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豪门梦的灰姑娘-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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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这么没头脑?想骂自己白痴的心都有了。
打开车门下车,试试运气能不能遇上一个好人。现在是中午,这条路本来车流量本来就少,现在更是稀少。
一辆货车开来,我招手,人家理都没理就过去了。一辆面包开过来。我招手,车停在我的车旁边,下来两个男的,一个三十来岁,穿一件花衬衣,没系扣子,袒露着胸脯,另一个二十刚出头,染黄的长头发,穿一件黑色t恤。
两人朝我走过来,花衬衣笑着道:“怎么了妹妹?”
我立时觉得这不是两个好鸟,但光天化日,大马路上,他们敢怎么样?我努力镇静自己:“我的车没油了,两位先生能借我一点吗?”
“没油了啊,嘿嘿,好车!真不错!”花衬衣绕着我的车转了一圈,一脸馋相。
黄头发猥亵的眼珠子盯着我骨碌乱转,笑道:“人也漂亮!真漂亮,细皮嫩肉,让哥哥咬一口尝尝。”伸手就来抱我。
我闪身躲过,毕竟俺是武术之乡长大的,虽没学过格斗套路,但基本功还是有的。
“哟,还挺灵活,我就喜欢这样的,哥。咱们连人带车一块儿收了吧?”黄头发留着口水道
“你小子胃口越来越大,昨晚那个黑妞没伺候好你?”
“黑的哪有白的干起来带劲儿、摸起来舒服?动手吧哥。”
“等那几辆车过去。”
前边几辆车开过来,我大叫着,人家却一闪而过。
“妹妹,别叫了,到床上再叫吧,哥哥喜欢你的叫声哩,娇滴滴的,挠的我心里好痒痒!”
跟这种没人性的东西不用废话,我现在关键是自保,最好能找到外援。我观察到,他们的面包车没关门,车钥匙一定也没拔,我的车是指望不上了,想办法夺了他们的车,先逃走。
黄头发又扑过来,花衬衣也笑嘻嘻地过来,等着给黄头发帮忙。这一次我没躲,抬腿侧身,朝黄头发的下身狠狠踢去。俺接触过一点儿跆拳道的,这次回去要好好学学。如果有可能,请寒夜教教我,据说他是七段高手。
黄头发没料到我有这招,疼得呲牙裂嘴:“哥,小心点,会功夫。”
花衬衣揶揄道:“刚刚还嚷着抱****,挨一下就怕了?看哥怎么给你活擒美妞。”
花衬衣奸笑着过来,我暗暗朝他们的面包车退,他猛扑一下,我急闪身,到了他们车左侧。一辆白色跑车从远处急速驶过来,这条路车稀,又是中午,我必须抓住这次机会。我大叫着冲到路中央。
跑车急刹车,但是,它没有停,慢行绕过我要走。
“救命,救命啊!”就算我声嘶力竭地大叫,它依然开走了。
“别喊了妹妹,乖一点,一会儿让你少受点儿罪。”
看来只能靠自己了。被我踢的黄头发好像也恢复了元气,两个一起朝我走来,这时候,再抢他们的车,有了难度。
就在我要绝望时,那辆白色跑车在远处二百米处,急速倒回来,一直倒到车屁股差一米就碰到我的车头。
车门打开,一个白t恤、白运动裤、白运动鞋的年轻男人从车上来。他的身材很漂亮。英俊挺拔,戴一副大大的墨镜。
因为他的介入,花衬衣和黄头发暂时停止对我的行动。
那位跑车上下来的帅哥并没有看我和两个痞子,而是围着我的车转了一圈道:“车不错。”
什么意思?难道也是觊觎我的车才倒回来?一群混蛋!我在想着怎么先一步爬到他的跑车上开车逃走。那车也不错,应该是一辆兰博基尼。
花衬衣对白运动衣叫道:“喂,小子,是我们兄弟先看上的,你得守道儿上的规矩。”
白运动衣不理他,只是赞叹:“真是不错,还是全球限量版的,要再改装一下,时速一定能超四百。”
黄头发到了我的车边对着白运动衣道:“没事走远点,这是老子的东西。”
“你的?”白运动衣盯着黄头发质问,虽然他戴着墨镜,但我都能感到他穿透墨镜的杀气。
黄头发挺了挺胸点点头,仗着自己人多,想努力在气势上压过人。
白运动衣抓住黄头发的头发朝我的车身上狠狠撞去,就听“咚”一声,黄头发就昏瘫地上了。他的动作极快、极狠、极准,与林羽石有些相似。
“放开她!”花衬衣叫喊着冲到白运动衣跟前。
白运动衣顺势提起花衬衣的腰带,“嗖”的将他举起来砸向我的车头。
我的车玻璃!我心里叫道。不过保时捷就是保时捷,花衬衣“咣当”“咚”,在我车上狠狠摔了一下。又滚地上,然后就是痛苦地****,而保时捷纹丝不动。
做完这些,白运动衣看都没看我,转身到了他的车门处。
“先生,我的车没油了,请你帮忙借我一点儿。”我对着他叫。
他根本不理我,打开车门,上车,开走了。
还是留下我跟这两个混蛋,不过现在一个昏迷着。一个疼的爬不起来。我怎么办?想办法把他们面包车里的汽油抽到我车里。
从他们的车里找到了一盘管子,我剪下一段,然后打开他们的油箱,插入管子,吸出油来,引到一个矿泉水瓶子里。
我正忙活着,听到“哎哟”一声,抬头看到白运动衣提着一壶油,踩着黄头发的腿朝我走过来。
他看到我吸的满嘴油,忍不住笑出来:“你还挺聪明的。”
要不是你耍深沉,不说话去打油,我用得着亲口往出引油吗?但毕竟人家帮了我:“谢谢,我以为你不来了。既然有油了,我不抽他们的油了。”
我扔下管子和瓶子,接过他手里的油去给自己的车加油。
黄头发已经醒了,从地上坐起来。有这位身手可怕的大帅哥在,我好像暂时不用害怕他们,但愿不是刚脱狼口,又入虎口。
白运动衣问我:“你去哪儿?”
“乌镇。”
“顺路,换车开好不好?”他摘了墨镜。
好熟悉的脸!我挖掘记忆,那天晚上在韩乐翔书店外见到的帅哥神男,那时他给我的感觉就是“此男只应天上有”,今天,阳光下,他更加气质不凡。
“你追到你的仙女妹妹了?”我忍不住笑着问道。
他一愣:“什么乱七八糟的仙女妹妹?”
“上次我遇到你,你一脸****不振,现在却精神抖擞,肯定是情场得意。”
他憋不住,噗嗤笑道:“上次我见你,你傻啦吧唧的,走路都会撞人,今天怎么这么聪明,你男朋友同意和你****了?”
坏蛋!我举起手里的空油壶扔向他。他侧身躲开,笑道:“还没回答我,换车去乌镇好不好?”
我看看他的兰博基尼,一定价值不菲,不像是觊觎我的车。“好吧。”
我走向他的车。刚刚坐好发动了车子,听见一声惨叫,抬头,只见,我的保时捷刚刚从黄头发的腿上轧过。他抱着血淋淋的左腿在地上打滚儿,好残忍!
“喂,美女走不走?你还想着送他去医院吗?”运动衣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开着我的车走了。
花衬衣爬起来去扶黄头发,两个败类,不,我不管他们,他们活着就是祸害别人。
我将车掉过头追赶我的保时捷。刚刚血淋淋的一幕却总在眼前晃动,他一定是故意从黄头发腿上轧过去的,他这应该是犯罪,就算那两个人可恶,也用不着他来行刑,这是法治社会。可法治社会,我却被那两个败类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果不是这位白运动衣经过,我不能想象我现在的处境。这个社会好可怕!
终于驶入乌镇,我给寒夜打电话,他告诉我拍摄地点。白运动衣说跟我一起去看演戏。
我们找到寒夜正在拍戏的那个民居,他们正在拍一个镜头,等告一段落后,寒夜才到了我们俩人这边。
白运动衣朝寒夜当胸就是一拳道:“你小子最近过得很滋润啊!”
寒夜还了他一拳道:“你小子找我来,肯定没好事。”然后才问我:“小雪,你们俩认识?”
白运动衣道:“路上碰到的,帅哥美女,一拍即合,就一起做伴儿来看你这丑男了。”
寒夜道:“你小子从来不食人间烟火,什么时候变得好**了?”
白运动衣道:“对别人不好**,一看见嫂子就好**了。”然后向我伸出手道,“嫂子,小弟段途,大理段氏的段,路途遥远的途,叫我阿途就行了。”
他刚刚叫我“嫂子”,晕,这是从何说起?但我还是握住他伸来的手,迷糊道:“很高兴认识你,可我不认识你哥啊,你认错人了吧?”
自信源于实力 一百二十一 拒拍吻戏
一百二十一 拒拍吻戏
段途口口声声叫我嫂子。我真被他弄晕了,也顾不得害羞,就说他认错人了。
他却呵呵笑道:“我寒夜哥哥看着你的眼神里都是柔情蜜意,我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看女人,你说你不是我嫂子,谁给我做嫂子?”
还有这种理论?我的脸全红了,一时语塞。
寒夜道:“阿途不要胡说,小雪是剧组的化妆师。”
段途道:“不管她干什么工作,反正我就认她做我嫂子。我不给你们做灯泡了,侯羽箭在哪儿,他还欠着我十拳零四脚,我找他要账去。”然后他跳到里边找侯羽箭了。
寒夜看我很窘迫,就道:“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是宁波有名的没口德王子,女人都怕他,他什么让女人下不来台的话都说,江水月都被他弄得脸上挂不住过。”
这么厉害!看来我以后得躲着这位宁波王子走,再说俺这重生的灰姑娘对王子已经失去了兴趣。
晚上收工后,寒夜陪我在乌镇的街上溜达,他问我:“小雪,今天你来的时候。路上出什么事了?”
看来什么都瞒不住他的,我将事情简单给他讲了一遍。他沉思了几秒道:“段途本性是个很善良的孩子,只是童年太惨,心中积郁太多,又过年轻冲动。也许将来会好的。”
他的话让我感觉很压抑,不讨论这个了。“寒先生,你打算让石头在剧里演什么角色?”
“他是四个男主之一,他没告诉你吗?”
“真的吗?这个石头,太低调了,连我都不告诉!”我激动地跳起来。
寒夜只是看着我笑,我不知道他笑什么。
在剧组,我除了化妆,还是寒夜的导演助理,虽然他没明说给我这个职务,但其实他好多事情都交给我处理。我也经常犯这样那样的错误,但能得到他的指导我很荣幸。我在努力的学习,学习他处理事情的方式,学习他的电影技巧,学习他的艺术才华,因为能跟着这样的大牌导演学习的人凤毛麟角,这些知识,是读大学导演系都学不来的。
林羽石和侯羽箭都是本部戏的男主,另外还有两个青春偶像派男主和三个偶像派年轻女主,除了侯羽箭和一位女主,其他人都是启用新人。我想这部电影将是一部小制作的造星大户,那几个新人都将因为演了本片****成名,身价立刻百倍。成为耀眼的明星。希望林羽石也和他们一起亮起来。
并且,我认为石头目前在戏里的表现都不错,可能是戏里的那个角色的气质与他非常符合,寒夜也正是抓住他的这种气质才让他任主角的。
在乌镇拍摄中间,我和寒夜回过一次海都,还见到了段途那位仙女朋友,她真的冰雪般美丽,但有一个特别的名字叫刘炙,炙热的炙。她和我一样来自北方农村,我们一见面就很投缘。更不可思议的是她那么柔顺漂亮的女孩,居然要去同济大学读土木工程系,她说她喜欢建筑。
寒夜说我和刘炙很像姐妹,如同出一源。我说你这次走眼了,虽说我们俩都很清秀,但我是清秀有余美丽不足,而人家是清秀有余,美丽更有余。她是我见过的最美丽清澈、最纯的女孩,好像不含任何杂质的泉水。
造物主真是神奇,有了段途那种天神一般的男人,所以就造出雪莲一般的刘炙来陪他。
而说起宁波王子段途,也是一个传奇。他七岁帮父亲经商,是个商业天才。与父亲一起创造了天海集团这个庞大企业王国。(想详细了解段途和刘炙的同学,请参见薛雪前两部书‘爱你不转身’和‘爱你倒计时’)
寒夜的电影拍摄了一多半,今天有一场戏是个突破,特别是对林羽石,他要在车站送别“女友”时拍吻戏。我觉得接吻应该没什么,特别是男演员,现在影视剧里的接吻镜头多得是,而且床戏也是满天飞。并且我曾在好莱坞参与过那么赤luo裸的床戏拍摄,自然更没把今天的戏看得多难。
但是开拍后却出状况了,林羽石说什么也不拍吻戏,我希望寒夜能借机位不真吻,可寒夜就是要真吻。两个人谁都不肯让步。
我去劝林羽石:“石头啊,吻一下怕什么?你是男生,人家那么漂亮的女主都不怕你占便宜,你干嘛有便宜不占呢?你看侯羽箭没有吻戏,他都巴不得替你去吻了。”
“石头啊,演戏是需要献身精神的,你这么连吻戏都不拍,将来怎么拍床戏或者更****的戏?如果连这关都过不了,将来怎么成为一个优秀的演员?能在寒导电影里做主角,那是千万人的梦,你可要把握住,不要把寒导惹急了?”
我苦口婆心啊,嘴都磨出泡来,但林羽石最后连话都懒得跟我说了,反正就是不拍。
寒夜那边呢,工作一样难做。
“寒导,您看您那么多拍摄技巧。就给石头通融一下好不好?他毕竟第一次演主角,将来他熟了就不会这样子的。在这样耗下去,今天就拍不成了,那么多人等着呢。”
寒夜冷冷地道:“如果他连这关都过不了,他就永远成不了真正的演员,他也没有必要待在剧组了,他不是做演员的料。”
“可……”可急死我了,两个臭男人,一样的茅坑石头,又臭又硬。
寒夜对旁边的监制道:“准备拍2033场,跳过这场,准备换人。”
换人?!石头要被换掉!虽然戏拍了一多半,可是在寒夜的电影里,就是到最后一场戏还有换主角的,他不是在开玩笑。
“寒导……”
“再给他十分钟。”他冷冷地,不再多说一句。
但是没等我去给石头下最后通牒,石头自己走了。他什么也没说,出了片场。我追出去拉他,他根本不理我,我说什么,他也不搭腔。我一直追到他宾馆,看着他收拾了行李,又追到他车站。眼巴巴看着他坐上回海都的大巴。
他走了,头都不回,毫无眷恋。名誉、明星、名利,对他来说,毫无****力。我发现我对石头一丝一毫都不了解,他爱什么、恨什么、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恐惧什么、忧愁什么,他从哪里来,他要去哪里,我一概不知。
也许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了,他本来就没打算演戏做明星,他会不会再去那个酒吧唱歌?但是他虽说不拍这部戏。韩乐翔也没说就与他解约呀。好吧,他真正的才华都在音乐上,那就单纯地做个歌手吧。
回到片场,已经开拍,而林羽石以前演过的都要删掉,启用新演员后重新来拍。那么寒夜会用谁呢?
第三天新演员就赶到乌镇,居然是程颂。看到他,我的心里复杂透了,好在程老师很善解人意,不断给安慰我,帮我排解疑虑。
寒夜还是那么冷冷地,似乎我欠他钱了,其实也是,林羽石拍的那些都不能用,可不浪费了很多胶片和钱嘛。
拍摄期间,冯霞来过一次剧组探班看望程颂,我以前见到这个女人都躲着,可是后来不知为什么,我突然不想躲她了,相反,还主动与她打招呼。寒夜说真正能彻底打败一个人的往往并不是他的敌人,而是他身边的人,甚至是最信任的人。而冯霞对我来说并不算是什么真正的敌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变成顺手的工具。
我好像越来越像寒夜的思维方式。
冯霞对我还是那种傲气凌人的样子,我毫不在乎付之一笑。她走后,程颂对我的大度大加赞赏。我也只是一笑。
拍摄不太紧张的时候,侯羽箭或者程颂会陪我逛乌镇,还教我学会了划船。其实,我更希望寒夜能陪我逛,但他好忙。
秋风渐临,即使在江南也有了寒意,电影马上要杀青。
一天晚饭我和程颂去外边吃姑嫂饼回来,沿着古镇小河,踏着石板,看着河里悠悠的划过的小船和水里倒影的灯影,此情此景美得无法言语。如果能和自己心爱的人手挽手在这华灯小河边散步,那将是最美的黄昏。我陶醉在一种幻想里。
程颂在我旁边走得很近。几乎要挨住我的身体。如果我再向旁边,就会掉河里,他好像没有走路挤人的毛病啊。我也不好意思开口让他往那边走走,如果是侯羽箭走成这样,我会毫不客气地一脚踢开他,甚至把他踢到河里,可这是温文尔雅的程颂,他那么善解人意,不会看不到我的尴尬吧?
“小雪。”
“啊。”我以为他要给我闪出一些路来,可没想到更向我这边凑了凑,他是不是喜欢河呀,我把河边让给他,我走里边好了。
但我还没来得及让给他,他又说话了:“小雪,有没有人……说过喜欢你?”
原来他想八卦我。我摇摇头:“我魅力不够,没准儿将来我得倒追,才能把自己嫁出去。”
我的话够幽默了,他居然没有笑喷,好像还有些害羞的样子,我又没说追他,他害什么羞?而且还挤我,我只好停下,再向前一步,就得跳河。
他也停下,眼睛看着河面,灯光下迷离闪烁,他可真是个美男,那么文雅含蓄,江南才子的风华呼之欲出。
“那么,就是说,我有幸成为第一个说这话的人。”他微微咬了一下下唇,似乎说出这话让他鼓起了很大的勇气。
说什么话的来着?我挠头。第一个说什么话来着?一定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他刚刚说什么来着?往回追述我们刚刚说过的话,他总挤我,我就停下,我停下之前,说要倒追男生才能嫁出去,再往前,他八卦我有没有人说喜欢我。再往前说的记不起来了,好像在讨论姑嫂饼。那刚刚的话就是:有没有人说喜欢我?有没有人说喜欢我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