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崛起-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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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干,装袋,然后这些粉条自有商人来收购,装车拉走。等这些事情都忙完了,麦可以收了。这时候陈燮出海回来了,带回来了十几个仓库的物资。其最多物资是纸包装的压缩饼干和午餐肉罐头,还有就是暖壶的内胆。
装了竹编外壳的暖瓶不过一亮相,就被来自苏、浙、闽、粤等地的商户预定瓜分殆尽,整整10万个暖壶,好多还是内胆状态,就已经先卖出去了。价格很公道,童叟无欺,每个10两白银,款到发货,欲购从速。
生意上的事情陈燮自然不会太操心,有刘庆负责。回到张家庄的当天,就吃了张瑶的一顿训斥,大意是秋收大事,出海迟迟不归等等。陈燮笑眯眯的挨训,没法跟他说,“我大清”要打来了,我要做最坏的打算。没什么会是最坏的打算呢?
这个要从总兵杨国栋被调走说起,孙国桢被罢免后不久,毛龙被做掉之前,杨国栋也被调走。登州现在没总兵了,张可大这个副总兵就是最高的军事指挥官。
英娘这个女人,在**里按照陈燮的指示,收集各种情报,很意外的被她发现一个现象,张可大一直在派人监视陈燮的团练营。这家伙收了不少银,居然还干这种事情,陈燮一下就生出警惕来了。
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家伙在“我大清”打过来时候,奉命勤王是肯定的。问题他要是对陈燮有戒心,肯定要先找陈燮摊牌。陈燮从来都是不吝最坏的预判来揣度人心的,张可大这个家伙上次在路上拦着自己,就已经说明问题了。
第九十九章信心的来源
第十章信心的来源
陈燮一直是希望能置身事外的,不过这个希望并不是人的主观愿望能起作用的。从最初的想挣钱过上有钱人的生活这个很朴素的人生目标,到现在这个目标算是基本实现了。当这个目标实现之后,陈燮发现自己已经停不下来了。当初他自以为高明的那些手段,现在成为了裹挟他不断迈出下一步的力量。只要他停下来不往前走,就会有无数的血盆大口扑上来,将他拥有的一切吞噬的干干净净。
麦收开始之前,陈燮的回归很好的起到了一个安定团队的作用。经过了番薯收获的洗礼,现在五千五小麦的收割,已经不是什么太大的难题了。
神医同志还是习惯性的先开个秋收会议,张大乡绅受邀出席会议。出席会议的人都是男女都有,这让张瑶感觉到很不适应。好在已经习惯了陈燮的奇特,张瑶看着头发已经长起来,用皮筋扎着的陈燮坐在央的位置上时,有一种这娃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看待的觉悟。
会议的目的是制定麦收计划书,这种会议看上去有点多余,实际上则不然。这是陈燮培养团队协作的一种手段,几乎每次遇到类似的事情,都会事先开会,这是过去十个月里陈燮最看重的事情之一。没有人才,只能自己培养,明朝的读书人,不可能屈尊,也不是陈燮需要的人才类型。这些人写道德章很厉害,实际操作经验基本就是扯淡。倒不是说明朝的读书人都这个水准,不过这个水准的基数最大而已。
会议首先由陈燮训话,表彰了之前番薯收割的表现,并且兑现了承诺的奖励。之后才是讨论麦收的组织问题。讨论的过程用畅所欲言来形容,先制定一个大概的计划作为骨架,然后慢慢的补充完善血肉。
张瑶在这个会议上显得很安静,一直在观察这些与会者。负责抓总的是陈燮,下面两个丫鬟分别负责后勤准备和运输、存储,这个显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是大家都没有任何的异议。
“根据上一次的经验总结来看,麦收在人力上的投入比较充沛。我认为重点还是运输、晾晒和储存这三个环节,一定要快,预防天气有变。为此,事先必须准备不少于五十辆四轮马车,而我们现在的马车可以调动数量是一百三十五辆。由此可以做出一个调整,加大投入一线收割的人数。”玉竹侃侃而谈,张瑶觉得很玄幻,这还是家里那个小丫鬟么?
“可以把团练营都投入进一线收割,辎重队负责运输。”陈燮拍板,玉竹坐下,雨荨熟练的记录。
“运输队保证不会耽误事,小的可以用脑袋担保。”站起说话的是猛,这个当初被陈燮救下性命的小伙,在陈燮身边跟班了半年左右,就被调到团练营辎重队做队官。
“人手的问题,小的负责安排妥当,出了问题,老爷只管责罚。”接着站起的是小萱的亲爹古三,虽然他不识字,但是组织能力还是有的,配个识字的半大小伙当助手的事情。说白了陈燮缺人才,只能这么干。
大致的框架出来了,然后陈燮就请张瑶一起去书房喝茶等着,其他的细节有这个草台班团队自己去商议补充。张瑶捧着茶杯,看着陈燮不慌不忙的表情,感慨道:“思华,教导有方啊,这些人的变化太大了。”
陈燮笑着摇摇头:“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正确的引导,有组织的计划,做到人人心里有数,事先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一回生,二回熟,能力自然就上来了。我要做的就是让他(她)们明白一个道理,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一个合作紧密的团队才是成功的保证。同样的道理,适用于任何一个领域。”
张瑶犹豫了一下问:“思华,你的团练也是这样么?”
陈燮理所当然的点头:“军队从来就不是个人武勇占主导地位的地方,三国里头的赵龙是小说家言。战友是可以把后背交给他的人,团队的力量在严格的纪律和严密的配合下,就是一台高效率的杀人机器。”
张瑶没有在问,起身:“我去休息了。”
麦收开始了,一场仪式后,拿把镰刀装模做样的割了几刀,然后就开溜了。马车给陈燮送到了龙山脚下,因为要经常要拿**炸石头,这里取代了小岛成为炮队的秘密训练基地。这个事情说起来有点搞笑,在小岛上火药经常因为潮湿而无法使用。尝试了几次之后,陈燮做出了改变。
营地在山脚下,门钢铸线膛炮和两门12磅炮是这个炮队的全部火炮。实践证明,拿破仑磅炮和十二磅炮,在明朝的道路上,就运输便捷而言,跟眼前这一款钢铸线膛炮相比,那就是渣渣。
1500米的最大射程,或许不是这个时代打的最远的火炮,但一定是这个时代最轻便的火炮,熟练的炮手加上定装药包,每两分钟五发的射速,绝对是这个时代射速最快的火炮。
这种火炮也是存在缺陷的,一是不能发霰弹,二是不能直接发射铅球,只能发射底部凹陷的铅结构弹丸,后面有一个软木塞。如果不是考虑到射程和准确压制的问题,线膛炮对滑膛炮毫无优势而言。这个时代的杀伤主力,其实是霰弹,就是拿丝绸包住一堆小铅球。这一次回去,陈燮主要是解决这两个问题。一个是线膛炮的炮管加长,可以打更远一点,同时现有线膛炮的基础上,不画膛线,缩短炮管,一个是订购生产特殊铅球的模。这样将来就会形成远处有线膛炮压制,近处用霰弹杀伤的相对合理的炮火结构。
打的准的问题,暂时陈燮没有要求,但是打的快是必须的。虽然知道过分依赖现代的钢铸炮不是长久之计,但是目前的陈燮没有选择。铸炮根本就不是陈燮的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钱不多提供的铁匠里头,有不少是南直隶军器局的高手,他们倒是会铸造一些虎尊炮。考虑到自己铸炮会带来一些麻烦,陈燮还是放弃了这个机会。只是弄了一个炼钢炉,找了几个识字的年轻人给老铁匠们当助手,一起研究怎么解决炼出来的铁太脆的问题。造成这个问题的原因,现代技术资料显示是因为煤的硫含量高,还有就是铁矿石里含的硫、和磷的成分没去除。实际上这个问题,后来也在困扰着明朝的技术官僚孙元化,他的办法就是加厚,这也导致孙元化铸的炮死沉死沉的。
闲话不提,排队队官翁正清带着他的一百手下,展示了训练成果。近代军队战斗力的保障之一,就是后勤压力。这一点在炮队的上显得更为明显。定员120人的炮兵队,半数人员要消耗在运输保障上。
炮队的行进演练是第一步,翁正清指挥他的部下,给陈燮展示了一次五公里快速行军。明朝的铁匠在一点都不差,陈燮要求的弹药车和火炮一体行军的构想得到了实现。两个轮的弹药车,在挂钩帮助下与火炮的支架相连,行军是并称一个四轮跑车。两匹挽马拉着走,两匹挽马作为备用,就算是在明朝的乡村土路上,也能保证每小时五公里的最低时速。
进入预设阵地后,在后勤部队还拖在后面的前提下,弹药车的作用得到了充分的发挥,仅仅五分钟就完成了射击准备。
红旗举起,落下,指令下达后,门炮依次射击,将山坡上的预定射击目标打的尘土飞扬,虽然首发的命率为零,但是陈燮还是对炮手们熟练的操作和密切的配合深感满意。
往炮膛里倒水,然后刷几下,这个过程复位的工作也在同时进行。可以说很流畅,短暂的调整之后,第二轮射击就不一样了,发炮弹命两发。第三轮射击,名四弹。
不错了,成绩很好了,这原本就是一支草台班。整个炮队,之前唯一有实弹经验的,就是一名从登州水师营挖来的炮手。这哥们玩的还是所谓的大将军炮,红衣大炮这么高档的货色,他都没见过。
炮队进行三轮射击后,立刻停止了射击,快速进行阵地转移。这个训练科目是陈燮要求必须有的,很简单,担心存在一种射程更远的火炮,在一个阵地上呆久了肯定有危险。
三人拖着火炮,两人拖着弹药车,一人负责指挥,速度很快的完成了阵地转移之后,陈燮认为这个演习没有必要看下去了。这就是自己信心的来源!如果张可大是个识趣的家伙,陈燮不介意用银让他睁一眼闭一眼,如果他不识趣,陈燮也不介意出动那些干脏活的家伙。万一真的出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那就只能扯旗造反了。谁来都给他揍回去就是了。
仓库里储备的24门青铜炮和5000支米尼线膛枪,就是陈燮最大的底气,最大的信心来源。就像水浒里说的那样,“要做官,杀人放火受招安。”当然这是最后的手段。
陈燮不认为张可大会脑残到毫无征兆的对登州著名乡绅陈燮下黑手,毕竟他是个武将。登莱兵巡道王廷试,才是目前登州最高长官,登州还有知府萧鱼。这两位从联合商号拿的银可不少,张可大很难过他们这一关。
只能说陈燮过于小心了!
麦收的过程很顺利,一切都跟以前一样平静,一直到十一月十八日的黄昏,张可大带着几名随从悄悄的来到张家庄,“求见”陈燮。没错,就是求见!
第一百章节操掉尽
陈燮做足了礼数,亲立门外相迎。张可大也没拿架,客气寒暄两句,做神秘态低声道:“思华神医,可否寻个方便处说话?”
陈燮立刻请他去了书房,下人退出后才道:“张大人,到底是什么事情?”
张可大站起拱手,面露畏惧道:“思华神医,张某特来求救!”
这个转转有点神奇,陈燮站起惊道:“张大人这是何意?”
张可大一声叹息道:“思华神医有所不知,建奴出了喜峰口,陷遵化等多地,如今已经杀到了北京城下,朝廷有旨意,登州镇派兵勤王。”
这事情陈燮倒是早就知道的,更知道山东官兵就是一群扶不上墙的烂泥。当然了,这个时代的明军,能跟清军打几下的也就是一个关宁军。
“张大人,燮不过是一介团练大使,你跟我说这作甚?”陈燮听出点意思来了,坐下之后冷下脸。心里在盘算,这家伙是不是想玩什么花样?
“思华神医,兵巡道王大人接了京城的命令,腿疾发作,出兵一事由在下负责。实不相瞒,登州账面上有千战兵,实际上各营人马加起来不足五千,其去掉老弱,不过三千。即便这三千人马,也都长期疏于操练,做个样还行。真正能打仗的,是张某人养的百余家丁。”张可大说完,可怜巴巴的看着陈燮,言下之意很明显了。
陈燮心说我去年买了表,登州是军镇啊,你们都敢这么玩。这事情还是不能搀和。手下的人还是少了,一个营的人马五个队,全部拉出去也才不到一千人。关键还是登州这一堆产业,兵马拉走了,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张大人。此事与在下无关。陈某办团练,为的是看家护院。”陈燮越说脸越黑,心里对张可大的鄙夷之心更甚。
张可大见状面露无奈之色道:“思华神医,当今天下各个军镇,无不如此。不是登州营一家,整个大明都这样。登州说是每年二十余万饷银。自户部到登州,上下其手,可大一介武夫,又能如何?真的按照千余人的名册来练兵,怕是连百余家丁都养不起。”
有的话说明白了就没意思了。张可大说到这里,见陈燮还是不肯松脸,站起长揖道:“思华神医,袁督师能斩了毛龙,免了孙国桢,杀一个张某副总兵不过碾死一个蚂蚁似的。登州营就算想在路上拖延时间都不敢啊!可是按期抵达,必须加快行军速度,万一遇上了建奴。张某这条命怕是保不住了。”
陈燮冷笑了起来,打定主意,任你怎么说。不要惦记我的团练。不曾想剧情发生了重大转折,堂堂副总兵张可大,竟然噗通一下跪了下来,口称:“张某也是老带兵的,见识过神医的团练之精锐,这些日也派人探查。知道神医的团练还有轻便大炮一队。请思华神医一定救一救可大,日后可大一定惟神医之命是从。”
历史上的登州营是怎么勤王的。陈燮不得而知。反正他知道就算去的慢一点也没事,因为那个作死的袁崇焕自己把自己玩死了。眼前这个张可大。畏惧于袁崇焕的心狠手辣,不得不出兵,这个不难理解。但是给自己跪下这个举动,真是让陈燮毫无思想准备。
陈燮赶紧伸手扶起,张可大不可起来,口称:“神医不答应,张某就不起来。”陈燮托着他的双臂,一使劲道:“你给我起来吧!”张可大面露惊骇之色,就算全身力气都用上了,都没能挡住陈燮的抬起之色。
“神医神力!”张可大下意识的赞了一句,陈燮给他按回位置上,没好气道:“让我想想,别啰嗦。”摸着下巴,陈燮脑里琢磨了起来,嗯,只要不是张可大调虎离山,出兵也不是不行。当兵的不见点血,那不能叫兵。而且看这意思,要不答应,就算是把张可大得罪死了。今后虽说谈不上怕一个武将,但是架不住被人惦记。
这个时候陈燮倒是很果断的下了决心,反正袁崇焕是死定了,半路上没准就被朱由检拿下了。到时候再慢慢走就是,就当一次长途拉练好了。
“张大人,不止出兵的钱粮可有着落?”陈燮这么一说,张可大先是一喜,随即又一脸苦色道:“神医,登州营哪来的钱粮?王大人和萧知府,拨了五百石高粱米,一百两银。”
这一下陈燮直接就乐了,呵呵呵的就笑出声来,这些官真是太他妈的混蛋了。你让一群士兵去打仗,连饭都吃不上,一天两顿高粱面都没着落,你还指望人家打仗?正是这一次的勤王行动,一个叫李鸿基的下岗公务员(驿卒),经过一段时间的剿匪之后做了把总,正跟着一个叫王国的参将东征,走到金县,实在是饿的厉害,向知县所饷。其实就是要顿饭吃,没有!然后这些兵就不干了,杀了王国,兵变了。
明朝真不缺银,大量的欧洲白银,通过贸易流入国。这些银,最后很多都便宜了“我大清”。这是后话不提。
“行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不帮忙都不行。”陈燮没有拿张可大什么惟命是从的话当真,这家伙估计是走投无路才如此作态。要不是看在他在孔有德叛乱破登州的时候,还知道以死殉国,陈燮都懒得看到他。
张可大脸上一喜,正色拱手道:“如此,请神医示下。”陈燮心说我示下你妹啊,都不知道你要出兵多少,走哪条路线。“示下不敢说,你我商议着来。”
不管怎么说,相互之间总算都愿意加深交流了。陈燮让人取来地图,现代社会的电版打印出来的明朝地图,摆桌上就把张可大看花了眼。再看陈燮的时候,就不是之前的敬畏了,而是一种崇敬为主要因素的目光。
神医同志再次展示了自己神奇后,指着地图道:“沿着运河走是最正常的行军路线,道路也相对要好走很多。张家庄团练出兵:五个步兵队,一个斥候队,一个辎重队,一个炮队,一个卫生队。总数一千人左右,登州营能出兵多少?”
张可大想了想道:“战兵一千,辅兵一千。钱粮太少了,只能出兵这么多。”
“这就是两千人,按照每人每天消耗三斤口粮计算,一天就是千斤的消耗量。算了,你让人把高粱米拉张家装来喂猪吧,那东西也就能喂猪了。”陈燮一点都不客气,张可大面色尴尬,但是他也没啥脾气。陈燮有的是银,这是登州城的共识了。其实来这里,还是王廷试给他出的主意,登州府未必拿不出更多的钱粮。
出门招呼一声,一干下人都进来了,陈燮也不理张可大惊愕的眼神,几个下人也都各自拉开阵势。陈燮很自然的口述:“计算一下,按照修路的劳力为标准,两千人一个月正常的作战口粮。需要多少大车来运输,还有牲口的草料也要考虑进去。每人再给发一双鞋吧,制衣厂里还有多少棉衣?够的话,一人一套。”
进来的是雨荨、玉竹、长生、猛,都是陈燮亲手带出来的最信任的人。四个人很快做了分工,啪啪啪的算盘一顿响动,张可大见状怯怯的走到陈燮身边,低声问:“神医,这是?”
陈燮递给他一支烟道:“既然要出兵,粮草的问题就要计算清楚,一个月是最少的。现在算的是登州营的,团练的不用那么麻烦,早就算过并记录在案,直接调阅就行。”
张可大彻底的没脾气了,感觉除了服气还是服气。
不到十分钟,四个人把各自的数字一凑,最后由雨荨记录归总。
“老爷,两千人的棉衣、鞋,明天就可以领取。一个劳力每月消耗为20斤小米,番薯丝25斤,罐头10个。合计9万斤粮食,2万个罐头。用四轮马车运输,把牲口的嚼谷算进去,需要大概120辆才能满足需要。”
陈燮抽了抽腮帮,看着张可大道:“张总兵辛苦一趟,连夜回去,跟王大人和萧知府说一声,陈某的银不是天上掉下来的。下不为例!再者,此次出兵出粮,总要给个说法。不然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