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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帝国崛起-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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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间去想别的,豪格立刻跑向谭泰处,这时候的谭泰,已经披挂上马。靠近城墙附近的地段,清理出来的二百米左右的空地,就是谭泰为自己准备的战场,也可能是坟场。

“登州营,前进!”城外再次响起了山崩地裂的呐喊声,令人浑身发抖的呐喊声。不到一天城墙就失守了,这个结果,豪格真是很难接受。毫不犹豫的抢过一批战马,却被谭泰拽下来道:“大贝勒,你是统帅,应该做的事情是去指挥下面人,等我打退了登州营,抓紧修补城墙。”

豪格冷笑道:“修个屁,这城墙根本就没机会修好了。”谭泰默默的看了一眼豪格的亲兵,两个士兵立刻保住了豪格,不让他动。

谭泰整理了一下盔甲,看着涌过倒塌城墙的登州营士兵,无数的刺刀在阳光下闪着蓝光。无数的八旗兵,还在做垂死的抵抗,在密集的排枪面前,没有支撑太久就往后退。

天空中飞艇发现了清军的骑兵正在准备从各个方向发起反击,不断的打旗号。

谭泰带着五百骑兵冲了出去,豪格默默的看着他,冲向那些列队完毕的登州营士兵。

最后时刻,豪格都不忘记耍一点小聪明,谭泰很清楚,但是没心情在意了。

。。。

第四百二十九章历史残酷

第四百二十九章历史残酷

谭泰是被刺刀捅死的,他的运气不错,雨点般的铅弹没有集中他,只是把他的马打倒了。从马背上滚下来的谭泰,意外的没受伤,挥舞着手里的大刀砍翻了一个登州绿皮的时候,心里有一种难言的畅快感。跟登州营打了这么久的仗,总算是有机会手刃一个绿皮。

三名绿皮兵成“品”字型冲上来,谭泰连人带枪砍翻一个,剩下两人一个迅猛的突刺。谭泰躲开了一个,另外一把刺刀捅进了他的腰间,浑身的力气在这一瞬间,失去了一大半。挣扎着要继续举刀时,又一把刺刀捅在他的脖子上。

最后看一眼战场的谭泰,看见的是他的骑兵冲进了人堆里,登州兵没有像其他的明军那样惊慌失措,用刺刀进行果敢的肉搏。冲进绿皮阵中的骑兵有多少人呢?谭泰算不清楚了,眼前一黑,闭眼之前,看见一个清军被登州兵用刺刀捅下了马。

潮水一般的墨绿色,淹没了这些决死冲击的骑兵。枪声如同除夕迎春时的炮仗,一直在不停的响。这一场反击是登州营遭遇的最顽强的抵抗,造成的伤亡也最大,达到了一千八百多人。这个时候就是拼意志,谁怂了谁就死的快,真正的你死我活的时刻。

没有退路的清军困兽犹斗,在残垣断壁之前于登州营展开巷战。豪格回到自己的住所,找到最喜欢的**妾。看着她和两个丫鬟跪在自己的面前时,毫不犹豫的举起手里刀。刀很快,一刀就把脑袋砍留下来,两个丫鬟吓的爬起来就跑,被豪格的亲兵追上,全部杀光。

贝勒府内的女子,一个都没有活下来,都被亲兵杀了个干净。做完这个事情,豪格对身边的亲兵道:“现在可以无牵无挂的去死了。”

得知城破的消息后,范文程拎着一把剑。回到自己的住所。让亲兵把屋里的所有女人都绑起来。准备好的柴火堆在书房外头,范文程进去,看着满地的女子惊恐哀求的眼神,亲手点着了大火。关上门。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皇上。老奴对的住您了。”

看着城中的大火,站在倒塌的城墙上,常时仁冷冷的下令:“既然他们想死。那就成全他们吧。”装满火油的水龙被推了上来,对着一幢一幢的屋子喷过去,辽阳城被点燃了。

熊熊的烈火中,到处是惨叫和哀鸣,天已经黑了,城市却一片白昼一般。到处是大火,逃出火场的人,不论男女老幼,只要手里有武器,哪怕拿着一根棍子,都是一枪过去。

“战争是残酷的,历史也是残酷的。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选择只有两个,要么战斗到死,要么被征服。”城外,看着熊熊的烈火照亮了辽阳的夜空,陈燮不紧不慢的对身边的一个蒙古人说话。这个蒙古人是乌云娜带来的信使,满辉的信使。

“今天我能一把火烧了辽阳,杀光所有反抗者,明天,我就能让整个草原都在烈火中哀鸣。怎么选择,你回去问满辉吧。”陈燮严厉的目光下,使者瑟瑟发抖的跪下,口中低声哀求:“奴才满辉,求主子开恩。”

陈燮笑了笑,伸手扶起跪在一边的乌云娜,这女人也吓的不轻了。浑身哆哆嗦嗦的不停。辽阳距离沈阳可不远,打破辽阳意味着沈阳保不住了。城内的大火,昭示这一场惨烈的屠杀,惊悚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而这场屠杀的制造者,就站在面前。

陈燮带着乌云娜回了营地,跪在地上的满辉听到马蹄声远去,为自己的小聪明感到深深的后悔。一名亲兵冷冷的看着满辉:“起来吧,叫上你的人,我送你离开。”

一幢林间临时搭建的木屋是陈燮的住所,屋子里烧了四个火盆,暖暖的让人浑身舒服。坐在椅子上的陈燮,闭着眼睛看着屋顶,丝毫不去看进来之后跪在地上不敢说话的女人。

战争是残酷的,任性在战争扭曲,承受的压力巨大。尤其是陈燮这样的现代人,生活在和平的时代,来到这个时代尽管很久了,已经习惯了。但是真的知道一个有十万人的城市就在自己的手里毁掉,绝大多数人会死的时候,陈燮还是有一种压抑的感觉。

“主子,我爹爹他……。”乌云娜见陈燮没动静,壮胆抬头说了一句,不想陈燮陡然坐了起来,伸手抓住她的衣袖,使劲的一撕。刺啦一声,扣子崩裂。

地上铺了兽皮,火盆烧的正旺,天已经是正午,浑身酸疼的乌云娜睁开眼睛,却不想动一下。下身如火烧一般的疼,脑子里浮现的是一幕不知疲倦的冲撞场景。身边已经没有了人,乌云娜喊了一声:“晴儿。”贴身的丫鬟从外面进来,扶着她起来。

“主子呢?”乌云娜问了一句,丫鬟道:“出去有一阵了,走的时候说不要叫您。”

“我爹呢?”又问了一句,丫鬟道:“一早就走了,带走了好多大车。他说,大清完了,他回去就准备动手,让我跟您说,好好伺候主子。”

辽阳城内的大火还在继续烧,城市内的建筑已经烧的差不多了。枪声还在不断的响,一群士兵正在围着一个大宅子,先喊话,没人出来,倒是射出来一支箭。

一夜没睡的常时仁红着眼珠子,看着这个辽阳城内最大的宅院。昨夜的战斗,或者说是屠杀,给这个城市带来可谓灭顶之灾。脚下的不远处,就是三具尸体,一把刀插在地上。

一路走来,到处都是尸体,空气中弥漫着肉香,令人作呕。已经麻木的常时仁,正准备下令防火的时候,回头看见陈字红旗,立刻下令暂缓。

皱着眉头的陈燮步行来到跟前,看着那座大宅子道:“这个就不要烧了,看看能不能抓活的。”常时仁嘿嘿的笑了笑:“督师,兄弟们可是杀红眼了。”

“我知道,这不怪你,战争岂能没无辜?就算整个城市的无辜都被杀了,也不是你的错。”

“谢督师不罪之恩!”常时仁松了一口气,昨夜杀的太凶了,登州营的军纪还是很严格的,不让杀无辜百姓。其实陈燮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这个城市里哪有无辜?就算是有,因为在这个城市里呆着,也不会跟军纪有任何关系。昨夜的仗打成那样,什么事情都能发生。

“昨夜城北跑出去不少人,王贲那边有的忙了。回头没理由说我偏心。”陈燮呵呵的笑了笑,但是怎么看都很勉强,死的人太多了。这一路走来,到处都是尸体,都没来得急处理。

五门三磅炮被拉了上来,对准了高高的院墙。举着喇叭的军官再次喊话:“最后通牒,打开门,放下武器走出来,否则杀进去,鸡犬不留。”

前院内,豪格坐在地上,冷笑着看着大门口,身边的亲兵浑身浴。登州营改变战术,放火烧城之后,战斗就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为了这个城市,登州营的参谋们把能想到的事情都想到了,尽最大的限度减少伤亡。结果仗打到现在,伤亡还是有三千多。尤其是刚进城那会,巷战给了清军不少的机会。

“我不会做明狗的俘虏,让其他兄弟们去投降吧。”豪格看看自己身边的几个亲卫,抬手举起刀,在脖子上一使劲,身子一歪就倒下了。十余亲卫默默的看着躺在地上的豪格,各自举刀自刎,用尸体盖住了豪格的尸体。

三磅炮还是响了,围墙被轰塌,百余清军冲了出来,挥舞刀枪嘶喊着。砰砰砰的排枪响起,最后一名士兵举着刀冲到十步之外时,看看身边没了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呐喊着:“杀!”

轰!一门三磅炮响,霰弹把这个清军打成了筛子,浑身都是眼。端着刺刀的士兵,踩着血泊往前走,冲进这个大宅子内,在前院看见了一堆尸体。

陈燮来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屋子里到处都是死人,除了前院之外,其他地方死的都是女人。走近豪格的书房,陈燮看见三个女人的尸体,一个跪在地上的姿势都没变,脑袋就在三步之外,眼睛还是睁着的。俏丽的面容,一脸的惊悚。死不瞑目!两名丫鬟,倒在了不远处,都是背后中刀。

看见这一幕,陈燮忍不住骂了一句:“狗日的!”

塔楼上红旗闪动,信号兵很快就报来消息:“报告,发现有清军从辽阳那边跑过来。怕是有一万多人。”王贲没想到,最后时刻还真的有清军逃出了辽阳城,而且还不少。北门这边,其实一直就没围着,清军一直不跑,没想到最后时刻,还是有人跑了。

啪啪啪的枪声响起的时候,正在跑路的清军立刻作鸟兽散,很多人直接就不跑了,跪在地上举起手。伏兵从四面围上去才发现,这些人都是拖家带口的。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疯狂的,总有人会把亲情看的更重一些,既然败了,有人选择战死,自然有人选择逃生。

没有太多的抵抗,王贲这边抓了一万多人的俘虏,更多人往东跑,到底逃走多少,没人知道。最后登州营抓了不到三万人的活口。

一个壮年男子被腿上中了枪,倒在地上,手里还捏着一把刀。王贲带着人走到三步之外,淡淡道:“放下武器,否则死。已经死了太多的人了,我不想再杀人。”男子坐了起来,身下露出一个幼儿,沙哑的嗓子道:“放过我儿子,我给你做奴才。”(未完待续……)

。。。

第四百三十章仓皇“北狩”

第四百三十章仓皇“北狩”

黄太吉做了一个梦,一场暴风雪席卷了辽东。换成以前,黄太吉是很讨厌暴风雪的,因为暴雪会让牛羊冻死,百姓很难撑过这个冬天。睁开眼睛的黄太吉,看着三个跪在面前,一脸焦虑的女人。艰难的张嘴道:“有什么消息么?我睡了多久?”

布木布泰温柔的低声道:“睡了两天了,还没有新的消息,还是十天前的消息,大火一直在烧。斥候不能靠近,打探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皇上,您现在必须做个决定了,王公大臣们都在外面等着,希望您能做一个决断。”

十天前,辽阳方向大火,闻讯的黄太吉当时便吐了一口血,晕死过去。黄太吉艰难的笑了笑道:“他们已经在搬运家产了吧?多铎呢?还没有回来么?”不过是说了一句话,便咳嗽不止。布木布泰三人赶紧给他顺气,端来一碗温水,喂下去之后,黄太吉仰面看着屋顶,一脸的茫然,眼神飘忽。

“多铎派人送来了信,出了关之后,察哈尔人就跑了。他带着人去追了。”布木布泰冷静的让人发指,慢条斯理的汇报。黄太吉呵呵呵的笑了了笑,挣扎着要坐起来却没能够。三个女人给他扶起来,黄太吉看了一眼布木布泰道:“多铎和多尔衮的家人呢?”

布木布泰道:“都控制起来了,济尔哈朗一直在候着,就等您醒来。”

“戎马一生。王图霸业,谁料到头还是一场空。”说话很艰难的黄太吉,意外顺畅的说完了这句话,瞪圆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干,脑袋一歪,没了动静。

“王爷,王爷!”宫女不断的劝阻,代善还是冲了进来,大声道:“皇上,你醒了么?”

看看跪在地上的三个女人。代善张了张嘴。再看看榻上已经咽气的黄太吉,代善的腿一软,也跪了下来,嚎啕大哭:“皇上!”

布木布泰冷冷的看着他。面无表情的缓缓起身。走到边上的屋子里。济尔哈朗和一干全服武装的军官都在等着,看见她进来便站起道:“娘娘!”

“皇上驾崩了,现在立刻准备。把人都控制起来,扶灵北狩。”

发生在沈阳城内的事情,消息被封锁了。次日凌晨,城门打开,大队人马匆匆北去。两万精锐,护着黄太吉的灵柩和能带走的女人,匆匆北去。天明时分,城内乱了起来,王公大臣们的家眷,开始惶惶而动。

车马人流,不断的涌出北门,拥挤而往北方跑去。盛京(沈阳),成了一座不设防的城市,喧闹了一天之后,当天夜里,城内起火,凶残的贵族们跑光之后,骚乱开始了。

何显带着骑兵一路如入无人之境的来到沈阳城外时,看见城内起火,才发现这个变化。不是陈燮不想立刻北上,而是辽阳城一战,实在是有太多的收尾工作要做。而且陈燮也确实希望,清军自己往北跑,再来一次辽阳城的战斗,估计能留下心理阴影了。

冲进城内的何显,看见的是一个在烈火中挣扎的城市,街上到处都是凌乱不堪,一群人从一个大户人家里出来时,身上还裹着绸缎,看见冲进来的骑兵,呆呆的不动。

战马如龙,钢刀如雪,一阵疾风之后,地上躺了一地的尸体。何显面无表情的下达命令:“全城戒严,任何人不得在街上活动,发现任何暴力行为,当场击毙。”

施暴者不是被击毙,就是被抓,沿街的屋檐下,吊了一排一排的人。一个白天之后,沈阳城内恢复了平静,街上除了士兵,一个行人都没有。五万大军是在一个阴云密布的午后进的城,马背上的陈燮,在进入城门的一瞬间,感觉到脸上有点冷,抬头看天,一滴雪珠子落在脸上,立刻就化了。下雪了!

盛京的皇宫看上去很一般,比起京师的大明皇宫,实在是简陋的可以。雪越下越大,烧了地龙的室内呆着,怎么都不想出去。这场突然来临的大雪,给登州营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也给仓皇“北狩”的满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主子!”乌云娜带着几个满人打扮的女子进来后在地上跪着说话,陈燮微微皱眉道:“我说过,不用跪着说话,你怎么不长记性?”

乌云娜惶恐的站了起来,上一次跟老爹合伙欺骗陈燮的后遗症还在,被弄的死去活来之后,陈燮再也没碰她了。这让她心里很忐忑,她宁愿被陈燮弄死,也不要这种冷淡的当她不存在的主子。可惜肚子不争气,要是能怀上,就不会这么担心了。

“这些女人是宫里,奴才找她们来问话,想想还是让主子亲自问的好一些。”

陈燮看了一眼眼神躲闪的乌云娜,心里很明白她打的小算盘,不就是讨好自己么?这些女人,一定她挑选过的,长的不错的才会带来跟前。

“军纪还好吧?没有人乱来吧?”陈燮淡淡的问了一句,乌云娜笑道:“挺好的,这宫里的女子有好几百都没走掉,乱了一天一夜,好些都藏了起来,才被找出来。”

陈燮坐着不说话,脑子里想一个问题,这城里的百姓,该怎么处置。像以前那样肯定是不行了,这里毕竟不是战场。清军现在也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了,风雪停下之后,继续北追是肯定的,把清军都赶进深山老林,这是必须的。

“主子,这宫里住的还舒服吧?这满城的百姓,今后可都是您的奴才了。”乌云娜上前讨好的说话,陈燮听着一愣,随即失声笑道:“扯淡,我要那么多奴才干啥?”

乌云娜诧异道:“大明有权有势的人,不也养了很多家奴么?您比他们,可是强太多了,难道还不该蓄养几万家奴?说起来,奴才和草原上的人,今后都是您的奴才。不是大明皇帝的奴才,是您的奴才。”

陈燮倒是没想到,她说的如此理所当然,她说的也确实是事实。明朝是个两极分化极为清晰的社会,简单的说,就是士和民这两个阶级。《大明律、名例》关于文武官员犯罪的一条,可以看出这个事实。“文武官职、举人、监生、冠带官、义官、知印、承差、阴阳生、医生。但有职役者,犯脏犯奸,并一应行止有亏,俱发为民。”

什么意思呢?以上这些人是有特权的,发为民,就是剥夺其特权。

随着清室北狩,一个问题必须面对。那就是明朝的内部问题,改是肯定要改的,但是这个改的过程,必然导致社会剧烈的动荡。是一点一点的改,还是一下按照自己的心思改到位?陈燮觉得还是一点一点的改比较稳妥。不管怎么改,总是会面对反弹的,所以暴力手段不可避免。陷入思索的陈燮,躺在虎皮垫子上发呆。

脚步声打断了陈燮的发呆,抬头看看进来的何显、常时仁、王贲,陈燮点点头,示意乌云娜等人出去。乌云娜多少有点失望的退了下了去,三人杯子搬把凳子坐下。

“黄太吉走了城内才知道消息,制造乱局的,都是一些汉军士兵。可惜,一场大雪,让黄太吉跑掉了。”何显还不知道黄太吉已经死掉的消息,多少有点遗憾,没能抓住黄太吉。

常时仁笑笑道:“跑了好,城内的抵抗不会那么激烈。回头再往北追,清军的活动余地就小了。辽东抵定之日不远,督师,兄弟们都辛苦了,正好休息几天。现在最大的麻烦,还是城内的满人,尤其是内城里的满人,该怎么对待,您得给个话。”

王贲也补了一句:“大人,我觉得,这个问题处理不好,还得出乱子。”

陈燮摸着下巴捉摸了好一阵才道:“这样吧,等雪停了,花几天时间甄别一下。只要是满人,夺其家产,分些地给他们耕种,自食其力吧。回头让人弄一个章程出来,这事情谁在负责?”陈燮也只能这样处理了,不想在无端的杀人了。

“这个,是夏雪在负责,辽东屯田,后勤支撑,都是她在带着一群人具体在操持。”常时仁来了一句,表情有点怪,陈燮诧异的看他一眼,心道这货也有不自然的时候啊?

“还有个事情,进城以后,一些兄弟私下里做了些不该做的事情。我都抓起来了,怎么处置,我没个主意。”何显冒出这么一句,陈燮听着头疼了。

“仗打到现在,尤其是在辽阳一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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