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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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十七岁那年在和自家的狗嬉耍时被小狗咬了一口结果一年之后狂犬病发作英年早逝;第三不准走夜路,龙镔的父亲龙行就是走夜路时摔在山崖下;第四不准在雨天走路。
天雷乡之之所以叫做天雷乡,就是因为这里曾经发生过在一个大雨天,天降十八个炸雷一直追击一个骑马狂奔的年轻人,直到把他烧成焦碳。这个人就是龙镔的五十一世祖。龙家的故事对于当地乡亲们来说,是最好的饭后谈资,许多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人不相信。至于是不是真有鬼神这个话题对于天雷乡的很多乡民已经毫无探讨的价值,他们坚决地相信这个世界上一定有鬼,也一定有神,人死了之后有魂魄,巫婆神汉就是可以在人鬼之间沟通的人,他们都说人啊一辈子就是命,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巫婆神汉们都是备受村民尊敬的,所以算命八卦看相扶乩跳神风水这个行业甚至在整个山城都很兴旺,虽然他们大多是骗人钱财,可也有一两个真有点道行。
这天又是集市,凑巧又是星期天。龙镔和齐爷爷在老中医家门口摆好了摊子,九岁多的龙镔已经能独立地处理所有的生意,他写的对联在当地已是抢手货。其实与其说是来买字倒不如说是来买稀奇。虽然龙镔比一般的小孩高壮一点,但仍是满脸稚气,加上长得如同画上金童,很是得到乡村妇女们的喜爱,她们常常往他怀里塞上一点小吃。不过最吸引观众的却是龙家的众人皆知的故事,不少人是来看热闹的,看看龙家的最后一个男人的模样。龙镔虽然比较反感这些,但也幸亏有了他们如同追星族般的热情,小生意一直还不错,在齐爷爷手上已经攒了一点钱了,龙镔对他们也无可奈何,任由他们的手揉着他的头,拍自己的脸,而他自己只得对大家抱个憨笑。
渐渐集市快散了,刘老中医招呼龙镔进来吃饭。今天吃饭的有五个人,那个长胡子的老人是个客人,龙镔不认识。
刘老奶奶总是那么喜欢龙镔,每每都夹菜把他的碗叠得好高,眼见刘老奶奶又要夹,他忙躲闪着,说:“奶奶,我够了,够了,您给那位爷爷夹吧,那位爷爷是客人啊!”
“小鬼,爷爷在喝酒呢,”长胡子老人对龙镔笑了笑,又扭头对刘老中医道,“这就是龙家的后人?”
老中医没有回答,深深地看着小龙,唉了一声:“我有时真搞不懂命运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古人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可你看看龙家!从没做过半点坏事,为什么老天这样处罚他们!”
齐爷爷仰头将酒一饮而尽,重重地把杯砸在桌上:“*****天老爷!它哪有半点心肝!”
长胡子老人皱了皱眉,显然他并不赞同这两位老人发泄地对天神的愤怨,轻轻抿了一口酒道:“别这样说,别这样说,老天爷自然有自己的做法嘛!”
不说还好,听他这么一说,齐爷爷火更大了:“什么做法?什么做法?是不是非要把龙家整绝了不可?你看看,你看看,龙家从隋朝到小龙现在一共六十四代,个个都是标致后生,媳妇个个美貌非凡,个个没病没伤,可***从来没有人活过三十岁!哪个不是老天嫉妒天作孽弄死的?就是这天雷乡原来也不叫天雷乡,是叫油洞乡,好家伙,老天爷一次十八个炸雷硬是打死了龙家的五十一世祖,好了,这下子油洞乡改名了!天雷乡!*****天雷!”
这是天雷乡人人皆知的传说,乡政府旁那棵几百年的大樟树就是在那次天雷事件中被雷打残了半边。大家在齐爷爷一顿怒火发泄下都不出声了,龙镔放下了碗筷,想起那早逝的爹娘,两行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
齐爷爷一见小龙掉眼泪火更大了,用力拍桌道:“哭哭哭!哭什么哭!龙家人从来没人哭过!你想做孬种?给我擦掉!”
刘老奶奶慌了,跑上前去对着齐爷爷打了一下:“你这个老东西!才多大的孩子!你对他吼什么?”她又忙把小龙搂在怀里:“别怕,别怕,奶奶给你做主!”
龙镔使劲挣开奶奶,泪汪汪的看着爷爷:“爷爷,你别生气,我不做孬种。”说罢,低着头,用手使劲擦去眼泪,可不听话的眼泪依旧往下掉着。
齐爷爷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太重了,嘟囔了几下,自斟自饮起来。
刘老中医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深知这两个祖孙身上所承担的压力,示意刘老奶奶将小龙带开,他给两个老人都斟上酒后悠悠说道:“老齐啊,我长这么大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么懂事的孩子呀,你这样责备他你不心痛我可心痛!”
齐爷爷神情幽暗地摇摇头道:“老刘啊老刘,我担心啊!我的身子骨大不如以前了,现在想抡把锄头都没力气了啊!小龙还没有十岁,离他长大还有**十来年,我还得看着他结婚生子给苦命的龙家留下后代,你说要是我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唉!那我可怎么到九泉之下向龙家先人交代!”
刘老中医道:“小龙有我呢,我们老两口太喜欢他了,要不,把他过继给我作孙子?如何?”
齐爷爷痛苦地摇摇头道:“不行啊!老兄,不是我不肯,是龙家有祖训。龙家人是不能认干亲的,是不能有亲戚的,否则会使对方绝后!你不知道,光凭龙家人的长相人才,方圆百里多少姑娘想嫁给他们!可是你听说过这附近有人嫁到过龙家吗?没有!龙家人个个聪明忠厚,谁不想要龙家后生作自己的干儿子干孙子,可是谁也不敢冒这绝后的险!”
长胡子老头迟疑地道:“那你……?”
齐爷爷呵呵苦笑几声:“我?呵呵,我是个孤老头子,老伴三十年前就死了!我无儿无女,五保老子一个!况且,龙家的祖宗救过我的祖宗,我的祖宗就是龙家四十七祖的贴身亲兵侍卫。说起来让你见笑,龙家四十八祖也是我那祖宗抚养长大的!这一千多年来,龙家就这样独子独孙单传到现在!”
刘老中医显然知道这段历史,安慰道:“老齐,来来来,喝酒喝酒!”
三人碰杯,一饮而尽,龙镔悄悄进来坐在爷爷身边,爷爷歉意地摸了摸他的头。
刘老中医好象想起了什么,举起酒杯对着长胡子老头道:“你不是风水大师不过五的嫡传三代弟子吗?来来,你给小龙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长胡子老人苦笑道:“我并没有得到祖师爷的真传,我只会一些简单的命理推算、风水堪舆,除了我师父我大师兄,我们都不会破运改运,我们只能对注定的东西做一些注解,没有本事来改变什么。我实在无能为力,我师父早在解放前就走了,我大师兄也和我在解放后就失去了联系……”
刘老中医急道:“那你看看小龙的面相,算算他的命格,如何?”长胡子用征询的眼光看着齐爷爷,等待齐爷爷报出龙镔的八字。
齐爷爷苦声说道:“龙家有祖训,不准后人看相算命的,祖训说命运老天早已注定,谁也无法改变。”
刘老中医怒道:“你个老东西!怎么这么迂腐!看看算算又不会出什么大事!还这么倔!”
齐爷爷好象受了委屈,争辩道:“祖训上说,如果算了会对算命者有伤害!”
“我不信!就算老天真的有眼睛也不会这么刻薄!这么神!算下命它就知道了,那还得了!天底下这么多坏蛋贪官干坏事它不管,偏偏来管咱们?!”刘老中医认定这完全是齐爷爷的托词,就连长胡子老头这个唯心主义者也不相信齐爷爷的话。两人加上刘老奶奶七嘴八舌对齐爷爷展开轰炸。
齐爷爷没办法了,抱着豁出去了和一丝侥幸的心情说出龙镔的生辰八字。长胡子老头闭着眼喃喃自语,突然睁开眼,全身颤抖,抓起龙镔的手上下翻看,掀起龙镔的衣服,登的看到了胸膛前龙家传人世世代代遗传的胎记:浅浅的一个断角的龙头红印!他在浑身的颤抖中又仔细的摸着龙镔的头,发现有一个异常的尖锐突起的玉枕骨。
长胡子老头“唉!”的一声,重重坐在凳子上,把酒杯里的酒一气喝干。他一下子就好象老了几岁,刚才还烁烁有神的眼突然失去了光彩,他失神地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好容易平复下心情,他讲出了自己的推算:“结合龙镔的骨相面相手相,龙镔的九宫命格是龙负泰山格,这是仅在我师门古谱上有记载,泰山压龙,龙不堪其重,命注不能活至而立之年,人不立则无法行于天下,龙不出泰山则无法翔于天宇,断龙角是天断,纵然英才亦短命!一生无比艰难,劫难缠身,上天入地,无处藏身。”
刘老中医愕然问道:“难道这真是被上苍诅咒?”
长胡子老头肯定地说道:“对,这就是被上苍诅咒的命运!”
齐爷爷哀声长叹:“老天啊,不要再将这样的命运落到我的龙儿身上吧!”
长胡子老头幽声说道:“我当年偷看过师傅手中的一个秘本,上面就记载了这种格,好象就是祖师不过五给龙家的哪个人推算过,得出的结论。这个命格祖师爷都没法改,哦对了,祖师爷就是推算完这个命格以后再没有给任何人算过,半年后就得怪病死的。祖师爷临终前说自己泄露天机太多,这是老天惩罚他,令他不得好死。”
齐爷爷彻底丧失对未来的希望,他自己觉得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将小龙镔抚养成*人。老天爷毕竟是老天爷,恨归恨,谁也拿它没一点办法。小民永远只是小民,谁又能改变上苍注定的命运?
刘老中医心底则多了更多的歉然,毕竟是他的主意弄得齐老头如今变得更加忧郁。
长胡子老人是山城有名的风水大师,尽管他装得满不在乎,但是龙家的祖训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祖师爷不过五的劝诫使他总是觉得有一种莫名的压力,回到山城后,他便再也不给任何人看风水算命推八字了,过不了半月,便有信传来:这个老人大师已经中风,全身瘫痪,神志不清,整日胡言乱语,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第二天,龙镔没有去上课,一个人坐在祖宗们的墓前,饭也没吃,一动不动,直到黄昏齐爷爷上山时才发觉龙镔象个傻子一样,两眼空洞迷离地坐在父亲龙行的墓前,不知他在想些什么,问他他也不回答。
第三天,龙镔来到学校,直接找到校长,要求参加升初中的考试,提前一年小学毕业。校长征询了几位老师的意见后同意了龙镔的要求,并把此事向乡教育办作了汇报。
六月底,龙镔刚过十岁生日不久,在班主任的安排下,参加了小学升初中升学考试。
此后的日子龙镔变得很少说话,他越来越沉默。没有人知道他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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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苦难的初中
炎夏的湘中,酷热难当,强烈的高温似乎要把土地生生烤出油来。
十岁的龙镔整日整夜除了看书就是干活,他学会了破竹片织竹筐竹篮,他细嫩的手常常被锋利的竹边划得鲜血淋漓,一两个月下来一双小手就变得伤痕累累,齐爷爷万分心痛,可他也劝阻不了龙镔,因为龙镔每到齐爷爷阻止他干活的时候就会对这个已经七十岁的老人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而已经日益老迈的齐爷爷会被这句懂事的大人话弄得心如刀割。
龙镔已经养成习惯了,他一吃完晚饭就来到屋后的坟地,对着先祖对着父母的埋骨之所发呆,有时喃喃自语:“爸爸睡在这里,妈妈睡在这里,爷爷奶奶睡在这里,将来齐爷爷也要睡在这里,所有的爷爷奶奶都睡在这里,我也会睡在这里,我也会睡在这里……”
龙镔在一次散集时捡到了一只被人丢掉的快要病死的小狗,为了这只狗他差点和爷爷大闹一场,爷爷的理由很充分:“你不能养狗,狗太危险,你会因此惹祸的,你爷爷就是因为养狗而出了问题。”
但龙镔的回答却让爷爷无话可说:“如果我不管这狗,这可怜的小狗就会死;至于小狗有没有危险那根本就是乱弹琴,我反正活不过三十岁,这个过错根本不关狗事。如果我真的在我还没有讨老婆生孩子之前就死了的话那就是老天爷要灭我龙家的根,我龙家就是绝后了也只能怪老天,没有理由怪到这条狗身上。”
爷爷最终屈服在他的倔强下,同时也觉得小龙太过孤单,有条狗做伴也好,就由得他去养了。
龙镔把小狗取名叫豹子,在爷爷的帮助下,用草药治好了小狗的病,没几天小狗就活蹦乱跳。龙镔无论干什么都把小狗带在身边,没想这只小狗竟然是一只天生的猎狗,对野物有种非同寻常的机敏,常常能独自找到野物的洞穴。
九五年八月初,初考成绩出来了,龙镔竟然以最高分数高居县城榜首,就连最难打满分的语文作文也因文章流畅优美、富有哲理、文笔老辣被全部阅卷老师公认为必须打满分。这篇十岁的小孩写的文章被推荐发表在市里的报纸上,马上又被省级报纸转载。
一老一少对这一切毫不在意,他们依旧在山上找寻药材,猎取野物,为了生计他们只有在这片地脊民贫的土地上拼命奔波。
在大风村,村长吴喜中曾经因为想调戏龙镔母亲而被龙镔父亲龙行教训了一顿,早就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将这笔帐报复在龙镔身上。但是支书刘光斗和文书刘金富为人做事还算公正,而龙镔也年纪太小,他也不好意思做得过分,没想九五年年初,在父辈一代就和齐爷爷结下怨隙的齐运海从鹧鸪乡调来天雷乡当人大主席后,他仗着是齐运海的小舅子立刻耀武扬威起来,在村里作威作福不可一世,俨然成为村里的绝对权威,支书刘光斗和文书刘金富也只能远远靠边站。
本来龙镔和齐爷爷属于孤寡家庭,是五保对象,非但无须负担村里的上交开支,甚至还能得到政府部门发放的一些贫困补助,可齐运海授意吴喜中整整齐爷爷,吴喜中立刻就中止了两人的特困补助,还执意要齐爷爷交纳所有村里的开支,包括农业税,还必须将以前免交的那些钱都给填补回来。
齐爷爷向他申辩说他们符合政府的孤寡扶贫补助政策规定,也不用交纳农业税。但是吴喜中说什么也不肯,甚至还带来了乡政府的工作队,威胁要采取强制措施。乡工作队下乡本就只是为了吃喝打牌,他们根本不屑去也不会去为这一老一少主持公正,任由刘金富胡作非为。
齐爷爷受不了这口气,差点和吴喜中及工作队动手了,龙镔死死地抱住齐爷爷说道:“爷爷,我们人穷,可我们绝不志短,我们有手有脚,政府补助不要也罢,种了国家田土,那我们就交皇粮国税,别人是怎样我们也就怎么样,不能给他们看扁了!我们大不了少吃点少穿点,我就不信我们活不下去!”
这样一来,两人的生活就更加艰难起来。小小的龙镔正是继续营养的时候,齐爷爷为了让龙镔吃得好点饱点穿得暖点厚点,更是不顾身体,劳动强度密度比以前加大了许多。这又岂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所能承受的!老人终于在八月底累病了。
一次上集市已经身有不适的齐爷爷不顾龙镔阻拦,挑着重担,结果在雨后的田埂上一不小心就摔在了田坑下,龙镔在好心路人的帮助下将齐爷爷送到乡卫生院,照光发现老人腰椎错位,髋关节破裂,手臂骨折,就算治好了也要终身卧床。这次事故花光了齐爷爷全部积蓄,最后还是在刘老中医和天雷中小学的一些老师还有大风村一些村民的捐助下,医院也破例减免了不少费用的情况下,齐爷爷才得以出院。
为了照顾爷爷,龙镔拒绝了县城第九中学初中部的录取,而改在天雷中学完成自己的学业。天雷中学依旧对龙镔实行学杂费全免,伙食费全免。
龙镔他总是感觉到自己是个灾星,特别是得知长胡子老头也全身瘫痪以后,他极少再去别人家,就算有事也最多站在门口,从不进别人家门。在学校也根本不和同学说话。
为了让爷爷可以方便,他把爷爷的床板挖了一个大洞,下面摆了个马桶,又在那张竹制的躺椅上同样开了个洞,摆个塑料盆,平时爷爷就是这样进行大小便。有时村里的大妈大婶婆婆们会来帮下忙,但龙镔总是拒绝。
龙镔被安排在天雷中学初二十班,班上共有六十一人,班主任就是刘老中医的儿子刘德贤。龙镔对学校对老师提出了两个要求:一就是自己不能寄宿,必须跑通学,而且每天要在上午九点左右才能上课,下午必须三点就走;二就是自己必须要在两年之内完成初中学业,所以学校必须满足自己的课本和参考书要求。
考虑到他的实际情况,学校答应了龙镔的第一个要求,对第二个要求不言可否。校领导想:初中知识不比小学,知识点广宽博深,你一个十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提前一年毕业?就算你龙镔自持聪明,你毕竟才读了两年书啊!你凭着初考取了点成绩就夜郎自大,这未免太……
龙镔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烧火,做饭,煮猪食喂猪,帮爷爷擦身,做完这一切后,才背上书包和竹筐,竹筐里放着绳子与砍柴刀,小狗豹子每次总是一直送龙镔到山下的沙滩处才止步不走,叫唤几声象是在对小主人打招呼:“路上小心!早点回来!我回去照顾爷爷了。”
到了学校,龙镔基本上都没有听课,就是做着任课老师交付的作业试题,自学着老师安排的功课。这些老师不比校领导,他们深信龙镔一定会在这两年中完成三年的学习任务,因为从几次小考的结果来看,龙镔确实是绝顶聪明,无论哪门课程他都悟性极高,不到两个月已经完成初一的课程,尤其是死记硬背的历史生物政治书他几乎可以把整本书都给背诵下来。拿来上届初一的年终考试试卷,龙镔竟然平均打了九十九分。三个月后他就在老师们的极力推荐下进入了初二的班上学习,继续由刘德贤老师担任他的指导老师。
龙镔每天下午三点就准时从学校出发,一路上割猪草放进竹筐,砍些柴禾用绳子捆好背回家。总是有些好心的村民想帮他背背柴禾,可他说什么也不肯,问他为什么,他总是摇摇头。其实他之所以不愿意的理由就是他是个不祥之人,这些罪既然是老天爷给自己的,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