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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帝国崛起-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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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燮说到这就停了下来,众人突然的安静。没有人敢于在这个问题上表态,因为这是陈燮开出来的价钱。你们要我处理难民,那就得拿卫所来换。

孙元化紧闭双目,仰面朝天,久久不语。就连张瑶,也用惊讶的眼神看着陈燮道:“思华,能说说你的理由么?”这个时候,也只有张瑶能说话了,他一开口,大家都来了精神。

陈燮苦笑道:“各位大人误会了,陈燮所谋者,有三。其一,土地,卫所军户逃亡者众多,余者多为老弱,且军户不过是长官之佃农尔。缺人,无水利,大批土地荒废,不如借整顿卫所的机会,把荒地纳入屯田体系。那些卫所的官员,打发一些银还是可以做到的。其二,登州靠海,大可以组织难民下海打鱼,下海需要船,卫所官员的银打死都不会拿出来买船的。就算有船,也不会给难民用。不如把船交出来,安心的当他的地主。反正打仗的时候,他们用不上,还起反作用。其三,我有美洲秘法,可以在沿海滩涂晒盐。”

说到里这里,所有人的眼珠都红了,呼吸跟着加重。陈燮已经无数次证明,自己有一只点金手。他说能晒盐,就一定不是小买卖。随着实力的不断壮大,陈燮的黑手终于伸进了盐这个领域。而且陈燮还是很明显的,要拉大家一起干。现在登莱地面上,都是一些匠户在煮盐,出产的盐很难吃,在座的各位都不吃粗盐,用的是青盐。张瑶这个土豪,更是直接从陈燮的手里拿雪盐,可惜这个雪盐的数量不多,登州城内能吃上雪盐的主,怎么也得是七品(含七品)以上的官,才好意思跟陈燮开这个口。

抛出晒盐这个事情后,陈燮的贼船可谓越来越大。在座的诸位,有一个算一个,即便是坐在角落里的朱万年,也都不可避免的给拉上贼船了。他倒是可以下船,但是今后登莱官场,可就没他的立锥之地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章丑话也要人来说

第二百一十三章丑话也要人来说

现场没有沉默太久,咳嗽一声之后,孙元化艰难的生涩的开口:“都是为了朝廷嘛。”

一杆伟光正的旗帜竖起来,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张瑶道:“此事,不可操切,需周密安排。”陈燮微微一笑道:“张叔多虑了,土地上才有几个银可挣?到了卫所,告诉各位官员,就说晒盐的利润有他们一份。用土地入股盐场即可,这个事情不需各位大人劳烦,登州商界出面办理就是,官面上还是不要落人口实为好。”

这话一出来,大家都放心了。现在都明白了,陈燮是不想惹麻烦,所以才拉上大家。有银一起挣,你在这个位置一天,就拿一天的银,不在位置上,那就认了吧。大家都这么搞,没有区别对待之说。而且这银,来的很轻松。

“思华,现有的一些煮盐有司,该如何处置?”张瑶提出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登莱沿海存在一些煮盐的匠户,这些匠户控制在当地的一些地头蛇手里。这些人的利益受到了侵犯,自然是要闹事的。

陈燮笑着看看各位道:“登莱地方治安太差了,卑职以为,可以搞一次登莱境内的严厉打击破坏治安的专项整顿行动。简称,严打!各位大人,以为如何?”

“说具体的!”孙元化眼珠都红了,这么大的一笔买卖在眼前,虽然分的人多,但是架不住陈燮搞出雪盐来利润大啊,到时候一年的进项未必就是两三万两。至少五万起步了。盐商为何富裕?不就是有盐的买卖在做么?

“具体的就是以整顿治安为名,出动登州营兵,各县负责配合,统一行动。重点是打击各地的作奸犯科之辈,清理累计案件。”陈燮说的很轻松。大家听着可就不轻松了。说白了,这就是一次顺昌逆亡的行动。怎么好好地一次处理难民的会议,被扯的这么远了?

“不妥,不妥!”出声反对的居然是张瑶,这个倒是出乎大家的预料之外。毕竟张瑶是陈燮的死党,他来反对。大家都轻松了。

陈燮心里叹息一声,如果大家都没意见,这一次可是好机会,狠狠的整顿一番地方上那些不肯合作的地主豪绅的好机会啊。冷酷公主的专属王团

“既然张叔说不妥,那就算了。今后不外乎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人做初一,我做十五。”陈燮必须给张瑶的面,他也知道张瑶是本地人,出声反对自有道理。陈燮也不贪心,拿下卫所的土地和盐场的事情,就够自己吃一阵的。

“好了,言归正传,一条一条的说。先说修路。”孙元化现在对登莱境内的道路工程很上心,把路修好了,陈燮送他的马车就能在各地快速的巡视。

“修路的事情很简单。现有的管道,分段来修。各个县都要参加进来,并播出一定的钱粮。各位放心,登州商会至少能拿出价值三十万两银的物资,还有十万两银作为修路的费用。不过陈某人把丑话说在前头,怎么修。怎么使用这些钱粮,各县的官员就不要伸手了。”

陈燮这么一说。有人不干了,副使宋光兰就第一个不干。发声道:“思华,这样不妥吧?既然要各县出钱粮劳役,如何不让各县参与其?没有官府出面,秩序如何维护?那么多事情,谁来照应?这个事情,不可如此鲁莽行事。”

陈燮把脸色一沉,刚才还满面的笑容,瞬间变的阴沉如暴雨来临之前。伸手端起面前的茶杯,又重重的放下道:“既然如此,那商会就不搀和进来了。各县出钱粮,负责各段道路的修缮,修成什么样,陈某人眼不见心不烦。”

孙元化一看阵势不对,赶紧开口道:“思华,思华,冷静一点。不是在商量么?”

陈燮冷笑道:“商量什么?人家摆明了看上商会这块肥肉,仗着各县的官员在身后摇旗呐喊,要吃一口肥的。既然如此,这事情就不要谈了,我还是负责卫所这一块,负责找船来给百姓打鱼,负责屯田,兴修水利。”

“思华,言重了!”宋毅赶紧和稀泥,其他官员见势不妙,纷纷开口劝陈燮不要发作。大家心里都明白,没有陈燮的影响力和财力,登州境内任何事情都很难做下来。

“言重?嘿嘿,好话有人说,丑话也要有人来说。登莱治下百姓何止百万,这些年都过的什么日,大家心里比我清楚。该捞的,有的人不会少拿一,不该捞的,我建议就把手收起来。陈某人银不缺,刀也不缺。在各自的位上,大家怎么做,在下管不着,不过既然是陈某手里出来的银,伸手的时候就得当心刀。就这样吧,能做得便做,不能做便一拍两散。”杀神血脉

这番话算是彻底的暴露出了陈燮现在的地位和野心,他是武将不假,但是一个财力强大的武将,手里还有一支极为能打的武将,那就是另外一个概念了。而且陈燮做人比较够意思,有好处从不会少了别人一份。站在这个角度看问题,大家对宋光兰的感官就在急剧下降。

没错,宋光兰方才是为了自己和大家的利益在说话,但是这个利益一旦看的见摸不着的时候,并且可能造成既有利益的损失时,大家的心态就完全不一样了。觉得这货就是一根搅屎棍,专门坏大家的事情。这不是好好地在说赈济灾民的事情么?你都在说啥呢?当务之急是啥?

现场气氛有点凝固,需要有人来救场的时候,还是得张瑶来。

“好了思华,宋副使也就是一说,都是为了朝廷嘛。”张瑶一开口,大家纷纷附和。不过再看宋广兰的时候,就有点躲闪的意思了。这货,能不惹就不惹他。

“就按思华说的去做吧,各位回去商议一下,督促各县出钱出粮,配合赈济。这可是七八万的灾民,千万马虎不得。本宪这里也有句丑话要说,今天既然在此说好了,回头哪个要阳奉阴违,给赈济大事添乱找事,就不要怪本宪不讲同僚情谊。”孙元化也发了狠,在重要的事情,也没他的巡抚官位重要。眼下一帮御史还在孜孜不倦的弹劾他,再出点别的漏,这官就当不下去了。”

以前大家都知道陈燮实力很强大,但是究竟强大到一个什么地步,无人真正清楚。

但是这一次,登莱官场见识到了陈燮的强大,这种强大是全方位的。孙元化对此的体会最深,作为巡抚,他的位都是陈燮打下来的。什么事情都离不开他出手的前提下,这个巡抚换一个人来当,肯定要跳脚。也就说是孙元化了,他对这个问题不是那么敏感。或者说,他很清楚,就算自己想改变这个现实,已经完全没可能了。孙元化就希望自己安生的结束在登州的任期,到时候拿上银走人,这一摊跟他就没关系了。就算是多干几任,其实也不是不行,在这里当巡抚,还是很轻松的,银也不少拿。天生倒霉蛋

登州商会召开新年大会,短短数日,各地商家云集在联合商号的大楼,也就是这里的条件最好了。作为商会的会长,刘庆出现在众人面前之时,笑眯眯的举着手里的一个玻璃罐,往桌上轻轻一摆道:“大家猜猜这是啥?”

罐里是雪白的美洲雪盐,大家当然都认得,这东西都见识过,就是数量太少了。每家每户,逢年过节的才能得到一袋,平时有银都买不到。

似乎猜到了什么,所有商家都艳红脖粗的,死死的盯着罐里的盐。

“刘掌柜,说吧,需要大家干啥?保证全力配合!”这次先开口的,还是天然托钱不多。这货肥硕的身,压的椅吱吱呀呀的响。吸引了不少为椅担心的目光,钱不多丝毫不觉,前倾身,盯着罐里的盐。他可是知道,这事情一点都不好玩,搞不好是要玩出人名来的。

这种盐的数量一旦多了,对于整个大明的盐业来说,不啻灭顶之灾。到时候,这银挣的可就烫手了,问题是他能放弃这份银么?不能,那就只能玩命了。

“大家都知道,这是盐,美洲雪盐。我想说的是,这种盐很快就能在登州出产了,大家有没有兴趣入一股?”刘庆丢出来的根本就是核弹,直接给这些商家炸晕乎了。

现在顿时骚动起来,不断有商家起来说话,这个说:“干了!多少银都投。”那个说:“刘掌柜。您可别忽人啊,我可真往里砸全部家当。”七嘴八舌的,一时间现场大乱。

刘庆做了个掏耳朵的动作,大家慢慢都安静了下来。刘庆这才淡淡道:“都说黑眼珠见不得白银,今天算是看明白了。都知道这买卖能挣银,你们想过没有,两淮的盐场,长芦盐场,这里头多少人能跟咱拼命?”

这银不好挣,这是很明显的意思。但是在巨大利益面前,没有一个人退缩,都在期待的看着刘庆,等待他的下。刘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笑眯眯的拿起一份案。(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章称呼问题

第二百一十四章称呼问题

“大家都看看这份案,所有相关的制度和执行细节,都在其有详细的说明。在座的都是老熟人了,我也相信大家的信誉。我希望大家看完这份案后,走出这个门就当做没看过这个东西。如果大家愿意合作,另外有一份件要看,这个事情不着急,大家回去可以想十天八天的再做决定。联合商号的宗旨,有银一起挣,这一点从来没变过。”

刘庆说完之后,立刻有人给大家发案,一人一份,看完回收。

马车轮哗哗哗的响,清脆的马蹄声节奏感很强,塔塔塔的停下之时,陈燮还在发呆。历史进入崇祯五年之后,留给陈燮安心发展的机会真不多了。崇祯年,进入原的流寇,将席卷河南、安徽、湖北等多个省份,甚至高迎祥还准备去打南京,还搞出了很大的声势。要不是杀出一个卢象升,没准南京就真的丢了。

所以说,留给陈燮解决一些必须解决的重大问题的时间不多了。没有什么金融观念的大明,还有什么买**银行来钱更快的?食盐,不过是陈燮丢出去的一根骨头,丢出去后该怎么玩,陈燮都不太上心了,精力放在了金融领域。

“老爷!到了!”严晓笙的声音,打断了陈燮的发呆,啊的一声,扭头一看,刘庆站在别院的门口。陈燮下车时他已经上前一步道:“东家,已经有五十个商家决定跟咱一起干。按照约定。没一家出一万两银,他们明天就把银存进大发钱铺。”

陈燮嗯了一声,下车进院时突然站住道:“赈济的事情,还是要让登州府出面,具体的事情我们来做,但是必须要官府背书。眼下在登州城外的数万流民,明天开始分流,战俘正在修黄县到莱州的路,这条路加上一万难民不是问题。从莱州到昌邑的路,也可以开始修了。又能安置一万难民。然后才是各个县。事情要相对麻烦一点。官司让登州府场面去打,我们只管修路。难民在城外,官府比我们着急。就这样吧,还是那句话。凡事预先做计划。有步骤的执行。就不会手忙脚乱。登州营会全力配合,计划做好了,你去找宋毅。他会配合你。”

“明白了,在下这就去准备。”刘庆躬身行礼,匆匆而去。

步入侧门,屏风前应娘已经站在那等着,万福道:“老爷来了。”

陈燮若有所思,嗯了一声低头往里走,脑里还都是下江南的事情。如果今年不趁着还算太平的机会走一趟,下次想去就得带上军队了。想想动辄就是几十万的流寇,对比一下自己站在两万余孔有德叛军面前的那种感受,陈燮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流寇不是后金,他们打不过就跑,而且还是乱跑。后金被打败了,只能往关外跑。流寇过境,如同蝗虫,赤地千里。想想那种景象,不寒而栗。

眼下登州的局面,事情多的也有点走不开的意思。陈燮心里迟疑,仔细想想,很多事情不放手让下面的人去干,将来地盘大了,什么都盯着不得累死人?

躺在炕上,陈燮在发呆,应娘见了屏退下人,悄悄进来放下一盏茶便出去了。交代身边的丫鬟道:“老爷累了,叫他好生歇息,回头我去隔壁院有事,院门扣上,你们几个仔细招呼好。”

果然陈燮躺一会就眼皮打架,沉沉睡去。应娘在隔壁与婉玉一道,拿着钱铺的账本来翻看。眼下的钱铺,做的是换钱的买卖,坊间铜钱质量杂驳,良莠不齐。成色不同的银与品质混乱的铜钱之间的兑换价格也乱的很,随机性很强,这其可做的手脚很多,不知不觉就把钱赚下了。

“老爷退出品质一致的银币,可谓高瞻远瞩。今后从钱庄出去的银币,品质都是一样的。就算是不一样,也是按照一样来算。不消多久,这信誉就立起来了。”婉玉掩了一本帐,长叹一声。

应娘也掩上手里的账本,瞟她一眼,年轻女素面朝天,照样娇俏可人。心头不免泛酸,淡淡道:“你都十八了,真打算一棵树上吊死不成?”

这话里的试探意味,婉玉听的明白,抬头看着应娘道:“妈妈不也一样么?这世间,再上哪去找老爷这等有大作为心地又好的伟岸男?”

应娘听到妈妈这个称呼,忍不住调笑道:“那你该叫爹,而不是叫什么老爷。回头在老爷身下,**婉转的记得要叫爹。”

婉玉如何是应娘的对手,不过一句话便被杀的丢盔卸甲,站起红着脸,转身走到门口处,好胜的性发了,回头道:“明天开始我就叫给你们听。”

应娘一愣,旋即捂着肚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绿玉进来,奇怪道:“妈妈笑的什么?”应娘说了一遍,绿玉也是一愣道:“妈妈作怪,不理你了。”说着转身出去,应娘笑的更欢。

天边起了乌云,一道闷雷炸响,如在耳边。细细地雨点往下飘,簌簌的低吟。

陈燮的好睡被雷警醒,坐起来看看天,乌压压的黑,看看时间,这都下午快点了。最近诸多谋划,陈燮还得抽空去医院作秀,确实累着了。坐在炕上发呆时,帘打开,进来的是一个小丫鬟,见状便道:“爹起来了?奴家这就去叫妈妈。”

陈燮觉得哪里不对,一时没扭过劲头来,端起边上的茶杯漱口时,应娘进来。陈燮奇怪道:“怎么丫鬟叫我爹,这怎么说的?”

应娘道:“本来就该这么叫,别家的女人丫鬟,都这么叫。”(作者按:之前是我搞错,这里提一下,今后继续将错就错。如有异议,请参照金、瓶、梅。)

“胡闹,给我改回来,也不怕别扭!”陈燮直接定了规矩,应娘笑笑,动手伺候穿戴时,在耳边道:“婉玉留在我这,长久了可不是事情。”陈燮知道她的心思,淡淡道:‘随她去,我又没做任何承诺。要不要一辈独身,那都是她的事情。”

这话有点无情,但却是唯一的办法。陈燮现在也没心思管这些事情,真正是家业到了这一步,整体风花雪月儿女情长的,在这个乱世就是在自寻死路。就算山东没进流贼,回头“我大清”来了,跑马圈地的时候,多少人家破人亡?在满清统治时期,奴才都不是你想当就能当的。有主的奴才,都高人一等的混蛋时代。谁爱奴才不如,那就自己去,陈燮可不愿意。

又一声闷雷响起,陈燮看窗外头,细细密密的雨在灯光处织出雨幕,自言自语道:“惊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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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好天,阳光暖暖的照着秦淮河畔的一艘乌篷船,停靠岸边,缆绳拴在树上结实了,船家回头招呼一声:“请客人下来吧。”帘打开,先出来的是一个粗布裙的妇人,接着出来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青衣丫鬟,与妇人一道,小心翼翼的候着一个头戴纱巾身材小巧的窈窕女下来。

岸边一辆香车里下来一个丫鬟,跑过来道:“可是柳姐姐,我家姐姐在此等候多时了。”

戴着面纱的女抬眼一看道:“是郑家姐姐身边的小雨妹么?一年不见,长高了许多。”

香车上下来一个女,乌云堆雪,淡雅朴素,缕衣垂白。一开口,如黄莺一般的圆润:“香妹妹再不来,我好去华亭寻你作伴了。”

面纱女上前福了一个道:“劳姐姐在此等候,真是如是之罪也。”

郑姓淡雅女笑道:“妹妹真是客气,赶紧上车吧,天色也不早了。”

说话间,一辆四轮马车自道而过,哗哗哗的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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