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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贞观大闲人-第2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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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已住进了自己的心里,那么,当初相敬如宾,见面就行礼,温顺得跟小绵羊似的相处模式自然便要改变了,夫妻不能这样过日子,老了会后悔的,后悔年轻时没有吵过架,没有红过脸,一辈子平淡得像一杯温开水,稀里糊涂的,一生就这么过去了,老了躺在床榻上回忆当年,竟连一点点激情和火花都想不起来,那才是一生最大的悲哀。

    夫妻过日子,该有的东西都不能少,妥协让步,打情骂俏,脸红脖子粗,以及芙蓉粉帐颠鸾倒凤……

    所以李素总觉得他和许明珠的生活缺少了一大块,许明珠永远一副温顺自卑的模样,永远逆来顺受仿佛天生矮一截。

    直到今日,李素才终于开发了她的新世界,虽然开发的过程有点变态。

    许明珠哭个不停,她觉得被欺负了。有点委屈,可是说生气倒也不怎么生气,流泪也算是掩饰情绪的一种方法,于是躲在李素的怀里大哭,哭着哭着,连她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生气。只觉得夫君的怀抱很温暖,夫君软声软语哄她的语气很舒服,许明珠索性越哭越大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少,最后把头埋在他怀里,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

    李素也在笑,她的小把戏自然早被他一眼看穿,看穿却不揭穿,夫妻嘛。就该这么过日子,有哭有笑有喜有怒,这样的日子过着才踏实。

    最后许明珠在他怀里也赖不下去了,只好直起身子,掏出洁白的方巾拭干了泪痕,然后狠狠捶了他一拳。

    “以后莫再欺负妾身了,不然夫君安慰我也费劲,妾身哭起来半天不消停的。”

    李素噗嗤笑了:“可算见着夫人大振妻纲了。今日着实开了眼界。”

    “你还笑话我!”

    夫妻二人打闹片刻后,许明珠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愁容满面地幽幽一叹,道:“夫君,齐王要咱家的印刷术,可怎么办呀。”

    李素笑了笑:“他要咱们就给他吧。”

    许明珠委屈地瘪嘴:“……都是夫君费了老大的心思琢磨出来的好东西,凭什么人家说一声就给他了?天底下还有讲道理的地方吗?”

    “有啊,可以去太极宫跟陛下讲道理。在大殿上当着满朝文武告齐王一状,保证齐王吃不了兜着走,说不定陛下还会狠狠抽他一顿,你看,多解气。”

    许明珠眼中冒出希望的光芒。急忙道:“真的吗?咱们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当然可以,只要自己占住了道理,大唐任何地方都能讲道理……”李素的笑容渐渐敛起来,神情严肃地看着她:“……可是,告完了状,齐王被陛下责罚,以后的事呢?夫人想过没有?”

    “以后……”许明珠迟疑了,虽然她不懂朝政,但最基本的为人处世和对人心的揣摩还是不缺的。

    “以后咱家会不会被齐王报复?”

    李素点头:“会,而且报复可能会很惨烈,因为直接撕破脸了,齐王也不必再维持虚伪的表相,文的武的,荤的素的,大明大亮冲着咱家来。”

    许明珠又怒了:“他还讲不讲道理?得不到就翻脸,比丝绸之路上的盗匪还不如!这算哪门子的皇子!”

    李素看着她通红的脸庞,悠悠地道:“因为别人拳头大啊,这世道有人讲道理,也有人不讲,不讲道理的人通常喜欢跟别人比拳头,拳头大就是道理,拳头小就服软,齐王就是这种人,你跟这种人讲道理,可不可笑?”

    许明珠气了一阵,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叹一口气,道:“那么,夫君的意思是……”

    李素沉思片刻,道:“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为人处世的方法,我做人也有自己的处世之道,别人骂我,我原谅他三次,第四次直接废了他,跟别人冲突了,我也先退一步,若这人不识进退得寸进尺,我也废了他。”

    许明珠愣了,因为她发现李素脸上一闪而逝的戾气,那片阴冷的杀机,尽管只有一瞬间,可她却仿佛看到了西州城头上持抢而立的年轻将军,冷酷而漠然的俯视着城下的万千生命,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夫君……”

    李素笑了,笑容如阳光般灿烂温暖,刚才那陌生的一瞬间如同幻觉,很不真实,现在他的笑,也同样不真实。

    “给他。”李素重重点头,就此拍板:“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希望他不要再往前进一步了,我能做的,只能退一步。”

    “可是夫君,若齐王再进了一步,……该如何办?”许明珠忧心忡忡地道。

    李素笑着叹气:“那么,结果肯定不会太愉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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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年人做事看利弊,小孩子才凭喜怒。

    李素很想装嫩说自己仍是少年轻狂的年纪,可是嘴边渐渐冒出头的细碎的不羁的小胡渣告诉他,自己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粉嫩嫩的少年郎,连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卖萌都没什么市场了,受众明显比几年前少了很多。

    过完这个冬天,他就二十一岁了,一个普通的二十一岁年轻人或许遇到事了偶尔也热血沸腾一下,冲动一下,肆无忌惮地挥洒着少年时期最后的一丝余晖。

    可是李素不是普通的年轻人,他已活了两辈子。

    两辈子经历过的事情,比一辈子要多,因为经历得多,更懂得衡量利弊,决断取舍,说话也好,做事也好,不再凭一时的冲动,往往热血刚涌上脑子,理智便会毫不留情的拷问他,值得吗?想过后果吗?利大还是弊大?

    三问之后,血压不知不觉降下来,再想鼓起余勇,却只剩了一腔时不我予的哀愁。

    既然已是成年人了,说话做事就按成年人的游戏规则来,齐王不守规矩没关系,情当他是孩子,先让他一步。

    没急着给阴弘智答复,李素决定先拿捏他几天,不能让他觉得自己太好欺负,否则以后真会被人得寸进尺的。

    既然决定让出活字印刷术,李素打算换笔巨款,至于阴弘智说的合伙,李素敬谢不敏。

    知道齐王以后会干出什么作死的事,李素脑子被门夹过才会跟他合伙,不但不能合伙,连沾都不会沾,当他是横在路中间的一坨屎,以傲骄的姿态绕开他便是,跟他多说两句话李素都怕把自己牵连进去。

    …………

    一大早,李素打着呵欠上了马车,在老兵们的护送下往长安城而去。

    安于乡村的平淡生活,偶尔也会觉得无聊,所以每隔几天总会进城一趟,当然,必须绕开尚书省,房玄龄放了他的长假,李素很不客气的歇息了十多天,而且直到目前也根本没有去尚书省应差的意思,这个长假不放一两个月不算完。

    名相房玄龄估摸已在尚书省里骂街了,没关系,反正自己听不到,躲远点就行。

    进城后李素直奔朱雀大街,站在大街中间,看着两边各家权贵的大门,李素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先拜访程家。

    没办法,只能把最难对付的排前面,因为程家的那位不但擅长耍流氓,还非常的小心眼,若被他发现自己先拜访了别人,今日势必会被他用酒放倒在程家这片深沉的土地上。

    拜访各家权贵没别的原因,李素打算给各家送点新炒的茶叶。

    这些年适应了大唐的生活,农业社会很注重人情味,连权贵家也是如此,互相交好的几家平日得了什么稀罕物,比如异域胡商带来的宝石,金银器皿,各州府故吏部将捎来的当地特色的吃食,还有各种造型花样颇为新奇的瓷器等等,程家牛家这些叔伯往往会顺带着给李素准备一份。

    捎的东西有值钱的金银宝石,也有不值钱的小玩意,重要的是长辈对晚辈的心意。别看程咬金整天恬着老脸为老不尊总占李素的便宜,其实……大家不见面时还是互相很友善的,距离不但产生美,也产生美好的交情,相见不如怀念的相处模式比较适合李素和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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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还有一更……(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七章 魔王训子

    长辈对晚辈时常送点心意,李素自然更要投桃报李,于是自己弄出来的新东西,烈酒,香水,包括自制的竹躺椅,八仙桌,还有平日烹炒炸煮的各种新菜式等等,但凡有了好东西,李素总会多准备几份,都是些不值钱却新奇的玩意,值钱的肯定不会送。

    来来往往间,跟邻居互相串门似的,随便拎点东西上门,既不铺张,也表现了情意,李素很喜欢这样的相处模式,程咬金牛进达等老将也充分表达了赞赏之情,长安城年轻小辈里,能把人情来往做得如此到位如此贴心的后辈,实在不多了,程咬金就不止一次提过让李素搬到朱雀大街来,反正李家不缺钱,论身份的话,一个县侯或许还差了点,但好在极得陛下恩宠,勉强住在权贵豪门集中的朱雀大街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李素非常理智地拒绝了这个阴险的提议,大家隔得远才没有打起来,住得近了李家会被老流氓洗劫多少回?

    程家大门紧闭,门口两排值守府兵雁形排开,按刀而立,阵势非常的威武,迎面扑来一股沙场征战的凶悍煞气,令路人变色绕行。

    李素毫不畏惧,程家对他而言差不多算是自家的后院了,来往太多次,门口的府兵摆出的阵势再吓人他也从没当回事。

    含笑朝两排府兵点头招呼,府兵们也朝他笑了笑,其中一名火长还主动迎上前,恭敬地行礼,口称“少郎君”,俨然已将他当作程家的一分子了。

    抬步走上台阶,程家侧门打开,老门房也迎了出来。笑着行礼招呼过后也不引路,只等李素自己进去,爱找谁找谁,从语气到举止,完全是自家人的做派,李素如果缺钱想在程家顺点东西出来。做案过程将会十分的顺利,只是这么干有点不要脸,而且老流氓可不像牛进达那么好说话,被他发现了真会领着部将杀到太平村的。

    李素独自一人绕过照壁,走进程家前院,手里拎着一包茶叶,慢悠悠走在门廊下欣赏程家园林景色时,忽然听到一道杀猪般的惨叫声。

    李素脸色立即变了,声音很熟悉。是程处默。

    刻意放轻了脚步,李素小心地躲在一株榆树后,慢慢探出头,然后看见一幅很震撼的画面。

    程处默精赤着上身,双手被绳索捆起吊在一棵大树上,程咬金手执一根长棍骂骂咧咧,抽空边朝程处默屁股上抽上一记,程处默便惨叫一声。二人身后还站着一群人,有男有女。估摸是程家的家眷,程处默的另外五个兄弟心惊胆颤站一排,目露惊恐地看着大哥挨揍,还有几位女眷哭哭啼啼,想劝又不敢劝。

    李素啧啧有声,这是姿势标准的吊打啊。难得一见,程咬金看似凶悍,一棍又一棍抽下去,但落点很准确,只打屁股不打别处。显然也是手下留了情,从这个细节来看,程处默闯的祸只是中等级别,李素很清楚程咬金的性子,若程处默闯了个地狱级别的大祸,可就不止吊打这么简单了。

    既然闯的祸不大,李素就不忙着劝解了,最近程处默这家伙损自己损得厉害,老拿当日自己不肯出大理寺,强烈要求多住半年的老梗逢人就说,李素恨得牙痒痒,奈何又打不过他,今日运气不错,看到了喜闻乐见的一幕,太解恨了,至于程处默到底闯了什么祸……哈哈,无所谓,注重结果就好,过程不必细究。

    津津有味欣赏了很久,李素丝毫没觉得自己变态,最后有些意兴阑珊了,犹豫了一下,决定暂时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否则万一老流氓抽得兴起,恰好发现这里还躲着一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于是抖擞精神再来个第二击……

    “咦?少郎君为何不进去,躲在此处作甚?”程家门房从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盯着他,笑得一脸和善加褶子。

    李素立马苦下脸来,躲在此处……还“作甚”,我在作死啊。

    “何方妖孽鬼鬼祟祟?见不得人么?给老夫滚出来!”程咬金暴喝。

    啧!都“妖孽”了。

    李素来不及瞪门房,苦着脸站了出来,朝程咬金嘿嘿干笑。

    “小子拜见程伯伯……打扰程伯伯的雅兴了,呵呵,朱雀大街上各位叔叔伯伯家的大门真是长得出奇的一致啊,小子不小心又走错门了,原打算跟牛伯伯商议国事来着,呃,今日天气不错,您老继续抽,小子告辞,告辞……”

    说完李素果断转身走人。

    “子正兄弟救我!不可不讲义气啊……”身后的程处默凄厉大叫。

    李素浑若未闻,背影决绝。

    “哇哈哈哈哈,臭小子哪里跑!进了俺老程家的门还想竖着走出去?程家没这道理!给老夫……起!”

    程咬金一声暴喝,李素便骇然发现自己双脚已凌空而起,后领被人拎着,没错,仍然像一块遗世而独立的……条状腊肉。

    “臭小子,编个瞎话也不肯用心编,说什么找老牛商议国事,嘴上没毛的瓜怂,老牛跟你商议个屁的国事!快说,给老夫送了啥新奇物事,不说抽你。”

    标准的劫道嘴脸,李素认命地被程咬金拎在手里,然后开始反省自己的记忆是不是跟鱼一样只有七秒,否则为何每次进程家的门总会后悔,没过多久再次不怕死的进去,不长记性啊……

    一直被拎到院子正中,程咬金才放下李素。

    “小子真打算与牛伯伯商议国事,可不敢耽误……”李素拔腿继续走,试图为逃离龙潭虎穴做最后的努力。

    努力果然失败,程咬金又将他拎了回来,似笑非笑地道:“再谎报军情,老夫可就真抽了啊,看见那家伙没?你跟他一样的下场。”

    说着指了指程处默,程处默很配合地耷拉下脑袋,奄奄一息,垂死弥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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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说个事,明天小舅子订婚,我得陪老婆去乡下参加宴席,所以明天只有一更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八章 火烧寺门

    老子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李素没觉得程处默挨揍有什么不对,反正他本来就欠抽。只是老流氓顺带着把他也捎上,这就令他很不满意了。

    不满意也不敢怎样,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其实,就算没在矮檐下,李素也得低头,程咬金的武力值理论上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把他揍成任何不同形状,在这个用拳头讲道理的人面前,所有的道理都会被他用拳头碾压成碎片。

    程处默的目光很悲戚,可怜兮兮地看着李素。李素心中不忍,还是决定帮他一把。

    “不知……程兄做错了什么事,被程伯伯如此惩处?”李素小心翼翼地问道。

    程咬金哼了一声,眉眼一抬,目光不善地瞪着他:“咋地?想帮这浑小子出头?”

    李素浑身一凛,好了,兄弟有今生没来世,帮你只能帮到这里了。

    “不敢不敢,程伯伯继续抽,您尽兴就好。”李素很没节操的转了舵。

    程咬金又哼了一声,指着程处默怒道:“你问问这混帐东西干了什么事!”

    “定然是天怒人怨,人神共愤的恶事,杀一千刀都不解恨。”李素很配合地当捧哏。

    这下不止程处默,连程咬金都沉默了,父子二人郁闷地看着他。

    “小子,你到底是来劝架的,还是来离间我父子的?”程咬金语气不善地道。

    “劝架,当然是来劝架的……呃,程兄到底做了啥事?”

    程咬金叹道:“这混帐东西不学好,在家不愿读书你练武也行啊,他倒好,终日跟一帮子纨绔厮混。每日不着家,前几日跟房家,段家几个小子跑到城外会昌寺进香,不知言语上怎生狂妄,与寺里的和尚吵了起来,吵完还不解恨。这帮混帐胆大包天,竟夜不回城,躲在会昌寺外,趁着月黑风高,在寺外放了把火……”

    “啊?”这下连李素都变了脸色,望向程处默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敬意。

    纨绔子弟不走寻常路,连闯祸都不闯寻常祸,在如今这个人人都崇尚道教佛教,信仰无比普及的年代。这帮纨绔居然敢烧寺庙,实在是……

    这帮文盲应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程咬金怒道:“当今陛下都对佛家无比尊崇,一年办四次祈福法事,这帮混帐居然敢烧寺庙,简直无法无天,老夫今不抽死他,明日朝会陛下就得抽死我!”

    “该抽!”李素马上表明立场,在程处默哀怨欲绝的目光里。李素话锋一转,道:“不过程伯伯刚刚说。他们只是在寺外放的火?”

    程咬金怒哼道:“若在寺内放火,这混帐此刻还能安然吊在树上被老夫抽?早被陛下一刀砍了!幸好是寺外,只烧了寺门附近的小树林,更庆幸那天夜里没起风,否则火借风势,会昌寺难保。”

    李素小心地道:“既然只烧了寺外一片小树林。而且程伯伯刚也惩戒过程兄,想必程兄也认识到错误了,依小子看……莫如就此罢手如何?程伯伯抽久了手也累,您歇息一天,若明日还不解恨。您再继续吊打……”

    程处默感激地看了李素一眼,大声道:“爹,孩儿知错了,求爹饶孩儿这一遭,下次不敢了。”

    程咬金估摸确实也不想抽了,毕竟是程家的嫡长子,抽得他心疼,见李素打圆场,程处默又很机灵地认了错,程咬金于是就坡下驴,指了指李素道:“今也就你劝了,不然非抽死这混帐不可,来人,把这混帐放下来,叫他婆姨给他敷药。”

    部曲急忙将绳索解下,一帮女眷哭喊着纷纷围了上去,有老有少,有长辈也有婆姨,众女眷将程处默围在中间哭天抢地,如同下葬般悲凄。

    “哭啥哭!人还没死呢,要哭滚到后院哭,别当着李家娃子的面丢人现眼!都滚!”程咬金暴喝,李素也第一次见识到封建家长式的粗暴。

    直到众人抬着程处默进了后院,几个兄弟也非常有眼力地闪人了,程家前院才恢复了平静。

    程咬金捋须盯着李素手上的纸包,笑道:“娃子又送了啥新奇玩意给老夫?莫卖关子了,赶紧拆开让老夫尝个鲜。”

    李素叹气,真是一点都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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