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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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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子,娶哪个?”将军将私自托人背地里画的两幅像一一展开:“看上哪个,老爹便为你去求一求。将你看死,沈家不动,皇上也就放心了。”
  沈仙那会儿还是个青葱少年,偶尔耍耍赖,犯犯混,也是点到即止,得便宜就卖乖,断断没受过此等惊吓:“爹……这也……太丑了吧?若长了一张漂亮脸蛋儿,蛮横霸道、刁蛮任性儿子都能忍。”
  将军叹口气,不忍直视的卷上画卷:“皇上对咱不放心,太子瞧你不顺眼,儿子……不行,你就往不上道上作吧,往大了作。”
  沈仙被两位公主的面容一吓,当即坚决贯彻了不上道原则,勇猛无前的冲进了宋城四大院。
  ……从此乐不思蜀。
  你说沈仙嫖了多少女人?
  怎么着……这几年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吧。
  据说最近还男女通吃了呢。
  对对,青水楼也去了好几回。真下作。
  上几回没娶着媳妇,该!
  “儿子。”菜端上桌,沈老娘将凳礅儿朝沈仙方向挪了挪:“娘问你,你可有……嗯?”
  沈仙啄一口清酒,把着筷子狐疑的望向沈老娘:“娘,儿子怎么敢!你不是说她们……?”
  “都有病!”沈老娘重重一点头:“儿子,娘的话准没错!你吃酒听曲儿都行,断断不可与之亲近,她们啊,浑身是病,你摸一下,手都得烂了!你打量着去院子里的爷们儿都是多舒泰似的?他们啊,有苦说不出……”
  将军实在听不下去,重重咳了一声。沈仙含笑放了筷子,搂了搂沈老娘的肩膀,好心好意道:“娘啊,你这招儿糊弄小孩还行,如今便有些过时,便是四个姐姐,都不拿此话吓唬姐夫们了。要说未雨绸缪,紧密防范,还是爹有经验。”
  打蛇打七寸,捉贼掐上家。满城的院子老鸨都秘密嘱咐过姑娘们一句话:“谁想跟沈仙睡觉,谁就见不到明天的日头。日头,日头,被日就到头。话糙理不糙,别跟命过不去!”
  敢藏那歪心思,就别怪将军心狠手辣。将军杀人如麻,哪个不怕怕。
  “不过娘。”沈仙望望将军,又望望自已娘亲,见左右都无下人,轻言说:“儿子如今也大了,有时候,还真是要把持不住。”
  听了这话,沈老娘急得忙道:“儿子,儿子,你别急!这回娶媳妇,一准儿能娶成!娘前一阵儿还跟你爹合计呢……等你那劫数满了……”
  “要儿子说,我也用不着挑好的,有一个算一个,正好皇上也就放心了。不是听说安府正忙着给三小姐找夫婿呢吗?不然娘,我就将她娶来算了。”
  没等沈老娘说话,桌边猛出来一声暴喝:“放屁!”将军面色不渝,冷眼瞪着:“再不济,也沦落不到那地步!先不说那姑娘人如何,光是出身,宋城就没几家看得上!我看你是院子里混久了,人也混得愈发没眼界。下一步就该看上哪个丫鬟了吧?”
  沈老娘不甘示弱回瞪了一眼将军,转头安抚道:“儿子,安家是太子党,咱与他家走得近,皇上又该不愿意了。你爹伺候皇上够累的,咱可不能再往那边儿靠。”
  沈仙心中一滞,面上却扑哧一笑:“娘,我就是说说,为免河边走,湿了鞋,如今儿子想换个法子作作。”
  将军闻言眼中一凛,精光四射盯着沈仙。
  沈仙放了筷子,端正坐好,朝将军方向微微躬身:“爹,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前阵子十五王爷处理利索,皇上保不齐又想起爹和十五王爷是故交,不如儿子闹一闹,给爹气病了,在家养养,解一解燃眉之急。”
  知父莫若子。将军面上一宽,赞赏的看了一眼沈仙:“这回不嫖了?”
  沈仙当然看到了自已老爹眼中的一丝暖意,含笑回说:“赌吧,散点儿家财,皇上更放心。”
  “上哪里赌?”将军微微沉思片刻:“宋城天子脚下,看得严,都是小打小闹,若是来大的,我倒记得……长湘那边儿,人皆好赌,有几家场子,专门干这个。”
  “那么远?”沈老娘有些担心:“儿子水土不服怎么办?幸好咱家在长湘有处地产,还是早些年咱俩游玩时看上了的,临水傍山,水边儿的小楼,闹中取静,水墨画儿似的美。将来你告老还乡,咱就去那边,省得天天看别人脸色、猜别人心思!过得这么累!” 
  将军被夫人一番话勾起了怅然,默然不语,沈仙却拿起筷子,甚有食欲:“爹,娘,我吃菜了啊。今儿这几道菜,看着就香。”
  看沈仙笑盈盈喝酒吃菜,将军心中有些不忍,又将自己骂了几骂,妈了个巴子的,人人都道我大将军威风得圣宠,其实谁他妈知道咱心里多窝囊。 
  从宋城到长湘,途径四地,先是骑马,到临江时换乘小船,江上三日可达。
  长湘地处南部,多江多河,景色秀美,空气湿润,怡人养性。小城盛产茶叶,宫里的好茶都是这地方送上去的,还有就是,地下赌坊。
  小城人家不多,最热闹的时候,也不过是城中唯一的一处十字大道,住的都是些城中大户,只有赶集的时候,寻常百姓才去那边摆摆摊子。
  从表面上看,这里人们朴实勤劳,家家种得几亩好茶,白日里家中劳工们去地里干活,踩着晨露去,踏着夕阳归。入夜,家家窗中晃出几缕柔和的光,然后便是万籁俱寂。
  万籁俱寂的下面呢?若遇上一两个知情人士,入夜后带着你走走看看,便会发现一个不一样的长湘。
  另一个世界,藏在地底下。
  长湘满城,地下分布着大大小小数十个赌场,里面没日没夜点着明晃晃的蜡烛,人声鼎沸,紧张刺激。有人兴奋得尖声大叫,有人输得倾家荡产。四面八方来此的大客,带着金银细软,指望赚得个盆满钵满。
  小赌也收,小赌怡情。大赌更好,大赌刺激。今儿输了明儿再来,今儿赢了明儿再赢,朝朝暮暮无穷尽也。
  赌上瘾的,都没脸。来一回,跑不了就来第二回。
  花落与安怀的小船快靠岸时,看见的只是青山绿水,小桥人家,湖畔垂柳,日光照影。“真美。真安静。”安怀站在船头,双手负于身后,一下下晃悠着扇子,欣赏着慢慢靠近的小城。
  花落坐在船里,隔窗看着周围的景色,又眯眼朝远处望了望。岸上渡口处的那棵歪脖老柳树勾起了她的记忆,她冷眼打量着前方的街道房屋,心中冷笑一声,低下头,接着看起手中的书。
  十几日的行程,虽有些奔波,却是实实在在的修身养性。大哥素来是个安静的人,两人便是一处,也是话少,只是途径几处著名景色时,大哥引经据典解释一二。更多的时候,两人各执一书,打发时间。
  所以这么一来,自己的精力便很充沛了。
  第二场战斗,你准备好了么?花落眼睛落在书上,书页半天不见翻过。
  慢慢她唇边勾起一丝柔和淡雅的笑,郎谢的音容笑貌在心里重复了几遍,变得渐渐清晰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21、郎将军一别经年(二)

  岸边早有等待的家丁,见安怀与花落的小船靠岸,齐齐走上前来,引着他们朝备好的马车走去。
  花落因长久坐船,脚下猛一沾地,有些虚浮,刚刚跳上岸那一下若不是安怀紧着扶了一把,险些掉下水。这会儿走路更是加倍小心,唯恐被人笑了去。没走几步,便听得马车里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里面的人一把掀开帘子,跳出来,蹦蹦跳跳朝前跑,清脆的声音带着轻灵的笑:“大哥!落落!我可想死你们啦!!!”
  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安容早已一个箭步飞奔到安怀怀中,搂着安怀脖子蹦了两蹦:“太好了,太好了,我真都开心死了!”然后猛的朝花落跑去,一拳打在花落肩头:“小落落!见着姐姐开心吗?你怎么变得这么好看了?车里看不真切,我还以为是大哥带了嫂嫂呢!”
  “容儿。”安怀轻斥。花落笑着抬手也朝安容肩上轻轻打了一拳:“二姐,小时候的玩法儿,这会儿再用,可不怕人笑话。”
  “谁敢笑我!”安容笑着瞪了一眼安怀,转头勾着花落肩膀朝车内走:“落落,快跟姐姐说说,最近家里怎么样?爹娘可好?大哥要娶嫂嫂了吗?娘看上了哪家姑娘?你的亲事说成了吗?”
  身后安怀无可奈何的声音传来:“你学了半年……就学成这个样儿?”
  安容转头嘿嘿一笑,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哥,别看不起人,你会对我刮目相看的。”
  姑母家在长湘的十字东街。十字街朝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展开,临街的不是官家府邸,便是茶商大户,再有就是城中的买卖商家,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色小店开得倒也生意兴隆。
  有几家客栈,三四层的楼都住满了,光吃饭的一楼正厅就座无虚席,操着不同口音的人来来往往,聊的都是同一件事:昨儿金贵堂的局子开了个大的,有人连押了十次,次次押对宝,最后带着全堂的人,生生将庄家翻了个底儿空。
  “你们看,东街最安静了,过了十字口,就是府衙,里面的县令老爷姓许,长得像只瘦猴子,据说手段厉害,长湘谁也不敢挑他的刺儿。”
  “紧挨着的是将军府,嗨!这可比不上咱宋城的沈将军,里面的李将军充其量就是个带兵队长,府衙一有什么事儿,李将军就带着手底下的小喽喽出来耍威风,自我感觉了不得!”
  “对了,他还有个副手,叫郎谢,那小子倒是长的不错!挺豪爽洒脱的一个人,有不少大户人家的小姐都惦记上了,有的都偷送了香包!咱姑母家那个宝贝闺女金枝……哼。落落,你一定要争气,把她比下去!我看你行!”
  “容儿,别胡说。”安怀伸手将安容偷掀起一角的车帘放下,看了一眼花落,见她老老实实坐着,并不随安容朝外看,心中赞许。又将目光转向安容:“如今我们兄妹三人来姑母府上叨扰,切记不可惹事生非,更不可妄加议论他人,招人话柄。”
  “哥,你忘了?想当年金枝兄妹去咱家的时候,也是住了小一年呢!还同咱一处上学,他们把咱家闹腾成什么样儿了?”
  安容愤愤,又转向花落:“落落,那会儿你还没来,不知道,那两人最是讨厌,什么都要跟我和大哥抢,偏爹娘还纵容他们。这会儿,我可不惯着他们了!他们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姐姐一准儿不饶他们!”
  唉,金杞、金枝兄妹啊……花落险些忘了他们。
  姑母是安太傅的亲姐姐,嫁给了长湘最大的茶商,常家。如今常家供着宫中御茶,因此谁都不敢怠慢。姑母家的一对表兄妹,常金杞,常金枝,年岁和安家几个孩子差不多。金杞跟着姑父打点茶庄生意,金枝养在深闺,整天无所事事。
  金杞喜欢花落,上辈子花落在外面勾搭完郎谢后,回府无事做,便常同金杞表兄抛抛媚眼,眉来眼去。后被姑母发觉,心中不喜,更加一力撺掇花落与郎谢之事。
  金枝喜欢郎谢,见母亲胳膊肘朝外拐,心中不满,常以言语挤兑奚落,发泄嫉妒。后花落被郎谢当众侮辱之事传得长湘人尽皆知,此间也少不了金枝的大力宣传。
  不能怪别人极品,只因自己犯贱在先。花落懊恼的忏悔了片刻。一付紧锁眉头的模样,在安怀看来,却认作了紧张不安,便轻言安慰:“此去姑母家,娘已先同姑母去了信,为免打扰,咱们不同府中一处,住在花园两处院子里,有单独通往外面的大门,除了饭时,不怎么朝面。”
  花落朝安怀轻轻点了点头,两人目光有短暂的对视,被安容一声叹息打断:“唉!你们命好。哎,到了。”
  常府。地方上的富户,和当官的相比,府邸又有些不同。
  当官的都低调,越是高官,府中越摆设的简单,只一两件贵重的东西亮了身份即可。
  富户,则要尽可能富丽堂皇,极尽奢华之能事。流光溢彩,金翠叠加,才能显足商力,招揽更多生意。
  马车进了高高的朱漆大门,往里走过五六间正房,下车后便有大队人迎上来,领头的姑父姑母忙着上前嘘寒问暖,见安怀温雅有礼,花落娇俏貌美,交口不停的夸赞。
  安怀引着花落一一给众人行礼。“这是姑父姑母,这是你表兄金杞,这是你表姐金枝。”花落一一叫了,随着众人往屋里走。
  “落落妹妹,路上舟车劳顿,可累着了?”金杞故意落后几步,悄声问。
  花落面无表情,摇了摇头,也不言语,走快几步,追上安容,一同进了门。
  几口人在饭厅依次坐下,安容打厅后又郑重请出一位老妇,端庄有礼慢行至桌前,轻言笑道:“大哥,三妹,这位苏嬷嬷,是容儿的教引师傅,从宫中服侍多年,见多识广,深得太后赞赏。”
  “如今嬷嬷得了恩宠,告了老,不得闲,又费心教着容儿这个不成材的徒弟,每每念此,都感怀无比。容儿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这会儿的安容,如换了一个人般,一颦一笑,一站一立,都仪态万方,雍容大度。语态亲切而又威仪可人,纤纤玉手里竟还攥着一方帕子,随着动作,舒展熟练的甩来甩去,发出一阵阵香风。
  安怀与花落心里暗笑,面上都恭敬去给那嬷嬷行礼。那老嬷嬷抬眼打量了一下安容的一对兄妹,微微愣然,浅笑着点了点头,却在坐下时不小心碰掉了面前的杯子。
  此事真乃千古奇事!安容手脚利索收好桌面,若无其事的伺候苏嬷嬷坐稳。心里激动万分:瞧瞧!瞧瞧!师傅也不是无懈可击! 
  与此同时花落的心里也在暗暗称奇。真有意思,上辈子这老婆婆也碰掉了杯子,可上次是因花落在门口与金杞多说了几句话,最后进来,时间比这次晚,都没来得及同安怀一起与嬷嬷行礼,竟也能赶到一起去?
  果真重生这事儿,奥秘无穷。
  饭桌上安怀同姑父姑母讲起最近的十五王之变,“多少人牵连其中,无奈只得叨扰府上,来避事端”,众人听得皆是叹然。
  金枝穿戴讲究,妆容精致,长相平平。因头发较少,又都紧紧束起,显得额头有些秃。她时不时朝花落脸上瞟一眼,目光与花落对上时,不说话,也不笑,冷冷挪开,似是未见。然花落却发现,她在盯着安怀时,却不似那般寒气逼人。
  金杞长得敦实,人一看就机灵,一双眼不住望向花落,每当同花落视线相对,便灿然一笑,嘴边还荡起两个深深的酒窝。后必是金枝桌底下狠狠给了他一脚,金杞张嘴无声痛呼,又做个无奈怪脸给花落看。花落后来干脆一心一意垂下头,仔细去数杯中的茶叶。
  饭后苏嬷嬷特意放了安容的假,让安容陪着兄妹好好逛一逛。花落同安怀连日奔波,早累得不想动,奈何安容无比雀跃,激动难耐,不好拂她一番心意,便坐着车出来绕着满长湘又逛了一遍,逛到最后,花落靠着车厢睡着了。
  梦中又回到了青水楼。玉案房下的曲鸣张着嘴疯狂扭动,随着一下下清脆的鞭响,尖叫与呻/吟萎靡香艳的传来,正看得起劲儿,被一双大手狠狠拉开,也看不清那人的眼睛,觉得唇上一软,他的唇触了上来。
  梦里的花落好脾气的很,直到那人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亲,又慢慢离开,她也不动不响,只瞪大眼睛傻傻去看。看来看去,也看不清沈仙的脸,衣服是没错的,一会儿红,一会儿紫。
  沈仙轻轻叫她:落落,落落。
  花落张了张嘴,不知是答好,还是不答好,他向来也不用等她答,便接着往下说了,这会儿不知怎么了,一个劲儿的叫。
  落落,落落。
  “嗳。”张了几次口,花落终于答出了声,瞪着眼睛再找,茫茫然间看到一双漆黑无比的清亮眸子。
  “沈仙。”花落不解的看向他。
  那声音停了片刻,便又接着轻叫:落落?
  花落眨眨眼,苦梅的气味。嗯?
  “落落,下车了。”安怀离近些,伸手将披风的帽子给她戴好:“见你睡着了,没叫你。到家了,容儿先一步去搬酒,晚上咱们三个一处吃。”
  花落木然的将披风紧紧,跟在安怀后面下了车。刚醒有些迷糊,脚下一绊,头磕在了安怀背后。
  安怀脊背一紧,微微偏头,待花落站定,扭回头,接着朝门里走。
  花落揉揉额头,望着大哥的背影发呆,然后一把摘下头上的帽子,吹了会儿冷风,直到汗去了,清醒了,慢步跟着走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22、郎将军一别经年(三)

  地下赌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花落小心翼翼穿过人流,朝最亮的那台桌子走去。
  一片哄笑响起:“郎将军,你别输红了眼,满场子里还赌些什么?你瞧你压这几手,是有多臭!”
  花落听了,挤到桌边朝台面上去看,冷不丁被一双手大力拽去:“老子就赌,这小子是女人!”
  郎谢双眼布满血丝,看去又狠又烈,头脑发热,下手没轻没重。“他妈赌不赌?敢赌压点子!”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郎将军这是输晕头了吧?这小子不是你带来的么?再说……众人不怀好意的朝花落上下打量几眼,心神领会的互相笑笑,便每人都抛了几块银子在一处:“男的。男的。”
  这边热闹,引得全赌坊的人都纷纷朝这桌挤,打探着郎将军又犯了狂,都上来凑趣:“男的!男的!”
  花落不安的想抽出手,胳膊却被越拽越紧,郎谢大手如钳子一般,五指都深深掐进她肉里。随着桌上银子越来越多,郎谢赤红的双眼散发着狂热的光,见全场都压了男,他放声大笑:“你们他妈的全输了!”
  两只大手朝花落胸前一抓,随着花落一声惊呼,“嘶啦”一声,花落的衣服被扯开扔到桌上,郎谢抓着花落的后脖子,将上身只围着一条裹胸吓得瑟瑟发抖的花落朝众人跟前推去:“看看,是男是女?不信?不信上来摸摸!”说着抓起身边一人的手就朝花落身上按。
  不要!不要!不要啊!!!花落尖叫,大哭拼命摇头。一双手既想去搂肩,又想去遮挡腰,上下忙乱,挡得住这里那里便露出来,众人看热闹看得高兴,有几只手不知打哪里伸出来,趁乱朝她背上摸了几把,三三两两粗糙的大手,有一只甚至还狠狠捏了她一把。
  郎将军!花落哭着将那些手打开,去拽郎谢的衣角。郎谢忙着用刚从花落身上扒下来的衣服,去裹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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