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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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媳妇阿萍一直自恃她生的儿子是钱老唯一正儿八经的孙子,是利衡理所当然的太子,你个小八婆又不是姓钱,你敢含沙射影的说老娘?老娘要是不**你一下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太平公主了!大媳妇阿萍立刻尖酸的道:“哎嗨,我还真没觉得原来阿荷有这样的水平!说起人来简直可以不要刀子!真可惜了,怎么当时大姐没把你生出个把把来,要不然你就比你喻藩弟要强一百倍了!说不定你爷爷就会把你当作继承人来培养呢!”
二媳妇阿兰此时自然得和嫂子同舟共济,她马上装着把筷子重重一放,道:“阿荷!早就知道你对我和你大舅妈有看法,你自己说你在公司又呆过多少日子?你又干过多少工作?平时有事从来就叫不回你,你不是和张公子吃饭,就是和李少爷游世界,三天两天和不同的男人拍拖!应该做的工作你从来不作,应该你管的你从来不管,害得公司不得不多请人,今天你还变着法儿骂你舅妈!大姐,不说我告状,你可真得管管阿荷才行了!她一个女孩子这么不懂事,可别闹出什么八卦新闻到时丢我们钱家的面子!”
钱毓慧根本就没什么反应,照旧端坐在那里,只是没有发觉坐在身边的混血儿子开开一屁股就跑到摆放礼品的地方去了。
钱老微眯上了眼睛,对着大家的脸色神情巡看一圈,既没有出声制止,也没有什么动作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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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下)
叶子亨很是欣慰女儿叶荷按照自己的授意安排发表的即兴演讲,他要的就是要激怒这些人,要的就是要这些人发火,最后让钱老发火,他要的就是要在座的所有利衡关系人彻底看清楚、彻底想清楚凭这些个人的素质水平怎么可以驾驭利衡这艘大船,就是要大家包括钱老真正想清楚想明白--未来利衡掌舵者的人选非他叶子亨莫属!他要彻底瓦解对手的阵营,他要尽力俘虏那些墙头草的观望之心!
该他发话了,怎么着叶荷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女孩子嘛!说的是过分点但是叶荷说的都是实情实话啊!俗话说“童言无罪”!哈哈!
叶子亨见时机已到,登时脸色一沉:“阿荷!你怎么能说这些没根据的话呢!你都二十三四了,怎么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有什么说什么,你这样长不大将来怎么得了?你别撇嘴,舅妈说得对你要好好听!亏你舅妈以前对你那么好,白疼你了!听话,快向你舅妈认错!”
叶荷知道这是她老爸在做样子,看在老爸答应给她三十万奖励的份上,她干脆就紧密配合老爸把戏演到底。她把那精致化妆的眼睛一睁,满不在乎的道:“以前好是以前好的事,现在我说的是指工作是指对利衡的付出和表现,我是就事论事,是,我是工作表现不好,可但是谁又工作表现好了?谁在干损公肥私的事?”
叶子亨故意沉声喝道:“阿荷!你给我住嘴!你再乱说,当心我对你不客气!”他又非常歉疚的向着两个弟嫂阿萍和阿兰道:“真对不住你们,真对不住你们!我会给你们一个解释的!”
讲完这句话他又望向钱老道:“爸爸,实在是我是我教女无方!让她无知幼稚的胡言乱语搅了您的寿筵,坏了您的雅致!也对不住大家!对不住,对不住!”叶子亨说完还特地站起来表情充满自责的向大家弯腰致歉。
这是一场闹剧,叶子亨成了导演,全力的吸引着大家的眼球。
在混血儿童开开的眼里,似乎大表姐阿荷被长辈骂了,肯定受了委屈,他童稚的心令他亲热的向阿荷挨上去,无比好心的安慰道:“姐,你是不是不开心啊?我知道你不开心的,我被我妈妈骂、被老师教育我也不开心,不过他们都是为了我好啊!别不开心好吗?姐!要不,我们两打电游去?好不好?”
再怎么是演戏,阿荷毕竟心里不爽,一腔怨气正没处发,看到这个混血的杂种登时心头来火:“给我滚开!小杂种!一边去!”说罢,信手就将开开扒弄一下。
开开站立不稳,踉跄倒地,小脑袋刚好砸在低于厅面的没有摆放地毯的阶级上,血顿时流了出来,他哇哇大哭起来,嘴里叫着“妈妈”!
钱毓慧紧张的扑向儿子,场面顿时起了一阵骚乱。大家都用怪责的眼神看向叶子亨一家人。
叶子亨心里转悠了个念头,起身站起来走到叶荷面前,语气冰冷的说道:“叶荷,你给我站起来!去给你小姨和开开赔礼道歉!”
叶荷并不认错,也掉着眼泪回嘴:“不去!不去!我又不是故意的!”
叶子亨抓起叶荷的手臂往上一提,右手对着叶荷白嫩的脸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
叶荷不相信似的盯着她父亲,“哇”的一声大哭转身向外奔去!钱素雪忙追跟上去。
钱老本就在极力平静自己的怒火,看着这一幕,心里无比伤感,想不到自己还没死,这些后代就如此水火不容,将来自己真死了的话那还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自己再不出言压制真不行了!
钱老砰的一掌打在桌上,厉声道:“我钱正生坦荡一世,真为你们这些不成器的东西感到羞辱!告诉你们!我还没死!天还没有塌下来!”
四周无比静寂,所有的人面面相嘘,谁也不敢出声打破这死一般的静寂。
钱老血气翻涌,直觉得心头急跳,耳膜鼓胀,太阳穴飞速的响应着心脏的张缩,头有些发晕,脑袋里就好像有千军万马在肆虐奔腾,巨大的声响震得几乎无法稳定心神。他有些感觉不到自己的声调已经有些哆嗦,语句有些杂乱,他就是需要急切的表达自己的威严,却没有发现自己的威严已经有些颤抖:“教子无方?教子无方?谁教子无方?我钱正生教子无方!钱同华!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治不了你!还有你们两位我钱家娶进门的媳妇,别无法无天把别人当作不存在!屁股干净就不要怕别人说有屎!你们最好也自重点!有事的没事的老天爷都会知道!”
钱老觉得自己已经有些站立不稳,心头剧烈的抽悸着,呼吸乏力,双脚直颤,手完全不受控制的抖动着。
在外人看来,似乎此时钱老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从前的深邃,似乎钱老已经不过是一个被不孝儿孙气恼的寻常老人,他们心中一阵痛惜,一阵怜悯,一阵难过。
钱老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了,连忙眯上眼企图平息自己的情绪。
叶子亨见状忙上前躬身诚切地说道:“爸爸,您千万别生气,是我们这些晚辈做的不是,您可别气坏了身子,利衡可得您把着舵啊!如今市道艰难,我们的股价下滑趋势还在延续,您可千万得坚持住!”他说罢,使眼神示意坐在钱老身旁的莫桂山儿子也来搀扶钱老,又道:“爸爸,要不您上房间休息一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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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如纯蜜,语带机锋,腹有寒剑,笑里藏刀,眸中毒蛇吐信,举止煽风点火,心机好比壑谷山川,胸怀无形城府!真是非同寻常的狠毒!”金匡宁和薛国蔚彼此飞快的对视一眼,心里暗暗想起了他们曾经一起对叶子亨做的评价。
钱老伸出疲累的手阻止了叶子亨的殷勤,他虽然感伤得不能自已,但是那种神圣的责任迫使他将自己尽力镇静下来,他将手肘在椅子上撑着,从桌上取过茶杯喝了一口,一下子就似乎重现以往的安详,他用瘦骨的手在紫檀木椅上轻轻抚摸着,沉吟一会儿后再抬头时目光已变得炯炯发亮,他以长辈亲切的口气对着莫桂山的儿子和何永济的儿子说道:“阿远,阿贤,等下你们回去代我向你们爸妈问好,今天家里发生了点不愉快的小事,毕竟大家庭嘛,这样的吵吵闹闹那天都有的,让你们见笑了。好吗,今天我就不留你们了。”
本来莫桂山的儿子就是身负父亲的命令前来亲自查看钱家虚实的,虽然今天并没有和钱老亲自交流意见,但是也收获很大,毕竟完全验证父亲关于钱家后代必定水火不相容的预言,足以对父亲有交代了。
莫桂山的儿子阿远和何永济的儿子阿贤礼貌的告辞了走了。
金总和薛总被留了下来,其他的外人都相继告辞离去,钱老全部坚持着送到大厅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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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语重心长的对这些钱家后人说道:“中国有句‘富不教子子必败,贵不教子子必亡’的格言,我是几百港币创业起家几十年来起早贪黑,不敢有半点懈怠才有的这份家业,经历过了多少风霜雨雪惊涛骇浪沉浮起落,我不期望你们能够在将来的岁月里把它发扬光大,我只希望你们可以保住它,不要让它被别人吞掉。”
他用冷峻的眼神一一扫视着他们,声音并不大,却无比清晰:“别以为我老了就可以胡作非为,别以为我老了就眼睛瞎了,耳朵聋了,鼻子嗅不到味了,我现在还活的好好的,你们都是我的后人,我不希望一错再错,犯过错的最好悬崖勒马,不要想那些歪七八糟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用血汗赚来的钱才是自己真正的财富。”
钱老的这些儿孙们都没有吱声,摆出一副老实聆听教诲的姿态,却各自在心里盘算着。
钱老心里稍许好受了一些,便温和地对他们说道:“去把那些礼品拿过来,大家过来看看,一件小小的礼品虽然有时不是对手亲手所买,但如果对方很看重双方的关系的话,那么所赠送的礼品就会显得慎重、精致和有意义。你们可以看出内容来的。”
把李氏集团的打开,是一副画轴,吴石仙的乡野图,价值不菲。钱老微笑颔首。郭氏送的已故画家丁衍庸的作品,包氏送的是一对青花瓷瓶。钱老喜欢古董,所以大家一般也都赠送古董,只是其价值品素各有高低区别罢了。
周氏没有什么新招,同样是送一黄金打造物件,钱老咧嘴笑了。
打开莫桂山的,是一方“灯光冻”的青田石,估计应该是名家雕刻,用的是九叠篆字体,刀法古拙,钱老仔细辨认着看出刻的是“以人为本”四个字,这可是钱老最为欣赏的至理名言,叶子亨暗暗观察着钱老此时的神色。
何永济送来一副书法,字体极为熟悉,是何老亲笔所写:进退常思之,智愚一念间。
钱老心里猛地跳了一下,平静地示意拿开再看别人的。叶子亨没能从钱老脸上看出点什么,对自己的精心安排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颇为失望。
又打开一件寿礼,这是一副古画,名贴很是怪异,完全的古代书写模式。
钱老先生台鉴:
野稻获初,岭梅开乍,鸟逢浴时,雁飞入侯。儿孙献锦,友朋奉金,垂垂老麾,弹冠庆寿。寒士欣喜阁下悬弧荣庆,本拟自驾扁舟,虔中颂祝,奈山河不递,碧云无传,未犹如心。
唯有仰望华堂,遥介眉寿。知尊好古,特拜奉寿礼,不腆之仪,聊申寸悃。伏祈鉴存是荷。人生如梦,镜花水月,世道沧桑,夫复何言!斗旋北指,日影南回,霜凄梅盖,雪冷枫林,灰动羽音,冰凝阴气,但看百点烛泪熔悲,朔风告急;转瞬又将冬残腊尽,岁暮春回。惟其天地自有雪霁乾坤日,风清宙宇时。
今君寿临七三阎王语,运逼乌江项羽头。祈君附具两樽好酒,聊为拜祭吾妻吾姐九泉幽魂。愿颂尊台九如,一张字画略表微忱。窃望汝大开狼眼,上下关顾,一点一滴,不胜依依。
寒士拜首 壬午年九月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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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同华把画展开,顿时惊叫道:“这仆街的谁啊!送副这样的画!这不成心整蛊吗!”
这是一副赝品,虽是用嵌金包银镶玉的乌木匣包装盛放,而且卷轴也是极为精致,但是一把画面展开就会发现这是伪造的古画赝品!
这画画的宣纸是上佳的明清宣纸,画家的功力也很深,却故意在技法使用上颠倒,画面显然是别具用心的,一黑一白的无常形象阴郁又格外狰狞,黑白无常的手脚全部画的是孩童的形体,那股森森鬼气跃然纸上,一个容貌极似钱老的老人穿着锦绣袍服却是披头散发,双脚沾满泥泞血污的站在由白骨堆砌出来的山上,老人双手各自拎着两个面目模糊不清女人的血污人头,老人的脸一边是笑,一边是哭,老人的鼻孔里居然还钻出来白森森的蛆虫。
在画面的正中央有一道用血写就的符咒,左上侧还有一行字: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请自己去;子不贤,孙不孝,浪荡媳婿玩花俏;夫人丧,老来鳏,子孙后代吃鸡鸭;没良心,没天理,看你如何把家传!
这是谁?
恶作剧?还是恶毒的诅咒?
这个送寿礼的到底是谁?
肯定的一点,这必定是对钱家有深仇大恨的人干的!
钱老登地一呆,一阵后,面色突然狂变,暴怒地站起身,铁青着脸用手指着这画,不住震抖,只觉得气促难忍,胸口重重的似乎堵着一口浓痰,令他无法呼吸,太阳穴的血流直冲上头顶,他忽然开始天旋地转,人往地上滑落,倒在地上的钱老坚持着说道:“留起来,把这画给我留起来!”
佣人张妈只记得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气质很高雅的女人送来的,这个女人当时还说他们家曾经深受钱老大恩,这只是一点小心意请务必转交,并且还特地给了他们两千块港币的小费,别墅门口四周暗藏的摄像上并没有这个女人,这非常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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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总粗通医理,把了钱老的脉搏,又翻看了钱老的眼睑,舒了一口气。过一会儿,钱老的私人医生赶到了,仔细一检查,发现钱老有点轻微中风症状。
钱老坚决拒绝去医院治疗,原因很简单,他是不能被外界知道身体有病的,一旦传扬出去肯定集团股票会被大家抛售,那样就事态严重了,这点小恙自己挺得住。
忙乎到深夜十一点,别墅总算平静下来,叶子亨一家、钱同华一家等都走了,钱毓慧和小媳妇阿兰也休息去了,钱老留下金匡宁和薛国蔚,把其他人全部打发走。
钱老背后垫着大靠枕,气色虽还有点苍白,但已经回复常态,他不顾医生卧床休息的医嘱,得和两员心腹大将仔细商量一下才行。
钱老的声音还是很疲弱:“金总,薛总,你们俩对今天发生的事情怎么看,心里有没有个底?”
今天晚上的事情令人眼花缭乱,金总和薛总兀自都在沉思,不知该如何接口作答。钱老忧郁的眼光投射在他们身上。
薛总起身给钱老掖掖被角,复又坐回凳子,婉转的道:“钱老,您就别太想多了。今天的事情是有些古怪离奇,有些反常,但是您可不能气坏了身子。”金总也跟着说道:“是啊,钱老,您是经历过大风大浪过来的,您可犯不着为一些小孩子不懂事不争气的行为生气,是吧?”
钱老喃喃自语,手掌似乎在掐算着岁月,良久才道:“事有反常即为妖啊!事有反常即为妖啊!这不是一般的凶险了!山雨欲来啊!”
金总和薛总对钱老的话语并不感到惊愕,他们知道一旦当钱老给某桩事情定性,那钱老一定有他极深的考虑,而且钱老也会对此作一些说明的。
钱老双手用指节似有似无的敲打着,无比深沉的对着这两位心腹说道:“我一直强调集团高层要居安思危,要有危机意识,如今已经不仅仅是权力层的变换问题了,已经关系到了利衡的生死存亡了。儿女们的争权夺利、彼此倾轧再怎么说都是集团的内政,再怎么动乱至少利衡不会流失于他人之手,可现在大敌已经当前,情势凶险啊!”
“你们也知道我最为担忧的就是继位人的问题。子亨可谓用心良苦,心机费尽,没错,如果他是真心为了利衡,那我会毫不犹豫将位子传给他,可是他不知道过分的谦恭就是做作,过分的做作就是出于隐藏的目的,他的城府太深了,心机太深了,挟势欺权,我不放心。同华就简直不是个东西,毓慧的心思根本不在集团身上,这让我倍感悲哀,为什么我钱正生的骨血这么不给我争气?为什么我就没有李家那样的后代呢?将来怎么应对商海的风浪?怎么对付这即将到来的敌人?!”
钱老说的快了,有些气急,老人毕竟心里郁烦,先前全是用自己的修心克制,此时一股脑的说出来,心里是痛快了,但是情绪却未免有些波动。薛总忙递过去一杯温茶水,钱老接过浅浅地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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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陷入了似乎久远的历史之中,声音仿佛跨过远古而走来:“你们不会知道, 31年前,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很受我器重,没想到他因为炒黄金欠下一笔高利贷,为了金钱他铤而走险做手脚贪污大笔公款,所幸我夫人发现了及时报警追回大部分款项,结果他被判入狱五年。之后,他的姐姐为了养活他多病的父亲和替他还掉高利贷被迫当了舞女,我夫人出于善心也给过他家一点资助,但他们非常怨恨于我,四年后姐姐就莫名其妙的跳楼死了,他从监牢里释放出来后托人捎句话给我,说他记得我的大恩大德。”
钱老苦笑一下:“谁都知道他这是在说反话,我曾想找他化解这段恩怨,可他根本不见我,也没骚扰我。半年后他作了股票经纪,这个人非常聪明,才一年时间就因操盘手法独到而被某公司老板相中,给了他很高的佣金进行操盘,几年来给公司赚了很多钱,随后他和这老板的女儿结婚了,84年,对就是84年,当时正值市道恐慌,利衡资金周转出现困难,他就联合几个金融杀手对利衡进行狙击,先利用当时股市行情的震荡,通过不断的打压拉升,完全降低了我们的警惕,接着买贿并要挟当时利衡的财务经理泄露机密情报,又通过传媒散布不利消息,在股民中散发不利舆论,导致股民信心严重丧失,利衡股票一落千丈,一直打压到每股只有五毫三。”
“我变卖了所有债券,抵押了所有动产不动产进行护盘,但是他们的手法实在太过高明,我请来的那几个专业人士不是他们的对手。所幸我平日的为人使我有几个真诚相帮的业界朋友,莫董、何董、李董还有其他几个人不顾他们自己的艰难对我慷慨襄助,最终在朋友们的鼎力支持下反败为胜,他们大败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