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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清扬婉兮,清穿-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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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多妃子一点都不孤单,”,可正真懂他心的怕是少之又少吧,这样反而更添了寂寞感。

在这宫中皇上苦,妃子苦,宫女苦,太监苦,紫禁城就是一座苦海,等到她放出去的那天也算是脱离苦海了吧。

想到这里清扬不禁扯着嘴角笑了笑。

她侧头看向身边那人,他正好也看着她,墨黑如玉的眸子深不见底,似能让人沦陷。

清扬看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知道说错话了,这宫中最不能说的就是皇上的是非,她竟然还说皇上是个苦命人,传了出去那还得了。

“我当你是朋友才跟你说这些的,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不然???不然我就跟你绝交。”

“我不会告诉别人,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康熙笑着说道,云淡风清的笑容中似乎还多了点别的。

“这才像朋友嘛,”清扬高兴地拍了下他的肩膀,但是想到古代那句男女授受不亲后又不好意思地冲他一笑,“不过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朋友贵在坦诚相待,我都已经告诉你我的名字了,为了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该自报家门,要不告诉我你姓什么也可以啊,这样日后见了面我也知道该怎么称呼你。。”

“我现在不告诉你自是有我的苦衷,等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道,那时再由你决定我在你心目中的名字,朋友或是其他。”

                  帝王出巡

帝王出巡;官员护拥;伞盖遮云;旌旗蔽日;御驾所经之处,皆由三营亲兵把守,守卫森严。整个出巡的队伍浩浩荡荡,绵延数里,阵势威武,场面壮阔。

御驾在前缓步行驶,后面是阿哥、宫眷所乘的骡车,一色的宫人所用的青呢朱漆轮大车中只有太皇太后和定嫔娘娘两位后宫主子的舆轿,放眼望去,显得十分惹眼。

月婵打进宫起就没有出过宫,此时坐在舆轿上兴奋异常:“这还是第一次随驾出巡呢,以前在宫中老是听那些跟着主子出宫的宫女太监炫耀外头怎么怎么好玩,这回我回去也要让他们流流口水。”

“我若早知道你出宫只是为了逞威风就不带你来了,省得你日后在宫中到处招摇坏了我的名声。”定嫔笑着打趣月婵。

“我能招摇那也是托主子的福,不过这皇上的心思还真是难以琢磨,这次竟然只带了太皇太后和主子您出来呢。”康熙以往出宫都要带好几位后宫主位,这次严格来讲只有定嫔一个妃子,而且是一个宫中不得宠的妃子,月婵百思不得其解。

“皇上的心思若那么容易让你猜透就不是皇上了。”定嫔说着望向窗边,却看到清扬一动不动地盯着方窗,透过偶尔飘起的窗帷瞥一眼外间的人群。

街上人头攒动,穿着布衣的百姓们都跑出来看这难得一见的盛大场面,希冀着能祖坟上冒青烟瞟上皇上一眼,也就不枉此生了。然虽是人山人海,却没人敢大声喧哗,一个个都噤若寒蝉,只是伸长脖子瞅着徐行的銮驾。耳中听到的也就只有车轮辘辘,马蹄嘚嘚犹如千军万马的雄壮之声了。

“今儿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平常聒噪爱玩的人这会子倒沉默寡言了。”定嫔看清扬破天荒的一句话都没说笑着说道。

“主子,奴才今早可是亲眼瞧着太阳打东边出来的。”月婵也笑着附和道。

清扬收回目光转过头来,见定嫔和月婵一主一仆,一唱一和地正瞅着她笑的欢快。

“我看你们是闲得无聊拿我开刷。”

“路这样长你瞅着窗外就不觉得眼酸?”

“第一次出宫当然要看个够本,不然岂不对不起自己?”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不是谁都能碰到的,那些研究历史的史学家若是知道她的奇遇怕要眼红的跳楼自尽了。而且万一她真的回不去了,现在熟悉熟悉这的生活环境,日后出了宫心里也有个底。

“是啊,说不定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当然得看个够。你们放出来后还能见上这外面的花花世界,我恐怕是没机会了。”定嫔无限感慨地说道。

“呸呸呸,主子说哪的话,皇上日后出来的机会还多着呢,主子现在也算刚刚开始,怎么可以说这么气馁的话?”月婵赶紧打消定嫔消极的想法。

“我只是感觉这恩宠来得太莫名,太突然,有点不真实。”

“皇上的心思当然不同于一般人,主子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况且主子是真心待皇上,皇上能感受到的。”清扬往定嫔身边坐了坐说道。

定嫔笑了笑:“皇上要真能知道就好了。”

“一定会知道的。”

“一定会知道的。”

清扬和月婵两人难得这么有默契,竟异口同声地说了出来。说完,三人对视一下,笑了起来,因怕声音太大让外头的人听见,只得忍着让肩膀不住地颤抖。

长路漫漫,三人在舆轿中一言一语,说说笑笑倒也过得很快。

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一轮半坠的夕阳悠悠晃晃挂在天际,晕黄的光辉笼罩着整个出巡队伍,几万军士的铠甲折射出晚霞的光芒,煞为壮观。

清扬坐着坐着感觉舆轿突然停了下来,从方窗中探头一看,才知道皇上下令就在这片平野旷原之上扎营露宿。

待扎营完毕已是暮色苍然,营帐连绵数里,松明火炬熊熊燃烧,发出的火光让天上的一轮圆月都为之黯然失色。帐外不断有当值兵丁穿梭巡视,深黑的影映在帐幕之上,影影幢幢恍若巨人。

清扬和月婵正在收拾营帐,忽然一个身着酱色团福衫子,看似有点身份的太监掀帘而进。

“奴才给定嫔娘娘请安。”那太监走到定嫔的榻前行了个礼。

“李谙达,您是皇上身边当差的人,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定嫔娘娘见来人竟是皇上的贴身太监李德全,一时是又惊又喜,笑着说,“清扬,给李谙达沏杯茶。”

清扬一听是皇上身边当差的李谙达,脑海中马上浮现了李德全三个字,那个康熙最信任的太监。

“是主子。”清扬福了福身子,眼睛却偷偷地瞟向李德全,想看一看这个深得康熙信赖的太监到底长得什么样。岂料抬眼间却撞上了一道探寻的目光,原来李德全也在打量着她,清扬心中一惊,李德全却是面不改色,神情自若。

清扬心中暗笑,不愧是跟着康熙混的人,心理素质还真强。

于是她定下心来,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淡然友好的笑容,李德全也不露声色地朝她微微颔首。

“娘娘,沏茶就不必了,奴才只是奉万岁爷之命来问问娘娘有没有什么需要,一路上舟车劳顿,娘娘必是身心俱疲,万岁爷本欲亲自来看望娘娘,无奈事务繁忙,抽不开身,只得差奴才来娘娘这瞧瞧,若是有什么不周的地方娘娘尽管吩咐奴才,奴才一定差下面的人替娘娘弄妥。”李德全恭谦地说道。

定嫔听了李德全的话一脸笑容:“劳烦皇上挂心,我在这一切安好,没有什么要添置的,若是真有需要,我一定让宫女去找李谙达。”

“那奴才就这般向万岁爷回报了。”

“有劳李谙达费心。”

“娘娘言重了,这是奴才分内的事,若娘娘没什么需要那奴才告退了。”李德全说完朝定嫔打了个千。

“清扬,送李谙达出去。”定嫔笑着吩咐站在身边的清扬。

“是娘娘。”清扬答应着走到李德全身边。

“娘娘,奴才自己回去就行了,不劳姑娘。”李德全转身时又礼貌地朝清扬点了点头,清扬不知他待她为何如此客气,一时受宠若惊,赶紧回了个礼。

李德全走出定嫔娘娘的营帐,心中的疑惑已经烟消云散。初闻万岁爷下旨要定嫔娘娘随驾出巡时,他心中甚是不解,万岁爷冷落定嫔都快两年了,为何这次出巡会带上她,而且只带了她一个妃子?莫不是这个定嫔气数未尽,死灰复燃?今日到她的营中一探,顿时明白了其中的因由。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她,虽然每次他都躲在阴暗处,但是那个身影看了两个多月了,一定不会有错。这件事在宫中除了万岁爷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喜上眉梢,脚步也轻快了许多。

因为在宫中呆了太久,懒怠惯了,加上第一次坐马车,颠簸劳累,不过戊正时分清扬便爬到榻上睡觉去了。躺在榻上,她只觉浑身酸痛,感觉就像第一次滑冰后的那种疼痛感,经久不散。

“清扬,清扬。”

朦胧中清扬感觉有人在耳边唤她,便轻轻地“嗯”了一声。

“坐马车都累成这样?你还真是身娇肉贵。”说话间月婵已经爬到了她的榻上,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坐马车。”她以前坐两三个小时的小轿车都会屁股痛,何况现在是坐了一天颠簸的马车。

“看来是做奴才的命,享不得福。”月婵笑了笑说。

“嗯。”清扬迷迷糊糊地敷衍道。

月婵沉默了一段时间,清扬以为她没话说了,正要入睡,她忽然又开口道:“清扬,你以前认识李谙达吗?”

“不认识。”

“那为什么我看他今天待你特别客气?”

“大概他待每个人都是这样吧。”清扬也不愿细想,随口说道。

“不可能,李谙达在我们宫女太监中是出了名的冷面人,平日里待谁都是一副严肃冷漠的样子,今日看他对你倒是十分有礼。”

“大概是看主子得宠吧。”清扬实在太困,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

“是吗?”月婵望着黑暗中的空无,“这宫里头的人复杂的很,待你好定是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好处,你???”话未完,耳边响起轻轻地打鼾声,她转过头一看,清扬已经睡着了。

月婵轻轻一笑,竟然累成了这样。

                  犹如故人

天子的御驾又行了三日才出了古北口,只见冈峦盘亘,地形渐渐升高,又过了百里,才驻跸在一个唤作兴安的地方,这里炎热不至,清风满林,山雨滋润大地,万种花卉争相开放,为避暑之胜地。

清扬将一切拾掇好,在营帐中无事可干,定嫔娘娘也没有什么要吩咐,便偷偷溜到一个无人的僻静地方,享受古代大自然的风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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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地躺在草地上望着一点点下沉的夕阳幻化出极端绚美的色彩,良辰美景,她的心却没来由的哀伤起来。

有人说看着夕阳落山的人将不会寂寞,可是她呆呆地看着夕阳,它下山了,留下了美丽的红霞,映在脸上,她的心却依然孤独。

真的要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呆一辈子吗?虽然在这里不用为了生计担心,也不用为了升职与别人争得头破血流,但这都是用她的自由换来的。而且在这勾心斗角的宫中一不留神就可能卷入是非,丢了性命怕也没人会可怜,马革裹尸,别人只会徒叹一句做奴才的命苦。

她虽无意参入后宫争斗,但身在其位,往往会身不由己,为了定嫔娘娘她不是也百般讨康熙的欢心么,恐怕这些早就落在别人的眼里了吧。定嫔是能长命百岁,她呢?能在这明枪暗箭无数的后宫中平安地活到二十五岁出宫吗?第一次,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如此脆弱不堪,仿佛任何人都能取走一样。

“哪个宫的宫女?在这里干什么?”正当清扬独自神伤的时候,一个男子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清扬吓了一跳,但是因为心中难过,便耍起脾气来,不愿理会他。横竖不过是挨顿板子,或是贬到什么什么地方去,对她来说在哪不都是一样?想到这里,她干脆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那个男子似乎没见过她这样没规矩的宫女,站在原地愣了愣神。

清扬见身后没了声响,唇角不禁扬起一丝微笑,看来她的运气还不错,碰到的都是些通情理的人。

又等了会,还是没有动静,清扬想那人肯定是走了,她出来了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于是清扬睁开眼坐了起来,就在她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不远处的草地上坐着一个身着宝蓝色衫子的男子,红霞的余晖照在他身上,似是有火红的流云在游走,还有他霞光中的侧脸,竟然那样熟悉,好像??????

男子似乎听到身边的响动,也站起身来,转头看向清扬,迎面拂来的清风将他宝蓝色的长衫微微卷起,发出的缓短声响顷刻便消失殆尽。

清扬呆呆地注视着他的脸庞??????

清逸俊朗的眉目,有着刀斧刻出般的轮廓,还有那微扬的唇角,似是永远带着笑意。

那张在她的梦中出现了无数次却在梦醒时逝去的脸,那张让她伤心欲绝,后悔万分的脸,那张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的脸,此刻竟然就在眼前。

是梦吗?若是梦,为什么她会有如此真实的感觉?

她的眼中顿时雾气弥漫,如雕塑般呆立原地。

男子见她出神地望着自己,眼中带着久别重逢的惊恐和喜悦,莹莹还有泪光在闪动,心中甚是不解,印象中他好像没有见过这个宫女,为什么她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他正要开口询问,清扬却突然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他,泪水夺眶而出。

在接触到他身体的一刹,清扬激动地叫了起来:“不是梦!不是梦!真的是你!你终于来见我了!”

在梦中他总是不等她靠近就残忍地舍她而去,现在他终于肯让她靠近了,而且就在她的身边,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和体温,还有他砰然跳动的心,一切都那么真实,真的不是做梦。清扬的泪水落得越发急了起来。

她泛滥的泪水打湿了男子薄薄的衫子,只觉一股温热的液体贴上肌肤,他心中顿时慌了起来:“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会的!不会的!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气我任性,气我不相信你?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可以打我,骂我,就是不要假装不认识我,更不要像在梦中那样离开我。我相信你那天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接受你的戒指,子清,你带我离开这里,我们离开这里重新开始好不好?”

男子见她又是摇头,又是拿脑袋顶着他的胸膛让他打她,心想她肯定是认错人了,把他当成了另外一个男子,可是当她“子清”二字出口的时候,他露出诧异的神色:“你刚刚叫我什么?”

“子清!子清!子清!”清扬激动地连叫几声。

男子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更加奇怪了,他在脑中努力搜寻关于她的画面,最后非常确定这是自己第一次见她,可是她怎么会知道他的字,一般别人都是直呼其名,极少有人会叫他的字:“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字?我们以前认识吗?”

清扬哭也哭够了,见他还是不肯承认,便松开了紧抱的双臂,用袖子抹了抹眼泪:“我怎么会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不就是??????”话未完,她突然发现站在面前的子清有些异样,为什么他穿着清朝的衣衫?还有他光亮的前额,背后粗长的辫子,现在冷静下来一想,他的声音也不对。

“你???你也穿越了吗?”清扬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理由最靠谱了。

“穿越?”男子被她这个莫名其妙的宫女弄得一团雾水,越来越觉得她说得话自己竟然一句都不明白,遂自报家门道:“我叫曹寅,字子清,御前带刀侍卫。姑娘,你确定你没有认错人吗?”

曹寅?字子清?清扬一愣,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人竟然是曹雪芹的爷爷。

那他的脸,还有他的字??????

刚刚扎营完毕,康熙便去了给太皇太后请安。

请完安从太皇太后的营帐出来后,他便准备回御营看折子,因为这几天忙着赶路,快马送来的折子都没来得及批阅,今天总算是安顿下来,得了这么多空闲时间,也该好好理一理了。

远远路过一处营帐时,康熙忽然停住了脚步,他双手交在身后凝望着它,夕阳中修长的身体显得越发挺拔。

“那个帐篷是?”良久,康熙开口问道。

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李德全赶紧答道:“回皇上,那是定嫔娘娘的营帐。”

听了他的话康熙没有言语,默站了一会,转身朝御营走去,但是行了一段路他又忽然折了回来,走向定嫔娘娘的营帐,李德全只能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但是快到营帐的时候,康熙又顿住了脚步。

李德全看着康熙举棋不定的样子,心中暗笑,其实皇上也不过是个普通男子,想去见她,又怕天子的身份吓着她,所以才会如此三番,转转折折。

他又偷偷地望了望四周,幸好没有人看到。普天之下能见到皇上这样的怕也只有他李德全一人了。想到这里,心头又是一喜。

见康熙站着没动,李德全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不去了。谁知,康熙挣扎了许久,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直直地走进定嫔娘娘的营帐。

定嫔坐在帐中的榻上正绣着从宫中带出来的样子,一针一线来回穿梭,似是沉浸在这繁琐无味的刺绣中。

忽然她感觉眼前的光线暗了下来,一双薄底明黄便鞋落地无声地出现在她低垂的视线下。她的心跳忽的一滞,手中紧握的绷子也脱手掉在地毯上,浑圆的绷子打了个滚恰好停在了康熙的脚边。

康熙弯腰捡起地上的绷子,洁白的绢子上只有一只绣了一半的金丝雀,虽还没绣出下面的身子,却是活灵活现,尤其是那双宝石般的眼睛,竟比真的还传神,看来下了不少功夫。

“这雀儿绣的真好,跃然娟上。”康熙笑着将手上的绷子递到定嫔的面前。

定嫔坐在榻上惊恐万分地看着康熙的笑脸,他那双墨黑的眸子就像一块巨石,在她平静的心上惊起层层波浪。

“臣???臣妾该死,在万岁爷面前失礼了。”定嫔想起自己失礼的举动,赶紧跪下请罪,脸上虽没了刚才的惶恐之色,心中却依然是惊涛骇浪,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起来吧,是朕突然造访,不怪你,况且在宫外可以随意点,不必那么多礼了。”康熙轻轻地扶了定嫔一把,让她站起身来。

“这些时日因忙着赶路也没时间过来看看你,一路颠簸劳累,辛苦你了。”康熙说话间已经坐到了榻上,并示意定嫔也坐下。

定嫔局促不安地坐在离他一定距离的地方回答道:“能跟万岁爷出巡是臣妾的福气,不辛苦。”

康熙微笑:“现在有好几日不用赶路,你也可以好好歇歇,外头可比宫里惬意多了。”说完他环顾整个营帐:“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那些不守规矩的下人都跑到哪野去了?”

“臣妾瞧着没什么事,她们也难得出一趟宫,就让她们自个玩去了,只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们不要坏了规矩,闯出祸来。”定嫔怕皇上怪罪连忙解释。

站在一边的李德全见康熙眼中闪过一丝失望,遂说道:“皇上,要不要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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