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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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药科医院,打问到病房,在门口,一个护士认出我,说:“一个还昏迷着,一个醒了,但是头撞了口子,你来探望那个?”
“两个都看。”
我冲进一个房间,床上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人,前天完美无瑕的美男子脸已经不复存在,顽固的斑痕在诉说着他曾经的沧桑。他睡着的样子很安详,像个熟睡的婴儿。
“他怎么样?”我问守在旁边的侯羽箭。
“医生说没事的。”
“齐医生怎么说?”齐医生和美国的伯顿医生一直是寒夜的主治医生。
“齐大夫说,他真的不该喝这么多酒。别的没了。”
估计从这个顽童口里也问不出什么正经话来,我一会儿去问齐大夫。离开党寒夜的病房,去了王子谦的病房,我差点以为我走错地方,进了医院的交费处,一屋子人。现在是下午,这些人应该不是来看望的,那就是来陪床的。
王爷爷、王奶奶、王妈妈、王爸爸、王叔叔、婶婶、姨姨、姑姑、表哥、表姐……一大堆人。王子谦头上缠着绷带,坐在床上。看到一直是阳光的他这种受伤地样子,我心里感到心疼,都怪我,没拦住他们,或者,该跟着他们。可恶的林羽石,怎么就没拦住这俩疯牛?
见到如此热闹的场景,所以我愣在门口。不知道自己是否该进去?如果进,这是下午,长辈一般都很迷信,特别是有钱的人家,肯定在心里责怪我不懂事,下午来看病人。如果不进,这都进来了,还退出去?
我还没犹豫完,王子谦发现了我。
“小雪,”见到我,他很高兴,表情上已经带出来了,“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打电话一直不通,才听说你受伤了,对不起……”我强作镇静挤着笑。
“没有没有,就是头上擦破点儿皮。我的手机掉江里了,估计是捞不上来了。我怕你担心,没敢告诉你。”
这下肯定把他的家人心疼坏了,特别是王太太,不知道掉过几遍眼泪了。我认为她现在心里该恨我,若不是我,她的宝贝乖儿子怎么会喝醉掉到江里?除了让她心疼肉疼,这也是很丢人的事情,特别是在那些豪门贵族圈里。王家大少爷和韩乐翔掌门人为了一个女人,拼酒喝醉,一个酒精中毒、一个喝醉掉进江里,双双住进医院,这个消息会乘着光速传开。
但是,不管他们心里怎么看我,这时候都要装作很欢迎的样子待我。王妈妈赶忙过来拉我道:“小雪,来,里边坐。阿谦这孩子,越大越不让我省心,这都什么事……”说着,望着她宝贝儿子头上的绷带又红了眼圈。
我忙硬着头皮安慰她:“王太太,子谦的体质很棒,很快就会恢复了。”
旁边几个人也帮助安慰王太太,王子谦也说自己没事,王太太的泪才没流出来。
我站在这里的感觉相当不好受,满屋子人的目光像针一般扎我,我还要拿出很镇静热情的神色与大家搭讪。而且,我第一次见王家老家主王老太爷及夫人,还有王子谦的几个姑姑姨姨,居然是在这种场合,这确实是很尴尬的。
王子谦一一为我介绍:“小雪,这是我爷爷奶奶,这位是大姑,这是小姑,这位是三姨,那是三姨夫……”
我努力地记住每一个新面孔,对每一个人挤出甜甜又不失恭敬地笑。无论怎么说,俺也是经过大场面的人,应付这种场合,虽说不情愿,但还能游刃有余。
王老太爷快八十岁的人了,看起来依然很硬朗矍铄,他可是当年海都的风云人物,他的那些传闻轶事,还在浦江畔流传,他的奋斗史已经成为海都创业史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位泰斗亲自挪动金身到医院来陪护这位孙子,由此就能看出,在他众多的孙儿孙女中,他最疼爱看重的是病床上这位。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四十七 住隔壁
二百四十七住隔壁
也许是王子谦看出我心里很尴尬。也许是想跟我单独相处,他开始赶人,把爷爷奶奶、姑姑姨姨……一群人都打发走。
老人家要离开,我当然得出门相送。王子谦也要下床送爷爷奶奶,可是一下床没站稳,差点摔倒,我忙扶住他问:“脚怎么了?”
王子谦笑道:“没事没事,就是扭了一下,医生说没事,很快就好的。”
王老太爷命令道:“阿谦,你不要出来了。”老泰斗的话果然凑效,王子谦乖乖坐回床上。
我出门一直将王爷爷一干人送到电梯上,电梯门合上,刚要同王省长(王建华不久前调任南方c省任副省长)和王太太返回病房,另一部电梯开了,林羽石走出来。
我和王太太交代一声:“王先生王太太,你们先回病房,我一会儿就过去。”
等他们拐过弯儿,我把林羽石拉到一边质问:“你怎么搞的?让你看着他们,就是这么看的?全都看进医院来了!”
林羽石无奈地说:“小雪,你觉得我能管住他们俩吗?”
这倒是。无论从什么方面看,林羽石的确没有权利管住那俩人。“那你也不该让王子谦掉进浦江里!”我退一步,但他还是有责任的。
“党寒夜在酒吧的时候就晕过去了,王子谦说他没事,我才随救护车一起去医院的,谁知道我们到医院没多久,他也被**的送进来。”
“算了,本想揍你,但你这么一说,我又觉得你很可怜无辜,好了,你陪我去找齐大夫吧。”
我们刚要去找齐大夫,他就从电梯出来。
“齐大夫,又辛苦您了。寒先生这次的情况怎么样?”我太急切知道寒夜的情况。
齐大夫和蔼地笑笑:“不要紧,晚上应该就能清醒了。但是,酒精会刺激他身体的毒素生长,今年对他来说,恐怕又是一个大劫。”
“要不要紧啊?”寒夜身上那种恐怖的毒素一直让我不能释怀,我有时觉得,他很多匪夷所思的决定跟他的这种奇怪的病有关,他才不得不做出那些决定。
“没事,他能挺的过去。”齐大夫坚定的宽慰我。
我们说着话,已经进了寒夜的病房,他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侯羽箭倒是老老实实守在旁边。这里的安静与王子谦的病房形成对比,不是党寒夜人缘差,世态炎凉、人情冷淡。是齐大夫不准探望的人随便进来,怕扰乱他身体的分泌韵律。所以大部分人是不准进病房的。
齐大夫对党寒夜做了检查和记录,告诉我没事,我才离开党寒夜的病房,去王子谦的病房。
王子谦正在全力将爸爸妈妈赶走,他爸爸要赶夜班飞机回c省,王子谦让妈妈回家给爸爸做饭送行。王太太依依不舍地留下儿子出了病房,我将他们送到电梯口时,她还不住地叮嘱我要怎么样照顾王子谦。我一一答应,心想,如果真要嫁入王家,我以后必须在王太太面前演成王子谦的奴仆,悉心地照顾他、恭敬地爱护他,这部电影一定不会好拍的。
送走王省长夫妇,返回病房,只有王子谦的两个堂弟和公司一个保镖守着他,我一进来,王子谦就把他们三人打发到门口去。
这下,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擦掉刚才的外交表情,恢复自己本来的样子。坐在床边的凳子上问:“究竟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掉进浦江里?”
他看着我,委屈地道:“干吗离我那么远?”
我把凳子向床边挪了挪,可是他还不满意:“人家又没得传染病。”
我无奈:“我都挨着你的床坐了,还怎么样啊?总不能坐到你床上吧?”
“坐到我床上就怎么啦?那不……是迟早的事吗?”他坏笑。
“你欠揍!”我虽然动手打他,但舍不得用太大力,而且,我的脸红透了。
那双桃花眼真的像盛开的桃花美丽而神采飞扬,那张如皓月的脸,经过岁月的打磨,增添了成熟男人的气质和魅力。他身上落下我拳头的痕迹,他用嘴角弯弯的笑包容我的一切,他修长的手指握住我暴动的拳头,将我拉在他面前,然后,我就和他面对面,坐在他的床上。我低着头,很低很低,他的唇凑过来,我能感受到火热的气息。
不要吧,这……太快了!我心里不断地闪现着另外一个人还昏迷在隔壁的样子,我不能丢下他独自****作乐。
呜呜呜
敲门声,在他的唇到来之前,我躲过一劫,匆忙逃开。
王子谦一拳落在枕头上,惋惜生气地道:“进来!”
他的堂弟进来道:“哥,你的电话。”然后将手机递上。
王子谦接电话,是生意上的一个电话,我不想听见人家的商业秘密,就出了他的病房。
闲着也是闲着。去隔壁看看寒夜醒了没。
侯羽箭已经不在了,换了林羽石守在党寒夜床边。我曾经记得,党寒夜和林羽石不怎么合得来的。
我轻声问道:“喂,你怎么来照顾他?”
“林启峰安排的。”
“你又不是安保部的人,还听他指挥?”
林羽石看着我笑笑:“你如果替我,我很高兴离开这里。”
“我凭什么替你?”但是,我总是很习惯的坐在党寒夜床边的凳子上看他熟睡的样子,就像曾经很多次守在他病床旁。
“这么说,我很讨人厌的。”沙涩的声音,带着一丝苦涩的自嘲。
“先生,你醒了?”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林羽石站起来道:“我去通知医生。”
其实通知医生按一下房间的呼叫键就可以,不必他亲自去叫,但他就是出去了。
“小雪。”寒夜叫了我一声。
“嗯。”我答应,等着他的下文,但他却没有下文,我只好先问,“你觉得怎么样?要不要先喝点儿水?”
他摇摇头:“没什么感觉,跟以前一样,一喝酒头沉,全身好像在收缩,没事,很快就好了。现在什么时候?”
“今天周一,下午。”
“睡了两天。我还真能睡!”他感叹道。
齐医生还有另外三个医生一个护士长两个护士一起过来,检查、询问了一番,然后特别嘱咐了寒夜的饮食,便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林羽石居然没进来,这样,我也不能扔下寒夜自己走。
党寒夜突然坐起来下床,我忙扶他:“你干什么?”
“我想去厕所,你不用扶我,我还不太老。”他没让我扶,自己进了厕所。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感觉特别的凄冷。
他过了一会儿,才从厕所出来:“我记得那天王子谦也喝了不少酒,他没事吧?”
“他在隔壁。”
“隔壁?”
“他喝醉后,掉进浦江里,受了点儿外伤。”
“重不重啊?”他很关心。
我摇摇头:“不要紧,休息几天就好了。”
“那……你该过去照顾他呀?”他倒是挺关心王子谦的,真心吗?
我笑笑:“先生,您还是先管好您自己吧?”
党寒夜笑道:“我没事,我是医院的常客,久病床前无孝子,我习惯了。”这种语气给我的感觉就像当年江水月甩了他后,他跟我说他已经习惯了失恋一样。
我忍不住苦笑,他莫不是又要认我做女儿?我爸爸妈妈可是在海都的。前天他还叫他们叔叔阿姨,难不成今天想改口叫大哥大嫂?
这时,林启峰进来,看到我就叫:“哟呵,小雪在啊?怎么没陪着你的桃花情郎,在这里陪老光棍儿?”
“滚!”我很没好气地骂道,“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究竟给卡特兰灌输什么狗屁理念,她最近推掉好几个重要的演出,这些就算了。但是,前几天她还跑到我家里大哭一场,说你说不要她了。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卡特兰现在是国际热门歌星、演员,她和依珠的唱片在世界四十多个国家受歌迷追捧,她们在演技上也逐渐成熟,塑造的角色很受观众喜爱。
林启峰不疼不痒地笑道:“我们两口子吵架说什么话都要向你汇报吗?我给她灌输什么思想,属于我们夫妻的私房话,你要真想知道的话,改天我有兴致了,也给你灌输灌输。”
“呸!”我啐他一口道,“少给我胡搅蛮缠,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我不清楚?别以为卡特兰父母远在巴西,你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欺负人家女儿,我就是她娘家人,我要再发现一次她哭鼻子,我饶不了你!”
林启峰坏笑:“对对对。你当然了解我,我们怎么说也是老****了,昔日****怎能相忘?我这人很怀旧的,那天有空,咱们俩找地方叙叙旧。”
跟这个无厘头的人永远说不出头绪,最后只能气自己,我索性不理论他。
党寒夜早在被窝里嘿嘿直笑,两个坏男人,我生气地转身向病房外走去。林启峰在背后叫道:“好照顾你的桃花情郎,我和寒夜一会儿过去探望你们。另外警告他,我们俩可是你母亲家大哥,他要敢欺负你,我们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丢进浦江里,让他再次品尝浦江水的味道……”
我满脸黑线地回到王子谦病房,王子谦问道:“雪,你怎么出去那么久?”
我也不想骗他:“我去隔壁看了看寒先生。”
自信源于实力 二百四十八 正式邀请
二百四十八正式邀请
即使王子谦努力表现出关心的样子问道:“寒总怎么样?要不要紧啊?”但我还是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浓浓醋味。如果将来我们真的结婚,我必须彻彻底底离开韩乐翔,离开党寒夜。但是,我可以做到离开、埋藏、忘记,但媒体会放过我曾经的感情吗?王子谦能做到相信我吗?
“已经没事了,寒先生刚刚醒了。”我笑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已经不再太关注党寒夜。
“那就好,明天早上我过去看他。”他也尽力看起来放松,“晚饭想吃什么?”
“对了,你想吃什么,我回家做。”只顾关心他俩的病情,把晚饭的问题忘了,还要病人询问我。
他看着我,含情脉脉:“不用你亲自做,想吃那里的饭,打电话让他们送。而且,我不想你离开。”
“好,你想吃什么?我打电话订。”
王子谦说了他要的饭,我打电话给所有人定了餐,包括他弟弟和保镖,也包括隔壁的人。王子谦虽然没说什么。但我估计他心里恨透了跟党寒夜住一个医院,转院的心都有了。
饭菜很快送来,我先扶着他去了趟卫生间,然后将小桌放在床上,把他爱吃的东西一一摆在他面前,心里想着林启峰会不会把党寒夜爱吃的东西为他摆放好呢?王子谦靠在枕头上一动不动看着我。
“好了,来,吃饭啦。”我给他筷子。
“雪,一起吃吧?”
“当然了,没看到两双筷子吗?我怎么舍得饿自己?”我笑笑,先动了筷子。
“哎哟!”他刚刚夹起一块菜,就轻轻****了一声,又放下筷子。
“怎么了?”
“掉到河里时,这个手腕的筋也扭了,朝这个方向用力就疼。”他看着右手道。可是刚才明明还用力握着我的手要kiss的。
我忙站起来拿过他的右手道:“我看看怎么样?”只见他手腕至拇指背部有些淤青,“那你一定不要背着筋用力,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我来喂你吃吧。”说着我拿起勺子,端起汤,先喂他喝汤。
我轻轻地将勺子送到他口边,小心的将汤喂进他口里,然后再夹菜喂他。我弄什么,他就吃什么,也不挑食,如果孩子们吃饭都这么乖就好了。但是,我渐渐发现,他根本不注意我喂他吃什么,而是色迷迷地盯着我的手。
“雪。你的手真漂亮!”
“漂亮吗?”我倒是从来没觉得自己的手漂亮,我的手看起来或许还行,但是手感不好,偏硬,在命相里说,手的手感太硬的人,命不会太好
“漂亮,中学时学《孔雀东南飞》,里边说刘兰芝的手‘指如削葱根’,老师说这样的手指非常美,我还一直理解不了,像削葱根的手指怎么就美了?然后我就开始留意人们的手指,有的细长,但不够葱白;有的很白,但肉多,肥了;有的手指太长;有的不直……但是见到你的手,我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指如削葱根’,如葱一般圆润、笔直、纤长、指尖是尖尖,真的好美!”他说话时,爱怜地望着我的手。
我笑笑道:“你观察的都是女孩子的手吧?”
“那当然,男人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他倒是直言不讳。
我张开左手道:“我的手其实中看不中摸。很硬,骨感,而且你看,指根部还有老茧。”
他立刻将我送过去给他看的手握住道:“我就喜欢有老茧的手,这样挠痒痒时效果才好。”然后把我的手捧到嘴边,认真的亲吻了一下。
他的唇湿湿的、长久地在我手上停留,我的脸红了,心里却想,真拿我当奴婢使唤,还想让我挠给你痒痒!不高兴地抽回手道:“吃饭!”然后拿起一块点心塞进他嘴里,堵住他的嘴。
那块点心有些干,我将一勺汤送到他嘴边,这时门开了,党寒夜和林启峰出现在门口。
林启峰立刻指责党寒夜道:“我说不来,你非要过来感谢人家给你订的餐,现在好了,破坏人家的温馨气氛了吧?”
“哦,”党寒夜尴尬地笑笑,但是笑的比哭要难看许多,“对不起……我只是谢谢你帮我订餐……那好吧,你们……继续。”然后转身退出房间,背影那么的没落。
林启峰古怪地、很难看地笑笑道:“对,你们继续。”然后追党寒夜去了。
我收回目光,努力让自己静下心来,继续喂王子谦吃饭。但是,这种感觉却异常矛盾,我甚至有些难以自控,以往坐在病床上被我喂饭的一直是那个人。
爸爸妈妈听说王子谦和党寒夜都住院了,非要来看望。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二老来医院,但党寒夜已经出院了。我跑去问齐大夫,他能出院了吗,齐大夫笑笑说:“没关系,我会去他家里帮他检查调理,他现在主要是心病。”
心病?他的心会有什么病?
我本来准备了两份早餐,现在只好都带到王子谦这里了。进了病房,吴氏兄妹早已经提着鸡汤来看望了。我一进门,正听见吴鑫对着王子谦关心体贴地说:“阿谦哥哥,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