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上苍诅咒的天才-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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嵘森高兴的知道今天所发生的这一幕。
阿远得到了钱老定于五月九日正式将调集拢来的十亿港币资金帮助托市的承诺,满意的回去了。利衡集团的决战准备工作也在秘密状态下进入了完美的尾声。
五月九日上午九点,金总、叶子亨和莫桂山在香港莫氏企业大楼门口接受财经记者采访时表示利衡集团将尽力支持莫氏,第一笔资金两亿港币立刻注入莫氏股票之中,与此同时何永济也发表支援声明,注入了1&m;#183;5亿港币。
随着那些小炒家的平仓离场以及焦嵘森的麻痹战术,再加上不少股民重新入市,股票开始掉头向上,那些早已尽其所有抗击炒家抛压的莫氏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料,到了星期六星期天,很多炒家的手机上就出现了一条神秘的短信息,简短的叙述了莫氏企业两桩涉嫌向几个国家的政府官员行贿的事件,刚刚拉升不到10%的莫氏到了十二日立刻又遭到狂沽!
莫桂山请求证交委员会对恶意抛空以及手机造谣进行调查,并且同意证交会的罚款决定。五月十三日,何永济在得到莫桂山新的回报承诺后又对莫氏股票注资四亿港币,钱老的第二笔资金四亿托市港币也向外界作了宣布,但是并没有立刻投向市场。
焦嵘森虚虚实实的操作着狙击资金,在他控制的那些帐户上时而卖空时而买入,盘面震荡不已。
五月十五日,为了响应莫桂山将股价稳定到十七元价位的请求,钱老又将剩余的四亿港币打到了那托市的账户上,不过就是打到账上而已。根据所有情报汇总,焦嵘森认为可以进行下一步骤了,果然何永济的股票受到狙击!
在这个时候,莫桂山何永济他们已经知道对手就是焦嵘森,何永济连忙抽走部分资金回枪以求自保。虽然所有的压力全部压在了钱老身上,但是似乎钱老为了表示对莫氏的更有力的支持竟然借证交会公布解决协议的时候,又往账上打了五亿港币资金。
焦嵘森已经知晓钱老打了十五亿资金,不过却只有五亿投向市场,还有十亿呆在帐户上没动。莫桂山也用高息贷款开始托市,并且发表利于自己的公开言论,股票似乎开始形成明朗的升势。
五月十八日,焦嵘森从情报得知莫氏和金总已经签署转让部分股权的正式协议,他立刻将前一段时间断断续续累计吸纳起来的买单平仓,并部署抛空。第二天,一张记录莫氏企业销毁审计档案的光碟成了摆在新闻界面前的铁证如山的莫氏财务丑闻,滔天巨浪般的卖单登时笼罩在莫氏企业的上空。
证交会随即于五月二十一日宣布莫氏企业股票暂停交易并对莫氏企业重新进行调查,此时焦嵘森已经将一半卖单平仓,莫氏企业的股票由高峰期的29港币一股下跌到七港币一股。莫氏企业市值在短短的一个多月中缩水四分之三。
焦嵘森以为钱老十五亿资金已被套死,然而钱老却只有五亿港币被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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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是五月二十二日星期四,也是港股在本周的第四个交易日。钱老和金总大清早就带上商量了一夜才定下来的记者招待会的讲话辞,坐上了前去香港的小车。
昨天紧急秘密召开的董事会议上,钱老痛心的宣布对一些企业高层的免职决定,高层大换血!钱老决意要把如今的利衡清洗清理成洁净的大家庭。钱老看在女儿和孙女的份上,没有过于追究叶子亨的罪责,给他一条生路,两天后叶子亨和钱素雪签了离婚协议。
这里所有的事情都是在绝密状态下进行的,焦嵘森发觉已经无法得到来自利衡集团高层的情报,不过他也已经部署好了,星期一就会对利衡发动总攻,遍地开花的总攻!
重新踏入香港这片一别三四个月的土地,重新看到那栋利衡国际总部的大楼,想着即将从自己的嘴里向新闻媒体说出决战的宣言,钱老微微笑着,想着,嘴角旁浮现出悠悠的笑意。
钱老拒绝了大家要求他戴口罩的建议,在新闻发布会上钱老和金总以自信而又开朗的笑容向大家公布和宣布他们计划向媒体传达的内容,再三强调利衡集团目前的资金和实力,请求广大股民要相信集团的能力,要对自己持有的股票有充足的信心。
这个特大新闻事件有如巨石投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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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嵘森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他感到自己被钱老狠狠地耍了一把。
他躁怒不堪,青筋毕露,两眼喷火,手足发颤,又是老套的摔一切可以拿起来的器物,嘴里恨声发泄道:“好你他妈个畜生!无耻的老东西!你居然不等老子发作你就又是自报家丑!你害得老子白白浪费这么多心血,你害得老子白白布了这么久的局,你***真以为老子就没有其他整你的招术?老子要沽死你!整死你!”
焦嵘森开始报复性抛空利衡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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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和金总留在香港,面对出现的抛空沽单没有做任何防御性反应,只是向大家强调这是股市很常见的行为。然而在大批抛空的影响下,利衡股票开始下行,金总又通过股民热线提醒大家要把信心放在利衡集团实际的市值之上。
毒蛇还没有完全露出身子,还得继续引。
焦嵘森加重了抛压力度,并将手中所持的股票一并抛了出去。与此同时,利衡建材传出有员工感染**的新闻,紧接着利衡电子、利衡机械重工、利衡药业相继传出由多例**疑似病例的消息,大陆当地卫生部门正式介入。
焦嵘森焦急的等待着利衡集团员工大范围食物中毒痢疾爆发的消息,焦急的等待着利衡药业里混掺有毒杂质成品的出现,等待着利衡集团出现库存积压成山的场景,……可惜了,防守太严密,实在没办法让火灾发生!
五月二十七日星期二开盘前金总又发表一个申明,申明任何有关利衡集团大面积**爆发的消息均属谣言,那些因轻度发烧的员工经证实只是流感患者,现出于安全考虑被卫生部门单独留检,并告诉媒体说公司员工配合大陆公安又抓获了几起意图纵火投毒的嫌疑犯,又公布了公司最新编制的财务报告,又透露集团已经成立特别应诉律师团随时准备迎接任何起诉,最后郑重宣布利衡投资公司已经准备了二十亿港元的资金将以超出五月二十三日开盘价5%的价位承接一切对股票的卖盘!
香港的抛空有一个规定,就是卖空沽单必须在三个交易日之内买回进行平仓,否则就会强行平仓。结果消息一出,利衡集团股票一开盘直接从7港元跳空高开到10&m;#183;5港元的价位上,并且一路上扬。
这么一来,如果焦嵘森不作反应的话那就乖乖平仓认输,白白损失成亿计的资金!焦嵘森自然不甘认输,他将资金不断的投入卖空打压之中,并用钱收买一些记者一些股评家散发不良言论,并指使他们公开攻击钱老的家丑,例如两个媳妇阿蓉阿兰红杏出墙玩弄鸭子、女儿钱毓慧独身怀孕、孙子钱喻藩感染艾滋病、女婿叶子亨到处留情、两个孙女私生活不检点,甚至诬蔑钱老是如何的对公司女员工进行性骚扰,下流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钱老一面安排金总和律师出面避谣,对相关报纸新闻媒体进行责任追究,一面指示龙镔和阿力他们开始攻击焦嵘森的美国后院,另一方面要求证交委员会将这几次抛空事件联系起来进行彻查以保护上市公司的权益,再一方面做通了莫桂山的思想工作,莫桂山也向媒体发表申明承认由于历年来财务主管人员的更换导致企业在会计确认和计量方面出现错误,并公布了重新编制的近几个年度的会计报表。
紧跟着一些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也向证交会施加压力,要求对莫氏企业达成谅解,莫桂山也找到了一两只替罪羊,诸多新闻媒体也都不再散布不利于莫氏企业的言论。
到了五月二十九日,莫桂山终于咸鱼翻身,证交会同意到了五月三十日莫氏企业可以复盘。
焦嵘森没有想到他那“惑敌、累敌、攻敌”的连环计并没有达到他预想的目的,反倒开始真正尝到了恶意抛空制造出来的恶果,后院起火,对利衡打压不下来,莫氏企业又开始上扬,而且大陆警方正在尽全力审讯那些罪犯,他被迫将纠结于莫氏企业之中的资金抽调出来,准备全力应付腹背受敌的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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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达姆的所有那些矗立伊拉克境内高大威武的塑像都被推倒了,全然没有人留意到这些精美的物件有可能若干年后也会成为有价值的文物,石伟倒是很为之可惜的,他总想去拣拾一个萨达姆的青铜人头像回来好好收藏传给子孙后代,说不定将来可以发大财。
在德老的奔波下,龙镔的案子彻底烟消云散。
五月十五日郑学一审开庭,经合议庭裁决因数罪并发情节严重虽有立功表现但仍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同时立即取消取保候审当场拘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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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嵘森果然花招使尽,什么企业退货、什么不知名的公司下巨额订单、什么巨额偷漏税收举报、什么行贿举报、什么企业诉讼、什么商业罪案举报等等等等,均被重新组合的集团高层一一联手化解,焦嵘森不顾助手劝阻失去理智对利衡集团疯狂抛空,龙镔和阿力他们有多少就接多少,焦嵘森这才发现原来钱老手里竟然有近九亿美元的资金,自己以前所了解的连三分之一还不到!
金总向外界宣布了利衡集团新的发展大计,表示集团今后将向高新技术领域扩张发展。有三家银行经过研究宣布利衡集团可以随时向它们申请二十亿港元的贷款,并且将利衡集团的信用等级提高到AAA!
所有的病因诊断出来后,所有的矛盾疙瘩公开解决后,在雄厚的资金实力下,利衡集团根本就不是一只老弱病残的草食动物,相反根本就是一只出山的猛豹,是一块根本啃不动的骨头!
得知证交委员会将对自己这种恶意抛空进行调查焦嵘森万般无奈,只得在六月九日放弃狙击,龙镔他们乘胜追击,将利衡股票一口气拉到每股19&m;#183;4港元的价位,焦嵘森在这次狙击中损失惨重,加上在莫氏企业的获利共计五十多亿资金这一战下来只剩下二十亿!
龙镔长舒一口气,爬上楼顶对着长天放声大笑:胜利了,胜利了!
龙镔该高兴啊,不是吗,二审判决下来了,焦嵘森败逃了,自己平安了,利衡也平安了,这一个多月来呆在长安没日没夜打着利衡保卫战,两耳不闻世事,从大家电话里知道外公身体好,秋雅身体也好,大家身体都好,如此完美的局况,龙镔能不高兴吗然而仗是打胜了,可是钱老却突然病倒了。
六月十日,星期二,农历六月十一,也就是龙镔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钱老病倒了,住进了香港最好的私人医院。
钱老躺在病床上,如是想到:决战,这就是决战结束了吗?保卫利衡集团的决战就这样结束了?那现在自己的这场病是不是也是一场生命的决战呢?一辈子从来都没有输过,那么这场生命的决战又会是谁输谁赢呢?和对手决战拼的是智慧头脑手段眼力乃至资本,那么和病魔、和命运、和神秘莫测的上苍进行决战时又是拼的什么?是生命吗?是意志吗?自己能象安排利衡未来那样安排自己吗?
焦嵘森颓然叹息:这是什么***狗屁报复之战?都***成了什么玩意?这仗都打成什么狗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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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罪人与遗嘱(上)
六月九日下午六点,天空依旧光亮着,没有夜色即将降临的黄昏景致,南方的夏天一般是要到夜晚八点之后天色才黑的。
薛总将龙镔请到他家里,准备好好的聊聊天说说话,大战已经结束,可以将悬着的心放下来让紧张的思维轻松一下子了。
薛冰莹和薛总夫人一直在厨房忙活着,薛总和龙镔就在书房里抽着烟喝着茶说着话,两人每每聊到这次大战中的细节故事之时都发出会心的笑。看着龙镔那少年早熟的面容,薛总由不得又想起了去年八月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暗暗思忖:假如自己当时与他错之交臂那现在又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情况呢?这个孩子又会在哪里作些什么样的事情呢?……
薛总记得钱老就在去香港的前夕曾跟他隐隐提到过有一个高人在诗谶里暗示龙镔就是钱老的福星,他不禁又疑惑起来:难道老天也注定了钱老会和龙镔结识,而龙镔注定就会帮助钱老化解这次危机?
可这怎么可能啊!?一个是七十多岁的在香港深居简出的古稀老人,一个是因过错犯罪而被迫逃亡的十七岁的内地农村孩子,两个人的身份地位背景等级年龄所在地域相差如此悬殊,怎么可能有天生注定要发生这回事?
他记得钱老还跟他秘密的说过钱老他已经将龙镔收认做干孙子了,要龙镔作他的干孙子这里面的深意是不言而喻的,看来龙镔已经被钱老决定为传人了,已经是这个一百多亿产业集团的接掌传人了。
钱老选对了人!看这孩子满腹经纶、品德兼修、才貌俱佳、智慧超群,最难得的就是那不居功自傲谦恭有加的将帅气度、那胸蕴谋略从容解危的国手风范,那认真负责吃苦耐劳的耿耿心怀,老人家的确选对了人!只要再把他好好历练一下那么将来在他执掌下的利衡的前途不可限量!
可惜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女婿,女儿冰莹没那个福气,
……
龙镔发现薛总并没有注意听他的话而是在想其他事情走神了,便呵呵笑了两下,躬身向前打开小电炉烧水准备再烫一壶茶。
薛总看着龙镔泡茶时的那副笨拙样子,收拢思绪笑道:“你啊,做别的事很麻利能干怎么泡起茶来就笨手笨脚了?”
龙镔还是只会呵呵笑着回答道:“薛总,这就跟我学说广东话普通话和英语一样,学不象就是怎么都学不象,没这方面的学习细胞吧!”
这时薛冰莹春风满面的进来了,她今天扎扎实实的跟着妈咪学着做饭菜就是为了要在龙镔面前展现她淑女的一面,以期重塑她在龙镔心目中的形象,薛冰莹是特地系着围裙进来的,她刚好听到两人的对话便接上口尽力温柔的说道:“龙镔,学不象就不要学啦,免得自己受罪,以后我给你泡茶吧!”
龙镔是个聪明人,听出了薛冰莹话里的意思,当着薛总他实在有点不知如何答话,只得憨笑几声,对薛冰莹说道:“呵呵,是不是吃饭了?……”可巧这时龙镔的手机响了,他忙歉意的笑笑道:“对不起,先接个电话。”
一看号码,嘿,是石伟的!
龙镔摁了手机的接听键,起身走到窗户前,道:“喂,三哥,我老六。”
石伟在电话里的声音似乎不是很清楚:“哦,哦,没什么事,闲着没事干,打个电话,打个电话跟你聊聊,跟你聊聊,呵呵。”
龙镔暗自纳闷怎么一向伶牙俐齿的石伟今天说话有些吞吞吐吐,于是龙镔便玩笑的问道:“老三,是不是杜慈姐又给你难受了,结结巴巴的,你。”
石伟居然破例没有立刻辩驳,反倒依旧在电话里支吾道:“这个,那个,哎,哎,没有的事,我们感情好着呢。”
龙镔道:“哦,那就好,我先吃饭去了,等会儿我给你们电话。”
石伟迟疑着,似乎过了好一会儿才道:“那,那,那好吧,吃完饭给我电话。”还没等龙镔反应过来,石伟已经挂断了电话。
龙镔笑着摇摇头,转身过来并对着薛总和薛冰莹憨笑了一下,薛总见龙镔打完电话了便示意去餐厅晚餐。
龙镔刚刚在餐桌前坐下,手机又响了,还是石伟,龙镔压低嗓子对着电话里说道:“三哥,你没什么急事吧?”
石伟在电话里的声音还是那么吞吐不清:“没,没,没什么大事!嘿嘿,你吃饭吧,吃饭吧!”
“真没什么急事?”龙镔继续问道。
“真没有,没有!是你就要过生日了,先问候你一下。”这次石伟倒回答得很肯定。
龙镔顿了顿,道:“呵呵,谢谢了,那我先挂电话待会儿再和你聊?”
石伟这下可有些慌了:“别,别挂,挂不得,挂不得,你挂了海老大就会揍我!是我打赌打输了,他逼我打这个电话的!”
龙镔对石伟的话很是奇怪,觉得石伟今天有些反常,肯定有大事发生,心念既定他立刻站起身向大厅走去并追问起石伟道:“打什么赌?他为什么要逼你打这个电话?到底什么大事?”
石伟被这一连串发问弄得更加支吾:“没,没,是,是,……没事,没事,你先吃饭,先吃饭,吃完饭再说,再说。”
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龙镔坚持要石伟马上告诉他到底出了什么事,石伟还是支吾着不敢讲出实情。
这时,龙镔清楚地听到电话里传出海涛的怒斥:“你这个蠢猪!再不说就来不及了!”龙镔立刻对着电话道:“石伟,你把电话给海老大,我要和他说话!”
过了好一阵,电话里才传出海涛的声音,龙镔开门见山的就道:“老大,你好,到底出了什么事?什么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没想到海涛也有些支吾起来:“哦……,哦……,你还是先吃饭吧!”
龙镔被这反常的一切弄得心里很有种急切知道的郁闷感,他加重了语气继续追问。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海涛终于咬着牙说道:“……真的,再不说就真的来不及了!老六,德老,你外公,现在在医院,病情有点恶化,你最好马上赶回来!”
龙镔心神剧震!他极力平息却无法控制发颤的语声问道:“外公……得的什么……病?”
海涛停顿了一下才低沉的道:“**。”
龙镔感到顿时心脏象被一只无形的巨手攥住,无情的揪打着,他哆嗦着道:“什么时候感染的?”
海涛生硬而低沉的答道:“五月二十日发现症状送进长汉医院的,二十八日就进了隔离病室。”
龙镔愤声喝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啊?!”
海涛不敢答话,没有立刻出声,一阵子后才道:“你冷静点,好吗?等下就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