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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凤倾天下:吃光绝色美男-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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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浅死死的瞪着晏清。
  晏清不以为忤,十分有兴致的看着白浅,挑起她的下巴,动作竟然带着一丝轻佻的味道。深深的笑:“你现在,就在我的手上。”
  白浅若说一点害怕都没有是骗人的,但是却不能流露出来,冷笑道:“你好像忘了外面都是我的人。”
  “我想你应该已经足够了解我了。”他在白浅的耳边道:“既然我敢来,就不会没想过这些。你……要我走吗?”
  白浅心中一千一万个想要晏清走,但是现在放他离开造成的后果恐怕不是她能承受的。她既然决定信陌轻尘一次,也就不会半途而废,晏清既然拿她做赌,她自然奉陪。
  眼光扫过晏清的脸,白浅忽然抬头对晏清笑了笑,“你不会走的。”
  “为什么?”他眼中神色深深,问道。
  “因为你留下来,若是胜了,我自然就是你的人。虽然我会恨你。”白浅说。
  “这还不够有吸引力,我若是现在走了,结果也是一样。”晏清道。白浅还是他的,恨与不恨,又有什么重要。
  “你若是现在走了,恐怕就只能拿到我的尸体了。我想你可能不会喜欢那样的结果。”白浅笑。
  “哦?”晏清眼睛眯起来,流露出危险的光芒。
  “你生气了?”白浅忽然想哈哈大笑,没想到她的性命也有能威胁到晏清的一天,若是之前有人和她这般说,当做笑话她都懒得听。她看着他的眼睛,字字句句落地有声,“我说到做到。”
  “好,我答应你。”晏清说。
  白浅心头大石落地,但还没高兴片刻,却见晏清欺身过来,轻轻一带两个人就滚落在床上,白浅大惊失色,就要挣扎起来,晏清的手却牢牢的按在她的腰部,将她固定在怀里。
  他微凉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声音清幽,“只是休息而已,不要动。”
  白浅不敢动了,她知道,这就是晏清的底线。而结果也比她想象的要好,不是么?
  人总要懂得苦中寻乐。
  这一夜,白浅几乎没有合眼。但晏清却是睡的香甜,当然,他事实上睡好了没有白浅其实不知道,哪怕靠的如此之近……哪怕看起来是如此。


☆、若是胜了,我自然就是你的人(3)

  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白浅瞪着酸涩的眼睛,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拉开晏清的手。他倒是睡的好,自己被当了一夜的抱枕,胳膊都酸了。
  轻轻的推开门,就看到卞沧海站在外面,背影显得有些单薄。
  白浅的声音很轻,轻的几乎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有消息了吗?”
  卞沧海转身过来,他眼中的担忧是如此明显,白浅想当做看不到都难,她忽然有些难受,让真正关心她的人担心了,但是,她还能怎么做呢?
  “陌轻尘的消息。”卞沧海道,“只有四个字‘安心等待’。”
  “他怎么就不担心朕会生气?”白浅撇了撇嘴,不过眼中却是带着一丝笑意。
  卞沧海没有回答,白浅也并为打算要他的回答。转眼笑了笑,道:“皇叔可知道朕这里的情况?”
  “王爷知道。”卞沧海答。
  “很好。”白浅抿了抿唇,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陛下,王爷说他在任何情况下都愿助陛下一臂之力,但是这大秦皇帝,只会是陛下一人。”
  卞沧海第一次在她的面前说了多余的话,白浅也是第一次觉得此人不开口则已,开口则一鸣惊人。原来自己的心思这么容易就被看透么?
  她将自己置于这种险地,自然就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她至少没有退缩不是么?也不算违背了她的承诺。只不过……是以牺牲自己为前提而已。
  “你多心了。”白浅扯了扯嘴角,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身处她的位置,要么奋力一搏,要么苟延残喘,她宁可选择前者。而不是回头看了看屋内,白浅露出凉凉的笑意:“朕要进去了,你着人把膳食送进来就是。”
  晏清还在那里睡着,只不过白浅一靠近,就霍的睁开眼睛。他的眼睛细长、漂亮,白浅以前就很喜欢。食色性也,谁说女子不可以?女人也喜欢漂亮的男人,白浅当初就很喜欢他……可惜,此人不够表里如一。
  白浅叹了一口气,“醒了就起来吧,你还想霸占朕的床到什么时候。”
  “你有没有发现,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你都比较难以亲近。”晏清眉梢上挑,“不论发生什么,只要一觉醒来,你都能恢复原样,还真是让人很有挫败感。”
  “朕很高兴听到你这么说。”白浅咧了咧嘴,她就是那团棉花,偏要让你无处使力。
  可惜晏清却不买账,他反而笑了,“其实,我也就是喜欢你这一点,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会改变。”
  白浅被噎了一下,她发现了,其实晏清才是那团棉花。
  “我不喜欢你的一点,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一样冷血无情。”白浅冷笑。
  心中却是不快的,她一点也没有觉得晏清的话是对她的嘉奖,相反,她觉得……自己变的太多了,她其实一点也不想改变。可是是谁逼的她?谁又愿意变成这样?
  风凉话没有人喜欢听,白浅想。
  但若说是晏清逼的也未免有些偏激,毕竟自己身处这样的位置,不可能一直天真下去。若说不是,他又功不可没。


☆、若是胜了,我自然就是你的人(4)

  白浅自嘲的一笑,这笑容未免凉薄,其实这才是命运吧。
  她低头看向晏清,却发现对方眼中神情莫名,她心中有些烦躁,想要离开,却被晏清抓住了手。
  他看着她,说:“追逐这些……已经成为我生命中的唯一一件事,我不可能放弃。”
  追逐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白浅气的想笑,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不知悔改,难道还以你的追求而自豪?
  同时,她也第一次觉得自己比他强的一点,至少,她没晏清可悲,她想要的追逐的东西,绝不是权势。
  “你看不起我吗?”晏清仿佛能猜到白浅心中所想,他低声笑:“但是当你吃不饱穿不暖,所有人都可以欺辱你,可以杀死你的时候,你难道还觉得这些不重要吗?你不做些什么,就只有卑微的活着,或者卑微的死去,即使这样你也不在意吗?”
  “我想要强大……有什么错。”他抬头,第一次迷茫的仿佛一个孩子,“我只是想要再没有人可以掌握我的命运。我不但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还要得到更多,我要让所有人知道,他们是错误的。”
  白浅顿了顿,她没有急于抽回自己的手,她说:“你的问题只在于你无法满足。”
  所有人都会不满,都会痛苦,都会想要更多。但是很少有人,可以让自己的整个生命都用在这之上,他们会感动,会开心,会爱。会有很多事让他们明白生命不应该只是在不断的索取。
  可惜,没有人让晏清明白这些。而她,也不愿做这样一个人。她毕竟不是无私的。
  这里也不是她前世所处的和平年代,在这里,你死我活太正常不过了。就算不为自己负责,也要为别人负责。
  “你只是……”白浅动了动嘴唇,“你只是不该生在那样一个地方,我……也是。”
  亲情,在平凡人家是最最弥足珍贵的,在帝王家,却是蚕食性命的毒药,父子成仇,兄弟反目,都是再正常不过了。到最后,逃不脱孤家寡人的命运。
  晏清抓住白浅的手很用力,他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随即被浓墨所遮掩,他有一双很漂亮的黑色的眼睛。但是白浅知道,在朴国,这是他不幸的源泉之一。
  谁人没有痛苦的过去,可是有人选择遗忘,有人选择堕落。
  “所以,我们应该在一起,对不对?我们都一样……”晏清眼神带起一丝飞扬的味道。
  “错了。”白浅好笑,“我们必定不能在一起。”一个国家也不会有两个统治者。
  她竟然被这样的晏清逗笑了,有些事,他是……真的不懂。这抹笑容眨眼变成苦笑。从她决定决不放弃的时候,就再没有妥协的可能了。
  “我从来都不相信命运。”他敛去脸上的神色,沉静下来。冷凝的如此之快,甚至让人以为之前的表情根本不曾存在过。
  我明白,白浅在心里道。她也不信。
  他们都不信命,可惜最后的目的却是南辕北辙的。这也是她和他的区别所在。


☆、若是胜了,我自然就是你的人(5)

  门忽然被推开,卞沧海直直的看向白浅,打断道:“陛下,属下有事禀报。”
  晏清对于卞沧海的突然出现很不悦,但是在对上白浅冷漠眼神的时候终究没有多说什么。
  原来和颜悦色的说话不代表改变什么,他第一次为自己莫名其妙的庆幸感到好笑。这时候恍然有种预感,也许不论做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白浅毫不犹豫的从他的手中拿回自己的手,出门,关门,一气呵成。她肯委曲求全留在这里,晏清很明白是为了什么,所以也不能要求她更多。
  “有什么事?”白浅问道,卞沧海一向沉稳,此时来打断她,难不成是出了什么变故。
  卞沧海摇了摇头,低声道:“景王已于昨夜表明立场,拥护陛下,着世子陌轻尘带兵与辰王会和。大军今夜就可以抵达皇城。如果晏清没有后着,他难逃一死。”
  白浅沉吟片刻,一切似乎有些顺利的过了。晏清在这里陪着她罗嗦,难道真的在等死?不可能,他刚刚尚且不死心,这里肯定有什么问题,她一定是疏漏了什么。
  “皇叔也来了吗?”白浅问。
  “是的。”
  “你派人和他们时刻保持联系。”白浅想了想还是道。
  她停留了片刻,就想回去,却发现卞沧海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心中讶异,道:“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卞沧海脸上露出一丝迟疑的神色,随后变的决绝和冷漠,“陛下,您无需如此,属下现在就可以杀了他!”
  “你有把握吗?”白浅居然觉得很心动,但是理智更重要。
  卞沧海沉默了片刻,没有回答。
  “你有吗?回答朕。”白浅道。
  “没有。”卞沧海回答的很不情愿,又道:“但是属下绝对可以护送陛下离开。”
  白浅低低一笑,真诚的道:“谢谢你。”然后转身回去。
  她不会也不能毫无价值的牺牲别人的性命,现在离开……除了满足一己之私而且搭上卞沧海又有什么用处。难道她真的要做亡国之君?
  不做那丧家之犬,所以她要留在这里。
  况且,谁说她输定了?不战而逃,才是真的输了。
  回屋的时候看到晏清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看书,白浅不知自己到底该作何感想,本以为留下他是个很困难的事,但是他却配合的有些过了。自己根本就无需多说什么,他连大门都没有迈出去一步不过,也许,很快,这种被迫在一起的关系就不用维持下去了。
  白浅想了又想,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他呢?他虽然也做了些对不起自己的事,可自己毕竟还好好的站在这里。除了此人不是良配之外,此刻竟是再想不出些别的什么了。国难当头,自己还有心思‘风花雪月’,难怪这国家社稷岌岌可危,遂低眉敛目一笑。
  晏清站起来,他只是简单一身白衣,却衬得如同谪仙一般,他缓缓走过来,白浅仿佛觉得回到了很久以前,那时候,自己又傻又天真,但是也快乐不少。


☆、若是胜了,我自然就是你的人(6)

  想到这里,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轻快了一些,就像高考之后等待成绩的最后一天,难以言喻的紧张和激动让她不知应该高兴还是痛苦。对于这个成绩,她一点把握都没有。如果考的很好,不用担心,考的太烂也不用担心。偏生她不知道自己考的好不好。
  成败在此一举,不过有一点白浅明白,就是她想的再多,也打动不了阅卷老师那铁石心肠。所以她决定放纵一下自己,在最后一天。
  “喂。”白浅看着晏清,她眨了眨眼睛,“你总说你不会杀我,但是你知道吗?如果你输了,我一定会杀了你!”
  晏清轻轻地笑,“我知道,就算你下不了手,也会有别人替你下手。而你绝不会阻止。”
  白浅撇了撇嘴,她觉得很没有成就感,当对方知道你全部打算的时候。“既然这样,你还是不愿意杀我吗?其实……”
  白浅抬起他的右手,离自己的咽喉只有一寸之遥,笑,“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这样我就输了。”
  当卞沧海提出那个诱人的提议的时候,白浅确实心动。但是……她杀晏清,连五五之数都没有,晏清要想杀她,却随时都可以,但是他却没有。所以,她拒绝了那个提议,除了其他原因外……更因为,她还不够无情。
  不爱一个人,不代表要堕落自己,那太不划算了。
  如果她那样做了,她也真的不是自己了。
  “我不会杀你。”晏清依旧这句话。
  “你不用再说了,我相信。”白浅笑了,眼睛弯起来,“其实我一直都相信。”
  但是这又怎样呢
  “你知道吗?”白浅的声音低低的,“我以前喜欢你,第一是因为你很帅,第二是因为你很强大,第三是因为你是个有故事的人。啊……别误会,没有同情没有怜悯,我觉得自己才比较可怜呢。你只是不知道你对女孩子们有多大的吸引力。”她也不管晏清是否听得懂这些胡言乱语,她此刻非常有吐槽的冲动:“神秘英俊,就连那些可能悲惨的过去,都让人觉得想要呵护你,你就像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你真是太有主角潜质了……”
  晏清只是安静的听着,不知何时他的右手反握住白浅的右手。
  “对了,如果你能再多一点英勇善良,你就是主角了。”白浅吐了吐舌头,“可惜你最后成了大反派,真是让人伤心呐,所以我现在宣布,你炮灰了。”
  晏清终于皱了皱眉头,“炮灰?”
  “恩!”白浅重重的点头,“这是我们那个世界常用语,出局的意思。我貌似是女主角吧……所以我决定你炮灰你就是炮灰。”
  这回晏清不高兴了,“这可不是你说了算……”
  “停!”白浅定定的看着他,她决定最后好心一次,“下面是我的真心话。你一点不可怜,就算你拥有悲惨的过去,但是你站起来成为了一个强者,你也不可悲,比起很多人你简直太受女人欢迎了,但是你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你太缺乏人情味了。我只想要你知道,你这样一个人,若是能稍微改变一些,你也可以受人尊敬爱戴,你会拥有更美好的生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路鲜血,受人憎恨。你完全可以……走上另一条路,只要你愿意。”


☆、若是胜了,我自然就是你的人(7)

  晏清垂下眼睛,声音浅浅沙哑,“以前,从来没有人和我说过这些。”
  “我现在说了,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白浅得意的笑了笑。然后狠狠地甩开他的手,她都快被抓麻了。
  “但是……”晏清抬头看着她,一直胸有成竹的表情不再,仿佛一个孩子知道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找不回来了,那样……失措。“你不会再给我机会了。不是吗?”
  白浅垂下眼睛,偏过头去,睫毛浅浅的颤抖。他心中怎样想的,她也□□白。说这些话,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不再遗憾罢了。
  这另一条路,白浅必定不会陪他去走。
  “呵呵。”晏清的笑声轻的让人心中微颤,“我会记住你今天说的这些的。”
  一切发生的比想象中更快,第二天天还未亮,就传来消息,景王和辰王的大军已经包围了皇城,除了这皇宫之外,已经都在掌握之中。
  他们想要瓮中捉鳖……白浅觉得他们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了,但是她看了看身边的晏清,对方一点也没有成为那只鳖的自觉,依旧老神在在。
  所以她忍不住开口了,只是底气不是很足,“朕看你还是投降吧!”
  “为什么?那还不如自杀,你说是不是?”晏清道。
  “你……”白浅有些咬着自己的舌头,昨天不该说真话的,真的。
  晏清看着白浅的表情,忽的一笑:“我开玩笑呢。”然后脸色郑重的沉了下来,“待会不要离开我的身边,知道吗?”
  “谁要……!”白浅话没说完,被晏清的眼光给吓了回去。
  等她意识到自己又在晏清面前胆怯,而想要找回面子的时候,门却被推开了。所以后面的话也只好咽了回去。
  卞沧海看了看被晏清拉着的白浅,脸色变了又变,最后还是没有靠近,警惕的道:“辰王请皇夫外出一叙。”
  “还请带路。”晏清笑着拉着白浅。
  白浅心中有些不愿,但还是亦步亦趋的跟着了。心中嘀咕,难道他要把她当做人质?虽然有些无法理解很快,两人就到了大殿前的平台上,辰王和陌轻尘远远地站在门口,双方说话都得运足内力,否则可是听不清楚的。
  晏清对旁边的卞沧海笑了笑:“麻烦你站远一点好吗?陛下在我这里很安全,但是如果你让我感到不安全了,就不好说了。”
  卞沧海脸色铁青,但还是站远了一些。
  陌轻尘远远地骑在马上,落后辰王半步。但是即使是这样的距离,白浅也能感受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
  白浅有些走神,却忽然感到手腕一疼,回头对上晏清深沉的目光,心中悚然,总觉得也许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而且是一开始就被设计,就无法避免的“你……”他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知道我不会束手就擒对不对?所以,昨天的那些话,也永远只是可能而已……”
  只是可能,不会实现。
  白浅咬了咬嘴唇,然后昂起头,坚定地看着他:“那又怎么样呢。”以晏清的罪行,就是放到二十一世纪,那也是该枪毙的!


☆、若是胜了,我自然就是你的人(8)

  晏清眼神骤然变暗,他看了白浅半晌,终于是抬起头来,他声音清越,中气十足,一个人站在这边,即使面临千军万马,却气势丝毫不堕。
  “不知辰王殿下有什么要说的?”
  陌轻尘远远地看着这边的情景,脸色冷峻,辰王伸手稍微安抚住他,朗声笑道:“皇夫不但不用心辅佐陛下,管理后宫,反而玩弄权术,惑乱君心,妄图挟天子以令诸侯。其罪当诛,如今你已走投无路,快快放了陛下,本王或可求情为你留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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