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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帝国崛起-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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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都是骑兵,轻骑快马的,从北京到香河也不算远,也就是一天的工夫。到了城下已经天黑,城门紧闭,自有手下持书叫门。宋毅甚为谨慎,用竹筐给吊上去随从,看过书才敢开城门。

曹化淳见面便问:“陈燮何在?”宋毅道:“陈大使不肯入城扰民,城东三里坡扎营,自己也在营安歇。”曹化淳听罢抚掌赞道:“大军不入城扰民,陈燮有名将之风。”

因为带着旨意,宋毅得伺候好咯,好在曹化淳也不太讲究这些,在一大户人家住下,休息一夜,次日一早便带上随从以及白杆兵出了城门,奔着城东三里坡而来。

刚走了不到一里地,官道边上的草丛里就窜出一队士兵,为首者举手示意:“来人止步!”

秦翼明见状赶紧上前去招呼,说皇帝派大太监来见陈燮。这带兵的军官听说之后,赶紧派人去报信,回话道:“前方系军营重地,有军令在身,不敢放行。”

曹化淳得了回报不过微微一笑,没有任何表示。很快陈燮就带着一群军官来了,而且没骑马,都是跑步前进,陈燮在前喊着“一二一”。夸夸夸的脚步声,听着就让人提神。

“立正!”陈燮的声音气十足,啪的整齐如一人的动作,看着就是眼前一亮。

“陈燮见过曹公公!”面对曹化淳,陈燮还是很犹豫该怎么应对。如何见礼就是一个问题,没有给人下跪的习惯啊。这不,最终还是选择了单手横胸的军礼。

曹化淳这个人,历史上是存在争议的。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都说他是打开城门迎接李自成进城的那个人,后来一些历史学家,找到了曹化淳当时不在京师的证据,算是给他“平反”。就曹化淳的经历看,历史上的满人进京之后,有降清人上书言,曹化淳开城卖国一事,由此也导致后来的史学家孟森、李治等人,认同了这个事情。

按说曹化淳是给那些被魏忠贤迫害的官平反的负责人,为何人还这么诋毁他?看罢史料的陈燮,对此的个人观点是,很可能在平反的过程,一些人的要求没有得到满足,故此心怀怨愤,待改朝换代,跳出来诋毁之。反正是太监嘛,哪有好东西?

国历史上,太监名声好的很少,书写史书的又都是人。笔在他们的手里,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赶上一个喜欢给祖宗脸上抹粉的“我大清”,明末历史乌烟瘴气就不足为怪了。即便是司马迁,在写李陵的时候,不也为好友说好话么?可见只要是人,就会有私心。

抛开历史,站在陈燮面前三步之外的曹化淳,看上去除了没胡以外,别的倒也很正常。就他这长相,就像朱时茂说的,“穿上这衣服,也是地下工作者。”总之就长相而言,绝对是是正面形象。

似乎曹化淳也没有在乎陈燮的礼数问题,反而笑着上前道:“咱家不过万岁爷身边的奴才,此番来此,万岁爷有交代,不要拘泥常理,问几个问题就走。”

既然曹化淳提到了万岁爷,陈燮就不能不乖乖的作势要跪下,口称:“草民陈燮,叩谢皇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不待陈燮跪下,曹化淳已经上前扶住,不想陈燮力气之大,根本就无法拦阻,吃惊之余,也只好看着陈燮结结实实的朝京城的方向三跪叩。

礼毕,曹化淳才伸手扶起陈燮,陈燮顺势请他入营内一观。曹化淳不紧不慢的往里走,行至大营之外,但见两排士兵肃立道旁。待他走进,便有军官道:“敬礼!”

刷!整齐的动作如一人,上了刺刀的步枪立在一旁,单手横在胸前。沿着这个卫兵构成的道路往里走,见卫兵各个立正如松,面露肃然,曹化淳心里暗暗满意之余,不禁好奇的心里想:陈燮所部虽为团练,却个个面色红润,比起京营那些面黄肌瘦的官兵,大不相同。可见,平素吃的极好,才会有此面色。

继续往前,一路都是士兵肃立两侧,曹化淳很享受这种所到之处被人注目的感觉,就像喝了七八分的酒,走在路上如腾云驾雾。

进了大营,见里面就一张大桌,还有一张行军床,不禁叹道:“思华,你晚上就睡这里?”陈燮心道,你关心这个做啥?嘴上却道:“回公公,行军打仗,没那么多讲究。”

有军官端来折叠椅,陈燮请曹化淳落座叙话。坐定之后,曹化淳笑道:“陈燮,万岁爷让我问你。”陈燮赶紧站起,再要做下跪姿态,曹化淳抬手道:“不必如此多礼,就算日后进了大内,见了万岁爷,也不必如此拘礼。听说你是南宋后裔,宋朝君臣当面叙话,也没有跪来跪去的说法,更不要说咱家不过代万岁爷问话,坐下说话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章关键是没银子(为读者书真棒加更)

第一百三十三章关键是没银

“彼非命官,为何主动请缨为国征伐?”这是第一个问题!陈燮没有任何犹豫便回答:“抵御外敌,是每一个大明民的责任。更何况我们是在自己的家园作战,身后即父老。不能御敌于国门之外,就将敌人埋葬于家门前。燮虽海外归来,然既入大明籍,生是大明人,死是大明鬼。只要侵略者在大明的土地上一天,就不会停止战斗。”陈燮本来想说,埋葬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及时的改了口。不然这话在大明,就是很反动的话。人民战争什么的,今天能抵御外敌,明天就能掀翻大明天的统治。不是反动是啥?

一通办办白的话,曹化淳听着没有取笑的意思,反倒面露肃然。一个生于海外的国人,你指望他有很好的国学功底,要求太高了。据锦衣卫的调查,陈燮现为海商,落户于登州。经营一些美洲货物,虽然大明有海禁,但是这个东西大家都当着看不见了,针对普通人的东西。本地官员不管,曹化淳也不会管。

“陈燮,我再问你,蓟州以北一战,斩首五百三十一,你不要军功,陛下却不能亏待有功之臣民。说说,有什么你想要的东西么?”曹化淳也用上了白话,本来就是白话为主。

“呃,我啥都不缺啊?要点啥好呢?要不这样,最近比较喜欢喝茶,请陛下赏草民一套喝茶的杯好了。”陈燮这么说,心里却在想,成化年间啊,一定要是这个杯。

曹化淳直接就懵了,哪有人这么干的。你说要封爵也好,要官也好,这个都做了充分的准备,结果你要一套喝茶的杯,这算什么事?这也能叫讨赏?深深的运了一口气,曹化淳又道:“陈思华,真的只要一套茶杯?”

陈燮点点头,很确定道:“有套茶杯就行,将来作为传家宝。要是成化年间官窑的杯就更好了,在美洲的时候,就听说成化年间的瓷器最好了。至于其他的,我要来也没用。如今在登州地面上,有房有地有车有作坊,挣的银都花不完。我还打算继续买地。”

曹化淳虽然觉得下面的问题没必要问了,还是继续问:“陈思华,你这团练,花费的银可不少吧?将来打算如何?”

陈燮听到这问题,面露惶恐道:“陈燮操办团练,不过是想看家护院。没想到买卖越做越打,需要看护的地方越来越多。此战结束,回去就解散团练。”曹化淳哈哈哈大笑道:“不必紧张,没人追究你操办团练的责任。好了,问题就这些了。陈思华,不请我在营地内看看?”

陈燮赶紧起身,请曹化淳在营地里四处走动视察。作为内监,曹化淳懂不懂军事?这个问题陈燮没去关心,在明朝混,肯定不能得罪这家伙。所以很认真的在前面带路,边走还边介绍:“这是帐篷区,这是伙夫区,这是……。”

看见营一个单独划分出来的区域,曹化淳走过去,门口站着的是两个女人,穿着军装,见他来了也是一个标准的立正。曹化淳脸色一沉:“陈思华,行军打仗,怎么还带着女眷?”

陈燮心里暗暗叫苦,上前解释:“公公有所不知,这些女兵当初都是无依无靠走投无路的苦命人,草民见了于心不忍,便收留她们,传授医术,目的是教会她们一些谋生的手段。打仗伤亡不可避免,带上她们就是帮着草民给伤兵疗伤。营内还有其他女,也都是最近两次战斗从建奴手救下的女,她们无依无靠的,不管她们就只能去死了。草民实在不忍!”

意外的是,曹化淳竟然就点点头表示理解了,淡淡道:“原来如此,不过此事不可张扬,一面为朝臣诟病,现在你是团练,将来做了官,小心有人拿这个事情参你一本。”

说着曹化淳居然还笑了笑,言下之意这个事情他不会在意。大明朝的官员是个什么德行,曹化淳哪有不知道的?不过当今道德体系如此,世俗力量太大,他可以当着没看见。

“陈思华,我想看看贵部是如何操练的,可否?”曹化淳看似就这么一说,陈燮岂有不答应之理。当即道:“请公公稍候。”言罢,转身对王启年道:“紧急集合!”

王启年拿出哨,使劲的吹响。尖锐的哨音令人耳朵发抖,但曹化淳面色如常。看着士兵不断的从帐篷里冲出来,军官不断的在喊:“班集合!排集合!队集合。”此起彼伏的口令声,一个一个的方队在间的空地上成型,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想象。

陈燮对曹化淳道:“公共,队伍集合完毕,您是不是要看队伍操练?”曹化淳点点头,陈燮这才小跑到队列对面:“一队负责安全戒备,其余各步兵队营外演练场实弹演习。”

曹化淳这种大太监,平时想拉上关系都没机会,想拍马屁都够不上人家。今天逮着机会,陈燮当然要抓住。所以很殷勤的请他登上边上的高台,看着士兵列队出营。演练场就在边上的野地里,冬天的野地上荒草都没有。200米之外竖起靶,站在营地内的土台上就能看的很清楚了,更不要说还有望远镜。

陈燮教会曹化淳使用望远镜后,这家伙的手就再也放不下来了。曹化淳不是陈燮想象的土鳖,此刻他关注的不是望远镜,而是一直保持着严整队形的四个步兵队。陈燮一共带来了个步兵队,一个放出去查探四周,一个在营内外正常戒备,剩下的四个部队并则以急行军的方式进入演练场。实弹演习,当然就是跟实战一样。

两个方队,两列横队排列完毕。鼓声响起,各队官举刀在手,做出向前的指令。整齐的队列迈步向前,夸夸夸的脚步声一路走到了演练场的尽头,接着转身回来,完成一个来回之后,摆出战斗队形。

前方红旗一闪,负责观察的传令兵大声道:“准备完毕,可以开始。”

陈燮笑道:“曹公公,请您下令开始实弹射击演练。”曹化淳这才放下望远镜道:“如何下令?”陈燮道:“这有传令兵,以旗号告知下面可以开始。”

曹化淳点点头:“那就开始吧。”声音不大,不太符合陈燮平时的要求,传令兵稍稍犹豫,很快就做出了旗语动作。曹化淳再次举起望远镜。

前方负责指挥的军官,手刀一举,再一落。四个步兵队以队为单位的排枪射击开始了,但闻砰砰砰的密集枪声,前方200米处作为靶的稻草人,纷纷四散飞舞。四个对,循环射击,打出来的声势自然不是曹化淳以前能见过的。大明的神机营是早就有的,但是绝对无法打出这么远的距离和如此精准的伤害。曹化淳身微微发抖,似乎这些弹打在自己的身上。

五轮循环之后,枪声停歇。曹化淳的手还在微微发抖,望远镜里看的很清楚,200米之外的稻草人,无一幸免。良久,曹化淳才放下望远镜道:“200米,可破甲?”寒风在吹,曹化淳的额头上却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陈燮笑道:“两层棉甲可保证击穿,三层棉甲不一定,但是被击身体者,就算不能破甲,巨大的冲击力也能造成严重的伤害。基本上这个弹丸在这个距离打了目标,都能导致其丧失战斗力。所以,破甲不破甲,并不重要。”

“此铳得来不易吧?”曹化淳的声音在发抖了,说明他动心了。陈燮早有防备,黯然道:“非常之难,只有从万里之外的海外美洲才能搞到,草民也不过就手里这一些。而且药也不一样,大明根本无法仿制。这些枪弹,打一颗少一个,火药也是打一点少一点。”

曹化淳心里一哆嗦,赶紧放下望远镜道:“不用再打了,太浪费了。”陈燮心里暗暗得意,请他下了高台道:“公公不必担心,这些枪弹都是演戏用的,不是正规作战所用。草民自美洲带回来的枪弹,足够三千人用上一年的。明年,又可以购入一批枪弹进行补充。东西是好东西,就是太贵了。每支枪配弹五百发,就是五百两银,这还没算火药。”

曹化淳彻底断了念想,这得多少银啊?但是心里又不甘心,看着陈燮道:“大明不能仿制?”陈燮摇头道:“仿制可以,但是枪管所用的钢材质地不佳,根本就拉不住膛线。”

膛线不膛线的,曹化淳不管,如此利器不能仿制,才是他最难受的原因。偏偏陈燮还补了一刀:“打仗不仅仅依靠枪械,还需要有严格的训练和坚定不移的斗志。大明边军,以关宁军为例,装备枪械远在建奴之上,为何不能战而胜之?这就牵涉到合理的训练已经合理的营养结构。我大明各军,饭都吃不饱,还能指望他们去打仗?区区数千团练,不算枪械,单单就伙食而言,每人每月耗费银不下十两。”

这一刀补的太狠了,大明朝廷缺啥?银啊!每年的税赋不过四百多万两,到如今,单单军费一项就是五百多万两。说白了,练兵什么的都简单,没银你练个蛋蛋。rs

第一百三十四章美丽的错误

第一百三十四章美丽的错误

曹化淳给陈燮的感官还算不错,不像电视剧里的太监,喜欢摆架。至少是在陈燮这里,曹化淳没摆什么大太监的架。看完演习之后的曹化淳,似乎心事重重,一直低头不语。陈燮见状也不多话,小心翼翼的陪着。太监的性格都有点怪,可不敢因为大意而得罪他。自打被袁崇焕忽了之后,崇祯开始重新启用太监的事情陈燮是知道的。

至于袁崇焕嘛,反正陈燮对他没好感。别看黄台吉自蓟州一线入侵,主要责任是刘策的。就职务而言袁崇焕是蓟辽督师,他的责任也不轻。这家伙要了一堆条件,结果还搞出这么烂的一个局面,不思求战而退后金兵,还打算搞坚城之下待敌疲而打的那一套熟练地战术,真是自己找死。从妄杀毛龙开始,袁崇焕就走上了作死的道路,虽然不是汉奸,但是在毛龙的问题上,起到了汉奸的实际作用。这个人自以为是,以为杀了毛龙就能整顿东江镇,殊不知就算给了整整五年的时间,也未必能掌握东江镇并达到毛龙时期的战略牵制效果。总而言之,死有余辜,死不足惜,还坏了大明的对后金战略。客观上,导致了后来辽东军阀的形成。也导致了崇祯和臣之间的相互信任度严重下降。可以说,这混蛋造成了恶劣的后果,朱由检干了不少混蛋的事情,但是杀袁崇焕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他的问题是。没找机会拿下关宁军的绝对控制权。

心事重重的曹化淳,最终幽幽叹息一声,也不知道为啥,对陈燮道:“国事艰难啊!”

一个太监表现出来这种情绪,陈燮觉得很蛋疼。就冲他收了钱谦益的银,为钱某开脱一事,陈燮也不觉得这货能高尚到哪里去。太监的未来在皇帝这一点,倒是没问题的。

“心忧国事”的曹化淳,午饭都不吃就要回去,陈燮也留不住。一份厚礼已经备下。一辆豪华版四轮马车。本来是陈燮自己坐着撑场面的,现在拿了出来。一份礼单,悄悄的递过去,曹化淳看了看陈燮。也没客气便进了袖筒。笑道:“思华。这怎么好意思?”

公鸭嗓语气亲切的时候,听着肉麻的紧。陈燮陪着笑道:“公公为国操劳,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得空,公公去登州,陈燮一定尽地主之谊。”

是不是小小意思陈燮说了不算,得曹化淳满意才行。为了让这个太监在汇报的时候,不至于提到什么陈某人私下操练精锐,居心叵测之类的话,陈燮还是狠狠地砸了三万两银下去。其他的东西比如各种日化品、镜、座钟、暖瓶这些,在明朝是稀罕物件,在陈燮心里都是一些便宜货。

坐在跑起来平稳了许多的马车上,曹化淳打开礼单,第一项就让他的眼睛眯了起来。白银三万两,这个陈思华倒是舍得。什么不想做官之类的话,看来肯定是忽人的。这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人啊?就算他银再多,也不至于白白送给自己。看意思,他还是想着当官呢。最后不是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么?登州的地主之谊,看这意思是不想离开登州,又想当官。

这事情,倒也不难办,立了这么大的功劳,万岁爷怎么都得意思一下不是?回头再给说两句好话,别的不敢说,看在银的面上,一个登州营的游击将军还是能帮着办下来的。

这事情,还真不是曹化淳想的那样,陈燮送那么多银的原因有三个,一个是心虚。一支团练,那么多火炮,规模也不小,这事情很那说的过去。这可是陈燮的私兵,不心虚是不正常的,毕竟他不是武官。第二个就是主观偏差,认为讨好巴结曹化淳这样的大太监,没几万两银还真拿不出手。殊不知,当初钱谦益想当状元,才贿赂了两万两,虽然后来被别人砸的更多坏了事,可见行情本身没有陈燮想的那么夸张。第三个,就是陈燮对银的购买力,没有一个明确的认识。这么说把,人牙手里那些调教过的小厮小丫鬟,也就是十几辆银一个。买回去就是私有财产了。秦淮河上的红倌人,不过夜,喝茶听曲之类的一套下来,也就是十几二十两银的事情。

曹化淳的理解错误倒是很正常的,一个游击将军不值得三万两银,人家不是还惦记着进步么?以后慢慢再补上就是了,但是怎么得也给个游击将军起步价不是?在不行,就给点爵位什么的,可以世袭的那种。总之帮着说好话吧,国家大事曹化淳也担忧,不过比起到手的银来说,还是次要的。大明,这不还没到风雨飘摇的时候么?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训练私兵什么的,在曹化淳的心目,真不是什么大罪过。这年夜,有钱的大户,养打手是寻常事,办团练那也是在官府领导下的嘛。他可没往别的地方去想,也没觉得这么两三千人就能翻出大浪来。更不要说,陈燮不是在给大明卖命么?事情就是这么巧,稀里糊涂的,陈燮都没想到自己的前途已经出来了。

秦良玉回到北京,朱由检再次平台召见,仔细的询问了战斗过程。秦良玉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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