发的红了。最后沉声道:“陛下,这檀香有催情效果。”
白浅:“哦……”
劈里啪啦手忙脚乱的灭了这该死的香气,白浅已经饱受惊吓。然后才想起来,自己一点异样也没有,看来是这香只对男人有用,更是对忘莫离佩服的五体投地经此一役,气氛顿时尴尬起来,晏清端坐如不动明王,白浅看不出他的情绪。所以,她觉得最难受的还是自己而这个夜晚,好像才过了一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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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毫无形象的呈烂泥巴状扑到在□□睡着了。而晏清不知道睡了没有,至少白浅一睁眼,就看到他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旁,连眼睛都没眨。
讪讪的笑了一声,白浅道:“早啊。”
晏清:“陛下圣安……”
白浅十分确信,晏清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虽然不是十分的明显好在这皇宫里人人都有闻风而动的本事,白浅才起来,子瑕子画已经进来伺候了,众人都无视晏清的存在。
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原本她还在想下一句是寒暄“吃了没”还是“今天天气真好”呢?结果一下子都没有用武之地了一大屋子伺候的人顿时将空间占据了一半,晏清已经自顾自的穿好了衣服,静静的站立在一旁。在众人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白浅吐掉漱口水,又擦了擦脸,再抬头就看到了一碗黑糊糊的药。
眉头跳了一跳,记得昨天某个太医想开药但被她吓跑了。怎么今天还是端了药来?而且事先一点都不知道。厌恶的看了一眼,白浅道:“端出去。”
端药的小姑娘顿时吓的瑟瑟发抖,碗就像是在她的手上荡秋千,白浅真怕一不小心这漂亮的地毯会就此毁容。叹了一口气,白浅道:“把药端出去。”语气已然柔和了许多。
☆、岂不又是一场煎熬?(2)
小姑娘无助的看了四周一眼,终于明白自己是应该听从命令了,而不是幻听,颤抖着出去了。估计到现在都还以为在幻梦中。
白浅本来就没睡好,如此一来颇有些郁闷,用眼角狠狠的瞪了子瑕一眼。如果说她的怒气需要一个发泄口的话,看来是非他莫属了。
不过再回头已是笑容满面,“皇夫你就先去休息吧,想必昨晚也没有睡好。”白浅笑道。
晏清定定的看了看白浅,眼中夹杂着些莫名的神色,看得白浅莫名其妙,这才道:“那告退了。”然后转身潇洒的离开。
白浅愣了一愣,回过神来的她以为终于万事大吉了,结果发现事与愿违。因为众人都用更加诡异的目光看着她,看的她浑身发毛。
对于这点她觉得非常委屈,你们难道没有见过你们女皇起床时的样子么?干嘛今天一个个都大惊小怪的。
摸了摸脸上好像也没有脏东西事实证明,被几十道诡异的目光注视,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白浅深有感触。等到没人了,白浅才眯起眼睛,道:“子瑕,你来一下。”
这个叫什么?秋后算账?
子瑕满脸苦笑,诺诺的来到白浅的跟前。白浅高坐椅子中,全身的骨头都软在上面。虽然是笑眯眯的,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现在该是生气了。
“你昨天是不是有些话没来得及说?”白浅道,她可是指望着这两个人告诉她注意事项呢,结果却出了这么一个大乌龙。
“奴婢不敢妄言!”子瑕‘咚’的一声跪倒在地。
他这一跪,白浅本来有些火气也都不好发了。沉吟半晌,道:“你可是不相信朕。”
子瑕摇了摇头,不说话。
白浅无奈的一声叹息,道:“以后可不要再这样了,朕如今是什么都不记得。有些事情你要多多留心,该说就说不要畏首畏尾。就算说错了什么,朕也是不会怪罪你的。”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哄骗罪犯招供的□□“是,奴婢知道了。”子瑕叩头道,但始终不敢抬头看白浅。
白浅也知道有些事是急不来的,不过心里还是有些沮丧,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够诚恳了。可是效果总是不如想象中的好。
如果要说唯一的收获是什么,那大概就是以后不会再有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了,白浅满脸黑线的想。
而且,她的第一次,就在一次莫名其妙的穿越中丢失了,想起这个几乎让她欲哭无泪。老天可不可以让她穿回去?否则她一定死不瞑目。白浅恨恨的想“陛下……”子瑕迟疑的声音打断了白浅的臆想。
这一次有了教训,白浅马上就竖起了耳朵。子瑕顿了顿,道:“后日便是中秋了,按惯例陛下会举行宴会,之前陛下已经交代过,司礼的大人们也都开始准备了。后宫诸位皆会到场,还望陛下有所准备。”
白浅这次是听明白了,后天有宴会,到时她的后宫美人全部会来。她的第一感觉是兴奋,然后才是沮丧。兴奋说明她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才经历了一次痛苦的‘艳遇’,却还惦记着那些未曾蒙面的美人。可是美人是好,就是就是不好对付。
☆、岂不又是一场煎熬?(3)
白浅苦着脸,岂不又是一场煎熬?
可是事情远没有这样简单就结束。子瑕继续道:“陛下自从上次在朝上晕倒,大臣们都很担心,丞相昨日还差人询问,陛下何时可以上朝。北方的灾情据说是越来越严重了。而且……”
子瑕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会儿,看来是下了决心,这才开口道:“一群老臣联名上奏,仍是关于楚家的事,请陛下手下留情。”
他一口气说完,眨巴着大眼睛看着白浅,楚楚可怜。白浅也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其实脑中已然是无思维状态!
老天,她是要知道更多更多关于自己的事,可是也不要一下子丢这么多上来啊?那些朝廷大事她能处理么她!如果可以谁都可以当女皇了!
又是赈灾又是楚家的,关她什么事?白浅摆了摆手,她现在是得过且过,还是先管好眼前的才是。
而且就算一时不能穿回去,也要想办法离开这让人压抑的地方,忘莫离的烂摊子和男人都该留给她自己。
如果她不想继续自欺欺人,就该给自己想想后路了殊不知,这又是一个让她后悔的错误决定,只是这个时候,她并不明白。
也不想去想那些让人闹心的事子瑕战战兢兢的离开了,白浅却盯着手上的水杯发呆。
人生总是事与愿违,很不巧她又想起了刚来的那天,‘手下留情’这四个大字一直在提醒着她什么似的,让她想忘都忘不了。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帝王的决定,真的就是错的?不是她冷血无情,委实是她处理不了,人总是要量力而行的。
她已经不是单纯的小孩子了,看事情也没有绝对的对错。
有些事,不清楚就不要胡乱插手,切莫好心做错事才是。她现在,只求明哲保身。
两天的时间,不足以做很多的事情。但是争分夺秒还是必须的除了在子瑕的讲授下了解自己的后宫,大部分时候白浅都是在看书,恐怕就是当年高考的时候,都没有这般废寝忘食过。
当然了,白浅也考虑过上朝,免得那帮忠心耿耿的臣子郁郁不乐。
不过那委实不是她能胜任的,助人为乐的前提是自己还有命在,所以只要委屈他们了最最重要的原因是,她不想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谁说皇帝都是当的很舒服的?
就是二十一世纪,资本主义国家都没有那样压榨员工,至少还有双休日呢!皇帝就是全世界最辛苦的公务员。
虽然每年都有很多人想考公务员当然,那些都是指勤奋的皇帝,比如说雍正那类的。累死都不会有人奇怪。但白浅可不是自愿穿越的,她穿的莫名其妙。所以消极怠工,向着昏君的伟大目标前进着。
上朝?上朝算什么!等她睡完懒觉再说。
奏折?奏折算什么!等堆够了拿去点火。博美人一笑好了,呃……这个算她没说。
至于那个该死的中秋宴会,白浅揉了揉脑袋,她现在是痛并快乐着。虽然她很想见识一下古代女皇的后宫,据说美人无数,但是光听那盘根错节的关系,已经让她头大如斗。难怪说皇家无情,要有情也是神人了。
☆、景王世子,陌轻尘(1)
子瑕在几次斗胆心惊的试探下,终于明白什么话可以说,什么话不能说。恩,应该是……在白浅这个女皇的面前,大约是什么都能说的。不过,他还是捡有必要的说好了……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在子瑕的滔滔不绝之下,白浅这才心中感叹古代八卦的厉害,把该记的都放在了心底。
这大秦帝国如今正牌亲王一枚,是白浅的亲叔叔,西方的辰王林辰御。另有三个异姓王,乃是太祖打江山时亲封的,均是世袭王爵。
他们是南方的平王李氏,北方的武王段氏和东方的景王陌氏。而这三位异姓王中,有两个送了儿子进宫。
景王世子陌轻尘和平王世子李玉。武王如今一脉单传,这一代正是女儿,便没淌这趟浑水。
其中陌轻尘便是三公之一的轻尘公子,他是景王的的长子,按理是该世袭父亲的爵位,也就是未来的景王。他能进宫来,可以说是牺牲巨大,这点是白浅不明白的,明明可以作为一方诸侯为什么还要进宫?难不成这帝王的后宫对古人而言真的这么有吸引力?可以让一个男人都放弃到这等地步?!
李玉作为平王的小儿子,入宫也是没有办法,因为他的兄长均已成亲,能来的自然只有他。他年纪稍小,又和陌轻尘情同兄弟,二人便是这宫中最大的势力,同时依附他们的还有一些官宦子弟。
而他们打了什么主意也不难猜,就连白浅这个局外人也都明白,广纳后宫虽然是拉拢势力的一种方式,但同时也是给了别人可趁之机,可说是一把双刃剑。忘莫离是千古唯一的女皇,如果她生了谁的儿子,这天下姓什么还真不好说。
对这种事,各人自都是讳莫如深的,但有谁心里打着小九九就难说的很了。
风奚公子卓风奚算是忘莫离的青梅竹马,也是大将军之子。除去去世的前任皇夫,他是第一个入宫的男人。也是跟在忘莫离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男人,在很多人眼中,他就是那女皇身后默默的一个人,不张扬却又必不可少。不过他现在并不在宫中,据说是外出祭祖去了。
沧海公子卞沧海是三公子中最神秘的一位,不但是武林高手,更有着天下第一美人的称誉。当初进宫之时也是一桩美谈,风liu侠少和微服私访女皇的故事还被不少民间艺人谱成佳话,四处传唱。
不过白浅对这种所谓的天下第一不大感冒,在她看来,也不过是一种噱头而已。晏清已经够让她惊艳了,再来几个可怎么受的了!
其他的有品阶的就太多,白浅一时记不住多少,大约有丞相的公子云罗,梨园戏子翠南归,首富少爷刘臻等等最后说说这晏清。
原来他并不是忘莫离的第一任皇夫。
忘莫离原本在登基之初,便立了皇夫,可是这皇夫命不好,入宫不到一年便因故去世了。
白浅十分好奇,可是更具体的子瑕一概推说不知道。好在她也不是非知道不可,便没有勉强。
☆、景王世子,陌轻尘(2)
忘莫离广纳后宫,也就是这两年的事情,即第一任皇夫去世之后。
说到这里,让白浅禁不住遐想联翩,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很多事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这点从子瑕的浅尝辄止就可以看出来晏清入宫不算早,还不到一年,他原本是朴国的三皇子,但是一次朝贡之后忘莫离看上了他,差人起提亲却被拒绝。
最后只能兵临城下,朴国无可奈何,才送了三皇子入宫。赤裸裸的强取豪夺不过忘莫离虽然手段不甚光明,但是也没亏待他,当即立为皇夫。
呃……这是子瑕的原话。但白浅觉得这句话有待商搓,她委实看不出忘莫离哪里喜欢晏清,哪里没有亏待他。除非让她相信忘莫离是个S,爱谁就虐谁,这还差不多可是,这比相信忘莫离是一个同性恋更加困难。
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甚是荒谬,所以说,子瑕的话可以听,但是事实需要自己去看。
等这些告一段落,白浅才想起子瑕前天说的话,关于赈灾的事,她其实是很想帮忙的,像很多穿越女主一样大开金手指拯救世界,爱情事业双丰收。可是事到临头,才觉得太难这也不能怪她,未来的教育没有帝王学这门可以供她选择。就算有,她也不知道自己会穿啊!
至于楚家的事,白浅其实有些良心过意不去。可是忘莫离虽然荒淫,却也不是白痴,甚至是一个绝顶聪明之人,这是白浅的感觉。而很多事越是光鲜的外表,越有可能有着肮脏的内在,她看不明白,所以爱莫能助,白浅这样安慰自己。
时间真是转瞬即逝。
眨眼,已经到了次日的傍晚,白浅磨磨蹭蹭的坐着。任子瑕子画在一旁焦急,却又不敢多说什么。
她可不可以不参加这个宴会?她想临阵退缩了!
这次换了一个撵,十二个人高高抬起,四面薄纱覆盖,被风缓缓吹动,显得甚是飘渺华丽。
至少可以看看风景,白浅坐在上面百无聊赖的想,一晚上的时间而已嘛,就当去看了一场真人秀。这女皇的后宫,还真是让人期待又害怕呢。
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惊喜?至于烦恼,先丢到一旁,人生于世就当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