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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帝国崛起-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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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什么速记法么?知道复式记账法么?知道阿拉伯数字么?”

纤云憋着一口气,总算是找到了发泄的机会,立刻举手打断道:“对不起,让您失望了。您带给大明的阿拉伯数字和复式记账法,纤云正好很认真的学过。两年前,纤云就托人从登州带回来您编写的教材,虽然花了五十两银,但是纤云觉得很值得。”

陈燮再次无所谓的歪歪嘴,淡淡道:“这又如何?”没错,这又如何?这句话真是太狠了!站在陈燮现在的高度上说这个话,不了解陈燮的人还能生气走人,仔细去了解过陈燮的纤云,确实做不到站起就走。

纤云还是没有放弃,站起微微躬身,万福道:“先生所学,深广如海。纤云丝毫不敢卖弄于先生面前,只求先生给纤云一个机会。”

这一招以退为进,可谓巧妙。加之这是一个女,姿态摆的够低,陈燮还真的拉不下脸来。有一个问题是必须搞清楚的,就是这个办厂是一个新鲜事物,跟之前的作坊是两个概念。让一个明朝人接受这种概念,还是有相当难度的。也就是陈燮赶上了张家这些年没落,一直想翻身打败沈家,才会有今天纤云的“豪赌”。

陈燮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对合作伙伴非常的挑剔,就是想看看她的态度能做到哪一步。是否有一个坚定的合作信念,至于股份什么的,陈燮真的未必就太在意。拿到半数以上就足够了,根本不需要太多。做买卖的,双赢才是王道,好处都你一个人占了,这买卖长不了。

客观的看这一次合作伙伴的选择,实力真的不是第一位的,苏州不是登州,不是陈燮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地方。合作者的能力和魄力,才是陈燮看重的重点。

陈燮又低头翻袋,摸出一本装订的计划书,丢给对面道:“这个,你拿回去看,不要着急,看完了好好想一想,全部理解了再来找我。我知道,你有能力找到我。”

纤云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拿着计划书,看看桌上的模型:“我可以带走模型么?”

陈燮平静的摇摇头,淡淡道:“在这看可以,带回去不行。”

“那么,纤云告辞了。”

目送这个女人离开,陈燮突然问顾喜:“你觉得她怎么样?”

顾喜没想到陈燮发问,不过她反应很快,稍稍沉吟便道:“我看不出来,很能干吧,这种大家闺秀,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她有野心,想做大家业,我则只想安静的呆在您身边。”

陈燮也没想到顾喜的答案是这个,稍稍愣了一下笑道:“我希望你永远这么想。”

“不这么想又能如何,奴家不过是一个弱女,趁年轻,多讨老爷的欢心,将来人老珠黄了,在后院有个容身之地就知足了。”

第二百四十章不得不进的局

第二百四十章不得不进的局

离开茶楼的纤云,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求见张家老爷张嘉善,腿脚不便的老爷在后宅的一个园里住着,此刻正在用午饭,听到求见立刻放下筷,拿起拐杖出来。

“你念,我听。”老爷闭上眼睛,靠在椅上。纤云翻开第一页就不得不傻眼的苦笑道:“还是自己看吧,这东西我没法念。”张嘉善吃惊不小,睁眼拿在手上,低头一看便瞪圆了眼睛。“结构图?”什么意思?仔细再看,便明白了这种图解的好处,四个字,一目了然。(因不会在档上画图,这里就不画了。)

这完全是一个很新鲜的东西,但用这种方式来表示一个企业的结构,是个有点化的人都能理解。当然这上面没有一个明确的股东股份的数字,只是一个很简明的结构描述图。

相应的部门管相应的事情,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情,股东不论大小,对企业的经营过程都有监督权,但不能在这个过程去干涉。股东对企业的财会有知情权和监督权。

总的来说,两家合作,一切都得按照相应的制度来,不允许因为股份多,就擅自破坏企业制度。而修订或者修改既定的企业制度,必须要得到八成以上的股东同意。这无疑是一个保护小股东利益的条款。也就是说,在执行企业制度时,大家可以在这份计划书上的制度基础上。进行商谈修改,一旦确定,大家都要遵守。

这种合作双方把丑话先说在前头,并且说的很仔细的做法,在大明这个人情重于规则的时代,可以说是非常震撼人心的一种手法。但是张嘉善看完之后,丝毫没有反感,反而对这次合作充满了信心。道理很简单,陈燮那一方是强势,站在强势的立场上。却用制度来束缚自己的手脚。这种做法无疑更能让人放心,最大限度的避免了合作双方矛盾的爆发概率。

当然,这仅仅是张嘉善个人的观点,站在陈燮的立场。这份合作计划书。还是存在很多漏洞的。但他本人就这个水平了。今后还会有新的矛盾会出现,也只能留待以后磨合了。

总而言之,这份合作计划书的内容很多。也很细致,甚至一些领域到了锱铢必较的程度。恰恰是这种细致的利益争夺的制度制定的过程,张嘉善认为是一个充分接触并了解合作伙伴,并且建立互信的一个过程。

放下计划书,张嘉善露出微笑道:“陈思华果然是世间罕有的大才,合作的事情不用考虑了,必须达成合作。这是前提,但是你也可以放心,在谈条件的过程,大可以跟他一点一点的计较,哪怕是一钱的利益,你也要据理力争。”

在路上已经看过计划书内容的纤云,当然明白这番话的意思。当即表示:“媳妇是去见他,还是另外寻一个地方来谈?”张嘉善笑道:“这一点可以由他来决定,毕竟咱们才是地头蛇。千万千万要记住一点,合作双方在协议和制度达成之前是平等的,你不要拉不下脸去争利益。我敢保证,他不会因为你是个女就手软的。”

这一点,纤云已经深有体会,今天要不是最后时刻采取了耍赖战术,当时在气势上就无法保持一个相对的平衡。抬手理了一下头发,纤云站起,深呼吸借此调整情绪,语气坚定道:“媳妇明白,此人不能以常理待之。哪怕是一钱,也要当面锣对面鼓的去争个明白。”

“纤云,你还是没有看明白这其的奥妙,眼下这个局面,根本就是这个家伙一手炮制出来的。这一切,只要一个前提,都在他的计算之。什么前提呢?张家需要合作,以此壮大并对抗沈家的压力。可怕啊,你出现是很突然的,因为之前我们没有露出半点痕迹。在短短的时间内,他就想到了这一切,并且着手实施,慢慢的把局面导入他的预计之。这样也好,跟这种人合作,任何事情都在明面上,吃亏也有限。”

张嘉善一番话,把纤云给吓出了一身冷汗。仔细一想,真的是这样啊。这个人是什么脑?那么短的时间就能想明白这个过程,并且自己丝毫都没有察觉,被他带进了这个布局之而浑然未觉。

所以说,人的脑真是很善于脑补,真实情况是怎么一回事呢?

茶楼上,顾喜在看同样的一份计划书,陈燮站在窗口边上看风景。仔细的读完这份计划书之后,顾喜抬头看着窗前高大的背影,心生出一种无法抗拒的情绪。这份计划书,是顾喜要求看的,陈燮乐见其成。一个只会端茶倒水暖床陪睡的女,在陈燮的心目地位高不了,即便顾喜是所谓的“肉屏风”。顾喜也看见了这一点,并且从郑妥娘和柳如是身上,看见了榜样。这才发生了要求看计划书的事情。

“老爷,这份计划书,可谓算无遗策。奴家甚至只看懂了一小半。”

陈燮没回头,淡淡道:“那就多看一遍,还是不懂,你继续看,一直看到懂为止。”

顾喜听了娇声叫道:“老爷为难人,上头有的事情,奴家闻所未闻,如何看的懂?”

陈燮回头笑了笑,心说这份计划书,是一百多个人合作的产物,陈老爷很不负责的起了个大纲,提出要求,学堂里财会兴趣班的一百多名毕业和在校生,群策群力往里面添加的内容。你能全部看的懂就是怪事了。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却是依旧很坚定道:“继续看,不懂的就跳过去,先一遍一遍的看,能背下来再说。”

这番话的语气甚至可以说有点冷,在一起滚床单的时候,陈老爷可是无尽温柔的。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嘛。顾喜心一凛,想起那个纤云来,自诩不如她,比不了郑妥娘和柳如是,甚至都比不了李十娘。由此不难推断,在登州还有什么样的女,也在给老爷做事情?

顾喜不得不放弃偷懒的想法,努力的去理解这份生涩的东西。这是她唯一的固宠的手段,传统的那种拉上丫鬟一起伺候的手段,很可能完全没效果,就算是有也是很短暂的时间。

看看顾喜脸上的表情,陈燮在心里还是暗暗叹息一声的。这么做不是他心狠,实在是他见惯了现代社会自强自立的女性,下意识的要求女人们去这么做。还有一个主要的原因,下意识的陈燮最信任的还是这些女人。理由很简单,她们必须依靠陈燮才能更好的生存。这不是陈燮要求的,而是她们骨里就是这么想的。

用句俗话来说,这是明朝的实际情况决定的,根本就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崔新在一个时辰之后回来,见过陈燮后便道:“老爷,宅都买下了,眼下没几个人,但是这里的事情敲定之后,陆续会来一些人。小人算了一下,怎么也得五十几个人吧,所以买了两座宅,一个您先住着,三进的宅,不大不小。回头您走了,让那些手艺高的匠人住,他们拖家带口的不容易。还有一座宅,就在码头边上,原来是个车马店,因对面沈家一个亲戚,新开的一个车马店,生意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小的把车马店盘下来,今后就住那了,人多需要看着,免得出乱。”

说着还把相关的票据呈上,陈燮摆摆手,面无表情道:“我知道了,东西你先收着,回头交给账房,带去南京走账。原则上,苏州这边你是**的,但是账目上还是要走南京那边。知道为什么吗?”

面对这个问题,崔新没有着急表现,而是低着头想了一下才道:“老爷是担心张家那边生出想法么?”陈燮这才笑道:“你能想到这就不错了,另外一层意思,还是想让这边的账房明白,他们是有人监督的。真的在南京那边查出问题来,你知道怎么做了吧?”

这个问题崔新回答的就很干脆了,恶狠狠的狞笑道:“伸手的剁手,伸脚的剁脚,身陷进去出不来的,小的种他的荷花。”(种荷花:装麻袋,放石头,丢水里。)

这就是一条陈燮的恶狗,叫他咬谁就咬谁的那种。打仗的时候,让他去管军法,他能毫不犹豫的执行。现在让他看着苏州这一块,他也能忠心耿耿的护着陈燮的每一点利益。

“收拾收拾,去宅里先落脚。车马店那边,以后怎么改建,你也先想想。”陈燮这就是放手培养的信号了,崔新赶紧的单膝跪下道:“谢老爷提携。”

三进的院看似不大,其实不小了。宅已经有人打扫干净,直接可以住人的那种。可见苏州的牙行做事很靠谱,就是佣金不便宜,要抽一成五。这点损失,陈燮能承受,这就不是斤斤计较的地方。这个做法,也是一种态度,就看张家人看不看的明白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一章投其所好

第二百四十一章投其所好

沈家老爷心里非常的失望,但是他没有流露出来。家里的几个女,一个不如一个。唯一能挑大梁的,也就是周云英这个大儿媳了。让旁支或者外室的女进沈家这种事情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沈家的直系不会答应,周家也不会答应。一旦周家的关系搞僵了,意味着周家的生丝来源可能就断了。

周云英为啥能挑大梁,不就是在生丝的问题上,一直站在沈家人的利益角度,去跟自己的老爹和兄弟作对么?老爷最看重的也就是这点了。无奈的是,大儿媳一直没再生,长房就一个儿。其他几个庶出的女,要不是年幼,要不就不是这个材料。老头都快十了,四十好几才生的长房儿,一直让他去读书,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

媳妇干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但是他坚定的支持了,在这个问题上没有什么对错之分,只有家族的整体利益才是第一位的。现在看来,必须在有生之年,寻找一个更妥当的法来应对将来。否则,就今天发生的事情今后再来几次,沈家倾覆也不远了。

周云英看似很乖巧的站在面前,等着老爷的最后决断。这个家,老东西一天不死,就能左右一切。下午的阳光换了角度,屋里有点暗,沈老爷坐在一个阴影处,看出请他脸上的表情。但闻起一贯无任何感情的声音道:“云英,今天开始。美洲货那一块。让高林全权打理吧。你就不要过问了。”

周云英身晃了几下,伸手扶了一下茶几才站稳。她也知道今天自己鲁莽了,但是之前怎么都没想到,处置的结果会如此的严厉。奇怪的是,周云英不恨老爷,反倒恨起陈燮来了。尤其是那家伙目空一切的嘴脸,恨的让人压根痒痒。要不是顾忌身份。都能咬他一口肉下来,嚼碎了吞肚里才解恨。

“媳妇知道了,这就去移交账目。”周云英的态度没有丝毫的不满,甚至意外的没有怨气。沈老爷多少有点意外,怎么一点怨气都没有么?这样的话,要仔细观察,然后才能决定要不要走下一步了。

没一会,沈高林出现在门口,老爷虚无缥缈的声音在里面传出:“陈思华这个人。你怎么看?我指的是生意上的事情。”

“回老爷,就生意而言,他这个人把什么都会摆在桌面上,然后大家来谈。你看到了,去争了,他会做适当的让步。你没看见。没去争。那是你的损失,他不会客气。”

“哦?还有这等事情?你仔细说说。”老家伙的声音变的高了些,真实了许多。

“比如美洲货的运费问题,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没在意,都觉得运费自己出是理所应当的,没人去计较这个。一直到今年二月,杭州的一个商家在面见刘大掌柜的时候,无意的提了一句。结果人家刘庆跟他说,这事情要等下一次招商的时候再谈了。之前的都写在代理协议内了。大家伙这才晓得,这事情其实是可以谈的。可是去年就把今年的合约都签订了,吃的亏你也只能干瞪眼。这个事情,给我一个启发,应该重新仔细的研究一下代理合约了。也许里面有很多被我们忽略掉的利益。这么说吧,我们习惯的人情优先的那一套,在他身上能找到很重的痕迹,但是他这个人更重视的是契约。”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那么你都发现了什么?”

“回老爷,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我发现一个以前忽略的问题。就是代理价格,之前都是联合商号说多少就是多少,一点折扣都不打。仔细研究后在合约上我发现了一个很灵活的地方,代理折扣酌情而定,以前我的理解为根据美洲货到岸后的损失来决定折扣。但实际上在操作的过程,这一条从来就没发生过变化。我就纳闷了,哭死不得其解至于,家里那位整天斤斤计较的婆娘见我发愁,就问一句。我告诉她,结果她说了一句,这不是给咱讨价还价的余地么?我听了觉得有道理,试着给登州那边去了一封信,谈到苏州这边的折扣事宜,提了一些苦难,比如水路运输,船小需要的人多,不如走海路可以跑大船。就在陈思华抵达苏州前几天,我接到了刘掌柜的回信,他表示可以让半个点的折扣。原先的代理折扣是五个点,下半年,改成五点五个点。”

沈老爷陷入了久久的沉默,过了近十分钟,才长叹一声道:“误大事了。”

沈高林狠狠的吃一惊,惊道:“老爷,有挽回的余地么?”

阴影,沈老爷慢慢的走出来,花白胡的脸上,面部表情极为难受。

“不必了,这个人善用阳谋,什么都摆在桌面上,你自己看不到,怪不得人家。”一番话,勾起了沈高林的危机意识,连忙问:“老爷,难道他要对沈家不利?”

“难的是这个人做的事情,就算摆着给你看,你都看不懂。就算他明着谋算沈家,你都未必能看明白他的意思。非得吃了亏,你才发现,你发现了也没脾气,因为他很守规矩。为今之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总觉得,问题不会出在美洲货上头。”

住进宅才发现,后院还有一个花园,怎么也有三亩地那么大,间有个葡萄架,下面摆了一张竹床,正值下午三点多,正是热的时候。

边上还有条沟渠,弯弯曲曲的绕着葡萄架一圈,最后流进一个人工小湖里。湖边有暗渠,漫出来的水经过暗渠流出去。

“江南什么都好,就是耗蚊香。”陈燮转了一圈,来了这么一句。

顾喜笑道:“老爷是赶上了好年景,今年的雨水少,不然梅雨季节就能让您生霉。”

这句话把陈燮给带回现实来了,是啊,今年的雨水少。今明两年,在官兵的不断打击下,西北流寇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但是兵没有被灭绝的原因,不就是干旱么?没饭吃的百姓到处都是,有个人出来带头,就是遍地的野火。一次一次的失败后,大大小小数百战之后,流寇也磨练出了一批成熟的首领和百战余生的老兵。至年冬天,高迎祥过了黄河,从此原遍地烽火。大明朝的腹地,因为流寇的“就食”,而变成了战乱之地。

掰着指头算时间,也就是一年半了。还有就是明年的七月,清军攻克旅顺的事情。这个时空,陈燮要对“我大清”说一句“no”。咱先练一练,教教你怎么做人再说别的。

陈燮这么一走神,顾喜就察觉到了,立刻对身边的丫鬟努嘴。小丫鬟很是机灵,悄悄的退出去,顾喜不疾不徐的给陈燮打扇,躺在竹床上发呆的陈燮,感觉到一阵疲倦,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一觉起来,已经是黄昏,午随便对付一顿的陈燮,腹饥饿,浑身汗津津的,先去井边打一桶水,摸了摸透心凉,放弃了冲井水凉的打算。别闹出病来。

只好张嘴叫人,顾喜和丫鬟拿着梳洗的用具过来,陈燮梳洗的时候,很自觉的在一边汇报:“下午找了牙行的人,雇了一个手艺不错的厨娘,还有两个洗衣服的婆。奴家寻思,今后这里用船的地方多,便让人去请阿月嫂来了,问她是不是愿意长期把船包给下来。她倒是很乐意,具体价钱,奴家没法做主,得问问您。这不,她在院门口候着呢,您要不要见一见?”陈燮的脑里闪过那天夜里在船上喝酒的一幕,可耻的有了点上火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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