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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庶女攻略-第2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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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嗣谆有些不好意思应了。

    太大人让跟过来的葛巾服侍徐嗣谆和徐嗣诫去暖阁睡牛觉,她自己却忍俊不禁地大笑了起来。

    一旁听了全本的杜妈妈忍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太夫人就让杜妈妈去拿本《说文解字》来:“我要好好看看,要是再添孙子取什么名字好!”

    下午,罗四奶奶领了新娥娘王氏来给十一娘问安。

    十一娘请她们屋里坐”趁着丫鬟们上茶点的时候仔细地打量了王氏片刻。

    她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长得白净秀气,梳着圆髻,插一支桃花银慧,穿着粉红色的杭绸小袄,蓝绿色的杭绸月华裙,纤细苗各。微垂的眼睑坐在那里,非常的文静。

    看见丫鬟给她端茶,她忙站了起来,见罗四奶奶稳稳当当地坐在那里”这才红着脸坐了下来,显得有些拘紧。

    罗四奶奶正和十一娘说着英娘:“……受了凉,就把她留在了家里。”眼角瞥见王姨娘的举动,笑着对她道”“十一姑奶奶是皇亲贵胄,最讲规矩。你虽然是妾室,可也是半个主子,何况是来姑奶奶这里做客,不比在家里。有小丫鬟敬茶,你欠欠身即可”用不着站起来。”竟然一副教她规矩的模样。

    王姨娘脸红得更厉害,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罗四奶奶笑着对十一娘解释道:“和我一要样,在乡下长大的。只能多提点些。好在姑奶奶不是外人。”

    十一娘笑了笑,接了罗四奶奶之前的话:“英娘受了凉?严重不严重?请了大夫没有?大夫都开了些什么药?”

    一句接着一句,很是急切的样子。

    罗四奶奶有些感激,忙道:“不严重。请太医院的吴太医帮着仔细瞧了瞧。说是吃两副药就好了。”

    “那就好!”十一娘笑着,两人说笑了一会”罗四奶奶就带着王姨娘起身告辞了。

    到了晚上去给太夫人问安,太夫人携了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又问十一娘是不是每天都吃二两燕窝,问她库里的燕窝够不够,要是不够,她那边还有些”让她拿去吃,把身体快点调理好之类的话”背了十一娘却教斥徐充宜:“她年纪小不懂事,你难也不懂事。你看十一娘”眼睑都是青的……她现在是年轻,经得起,等再过几年,身体就要败下了来!你难道真想背克夫的名声不成?”

    徐令宜多少年没被母亲这样劈头盖脸地教训了,很不自在。回到屋里怕十一娘盯着他问,谁知道宋妈妈说十一娘早就歇下了。

    他上了床,十一娘睡得连身子也没有动一下。

    徐令宜讶然。

    仔细地打量着她。

    没看见眼睑下有青色,却感觉她好像瘦了一点似的。

    他把十一娘抱在怀里。

    十一娘轻轻地“嗯”一声,眼睛也没有张开,招呼也没有打一声,继续进入了梦乡。

    这样过了几天,徐令宜不由后悔起来。

    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那样放纵自己。这等于是把自己的存粮都吃了。还不如细水长流,每天和十一娘逗闹一番。

    十一娘却没有太多的感觉。

    她休息了几天,渐渐觉得自己又神清气爽起来,每天听着黄三奶奶抱怨三夫人,顺便也听听徐嗣勤婚事的进度如何,很快就到了四月底。

    四娘的贴身妈妈来给十一娘报信:“我们夫人又生了位小少爷,白白胖胖,有八斤重。”

    十一娘打赏来报信的人,参加洗三礼”喝满月酒,带孩子,给徐令宜暑袜……忙着,很快就要过端牛了。各家的端午礼一送,转眼间到了六月中旬,五夫人在掌灯的时候为徐令宽生了一个儿子!

    太夫人高兴的合不拢嘴,抱了一不小心就会从炕上翻下来的谨哥儿道:“这都是我们谨哥儿带来的福气一他自己来了不说,还带了个弟弟来!”

    徐令宽抱着孩子呵呵直笑。躺在床上的五夫人勒着额帕,望着丈夫的目光中就透着几份骄傲。

    “正好!”为了儿子的婚事留在燕京的三夫人就笑道,“等办完了孩子满月酒正好办勤哥儿的婚事,等勤哥儿的婚事忙完了,又到了孩子做百日的时候。这孩子,可真是选着日子出生的。

    十一娘却想着小小身子挺得笔直,正一丝不芶地端坐在炕桌前描红的徐嗣诫。

第五百一十三章 炎热(中)513

    五夫人听了笑弯了眉,柔声对徐令宽道:“五爷,您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五爷听着露出沉思的表情来。

    三夫人笑道:“刚出生的孩子,那么急做什么。等我们家勤哥儿成了亲再取也不迟。”

    刚出生的孩子一般先取小名,然后等孩子大一些了再取大名,怕福禄太过,小孩子受不起。只是被三夫人这么一说,五夫人很不高兴。

    她的孩子出身名门贵胄,有什么受不起的!

    何况十一娘家的谨哥儿也是一出生就取了名字。

    徐令宽听着也不太舒服,但仔细想想也有道理。正想和妻子说笑两句,却见妻子满脸的委屈,立刻改变了心意,道:“我看不如叫“练”言先‘诜’”。他是兄弟中的一人,以后还会带来更多的兄弟川冻,有众多的意思。

    太夫人看了三夫人一眼,笑道:“这名字好。”又问五夫人,“你说呢?”

    堂兄弟中孩子排第七,可他们房头孩子却是嫡长子。五夫人觉得徐令宽应该给孩子取个更响亮的名字,但太夫人点了头,五爷言下之意头有让她再添丁加口的意思,也就笑着点了点头,笑着接过孩子,亲了亲孩子的面颊,柔柔地道:“我们诜哥儿有名字了!”

    石妈妈忙在一芳道:“恭喜七少爷有名字了!”

    五夫人扬着脸笑起来。

    满屋的丫鬟、婆子都叫着“诜大爷”。

    三夫人不由挑了挑眉。

    她生了两个儿子也没有这样的轻狂。

    得了孙子的太夫人却不觉这是轻狂,笑吟吟地嘱咐五夫人:“好好调养。屋里的事有石妈妈。天气虽然热,却不可由着性子开了窗户吹冷凡…”,太夫人说一句”五夫人应一声”直到太夫人看着五夫人面露倦意,这才打住了话,笑着说了句“明天再来看……”然后由十一娘和三夫人服侍着回了屋。

    到了洗三礼那天,红灯胡同那边来了一大群人,可能都是远亲的缘故,五夫人只向十一娘等人介绍了定南侯世子夫人穆氏。

    穆氏二十七、八岁的年纪,中等身材,皮肤白净,五官清秀,就是人很腼腆,一开口脸就红了。

    “看看,看看”,黄三奶奶就调侃道,“和孙夫人一比,我们都成了没脸没皮的。”

    别夫人听着吓了一大跳,忙道:“是我没见过世面。看到诸位夫人慌了手脚。哪里夫人没脸没皮。”

    “嫂嫂别听黄三***。”五夫人很护着这个嫂子”“她是和你开玩笑呢!”然后道,“嫂嫂还没有见过福成公主吧?她在我婆婆屋里和我婆婆说话呢!”

    这屋里的诸位夫人、太太、奶奶都彼此熟悉,说的也都是她听不懂、插不上话的话。

    孙氏闻言松了口气,忙道:“我这就去给福成公主问个安去!”然后匆匆别了黄三奶奶、林大奶奶等人,由石妈妈陪着去了太夫人屋里。

    林大奶奶就笑着打趣五夫人:“丹阳,你可把你嫂嫂的话都说完了。”

    五夫人不依,嗔道:“我的话不算多吧!”

    大家把目光都投到了进门就沉默到现在的周夫人身上。

    自从芳姐儿生下了次女,周夫人就很少出门了。

    见状她笑道:“我说话,你们嫌我说多了。我不说话,你们又嫌我说少了。”说着,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可怜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站在这里都要受你们的白眼。”

    一席话让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唐四太太就上前携了周夫人的手:“别理这些泼猴,我们一边说话去。”和她坐到了一旁太师椅上”和周夫人说起女儿的嫁妆来:“………太夫人留下双层珍珠手链,个个挂圆大小”十分难得。姐儿腕子细,戴了往下落。穿了做项链,又短了些;做珠花,又可惜了。不知道怎么办好!”

    周夫人笑道:“你可找错了人,这事你应该找徐四夫人才是。”谈话的兴趣并不高。

    “你是见多识广,徐四夫人是心灵手巧”,唐四太太话说的好听,“能把你们两位请来给我们家姐儿出个主意,我还有什么可愁的。只是两位都身份尊贵,一时没敢往上想。既然今天你把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就不客气了。”然后去携了十一娘,“你们两位帮我合计合计,好歹把我们家姐儿体体面面地嫁出去!”

    自从知道赵先生不满唐家人的态度辞馆以后,十一娘对唐家的人就有种戒备,不想和他们家的人走得太近。笑道:“我也就是在家里自己折腾折腾还行。哪有这本事帮你们家姐出谋刮策。还是请周姐姐拿主意的好!”

    唐四太太却不依,坚持着把十一娘拉到周夫人身边坐了。

    林大奶奶看着就低声对黄三奶奶道:“听说唐家要唐三公子休妻。看样子,唐家是要把功夫下在周家身上了。”

    黄三奶撇了撇嘴,没有做声。

    这些日子她常在徐家走动,唐四太太曾借口十一娘身体不好,送了四支百年的人参,十一娘觉得礼太重,转送给了皇后娘娘。后又断断续续地送了些布匹衣料之类的东西,十一娘一一入帐,按着东西的价值送了回礼过去。唐四太太这几天才刚消停。

    那边有小丫鬟打了帘子,三夫人由一群丫鬟、婆子簇拥着走了进来:“那边的酒宴已经布置好了,大家移步过去坐了吧!”她昨天主动向太夫人和五夫人提出帮着置办恍哥儿的洗三礼。

    自有熟识的人笑道:“哎呀,你什么时候回的京?”

    “正月间就回来了。”三夫人笑道,“我们家勤哥儿要成亲了”日子定在九月十六”要把这件大事办了才去山阳。到时候要来喝杯薄酒才是。”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她又请林大奶奶、黄三奶奶、唐四太太等人:“到时候可一定要来。”又叮嘱唐四太太,“姐姐遇到西院的唐九奶奶也跟我知会一声。过几天,我再亲自去家里请。”

    唐四太太笑道:“一定把话带到。”黄三奶奶低声问十一娘:“你们家和唐家西院那边有来往?”

    唐家西院住着中山侯家出了五服的旁支。

    十一娘想了想,道:“可能是三嫂和那边有私交吧!”

    事后写请帖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有一次三夫人去唐家吃喜酒,正好西院的唐九奶奶女儿过百日礼,她曾送过两匹缎子做贺礼。

    五夫人气得脸皮发紫:“我就说,她怎么突然这么热心,讫哥儿的洗三礼、满月礼抢着帮忙。原来是为了给他们家勤哥儿请客。”又对十一娘道”“四嫂可能还不知道吧?她还请了我娘家远房的两位嫂妈,…到时候她把两个孩子往家里一丢,自己去了山阳。我那两位嫂嫂家里有什么红白喜事,我难道还逼着侄儿媳妇拿钱出来还情不成!做出这样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我的脸往哪里耽!”

    诜哥儿有些拉肚子,十一娘来探病,没想到五夫人会和她说这些。

    这种事五夫人做不出来,她也做不出来。

    十一娘轻轻地拍着诜哥儿,笑道:“有时羡慕那些市井妇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反比我们这样痛快!”

    五夫人微微一愣,然后“扑哧”一笑。

    望着十一娘的目光就多了分柔和。

    “九月秋高气爽,正是赏菊吃蟹的时候。原准备借着恍哥儿的百日礼请七娘来京里小住些日子的。”她皱了眉头”“现在看来,还是等勤哥儿成了亲我再写信好了!免得她兴冲冲地赶过来,正好撞个正着。”

    十一娘笑起来:“你直管写信好了、三嫂不仅请了我四姐和十二妹,还请了我七姐!”

    五夫人张口结舌,半晌才道:“我们实在是太小瞧她了!”

    十一娘听着又是一阵笑。

    襁褓中的诜哥儿就皱了皱眉。

    十一娘忙收了笑声:“差点把我们恍哥儿给惊醒了!”

    五夫人见她望着恍哥儿的目光温和中带着几份溺爱,就像看谨哥儿时一样,嘴角不由弯了起来。

    “四嫂身子骨不好,你还是把他给乳娘吧!”

    五夫人对孩子一向看得重,十一娘没有客气”笑着把孩子交给了乳娘。五夫人就和她说起七娘来。

    “一直没动静。朱家老太太天天在家里指桑骂槐。朱爷也没有办法。前些日子七娘还回娘家住了大半个月才回责。”

    这些事七娘对十一娘却只字未提。

    “那,她现在怎样?”

    “她虽然没说。可我想她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五夫人叹了口气”“所以我才想把她接到燕京来小住些日子。看能不能再给她找个大夫仔细瞧瞧。”

    十一娘有些汗颜。

    自己和七娘是姊妹,反不如五夫人之间亲厚。

    “我也劝过她,要不就纳妾算了。”五夫人道,“她不听。说宁愿和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她来了,四嫂还是劝劝她吧!”

    十一娘隐隐有点明白七娘的感受。

    朱安平对她不仅仅是丈夫,还是爱人。所以特别不能忍受,宁愿分离也不愿意委曲求全吧?

    回到屋里,她问徐令宜:“能不能查查朱安平之前有没有过子嗣?”徐令宜笑道:“那还不如纳个妾室。至少身世清白。”

    “我不是为这个了!”十一娘沉吟道,“七娘到处寻医问药,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如果真是七娘的问题,她知道了,也能下决心该怎么做好!”徐令宜想了想,很爽快地答应了。

第五百一十四章 炎热(中)514

    十一娘对这件事却没有抱多大的希望。

    毕竟是成亲前,多半会忌讳这事,有孩子的可能性很小。而且就算是有,肯定也会很小心。如果说徐令宜走过江龙,那朱安平就是地头蛇。不是有强龙不压地头蛇的说法,徐令宜未必能查得到。

    徐令宜却是觉得十一娘这法子不太妥当。

    朱安平精明能干又烦有谋略,又怎么会在没有成亲之前诞下子嗣坏了自己的名声以至于影响到自己的婚姻大事呢?

    但看着十一娘一副兴趣勃勃的样子,他又不好泼冷水,只是委婉地道:“要是没有子嗣呢*……”

    十一娘道:“没有子嗣,七姐的底气也足一点*……”

    徐令宜立刻明白过来。

    朱安平如果有子峒,他未婚生子,罗家已占了道理,就算七娘生不出孩子来,拿了朱安平的这个把柄,也能为七娘争取最大到利益和家族的同情,从而在乎嗣的问题上掌握主动权。如果朱安平没有子羽,那就更好了。七娘完全可以把没有子用的事推到朱安平的身上。

    他想了想,索性告诉十一娘:“我把朱安平引见给了顺王,他又把游江的一个汪姓商贾介绍给了顺王,今年开春,顺王保了这汪姓商贾做江南织造的生意…*……”

    十一娘一惊,道:“那文家?”

    “有时候,一味的助长只会让他陷得更深*……”徐令宜冷冷地道,“文家如今气焰太盛,是退下来的时候了*……”说着,轻轻叹了口气,“只是文家的人未必愿意退下来!”

    “文家毕竟是行商之人,庙堂上的事,未必能懂。”,十一娘想到这些年徐令宜夹在皇上和文家之间也是左右为难,在被子里握了徐令宜的手“……我看,侯爷不妨跟他们说清楚。他们责怪也好,感激也好,侯爷问心无傀,就走了!”

    徐令宜回握了十一娘”轻轻地“嗯”,了一声,语气里透着几分怅然。

    十一娘就不再深入这个话题,依旧说七娘的事:“照侯爷这口气,朱安平如今竟然靠着侯爷做生意了?”,“说不上靠着我做生意”,”徐令宜淡淡地道,“不过,两家要是撕破了脸”朱家的损失肯定不小。”

    十一娘松一口气,然后微微一怔,有点想笑。

    她和徐令宜如此地相似。

    两人都相信利益比感情更牢固、更长久,可行事间却又背道而驰……

    十一娘不由侧身枕了徐令宜的手臂,蜷缩在了徐令宜的怀里。

    徐令宜见她依偎过来”手从衣襟里伸进去,细细地磨挲着她背,感觉着指腹间如丝绸般般润滑细腻肌肤,懒懒地道:“你跟七姨提一提就走了。有些话,却不能深说。让朱安平以为我们挟恩图报,反而不好*……”

    “妾身知道了!”,十一娘手指卷着徐令宜的衣带,轻声道”“妾身也不想七姐误会,以为七姐夫人是为了这些事对她多有隐忍*……”说着,心时就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七娘和朱安平的这段感情是那水中huā、镜中月般的飘渺、虚幻,而她和徐令宜正小心翼翼地帮他们粉饰着太平似的。

    从前她常做些击碎别人美丰的事,怎么现在却这样的婆婆妈妈起来!

    “我有没有告诉侯爷,我小时候曾经大病一场*……”她低声道”“我第一次见到七姐的时候,是在养病的院子里。刚刚入夏,天气有点热,屋子不通风,很闷”又不敢打扇,滨菊把席子铺在院子的大瑰树下,我躺席子上”盖了一床忧蓝色粗布单子,阳光像金箭似的”从树叶的缝隙间射下来,有风吹过,那些斑驳的光彩就婆娑着落在我的身上、手上……我觉得自己像只经年没见过阳光的青铜器,身上的霎味和绿斑终于一点点的散去了。

    “有小姑娘着院子说:这里有一墙的牵牛huā。有个清脆的声音说:摘两朵回去挂在帐子里。

    小姑娘就劝:现在是孝期,大太太又是个严厉的人,要是知道了,太太脸上没光。清脆的声音就说:别人都是严于律己,宽于待人。大伯母却是宽于律己,严于待人。我大笑两声她都要盯半天,私下却给床哥儿做瘦肉粥吃,别当我不知道……小姑娘的声音里就有了几分颤抖,忙劝说:小姐快别说了,要是被太太知道,又要罚您跪槎板了。自您回余杭,已经被罚了五次了*……”

    说到这里,贴身徐令宜的身体更柔软了,声音也觉的愉悦起来。

    徐令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华个声音清脆的就是七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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