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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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随便进了一家酒吧,里边还有七八成人。找了座位坐下,一个中国女服务员操着熟练地英式英语问我们点什么?
王子谦用标准的英式英语点了饮料,我用标准的普通话点了小吃。香港都回归好几年了,中国也逐渐强大起来,这些破酒吧就不能改改这种媚外的臭习惯,看到中国人还讲什么外语?应该对老外也讲标准普通话,弘扬优美的汉语文化。讲外语早不是时尚了,讲一口标准的普通话才是各国上流社会追捧的新时尚。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一十三 笑得很勉强(10粉红+)
二百一十三笑得很勉强(10粉红+)
我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靠在椅子里懒洋洋地看着酒吧里各色人物。
“小雪,干吗要这么辛苦?”王子谦有些怜爱的语气。
“人生难得几回搏,有机会很辛苦,也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我笑道。
“没想到你还很有哲学家的思想。”他笑笑。
“每个人都是哲学家,每个人对生活都有自己独特的感悟,从某些角度看都是真理。”我继续哲学。
“嗯,我还是比较赞成你这句话的,只是我们太忙碌,忘了去整理我们的收获。”他也颇有感悟。
“你也是个哲学家。”
“那么,咱们两个哲学家干一杯?”他提议。
我笑笑,举起杯跟他碰了碰。我们俩在一起很难得不吵嘴,并且意见还很一致,值得喝一杯。
然后我们就开始讨论中国文化和英伦文化,他是剑桥毕业的优等生,我曾经是剑桥的旁听生,我们俩对两国文化的切磋还很能碰撞出火花来。今天的相处整体来说还是相安无事,比较愉快的。
吃光我点的东西,我们便离开酒吧,顺着大街溜达了一会儿,然后打到一辆车。
我上了车便又发困,闭上眼睛犯迷糊。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时,感觉有人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发。一直我不认为自己是个美人,但却认为自己的头发很漂亮,黑褐色的长发像丝绸一般柔滑顺畅。莫非他是看上我的头发了?
如果我现在睁开眼,他这个高傲自负的豪门世子肯定尴尬窘迫,然后跟我吵嘴,算了,就是摸了一下头发,我懒得跟他吵架,今天我忍了。闭着眼继续装睡,结果我真的睡着了。
我再醒来的时候,眼前晃动着两个男人的脸,准确的说是两张同样愤怒的男人的脸,同样的脸红脖子粗,就像两只要开战的公鸡,毛都竖起来。
不对,我怎么感觉我像在仰视他们,王子谦没有这么高的高度吧?这么一疑惑,我完全清醒了,发现我被王子谦抱着,头倚在他肩旁,柔软丝滑的头发顺着他的胳膊垂下去,侯羽箭挡在前边,与王子谦对峙,再扩大范围,侯羽箭后边站着我们剧组的很多人。
“放我下来。”我叫道。
众人才发现我醒了,王子谦把我放到地面,扶我站好。侯羽箭一把将我拉过去急切地问:“他有没有欺负你?”
我一时有些懵:“欺负我?”看看王子谦,他正用无辜的目光看着我,摸摸头发算不算欺负?“哦,误会了,我在车上睡着了,可能太累了,王少爷送我回来的。”
侯羽箭这才哼了一声,拉起我就走。我记得很久以前,他俩就因为我打过一架的。我忙回头道:“谢谢王少爷送我回来。”
王子谦站着没动,也没说话。我的电影制片主任忙打圆场道:“我们剧组有个活动,王总一起参加吧?”
什么活动?我怎么都不知道?他们别给超出预算了,我可只有四百万经费啊。
王子谦点点头,一起跟我们进了一个房间。以我以前对王子谦的认识,他不会这么屈就的跟来的,他高贵高傲,最不屑于被动的跟在人屁股后的,但现在,他就跟来了。
侯羽箭拉着我,大家簇拥着进了一个房间,侯羽箭把我让在前边,我心想,他们要干什么?
我推开门,里边黑黑的,我还没来及问话,灯突然亮了,“生日快乐!”一群人跳出来,我被喷了一身雪和彩带。
“生日快乐小雪!”
“生日快乐薛老师!”
……
大家纷纷祝贺。
“谢谢!”我幸福的笑着,看来我人缘还不错。
制片主任说:“小雪,我们大家想送你一份意想不到的大礼,想了很久才想出来。你想不想见见这份大礼?”
看着大家开心的脸,我知道这份礼物足够意想不到,既然是大家的心意,我当然想知道了。
“想,很想!”我笑道。
“好了,开始送礼,按顺序,谁也不能搞乱了。”
然后,我旁边一个女演员抱住我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她刚松开手,又有一个工作人员来抱住我亲,一个接一个,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走上来逮住我就亲,我终于被亲明白了,这份不花钱的大礼就是一人亲我一口。
这算送我礼物还是找我便宜?我已经被亲的满脸湿乎乎了,侯羽箭最狠,就差啃下我一块肉了,是不是这几天太忙,剧组伙食差了?
兴高采烈的人群晃动中,我偶然瞥见站在最外围的王子谦,他脸上有笑,但我看得出笑容很勉强。这个屋子里的人除了他,都亲了我。
大家一起点蜡烛,一起唱生日歌,一起分蛋糕吃,闹哄哄的,直到回到房间,洗澡钻进被窝,我的脸上还是快乐的笑。
很累,很快就入睡了,睡得正香时,被人敲门叫醒。匆忙洗漱,吃饭,又开始忙碌的工作,直到第二天晚上收工再次看到月亮,我才想起王子谦。
他昨晚什么时候走的?他今天去哪儿了?这个高傲的男人,跟我的确不是一个世界的。他的礼物最终也没送出来,希望他这辈子都不要送出来,我们最多是朋友。
在香港拍摄,还意****到姚增哲,虽然我和江水月经常走动,但很少见到他了,他大多时候在香港和南亚、美国工作,我记得前世这是时候他应该已经有几部相当不错的作品了,但现在他比较引人关注的还是在韩乐翔时的那些作品。难道因为历史发生偏差,把这位大导演的才华给扭曲抹杀了?
姚增哲见到我感慨颇多,最多的一句话还是“想不到当年的小丫头现在成了大导演!”
他跟我一起到我们片场看我们拍戏,亲自帮助我指导拍摄过程。关于电影,我们有很多共同的话题,越谈越投机。
然后我终于忍不住道:“姚先生,当年,你为什么要离开韩乐翔?”
他的脸色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恢复,笑笑道:“我跟寒夜之间发生了点误会和分歧,我当时很冲动,他也很倔强,所以才成了这种地步。经过了这几年,在回想当时的事情,他确实是对的,我在心里一直钦佩他的才华,也把他当朋友。”
我见有戏,忙说:“寒先生也一直惦念着你,他从来都把你当朋友的。”我撒谎,我没听党寒夜再提过姚增哲,我只是不想埋没了姚增哲的才华,想拉他再回韩乐翔。
姚增哲脸上出现惊讶的喜色:“真的?”
我点点头道:“不信你打电话问寒先生。”我知道他不会打的。
他摇摇头:“当时我做得太绝,不可能了。”
“只要我们都还在,有什么不可能的?如果姚先生有意回家,我愿意做个牵线人。”
姚增哲复杂地看着我,很久才点点头道:“那就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笑笑。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一十四 早该回来了
二百一十四早该回来了
当《流沙》从奥斯卡领回七座小金人儿时。《彩虹桥》杀青。而芙蓉娱乐在欧洲的电影节上却光彩照人,旗下聚集了一大批实力派明星,虽然与韩乐翔传媒的距离还有一段,但其潜力不可小觑。
从而也验证了吴磊确实是个强悍的对手,一个前途未可限量的商界英豪。所以有时候我就暗暗思索,千年不遇的商业奇才党寒夜是不是真的是继承了吴家和王家的优秀基因?莫非他真的是王家和吴家的弃子?
自从香港我的生日分别后,王子谦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找过我,偶尔王太太叫我去她家玩儿,也没有见到过王子谦。
春夏之交的时候,我们的新片首映礼的邀请券全部送出去后,江水月打电话叫我晚上去她家吃饭。敲开她家门,给我开门的是姚增哲。
“姚先生在家?”我有一丝意外。
“欢迎薛大导演光临寒舍。”他笑笑。
“连姚先生都来挖苦我。”我苦笑,如果这部电影砸了,看我的脸往哪儿放?“你们家我是常客,不欢迎我也照来不误。”
进了门,江水月系着围裙从厨房迎出我来,招呼我吃水果,我说算了吧,我还是和你一起下厨房吧,要不然你这顿饭还不知道做到猴年马月。
一边和她做饭,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江水月和姚增哲结婚也好几年了,可他们一直没小孩,是两个人要丁克,还是有病?我决定问问。
“姐,你和姚先生怎么不要个孩子?”我是很小心的说出来的。
江水月豪爽地道:“要孩子干吗?太麻烦了,两个人这样过多自在!”
我很传统,还真的一时接受不了自己朋友里就有丁克人类。“可是可是……不要孩子太不像个家了。”
江水月笑笑:“你喜欢孩子就等你结婚了,多生几个,如果我们有兴趣的时候,就领过一个来玩玩儿。”
我晕菜,多生几个?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愿意和我生孩子的男人。而且,有兴趣的时候就领过来玩玩儿,心烦的时候就送走,也太没责任意识了吧?
“姐,你们的思想我还真的难以接受,我觉得不要孩子简直就……”
“违背常理。”她笑笑接过我不知该怎么表达的话,“小雪,如果想要孩子就赶紧结婚,你也不小了,高龄产妇的滋味可不怎么好受的。”
反正我已经是两世的剩女了,也不再顾忌害臊:“我也想在三十岁之前生个小孩,可是人家没有人愿意和我生。”
我的话引得江水月咯咯笑不停,“小雪,你太可爱了!呵呵……想和你生小孩的男人现在恐怕都不能用打来计算,呵呵……”
那我成什么了?这次我的脸绯红了:“姐,你说什么?哪有一个啊?”而且。我只要一个就够了。
“小雪,既然你觉得身边没有合适的,不如姐姐帮你介绍?”
她要帮我介绍对象!上辈子最怕的就是相亲,现在我却突然有了相亲的兴趣,她会给我介绍什么样的对象?“好啊,嘿嘿,姐要给我介绍个什么样的?”我开始幻想,江水月会给我牵什么样的红线。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孩,说说你的标准。”
标准?幻想了两辈子爱情,我从来没有对对方下过什么标准,身高、相貌、家庭等等,我从来没想过,前世完全听妈**安排,这一世……也从来没有去细想过具体标准。现在细细想想,我的标准恐怕只有一个,他必须是品格高尚的人。
“没有标准,你看着介绍吧。”看看江水月会给我牵出头什么样的雄性动物来。其实介绍人往往会根据她自己的眼光衡量,看看男女双方是否适合,才会牵线,她绝不会把两个她看着毫不般配的人介绍在一起。那么,我很想知道。在江水月眼里,什么样的人和我般配,也就是我现在给人的高度。
“那姐姐就看着给你谋划谋划。”她笑笑。
在我看来,姚增哲是个纯粹的爷们儿,因为我们做饭的时候,他一次也不到厨房来看,似乎家务跟他毫不沾边。
江水月向客厅望了望,然后低声问我:“小雪,你给阿哲问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今天本来也就想说这事情的,但怕时机不成熟,有些冒失了。虽然我现在是韩乐翔传媒的负责人,但姚增哲的事情,我一个人不敢决定,前一段时间,我跟党寒夜旁敲侧击地提了提姚增哲,没敢说他想回来,党寒夜没吭声,也没表情,我害怕,所以也就没敢明说了。我心里有些没底儿,就是想跟江水月商量一下对策的。姚增哲的脾气很倔很冲,我不敢跟他直说,如果他知道党寒夜没有表情,一定会觉得很没面子,就会说什么也不回韩乐翔来了。
“上次,我跟寒先生提到姚先生,我说姚先生其实不适合做生意,他是个真正的导演和艺术家。”
“寒总怎么说?”江水月急忙问。
“他……没说话,我也没敢再明说。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看了看江水月。
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道:“小雪,这事还得靠你,也只有你最适合。这样,你不要跟姚增哲提这事儿,他很要面子,肯定不会问你,等有适合的机会,你再试着跟寒总说合。”
我点点头问:“姚先生和寒先生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了?”
江水月苦笑道:“我要知道就不用这么发愁了,这两个男人一样的高傲自以为是,谁都不给我说究竟怎么了。或许,你能从寒总那里得到点儿信息。”
我?江水月也太看重我了,党寒夜现在基本不和我交流,我能从他嘴里套话,以为我成精了?
“姐,我一定会努力试试,但寒先生可不是好糊弄的,我怕我无功而返。”
“你尽力了就够了,寒总不是一般人能看穿的,要不会有那么多公司里边秘密设有专门研究他的团队。”
这听起来就像研究红学一样,“那研究出什么了吗?”我好奇。
“没听说,党寒夜招数变幻莫测,没有人能把握住他的心理。他今年说要拍什么电影了吗?”
“到目前还没动静。”我摇摇头,党寒夜已经被神话了。可事实上,以他的成就的确可以称神了,他的每一部电影都成为传奇和经典,他的韩乐翔帝国已经成为世界屈指可数的大企业,敢于和老牌资本主义国家几百年发展历史的跨国公司抗衡。他的成功和发展模式绝无仅有,不可复制,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没有人明白他下一步要做什么,所以他没有对手,在这个世界上,他是个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孤独者。
《彩虹桥》首映的前一天下班后。我心里很烦乱,没有立刻离开公司,去了六十一层的内部图书馆。
韩乐翔的藏书量增加很快,几乎我可以不用再去海都图书馆查资料了。我沿着一排排书架走过去,随手抽下一本书翻看。上面有熟悉的字体,写在一段话旁边,两个字“奇雪”,我肯定这是党寒夜的书,他每天都会浏览很多书,看完了,不想收藏在家里的,就会送到图书馆成为公司的藏书。所以公司图书馆里有很多他的个人书籍,如果有幸,会在书上见到他的墨宝。
我盯着这两字发呆时,听到里边传来脚步声,很熟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在我所在的两架书的尽头。
“寒先生。”我像往常一样对他笑笑打招呼。
他走进来,看看我手上的书道:“该下班了。”
“哦。”我点点头,合上书,放回书架。
再看他时,他突然用手捂住嘴,猛咳嗽了几下。
“您病了?”除了他身体里奇怪的病,我很少见他有小毛病。
“前几天去雪山受了点寒,没事的。”他笑笑。
“您要注意身体,”我心里酸酸的,“照顾好自己。”从他结婚后,我就没有再过问过他的私人生活,他也不再让我照顾他。他经常和太太两地分居,她能照顾好他吗?
他点点头:“我会的。”他转身要走。
“寒先生。”我又开口。
他回过头来,虽然他看我的眼神很淡漠,但我感到他是扭头的瞬间切换过来的,“还有事?”
“姚先生……姚先生在海都。”
“嗯。”
“他……他能回韩乐翔吗?”我也不用再绕了,他心里比我更清楚地。
他笑了一下道:“早该回来了,还没在外面玩儿够吗?”
他说姚增哲早该回来了!我立刻喜上眉梢:“先生?!”
他笑笑:“改天我请他吃饭。”
“嗯。”我欣喜地点点头。
党寒夜转身走了,我一出图书馆。立刻打电话告诉江水月这个好消息。
江水月比我还要意外,同时告诉我,给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周末相亲。我又要开始相亲生活了,这是剩女的下场。相亲给我感觉就像去动物园,我看人家,人家看我。
《彩虹桥》的首映礼在海都顺利进行,然后我们还在几个城市安排了见面会等宣传活动。这段时间我都不会有空闲的时候,只好把江水月安排的相亲时间推了又推。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一十五 爱我就相信我
二百一十五爱我就相信我
《彩虹桥》与同期其它上市的影视剧相比。宣传并不太强势,因为我的资金有限,王子谦曾经电话询问我要不要他再追加一部分资金用于宣传。我拒绝了,我很固执,很顽固,总是一条路跌不进悬崖不回头。
宣传活动结束后,我回到海都的第二天,《彩虹桥》便在全国同步首映。
江水月专门给我送来一张电影票。我拿着电影票莫名其妙:“这是我的电影的电影票,应该我请你看,你这是……”
“相亲。”她笑笑,“你不可能忘了吧?你们今晚一起看你的电影首映,祝你好运!”
我还没来及的问她对方叫什么,怎么称呼,在哪儿见面,她就走了。我有点儿犯傻的拿着一张票站在韩乐翔办公楼下翻来覆去地看。
啪——
我的头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一回头,侯羽箭嬉皮笑脸地站在后边道:“害相思啊?站在大门口发呆,人都下班了,一会儿踩死你。”
我这才注意到,不断地有人从楼里出来,从我身旁经过。可能员工们都知道我平时爱走神儿发呆,没有人打扰我,都从旁边默默经过。我肯定在这里已经呆了很久。
轻轻揉揉太阳穴,转身向左走。侯羽箭追来问:“喂,去哪儿?”
“餐厅,吃饭。”我从北门进去,六叔还在门口,以为我骑自行车,赶忙给我推出来。
我想从这里到餐厅也得走一会儿的,就接住车子。
侯羽箭抢过来骑上,让我做后边。我们骑着自行车,穿过韩乐翔密密的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