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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绝命谷-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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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她俩双肩抖动,外衣竟自肩头滑落在地上,

这两个淫恶的道姑,外衣之内竟然空尤一物遮体,因之……

执行使者目睹此情,怒声叱道:

“尔等这种自认为具有无边威力的‘迷魂大法’,在我看来不值一笑,听着!在这庄严的双井古刹之前,尔等设若施展这种淫恶的功力,事后,休怪我要以最残酷的刑罚置尔等于死地!”

他话刚说完,玄元二女已猛甩发臀,乌云散垂,柔腰款摆。脱了个上下一无条线。

但是,在她俩的腰脐之间,却都有一条雪白闪亮的三指宽带,紧紧围箍。

银带不知何物制成,似极柔软而具弹性。

银带箍束的肚脐地方,多出一幅大如婴儿小拳般的”天魔”铸像,天魔成双,一男一女,赤体,肢股交合,如活如生!

执行使者冷冷一笑,他不再多说什么,已然决定以威严而残酷专为除治淫徒的手段,来对付玄元二女。

此时,一种难以形容的歌声突起,由玄元二女一高一低合音唱出。

此歌有声无字,音调动人心弦,挑人邪思!

继之,玄元二女各展荡态,翩翩起舞。

粉腿斜弹,玉乳飞波,盘旋*近了执行使者。

执行使者冷哼一声,并未闪避,似对当前景物,视若无睹。

玄元二女倏忽飘合一处,肩并肩,胸对胸,进、退、揉、磨、令人……

执行使者非但毫不动心,方寸之间,反而越发清灵。

歌声适时转变,似呻吟,若承欢……

执行使者突然沉声说道:

“你们还有什么更厉害的看家本领?”

她此言方罢,两声奇异的微响传来,紧箍在玄元二女腰际的那两条银带,已突然脱落,变作两个银色圈环。

玄元二女各持其一,翻飞旋转,围绕着执行使者,若电掣般疾驰不停!

蓦地!

玄元二女倏然停在了执行使者身前三尺地方,双手高捧着那个银色圈环,虔诚而庄严地直视着执行使者,一动不动。

执行使者暗中异常警惕,她从它元二女的双目之中,发觉对方此举似怀极为自信的神色。

半晌之后,执行使者突然冷叱一声说道:

“原来你们‘迷魂大法’之中,还另有阴毒的埋伏,难怪江湖中人遇则必亡,可惜这些东西对我无用!”

他话声乍歇,玄元二女面色陡变,缓缓将所持银圈交与右手,左手猛地一翻,向执行使者拍去。

同时,右手所持拿着的那个银圈,却霍地弹震开来,变成一柄三尺寒剑,一上一下,斜削到执行使者的肩臂和左腿。

执行使者冷笑一声,全身不见丝毫挪动,人却轻飘飘飞出丈外,金霞暴闪,一柄奇古的金剑已握在手中。

她剑指玄元二女说道:

“穿上你们的衣服,免得露体而死!”

玄元二女一言不发,飞身而退,迅捷地穿好了衣衫。

巴山双女魔所持那个银色圈环,非但是她两人名震武林的兵器,在那“天魔”铸像之中,还暗含奇毒的毒粉,嗅之骨软而颓,端的厉害至极。

无奈执行使者早巳预防,因之狡谋难逞。

如今她俩只有凭仗一身功力和所习罕绝的剑法,和执行使者作生死之搏。

她俩练有一套合手对敌的狠毒剑法,战无不胜,一对“雪柔剑”又是斩铁碎玉的宝刃,此时为护生命,自然下手不再留情。

是故飞身进*刹那,剑走轻灵,直取执行使者胸腹和肩颈。

执行使者金剑一震,轻描淡写,已将玄元二女的宝刃弹开。

二女剑化匹练,挟疾风横卷攻上,数尺以外,已觉剑气*人。

执行使者金剑微抖,玄元二女全力发出之诡奇招法,竟然无功,再次被使者将剑弹开。

玄元二女不由凛惊至极,她俩此时方才看出,执行使者所施剑法,竟是昔日威震天下的“九九归元”八十一式!

这种剑法,非但必须功力深厚方能施展,并且在内功真力修为方面,也须达到以神御气的境地,方能任意发挥。

玄元二女这时方才忆及最初暗下毒手,暴发十缕“阴煞”袭击对方之时,未能竟功的因由。

对方既已练成“九九归元”剑法,“玄罡”神功必已收发由心,如此之下,其人已是百邪难侵,阴煞怎能有效?

难怪无人能挡的“迷魂毒粉”他都不怕,对方在“玄罡”神功所化的无形天幕之中,自己已是有败无胜,战不如逃。

玄元二女打定主意之后,双剑攻势却越发凌厉。

执行使者却依然从从窖容提剑迎接,似乎等待二女力疲心拙之后,再下杀手。

玄元二女一招“阴风归穴”横剑卷下,被使者一招极为普通的“八方风雨破”解开来。

继之,玄元二女一声轻啸再次全力攻上,剑化满天寒星,遍洒刺到!

执行使者这遭却也兴发,倏地金剑一翻,飞身寒星之中,只见雪闪飞击,银虹翻滚,金霞灼灼,剑气纵横,虽只有三个人在飞舞盘搏,但从金鸣劈风之声听来,却似有十数名高手对搏一般。

蓦地,玄元二女又是一声呼啸,她俩突然斜纵而起,一南一北,捷逾云燕,分途逃去。

执行使者长笑一声,身形直拔而起,凌虚沉喝道:

“时间已到,留下命来!”

他话到人到,金剑化为一道长虹,直向玄女背后疾射而到。

玄女百忙中沉身下降,意欲躲过这招“九儿归元”剑法中的“龙降天雨”一式最具威力的杀手。

谁料剑飞迅疾,出其想象,一闪即至,玄女身形下沉不足尺余,金剑却已贯背出腹透体穿过!她只痛呼半声,知觉已失。

执行使者剑斩玄女之后,未容玄女尸体坠落,凌空旋身,已然追临元女背后。

玄女死前的半声凄呼,元女自然听得清楚,胆颤心凛之下,执行使者竟已到达她的身后。

元女知难逃脱,银牙一咬,不待金剑诛戮,立即横剑自了。

执行使者霍地止步收剑,元女巳然尸横尘埃。

此时,东方已现曙色,双井古刹的山门大开,数十名僧侣列队出来,他们对这华服的执行使者,似甚熟悉,并无丝毫惊诧不安的样子,但却个个恭敬地向使者合十为礼,随即动手一人一个搬取寺前的那些尸体。

隐身门楼暗处的娃儿梅泓沁,业已悄然而下,迎上了正好缓步出来的丑陋人物,和他的母亲公孙燕飞。

执行使者走到丑陋人物的身前施礼之后,绝声说道:

“老菩萨要我带古晓眉去。”

丑陋的人物点了点头,招唤晓眉姑娘近前,然后对执行使者说道:

“寺外满地尸体,是枝儿干的好事?”

执行使者却答复说道:

“都是些穷凶极恶的东西,老菩萨已经……”

丑陋的人物哼了一声,执行使者不敢再接说下去。

公孙燕飞恰好带着爱子,在这个时候向执行使者叩安,将一场风雨遮过。

丑陋的人物这才和缓地对使者说道:

“你带着古家姑娘去吧,记住,古家满门的血海冤仇,不准你们多管多问,由她自己前去了断?

春暖之后,我要再见古家姑娘一面,至时由你和她一道前来。”

执行使者答应一声,上步轻轻拉着晓眉姑娘的玉腕,叩别了丑陋的人物,转身缓步走去。

公孙燕飞和爱子,却陪着这丑陋的人物,往另一条道路迈下。

自此,晓眉姑娘再也没有露面,双井古刹也再没有人前来惹事生非。

是春暖花放的时候,“叙永”山城,东大街的“高宾客栈”,在晌午过后不久,来了一队旅客。

一乘小轿,由四名壮汉肩抬,前后护拥着八名素衫俊秀的使女,缓缓走进了高宾客栈。

“叙永”县城,建立在“龙凤山”的侧坡上,雄踞川南,山势险峻,扼川南滇黔的关键,自古蜀至今,为往来南北要道,是故居民众多而商贾云集。

高宾客栈是叙水山城之中,最为洁净宽敞的一家旅店,因此生意兴隆,座上客满。

客栈前进,楼下两廊是散座的茶馆,楼上是酒家饭堂,后面全是大小单间和厢房跨院。

客栈最后地方,是一座占地约有三十丈的独院。

院中一座小巧玲珑美轮美奂的小楼,楼名“暖阁”,是高宾客栈专供贵客歇宿的豪华场所。

有小巧的鱼池、花圃、遮阳的凉亭等等,日收纹银三两,包括三餐佳肴。

普通旅客,谁也花不起这么多的租价,故此“暖楼”的生意非常清淡。今天,一大清早,就有人包租了“暖楼”,专司侍候“暖楼”房客的店伙,眉开眼笑地收拾着暖楼里的每个房间。

一切妥当之后,他跟巴巴地盼望财神爷的大驾光临。

那乘小轿,自抬进了高宾客栈,已经吸引了整个客栈的旅客。

金色的轿围,亮闪着光华,朱红的轿杆,不知何物制成,通长三丈,粗细仅如小儿之臂,乍看不觉起眼,久观自会令人觉得有种难以理解的奇特之处,当然,普通人是无法看出这些来的。

八名素衫使女,个个艳光照人,尤其是她们那种走路的姿态,看上去令人痴醉,难禁心动。

小轿一直抬进了“暖楼”,两名使女紧跟着扣死了院门,那些伸长脖颈准备一观轿中人物的旅客,自然大失所望。

那名侍候“暖楼”贵客的店伙,也被摒于门外,因此他不能不轻轻叩打着门环。

门开处,是一名素衫使女,双手扶着两扇木门,一双闪烁异采的眸子,紧盯在店伙的身上,她不开口,也不放店伙进来。

店伙却哈腰施礼满面带笑说道:

“姑娘,我是照顾伺候‘暖楼’客人的店家,您……”

这位使女闻言只淡淡地点了点头,自身边取出了一张纸条,递给店伙,她仍然没有开口。

店伙含笑接过纸条,当时并没去看,再次说道:

“姑娘,你请放我进去,也好……”

他话未完,那位使女却轻伸玉指一点那张纸条,退步“砰”的一声把院门关了个严丝合缝!

店伙一愣,不由注目手中的纸条,随即满面愕诧地走去。

不多时候,高宾客栈已经互传着一件惊人的捎息,说这乘坐小轿而来的贵客,上上下下都是哑巴。

这个消息不由人不信,因为自从她们来到之后,不论索茶要水,概由那四个轿夫轮流拿着纸条出来向店家索取。

当然在这种情形之下,那个伺候“暖楼”客人的店伙,始终没能进入“暖楼”一步。

是夜。

高宾客栈前后大小空余的单间,极为奇特地在半个时辰之内,全部客满。

这些客人,都是外乡的面生者,口音极杂,行动粗鲁。

高宾客栈的账房先生,是位久行江湖的人物,他目睹此种情形,立即召来所有店伙,悄悄严嘱,要小心应对。

他自己却单单留下那个伺候“暖楼”的伙计,郑重地说道:

“今天事情奇特得很,看来“叙永”地面必有是非,在我想来,晚上投宿的这二三十个汉子,要不是“暖楼’客人们的同伙,要不就是冤家,世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你要特别留心。

你很聪明,立刻要想个办法知会‘暖楼’上的客人一声,记住,要不落形迹,快去快去!”

这个店伙霎着眼睛走了,他一路上已经有了主意,到达“暖楼”院门以外,举手才待敲门,岂料院门却适时“呀”的一声自动开启。



第七十三章 冰玉佳人

“暖楼”院门突然大开,吓了这个店伙一跳!

他正木愣的时候,门里已经伸出一只雪藕般的玉臂,纤手紧捏着一张小小的纸条。

店伙接过纸条,看了一眼说道:

“小的就去准备,顺便有几句有关小店规矩的话,烦请姑娘转告上面。

小店既是招商客栈,自然三教九流都能寄宿,人多了就杂,杂了就保不定会出什么事,所以入夜之后……”

他的话还没完,另一张纸条又递了出来,他接过纸条,只见上面写着——

“甚感贵店账房先生的盛情,一切我们自会当心!”

店伙心中一惊,不再多口,转身走去。

深夜!

叙永山城之中,除掉“更夫”,“赌徒”,“色鬼”们之外,不论是旅客或是百姓,俱皆入梦。

就是“高宾客栈”,也已熄灭了灯火,悄寂无声。

突然!

砰!砰!砰!砰!几声震响,从客栈大门传来。

值夜的店伙眨着疲倦的睡跟起来,有气无力地间道:

“什么人叫门呀?”

门外传来朗朗声音道:

“投宿客!”

值夜的店伙并不开门,仍然是有气无力地说道:

“对不住您哪,小店客满,您再上几步……”

他话没完,店外客人已杨声说道:

“你开门吧,我是住在‘暖楼’的客人!”

值夜的店伙这时方才恢复了神智,立刻打开了店门。

门开处,进来了一位神态仪表在在惊人的奇秀少年,少年一言不发,似是轻车熟路一般直向“暖楼”方面走去。

值夜店伙关好店门工夫,少年早巳走投了影子。

少年果然是“暖楼”的客人,当他刚刚踏近“暖楼”院门的时候,院门已然开启,有个俏娜的影子,将少年迎接进去。

高宾客栈的账房和那个专司伺候“暖楼”客人的店伙,根本就没有入睡,他们直觉得今夜必有一场惊天动地的事故发生。

哪知“杞人忧天”,虚耗了精神,直到鸡鸣天亮,店中安稳无事。

不过在日上三竿之后,却发生了令人惊谔的事故。

昨日傍晚时候,那些三二两两住进高宾客栈来的大汉们,竟然没有一个起身招唤店伙,似是睡死了一般,毫无声响!

账房先生皱着眉头,悄悄嘱咐伙计探视动静。

不料店伙回报,却是众口同声说是——

“室内空无一人!”

室内空无一人不足为奇,奇怪的是室门自内部紧紧扣关。客人的部分衣物还留在客室之中。

账房先生这次可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即亲自探视了一遍,随即转身直向后面的“暖楼”

而去。

他轻叩着门环,无人应声,脑门上已经现出了汗珠。

震腕用力,院门“砰砰”声响,仍然无人答应。

他不再迟疑,招呼伙计,顺梯上墙,打开外门,提心吊胆地走进了暖楼。

其实账房先生踏进院中之后,已经发觉果如所料,“暖楼”中的旅客出了事故。

因为他亲眼看到那顶小轿自店外一直抬进了“暖楼”之后,始终并未抬出店来,如今却巳不见踪影。

登楼之后,渺无人踪,账房先生却放下了悬心。

原来他怕“暖楼”的客人已然遭害,设若留下一具两具尸体,高宾客栈这件人命官司就够打的。

既无尸体,不管是死是活,高宾客栈在理上说来,是极易了断。

他立刻请来店东,把详情说了一遍,终于决定对突然失踪而尚有衣物留置室内的那几间单间,暂时不动,等几天再说。

然后召集店伙,严谕利害,嘱咐大家守口如瓶,静观变化。

午后,由城外传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在城郊五里之外的那片“坟场”的巨木之上,突然悬挂着二十三具尸体!

消息传到高宾客栈,账房先生大惊失色,立刻亲自开启了那几间单间的房门,将室内失踪旅客所留的衣物,全部搬了出来。

这时他才明白,他所担心的“暖楼”客人,是些怀有奇绝功力武技的人物!

转眼事隔三日,高宾客栈的账房先生,已将悬心放下。

讵料在傍黑的时候,突然来了一位客人,直截了当地对账房先生说道:

“前三天有二十多位朋友住在这里,留下了些衣服杂物,不知道那些东西还在不在?”

账房先生一时不知如何答复才好,竟然木愣一旁。

来客却眉头一皱说道:

“有就说有,没有就说没有,你总要回我句话呀?”

账房先生期期艾艾地说道:

“老客,你的那些朋友走得匆忙……”

来客似乎已经了然账房先生的用意,接口说道:

“不错,人全走了,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东西要还在,交给我就好。”

账房先生沉思刹那,缓和地说道:

“老客,这件事关连可很大,这么办好不?前面有家“李家茶楼”,你请那边坐一会儿,东西有人给你送去。”

来客点了点头,临走的时候况道:

“也许我走了眼,看错了你,好,咱们就这么办!”

账房先生没敢再说什么,他候着这个客人走后,立即叫店伙把所存失踪客人的衣物送了过去。

失踪人客的衣物巳然送出了门去,按说高宾客栈再也没有事了,哪知次日清晨,又出了奇特的事情。

一个腰悬宝剑目射煞芒的中年英俊人物,突然走进了高宾客栈,他要了一个单间,在店伙给他送上来茶水之后,他冷冷地对店伙说道:

“这‘叙永’城中,高贵客栈就是你们一家吧?”

店伙自然是实话回答,告诉这位客人说是只有这一家。

这人闻言接着问道:

“你们后面可有一处美雅静的落院,名叫‘暖楼’?”

店伙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些疑心这位客人的来路了,这人却突转话锋说道:

“你们店里什么人能够负责?”

他这句话问得突然,令人费解,因此店伙笑着反问他道:

”客人您说的‘能够’负责是指着什么?”

这人此时已经明白自己话说得露骨了些,遂淡然说道:

”我是问你们的店务。”

“账房先生负责。”

“你能请你们账房先生来一趟吗?”

店伙并未答活,点头转身而去。

移时,账房先生走了进来,他首先笑着问道:

“老客喊我可是有事吩咐?”

这人冷冷地盯了账房先生一眼,说道:

“贵姓?”

“不敢,贱姓张,弓长张。”

“张朋友,请坐,坐下来咱们谈点生意。”

“我站着好,这是行规。”

“我们要谈的话很多,还是请坐下吧。”

账房先生只好告罪谢坐,这人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后面有内眷和后下人不少,大概傍黑就到,你们那座“暖楼”现在没有住客吧?”

“没有。”

“好,回来请吩咐伙计们收拾一下,我搬过去。”

“是!”

账房答应一声,就待站起身来出去,这人却伸手相拦说道:

“慢着一点,我还有事。”

账房点点头,心里却极为不安。

这人面色一变,冷冷地说道:

“前几天,我有几十个手下人,就住在你们店里,深更夜半,突然走了个干净,不知道房饭账费算清了没有?”

账房先生眉头一皱,似在思考着这件事情,半晌之后方始答道:

“小店往来客人实在太多,记不得什么人早到或是晚走了,不过最近绝对没有未付店费就走的客人。”

“你再想想看。”

“我想不起来了,老客最好能告诉我是几号单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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