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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魅宫十二夫-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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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歌最喜欢舞刀弄剑,她的舞展露出英姿飒爽的豪气。比起琴棋书画的展艺,羽歌的剑舞配上箜篌柔美清澈的音质,就像兰花迎风开放,美玉碰击声声清脆。竟艺苑全被箜篌声所消融。”傅倾颜温雅地笑着,云淡风轻地点评,让人辨不出她的情绪。

三夫人钱氏啧啧嘴,“怕是很适合君主吧!剑舞将金戈铁马,气吞万象,狼烟四起的画面勾勒出来。箜篌剑舞,连天神的心弦都会吸引过来,何况是其他人。醉音阁当真藏龙卧虎,飞上枝头变凤凰不少呀!”

“三妹妹怕是比羽歌姑娘更胜一筹吧!羽歌姑娘腰肢细软,身形纤细,柔若无骨。虽说英姿飒爽,但却多了《炫》几分柔弱。不适合那《书》种风沙飞走,厮杀震天《网》的场面,。要说剑舞,还是身材高挑,曲线玲珑的三妹妹最合适不过。四妹妹觉得呢?”

三夫人钱氏听了二夫人卫氏的话,心里顿时一喜,双眸泛光的看向傅倾颜。

傅倾颜含笑不语,脸上的梨涡若隐若现。抬眼关注着池中央的羽歌,在傅倾颜眼中,任何舞姿都比不上魔殇的血舞。

假若有女子领悟出血舞并真正舞动起来,那时她或许会动容几分。而眼前竟艺苑内的女子,对她构不成威胁。

三夫人钱氏见傅倾颜笑而不答,暗忖着这是默认吧。心情更加的愉悦。落在舞池中央的红衣女子身上的目光也少了几许敌意。

落英缤纷,铺红整个舞池。绝美的女子,锦绸罗缎,风华倾情。羽歌退场,又迎来八名女子的美妙舞姿,更为国宴添上一层神秘之惑。

待羽歌一舞后,舞池之下的众人纷纷将手中的花投给她。

“看来羽歌姑娘今日是赢定了,花的数目位居第一。后面的人要赢,除了非在座一半的人将花投给她。”

“我看未必,醉音阁的人虽多,但是拥有话的人却很少。羽歌姑娘才第一场,后面说不定有惊喜呢。”

三夫人卫氏与二夫人钱氏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戏谑。

傅倾颜气定神闲地看着,在她看来,国宴只不过是幌子,真正受益的不是牟取暴利的奸商,而是君主。

国宴的决赛举办的别具一格,所有的看官或是参赛者或是首轮就淘汰的或是各方支持者,但是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枝从明日阁内买来的花,最后谁的花最多谁便胜出。

明日阁的花,与别处的花不一样,价钱高的离谱,却是根据每个人的家底收取百分之一,也就是说大官贵族买的花比普通人出价要高出几倍,而普通人只需要拿出家底的十分之一的钱买同样的花。

这一特别的买花与决赛取胜的方式纵是奇怪,可是财大气粗、风雅风流之人为了一睹众多佳人风采争先恐后购买。

参加决赛的无一不是一等一的人物,看官更是重量级的人物。第一场羽歌以剑舞开个好头。后面的人恐怕更是牟足劲争夺。

以醉音阁闻名的羽歌开场,可想而知,这国宴选出来的人必定“惊艳天下”!世人都知道醉音阁的羽歌极为傲慢,性子极烈,多少人为求一睹其剑舞不惜万金,偏偏她从来不为钱所动。

在羽歌惊艳全场后,众人眼前又一亮。舞池中央八名女子翩翩起舞,身形曼妙,舞姿柔和,如同八朵俏丽的荷花,绚烂无比。

正当众人陶醉在八名女子的舞姿中,一声犹如凤凰低鸣的歌声响起。那名女子缓缓步入众人的视线,身着七彩丝织的纱衣,水色轻纱覆盖她整张面容,笑语轻柔,嘹亮婉转的歌喉,将众人带进梦境。

“歌声悦耳动听,空灵无比,她就是凤歌姑娘吧!听她的歌声,心旷神怡,忘却烦恼。”三夫人钱氏望着舞池中央的女子笑盈盈地说道。

“醉音阁果真人才济济。这次一上来就是羽歌,凤歌。”二夫人卫氏不由看向傅倾颜,言下之意,醉音阁果真大手笔,一来就两个。别人还有机会?

待凤歌一歌之后,余音竟然久久徘徊在竟艺苑。羽歌的剑舞,凤歌的神音,一时艳惊四座。其他决赛之人有谁能够胜过醉音阁出来的人?

“小女子卫简儿。”

自称是卫简儿的女子一袭白衣翩然降在舞池中烟,一手抱古琴,盘腿坐下。

在众人以为羽歌、凤歌之后无人敢‘自取其辱’时,卫简儿已坦然坐下,一连串的音符从她纤细的指尖倾泻而出。

行云流水。清新无比的音色,宛若少女初尝恋情,心灵纯粹,清爽动人,让人不由心神一震,尤其是在座的男子听后,脑中回想起心上人,久久不能回神。

待卫简儿一曲结束后,在场的男人多数将手中的花投给她,谁心中没有一份纯粹的爱?

初恋是美好的,显然卫简儿打动了众人的心。

“二姐姐,令妹果然琴艺非凡。”

卫氏笑笑,“简儿只会琴,自是比不得三妹妹多才多艺,何况见识到醉音阁出来的人,羽歌的剑舞,凤歌的歌喉怕是简儿不得不羞愧。”

久久过后,众人才回过神来。司仪站在台上说道,“众位姑娘果然才艺非凡。想必各位心目中已经选出最后获胜的三位姑娘吧?”

司仪说完,台下众人已将手中的花投给属意的姑娘。其中以羽歌、凤歌、卫简儿三人为最。为决赛的十位姑娘中,这歌、舞、琴的巅峰之技,冠在她们三人头上。

“羽歌姑娘——”

“凤歌姑娘——”

“简儿姑娘——”

……

所有人都喊着心目中的女神人选,拭目以待最后结果。直到司仪轻点花朵的数目后,才说出最终答案,“按照规定,决赛获胜的三人将参加国宴。既然如此,国宴人选便是……“

“等下。“

一声带着威仪的轻斥,如同平静的水面荡起一层涟漪。

“夫人……“

不知谁叫了一声夫人,所有人不由心中一颤,急忙离座抬眼望去。

只见十名粉衣女子缓缓隔开人群护在两边,领头的粉壹轻喝,“见夫人如同见君主亲临,任何人不准放肆。“

闻言,所有人收回目光,恭敬地站在一旁。心想楼兰女神是怎样的女子,又是什么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君主?

隐隐约约一抹身影缓缓走来,薄纱遮面,白衣宛若谪仙,身姿曼妙。举手投足优雅自如,周身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墨墨的长发用一只通透的白玉挽起,再无任何装饰物。但眼波流转间,睿光四射,妩媚撩人。

比起二夫人卫氏的柔和,三夫人钱氏的奢华,四夫人傅倾颜的高压。言以沫整个人无比的强势,无比的锐利,无比的清新灵爽。

她就是矛盾体,要一步步深入了解,才知她是怎样的人。

言以沫放眼望去,一道道嫉妒憎恨的暗光看向她。凛冽的目光回敬过去,眉毛轻扬,“怎么?国宴是由我负责,我不应该过问?”

自知失态的众人,忙收回目光,低下头不发一言。

“呦,夫人怎地这么晚才来!这决赛都完了!就差宣布最后的结果。”一旁的钱氏轻笑出道。语气说不出的讥讽还是谄媚。

自从那夜见过舜少后,言以沫这三日可没闲着。她对君临天有兴趣,却只限于兴趣,根本不算爱。之前的种种的情绪,不过是挫败感后的不甘。是以,她决定尽早离开此地。

而卫氏、钱氏前两日去承欢苑拜见,却被她拒之不见。想来是故意要她难堪声音不大,却在告诉众人她这个妇人有多不称职。

“不晚,恰好赶上宣布最终结果。我相信众人的眼光,不过在宣布结果前,我有几句话要说。”

言以沫眼里绽放出异彩,对众人说道,“世人都知道国宴是选‘才’。让有才能的人多一次机会报效朝廷,为百姓谋福利。这选才又分男女。身为女子如果只能悲春伤秋,舞文弄墨,没有实际作用。还不如自行嫁娶,省得浪费资源。”

“你出来。”

被言以沫指着的羽歌愣了愣,随即双眸一亮,巧笑盈盈说道,“羽歌见过夫人,夫人万福!”

“我知道你的剑舞很出众。金戈铁马,气吞万象,狼烟起死,笙旗升起,厮杀震天,血流一地的战争场面你见过?”

“羽歌没见过。”羽歌垂头羞涩地回答。

“想上场杀敌吗?”言以沫很平静地问道。

“羽歌只是一介女子。”

话中意思明显,她一个弱女子只会拿剑舞舞。

“你为何要参加国宴?”言以沫将目光落在凤歌身上。

“凤歌只擅长清唱,参加国宴,自是……”自是为了成为人上人,人中凤。但她不敢说出口,只要是女子都是为了这个目的。

言以沫摆摆手,将目光移向卫简儿,“你的人生理想是什么?”

“在家从夫,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简儿只想安逸的生活。”

言以沫轻轻一笑,眼神倏然变得犀利,“国宴选出来的人,不是惊艳天下,就是心系天下之人。在国,在天下,在一统,在民心,才是举办国宴的目的。能多想想无辜百姓,能为百姓多做事。而不单单是一个女子的才艺。还应该是考验一颗坚韧、上进之心。”

“君主不是贪图享乐之人,更不是迷恋女色之人。想必举办国宴的初衷,应当是为了有抱负之人。请问你们参加决赛之人真正有抱负?还是你们的抱负是在寄托在男人身上?羽歌既然喜欢剑舞,何不做一个巾帼女将军?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何必呢?”

“既然你们已经选出三人来,就这三人吧!羽歌与凤歌代表醉音阁,你俩就以组合参加国宴、另外,我再举荐一人,月华仙的沧雪。”

“夫人,这不合规矩吧?”钱氏最见不得人以夫人身份以权谋私。言以沫的提议,无比宣示她夫人的权力。面上顿时露出不赞同之色。

一旁沉默不语的傅倾颜有些若有所思地望向言以沫,她这个夫人竟然会为一个青楼名妓开口举荐?且出自红袖添香的妓子!怎能和醉音阁相比?她是有自信?还是沧雪真的有真才实学?

言以沫毫不在意众人形色各异的眸光,那双漆黑如夜的眸子荡漾着凌厉,傲然冷笑,“这规矩是人定的,何况又没规定夫人不能举荐人。这世间之事,不会永远墨守成规,不会永远都掌控在一人手中。身为男子也好,身为女子也罢,终有一天,女子也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一样扭转乾坤。如果有真才实学,你们也可以享有举荐的权利。”

傅倾颜娇躯一震,嘴角勾起,眸光却是幽光慑人,仿佛言以沫说了什么天大的冷笑话。但对上她坚毅的目光,嘴角的弧度一寸寸僵硬。想到她之前说的‘八荣八耻’,嘴角又嘲弄的轻笑。

看着她逐渐远去的身影,傅倾颜极力抑制心中突如其来的认同。转念一想,又觉得可笑。

男人是天,女人在这世上还能大过天?



020 魅宫双绝

当昏黄的光线穿过地平线,夜色慢慢覆盖整个天幕。静谧的月光倾泻,淡淡笼罩着,整个皇城萦绕着灯火的光芒显得飘渺如梦,宛若仙境。

前往冰火山的路上,言以沫与君临天同车而乘。

国宴原本是在皇城举行,却突然改在远离皇城的冰火山顶。她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也不知道他知道多少,更猜出不透他心目中的想法。索性惬意的靠在软垫上往车窗外看。

夜幕未临,街上已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行人络绎不绝,车马川流不息。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一派繁荣之景,少女徒伴而行,手执鲜花巧笑盈盈。少年骑在马上,不时传出歌声。

马车过驶出皇城,街道上出了过往的车辆并无什么行人,显得格外清静。言以沫关上窗,百无聊赖的将目光落在君临天身上。

妖孽美男依在软榻,闭目假寐。一袭黑衣,金冠束发,冠上镶着一颗紫红宝玉,琉璃潋滟,尽显尊贵。邪魅的容易线条流畅而清浅,周身散发着不经意的疏离和高高在上的霸气,使人不敢靠近。那张绝美惊世的脸,每一次看,都给人不小的惊慑。

“坐过来。”

他从容自若,语气里没有一丝情绪金色的眸,明艳的唇,绝美的容颜,然而气质却高傲似水,波澜不动。

言以沫的清眸掠过幽光,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强势让她更加慧黠。姿态优雅的移动一步,眉梢轻轻一挑,“想说什么就说,我听得到。”

“嫁给我很委屈?”

那身黑色锦纶在细腻的微风中摇曳着柔和的气息,一双似醉非醉的金眸映在浓密的睫毛下,眼波流转间竟令人莫名心痛。

被突然起来的问话,言以沫心中一怔,凝眸皱眉,抬眼看向君临天,方觉他今日与平常有所不同,幽潋的金眸,依旧深不见底,深不可测,却泛起层层涟漪。眉目间褪去凛然霸气,隐隐透着清雅之气,神情惬意,说不出的诡谲

“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夫人认为呢?”那双唯一令经营活动泯灭的金眸看向她,反问道。

言以沫抿嘴轻笑一声,“实话呢,君主怎么会问这么愚蠢的问题,无论是品貌,还是权势,君主不嫌弃我已经是我前世修来的造化,不是吗?嫁给君主能享一生荣华富贵,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走到哪里别人都对你巷恭敬敬。这样的待遇不是每个人能享受的。”

“至于假话嘛,你确实不适合我。其实我们发球那种盲婚哑嫁,没有感情只有彼此索取。你不觉得当一个男人因为女人犯了七出之条休妻时,女人相对而言也应该占有一半的选择权吗?”

说到这里,言以沫瞥眼看向君临天,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令人不敢窥探。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继续说道,“而且,我并不知道五宫禁术的秘密。我并不是原告的神女,这点你比我清楚。我之前主动提出要休书,或许对你来说有利无害。你既然倾心傅倾颜,我也会找到适合自己的另一半。彼此找到自己的幸福,那不是皆大欢喜吗?”

“在你心目中我比不上别的男人?”君临天眸中迸射出锐光,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容,宛如邪魑。

几缕发丝分散在他额前,神情邪佞而清贵。随即,一把将他纳入怀中,修长的手指抚上言以沫的红唇,食指轻轻摩挲着,就像告诫她,如果她说假话,他微一用力,她就永远开不了口。

“不是。你应该比任何男人都出色,如同神祗一般的存在,也与撒旦并存。但是在”':。3uww。'

“但是你看不上我?”君临天轻笑一声,冷澈的眸中流露出一丝暴怒,“你口口声声说感情说爱,说不适合。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我是何居心?爱吗?喜欢吗?你都没有爱,更何况从我这索求爱?”

“站在你的角度了解我,站在我的角度了解你,站在我的角度了解我自己,站在你的角度了解你自己。你从示发现,相对的付出,与相对的索取,不协调人锁有爱上一个人,就不该奢望别人会喜欢你。你没有付出感情却时刻想从别人身上要一份纯粹的感情,你不觉得太贪心吗?”

“或者我应该说明白点,你凭什么要我休你?你凭什么要我接受你怎么的想法?在你看来,我对你很残酷?除了打你一巴掌,我并没有对不起你什么?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你愚蠢行为,让你变得肤浅,和其他女人比起来,你很笨。”

“你——”言以沫对上那双闪烁着幽深光华的眸,一时无言以对。她惊,他的话出奇的多,却字字戳到重点。她慌,他的眼中有着她看不明白的情思。

“你敢说你对我没企图?你敢发誓说你对我是爱到极致?”君临天问得干净犀利。

“我不知道,我——”

君临天削薄的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深浅难辨的弧度,眸光露出一丝狡黠,头埋在她肩窝处,有些失笑道,“如果有一天有人为了你千依百顺,一直宠爱你,这就是你要的爱?”

“你到底想说什么?”言以沫正色道。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不要告诉我,你如此忍让我是因为爱?”

“你很像一个故人。”

君临天声音悠远似夜色清艳般,金眸一抬,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她很像傅倾颜吧。”言以沫浅敌淡然的脸上满是讶然。

“我曾经欠她一样东西,答应来世遇到她在来严寒。可是她忆不记得那个誓言,我也认不出她。”

“你也会执着与一个人?我以为你是天生的王者,女人只是负累。为什么和我说这么多?这是私事,你突然说起很怪。”言以沫觉得此时的君临天才是真实的,有情绪有回忆,甚至有感情,有种尊贵而沉静的优雅,那绝色的金眸里有着令人看不懂的幽光。

自从用五宫禁术开启了他前世的记忆,他的梦里,总会出现一抹身影,落英缤纷,风华绝代的侍人,点缀出几世千秋的悲凉。

几千个日夜,那个身影变得越来越清晰,缠绵的声音温柔的低喃,只要他一闭眼,那个人就会出现。想要抱住那个身影,却总是碰不到她。

有一天,他的梦里白雪皑皑一片,那个身影温和说道,”我叫以沫,相濡以沫的以沫。”

“来世你一定要从人群中第一眼就认出我来。”

……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

不离不弃,生死相依。

在往后的梦境中,他总能听到她清纯的,甜蜜的,恬静的,一声声,一句句呼唤着她的名字,以沫,以沫,相濡以沫……

君临天出神的看着言以沫,她说她叫言以沫。蓦地勾唇,做出足以让她方寸大乱的举动。

炙热的薄唇吻上她的,双臂一收,将她抱在膝上,柔软的身体压入他的坚硬的胸膛,撬开贝齿,长驱直入,肆意品尝。

言以沫眼睛睁得老大,淡淡的清香萦绕在鼻间或,他的吻,轻柔,渴望而辗转。轻而有力的撩拨着她,令她不容抵抗。不可抑制的娇吟一声。

“夫人如此经不住诱惑啊,夫人是不是一直都怪我没尽到身为男人的责任?”

一声沉稳的低笑从君临天唇齿间逸出,绝美的脸上没有一丝潮红,寒星般璀璨的金眸透出戏谑。

“是啊,我禁不住一点诱惑,凡事美好的景色,我都想摘。尤其是男人。我这样的回答,君主满意吗?”言以沫开口,浅唇微扬,构成一抹优美的弧线,唇角末端旋即出一丝讥笑。她对任何欺她、辱她、贱她、笑她的人,可不会任人随便拿捏。

“拭目以待。”君临天开口,声音难得的醇厚温雅,却带着一丝淡淡的自信。

深不可测的金眸,云淡风轻的模样,眼前的男人让言以沫很不安,想要开口,却在此时,马车缓缓停下,一声小心翼翼的呼唤传来,“君主,到了。”

君临天姿态优雅的理了理衣衫,不紧不慢的下马车。

“恭迎君主,夫人。”

“君主,宴会还没开始,妾身四处走走。”言以沫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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