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崛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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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燮也懒得跟他们解释了,反正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忙活了一天,工程进行只能算一半。然后宣布先下工,明天一早过来,走的时候去厨房吃晚饭,不要工钱的,可以换成十斤小米或者三斤面,还愿意啊?那就高粱米呗,要豆?也行啊!
总之大家满意而归,陈燮也回到自己住的院里。洗完澡之后,有点不敢回卧室,最后想想还是硬着头皮回去,不出所料,被下面一个小脑袋,笑嘻嘻的。雨荨比玉竹勇敢多了,不装睡,就这么等着。
那就留下来吧,反正待遇是一样的。别跟玉竹一样喊腮帮酸就成。
第二天一早,陈燮精神焕发的出了院,明朝地主老财的生活果然很幸福。玉竹也好,雨荨也罢,那都是叫做啥就做啥,想摸哪就摸哪。这地界,你想找野蛮女友,难度太大了。整个道德体系和社会体系,对女性的压迫可谓深重。以前在现代社会,陈燮还是会对一些大男主义口诛笔伐的(在**上),现在嘛,就算是他想提高女性的地位,人家未必乐意。
就拿雨荨和玉竹来说吧,劝的嘴都说干了,才让她们放弃了现在就开始准备生娃的想法。
陈燮对周围生活设施的改造和建设的工程的第二天,就让所有工匠拜服在地了。仅仅过去了一晚上,地上的水池就干了硬了。谁也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事情,工匠纷纷拿手来按压,水泥面一点都没变化。
工匠们热闹的围着水池看的时候,陈燮带着十几个人,用大车把一个小型锅炉从仓库里搬出来了。这是陈燮托张海生从某工程淘换来的老式小型锅炉,特意翻修之后,烧开水是杠杠的。按照示意图,指挥众人喊着号,把锅炉给抬上一个砌好的水泥座基上。
板,水管,一起出场,在陈燮的带领和指挥下,众人忙的热火朝天。人多力量大,一天的工夫,水管铺好了,盖上土层。原来的水沟不行,清理之后用水泥也砌好了。水沟上面,盖上石砖,工程量也不算太大。
所有人都被分成几个小组,总的来说,砌墙组学习水泥的用法,打井组,学着怎么打井,管道组,学习怎么装水管。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等着高台上的水池砌好咯。
又一天宣布散工的时候,陈燮问八斤,今天都学到啥了?一直跟在陈燮身后的八斤,也是个实干型的人才。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学了不少,东西太多,我还得回去好好想想。不过嘛,神医老爷把人分成几组这个事情,小人大有收获。今后有活做,大可按照老爷分组,谁该干啥就干啥,能同时开始的就同时开始,节省时间。”
陈燮竖起大拇指道:“聪明,这叫统筹法。还记得我怎么安排的么?先让你们在澡堂里挖池,然后带人去打井,同时指挥人砌水池,疏通水沟,这叫杂而不乱,次序井然。记住了,做任何事情,都需要有这个概念。预先做好一个计划,做的时候统筹组织。慢慢来吧,有你学的。”
八斤千恩万谢的走了,脑里把这些话牢牢的记住。神医说过,更大的工程还在后面,修好了宅里的生活设施,还要修学堂,修好学堂,要把原来的土围修一修。砌上砖墙,弄几个塔楼,世道太乱,得有个安身立命的所在。哦,对了,还有码头,新庄,这些事情,够他做个一年半载的,银还不少挣。
第四十四章美好的未来在招手(求推荐)
第四十四章美好的未来在招手
天启七年对于百姓来说,无疑不是个好年景。早春缺雨就算了,青黄不接的时候,更是没掉下几滴雨水。打井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官府不管,寻常百姓家哪来的银。那些家里有些田地的农户,该交的皇粮一点都不能少,该交的租不能少一粒。大量自耕农破产,地方士绅趁机兼并土地。他们可是不用交税的,导致朝廷的税收进一步减少。
三月,青黄不接,陕西澄城县令张斗耀严催税赋,胥吏凶恶如狼,饥民遍地。一个叫王二的人,成为了一颗火星落在陕西这个干草堆上。此人纠集数百饥民,以墨涂面,破澄城县,杀张斗耀,揭开了声势浩大的明末流寇的序幕。陕西巡抚胡廷宴,老迈昏庸,怠于政事。凡有民变之事上报,一律严斥上报地方官员。这个巡抚很怕麻烦,只要有民变的消息,就骂下面的人大惊小怪,不过是些饥民,等明年开春就好了。
于是,下面的官员都不敢上报了,一直到压不住了,胡廷宴才上报朝廷。那时候整个陕西已经乱了,流寇的成分也从单纯的饥民变成了边兵、饥民、回贼、矿贼。
陕西的事情太遥远了,加上胡廷宴的隐瞒不报,山东这边自然无从知晓。总的来说,日虽然难过,山东地面上还算能过的下去。相对陕西和山西,山东属于富庶省份了。
只是这个富庶实在有限的很,寻常百姓吃不饱穿不暖可谓遍地,没到造反的地步罢了。
随着年关的接近,陈燮的基础生活设施建设也结束了,腊月25这天,一周的工程宣布胜利结束了。过去的一周,大宅之内,对于陈燮除外的所有人来说,都是充满惊喜的一周。压水井这个东西,很快就赢得了下人们的喜欢,打水真是太省事了。
压水井不过是小意思,真正开心的事情还在后头。这日一早起来,两个健壮的粗使妇人,跟在陈燮的身后,耳朵竖起来,眼睛盯着老爷的手指转动。
“这是温度计,看清楚没有,这有个红点,这有个可以移动的标尺。洗澡的时候,标尺箭头对准这个红点,然后再开炉点火。要烧开水,标尺往上移动,到最后一个红点这里。记住咯了,这里喷气了,发出尖叫的时候,就得停火了,别一个劲的烧啊烧的。还有这里,表示水还剩下多少,箭头到这个位置,就得往里加水了。”陈燮没法让这些一个字都不识的睁眼瞎会认阿拉伯数字,只好改造成一个傻瓜锅炉。为这个,还花了一点钱,技术上没什么难度,就是一个压力阀,几个箭头标志的问题。
陈燮亲自点火,开始烧热水,为了照顾明朝的习惯,女澡堂这边,还特意加了一道围墙,男女澡堂的大门朝相反的方向开着,间隔着七八米远的锅炉房,一点隐患都不留。再说了,所谓的男澡堂,不对外开放,陈燮专用的。老爷嘛,怎么也得有点特权不是?无非就是怕坏了女人们的名声。
噗噗噗噗,热气腾腾的热水在铺了瓷砖的水池里响动,蓝色的瓷砖为底,白色为边,红果特意进去拿手试了试水温,出来红着脸到:“神医老爷,水很热了。”
陈燮笑道:“我说的你们都记住了?”一群女人使劲点头,陈燮这在满意的背着手,把锅炉交给两个妇人,从围墙上的小门过去,走到另外一头,准备开始享受他的第一次泡澡。
门刚扣好,就看见八斤带着谄笑在这边的门口等着,见了陈燮小跑上前道:“神医老爷,您带来的瓷砖,姚老说他能烧,就是烧不出您那种蓝色。”
明朝的瓷器很有名,在现代社会也很值钱,烧瓷砖真没啥技术含量可言。不过是明朝人没先到瓷砖上面去罢了,现在有陈燮开了头,再拿样品给负责烧窑的姚老看,事情很简单的就像捅开一层窗户纸。
“行了,你要开瓷砖厂,这个我不反对,别耽误我的工程就行。”陈燮摆摆手,这种钱他不打算赚,明朝能烧的瓷砖,花样少,质量还没保证,不如他从现代带过来省事。
“不是,我这不是想请您入个股么?最好呢,让张大老爷也入股。”八斤期期艾艾的说明来意,陈燮笑了,竖起拇指道:“聪明!我在提醒你一句,专心搞你的建筑工程,专业的事情,让专业的人去做。”
“老爷,啥叫专业?”八斤对这新名词完全不理解,陈燮想了想道:“就是内行,姚老烧窑是内行,他就是专业的。你就是外行,就是不专业的?”
“老爷,还有那个压水井……。”八斤心思还真大,陈燮这一次没给他面,淡淡的挥手道:“这事情就不要惦记了,不说打井的本钱,就是这些东西,你能弄的到么?还有就是水脉,你会看水脉?贪多也不怕撑死,滚你的蛋吧!”
八斤得陇望蜀失败,倒也不气馁,笑嘻嘻的走了,陈燮在背后喊一嗓:“开春误了我工程,小心你的皮,我保证不打死你。”
这一次八斤吓的抖了一下,神医这句话现在很流行,“保证不打死你”,就是被你留口气喘着,这比打死也强不了多少。
对于张家庄的人来说,美好的未来正在朝他(她)们招手。各家各户的女人,只要会针线活,五十岁以下,十四岁以上,都可以报名去作坊里做事。开始要先接受什么培训,学习使用一种用脚就能踩着就能飞针走线的机器。
三个月的培训期,包吃两顿,月底还有布拿回去,虽然都是大家学踩机器的时候弄过的布,回去辛苦点,把线拆掉,又是好布。一些聪明的妇人,没几天就学会踩机器了,加上一些会裁布样的妇人,早早就被确定了能留下,并且开始干活,给孩们做明年的校服。
男人们就更多事情可以选择了,家里劳力多的,地里不用那么多人,就去工地上做事,要不就去窑厂烧红砖。总之不怕没有一个吃饭的地方,没看见其他庄的人想来,神医老爷都不让八斤收么?先紧着咱张家庄,人手不够了再招外头人。
正是因为庄户们的辛劳艰难,才凸显了张家庄有一个黑心的财主陈燮。当然了,庄户们是不会这么想了,陈燮心里给自己的定位罢了。现在陈燮已经不敢听雨荨和玉竹汇报工作了,良心底线被一次一次的拉低。
同样不会认为神医是黑心财主的还有红果那些姐妹们,她们这些人,已经正式脱离春香楼。甚至都不用神医出面去说,英娘主动派人来通知,愿意留下就留下,神医能收你们是福气。好好干,要对得起神医给的饭碗。
姐妹们捧着神医发的白铁盆(不锈钢),走进澡堂的时候,再次感受到神医的神奇和菩萨心肠。哪有给下人用这么好的澡堂的?登州城里最有钱的财主家里,也没这么一个华丽的澡堂不是?
红果站在更衣室内,对着一面镜,看着上面一行字:小心地滑,请勿赤脚。更衣室就是一排木塌,不高,只有两尺的样。周围捂着严严实实的,烧了地龙叫一个暖和。鞋是木屐,一人发了一双。这东西不值几个钱,但神医还是让玉竹去给大家置办了。
一群女人迫不及待的把自己脱的精光,一时间屋里全是白身。嘻嘻哈哈的一顿打闹,你摸一下胸,她掏一把下身。红果见了微微一笑,提醒大家道:“都别闹了,抓紧洗澡,完事还有学习。每天吃的好穿的好,学不好都给我滚回春香楼去。”
红果的新身份是神医老爷的助理,这个助理是干啥的她不知道,就知道这些姐妹归她管,她对玉竹姑娘负责,玉竹对老爷负责。张家庄的医院,暂时只对庄里的人开放。大家不是很忙,主要还是学习,每天晚上,神医都会给大家上课。
对于姐妹们来说,美好的未来真的在招手。
掀开厚重的布帘,一股热气迎面扑来,池里已经有好几个姐妹在泡着,嘻嘻哈哈的声音塞满了不大的空间。靠墙的一侧,一拍龙头,红果过去看了一眼就怒吼:“都给我滚出来,跟你们说的都吃进肚里去了?先淋浴,再下池。”
二话不说,红果化身恶魔,出去拎着一根戒尺就进来了,三个先下水的女,乖乖的趴在墙上,翘起屁股让她抽板。每人十下,结结实实的。
抽完之后,红果哭了,抽泣道:“姐妹们,这好日才开始啊,要珍惜!切记别坏了神医的规矩,可记得神医老爷怎么说来着?规矩这个东西,建立了就要严格执行,坏一次看似简单,坏两次就得出大问题,三次下来,规矩就不存在了。”
没觉得受委屈,就是觉得对不住神医的姐妹们,抱在一起痛快了哭了一场。
第四十五章唐寅最出名的画原来是这个(求推
第四十五章唐寅最出名的画原来是这个
超大的**卫生间,这种日总算是过上了。这是陈燮的心声,绝对的。现代社会的大别墅还没住进去之前,先在明朝享受到了住大房的生活,现在加上这个神医专用澡堂,就算齐活了。如果,……。
躺在石板上,泡在热水的陈燮,自觉的把如果字两个后面想法的咽回肚里去。那不过是,现在是现实。两个丫鬟轻手轻脚的进来了,这地方本来就是陈燮的专属后院的范围,院门口有王启年把守,没经过陈燮同意就进来的人,王启年打死勿论。
看过《金、瓶梅》的看官就知道,明朝人的后院是个什么概念。只要在外面,就算是鬼,也要装成人,进了后院,想干啥就干啥,皇帝老都管不得。陈燮在这个后院里,就是天。
眯着眼睛假装睡着,一条缝隙里余光闪动,四条白腿两具白身下了池,陈大神医还是一个撸男的时候,无数次在脑海里过的场面真实的出现了。
时间是午后,这算不算白日宣yn?
从前,现在,将来,暂时都被丢一边去了,沐浴在午后的放肆。
抛开责任的话,现在的明朝生活,给个皇帝陈燮都不换。即便是回到现代,放下责任,谁不想生活的无忧无虑,毫无牵挂,自由自在的想干啥就干啥?
问题是,不行啊!短暂的忘记一些的闲暇,很快就被登州城里的来客打断了。
张家长张薪,带着两个弟弟杀来了。府学已经放假,都在准备回家过年了。陈燮出海回来之后,迟迟没有去登州。周氏有点着急了,就跟张瑶商量,这孩也不知道在忙啥呢,回来了也不知道来家看看,请个安什么的。
张瑶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笑着为陈燮辩护道:“如今那么多事情,哪一样离开思华?”
周氏一想也是啊,付出一个庄,还有商号的人手,就换来了在家数大把银的好事。以前吧,张家一年的进项,也就是一万多两银,这还全都算上了。海上有条船,那也是跟娘家合伙的买卖,每年也就分个五千两左右。这里头有没有讲究,周氏不好追究就是了。
联合商号开张不过两个月,刘掌柜那边利润算出来了,四成的股份,分得银十三万两,这还没算那些押金呢。就为这个,张瑶惭愧了好几天,一直说当初投入太少了,这银拿的不安心。周氏也是这么想的,以前没想到进项那么吓人,现在有点担心,万一拢不住陈燮怎么半?变得患得患失起来的周氏,心里就琢磨别的手段了。
“不行,这孩一个人,得赶紧给他寻个媳妇。”周氏这么一说,张瑶表示赞成。成家立业,开枝散,这是绝对的大事。
“娘家有个表侄女,长的倒是水灵,就是家境差了点。”周氏提起这个,张瑶便笑而不语。夫人心里想的啥,老夫老妻了,还不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的夫人诶,思华啥品性?你担心这就没意思了。赶紧的,看看谁家有合适的,怎么也得举人家里的嫡女。不然配不上思华的身份。”张瑶这话说出去,还真有说服力。陈燮这个神医,在明朝想做官,那可太容易了。进了太医院,七品的医官手到擒来。虽然以后前途不算远大,但胜在安稳。一个举人家的女儿,哪有资格在陈燮的面前摆架。更不要说陈燮挣钱的本事,登州城谁不知道他的能耐?
服气俩一商议,周氏就开始活动了,赶上儿放假了,打发去张家庄,给老太爷请安,接来过年,顺便看看思华大兄在忙啥,刘掌柜也说不清楚,什么改进基础设施,不就是修了个澡堂,挖几条水沟么?
张薪领着弟弟们给老太爷请安,张老太爷的病基本好了,现在走路都不用人扶着,也不咳嗽了。每天闲着没事干,就在庄里闲逛,看看陈燮给这个地方带来的变化。现在这里是陈燮的地盘了,老爷决定去登州城儿那里住着,张薪就是来顺便接人的。
张薪找到陈燮的时候,这家伙正在学堂的工地上指手画脚的。
“水沟再挖深一点,排水一律要用暗沟!蓄水池小了,再大一倍。”八斤手里的小本本,记录的叫一个快,碳素笔这东西真好用,就是这名字有点怪啊。
张薪来到工地,很快就看出这个学堂的不一般。首先是大,怎么也得有府学三个大,其次这建筑也特别的很,一排一排的,三面都是很长的大房,下面一层已经初见雏形了,正在上面铺大腿粗的柱,铺上木板就是地板了,这是要盖两层么?
陈燮算是深深的体会到了在明朝想搞建筑有多难了,没有钢筋混凝土的结构,修两层都费劲。更不要说陈燮修的是宽度长度10米,宽度5米的大教室,还是2层的。
在八斤一通解释后,陈燮差点痛下决心用钢筋水泥来盖房了,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事情,真不能太过。最后选择了砖木结构的两层建筑,一人抱的木料,都是从东江镇走海路运来的。做柱真是没说的,顶个七八十年都不在话下。
这里是陈燮未来班底的摇篮,自然一切都要做到最好。所以陈燮有点不惜血本的意思。
张薪背着个小褡裢,笑嘻嘻的来到陈燮跟前:“大兄,大兄,您要的东西,我给您弄来了。”陈燮看见张薪也很开心,听到他说的话,更开心了。赶紧跑来道:“唐寅最出名的画,你都能搞到?”
张薪自得的拍着胸膛道:“您不看看我是谁,这点小是还不是手到擒来,不过用大兄的名字,在余掌柜处,支了一小瓶大力丸,还有就是从刘掌柜拿,要了几瓶花露水。”
“这些都是小事,东西你给我看看。”陈燮真无所谓了,加起来不到五百块的本钱,能弄到唐寅的画,拿回现代还不得发死啊。
张薪鬼头鬼脑的看看四周,然后低声道:“走,这里人多,我们去角落里看。”
陈燮笑了,什么嘛,鬼鬼祟祟的,伸手抓住褡裢道:“不就是唐寅的画么,怎么就不能在这看了?”一伸手,褡裢到手,打开一看,里头一卷绢布画轴。拿出来展开之后,短暂的楞了一下,动作很快的就把东西放回褡裢。
走到角落里没人了,陈燮才道:“我说,这真是唐寅最出名的画?你没被人骗了吧?”
张薪一听就急眼了,拍着胸膛道:“怎么可能啊?这大明天下,谁不知道唐寅?谁不知道唐寅的春、宫图天下一绝。这是我一同窗从家里跟长辈要来的,绝对的珍藏。当年从南直隶买回来的,花了三千多两银。这可是长卷,一共是三十式。出自洞玄的秘籍。你看,这还附了一本房秘术,正经的洞玄秘传。”
“不说了,我带回去再看,你该干啥就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