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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一世无双-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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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在种下潜心蛊的那一刻,或许,是在坠下无仞崖的那一刻,或许更早更早,你就已经占据这个位置了……”
  “即便在身披嫁衣,要进入礼堂的那一刻,这里,依然是你。试问,你出不去,他又怎能进的来?”
  她说的很慢,很认真,凝着秦天的眼神,渐渐透出一抹淡紫的幽光,似乎同时也想用眼神向他诉说着无法掩藏的浓烈的情愫。他主动过太多次了,这次,换她。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残忍的对我下蛊,为什么还要远赴东海另嫁他人?”他介怀的是,胭脂怎能狠心到,连他的回忆都要一并剥夺,再无情的带着他的回忆,去嫁给另一个男人?!
  “因为人,不能自私的只为自己活着。”
  “我有爹,有叶枫,我做的每一件事,都需要去考虑他们的感受,顾全他们的颜面,即便没有血缘,他们还是我的家人。叶枫要一统武林,我定会帮他一起完成。试问,当所有武林正派都虎视眈眈的想将玄冥教拉下马之际,我又怎能放任自己的感情,再去挑起另一个争端,让朝廷介入其中,使玄冥教腹背受敌?”
  她看似毫无主见,听从父命的联姻决定,其实心中早已权衡数遍,各种利害,剖析入理,丝丝入扣。
  秦天听罢,沉思了片刻,忽然扯嘴一笑,补充道:“还有一点,你好像忘记说了,你害怕,我会为了你这个妖女,背弃皇族谕令,逆天下而大不韪,也要和你在一起,是不是?”
  她闻言,忽然一笑,爽快的答道:“是,我怕你发起疯来,到时候搞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最后,写史书的那些笨蛋,一定都会将你的作为,全数怪罪到我的头上,说我红颜祸水,再世妲己,如此,岂不冤枉?”
  秦天听着她略带夸张的担忧,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她确实懂他,虽然不至于到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的地步,但是他绝对会因为她做出一些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不过,更重要的是,她其实在偷偷的担心,他会因为她,背上千古骂名。
  这样的女子,聪慧灵动如斯,怎能叫他不爱。
  忽然俯身,将她抱住,在她耳畔说道:“你所担心的一切,我都不会让它发生。”
  “我知道。”她也回抱住他,“你,从来都不打没把握的仗。”
  “嗯?”
  “你压了这么大的筹码,我怎么会忍心让你赌输呢?”她笑着说。指腹,在他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画圈圈。
  “你还猜到了什么?”他也好奇,她到底能聪明到什么地步。
  “帝位……对不对?”
  秦天听罢,忽然一滞,随即笑问道:“为何如此认为?”
  “因为……半壁江山,尤不及我倾城一笑,不是吗?”语毕,她忽然在他颊边,落下一吻。这句话,是他曾经对她说过的。
  “只是这样?”他指了指,她刚才亲吻的地方,笑看她。
  她摇了摇头,回道:“当然不只这样,你拿半壁江山换我笑颜,我怎会让你吃亏?”俯身,在他耳畔继续道,“我会同你一起,共逐天下!”
  ——
  不是所有的女主,都是选择温柔腹黑男的哦。偶们家胭脂,就是异类中的异类。虽然不如小白人气高,但是人家骗到了正牌女主好不好
  ------题外话------
  另外说下更新,日更有点吃力,因为偶每章的字数最少也会控制在2000+以上,有时候回来晚了,就会来不及码,只好请大家见谅了……
  

  第九十四章 唯一的意外

  在东海的皇家别院逗留了两日之后,秦天就带着她离开了。也只有他,才能如此神通广大的,查出她神秘莫测的身世。
  临走之前,胭脂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冷羽,依旧赤衣银刀,冷面无情,只是在看她的时候,眼神中流露出一股别样的情绪。
  她想,或许是一种厌恶吧,一种隐忍的厌恶?!因为她曾对秦天做过何其残忍事情。她可没忘记,当时,他和暮云都在现场。
  但是,这样的眼神,只此一次,后来便再也没有看到过了。
  之所以说是“后来”,那是因为,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冷羽总是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们身边。偶尔,是他们在吃饭的时候,偶尔,是他们在赶路的时候,又或许,是他们在……那个的时候,不过,那一次应该算是个意外……
  后来他们那个……的时候,冷羽就再也没有不合时宜的出现过了,秦天也再没有忘记关门。
  当然,胭脂明白,冷羽每次的出现,都意味着宫里发生了一些暮云无法处理的大事。
  如她猜的一样,冷羽证实,秦天果真为了她,放弃了争夺帝位的机会。
  她明白,就算放弃帝位,秦天依然有他的责任。宫里,有他想要保护的人,想要完成的事。冷羽的每一次出现,都意味着他所在乎的人,受到了威胁,所要完成事,遭遇了阻碍。
  她很清楚,秦天为她做了些什么,然,这些却都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但是她亦明白他的心思,她懂他,便不会阻止,既然认定了他,便不再退缩。
  他要的,她会帮他一起夺下!
  ——
  一路西行,少说已走了一多月的时日,但是这段时间里,胭脂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半分赶路的艰辛和难熬。除了偶有几晚,被某人超强悍的体力折腾到之外,她甚至觉得,这简直是一次幸福的旅程。
  秦天的没有骗她,她所担心的一切,他都没有让它发生。
  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他强大的如此深不可测,若非一早就已想好了全盘计划,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处理掉所有的麻烦。
  离开东海的第三天,他们坐在一家人头攒动的酒楼中,就听到了这个不可思议的消息。
  “二殿下回宫了。”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叔父可是在京城做官的,他都亲眼看见二殿下上朝了,怎会有假。”
  “那……玄冥教那个妖女也被带回宫了?”
  “什么妖女不妖女的啊,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放出来的消息,说二殿下去南宫府抢亲了,搞出这么大一桩乌龙。”
  “乌龙?你的意思是说?”
  “哎,其实这事啊,就是一误会。前几天南宫瑾还带着叶紫涵回了鬼泣山,参加了玄冥教主举办的武林大会呢。”
  “看清楚没有啊,真的是叶紫涵?你又没见过她,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要真是假的,那才妙了!连南宫瑾和叶枫都发现不了,那你说这人得有多神乎啊?!”
  “哎 ̄也对!估摸着也不会有假,不过实在是可惜了。”
  “你可惜个什么劲儿啊?”
  “我当然可惜了,本来还等着看好戏呢,得,这下都没戏了。”
  “看什么好戏啊?”
  “冲冠一怒为红颜呗,这你都不懂?!”
  “……”
  胭脂听完这番话的时候,回头想看秦天的表情。岂料,这人只是扯出一抹坏笑,随后还若无其事的吃完了整桌饭菜,牵着她的手,泰然处之的离开了。
  他抱她上马的时候,她都还在思索,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安排这样一出“大戏”的。竟然还有叶枫和南宫瑾心甘情愿双双配合?!至于那个“叶紫涵”,除了左语琴,还有谁能做出如此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
  这种感觉,如同那一次凤阳县遇险。他瞒着她,替她挡去所有的杀戮和灾祸。
  不同的是,
  上一次,是无言的守护。
  这一次,他所兑现的,是足以撼动整个江山的承诺。
  这样的秦天,强大到不可一世,只手逆天。
  只为,许她一个心安理得的未来。
  如果说,她“笨拙”的背后,掩藏着韬晦的锋芒。
  那么,他桀骜不驯,玩世不恭的表象下,隐藏的却是,
  睥睨天下的霸气,深不可测的谋略,神秘莫测的武功,
  以及对她这份毫不犹豫甘愿放弃半壁江山的深情。
  真好,他是她的秦天。
  *************************
  今夜,他们所住的地方,是益州的一处大宅。
  所有魏武王朝的百姓都知道,到了益州,就意味着,离敦煌不远了。
  一旦出了敦煌,便是他们这次的目标--天山。
  秋末冬初,三更时分。
  胭脂似乎睡得有些冷,开始习惯性的去探寻身侧的温暖,可是,当她摸索了一阵,发现并没有往日的温度时,忽觉不妥。
  就在她睁眼想要寻找某人身影之时,一个熟悉的怀抱已将她裹在怀中。
  “怎么醒了?”秦天问。
  “你去哪了?”她缓缓睁开眼。
  “只是起身处理点事情,你什么时候睡的这么浅了?”他记得,她很少半夜惊醒。
  果然,案牍上,烛火重重,隐约可以看见上面摊放着纸笔信笺,他似乎并还没有写完,发现她的异动,就马上过来看她了。胭脂知道,秦天应该是在处理宫中的事务。
  “冷,摸不到人肉暖手,就醒了。”感受着他的气息,她回道。
  他摇头轻笑,摸了摸了她青丝,说道:“难得能遇上你睡相好的时候,我以为,今晚总算可以不用缩在床上奋笔疾书,看来,还是不行。”
  胭脂不解的问道:“我睡相多差?”
  秦天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取来了一方小桌,随后,又重新躺倒胭脂身边,搂了搂她的身子,宠溺的说道;“好了,给你暖手,你乖乖睡。”
  胭脂看着方桌上的笔墨纸砚和未写完的信笺,顿时觉得眼热。所以以前,他每晚都是这样的吗。因为他没有离开,所有她才能睡得如此安稳。
  心口一紧,从床上坐起来,抱着他呢喃道:“我陪你回宫。”
  握笔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即转身,看着她,问道:“你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
  “……”
  他随手拨了拨她的发梢,又道:“不需要回去,已成定数的事情,不会发生任何意外。”
  “……”
  “若真有意外,我这一生,唯一的意外,就是你。”
  “……”
  何须逐天下,他只要她,共享天下。
  ------题外话------
  下章,大Party,所有主角齐登场。
  

  第九十五章 藏得太深

  敦,大也;煌,盛也。
  敦煌,通往西域的必经之路。
  与胭脂想的一样,这里,的确是一个极其繁茂的郡县。尤其是在这个入冬的季节,敦煌的大街小巷上,到处都是置办过冬用品的百姓。
  除了地地道道的中原人,还有西域各部族的商贾旅人,他们有着褐色的卷发,蓝色的眼睛,深邃的轮廓,以及黝黑的皮肤。
  当秦天和胭脂经过一摊叫卖皮草的商贩时,胭脂好奇的看了一眼那两个正在讨价还价的中原人和西域人。
  中原人,操着一口不怎么纯真的西域方言,似乎是嫌弃那件皮草太贵了。
  西域人,又巴拉巴拉的讲了一些卷舌口音的话,最后,她看见中原人面带“苦色”的掏出了钱,买下了那件皮草。
  最后,在转身之时,原本还维持在脸上的“苦色”迅速雨过天晴,变幻为一个略带狡黠的得意笑容。
  胭脂敛眉,看着秦天说道:“我觉得,那个西域人好像被骗了。”
  秦天摇了摇头,回道:“他们两个,都被骗了。”
  “什么意思?”
  “刚才那个中原人,跟那个西域人说,他方才,被人偷了钱袋,幸亏当时出门的时候,他媳妇多了个心眼,将钱分成了两个钱袋。于是,垂在腰间的那个被偷了,还有一个放在怀里的侥幸没有被偷。”
  “所以,那个西域人,就相信了?”那个中原人的腰间连系钱袋的环扣都没有,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我只知道,他最开始报的那个价钱,根本就可以买下三件那样的皮草。最后成交得那个价钱,谁也没赚,谁也没亏。”
  “这么狡猾,看来真是无商不奸。”胭脂又回头看了那个大鼻子两眼,想将他的样子记仔细了,下次绝对不买他的东西。
  秦天笑道:“别担心,我可不会随随便便让你出门买东西。”
  “……”她回头,看见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忽然想到了什么,震惊的问道:“等一下,你,听得懂西域话?”
  他笑而不答,将她重新抱上马,一勒马缰,迅速消失在繁杂的街道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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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中原温湿的气候不同,这里有着西部特有的干冷和漫天黄沙。
  胭脂下马的时候,还一边打着喷嚏,一边掸着身上的沙尘。
  待她终于完成了这一系列无比琐碎的事情之后,秦天也已经将马儿栓好,喂了干草和清泉。此时,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露出一抹笑意。
  胭脂哆嗦了一下,忙道:“干嘛这样看着我笑,现在是白天好不好。”
  话一出口,胭脂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怎么听着好像有点哪个啥的……
  秦天也不答,只是,笑的更加“灿烂无比”,慌得她双眼冒星星。
  白了他一眼,腹诽的骂道:妖孽,禽兽,人神共愤……其实就是就拐着弯夸他长得“好看”,祸国殃民。
  最后,在胭脂腹诽到快没词的时候,秦天恰逢时宜的揽过腰肢,将她带进了一处阔大的土窑。
  土窑,是敦煌特有的建筑。
  “喂,你干嘛?带我去哪?”
  “洗澡。”
  “……”
  当胭脂看着几名奇装异服的西域女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和秦天讲着纯真的西域话时,她整个人的表情,确实有些错愕。
  “巴拉巴拉巴拉……”(西域话)。秦天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对那几名西域女子,“巴拉巴拉巴拉……”
  最后,那几名西域女子谦卑的点了点头,用一种极为“羡慕”的眼神,将胭脂从头到脚的扫了一遍,然后就架着她去洗澡了。
  秦天转身出门的时候,还听见里面“杀猪”的叫声:“喂,你干嘛,喂喂……别脱我衣服……喂,我自己来……喂!中原的裤子……不是这么脱得,要解腰带……”
  门外,冷羽负手而立,好像已经等候秦天多时了。
  土窑,密室。
  “怎么样?”见到冷羽后,他迅速收敛了嘴角的那抹笑意,恢复严肃。
  “一切,都依照计划进行,如不出意外,三日后,便可揭穿太子冒充的身份。”冷羽沉声回道。
  “嗯,让云盯紧赵炳坤那只老狐狸,太子那边,交给我姐。”他微眯着墨瞳,摩挲着手中的一只夜光杯。
  “是。”冷羽沉声应答。
  “还有话要说?”秦天一眼就看出了冷羽的心思。
  “我刚才,看见了叶枫……”冷羽有点不确定的说道。
  “哦?”
  “虽然并不是正面,但是,他那股气息,我自上次和他在牡丹楼交手之后,便绝对不会认错。”他们几人初遇之时,在洛阳牡丹楼,上演过一场“抢座”的戏码。
  秦天忽然扯嘴一笑,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道:“他不是来找胭脂。”
  “那他这是……”
  “找另外一个女人。”
  ***********************************
  别样的西域风情。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曼陀罗花香。这花,若非经过特殊的处理,绝对会成为美丽而致命的毒药。
  外观看似简陋的土窑,里面,却富丽堂皇的像一座小型皇宫。
  秦天侧躺在宽大的床铺之上,四周,是透明的红纱,朦胧旖旎。
  胭脂沐浴完,出来之后,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香艳美男图”。不得不承认,秦天身上的气质,变幻莫测。
  她走过去,在床沿上坐下,探头,看了一眼斜躺在上面,闭目眼神的秦天,一瞬间,竟移不开眼睛。
  浓密的睫毛,坚挺的鼻梁,丰润的唇瓣,古铜色的肌肤,以及额前随意散落的碎发。
  “看够了吗?”他忽然睁开墨瞳,噙着一抹笑意。
  一时间,好像是偷吃糖果的小孩,被埋伏已久的爹娘逮个正着,她有些不知所措。最后,竟然一拍掌,伸手指着秦天的鼻子问道:“老实交代。”
  “交代什么?”他耸了耸肩。
  “交代你为什么会讲劳什子的西域鸟话,为什么会有大土房子,为什么会有穿半截衣服,鼻子上长了颗珍珠的女侍者给你任意差遣?!”
  秦天看着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忽然摸了摸鼻子,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很想知道?”他记得,她从来不会主动问他关于宫廷之事。就算想知道,也是旁敲侧击的打冷羽主意。后来被他发现过一次,她就不再问了。
  对于他的一切,她似乎又好奇,又害怕。或许,是害怕他的世界,对于她来说,太过陌生。
  听他用这种口气反问,她忽然有些生气,讪讪的回道:“不想说就算了,我也没兴趣知道。”她不问,并不代表她不想知道,她只是想他亲口告诉她,关于他的一切,毫无保留。而不是从她不断的试探中得出自己想要的结论。
  见她好像真的生气了,他也不再逗她了。一把将她揽过,抱在怀中,将脑袋靠在她的颈项处,缓缓开口道:“我从小,是在西域长大的。现在我们住的土房子,是玄灵子的。”
  “玄灵子?!那个不男不女的昆仑派掌门?!”
  “呵,他是我师叔。”秦天不温不火的回道。
  “……”
  西昆仑,之所以能被列为中原武林的四大门派之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秦香凝。
  按辈分来说,秦香凝,正是玄灵子的师姐。
  李衡娶了秦香凝之后,西昆仑也成功跻身中原武林,分得一杯羹。
  “所以,你才能拿到茄曼……”胭脂没有忘记,秦天服食的那种的用来抵御潜心蛊的草药,真是来自西域极为罕见稀有的茄曼。
  秦天一滞,笑道:“我以为,你知道以后,第一句会先问我玄灵子到底是男是女。”
  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被秦天的这句玩笑话逗乐。反而,觉得心口堵得慌,胭脂忽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其实,在很早很早之前,你就瞒着我,做了很多事情是不是?”
  “……”
  “早在洛阳,各大门派合力围攻玄冥教的时候,你就已经偷偷为我做了很多事情对不对?呵,我还真的天真以为,玄灵子是因为想收我做徒弟,当时才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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