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宫十二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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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铮解开身上的盔甲,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八块腹肌匀称健硕,慢慢下水靠近她,咫尺间的距离停住,唇角弯起一抹自嘲的鄙夷,目光描摹着她的美色,这个女人,长相应该不会亏待他了。
言以槿一惊,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令她惊恐,那人越来越靠近她,她眼睛露出一丝隙缝打量着来人。想死的心都有了,怎么还有一个落网之鱼?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只杀出重围的男人到底是谁??眼下她要如何自救?不会真的让人霸王硬上弓而无力挣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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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浴中谋算】
第二十五章浴中谋算
楚云峥漆黑的眸子在氤氲的水雾里闪过一道算计的光芒,犹如狩猎的眼神正等着猎物一步步走近他设计的牢笼里。一眼就将视线落在言以槿身上。既然她爱好男色,他牺牲一下换得半块兵符有何不可?
言以槿见他越来越靠近,黑眸火光撩人,刀唇薄刃犹利。蹙一下眉,动一下眼,弯弯唇,举手投足,一举一动间无不显示他威慑。精致的五官俊朗迷人,不怒而威的眉角,唇瓣上似凝结嗜血残酷的味道。如此气质,如此气势,如此姿态,潜意识里告诉她这个男人很危【小说下载网站。3ǔωω。cōm】险!实在无法忍受他赤‘衣果衣果’的目光,拼了!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两人落入水中,两具相贴的身子,一刚一柔,一热一冷。楚云峥一入水顺手将她揽在臂中,手中柔滑不可触,火自心口一路焚烧至四肢百骸,他粗糙的长指轻轻抚摸在嫩肤上,身体沉入水中,喘息沉沉似要窒息,口干舌燥却不能碰触。一向洁身自律的他,从不碰女人,可却不知,一触她,竟是这般心如蚁噬,浑身骨头都在响,水温令他愈发热,火烫灼人,烧得他五脏六腑炽热难耐,几欲将他撑裂。
落水怀抱她的那一刹那,他脑中一片空白。
温热的触感,他的唇毫无意识的碰上她的。
言以槿浑身一软,吻住他两片薄唇,舌尖滑过他的唇间勾住他微沉的喘息。亲吻的感觉,该死的不爽!
熟不知她悄无声息将口中之物纳入楚云峥腹中时,短短一瞬,火光电石,令血气方刚的他在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他的初吻啊,一种陌生的渴望涌至喉间,原来军师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亲吻一点都不痛,也不讨厌,感觉有点甜丝丝、软绵绵,很特别的感觉。
言以槿脸色微潮,见目的达到,猛地一推开他,破水而出,舔了舔嘴上的血腥味,不满的低咒,“这该死的男人多久没碰过女人了。”
楚云峥听见她的嘀咕,身板硬挺,水珠从他八块腹肌上缓缓滴落,格外惑人。立在水中不动,眸色黯如万丈寒渊,脸色冷如千丈雪峰,额头青筋凸起,千年寒冰中夹杂着地狱的怒火,冰火撼心。
言以槿抬眼,体型高大修长的他压了过来,剽悍的体魄,浑身充满刚硬气息,耳边响起他隐忍微哑的声音,“宫主,你大可让我证明多久没碰女人了。”
“你别过来,我已经把药丸灌入你体内,不想毒发身亡的话,就乖乖站在那别动。”言以槿嘴角轻咧,冷冷地看着他,又道:“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楚云峥双手环抱戏谑的看着她低笑,眼里一片刀光剑影,眸间一池缠绵缱绻。敛了目光,外霸内冷,诧异的听着。
“你是谁?”
“楚云峥。”
“身份?”
“魅宫元帅,三军统帅,五公子之一的公子峥。”
“和其他四宫什么关系?为何会出现在我寝殿内?”
“不能说。”
“说!!”
“不能说。”
“很好,信不信毒未发作之前,我让十个女人暴了你。看你身材,应该没有女人会拒绝。说是不是说?”
“请便,不能说。”楚云峥面色遽然红晕,这让他堂堂一个男人如何说得。
“你……”言以槿惊愕,二人一在池中站立,一在池边没入水中只露出头,相对而视。抬眼见他不恼不怒的神色,愈发羞恼起来,心中愤然,目光狠狠的刮向他。果然是软硬不吃的莽夫!也难怪他是公子峥了,一向硬霸铁戾之人,竟屈从如此。低声怒道:“中了毒你不怕没关系,除了这个,你认为我的手段仅仅如此吗?”
楚云峥抿着薄唇,斜眉如剑,看着雾霭缭绕的池中人,朦朦胧胧,美妙不可言。一头青丝随意披散,遮盖白皙滑嫩的玉背,雪脂般晶莹剔透的肌肤,亮润光泽,清雅高贵中,令人敬畏。半响后爽朗一笑,“本将此生从未宠过任何女人,可是宫主已宠幸不下百名男宠。怎么说也是本将吃亏些。”见她面色平静,不由微愣,随即又道:“今夜不过是想尝尝这宠幸的滋味如何而已。这样的回答,宫主满意吗?”
言以槿面色一僵,眼里怒火渐渐升起,脸颊飞逝一抹羞愤晕红,朝他低吼,“混蛋,给我转过身去。”
楚云峥两道修长的剑眉一拧,身形一动,修长挺拔的身躯一个优雅利落的翻身,已置身在她面前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如铁的手臂一把擢住她,微怒着脸,声音开始暴躁,“该死的,你真以为你是宫主就能为所欲为,要不是军中将士为你卖命,流血流汗,你会过的这般奢侈。”
“你才该死的。没绅士风度就算了,还强词夺理。”言以槿无视他的怒吼,反讥道。
“哼!没人告诉你,毒对我来说就是遇上解毒的祖师爷吗?世间的毒对我根本没用。还是你以为每个男人碰上女人就乖乖服了?原本我不想这么早撕破脸,不想你翩翩触我逆鳞,只好……”楚云峥紧攥着她的手腕,似要捏碎一般,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她,语气里满是威胁不屑。指尖一硬,极力隐忍着怒火,怕一个不小心就将这女人活生生掐死。
言以槿挑眉,也未发怒,手上的力度令她嘴角一扯,深吸口气,掩去眼中的惊惧,冷静清脆的声音在浴池里飘荡,“诺大天下,泱泱之世,战未开,且未休,疆域尚未定。你所求,我懂。天下为局,我为子。我是君,你是臣,即便他日雄起,你依旧是臣民之身,如此对我实乃大不敬,难以服众。我是魅宫之主,你敢出此不敬之行?即以天下为赌,一宫之局纸上谈兵,你可敢与我赌?”
楚云峥勾起嘴角,邪魅地笑了起来,一个敢于触怒他的人,敢于一次次挑战他男性权威的女人,他本该狠狠压在身下毫不吝惜的虐夺令她心服身服。只是,这女人顷刻间压下心中的怒火,保持镇静,平静如水的眸子不见一丝波动。她到底如何做到?这个女人真理智,既特别又城府极深。手掌带着炽热碰触她的肌肤,黑眸犀利的俯视着她,凌厉的眼神若锋芒乍起,“怎个赌法?”
“一人各问一个天下苍生的问题,可以是兵法,可以是解决策略,只要是涉及天下局势的问题都可以问。只要对方回答得出,就输了。输的这一方要为赢的那方做三件事。如何?敢不敢赌?”言以槿眼眸熠熠生辉,露出精明算计的笑容。
楚云峥眸底逐渐深幽,黯黑,深不见底。冷冷睨她,论天下局势,她能这般迅而不乱,稳而不疑,静而不动。和传闻中的她大不相同,实在令他匪夷所思。炙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他松开她的手,冷硬道:“每年立春一到,魅宫上下三分之一的地区瘟疫蔓延,数月不消,这该如何是好?”
言以槿没看到他眼底的黯柔之色,这厮挑衅的目光,令她恨得牙痒痒,“立春一到,患者多数头疼身痛,咽喉肿痛,腹泻,高热不断,数天不减。身体虚弱,不知人事。这种病症又扩散的快,传染性迅速。其实这和当地的牲畜有关。大部分百姓是靠食肉食,而这种疫情的发生很多是从动物身上带来的。如果要控制疫情,应当将疫区封锁,牲畜焚烧。及时派发药物,有头疼者,尽快医治。如果有病死的人,要当即火化,以免瘟疫蔓延。”
“不要怀疑我所说的,我翻阅了魅宫的典籍上面记载的疫情很详细。疫情起因很多,我刚说的只是一种,这种瘟疫要因地制宜。有几种方法可以应急用,水煮沸之后饮用,有头痛发热者一经发现立刻隔离开来,同时施赈救济,减免赋税,开粮仓设粥,缓解疫区人心。一方面阻止有心人从中作梗,引起暴乱。另一方恢复生产,稳定人心。”
言以槿淡笑,语气却狠厉果断,一字一句决绝,红唇微弯,“我回答完了,该我问了。中州大陆十年后的局势如何?”
楚云峥蓦然扬眉,黑眸灼亮,望着她半响,才气愤道:“十年后局势如何,只能算纸上谈兵,根本无法知道。你使诈,这题不算。”
言以槿不由一眯眸,看着他,眼中水火乱跳,邪眉魅语,“我说过天下为局,我为子。可以问任何天下局势的事,我可没说不能问以后的事。何况,你问我的问题,要到春季才验证我的答案。不过怎么说也是我略赢一筹吧!认赌服输,三个条件别忘了。”
楚云峥目光暗沉深邃,神色似是奋然,又似狂暴,心底隐约溢出些不明的情绪。阴沟里翻船,他居然栽到一个女人手中。敢用卑鄙的手段算计他,总有一天,他非要这个女人匍匐在他脚下,驯服她。眸子里迸发出火一般骇人的光芒,夹杂着狂风巨浪,“该死的,女人,你惹恼我了。”
“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言以槿伸手拍打着水面,水花溅起,脚抬起对准他,脚踝处的护腕嗖嗖几声闪电般射出银针,她笑容轻柔冷漠,翩翩飞舞的墨丝被水沁湿。轻笑道:“毒当然毒不死你,这个才是最后送你的礼物。好好在水中享受吧!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五年内,你都必须听我的。”
言以槿看着水中动惮不得又冷眼瞪着她的楚云峥,嘴角荡开一个微微的弧度,穿好衣服后,转身轻快的离开浴池。
只是她转身之际没看到在那双深邃狂怒的黑瞳中,闪过一丝羞愤与兴奋。
(某言:看作者把我塑造的形象,什么荒淫无度,一个活色美男送上门来,我都没扑上去,实在冤枉。
某歌:拍飞,那是你不吃好吧,乃还怪我。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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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设计逼宫】
第二十六章设计逼宫
夜空昏暗,杀气弥漫在魅宫上空。刀光,剑影,悄然无声的在夜间上演,清冷的空气中弥漫着血的味道。
凤舞殿昏暗的烛光在夜色下异常的暖意,烛光剪影,纱幔轻柔,铜镜倒映着娇小的身影,雕刻精美的熏香炉,柔和微亮的灯光掩盖着残忍的嗜杀。
言以槿眸底涌出一丝笑意,眉头不由舒展,迎着渐渐天明的九霄,深深的呼吸着清晨微冷的空气。起身梳妆一番,却一转身,蓦然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墨竹,正怯懦的低着头。
“宫主,昨夜十二名男子今早死于侧殿。奴婢昨夜将他们送回东殿后,就回来了。不知为何又突然暴尸在侧殿。据奴婢查看,他们身上没有特别的伤痕,室内也无打斗的痕迹,只有——只有后颈和头部被木棍敲打致死的伤痕。宫主,这,这该如何解决那十二具尸体?”
言以槿锐利的唇角似噙着一分冷冽的浅笑,眼眸比晨光多了几分清明,安静想了会儿,方才说道:“你认为是昨晚我们不分轻重,将十二人打死了?”
“奴婢……奴婢有罪……”情节之下,便要跪下自刎领罪。
言以槿猛地一摆手夺过她手中的匕首,冷声道:“你没罪!没罪你急着求死不是白白给别人便宜占。所有的巧合加在一起就不是巧合,而是精密谨慎的布局。”眼底猛地波动,转身往浴池方向走去,手紧紧攥着,掌心传来湿润汗水,突然感觉这魅宫每一处地方都令人惊悚。走了几十步,抬眼见池中无人,眸中渐渐浮起清冷,压抑在胸口的沉闷愈裂,看着倒映在那泓深冽的池边的倒影,愣愣的看着,掩饰尚未平复的情绪,低低笑了起来。
返回侧殿,看着地上躺着的十二具尸体。从尸体僵硬程度来说,死亡时间并不长。脸上表情似在沉睡中,毫无死前挣扎的情绪。细细查看十二个人,确实没什么可疑的迹象。这太诡异了。昨夜她可以保证在敲晕他们后,他们还是有呼吸的。为何过了一夜,情况变得如此棘手。
言以槿觉得此事太蹊跷了,事不宜迟,她让笔枫内卫出动,将整个魅宫彻底搜查一遍,几乎弄的天翻地覆。但是一天一夜间,竟一无所获。不断没有任何痕迹,连作案嫌疑人都没有。如果只是单纯的陷害就罢了,可惜这次的陷害就不太高明却又很精明。好个一石三鸟之计。
“现在的情况是,他们十二之死只有我们三个知道。明知道是被暗杀,却又找不出暗杀的人来。还偏偏被人栽赃嫁祸。”言以槿纤细的手指指着书桌上一堆文件,这些文件就是内卫忙了一天一夜搜集到可笑的结果。抬眼看着眼前两人萎靡不振自责的模样,她也无话掩饰眼底那一抹疲倦,眼中冰棱闪动,脸色略沉,“长老们这些天都没动静?”
“宫主,内卫已经将魅宫魅京封锁滴水不漏,就算暂时抓不到可疑之人,至少也插翅难飞。何况宫主这些年隐藏实力,长老们并不知道宫主手中的兵权并没有架空,相反的紧紧握在手中,只要宫主一句话,他们岂有命。”
“只怕是风平浪静背后藏着波涛汹涌。继续封锁,接着查,不要懈怠。”言以槿说罢,握着的手攥的更紧,脸上寒气陡降,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希望不会再出现变故。拾笔蘸墨,飞快地勾画着,神色难得严谨。嘴角时而微弯,秀眉时而飞扬,黑亮如漆的瞳仁,神采迫人。脸色冷不可触,神态悍戾,稳而不躁,保持她一贯作风行事果断冷静。
清晨的阳光斜斜的照射在言以槿的书房里,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她正襟危坐,其他两人在一旁默然的等候。
“很好,终于有行动了。”言以槿将手中红色如血的信笺在掌心揉碎。信笺是内卫得来的最新消息。十大长老,四方城主,副宫主半刻钟前一起动身,往魅宫的方向来了。
九凤殿
宽敞的大殿,整个大殿在阳光折射下高贵而华丽,金色的阳光在精美的雕柱上熠熠发光。言以槿惬意的坐在软榻之上,眉宇间的气势展现着高深莫测的巾帼之风。接到消息,她第一时间在此等着他们到来。
众人一入宫却被带到九凤殿,此刻又看到大殿之上的言以槿,不免一惊,却底气十足的说道:“宫主,老夫听说各宫送来的交涉礼物被宫主一夜之间全部赐死了?”
“什么赐死不赐死,这分明是她纵欲过度,将人活生生弄死的。”
“宫主,未免太过顽劣任性了。就算在怎么喜欢男色,也不能一夜一凤驭十二人。这传扬出去,我们魅宫哪有脸面啊!”
“宫主,常言道百姓只记得忠君爱国之士,却忘了默默奉献之人。记得一人之上的风流之事,却忘记万人之下下流之人。记得魅宫的宫主是何人,却忘记宫主的后宫的男宠多少。各宫送来的‘礼物’岂能儿戏对待?”
“宫主岂会在乎儿戏不儿戏,男色在宫主面前宁可错过,绝不放过。当真是百姓口中荒淫无度,暴政残酷的人。这样的一宫之主,百姓岂会服气?”
……
言以槿冷笑的看着众人七嘴八舌,揉了揉太阳穴,开口说道:“前奏演完了,该进入正题了吧!不错,一句句引祖制论,句句有理,口口声声都是百姓。何事能抚民。只是谁告诉你们本宫将人赐死了?又是谁告诉你们本宫一夜招寝十二人?谁能证明?你吗?还是你?你们这是从哪得来的谣言。按照魅宫刑律,妄议宫主,应该凌迟。”
众人已被言以槿双眼冷射的冷汗浸透,殿中人人闻言,皆是大震。气得浑身发抖,整整一刻说不出话来。
“我能证明。”
一道高喝在殿前响起,大殿周遭喧杂声渐渐止息,一人一身玄黑衣袍,眉目冷峻清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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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逼疯魅蝶】一更
第二十七章逼疯魅蝶
金阳照耀在他身上,殿门一方夺目之光。楚云峥微弯薄唇,冷然垂眸,俊脸陡削,风撩玄黑锦袍,吹拂腰际的佩剑。
言以槿高高坐在上,远望着他步入殿中,英姿勃发,尤为慑人,斜着刺眼的阳光,他的五官被衬托着硬而陡峭,身躯如傲挺之峰。她眼眸蓦地一缩,抿唇不语,平静的脸上已然被震惊取代,黑眸之中火苗蔟簇在动。
他一入殿,殿门被外面的守卫慢慢关上,一殿内,气氛静而剑拔弩张。长老们静愣片刻,浑身微微颤抖,纷纷退至一边,几十双眼睛看向惊讶而恭的魅蝶身上,一列众垂首不语,生怕成为众矢之的。却有不甘的低声道:“宫主,楚元帅擅离职守,枉顾边城众将士。带剑入殿,对宫主大不敬。按律历当斩,以儆效尤。”
楚云峥回身之刹,寒眸一动,扬眉看着顽固不化其中一名长老,下一瞬走进那名长老身侧,眉微动,眸微黯,便足以撼人。嘴角噙笑,挺立而转身,顷刻间剑出鞘,眸光犹如剑锋,直扫众人,猛地又收起剑。电光火石之间,一剑入喉,血溅五步,利刃不沾血迹,数人噤声,惨白着脸,令人畏(更多精彩小说百度搜索:炫书)惧。
“口出狂言,该杀!聚众闹殿,该杀!”他冷眸扫视殿中众人,一双深眸敛着杀气。肃静半响后,他才望向殿中銮座上的言以槿,目光恰触上她的惊愕,僵硬的脸上旋即出一丝柔和来。见她娇颜平静无波,眼波水光潋滟,心平气和的坐在大殿之上看着这一场逼宫之戏,不免生出几分戏弄之心,“我可以证明,宫主这几夜都未和四宫送来的‘礼物’在一起,因为宫主这几日都留宿在本帅的府邸中。”
什么?
这厮分明是故意陷害她,害她在‘荒淫无度’的光辉史上在多加一条——‘夜宿元帅府,不能说的秘密’。
言以槿红唇微颤,双手不由攥紧,众人看向她的目光多了几分了然,几分鄙夷,几分赞赏,几分怒意。想要开口辩驳,却只是哗众取宠。见他又上前几步,一身阳刚硬骨身,脸上戏谑遽现。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