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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重生之少爷作了什么孽-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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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轻声说了一遍。
  “哦。进屋吧,就去那间……”花落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笑笑,仿佛还带有一丝揶揄:“闺房。”
  


64、沈大少死得好冤(六)

  皇上进门时,一眼就看到了那个惊慌失措的小姑娘。
  满屋子的粉色帐幔;有些村气;却也小女儿情怀十足。屋中窗台、桌边、和临窗的地角,放着一排排小小的盆栽。路边野花;地头蔓草;没一件值钱东西,都被当成宝贝似的;规整得玲珑可爱,憨态十足。
  眼前的小姑娘;小小的身姿;双手紧紧攥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盛满惊恐。
  她见他进门;想说些什么;咬了咬嘴唇,却不知如何开口,如此一来,胆怯得更加明显,红着脸,仓皇行了个不规不矩的屈膝礼。
  见惯了宫里飞扬跋扈、生猛异常的两个公主,瞧着眼前姑娘的胆小怕事,皇上心中一软。
  更别提,她那清秀小巧的尖尖下巴,形状好看的嘴唇,活脱脱是多年前的秦柔。
  秦柔死了,她还活着。
  “孩子,过来。”皇上朝她招招手,自己却是亲自朝她走去:“你跟朕说说,为什么……生了那样大的气,把人家沈将军的儿子给杀了?”
  花落听闻,身子轻颤一下,止不住的眼泪如断线珠子般,噼噼啪啪往下掉。她拼命忍着,一字一字贴着牙缝儿、抑着哭声,低低传出:“他们都管我叫小要饭的,看我不起,说嫁过去也要受欺负,更别提……他素来风流成性。”
  唉,可不是。要不两个公主早就嫁过去了。听闻安太傅也是百般不情愿,无奈沈家逼得紧。
  皇上瞧那瘦小肩膀抖个不停,听及“小要饭的”,“看不起”几个字,同情弱者的高大父爱感,油然而生。
  他心中微酸,瞧她身上挂着那块白龙玉,触动往事。想起才去不久的秦柔,皇上悠然一声长叹,朝身后太监招手。
  随行太监躬身上前,托盘上一盏金玉杯,盛满清水。皇上走上前,亲抬花落的手:“孩子,别怕疼。”说话间,拿起杯旁的银针,朝她指尖一刺。
  花落不知何意,惘然瞪着眼睛,不解的瞧瞧杯中,又瞧瞧皇上,后来似是明白几分。
  皇上也如此这般,将自己的血滴入水中,凝神望了一会儿,又是一声长叹:“你们,都退下吧。朕同孩子,单独说说话。”
  众人退出,阿夏走在最后。回身关门时,瞥见皇上拉着花落,在桌前坐下,慈爱的声音含笑传来:“孩子,你别怕,以后没人敢欺负你了。”
  等在殿外众人,见阿夏走出,忙上前围拢。
  离皇上带来的人远些,阿夏眼中,神情复杂。沉吟片刻,对着身边阿春、阿秋她们几个大的,只说了一句:“告诉庄中的人,往后,忠心跟着吧。”
  那日花落两人在屋中说了许久的话,外人未得知晓。天色渐暗,皇上开门走出,花落红着眼睛在后相送,送到庄门前,皇上回身抬头看了看那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笑问:“是你写的?听闻你在安府时整日闷头不语,就喜欢写字。别说,写得挺像那么回事。”
  花落脸上一红,映衬着天边的云霞,显得愈发娇艳好看。“写……写得不好。”
  落日的余辉照在她身上,如瀑黑发垂在肩侧,满头青丝被一支简单的珍珠簪子挽着。那珍珠被如此绚丽的光芒所照,也不见一丝流丽光泽,一看便知是街边铺子里最常见的普通发簪。
  想起宫中两个公主的吃穿打扮,出入排场,再看看眼前这个刚没了娘的孩子,皇上心中觉得亏欠良多。
  更别提,她又这般懂事体贴,没吵吵朝他要东要西,还主动说不进宫。这以退为进的手法,让皇上对这个女孩又平添几分好感。
  老实,本分,聪明,不笨。
  那日后,送货上山的马车又多了不少。大队人马簇拥着,还给庄子换了个新牌匾,上面御笔亲挥的三个大字旁,牢牢盖着一个吓死天下人的朱章。
  这印章,普通百姓不认识,常上朝递折子的大臣们,可是最熟悉不过。
  都说官匪勾结,这皇匪勾结,可是头一遭。这是什么意思啊?
  哎,别瞎说,这个新花云庄不祸害人。听说是受皇命,号令天下散匪。你没见,如今散匪们都不敢明目张胆越货杀人了吗?
  “庄主,安太傅同安公子来了。”
  “嗯。”花落把玩着手臂上的朱玉手镯,上面的玉红得如血,衬得自己皮肤更加白皙。听那天送东西的太监公公说,光这一镯子,就值几十万。
  如今不用装穷酸了,皇上玩命的送东西。那天走后,不光送来大量珠宝首饰,银两钱财,吃穿玩物,还遣人送来两个烽火令,说能号令御林军,危急时刻,点了就好使。要不是花落拦着,差点就拨几队侍卫来了。
  皇上这是怕花云庄再次被灭啊。
  “……在庄门前候着呢。庄主?”
  “嗯。”花落将袖子放下,站在宫中最高处,朝远处望。山腰处,众女子拦着一个白衣身影,离得远,看不清他表情,可那身形神色,是多少次……
  来这儿的第一天,安怀就找来了。
  绿衣。他说,落落,这事因她而起,你别心伤,我将她带到你面前,让你发落。
  别心伤?
  花落笑,大哥,何出此言哪。
  安怀愣了愣,接着说,落落,绿衣会模仿不同人声,那些人,都是她杀的,还特意留了个活口给你带信儿,赖到沈仙身上。
  花落淡淡的笑,没事。
  如此一来,安怀不知再说什么,同她呆了半天,头走说,落落,娘想你,担心得不行。
  若说安夫人有几分真情意,花落还信半分。
  安太傅今儿来,这是为哪般?
  在山腰处等了半晌,也没见有人下来迎,安太傅不耐的走出车,站在安怀身边。听几个看门护院的女子轻声解释推挡,一句话,就是不放人。
  若不是看在皇上面子上,就凭她!?当初的帐还没算完!安太傅心中有些气恼,头来前安怀还多加拦阻,此时便看着安怀,都有些碍眼。
  这时远远看着,自山顶上,下来一个清秀女子,满面含笑着迎上前:“庄主有令。”
  众人让开一条通道,阿夏笑意盈盈走到安太傅面前,打量他同安怀,有礼相问:“敢问您老就是安太傅吧?”
  这不废话。安怀听闻,稍微退了退,安太傅上前一挺胸脯:“我是!”
  “这是庄主给您的手信。”阿夏恭敬托起一个锦盘,上置一张字条,镇纸的是一方顶级白玉雕刻而成的神兽,安太傅自是识货,见着了,心中一震。
  这镇纸,当初送进宫时,皇上曾爱不释手,言说好东西就配得上好笔墨,朕这手字,不敢辜负。
  如今……皇上可真大方。
  安太傅稳稳心神,小心翼翼拿起那方镇纸,怕下面字条被风吹了,赶忙另只手上前一把抓起,打开。
  一个大大的“滚”字,迎风屹立。
  养女为患!
  这是安太傅怒火攻心之下的唯一想法。
  五月十五,皇上大寿。
  整寿。
  那天一早,满城炮声,噼噼啪啪没停没歇。宫中说了,谁家炮响,官府就给发银子。
  宫中正午摆了宴席,文武百官都去祝寿,就连平日里不怎么上道的两个女儿都文绉绉说了一大篇祝福的话,皇上大喜。
  宫中有讲究。早过是金生日,晚过是狗生日。所以中午的宴,既有官员,又有家眷。宫中妃嫔女眷们,被垂幕挡着,一起凑热闹。
  一切都挺和谐。
  坏就坏在太子送的贺礼上。
  太子端着一个锦盒,朗声祝贺的话说得冠冕堂皇,待盒子打开,傻了。
  咦?说好的千年龙参呢?
  几张纸被奉上,皇上看后一笑而过,招手叫来身边近侍,轻声吩咐几句。
  结果那顿饭,吃得特别诡异。
  照例听曲,照例看舞。只不过一会儿来个人,去皇上耳边报个什么,一会儿又再来人,再报。等吃到最后,皇上抹抹嘴,留下了沈将军同太子两人。
  皇上将一张纸拿起,抖开,问太子:“十年前花云庄被灭是你干的好事。”
  太子立时瞪起眼睛望向跪在一旁的沈将军,沈将军垂首不语。
  皇上又问:“你私用官兵,杀人犯法。”
  太子伸出一指,指着身边的沈将军:“都是儿子听了此人挑拨……”
  皇上一笑:“十年前六月二十二,沈将军同朕在观星楼,下了一整宿的棋。朕,作证。”
  太子似不可思议般:“不、不可能……那、那天他怎么能……”
  皇上狠狠盯着太子:“太子想说看错人了?也是,十五王爷的身形,倒是跟沈将军有几分相像。可他就是再模仿沈将军笔迹,朕怎么又会记不得,十五王爷那一笔不甚规矩的撇,小时候挨了教导师傅多少次,打手心。”
  十五王爷!
  太子惊恐交加。谁不知道这宫中,十五王爷几个字最提不得!皇上最待见不得!
  宫中秘事,皇上的亲生娘亲便是被十五王爷的母妃毒害而死。先帝在时,十五王爷母妃最为得宠,手段又高,差点让儿子挤了皇上的太子之位,皇上隐忍多年,才寻个错断了十五王爷的根,这回……太子竟然跟十五王爷有勾结?
  怪不得那天那人蒙面,言被人知晓不好,当初还当是沈将军小心谨慎,谁知……他是……难道,跟十五王爷有勾结的,是沈将军!
  太子恐极,磕头不止,磕绊着将疑虑说出,此时也不怕得罪沈将军,便是连秦老太爷同安太傅怎么撺掇,自己对那被传的神乎其神的剑谱有多仰慕,统统说了出来。
  皇上安静听着,待太子说完,神色平静无波,挥手叫人抬来个大托盘:“那你再给朕说说,你宫中搜出的这件龙袍,又是谁栽赃嫁祸于你的?还有,你前一阵儿送给朕的香茶,朕喝着挺好。在你宫中,也找出不少,可见你也爱喝这口儿,可是为什么……你的茶,味道这样清淡,而你给朕送的,这般的香?里面据说,是掺了东西?”
  


65、沈大少死得好冤(七)

  太子被废那天,沈将军提了一罐好酒;去了自家佛堂。
  他要跟儿子喝一杯。
  大佛左手第四指是机关;沈将军借着佛堂桌角的力,腾空而起;探手一够;大佛如门般缓缓打开。将军落地时,坛中的酒都没有洒出一滴。
  佛像后;同宽度的一段秘道,待人进去;佛像缓缓闭合。
  外面透出的光;给这段路照了亮。单面琉璃玉佛;从里向外看;佛堂中的事物清晰可见;连沈仙灵位上刻的字,都一一辨认得出。
  更深处转了一个弯,是向下的地道。沈家的秘室,多年经营,四通八达,听说最远的那处秘道,连到了三城外。
  狡兔三窟。众臣藏的都是一个心思。
  沈仙靠在藤椅上,身边一个细眉细目的中年男子,手头上正忙活着什么,拿着一支笔细细雕琢。沈将军凑上前看了看,还没等看太清,沈仙便闻到了酒香。“嗯,得来一杯。”
  将军一乐:“儿子,来两杯都行!”
  眯着眼的沈仙从藤椅上慢慢起身:“哟?爹你摊上什么好事儿了?”
  沈将军先倒了一杯,去屋角处灵位前举杯相敬,望着十五王爷的灵牌,他沉思半晌,将手中的酒,徐徐洒尽。
  沈仙修身养性,却不知,洞中几十日,人间已变天。
  当年之事,太子拿谋反两个字要挟沈将军。这两个字该当如何,便是防得了一时,哪防得了一世。
  十五王爷同沈将军是故交好友,两人义气相投,得知后,十五王爷笑:“那小王八羔子还不好骗,你无需为难,兄长去陪他玩玩。若领我的情,等我被皇上整死后,给我保个全尸。你别摇头,我瞧着,也快了。”
  这事了了便了了,当时太子也知不妥,做得密不透风。
  就算东窗事发,皇上生的也不是这个气。
  你干了就干了,受人教唆也就受了。十五王爷死了,秦府没了,这事便是骂两句,罚一罚,也就过了。
  怎么的,还真要当叛党,自备龙袍,茶里下药?宫中太医来瞧了,那茶,喝着没毛病,却同皇上寝殿中的香混在一处,能毒侵入体,日久不能医。
  皇上怎么能忍!
  说是被废,太子如今被关在一处秘密所在,天天饮毒茶,熏奇香,皇上高低要他明白,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
  封宫三天,一切查明后,消息传出。
  安太傅在府中自裁谢罪,言太子犯错,为师有过。皇上知晓,淡淡一笑,并未多说话,却终是没有再对安府下手。后有知情人士道,皇上看的,不过是安夫人的面子。
  安夫人有何面子于皇上,众人不敢妄加猜测。
  处理完毕,皇上病了。二皇子尽心尽孝,伺候得皇上病越来越重,眼前,已在着手新立储君的事了。
  二皇子同沈将军一向暗交甚好,十五王爷刚被问斩那会儿,手下几个得力干将来将军这儿讨主意,都被将军劝到二皇子那一边儿去了,二皇子嘴上不说,心中一直有数。
  “儿子,太子那小子当年跟你抢发簪那会儿,我就瞧着他不是东西!”将军干了一杯。
  “爹,您记反了,是我跟他抢的。”沈仙笑笑,也陪了一杯:“合着爹,我是那炮灰。那丫头,你瞧着,怎么得了皇上给撑腰?”
  花云庄的事一传出来,沈仙心中顿时便一惊。难不成,她,竟……跟皇上……好了?为了保命?
  她素来对别人狠,没想到对自己才是真狠!皇上虽长得还行,年岁也太大了吧!
  什么玩意儿!
  那几日气得沈仙病都没养好。
  “贴身太监说,当时端了净水银针。”父子两人对视一眼,心意自通:“儿子,咱家也算因祸得福,此事,便到此为止了。二皇子手段厉害,你爹离告老还乡的日子,不远了。咱不跟他趟浑水。”
  宫廷政变,是件大事。
  又是多年前花云庄的事做的引子,花落自然更感兴趣。
  “那么这事,是太子做的。”花落问。
  “是。当时太子为免一死,什么都说了。太子想要剑谱,秦老太爷想灭庄,秦统领暗中拨的兵,十五王爷冒充沈将军带的队,安太傅知情不报,纵容太子犯错,前儿在府中自裁了。”
  花落倚在塌上,静静听着。
  “……还有,太子也承认,是在茶中混了异香,可龙袍那事,却打死也不认,说是冤枉。后来几罪相加,皇上大怒,哪还管他认不认,一顿好打,关了秘室。如今皇上病重自危,二皇子刚得了诸君之位,怎会对前太子心慈手软。”
  “如今宫中有变,肃清内外,不少人被打发了,原太子宫里的人,杀了十之j□j,就连太子前一阵想与其联姻的御前统领,也被寻了错,全家发配到边关。太子妃好在还明白,去御前领责,说为妻不贤,有此一孽,皇上叹其贤明,没有杀,又怜她满门被灭,特许她去秦家陵园守灵。”
  太子妃,秦双?当守灵人?
  花落打了个哈欠,疲惫的挥挥手。
  见庄主如此,禀告之人行了礼,欲退出。
  “今儿……是几月几号了?”
  听闻花落问,那女子歪头细想了想:“回庄主,是五月二十八。”
  亲爹皇上急怒攻心,卧床不起,做儿女的,不能不尽孝道。如此,便冲个喜吧。
  六月初六,日光晴好。
  满城炮声中,花云庄亭亭袅袅出来数百名仙子,人人身着红衣,满脸喜色,小嘴唇涂抹的,一个比一个艳。
  更绝妙的是,她们这回下山,可都没戴面纱!
  两排仙子,人人手臂挽着一个锦绣红袋,见着路边看热闹的,就往人家面前扔银子,银子扔完了干脆扔银票,到了街上,凡是放炮的人家,一家一个金元宝!
  大气!
  长长的仙子队伍中,有轿夫抬着一顶红绸小轿,轿周一圈儿十来个喜娘,都是宋城里最会说话闹场的,十来个人,你说一会儿,我说一会儿,有单口的,有对口的,有群口的,这个热闹!
  更别提,后面喇叭吹得震天响,一路吹到将军府门前。
  是将军纳了新妾吗?
  将军大人自已也很吃惊,怒目看着这架势,朝领头儿的仙子低着嗓子吼:“谁人大胆,来此闹事!老夫府中新丧爱子,瞅着大红色就碍眼!再不滚,别怪老夫不留情面!”
  喜娘们被吓得浑身哆嗦,却因前儿遇到了更让她们屁滚尿流的事儿,此时便顾及不得,一个个撑着笑上前:“哎呦将军!这就是你家爱子的大喜事儿啊!你瞧瞧,你家儿媳妇上门来啦!还不大开府门、坐于堂前、等着吃酒啊!”
  “皇上有命,赐了沈府五公子婚!皇命为大不可违,五公子生也要婚,死也要婚!”
  一嗓子吼开,看热闹的更多了。花落懒得再跟他罗嗦,一把掀起轿帘,走了出来。
  哇哦!这时再看,仙子们黯然失色!
  这个新娘子,才是真正的人间绝色,天上之仙!
  她的喜服也不算特别华贵,甚至有些简单,可穿在她身上,就那么的让人惊艳。
  她妆容精致,人长得好,怎么打扮都是漂亮。更别提,她还……呀!不对!这这这姑娘不是……
  周围人想起那天宋城血战,再瞧此时,觉得分外诡异。
  花落朝沈将军走去,见沈将军站在门前挡着她的道儿,冷目凝视半晌,将手一抬,手心中不知什么一晃。
  将军神色微怒,脚下一步不挪。
  花落同将军四目相对,凝视半晌,微微一笑。那惊为天人的一笑,让人见之皆叹,趁着这一下,红影一闪,她人已飞过院墙。
  顺着香,花落很快找到了佛堂。
  沈仙的灵位,安安静静,稳当放在那里。花落被那尊佛像吸引,朝后退了退,微微仰头去瞧。
  与此同时,与她正对面的沈仙,立于佛像之后,透过晶莹的玉石,望着一身红衣的花落,怔然不语。
  从下面就听着府中不同寻常,锣鼓敲得地都动了,沈仙正站在佛后瞧动静,不想闯进来的,竟是他日思夜想之人。
  这个没人心的人。
  这个没人心的人……这回,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她以前,不是从来不穿这种红的紫的吗?
  沈仙被刺过一剑的心里,微微又痛了痛。
  这边花落顺手捞起沈仙的灵位,转身就要朝外走。沈将军执刀一拦:“放下我儿子!”
  匆忙赶来的沈夫人跑得气喘吁吁,被将军拦在外面,她急的带了哭腔:“你已经把我儿子杀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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