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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魅宫十二夫-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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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以沫虽然医大毕业后做了药剂师,但父母可是大律师,她也做过几年的律师助理,会说不过四少?

如果不是一时大意,她会穿越到这个鬼地方,任人宰割?她的心眼小,跟没气度,得罪她的人一般没有好下场。

四少骨子里就清高骄傲,平日见惯了女子对他们投怀送抱、温柔婉约。如今被以沫这番讽刺,又条条在理,找不到错处,心里别提有多郁卒。

“原来是夫人啊!鄙人眼拙,这夜黑风高实在没看出来是夫人。还请夫人不要见怪。”舜少不忿道。

“在你们心中我哪有资格做夫人啊!四少可是醉音阁的师长,天下第一美人傅倾颜可是你们的爱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压傅倾颜的西席,知道的人都将傅倾颜当做真正的女主人。我这个夫人早就被人取而代之。你们说对吗?”她的语气冷意凉凉,气势迫人,分明是微笑看着人,目光中却似有冰霜之气射出。

鈺少膛目,咬牙切齿,“承承欢苑里的人全部是‘御女’,都是等待着侍寝的床奴。在这里可没有什么夫人。我们四人可是负责管理承欢苑的一切,包括‘床上调教’。尊称你一声夫人,已经很有礼貌了。夫人,可别以为风流四少之名如此而已。不要太嚣张,对你没有好处。”

言以沫不怒反讥笑道,“我嚣张?四少能言善辩,这也太能‘善变’了吧!我我哪句话没有理,你们又有哪句话不是欺压人?我嫁给君主是众所周知之事,君主一天没休离我,我就是这里的女主人,君主的夫人。还是你们心里只有傅倾颜,而蓄意谋害我?”

以沫只觉大腿根部一疼,一个凉冰冰滑溜溜的东西从腿上缓缓游过,她轻吟出声,只见一条犹如鳝鱼一般大小的蛇在水面上荡漾开来,水波粼粼,顷刻间不留一丝痕迹。

她深吸一口气,不再理会四少的不忿。从水底捞出十几颗石子然后向岸边的蛇扔去。为了以防万一,她特地打在蛇的三寸、七寸的部位。

“你——”一贯冷静,不喜形于色的萧少,往地上一看,当即倒抽一口凉气。只见清幽的月光之下,泛着洁白的冷光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血红的蛇,蛇身蜷缩,嘴巴大张,露出尖锐的獠牙,吐着猩红的芯子,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空气中腥味浓郁,令人作呕。

而一名女子蹲在荷塘边,黑墨如绸缎的发丝遮住了她的脸,露出湿透的后背,显得有些狼狈衣不遮体。双手在地上摸索着,竟清雅高洁的让人不敢亵渎。

“你还好吧?”四少异口同声的问道,心中五味交杂,禁不住蹙眉,唇角扬起的笑意也僵硬的收敛起来。

第一次感觉,他们做得有多过分,简直不可饶恕!!!

以沫此刻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幽深的眸子静淡的像夜空星辰那般清透,清瘦的身体一阵轻颤,面容苍白如薄纸,唇色变得紫红。也许是蛇毒开始反应,她只觉身上开始麻痹,沉默不语,撑着身体在附近寻找解毒的草药。

“喂,你没事吧?”鈺少焦急中隐隐含着几分心虚。

言以沫明眸清灵的映着一抹欣喜,咬她的水蛇和岸上被她杀死的蛇完全不同。解毒的草药一般情况都在蛇出没的地方,可没想到解药是荷塘里的荷花。心一下放松,连带着语气中多了几分威迫和压力,“逼我,害我,羞辱我,意图谋害我,四少还真是‘名不虚传’。你们认为打别人一巴掌,还指望别人热脸相迎说很舒服吗?”

“你们在干什么?”

却在此时传来一个清冽冷峻带着几分威慑力的声音。言以沫一抬头,便见君临天一袭镶金黑袍大步走过来。

看到他一步步走过来的身影,以沫心里猛地跳快了几拍。金眸带着怒意直逼而来,一股沉重的威迫力仿佛将四周空气尽数燃烧起来。绝色的面上薄唇轻抿,凌厉的眼光在四少煞白的脸上审视一番,冷哼一声,迈开脚步走近她。

“怎么回事?”君临天揽住她的腰肢,将她纳入怀中,伸出一只手点在她穴位上,一股异样的火热似乎带着魔力将他吸住。低头细细观察,撩开她的衣裳,见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有两个细小的血孔。

“转过身去,离朕十丈远。”

“君主,我们不是故意的,那几条蛇根本就没有毒。不知者不怪罪哈,我们随性惯了,君主知道的,承欢苑里的女人都被这样调教过。”

“滚!”

四少闻言,原本云淡风轻立着的几抹身影,顿时颤抖。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雅致的姿势没有一点清淡风韵的调子,举步艰难的迈开步子。从君临天紧张的程度看来,他们四人‘凶多吉少’。被送进承欢苑的女人全部都准备调教好后,赠送给其他人。哪里会知道君临天会吧夫人送来,这能怪他们吗?

“有点疼,忍一忍。”君临天突如其来柔和清雅的音质如一缕温暖的风划过,接着将她身子平放在地上,撕开她的衣裳,俯身低下头吸住腿上的两颗清晰地血痕。

言以沫脑袋‘轰’的一声懵了。脑袋有些晕,脸上有点热,只觉大腿根部被他的唇贴着,吸允间薄凉的唇贴在肌肤上滚烫滚烫。心跳加速,面庞越发滚烫炽热。

他是故意的吧!要不然明明是吸毒,他却做得像是情事。那唇明显是挑逗她,吃她豆腐。随着他的吸允,伤口痛感袭来,视线微微清晰,身体的麻痹也渐渐舒缓。

以沫脑袋一清,目光紧盯着男人的侧脸,如果他不摆架子,不面瘫,他还很有爱的!脸上又一热,绽颜一笑,禁不住说道,“美男,感谢你救命之恩,我会以身相许,肉偿给你。”

君临天嘴角轻抽,白皙修长的手指贴上她的唇,一粒黑色药丸送入她口中,只道,“没兴趣。”

言以沫惊愕,张开嘴将药丸吞下腹,调皮的眨了眨眼,“也是,如果换成别人肯定以身相许了。只不过我是有夫之妇,被人摸了几下,亲了几把,也没有什么事。要是别人救我,我还要对别人负责。幸好夫君你来了。”

言以沫见他金眸中并发出丝丝紫光,心情大好。君临天魔仙一般的你,也会为我发怒?

010 君威之怒2

一夜静谧,幽梦悱恻。

言以沫睁开双眼愕然地望着男人变得柔和的轮廓,纤长的睫毛颤抖,朱唇饱满诱人,竟有朦胧之美。头靠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上,浓烈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尖,耳边响着男人沉稳颇有规律的心脏跳动,绝美的容颜,都让她心神恍惚。见过他凛傲的瞳眸,仿佛天生就带着邪妄的戾气,以至于他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高高在上、冷傲尊贵,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他熟睡的姿态,没有人会相信君临天竟是这样一个人,枉傲冷酷与柔情,邪恶残酷与清淡雅致,邪魅无情与干净完美几种不同的气质共同形成他这样的矛盾体。

君临天在以沫的注视下缓缓睁开眼,金眸依然光华积聚,璀璨纯澈。那似醒非醒迷惑世人的瞳眸怔怔地看着怀中的女子,不施粉黛,发丝随意披散,全身无一丝奢华,却淡淡清绝的气质,不是他的夫人又是谁?

四目相对时,言以沫有些娇羞的喘不过气来,见男人薄唇轻移,仿佛 在嘲笑她花痴一般,不由出口说道,“欣赏美是女人的本能。昨夜我已说过以身相许,肉偿给你救命之恩。是你自己不要。过期不候!!!陪你一夜,我们也扯平了。以后女嫁男娶,各不相让,各自珍重!”

“夫人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朕的妻子,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一切都是朕的。如果说朕救你,不如说朕在挽回身为君主的脸面。作为朕的妻子,泰国的夫人,你拥有的不仅是胆识,还要有脑子。在朕以外的男人面前,你衣不遮体,狼狈不堪,你认为这能体现你的聪敏睿智?”君临天碧落纤长的手指从她的腰间抽离,起身穿衣,姿态如诗词般雅致超脱。一袭宝蓝色服将绝美的身影映得越发伟岸高大。

“朕不妨告诉你,你不是懦弱无能的神女,你是言以沫。既然是言以沫,就该知道怎么做一个优雅的君主夫人,而不是当街泼妇。既然你不满意四少作为你的老师,那从此刻起,朕亲自调教你。”君临天的语气瞬间将至到冰点,发间金黄绸带飞扬,俊美绝伦的脸庞阴暗沉沉。

晨光透过水晶般的窗纸倾洒在他修长笔挺的身上,淡金色的线条如水光流动,勾勒出他完美的身体曲线,即便是温和的光晕也掩饰不住他眸中的邪佞。言以沫没有丝毫躲避他的目光,“为什么?”

“因为朕要一个配的上朕的夫人。”君临天邪眸冷冽慑人的看着她说道。

“所以——?”言以沫目光犀利敏锐,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眸直直刺进他的内心深处,穿透他的灵魂。语气剑拔弩张道,“所以你只想要一个配得上你的夫人,而不是一个爱你的女人?你只想要一个符合你心目中的夫人,而不是一个妻子?你可以对任何人冷酷无情,但可以给你的夫人最起码的温柔?你可以无视任何一个人的尊严,但为了你的夫人可以适当给点宠爱?君临天,你当我言以沫是什么人?”

“我告诉你,我不是谁的代替品,也不是谁的残次品。我就是我,要我变成另一个人,你不如直接休了我,另娶他人。亦或杀了我,将天下第一美人,你的妾氏扶摇直上调教成为你心目中的夫人。”

一字一句如吞薄冰,铿锵有力,语带倨傲。这一刻君临天第一次从她身上看到狂肆、冰冷、强烈的迫人感。走到言以沫面前,抬手重重的托起她的下巴,目光暗沉,“朕给予你的一切全部是世上最好的。不管死之前的凤栖苑,还是精致玲珑的承欢苑。朕可以给你身为‘夫人’的尊重,甚至不追究你的身份。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朕如何?朕要你生,你便生。朕要你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受人尊敬的夫人,你便学。你觉得你有何资本跟朕谈条件?如果不服气,你可以自请去锁情塔,终身囚禁。”

言以沫任由他捏着下巴,不自觉笑了下,双眸流转间说不出的妖媚,讥笑道,“你觉得我如此肤浅吗?再奢华,也不过身外之物。你给的再好,也不过是座牢笼,紧紧禁锢着我。”

君临天狭长的金眸冷如寒潭,冷毅的面容凌厉中带着阳刚,唇角犹如锋利的刀刃勾起一抹讥诮的笑意,“夫人对如今舒适的生活很不满?夫人很想脱离现在的身份?夫人是相中了男扮女装的夜宫主夜攀宇,还是看上了风流的四少?如果是前者,朕可以忍痛割爱将你赠送给夜攀宇。如果是后者,你一个女人打算学欢淫无度的魅舞一女驭四夫?”

“君临天,你到底想说什么?”言以沫再也冷静不了,怒道。他哪知眼睛看到她喜欢他们?要是喜欢,以她的性格早就下手了,还等别人欺负她。

君临天脸色一冷一沉变幻着,不由自主的低头吻上她那娇艳的唇。

言以沫被他手臂箍紧,身体动弹不得,那吻粗暴、急切、贪婪、肆虐。在他的攻势下娇吟一声,某炽热坚硬的物体顶着她,脑袋顿时发热。

该死的!她怎么忘了男人在清晨荷尔蒙过剩,禁不住撩拨。

君临天正品尝着噬骨的滋味,却不料舌尖一痛。敢在这时候咬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眉轻蹙,一把推开言以沫,眼眸里狂热的情欲顷刻间散去。不悦道,“如此青涩,简直和喝水塞牙缝没什么区别。”

什么?言以沫怒了。迎上君临天的注视,“君主大可说吻一头猪,都比我要强。”

君临天盯着她,向她伸出双手,邪邪一笑,“过来。”

言以沫一愣,她不会自恋的以为君临天想要抱她。他那邪恶的笑容仿佛在告诉她,如果她不过去,他会用双手将她撕裂,就像夜攀宇那样消失。硬着头皮,极其不情愿的向君临天走去。

“作为夫人,早上起床第一件事除了满足朕的欲望外,穿衣、洗涮都将由你亲手服侍朕。”

这变脸的速度无人能及啊!她就没见过刚刚还在发怒的人,此刻又一副家长教导她的模样。

“我要不要早上起来背‘三从四德’一遍?”言以沫咬牙道。恶狠狠地瞪着帮他穿衣,束发,洗脸。霸道、强势、活生生的大男人主义。她可不想做贤妻!!!!

君临天一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粉嫩的脸颊上轻吻一口,轻笑道,“这才是朕的   夫人。如果你想背三从四德,就将四书五经也一起背了。多读点,没坏处。”“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你不屑现在的我,而我也不想被诸多要求束缚,尤其不想困在这水晶牢笼。君临天,男女是平等的。我们之间也是一样的。如果你对我有要求,我是否可以要求你一夫一妻制?”言以沫毫不掩饰认真的说道。

君临天深刻不测的眼眸水光潋滟,深深凝视着以沫,声音低沉而浑厚的说道,“一夫一妻制?夫人胃口不是一般的大。可惜,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新厌旧,没有一生至死不渝的爱情。男人对女人有一份真心就已是万幸。朕告诉你,朕要你,你没有筹码要求朕。”

言以沫坚决道,“你不相信有至死不渝的爱情,那是因为你没爱过。你没有心。”

“爱?朕对你不够爱?以你种种忤逆朕的行径,如果朕不爱,你还有命!”君临天充满魅惑的语气里蕴含着警告,绝美的脸庞漾起无限的风情与韵味。

“君主要的是江山,而不是女人,更不会有男女之爱。爱一个人,要了解,也要理解,要认错,也要改错。要体贴,也要体谅。是接受,而不是忍受。是宽容,而不是纵容。是支持,而不是支配。是慰问,而不是质问。是倾诉,而不是控诉。是彼此交流,而不是凡事交代。是对对方默默宠爱,而不是向对方诸多索求。不是随便牵手,更不能轻易放手。试问你给的爱,是爱吗?你根本不懂爱。何况江山与女人孰轻孰重你比我清楚。”言以沫咄咄逼人的回答他。连她都不知道爱是什么,君临天会懂?

看着言以沫高傲轻蔑的神情,君临天心中被一根微微刺痛,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道,“朕想要的从来没有失手过。朕突然改变主意了,朕要你的心。你要爱,朕给你,江山美人朕都要。”

“我对君主的能力没怀疑过,江山是你的囊中物。但是自古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江山与美人只能选其一。而我的心是靠我自己掌控,与任何人无关。君主要的是一个配得上的夫人,而不是一个有爱的夫人。君主如此对我,我不知道君主有何目的,但是我言以沫从来不是任由别人支配的人,君主可以囚禁、威胁我,我心里不会屈服。”

“沫儿,朕要去处理朝政,亲朕一口吧!”君临天温柔的说道,暧昧的语气、令人遐想的姿势仿佛是一对新婚燕尔温存一般。

“什么?”言以沫愣住,一时对君临天模棱两可的态度弄的抓狂。他到底什么意思?思维也太跳跃性了吧?

到底是暴风雨前的平静还是他习惯在精神上摧残人?

011 君威之怒3

君临天果然言出必行。自那夜之后,言以沫就开始忙忙碌碌作为夫人的‘劳作’。

这一日,风和煦轻柔,白云飘逸悠扬。言以沫一早便焚香沐浴,梳妆打扮,准备成为一名合格的‘贵妇’。

她首要学习的是高贵,美丽,典雅,慑人的笑容。薄施粉黛,双眸湛亮,眉眼含笑。配上环佩为她挑选的一件淡粉色衣裳,自有一股清雅脱俗的气质。淡淡的色彩将人映衬的娇艳若仙。衣饰上的流苏随着她的身形微微轻荡,裙摆丝丝紧扣着她的身姿,动作优雅之极却又撩人心魄。

收拾整齐,一路洋溢着笑容迈进承欢苑的花圃,花圃的中央有座凉亭。凉亭四周火红如雪的曼珠沙华肆意绽放。

言以沫看见一袭修长的身影立于曼珠沙华花海内,仿若花中谪仙,风华绝世,雅魅尊贵。不用看也知道是君临天在等她。

“君主,这是?”言以沫看着凉亭的石桌上放着各种吃食,笔墨纸现,还有琴棋书画样样俱全。心惊胆战的问道。

君临天含笑点头,气定神闲的看着她,“夫人莫不是忘记朕说过的话?”

“记得。”以沫心中捣鼓的应道。

“很好,这才是朕的夫人。”清润温和的嗓音说道,君临天纤长的手指轻荡着杯中的茶水,抬眸含笑的看了一眼以沫,“朕对夫人的要求,全部写到这上面了。”

言以沫看着那叠纸,又瞧见他金眸透亮,语气不乏愉悦,仿佛找到一件有趣的玩具来打发无聊时光。心里微微一颤,脚下发软,结巴道,“这——这么多?这——这是人能做到的么?”

“夫人一向唇枪舌剑,今个猫咬着舌头结巴了?琴棋书画、占卜算术、医理毒药,朕十岁之前就学会精通。眼下让夫人学琴、下棋、作画、练字又有何难?”君临天眸光微闪,呷了一口茶,看向黑着一张脸的以沫,倒是个有趣的女人。

大婚之日惊鸩一瞥,高贵冷傲的身影让他恍如隔世。清灵如雾的眼眸像极了那个安静淡雅的人。可那夜在凤栖苑,她言语轻佻又咄咄逼人,他又见识到她的冷静和从容。狠辣的手段,计中谋,她轻而易举地揭露夜擎宇的身份。他以为她该是不安于室的女子。

岂料荷塘之夜,她被人欺辱却依旧落落大方,姿态沉定。漠然倨傲的气质将四少打压的哑口无言。

而近日越发与她相处,她的狡黠俏皮、小鸟依人、纯善无邪,言行举止别具一格。

言以沫轻哼,“君主,我早说过了我只做我自己。这些条条款款我就算学一辈子也学不到。更别说学武。第一,根基。我已过了学东西的最佳时机。琴棋书画我最多学会点皮毛,要想超过四少,简直是做梦。第二,目标。我根本没目标,没目标就没动力,没动力怎么学。我对这些根本不敢兴趣,强行灌给我,也无济于事。第三,最重要的是,学了还要力求最好。我五音不全,学琴是在浪费宝贵时间。要我学武,每天起来蹲马步,君主还是杀了我一了百了吧!”

“夫人没有资格与朕谈条件。要死很简单!朕一根手指就能将你碾碎。朕从未纵容过一个人,夫人应该懂得适可而止。”君临天深幽的眼眸邪肆的盯着以沫,那暗沉沙哑的嗓音似泄露主人的情绪。

那双暗潮翻滚的眼眸蕴藏着幽冥的火光,一向无所无惧的以沫在君临天炽热的眼眸注视下竟觉得身子有些酥软,后背凉飕飕。咽了咽口水,“我学。”学了武功,逃跑的机会也更大吧。

君临天取过七弦琴,撩衣坐下,动作行云流水般清雅。纤长娟秀的手指轻拨,随着指尖拨弄的琴音,将周围方圆内的曼陀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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