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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帝国崛起-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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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的陈燮颇为惭愧,他何尝不是这个世道的受益者?哈哈哈,陈燮干笑几声,赶紧转移话题,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免得说出一些让自己难受的话来。

熊文灿坐镇武昌,先见到的是左良玉。刚开始,左良玉还有点怕熊文灿,谁知道是不是另外一个卢象升。这个时候的左良玉,已经有点军法的意思了。张国维拿他不住,熊文灿又哪里能驾驭的了他。说起这个熊文灿,还真是个奇葩。上任之后,每天开会,就是没一个说法。怎么打,谁去打,也没个准话。三两下试探之后,左良玉看出这货是个废物来了。

左良玉在洪承畴、陈奇瑜、卢象升手下都干过,这三位指挥打仗,那是一套一套的。

很快,熊文灿的绝招出来了,“招抚”。这一招,直接让左良玉玩起了消失。赶到武昌的林雅,在左良玉消失之后,他也消失了。咱不伺候这位傻蛋。

接下来的故事就好玩了,熊文灿广发消息,倒是送信,让流贼知道,本督要招抚你们了。问题是,熊文灿的情报系统太渣,根本就找不到他项招抚的张献忠和刘国能。怎么办呢?他派了几百人个,到处张贴告示,通知这俩。

赶上王启年率部西进,在大别山区打了几次,流贼望风而逃,一股脑的进了河南和湖广。王启年也不追了,就在大别山区外围呆着,那意思你们别来啊,来了我揍你。

损失惨重的张张献忠躲到了湖广,刘国能缩进河南。李自成这个时候比较折腾,在打四川。结果遭遇了秦良玉,打正面秦良玉未必能打赢,但是守城一点问题都没有。李自成进不了四川,只好回头往陕西去。结果被洪承畴和孙传庭连续教育怎么做人。

李自成一看陕西也待不成了,那就再往四川跑吧,赶上杨嗣昌处处堵截,李自成想跑都跑不动,只能窝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活动空间一点一点的缩小。

这个时候,熊文灿的招抚事业,在其孜孜不倦的努力下,终于得到了回报。刘国能投降了,带着五万多人,向只有一万多人的熊文灿投降了,接受招安。这一下熊文灿大喜过望,再接再厉。张献忠一看不是个事情啊,这会尼玛李自成都快被玩死了,他在江北被王启年打的很惨,跑到湖广来一看,我艹,刘国能抢先投降了,干脆,我也先休息一段时间。

。。。

第四百零四章运河疏浚费

第四百零四章运河疏浚费

崇祯十年十一月,刘国能接受招抚。张献忠在江北吃了败仗,跑到湖广来,打着官军的旗号,打算偷袭南阳。结果,十一年春天,在南阳遭遇了左良玉。热衷于造反事业的张献忠,再次被重创,乱战之中,被左良玉射中肩膀,又一刀砍来,要不是孙可望拼死相救,张献忠同志的造反事业,就得画上一个休止符了。

张献忠掉头往湖广跑,到了麻城,结果遇见刚刚接受招安的刘国能。以前这俩关系就不好,经常闹矛盾。刘国能带着好几万人投降,才混了个守备的职务。正想着在官军的事业上有所进步的时候,当然一点都不客气。造反的时候,混号闯塌天的刘国能,派人告诉张献忠,此路不通,你换个地方去呆着吧,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就不打你了。

张献忠跑到了谷城,这才算是暂时安定下来。崇祯一十年春天,杨嗣昌的十面埋伏计划,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李自成奄奄一息,刘国能投降,张献忠困居谷城。其他的造反队伍,都是小股,而且被打的不成样子。根本就没有崇祯九年的那种造反的影子。

这个时候,熊文灿很聪明的坐镇安庆,这里有登州营,流贼不敢来,安全有保证。至于陈燮怠慢他的事情,熊文灿很聪明的没有去提。刘国能投降后,马士秀、杜应全也都跟着投降了。这时候的张献忠非常的苦逼,用教材上的话来说。“革命事业”进入了低谷。

往江北,登州营的地盘,根本不敢去,惹不起,去了一准倒霉。往河南,左良玉在等着他,去了也没讨好的可能。往四川吧,刘国能还不答应。长江挡在南下的路上,无路可走了。

这个时候,张献忠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当初救过他一命的陈洪范。此刻在熊文灿手下做总兵,张献忠派孙可望携带金银珠宝去给陈洪范送礼,让他为自己说好话,同时请陈洪范代替自己个熊文灿送了一份厚礼。表示愿意接受招抚。收了好处。本来就打算招抚的熊文灿。当然是大喜过望,表示可以接受。但是朝廷内有不同的声音,张献忠是谁啊。挖了朱由检祖坟的家伙,这仇恨不共戴天。

张献忠有招,手下有个麾下姓薛,韩城人,跟首辅薛国观是是不出五服的叔侄关系。张献忠让他去京师,四处送礼,然后为他说话的人就多了。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那会不是高迎祥在带头么?于是,张献忠也投降了,这时候的张献忠,首先还有好几万人,精锐三千。呆在谷城,当他的县长。身份从著名的造反人事转变成明朝体制内的干部,华丽的转身。

接下来的事情,更为搞笑。看见招抚事业颇见成效的熊文灿,真是春风得意。根本就听不进别的意见了,一门心思要搞招抚。他也不想一想,这些流贼愿意招抚的前提是什么。洪承畴、孙传庭,这俩打的流贼没有安身之处,登州营在江北,流贼根本就不敢越境。

反正这些外力的因素,最后全都被熊文灿无视了,平定内乱,在他的奏折中,完全是他正确的招抚思想在闪光。为了让招抚事业达到了一个完美的程度,熊文灿继续高举招抚大旗。什么罗汝才,什么一丈青,什么小龙王,什么一条龙。你们不投降是吧?我、我、我,我给你们送酒送肉,吃饱喝足了,该投降了吧?名曰:求贼!

这么奇葩的事情,熊文灿都干的出来,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可惜的是,罗汝才他们不买账,酒喝了,肉吃了,照样继续造反。

可以说崇祯十一年的熊文灿笑话不断,回到济南一门心思种田的陈燮,在听到熊文灿“求贼”的消息之后,上了一份奏折。“臣闻,总督熊文灿者,以酒肉资敌,求贼投降。此举,千古之未有也。臣以为,张、李、罗等贼之所以为贼者,不在生计无着,而在其本性如此。今流贼困顿,本应四面围剿,一举灭之。熊文灿以招抚之策应对,或可得逞一时,将来必受其害。一旦天下有事,彼等必反。”

这份奏折到了京师,时间是十一年的五月。朱由检对陈燮的意见很重视,把一干大臣叫来开火,拿着奏折问他们:“大家都说说,陈思华这个奏折的意见如何?”

收了好处的薛国观,第一个跳出来道:“危言耸听,唯嫉妒尔。”言下之意,陈燮嫉妒熊文灿。也就是现在陈燮是个文臣,又得朱由检信任,不然薛国观都能骂一声“陈贼!”

刚回到内阁的周延儒,选择了沉稳的语气,表示:“陈思华素有见地,可使熊行分化张、刘二部之举。然,陈思华不敬上官在先,再以奏本弹劾在后,不可不戒之。”这意思呢,让熊文灿拉拢分化刘国能和张献忠的部下,弱化这两个投降的流贼。陈燮这家伙,不敬上司,需要说说他了,不能这样啊。都这样,这活没法干了。

这俩开口之后呢,兵部尚书杨嗣昌不能不说话了,熊文灿是他推荐的,陈燮攻击熊文灿,就政治上看,这是冲着他来的。杨嗣昌的性格,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立刻接着周延儒的话开口道:“陛下,陈思华素来跋扈,当严词斥责,令其守好山东、江北,不得妄议朝局,以免乱了当前大好局势。”

这话说的很有技巧,先说陈燮跋扈,然后又不提什么严惩。就是让朱由检下旨训斥。只要朱由检不信任陈燮了,接下来的招数就能用的上。可惜,朱由检听完这个,心里对陈燮的信任丝毫不动摇。开什么玩笑,陈燮去了山东之后,成为了朝廷利税大户。抗旱救灾都能个皇帝整出五十万两罚金,上哪去找这么省心又能办事的巡抚?

朱由检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就先不说这个事情了。还是说说,怎么解决流贼。”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杨嗣昌心里很遗憾,周延儒倒是没啥可遗憾的。他不是没干过首辅,以前的事情让他牢记一个定理,千万不要去对付陈燮,你拿他没法子。

济宁,运河边上的大城。码头上一片繁忙,一支船队离开济宁,往北行不过五里,便不得不停下了。河中有船挡住去路,船上挂着登州营的红旗,是个人都知道,这是运河漕运卫所的兵要开检查。

胡鑫来自江南,运的是一船茶叶,买卖不算大,一年下来也就是四五百两的进项。还得看运气,运气不好,没准就的亏本。胡鑫的船是第一条,被拦住后有士兵登船,一名军官站甲板上,等他过来了先敬礼,后开口:“运的啥?老实说,不然查出违禁物品,全部查扣。”

胡鑫赶紧上前拱手作揖道:“军爷,都是茶叶,几年的新茶,小本经营,小本经营,这是账册,还请过目。”按照胡鑫的想法,当兵的哪里识字,就是来敲诈的。给个二两银子喝茶,估计就没事了。这种事情,以前见的太多了,小买卖好欺负,做大买卖的,当兵的都不敢上船去查人家。

军官接过账本,翻了几下,找到最后一页,看了一眼道:“嗯,都是茶叶,你这船按照新的规矩,得交五两银子。”啥?五两银子?胡鑫的心里辣辣的疼啊,飞快的从袖口里滑落两块银圆,落在军官的手里时,胡鑫笑道:“军爷,行个方便,小本经营的买卖,不容易。”

军官在手里掂了掂,看看他笑道:“你不明白没事,以后会明白的。再交三块银圆,来人,开票据。”军官说完就走一边去了,十来个士兵还在查,看看有没有违禁品。所谓的违禁品,就是私盐、生铁之类的东西了。

胡鑫无奈的再拿出三块银圆,交给军官,心说开票据,鬼话连篇。没想到的是,这个军官真的掏出本子,开了一个单据给看。胡鑫接过一看,上面一行是“收据”,中间写着一行字,“茶叶一船,运河疏浚费银圆五个。”单据递给胡鑫,军官笑道:“拿好了,一直到通州,保证没人找你再收钱,不过回来的这一趟,就不好说了。得看你带没带货。”

胡鑫的船过去了,回头看看随后的一条大船,突然跟官兵争执起来了,船上出现一个身穿丝绸的男子,在上面叫嚣:“此乃国舅爷的船,你们也敢拦?”

胡鑫立刻让船夫慢点,靠边看热闹。很快他就傻眼了,十几个士兵直接朝天鸣枪,砰砰砰的声势骇人。难道真的敢动手?大船的甲板上,家奴爬了一地的。当兵的上了船,枪托乱砸,噗噗的闷响听着牙根都酸。

还是那个军官,站在甲板上,举着喇叭大声喊:“都听好了,过往船只,即日起一律接受检查,根据大小收取费用,反抗不从者,就地格杀。”

“我看你们敢?”还真有不怕死的,站在甲板上跳脚。结果两个当兵冲上去,枪托砸过去,直接给人砸翻在地,一干家奴被踹进冰冷的运河之中,扑棱扑棱的,扶着船帮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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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再见江湖

第四百零五章再见江湖

田贵妃在宫内节俭,但是却不断的在崇祯面前给爹妈要好处,所以不排除节俭是为了讨好皇帝而为之。田贵妃深得皇帝的宠信,其父飞黄腾达。(注:父宏遇授游击将军,锦衣卫指挥。妃最宠,未几进为皇贵妃。颇干预,每见上辄为外家乞恩泽。宏遇以妃故,官左都督,交游结纳,极园林声伎之盛。朝士附势者,争相朝请,每以外情输宫禁。)

小人物成了暴发户,跳的太高不知道自己教啥的事情很正常,人之常情。人要是膨胀起来,真是不知道天都高低多厚。田敦吉就是这样的一个少年,家在扬州,搞点私盐和铁太容易了。有国舅爷的身份,走私盐、铁到北直隶,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十船货,都是大明南直隶特产“苏钢”。明一季,南京周边多产铁,以秘法炼钢,称之为苏钢。到了清朝,“苏钢”没落,佛山钢崛起,这都是后话了。

本以为打出国舅爷的招牌,自然没人敢拦,没想到登州营根本就不鸟这些。带队的管事给拿下,十船货连人带船的一起扣下。一边旁观的胡鑫看的很刺激,也吓的不轻。这帮当兵的胆子真大啊,国舅爷的船也扣下了。

胡鑫赶紧上路,出了济宁,沿河北上。到了汶上境内,又有官兵来检查。心里哀怨又要破财的时候,来了一个军官,也很年轻。问他:“交了运河疏浚费了么?交了单据拿来看看。没交就补交一份。你这船的大小,五两银子。”

胡鑫还以为又要交五两银子呢,苦逼的拿出之前缴费的单据递过去:“军爷,前面收过了。”按照胡鑫的预想,当兵的肯定会说:“这是济宁交的,汶上要另外交。”没想到当兵的看了一眼,对比了一下上面的印章后,点点头道:“可以了,你走吧。”

胡鑫傻眼了,我就是一个小茶商啊。本乡本土的还有点关系。出门在外没啥靠山的。怎么会不继续敲诈我?这不正常!等他继续北上,一路检查,一路出示单据,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德州。都是这样就给他放行了。胡鑫这才反应过来。这五两银子交的值得啊。这一路。居然一点刁难都没有。出了山东,他的待遇又变了,跟以前一样。当兵的检查来敲诈,世界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只有山东境内这一段,五两银子随便通行。

以前这一船茶叶,过山东怎么也得花个三十两打点上下,这一趟才五两。而且山东的官兵公平啊,不管你是谁的船来了,都得缴费。这个意义就大不一样了。胡鑫就是个小商人,他想的没那么多,就是觉得,山东境内的漕运官兵要倒霉了。这样的事情,长不了真可惜。

济南巡抚的衙门已经扩建了两次,身为一省最高长官,陈老爷霸占一点土地什么的,真不算太大的事情。更不要说,新并入的宅院,是个奸商的房子。实在是拿出不银子来叫罚金了,拿一所价值三万两的宅子抵了五千两罚金的债。

抢劫这种事情也是会上瘾的,尤其是看着那些奸商,跪在地上磕头求自己抢他的宅子,求自己去抢他的小妾和女儿。好吧,陈燮觉得自己还是有节操的人,所以只要了房子,女儿和小妾就不要了。那么实际上呢?陈燮多少有点嫌弃人家长的丑。

对女人的要求越来越高了,话说陈燮耿耿于怀的是,明朝的女人个子都不太高,自然也就没两条长腿。唯一一个有双修长结实长腿的妹子,还是女匪首红娘子。要说这女人,好久没见到她了,难道是会河南继续她的造反事业去了?

崇祯十一年的上半年,陈燮没有回现代。上一次带来的东西太多了,至今码头上还在源源不断的下钢材。每天黄昏前,码头上的钢材运完了,第二天肯定又是满满的一码头。

书房里点着炉火,山东是个好地方的,有大批的煤炭,蜂窝煤和煤炉早就普及了。直接导致很多靠买柴火吃饭的百姓,改行去挖煤了。作孽啊!谁让煤卖的比柴火便宜呢?都是陈燮做的孽,坚决打压蜂窝煤的价格。

在煤炉上暖手的时候,郑妥娘进来了,现在陈燮身边有两个美女秘书了,一个是婉玉,一个是主动干活的郑妥娘。柳如是在济南找到了报业生涯的第二春,办了一份新的报纸,《齐鲁生活报》。

看见郑妥娘脸上露出担忧,陈燮不禁好奇道:“出什么事情了?愁眉苦脸的?笑一个给大爷看看。”陈老爷的不正经,换来的是女秘书的一个白眼,还有一份报告。陈燮无视郑妥娘的白眼,伸手抱住细腰,也不怕人看见,直接按在大腿上,笑嘻嘻的:“念!”

郑妥娘已经有点麻木了,来到济南之后,主动抄抄写写开始,就一直是这个调调。说真话,心里还是很甜蜜的,男人喜欢自己的身体,对女人来说能带来愉悦。“济宁州千户所来函:月前田贵妃之弟田敦吉十船货物途径检查站,管事拒绝接受检查,武力制服后查明,十船货物均为走私苏钢。因事主特殊,敦请上官决断……。”

陈燮有点心不在焉,主要是因为这个坐姿造成的。郑妥娘的功夫是专门练过的,就算隔着衣服,也能给你磨出来。当然,想磨陈老爷的豆浆,这点力度肯定不够。但是足够让陈燮一旦进入这个坐姿,就会有相当的反应。这种的生活,陈老爷向往很久了。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郑妥娘被顶的难受,挣扎着站起却以失败而告终,回头媚笑哀求道:“老爷,这是大事,别闹了。”陈燮这才收回在裙下作怪的手,还刻意的送到鼻尖闻一下:“好香。”

郑妥娘彻底的服输了,哀求道:“下面的人抓扣了国舅爷的船和货,人也扣了一百多个。您得赶紧决断,别让下面的人作难。”陈燮这才正经了起来,冷笑道:“你记录一下!”郑妥娘得以解脱,坐正了拿起纸笔来,陈燮口述:“张小新,你这个千户还想不想干了?当初在运河工作会议上老子说的话,你都当放屁是吧?你们下面的人,只管办事,得罪了人,老子来扛。漕运会议上制定的规章制度,坚决执行就是了。”

记录完毕,郑妥娘把文字润色了一下,这个事情她已经很熟练了。陈燮这家伙喜欢用大白话,对当上当兵的,爆粗口很正常。“彼其娘之”之类的酸话,陈燮都懒得用。

润色过的文字,陈燮看都不看,直接在上面签名了。郑妥娘知道这是信任,笑着起身道:“老爷,我这就交到办事房。您要是有火啊,去找喜儿。”说完她跑了,陈燮抓之不及,悻悻的起身。公务是处理不完的,陈燮不是朱由检那种劳模,换一身便装,带上口罩,悄悄的一个人出了后门。

济南城繁华依旧,只是比以前干净了许多。时间是午后,太阳很好,也很要命。这都连续晴了多少天了,今年的春天,又没怎么下雨。张秉文这个布政司,忙着到处打井,整天忙的脚不沾地。陈燮这个巡抚,相比之下,显得就不那么称职了。

一个人溜达了一段,口有点渴了,打算找个茶楼上去喝茶,刚走两步就听到一片喝彩声。陈燮循声而去,看见熟人了。劝业场是个新生事物,出自陈燮的手笔。就是在城内找一个地方大的空地,圈起来搞一些特殊行业。戏台、说书、刷把式卖艺的,都得在这里。别的地方,城管要抓你。这个劝业场一搞起来,带动了周边的行业,饮食、茶楼、各种小商小贩,在这个地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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