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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那些年我们喜欢的男孩-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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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好,坐吧!路上辛苦了!”爸爸和善地说。

“不辛苦,一路上很顺利。您坐吧!”程远一边回应一边让座。

见他们这样见面,倒省得自己介绍。苏欣就这样静卧床上,默默听着他们的谈话,暗中观察着爸爸的态度。

“哦。”爸爸微笑着应了一声,也暗自打量着眼前这位女儿亲定的姑爷。虽然他跟女儿在一起这么久都没有告诉他们,对他的先斩后奏他心里也不满,但是他能主动上门。他这做父亲的,心里的气已经消了一半。更没想到的是,这位南方来的准姑爷,竟能听得懂他的本地话。这让他暗暗高兴。

其实苏欣躺在床上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也是惊喜交加。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从来都是普通话交流,她没在他面前讲过北方方言,他也没有教过她上海话。如今他和自己的爸爸能这样畅通无阻地交流,这样的结果实在是令人欣慰。

爸爸年轻的时候从军多年,曾经走南闯北,到过不少地方,唯独没有去过上海。听说上海是个花花世界,但是眼前这位花花世界来的小伙子,外表斯文,衣着整齐,举止大方,谈吐间谦逊有礼,一点都不油腔滑调,完全不像花花公子。不仅如此,他一头短碎发,显得精神又干练,比起罗朗那一头长发,看起来顺眼不少。他心里不由地对他又多了一分好感。

相貌和谈吐都不差,他敢来,就说明他是个有责任心的小伙子,那么人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是天南海北,路途遥远,难为了他们做家长的,可惜了两个孩子。看着他们,他不禁在心里叹息。

罗朗本是要走的人,见他们一家人团聚,向苏爸爸告辞道:“既然他来了,我就不打扰了,过两天再来看她和伯母。”

“唉,好吧。这两天辛苦你了。”爸爸低头轻叹一声,阻止了程远去送他,起身亲自送他出去。

女儿长这么大,他们二老从来没有过问过她感情上的事,她也从来没有带男孩子回过家,没想到这一下子突然来了俩。两个男孩子,一个苦苦寻找女儿多年,见女儿出事,守在病房迟迟不肯离去,一个是女儿暗自选定的爱人,又有了腹中的孩子牵绊。虽然两个男孩子看起来都不错,本来如果女儿愿意,他倒希望罗朗能做他的姑爷,毕竟他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可是现在女儿却做出这样的事,他还有什么资格对人家有任何想法?眼看他的等待和寻找,最后都将徒劳而返,老人家觉得很愧疚。

“小罗啊,伯伯对不起你呀。”爸爸难为情地说。

原本是自己惹出的祸端,如今老人家竟然向自己道歉,罗朗感动得几近落泪。〖:。。〗

“苏伯伯您别这样说,是我对不起他们。只要她以后过得开心,我没什么。”

“唉,好。以后有空到家里来坐。”爸爸连连点头道。

送走罗朗,爸爸回来跟程远简单地寒暄道,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又叮嘱他暂时先不要去见自己老伴,等她病情稳定下来再说。程远听从了他的安排。

爸爸走后,见苏欣仍是一脸不快,程远知道她仍然揪着旧账不放,对自己的隐瞒耿耿于怀。于是又向她解释,隐瞒她,是因为在乎她,害怕失去她。因为在罗朗的画室看到她的那些画像,加上知道他在执着寻找,他对自己没有了信心。

“那你刚刚怎么不说?”她问。

“刚刚当着罗朗的面,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

她心中暗笑,原来事事运筹帷幄的你,也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

“你是怎样找到这里的?”她终于换了一个轻松的话题。

“傻根,你忘记我是干什么的了?只要有地址,没有我找不到的地方!”他得意道。

“你可真是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你点颜色你就想开染坊!”她笑道。

两个人吵归吵,闹归闹,爱人终究是爱人,加上一星期未见,很快就把这段不愉快抛之脑后,重新沉浸在相聚的亲密和幸福中。

虽然爸爸并没有亲口答应两个人的事,但是现在他的态度显然是中立的,这已经让他们看到了希望。说明两个人的努力正在向在成功的方向迈进,彼此心中自是喜出望外。

甜蜜过后,想起妈妈还在病房,两个人又不免担忧。

“伯母真的很难说话吗?”他难以置信地问。

“嗯。”她垂下眼帘,眼里是无尽的失望。“我刚刚告诉她我们要在一起,她脾气上来就倒下了。其实她不是难说话,只是固执。”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索性在她身边躺下来,双臂越过头顶,把头枕在胳膊上,望着天花板沉默不语。她朝里边挪了挪身子,想让他睡得舒服一些。他却拉住她的胳膊示意她别动,然后侧身搂住她,注视着她的眼睛问:“老婆,你爱我吗?”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个问题。第一次是在他上海的父母家里。那时候她回答不爱,其实是口是心非。这一次要怎么回答,她犹豫了。生活不像演戏,可以把爱挂在嘴边。在自己的爱人面前,老老实实回答一句我爱你,还真有点难为情。但是这三个字,她在罗朗面前都敢说,在他面前还有什么顾忌的呢?

她看着他满是期待的眼神,缓缓道:“我爱你。”

他紧接着又问:“那你相信我吗?”

“相信。”她毫不迟疑地回答。

“那好。从现在开始,以后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你只要做好两件事。”

“?”她愣愣地看着他。

“首先,安心养好身体,然后,”他伸手握紧她的手,“抓紧我的手不要放开,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只要你不放开我的手,我前进就有动力!”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

晚上婶婶又过来了。

她本是过来换罗朗的。

先到妈妈病房探望过妈妈,爸爸急忙追出病房,把婶婶叫到一边叮嘱一番才放心让她去女儿那边。

婶婶从大伯口中得知那个叫程远的南方男孩子过来了,心中好奇,不免加快了脚步。

到病房门口放轻脚步朝里边望去,果然看见病床前换了一个男孩子。见两个人卿卿我我毫不见外的样子,她站在门口竟不好意思进去。

“我婶来了!”她看到门外的人影,推了推他,两个人一起把目光投向门口。

婶婶这才推门进来。

“这就是程远吧?”她看着他问。

“这是我婶。”她急忙郑重其事地向他介绍道。

“嗯,婶婶好!”他急忙招呼道。

“好。”

婶婶淡淡地回应了一声,然后坐到床边询问侄女这一天的情况。问完,才重新把目光投向程远,跟他攀谈起来。(未完待续)

第九章 千里追妻(3…U…W…W)

半辈子都没有出过远门,从来不讲普通话的婶婶,跟程远交谈,竟然破天荒地转换频道,换上不很标准的普通话,这让侄女大为惊讶。

婶婶问起程远的工作、家庭情况,他都不卑不亢,娓娓道来。后来谈及家里的生意,两个人也聊的甚是投机。一场谈话下来,两个素未谋面的人,竟像熟人见面一样自然。趁婶婶低头说话的功夫,程远得意地朝床上挤眉弄眼,苏欣躲在婶婶背后暗自偷笑。

程远的到来,顺理成章地交接了婶婶的陪护工作。话完,婶婶向两个人交代一番,放心满意地回家去了。

这一晚,他照顾她洗漱,给她打热水擦澡,洗她换下来的衣物,连帮她换卫生巾都亲自动手。她静静躺在床上享受着他细心周到的服务,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既感动又甜蜜。

第二天,叔叔从婶婶口中听闻远道而来的侄姑爷来了,一大早就赶来医院看望。

跟叔叔打过招呼,程远难为情地说,本来应该我先去拜访您,没想到反而让您跑到这里来看我。

叔叔笑道,现在是非常时期,顾不了这么多礼节了。

叔叔在政府机关就职多年,连平时讲话都带着官腔。程远因为职业的关系,也是阅人无数,自有一套为人处事的艺术。见叔叔说话独断专行、掷地有声,索性投其所好,他说什么他应承什么,既不失对长辈的尊重,又显得敦厚稳重,叔叔也对这位外来的准姑爷暗自赞许。

其实苏欣也知道,在对待自己和程远的事上,家长都是对事不对人。程远的到来,让爸爸和叔叔婶婶在对待他这位南方姑爷的问题上,态度明显缓和下来。现在,只要他们点头,就差过妈妈那一关了。只要大家联合起来说服妈妈,两个人的事就十拿九稳了。

这天上午,要接受医生的安排做B超了。

在医院待了两天,等的就是这一刻的结果,但是真正到了这一刻,苏欣和程远两个人心里既期待又紧张。虽然现在出血量越来越少了,但是孩子到底有没有保住,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他们实在不敢往坏的地方想。

因为第一天入院的时候,经过急诊检查,分泌物中已经观察到子宫内膜组织,情况不容乐观,医生不建议盲目保胎。当时家属这边又没有明确的表态,医生没有立即采取保胎措施。

后来一次大出血,医生检查到其宫颈已开,子宫增大,已经出现了排异的征兆。经过血液和尿液检测,体内黄体酮数值比之前明显降低,进一步证实了胎儿不保的可能。

当时妈妈已经进了重症病房,女儿情绪激动,坚决要求保孩子,为了女儿以后的健康,爸爸只得听从了医生的建议,让孩子自然流产,背着她在就诊协议上签了字。

这次检查,听不到胎心跳动,B超结果显示宫腔内未见孕囊。事实证明,绒毛组织已经排出体外,孩子没有了。(未完待续。今日实在太忙,无暇更新,仓促千字,向订阅跟读的书友致歉!)(未完待续)

第九章 千里追妻(5补更)

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本来心里就捏着一把汗的两个人,顿时呆若木鸡。

虽然孩子在她腹中只存在了两个月,但是这种血浓于水的感情,她早已把它当成自己的生命。孩子没了,这样的结果使她大受打击。

“为什么会是这样?不是说静卧不动就能保住吗?这两天不是一直在保胎吗?打针吃药一直没断过,怎么还是这样的结果?”她从沉痛中醒来,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质问道。

医生回答道,住进来的时候情况已经很糟糕,再做保胎处理已经没有意义了。而且家属也签字同意顺其自然。这两天打的点滴是消炎和补充体能的,吃的药是起活血化瘀作用的。

“家属?我本人没有同意,是谁替我做主的?!”她立即暴怒。

程远急忙拉开她,医生这才趁机脱身出了病房。

“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是他们不负责任,才害了我们的孩子!”她大声斥责道。

女人就是有女人的好处,伤心欲绝的时候可以大哭大闹,可以纵情撒泼、无理取闹,但是男人不行。孩子没了,他同样心痛,但是在她情绪失控的这一刻,他只能尽量保持冷静,给她一个结实的肩膀让她依靠,来抚慰她那颗受伤的心。

他全然不顾她的斥责,紧紧把她揽在胸前,任她推脱挣扎,任她在自己怀里哭得天昏地暗。只是她没有看到,他的眼里也含着泪花,却极力克制着不让它流下来。

痛哭过后,她立即想到,背着自己在责任书上签字的人一定是妈妈。妈妈反对她跟程远在一起,她早就说过希望孩子流产的话。肯定是她擅自做主,不让医生采取保胎措施。想到这里她就要去妈妈的病房找妈妈理论。

程远拦住她劝道:“不要去,医生已经说过了。当时的情况,那样做是迫不得已。伯母现在病情还没稳定下来,不能再受刺激。”

她眼里燃烧着怒火。直勾勾地盯着他喝道:“你还是孩子的父亲吗?孩子没有了,你一点都不难过!”

看着她的样子。他有些懊恼,不由地提高嗓门道:“孩子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谁说我不难过?其实我比你更难过!”

在她面前,即使是吵架,他也从来没有像这样大声过。她微微愣了一下,继续歇斯底里道:“那你为什么不去找医生算账?”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地垂下眼帘。

医生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又不是什么医疗事故,凭什么找人家算账?

他知道她现在已经失去理智,无论什么话也听不进去,只好死死地拉住她,无奈地任她发泄。

正在这时,爸爸进来了。

看到女儿已经能下床,他面露欣喜之色,再看她一副怒火冲天的样子,他眉头一紧,问道:“这是怎么了?”

“孩子没有了!是妈妈背着我在协议书上签字的。我要去找她!”她看着爸爸哭诉道。

这样的结果对爸爸来说,早在预料当中。但是看到女儿伤心的样子,又为之动容。沉默片刻,便坦然道:“这件事不怪你妈。就诊协议是我签的!”

听到这句话,两个年轻人同时用疑惑的眼神看着他。

随即,她换了一副冰冷绝望的眼神盯着一向慈爱的爸爸,痛哭流涕道:“你为什么这样做?我已经求你们保住孩子了,就算你们不同意我跟程远在一起,那是我的孩子啊!你们不要它我要!”

“这样做都是为你好!”爸爸向二人解释道,“你送进医院的时候,医生就说保不住了。盲目保胎对孩子以后的健康有影响,何况是这样的非婚生胎儿。。。我们曾经犹豫过,但是后来你跟你妈那样一闹,医生的检查结果出来,情况比开始更糟糕。当时你宫口已开,两个月的胎儿又没有成形,随时都有流产的可能。你非要保胎,保下来死胎留在肚子里,还要做清宫手术,这是何苦呢!”

她听着爸爸的话失声痛哭。

程远听完,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搂过她的肩膀劝道:“别哭了,如果当时我在,也会劝你放弃的。”

听到这话,她气愤地一把推开他道:“都怪你!你要是早一点告诉我罗朗在找我,我跟他早点把话说清楚,还会发生今天的事吗?”

他顿时失语。

这件事要追究责任,他的确是罪魁祸首。如果不是当初的小心眼和一念之差,就不会酿成今天的悲剧。听着她的指责,他已经舒展开的眉心又重新凝成一个疙瘩。

沉默半晌,他无力地劝说道:“是我不好,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就让它过去吧。只要把身体养好,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还有以后吗?妈妈不答应,孩子没了,两个人还能走到一起吗?她用怀疑的神色死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出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走!”

听了半天,爸爸大致搞清楚了三个人之间的纠葛。见女儿这样使性子,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怒斥道:“你这是干吗?孩子没有了你怪他有什么用?”

“爸爸你也出去!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现在谁也不想见!”她毫不留情地也向爸爸下起了逐客令。

爸爸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程远的肩膀,程远跟着他一起退出了病房。

“小程啊,苏欣跟她妈一样,都是倔脾气,脾气上来了,谁的话也不听。就让她一个人好好想想吧,等她哭够了,想通了,就没事了。”爸爸在门外安慰程远道。

“我知道了伯父,您去照顾伯母吧。这边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爸爸点了点头走了。

目送他离开,程远站在门口观察病房里的动静,见她一怒之下把桌上的东西全都推到地上,然后趴在床边痛哭一场,又上床躺下不动了。

他缓缓迈进脚步,本想收拾一下地上的残局,她见他进来,立即厉声道:“出去!”

他只好又顺从地退了出去。

两个人在一起以来,从来没有闹过这样大的矛盾,而且这一次又是在两个人同样伤心的时候。失去孩子的痛苦,她歇斯底里的斥责,让他感觉有些力不从心,真的不知道该怎样去哄她开心。

在病房外来回踱着步子,见病房里安然无恙,他这才稍微放下心来,独自走向过道尽头的小露台,靠着墙壁席地而坐,一根接一根地吞云吐雾起来。

几支烟抽完,他给婶婶发了条短信,让她等会下班过来劝劝她,然后起身拍拍身上的灰尘,硬着头皮重新回到病房外边。

收到他的信息,婶婶不等下班,就心急火燎地从单位赶来了。

两个人在病房门口交换了一下眼神,婶婶进了病房,程远继续留在病房外边。

她呆呆地躺在病床上,见有人影晃进来,以为是程远,正要发作,待看清是婶婶在床边落座,到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婶婶问。

“嗯。”她含糊地回应了一声。

“唉,孩子没有了就没有了,你还年轻,想要孩子,以后机会多的是。”婶婶安慰道。

她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滑落下来。

“程远大老远地来了,你就别跟人家过不去了。孩子没有了,他肯定比你还难过!你不想想人家大老远来是为了什么?”婶婶继续劝说道,“现在你妈这样躺在床上,程远来我们都还瞒着她呢,这已经很委屈人家了,你再跟他闹,他心里压力有多大!现在你们俩的事我们都还没说什么呢,在这里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你让他走,走哪里去?你伤心他也伤心啊!这个时候你让他走,不是更伤他的心吗?”

听着婶婶的话,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顺着眼角哗哗滚落下来。

道理她不是不懂,她也不是不知道程远心里难过,也不是不知道心疼他,只是她心里过不了这个坎。

临走时,婶婶把程远叫进来说,今晚我过来吧,你一天一夜没睡了,等会让你伯父把家里钥匙给你,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晚上。

程远推辞道,不用了,还是我留在这里,回去我也睡不着。

婶婶只得由着他继续留在医院守着。

婶婶走后,他照例照料她的生活起居,照顾她吃喝、按时吃药,只是两个人泪眼相望,除了必要的交流,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经过一夜的痛苦挣扎,哭过闹过发泄过之后,她不得不面对失去孩子的事实。

第二天早上醒来,他趴在床边小憩。

她心疼地摸着他的头,他在她的抚摸中抬起头来。

“醒了?”他看着她,眼里布满血丝。

她不语,伸手触摸他下巴露出的胡茬。

他本是个极少长胡子的男人,平时又极其注意形象,从来没有见过他胡子拉碴的样子。两天的辛苦照料,加上内心的焦虑不安,黑色的胡茬竟若隐若现地露出来了。

“喜欢吗?喜欢你就拔一根去。”他抬起下巴任她抚摸,嘴里开着玩笑,脸上的表情却不悲不喜。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她心里一酸,眼泪涌出眼眶。

“怕吗?”她闪着泪光问。

“怕。”他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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