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战狂兵-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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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象大阵中白虎大阵是最重要的一个大阵,因为其主杀伐,配合阵图能让攻击力几何倍数增长。
恰逢苏家内斗,魔雄野心勃勃,自号魔神太子与苏天蚕结交,扶持苏康一脉上位,谋取白虎阵图。
两人各怀鬼胎,兄恭弟谦的鬼扯了半天,又谋划了一番,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等待虎啸谷开启,苏凝香归来再发动雷霆一击。
为以防万一,魔雄也利用这几天的空暇,请来天人境强者坐镇,帮助苏康上位。
让苏哲震惊的是,这魔雄无耻之极,离开苏天蚕的住所后,直接去了苏康的住处。
一边肆无忌惮的和龙淑梅苟合,一边和苏康商量着夺取家主之计。
苏康面色自如,仿佛这一切天经地义,龙淑梅毫无廉耻的百般迎合,还放声呻吟。
直到龙淑梅几度昏厥,魔雄才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
苏哲不由对苏康这万年王八的忍耐度深感钦佩,为其取名为忍者神龟。
其过程中最让苏哲感兴趣的是苏海贝的态度,他在魔雄爬上龙淑梅的床时,就已经悄然现身隐匿在院内。
看到那荒淫的一幕,苏海贝脸色铁青,双拳紧握,额头青筋乱蹦,眼中杀机凛然,处在随时爆发的边缘。
但最终却还是忍了下去,目中带着失望之色,悄然离去。
苏哲嘴角微翘,这苏海贝的态度有些耐人寻味啊,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儿媳荒淫,儿子无能,孙子纨绔败家,苏哲深深为苏海贝感到悲哀。
若自己有这样的后辈子孙,还不如一刀杀了干净,免得沦为笑柄。
一场场夜幕中隐藏着的罪恶让苏哲无言以对,待魔雄离去后,苏哲也感到精神极为疲惫。
摆出星妖第四式后,苏哲沉浸在星光中开始修炼。
第二天,苏天澜兄妹带着苏哲兄弟游览了一番苏家庄园。
通过苏天澜的介绍,苏哲才知道,苏家共有血脉四支,苏黙这一脉是主脉,始终强盛。
若不是苏楠之事导致主脉凋零,苏海贝那一脉根本没有任何机会上位。
另外两脉的实力比起苏海贝那一脉都有天壤之别,更别提和主脉相争了。
苏凝香一路上沉默寡言,情绪低落,苏哲还以为明天就要进入虎啸谷,她是心忧魔神太子强娶她一事。
也不好多说,只是心中下定了决心,绝不会让表妹嫁给她不喜欢之人,更何况是魔雄那种垃圾货色。
苏家庄园之大超乎苏哲的想象,一天走下来,连一半都没有看完。
苏天澜解释说凝香带他们来时,是直接走的后门,若是走前门,得要开车才行。
苏哲这才知道,苏家并非没有直通外界的路径,只是苏凝香接自己兄弟来苏家,是背着家里人,怕被人发现才走的后门。
旁敲侧击下,苏哲得知苏家主家确实拥有着操控阵法的权利,白虎杀戮大阵掌杀伐,极为凶戾。
天武境修为配合白虎杀戮大阵就连天门境强者也能压制,这大概就是为什么苏海贝迟迟不敢强行夺取家主之位的原因。
苏天澜苦笑,也不瞒苏哲,白虎杀阵的缺陷只有苏黙这一主脉才知道,启动大阵,血脉越浓郁,杀伤力越大。
这也是当年为什么苏海辛能够压制黑衣圣女却不能将其斩杀的原因,毕竟他的血脉浓度并不高。
苏哲叹了口气,他昨晚不是没想过将魔雄斩杀,但顾虑到他来到苏家,魔神宫不可能不知道。
若是杀了他,引起魔神宫震怒,立刻强行攻打苏家,那麻烦可就大了。
毕竟外公突破需要时间,一旦外公突破,一切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白虎大阵的威力由血脉浓度控制,而木之心所蕴含的强大生机即便不能完全代替血脉之力,但也能助长大阵的威力。
特别是木之心具有生生不息的特性,由突破后的外公配合大阵,苏家就如铜墙铁壁,再也无忧了。
除非魔神亲临,苏家才有可能面临灭族危机,但显然,魔神现在正在闭关破境,绝不可能亲自出手。
至于魔神能不能突破都还在未知之数,就算能突破,估计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够达到的,所以苏哲并不担忧。
现在唯一要顾虑的是外公什么时候才能突破,若他们从虎啸谷归来还不能突破,那事情就麻烦了。
将近傍晚,苏黙组织召开了四脉族老会,商议虎啸谷开启之事,顺便把苏哲兄弟介绍给了大家。
除了苏康脸色阴沉,在投票中反对苏哲兄弟进入虎啸谷外,其余人倒是没有什么敌意。
反倒是纷纷满脸慈爱的打听苏楠的下落,苏哲从他们的态度中看出,苏家这些族老对母亲还是很疼爱的。
当即也收回了心中的猜忌,对他们态度极为恭谨,让族老们很是欢喜。
态度最耐人寻味的就是苏海贝了,在苏哲兄弟进入虎啸谷的问题上,他不但没有反对,还大力支持。
这让苏康脸色愈发难看,虽然他取得了苏家大部分人的支持,但实际上这些人还都是看在苏海贝的面子上支持他。
苏海贝不反对,这些人自然也不会反对,苏康那一票反对票就显得极为突兀和难看了。
简直就是**裸的打脸,而且这一巴掌还是父亲苏海贝亲自扇的。
这让苏康极为难堪,不但显得他小肚鸡肠,还显示出他根基的浅薄。
族老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苏海贝突然态度大变,但对于苏楠那个善良单纯的天资娇女,他们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可能是爱屋及乌吧,这些族老即便是看在苏海贝的面子上,也不可能全部投反对票。
由此可见苏楠在苏家的人缘是何等之好,感受到这一点的苏哲兄弟也与有荣焉。
族老会刚结束,苏康就铁青着脸拂袖而去,让苏海贝眼中的失望之色更浓。
族老们纷纷慈祥的邀请苏哲兄弟去家里做客,苏哲兄弟谦虚礼貌的婉拒,说从虎啸谷出来后会挨个拜访。
送走一帮族老后,苏海贝却始终没有离开,邀请苏哲聊聊。
苏黙心中大急,唯恐他对苏哲不利,但毕竟还没有撕破脸,也不好直接拒绝,有些左右为难。
苏哲丝毫不以为意,让苏黙带着吕洪亮先行离开。
苏海贝欣赏的看着他,戏谑的说:“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毕竟你那一脉和我可是不对付。”
苏哲嘿嘿一笑:“大长老说笑了,若是您老人家能拉下面子对我这晚辈出手,那晚辈也认了。”
苏海贝眉毛一扬,脸上表情似笑非笑:“你就一点都不怕吗?是自负?还是愚蠢?或者觉的我会自恃身份不会对你出手?”
苏哲咧嘴一笑:“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绝对不会对我不利。”
0433 苏海贝的回忆
苏海贝微微一笑:“你相信直觉?”
苏哲眨了眨眼,微笑道:“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苏海贝突然脸色一沉,一座龙门若隐若现,强大的威压笼罩住苏哲,冷笑道:“那恐怕这次你失算了。”
苏哲却怡然不惧,淡然的抿了口茶水:“如果大长老调查过我,就应该知道,天门境的强者想要杀我没那么容易,所以就收回你的试探吧。”
“哈哈哈,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愧是中华战神。”
苏海贝气势一敛,威压全消,颓丧的叹了口气:“我真是比不上苏海辛那老东西,不服不行啊。”
“恐怕大长老不是觉得比不上我外公,而是觉得你的后辈太让你失望了才是。”
苏哲轻描淡写的说道。
苏海贝脸色一变,呆愣了半天后才点了点头:“不光是后辈,我本人也确实比不过他。”
苏哲颇有兴趣的看着他:“大长老全力支持我和我弟弟进入虎啸谷,这无异于当面给了你儿子一耳光,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还以为你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呢,原来也好奇这个。”
苏海贝嘴角噙着一丝微笑,若有深意的看着苏哲。
苏哲呵呵一笑:“我又不是神仙,哪里能知道大长老的想法。”
苏海贝怔怔出神,半晌后才面带缅怀之色:“我和你外公是堂兄弟,但从小我们两关系却最好,在我们那一辈中,我们两的资质都不是最好的,血脉浓度也不是最强的,说白了,我们两都是那种中等不显眼的角色。”
苏哲见他提起往事,顿时精神一振,他隐隐能猜到苏海贝的态度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但很多东西还是听到他亲口说出来才能确认。
“那时候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争权夺利的想法,只是纯粹觉得投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修炼,一起偷看漂亮的女孩子。”
苏海贝似乎想起小时候和苏海辛一起成长的过程,嘴角噙着一丝会心的微笑:
“那时候我们过的很开心,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就是纯粹的好兄弟,直到我们慢慢长大,终于牵扯到了家族派系的斗争之中。”
苏海贝脸色有些黯然:“说实话你可能根本不相信,我从来没想过去争夺家主之位,包括你外公,也从来没想过当家主,毕竟在我们这一代中我们两都算不得令人惊艳。”
苏哲神色认真的听着,他能够感觉到苏海贝话语中的真诚。
“可问题是,你外公这一脉的人太优秀了,优秀到除了你外公这一脉,我在其他三脉中却是最优秀的那一个。”
苏海贝的表情有些自嘲,苏哲有些恍然,或许两脉的对立就是因此而起。
“这就导致,除了你们这一脉,我是其他三脉唯一有资格竞争家主之位的那一个,可天知道,我根本就对家主之位没兴趣。”
苏海贝脸上全是怅然之色:“如果一切可以重来,我宁愿不听从父亲的安排,也不想弄到今天的地步。”
“我父亲和你外祖父也和我与你外公的关系相似,从小是兄弟,却因为家主之位而斗了一辈子。”
苏海贝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他被你外祖父压了一辈子,都没斗过你外祖父,就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让我和你外公相争。”
“等等,您不是说你们不是你们那一辈最优秀的吗?为什么会和我外公争夺家主之位。”
苏哲打断了他的话,很好奇的问。
苏海贝有些自嘲的说:“因为你们这一脉的人太优秀了,太优秀的人都会从骨子里散发出骄傲,骄傲的人自然有傲骨,他们根本不愿也不屑于去争夺家主之位,他们渴望突破血脉的桎梏,追寻更高的境界,这才让你外公有了竞争家主的资格。”
苏哲豁然开朗,难怪昨天大舅说外公也没有多优秀,比他资质好的大有人在,当时外公面红耳赤,他还以为是被大舅的话气的,原来真相是这个。
苏海贝轻叹一声:“这就是主脉和支脉的区别,别人不屑于拥有的东西,却让支脉打破了头去抢,这就是区别,可就是因为他们的不屑,却让我和你外公成为了一世之敌。”
苏海贝眼中露出悲哀之色,“我很珍惜和你外公的兄弟情谊,就私下里去找你外公相商,却不料你外公告诉了我一个只有主脉才知道的天大秘密,这是白虎家族的传统,白虎主杀伐,好战却性懒惰,必须在战斗中成长,我们三个支脉的存在就是成为主脉的磨刀石,让他们踩着我们上位,这才是四脉相争的真相。”
“既然如此,你们不争就是。”
苏哲惊叹于白虎传承的残酷性,从某一方面来说,这种传承更有助于强者的诞生,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却是对其他三个支脉的不公平。
苏海贝摇了摇头:“我刚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可是你外公告诉我,虎王从来都是踩着同类的尸骨才能诞生,白虎的传承虽然对支脉来说很残忍,始终都是主脉的陪衬,但同样的,祖训对主脉也同样很残忍,主脉永远不能灭绝支脉,即便是支脉大逆不道,一旦支脉有能力颠覆主脉,却可以痛下杀手,支脉将成为主脉。”
苏哲膛目结舌,这奇葩的祖训不就是说支脉只能打压不能灭绝,随时威胁着主脉的地位。
一旦主脉被颠覆,支脉就成为主脉,同样不能对其他支脉下杀手,时刻处在威胁当中,只能不断的强大自己。
这白虎传承果然是充满了物竞天择的兽性。
苏海贝嘴角勾起无奈的弧度:“这操蛋的祖训,让支脉个个野心勃勃,想要消灭主脉取而代之,我虽然不愿,却阻挡不住我父亲的野心,我父亲被你外祖父打压了一辈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我的身上,我不能做一个不孝之人,只能和你外公进行竞争。”
苏海贝满脸的痛恨:“在上一代人的操纵下,我被推到了前台,成为你外公的竞争对手,刚开始,我还心存忍让,但在上一辈人有意无意的推动下,我们之间的竞争越来越多,每一次你外公赢了我,都会露出那种嚣张的笑容,久而久之,就激起我内心的好胜心,但即便如此,我也只是在敷衍我父亲他们,没有想过和你外公真正的反目成仇。”
苏海贝脸上露出一抹温柔,“你外婆的出现,让我和你外公的关系彻底的破裂,她很美,性格清冷,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爱上了他,而你外公也对她一见钟情,为了她,我和你外公成为情敌,你外婆是凤家人,和你外公从小就订了亲,但所有人都刻意的隐瞒了这一点,让我们两个人去争。”
苏哲哭笑不得,这白虎家还真是够奇葩的,连美人计都用出来了,就是为了破坏两个人的关系,忍不住问道:“若我外婆选择了你,那苏家会不会让我外婆嫁给你?”
“会,白虎家这一点很公平,哪怕她和你外公有了婚约,只要她选择了我,那份婚约也会作废。”
苏海贝脸上全是颓然之色:“关键是你外婆本身是知道这份婚约的,也知道她有着重新选择的余地,但她最后还是选择了你外公,她是我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子,所以在得知她的选择后,我心如刀割,第一次对你外公生出了恨意,若干年后,我才知道真相,这都是白虎家刻意为之,就是让我成为你外公的磨刀石,或者让我成为他的颠覆者。”
苏哲摇头苦笑:“白虎家的所作所为还真是够奇葩。”
苏海贝却不赞同:“听起来是让人匪夷所思,但仔细想来,这却是促进苏家主脉强者层出不穷的最好方法,身边有一块儿磨刀石,时刻威胁着主脉的地位,让人时刻不敢松懈。”
苏哲很想反对,但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认这种传承也不是没有道理。
“就这样,我和你外公由最好的兄弟,成为了一世之敌,在你外公外婆成婚的那天,我大醉了一场,对你外公生出了恨意,从此和他成为一生之敌。”
苏海贝嘴角噙着苦笑:“就这样,几十年过去了,我们明争暗斗,但我却始终是一个失败者,直到你母亲苏楠的出现。”
苏哲听到母亲的名字,顿时打起了精神。
苏海贝的神情有些恍惚:“主脉和我们这一脉,已经水火不相容,毫无缓和的余地,主脉之人见了我没有任何人会给我好脸色,唯有你母亲,她是天地间的精灵,她是一切美好事物的代名词,也是善良温柔的好姑娘,是我们苏家掌上的瑰宝。”
苏海贝脸上露出一丝柔和:“我第一次见她时,她才三岁左右,穿着一身雪白的公主裙,粉雕玉琢,奶声奶气的喊我叔叔,当时我并不知道她是你外公的小女儿,只是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个小丫头,就陪她玩,她就像个快乐的小天使,让我的心情为之开朗。”
苏哲露出会心的笑意,很自恋的想,想必母亲是很美的,否则哪能生出自己这么帅的儿子。
苏海贝完全沉浸在回忆当中:“我们玩的很开心,她也很喜欢我,我为她制作秋千,为她做风筝,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每天都会抽点时间和她约好地方见面带她玩,直到半年后,有一天,被你大姑姑发现了,虽然她不至于对我不敬,但却对我如畏蛇蝎,抱着哭鼻子的苏楠就走,还说不要让她和我来往,我一定是在算计着什么。”
苏哲轻叹一声,换了是自己,恐怕也会这样提防他的,倒是不能怪大姑姑,但对苏海贝来说,想必是有些残忍的。
果然,苏海贝神色一片黯然:“从那以后,或许是已经养成了习惯,我每天心情不好时,都会到和她见面的地方等她,虽然明知道不能见到她,但我还是习惯性的每天去看看,现在想来,她当时年龄虽然小,但眉宇间却依稀有着你外婆的影子,这才是我特别疼爱她的原因吧。”
0434 发疯的苏康
苏海贝的脸上又露出温馨的笑意:“虽然明知道不可能,但心里总有着一种隐隐的期待,直到有一天,坐在为小苏楠制造的秋千上发呆,突然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脸上白乎乎的都是面粉,手里捧着一小块儿蛋糕向我跑过来,奶声奶气的说叔叔,祝你生日快乐!”
苏海贝的眼睛有些湿润,事隔这么多年,这件事仍然牵动着他的心,可见他有多在乎这件事,苏哲也为之动容。
“当时我的整颗心都化了,恨不得她是我的亲生女儿,我的生日没有人记得,就连我自己都不记得,在我父亲那里,每天都只是无能、废物的谩骂,我的心情已经压抑到极点,但是苏楠竟然记得我的生日,还亲自做了蛋糕,偷偷的跑来为我过生日,当时我心中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空,她就像是一缕阳光,照亮了我所有阴暗的日子。”
苏哲有些同情起苏海贝来,一辈子被人才在脚下,遭受长辈和族人的质疑甚至侮辱谩骂,这需要多么强悍的神经才能撑过来啊。
苏海贝擦了擦眼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失态了,让你见笑了。”
“没有,大长老其实是个至情至性的人,苏哲很是佩服。”苏哲的神情很认真很诚恳。
苏海贝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开始了诉说:“我知道想以后每天都陪着她玩,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做了约定,每年见两次面,我的生日和她的生日,一直到她十六岁去虎啸谷觉醒血脉,我们始终保持着这种不为人知的约定,我们之间既像父女,又像朋友。”
说到这里,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