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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红楼之林家皇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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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一件里衣,咬破了手指,在上面不知道写了些什么。

废太子熬了两夜,将两件里衣写的密密麻麻,又取了一件衣服将这两件写了字的里衣包好,用小瓷碗在门口的大树下浅浅挖了个坑,将东西埋进去了。

第三夜,废太子依旧没睡,他半信半疑将上回康阳递进来的小瓶子拿了出来。

瓶子口拿软木塞子塞住,废太子拔开一看,里面黑色的液体,上面飘着一层粉红色的粉末,味道奇怪极了。要是搁在往常,废太子是不会理会这种事情的,但是这东西是他儿子送来的,他亲妈三天前又来嘱咐一通,事到如今他再有犹豫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毓庆宫里现在还醒着的就废太子一人,他也不敢点灯,就这月亮的光芒,从院子里的水缸里提了一桶水出来,将这瓶奇奇怪怪的液体混了进去,然后便洒在了院子长树长草的地方。废太子本来就不怎么会干活,就算这半年自己动手做了不少,但是为着不能让人发现了,一点声音都不能出,这样一遍下来,也是累的半死。

一个时辰过去,废太子终于将院子里所有的花草树木都浇了一遍。母后告诉他的事情也做的差不多了,废太子回到屋里,终于安安心心睡了囚禁一来的第一个好觉。

在太医的诊治下,皇后喝了三天苦药汤子才下地。得知皇后病愈的消息,皇帝第一时间赶了过来,还没说出口想放儿子出来,就见皇后扑通一声又跪了。

“陛下。”皇后这次的哭跟上次大有不同,上次是哭的急,说不出话来,但是这回只是小声啜泣,就是好像在犹豫什么,半天都没开口。

皇帝体谅皇后年纪大了,又是刚刚病愈,身子弱,没等皇后跪多久就亲自将人扶了起来。只是皇后起归起,就是不抬头,皇帝生生从里面觉察出一股怨气来。

怎么让你去看儿子还看出事儿来了,皇帝略有不爽,道:“皇后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何苦下这些拐弯抹角的功夫。”

皇后惊讶极了,飞快的抬眼看了皇帝,眼泪又下来了,口中喃喃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重复两遍,皇后像是突然下定决心,连眼泪和啜泣都止住了,坚定道:“陛下处罚臣妾便是,求陛下绕了我儿性命。哪怕将他逐出宗府,改了姓名,只求陛下能留他一条命在。”

说完,皇后咚咚的开始磕头,没两下额头就是一片通红,再过两下,就有血丝出来了。

“你这是做什么!”皇帝烦躁的很,皇后言语里流出种虎毒食子的意味来,让他分外的不快。

皇后不说话,只是哭着磕头,皇帝一甩袖子,回了养心殿。

只是皇帝的心里越发的急躁起来,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皇后的计策,或者她还有什么后手,不过这么多年下来,皇后的手段皇帝熟悉的很,而且宫里管的严,皇后又半年多没管过宫务了,她依仗的太子又被废了,皇帝是一点猜不出来。

难道是瑞永有什么不好了!皇帝突的起身,瑞永刚关进去的时候,他倒是三天一次让人送了消息上来。不过既然是圈禁,那毓庆宫里是什么都没有的,除了吃饭睡觉,再没别的事情可以做,没书籍,没笔墨,什么都没有。连伺候的人,皇帝都只选了两个忠厚老实的宫人,年纪又大,想必是翻不起什么花样的。

三天一次的消息说的也都是重复的事情,后来就变成五天一次了,再后来,似乎已经有月余没听见瑞永的消息了。

皇帝说到底还是把废太子放在心里第一位的,听了皇后那番语焉不详的职责,皇帝忍了一下午,终究还是跟上回皇后一样,天黑之后,偷偷跑去看废太子了。

毓庆宫的门一打开,皇帝就觉得不对了,墙边的草,院子里的树,还有花坛里的几从月季和牡丹,全枯了。

皇帝心里一紧,这可是不是什么好兆头,他脚下越发的着急起来,当日他下令将太子囚禁在毓庆宫里,又废了他的太子之位,那么正殿自然是不能住了。

两个宫人住在第一进的班房里,废太子夫妇两个则在最后面的继德堂里,只是这地方,也被皇帝关了一半,留给他们的就只有三间屋子而已。

皇帝现在很是后悔。

才半年的时间,毓庆宫里的东西就已经旧的不成样子了,窗户上的漆掉了,窗纱也变了颜色,地上满是落叶,原本七月的天里,毓庆宫里生生被这破败拖到了深秋。

他的太子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太子从小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最好的,皇子四十人的伺候班底,到了太子这里给提成了八十人。每年上进的布料,茶叶,玉器,瓷器,皇帝都是先紧着太子挑的,但是现在……

皇帝推开了继德堂的大门。

一盏孤灯,废太子坐在灯前,双目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似乎是听到了人声,太子冷笑,“你们两个不过是奴才,难道还想……”声音戛然而止,太子慌乱间跪在地上,“不知父皇前来,儿子……儿子……”话没说完,废太子已经抽噎起来。

皇帝眼眶发热,大步走到废太子跟前,有点想伸手拉他,但是不知怎么的却坐了下来,半响没说话。

房间里只有废太子一吸一顿地哭泣声。

“他们两个给你气受了!”皇帝想起太子在他进门的那句话来,勃然大怒,“你怎么不跟……”父皇说,但是后半句没说出来,变成了长长一声叹息。

废太子却像是突然冷静下来,止了哭声,只是言语间鼻音很重,“儿子是待罪之身,这宫里又是这般场景,请父皇……请父皇速速离去。”

皇帝从来没见过废太子这个样子,哪怕他将弟弟打破头,哪怕上次跪在殿里被废了太子之位,太子从来都没哭过,也从来没示过弱。

皇帝只觉得有人抓着他的心扭了一圈,痛极了。“父皇知道你受了委屈,你跟父皇说,父皇……”皇帝的鼻音几乎跟太子一样重了。

太子却恭恭敬敬的磕了个头,道:“这一切都是儿子咎由自取,只是……”太子犹豫片刻,道:“儿子从未有谋逆之心。”

时过半年,皇帝虽然想起来依旧心痛,但是已经能平静下来思考了,听到太子这话,皇帝不由得发问,“那你究竟为何带兵入宫。”

“父皇!”太子情真意切的叫了一声,“父皇的教导,儿子从不敢忘。那日下午,儿子得了消息,说三弟和四弟调集了手下侍卫,儿子情急之下,便取了太子印信,让人去提督府调兵了。”

太子又磕了个头,语气越发的平静,“事发突然,来不及仔细思考,儿子又去了母后宫里,求了她的印信开了神武门,让这些人从神武门进来。”

这事儿皇帝也知道,不过事后的查证却是太子半年前就开始跟提督府的人接触了,当日带兵入宫的总兵也确认是太子许他将军之位,他才从了太子。总兵已被满门抄斩,提督也贬官回了原籍,皇帝一时间不知道该信谁了。

“儿子一直在父皇的保护下长大,想着这次终于能回报父皇,便带着他们一路到了养心殿。还好,他们两个还没到。”太子脸上突然一阵扭曲,“谁知,谁知总兵突然发难,儿子一时愣住了,竟不知如何是好。”

皇帝又回想起那夜的情景,似乎太子进来之后一直没说过什么话,要大印等物也都是那总兵开的口。

“儿子这才知道是儿子冲动了,父皇做了这么多年皇帝,运筹帷幄,岂是他们两个鼠辈能算计得了的。还好还好,现在想来还是一阵心悸。”太子面色坦然,似乎当日他真的是受了冤枉一样。

皇帝将信将疑,“你为何不解释!大殿之上,你跪了两天一句话没说,你既然是冤枉的,你为何不说!”

废太子似乎毫不在意,淡然一笑道:“那些围在儿子身边的人真的都是好人吗?他们平日里说的都是哪儿有人当了四十年的太子这种话,儿子早就听腻了。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那些有心之人清理干净。只要父皇还在,儿子就算是当一辈子的太子又有何妨!”说这话的时候,废太子双目熠熠生辉,竟比傍边的油灯还要亮。

皇帝信了一半,可是总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

废太子又行了一次礼,“况且儿子今年已是不惑之年,五弟、七弟两个比儿子要年轻的许多,儿子……”废太子咽下后半句话,“儿子从小得父皇教诲,已经是几个兄弟里最最幸运的一个了。”

“别的罪名儿子都认,只是谋逆儿子不承认。”废太子的声音又低了下去,“儿子不管别人如何说,只要父皇知道,儿子便死而无憾了。”废太子顿了一顿,“此处污秽,还望父亲早早离去。”废太子保持着磕头的姿势,跪在那里不起了。

皇帝在昏暗的灯光下环视一周,屋里什么都没有,一桌两凳,桌上的茶杯是粗瓷的,还缺了一角,油灯是黄铜的,上面还有绿油油的锈迹。

皇帝的视线又到了他跪在地上的儿子身上,废太子的头发是胡乱一扎的,衣服……领子已经破了,袖口脏了,而且两肩处空荡荡的,衣服已经大了许多。

“你抬起头来!”皇帝强硬命令道。

“儿子不敢,儿子面目可憎,不敢污了圣目。”废太子越发的卑微了。

皇帝怒气冲天,抓起桌上那怎么也看不顺眼的茶杯扔了出去。

废太子被巨大的声音惊得颤了一颤,皇帝站起身来,一把拉着废太子的领子,将人拎了起来。

四目相对,皇帝的怒火顿成化成了心酸,他从小捧在手心的宝贝儿子,现在面色铁青,双目下乌青一片,瘦的颧骨高高突起,见了他眼中有泪,又急忙底下头去。

这样的孩子,怎么可能谋逆!

“他们怎么敢!他们怎么敢!朕交待了不能亏了你吃穿,朕交待了要……”皇帝胸口剧烈起伏,“朕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他们怎么敢!”

皇帝一把拉着废太子的手,“跟朕去养心殿!”

废太子还是有几分不情愿,但是又怕挣扎起来伤了父皇,口中直道:“父皇小心,莫要生气,儿子随你一起去便是了。”

皇帝大踏步走在前面,废太子被拉着手腕,落后他半个身位。

废太子跟在皇帝后面,出了继德堂,过了毓庆宫,穿过惇本殿,终于踏出了大门。

废太子唇边微微勾起一个微笑,心里默念当日母后在他耳边的低语:“以情动人,以情动人。”

 第052章

当夜,废太子被安顿在了养心殿侧殿,看了太医还洗了个澡,舒舒服服在属于皇帝的大床上睡了一觉。

早朝是三日一上,第二天刚好是空闲时间,于是一整天皇帝都用来给废太子出气了。鉴于太子一直是有事儿自己上,皇帝已经很久没尝到过这种滋味了,不过这一天下来,还挺好的。

跟废太子的一夜安眠不一样,皇帝昨晚失眠了。皇帝一闭上眼睛,眼前晃来晃去的就是破败的毓庆宫,还有他穿着不合身还没洗干净的衣服,显得越发瘦弱的儿子。

这才半年多的时间,就被人糟践成这个样子了,皇帝不由自主又想起了前些日子见到的林如海,他身上还有个翰林院编修的职位都落魄如此,而他从小到大,捧在手心含在舌尖上的儿子,还不知道糟了什么罪呢。

皇帝下意识将自己曾经下过的旨意从这里摘了出去,怒火全冲着管着宫务的三位嫔妃,还有内务府去了。怪不得,怪不得皇后以为朕要……

皇帝翻来倒去在龙床上折腾了一夜,第二天带着两个肿眼泡起床了。洗漱完毕,身后跟着一溜太监宫女去了侧殿,看他儿子去了。

伺候的人还捧着东西站在厅里,废太子想必还没醒,皇帝也不在意,他儿子受了这许多苦,好不容易睡个好觉,多睡会。

不过皇帝嘛,从来就没有轻手轻脚的这种想法,于是在他问了几句话之后,内殿传出来废太子有点惊喜的声音,“父皇来了。”

皇帝大笑两声,打头进了内殿。可是这一进去,脸色又僵了。

废太子自己穿的衣服!自己梳的头!

皇帝心酸的想哭,勉强忍住,不过这脸上的表情就有点扭曲了。

穿衣服梳头这种事情,在寻常家里,哪怕宠溺一点,基本五岁的小孩子就差不多都会了,不过那个可是太子,刚刚会叫父皇就被封为太子的瑞永,给他穿衣服的宫女都是内务府过五关斩六将选出来的。

皇帝没克制住自己,废太子有点被吓到的样子,哆嗦一下,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皇帝的怒火简直爆表,吩咐太监过来伺候废太子洗脸,他怒气冲冲下了今天第一道旨意:修缮毓庆宫。顺便再把那两个在毓庆宫里伺候的太监宫女,各打五十大板,扔出宫去!

要说这两人,也算是无妄之灾了,毓庆宫里就他们两个人伺候,怎么样都是人手不足的,而且宫里粗实的宫人跟伺候梳洗的也不是一回事,他俩压根就不是干这个的。

慎刑司的官员接到旨意,也只能叹一声这两人命不好了。五十大板,这是基本属于半死不活的阶段了,但是加上后面的那半句“扔出宫去”,这就是说皇帝要让他们俩死在宫外。

宫里的板子也是有潜规则的,十板子是小惩,打的就是个意思,不伤身,丢的是脸。二十大板才算伤筋动骨,能修养半月以上。三十到五十大板是属于可死可不死的阶段,体弱的死,体强的活,主要还是看着跟赏板子一起传下来的后半句话,这个就要靠慎刑司官员们的揣摩了。

至于五十大板以上,特别是一百大板,那就是杀鸡给猴看了,五十大板人就死了啊,那剩下的五十大板还有什么用,除了把下半身打成肉泥,让被喝令围观的宫人们吓得噩梦连连,再没别的用处了。

废太子在养心殿侧殿里足不出户,装着胆怯心酸的样子发呆,皇帝一腔怒火正在找人发泄。

原来的太子嚣张跋扈,为所欲为,哪个敢给他受委屈,现在真的是不管什么阿猫阿狗都能骑到头上来了。甚至还自己穿了衣裳,开玩笑,他从来都只是抬胳膊抬腿就行,剩下的事儿宫女太监都搞定了。

皇帝怒火冲天,喝道:“去把吴氏、陈氏还有虞氏三个贱妇给朕找来!”皇帝生气,连个妃字也懒的往后加了。

去传旨的太监捏了把汗,三人在养心殿外一合计,还是得小小的透漏一把,那三位都有了儿子,而且万一真的一无所知顶撞了皇帝,他们三个说不定也得跟着吃亏。

不过那三位可没太监想得这么消息不灵通。

要说太子得意的时候得罪过多少人,那是除了宫里两大巨头以外,所有人都不在他眼里。特别是他的几位弟弟,五皇子和七皇子是有机会跟他争皇位的,至于八皇子,年纪虽然还没到,但是是跟他争夺父皇宠爱的,将来想必也是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于是这几位皇子的母妃,在接管宫务之后,明里暗里,单独或者合谋,也给废太子下了不少绊子。

昨天夜里皇帝去看废太子的时候宫门都下钥了,出不来也进不去,不过这三位管着宫务,夜里稍微有几个太监来往也是正常的。于是半夜里,她们三位就全知道废太子被放出来了。

跟皇帝一样,吴妃、陈妃还有虞嫔三个失眠了。

现在得了皇帝的宣召,虽然有点害怕,不过想想太子已经废了,还是那种弥天大罪,想必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至于虞嫔,她儿子前两天才因为跟废太子的两个庶子起了冲突,被皇帝禁足了,还打了十个板子,她去求情又吃了个闭门羹,现在更是急的火烧火燎。

但是不管怎么急,再怎么想拖延,宫里就这么大点地方,又是皇帝大发雷霆的宣召,一点不敢耽误,还没到一刻钟,三人就进了养心殿。

还没等行礼请安,一个杯子就砸在了她们面前。,随之响起的,还有皇帝的声色俱厉的喝骂:“你们三个是反了天了!朕叫你们还来的这样慢!”

三人腿一抖,急急跪在了地上,“臣妾不敢!”

“你们有什么不敢的!”皇帝声音越发的大了,“不过是代管宫务,才多久心就大了!敢把手伸到朕的嫡长子身上,别忘了你们的身份!”毓庆宫里破败不堪,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全枯了,皇帝就不信她们三个没动过手脚!

“朕教育儿子,你们瞎掺和什么!”

如果管宫务的还是皇后……皇后是太子的亲生母亲,太子哪儿能受这么多罪。

皇帝看着底下跪着的三人越发的不顺眼起来,这三人死了,太子作为嫡长子都不用守孝的,却没想到这三人竟然手伸得这么长,蹬鼻子上脸,皇后在的时候从不苛待庶子,这三个说到底还是妾的,居然敢苛待嫡子了。

皇帝被气的一阵阵眩晕,扶着桌子坐下,手撑着头,半响没说话。

跪着的三位嫔妃吓得冷汗津津,紧咬着牙关不敢出声。

正在这时,早上皇帝派去监管毓庆宫翻修的张公公回来了,手上捧着个布包,脸色难看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张公公是皇帝的心腹,跟了皇帝多年,许多时候只要皇帝一句话,剩下的事情他都能给办的妥妥帖帖的,比如早上这事儿,皇帝只说了一句翻修,剩下的全部是张公公给办了。

昨晚上陪着皇帝去毓庆宫的也是张公公,虽然没跟着皇帝到继德堂里,但是皇帝拉着太子爷的手出来,他也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于是这翻修的意思嘛,就是整个彻底的重来一遍,比新的还得新。

第一步,就是将屋里的家具清掉,这个在太子被废的时候已经清过一次,倒是也好办,还有就是把院子里的枯树杂草什么的全清了,等院子整完了再栽上新的。

不过这一锄头下去,就从树底下刨出那个废太子才埋的,写了两件里衣的小包裹。

这种东西,小太监是不敢看的,低着头交到张公公手里了。张公公气定神闲打开看了两行,脸色变了,心跳的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太监刚进宫的时候是不识字的,后来才根据个人努力的程度,主子的器重程度等等,分派的不同活开始认字,像张公公这种,做到皇宫总管,皇帝身边的第一人,别说认字了,每日耳濡目染,就是经筵上,他都能胡诌两句。

这小布包里的东西一看就是太子写的,还特么有点像是遗书的感觉,还特么是那=拿血写的,张公公内心汹涌澎湃,急忙捧了东西去见皇帝了。

皇帝接过来一看,差点晕倒。

第一件里衣上,写了平时在他身边吹牛拍马的官员,求他办事的人,以及毓庆宫里有哪些人似乎是别人派来的等等,整个是一份大名单。

皇帝看了心中震惊,这些人跟事发后他查到的差不多,于是他心里对昨晚上太子那个仔细推敲起来漏洞百出的解释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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