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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剩女不淑-第101章

小说: 剩女不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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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阴阳怪气地道:“你懂什么?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西疆来的蛮子就爱吃这一套。谁不知道他们只会甩鞭子发蛮,大腕酒灌下去就兄弟相称?脑子不行的。”红披风的口音,正是地地道道的西疆口音,这是赤裸裸的挑拨。

    欧青谨不动神色往发声处一扫,心里有了数,不是赵明韬手下的狗腿子又是谁?唯恐天下不乱,煽风点火来了。对方只怕也是猜着红披风不是一般人才这样捣乱,故意要给他添麻烦。只愿红披风别受激,让刚刚扭转的形式又变了味。

    红披风果然受了刺激,低下头去想了想,抬起头来嚷道:“我不管!你莫要护短!他做了不该做的事,就是该受惩罚!就算是不要他一只眼睛,也得好生挨我二十鞭。还有你,我惹你是我惹你,我的马儿可没惹你,你要给它道歉,嘴里说的还不算,得给它跪拜作揖。”

    人给马道歉跪拜作揖?围观之人议论声大作,欧家四爷若是给一匹马跪拜作揖,以后还混得下去吗?这也太过分了。他骑在马上,其实就是换了个法子让人家给他跪拜作揖赔礼罢了。

    既然这样,那便是谈不成了。欧青谨叹了口气,正要开口,尚世卿把乱麻麻的头发往后一甩,挺身上前:“人给马道歉跪拜作揖?你这马是天马海差不多!有本事你下来,咱们大战一场,若是我输了,你要我一只眼睛就拿去好了!老子要是哼一声就不是人养的。你敢不敢来?小白脸?”

    红披风定定地看着尚世卿,连声冷笑:“好,好,你看我打不过你的帮手你就横起来了是不是?忘记了你刚才学狗爬了?只要小爷高兴,随时都可以要你的狗命!你还不配爷和你打!”用马鞭指着欧青谨:“今日这梁子咱们结定了!你姓甚名谁?报上名来!免得小爷日后杀错了人!”

    得,什么账都算到了欧青谨头上了,尚世卿犟着脖子往前纵:“四舅舅,你别告诉他。我不能拖累其他人。我若是……你让我娘不要伤心,是我不成器。”

    长寿早在角落里寻到了被人群挤得跌倒在地的欧墨,跟了上来立在一旁,见状腹诽:“既然知道不能拖累其他人,为何不肯听老管家的话?此时又出来说冲话?这不是给四爷添麻烦吗?”

    难道他不说名字,过后人家就打听不到了吗?欧青谨头疼的很,淡淡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长辈,便知我不能坐视不理。做事之前不先为你娘考虑三分,这时候说这些话有意思么?你给我退下!再乱说话,我也顾不得当街下你尚大少的面子了。”

    尚世卿脸色变得极难看,他先前捂着头脸不肯给人看,正是好面子,生怕人家认得是他尚世卿,日后没脸混。欧青谨这几句话已是很重,让他尴尬万分。

    欧青谨抱拳对那红披风说:“在下姓欧,名青谨,就是这西京城人氏。如果是我外甥的错,要长辈替他给公子行礼道歉原也应该,但若是青白未分就要我向一匹马行跪拜之礼,那确实欺人太甚。这年头,朋友难交,杀人却不需理由,公子要是因此就想而杀人,在下随时奉陪。”

    红披风被他呛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狠狠瞪着他:“你骂我是马?”他自小长在西疆,不受礼教拘束,大了以后却最恨这些看上去彬彬有礼,动不动就对人抱拳行礼,实际上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说话夹枪带棒的所谓世家子弟。

    欧青谨默然无语,他觉得和这个不讲道理,刁蛮任性,虚荣浅薄之人多说一句话都嫌多余。

    众人皆等着看此事要如何收场,事情又起了变化。随着一阵密集的马蹄声,十多个剽悍男子打马上前团团将红披风和欧青谨几人围在圈子里。长寿见势不妙,早偷偷骑了欧青谨的枣红马儿一溜烟往刘力子的府衙奔去。

    红披风趾高气扬起来:“你们来啦?给小爷速速拿下这两个狗贼!”他眼巴巴地看着欧青谨,实指望欧青谨会露出一点胆怯的模样来,但欧青谨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倒让他凭空生出几分仗势欺人的惭愧来。

    为首一个褐袍子年轻男子,肤色微黑,面容冷硬,眼神锐利,上前对欧青谨抱拳:“是敝弟任性,请兄台勿要与他计较。”

    总算是来个讲道理的了,欧青谨退后一步抱拳:“事急从权,在下亦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红披风怒道:“六哥,你为何要帮他?那小贼刺探我的宅子,我拿贼拿错了吗?”

    欧青谨和褐袍男子皆冷冷扫了尚世卿一眼,尚世卿如今也知事情严重,硬着头皮上前:“我不是故意刺探你们。那宅子是我家老宅,当年我在海棠树下埋了一件东西,搬走时未来得及取出,如今急用想去拿出来而已。你们若是不信,可以去刨开了瞧。”

    褐袍男子眉头深锁,似有更为为难纠结的事情,无心多管这事,也不问他是谁,住在哪里,摆摆手:“即是误会,便散了罢。”也不管红披风的脸色如何难堪,阴沉着脸:“你自己走还是我请你?”

    红披风耷拉下肩膀长叹一口气,对着欧青谨二人狠狠“呸!”了一口:“便宜你两个狗贼了,下次最好莫落到我手里!”话未说完,就被褐袍男子一手抢过缰绳,拉了马就走。

    红披风扭身抢过缰绳,拧了眉头,狰狞了脸,大声吼道:“我自己走!不就是要我一条命吗?我怎么来的就怎么去,让你们满意个够!”一鞭子抽在胭脂马屁股上,风驰电掣地向着街口冲去,也不管会不会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伤到人。

    两个蓝衣少年害怕地看了褐袍男子一眼,想追却不敢追。褐袍男子脸色铁青,一鞭子甩在坐下马臀上,当先追了出去,当先追了出去,众人紧跟上,一群人来去如风,很快消失在街口。

    欧青谨不看满脸难堪,嗫嚅着嘴唇,急着要向他解释的尚世卿,快步走到一旁,随手扔了几分铜钱给墙角的小乞丐:“去,看看他们去了哪里?得了消息立刻回话,你知道到哪里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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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五章被游街的疯子    欧青谨带着欧墨,一摇三摆,慢吞吞地往披福巷走去,既然来了,就要去看看这文姓人家到底是哪家。尚世卿苦了一张脸,披头散发,衣服烂朽朽的,一身的泥灰,活像个乞丐疯子,屏声静气地跟在二人后面,他倒成了跟班的。

    尚世卿纠结地看着欧青谨的背影,他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欧青谨是故意带着凄惨的他游街示众的。衣服少了一只袖子,飞了丝絮,很冷,这是次要的;头发像疯子,这也是次要的;两股上的旧伤疼得厉害,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苦撑了十八年的面子,顷刻之间便已坍塌,灰飞烟灭。

    三人身后跟了一群看热闹的孩子,探头探脑地追着看。尚世卿又羞又窘,不耐烦地回头,低叫:“滚!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再跟上来,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没有谁会相信他会真的挖了谁的眼珠子,小孩子们你推我,我推你地嬉笑着跑远,跑到安全的距离,拍着手唱;:“偷儿偷,疯子疯,鞭子长来腿儿短,趴上地上学狗爬,啊呀,我的娘——舅诶,快快来救命噻!”然后哄堂大笑。

    那一刻,尚世卿濒临山崩溃,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就想找个没有人的角落抱头大哭一场,然后买块豆腐撞死了事。他焦躁地拉着欧青谨的袖子:“四舅舅,我……”

    欧青谨忍笑忍得脸抽筋,这样轻易就放过尚世卿,他怎么肯?不让尚世卿好好记住这次教训,谁说得起是否还有下次?哪里能次次都有这样好的运气?当下丧了脸,冷冰冰地看着尚世卿,一言不发。

    尚世卿满腹的委屈涌到嘴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呐呐地松了手:“没什么,您老请继续。”

    欧青谨面无表情地回头,走得更慢了。欧墨幸灾乐祸地看着尚世卿,小样儿,谁叫他刚回来就惹祸的?还惹出这样的大祸,如果不是运气好,还不知该怎么收场呢。看来今日四爷不把他那张小脸给他丢尽了,他算是休想回家了。

    欧青谨信步走到尚家老宅前,停了下来,因为尚家那道闪着耀眼光芒的朱漆大门上方,就用金漆写了一个大大的“文宅”。

    欧青谨苦笑了,也是,除了那红披风,还会有谁有这样大的本事,千里迢迢运好茶,平平安安赚大钱?这个人,如果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样,那可真是好玩了。一个爱钱的,爱耍鞭子,爱耍蛮,不愿意政治联姻的兵马大帅的女儿,她和夏瑞蓓,可真得有一拼。

    长寿去了刘力子府上,没寻着刘力子,下面的人说他早跟了赵明韬去王家集接新王妃去了。但刘力子的拜把子兄弟,留守西京的副将周定安,一听说有人找欧青谨的麻烦,不由分说就点起几十个大汉跟了他去。

    一群子骂骂咧咧地:“谁吃多了,敢到老子们地盘上寻衅生事?叫拿住了,少不得让他好好吃几天牢饭。”

    走到披福巷口,只见一群孩子追着欧青谨等几个人看,孩子们欢快地又叫又跳,周围的大人们也在笑,长寿把缰绳一丢,跑过去:“四爷,您怎么样?”

    欧青谨笑道:“我很好,你不必担心。”疾步上前和周定安等人打招呼,一群人称兄道弟,好不热闹。

    欧青谨要请这群人去吃喝玩乐,谢过他们来帮忙,周定安苦着脸:“不行的,将军把把这一摊子的事都丢给我,他回来要是知道我去吃喝,肯定不饶我。等会儿还要去巡防。”

    欧青谨也不勉强,随手将腰间荷包解下,悉数递给其中一个又高又胖的大汉:“温大哥,就请你帮小弟代劳了。夜里兄弟们要喝盅热酒,吃点肥肉的,就是这个。改日请大家乐呵。”

    众人全都眉开眼笑,与欧青谨打过招呼,欢欢喜喜地去了,对于疯子一样的尚世卿,没人多看他一眼。

    尚世卿低着头缩到一旁,只希望没人注意他才好。这会见人走了,忙忙地冲过去牵住枣红马:“四舅舅,您忙乱了一天肯定累极了,我给您牵马,咱们回家吧?四舅母肯定还在等您吃饭呢。”他的两股实在疼得厉害,只想回去快点上些药,好生将养一番。

    欧青谨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尚世卿还没笑出来,欧青谨已道:“你不说我还忘了,老管家刚才在人群中被挤来挤去,险些去了半条命,这样,长寿,你扶老管家上马,你慢慢牵着马,先送老管家回去。我和表少爷慢慢来,记得和四夫人说一声,我们不回家吃午饭了。”

    长寿说:“四爷,您的荷包都给了温九,小的把这个荷包给您吧?”欧青谨的荷包里的银子有数,却不会超过一百两,他的却是随便就成百上千。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才明白,主人的荷包可以随便倾囊给人,也可能会被偷,但一个仆人的荷包却没有人去注意,恰恰是最安全的。

    欧青谨摇头:“不用,我们就是走走玩玩,不花钱。”

    尚世卿傻眼了,这意味着他这一天都没得饭吃,饿着肚子拖着伤腿游街玩。他只好继续把头发扒拉下来盖住脸,彻头彻尾地装个疯子算了。

    欧青谨看着他,冷冷地说:“把头发束起来。”说着拐上了另外一条路,他今天不带着尚世卿游遍全城,他就不姓欧。

    两个人午饭也没吃,一直游到华灯初上,那个小乞丐寻着欧青谨,两人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尚世卿一句也没听见,不过他向来会看脸色,只从欧青凝重的神色看出先前他惹的那红披风不是什么好惹的。

    尚世卿顶着一个“尚疯子”的名头回了欧家,除了他娘念叨了无数遍,尚世玉和尚敏一日笑他三回之外,没有人说过他一句。就连下人,也仿佛都忘记了他那日跟着欧青谨回家时那半疯半颠,腿都迈不开,苟延残喘的模样。如果不是夏瑞熙稍后就让人送来药膏,他几乎都以为家里没人注意这回事。

    但他知道,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件事,最起码,近两三个月内,他是再也没有脸出去晃了。欧青谨带他游了这趟街,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他一句,也不曾要他解释什么,但却比当众拿细竹条一下一下地抽他,还要让他痛苦羞愧。

    锦绣园里,欧青谨正细细和夏瑞熙说今天的事情:“她拿着鞭子抽世卿,要他一只眼睛。情景有些像当年你生气了,劈头盖脸要抽阿恪一样样的。不过她毒多了,你当时是气急了不思后果,过后肯定是会后悔的,但她不同,她就是要世卿的命。

    夏瑞熙汗颜,她哪里知道当年的夏二到底是什么心思?不过她对欧青谨自然而然地给她找理由找借口,觉得很贴心,就靠近了欧青谨,把头贴在他手臂上:“你看出她是女人,见她要哭了,但也没给他好脸色,一点也不肯相让,是因为心里厌憎她刁蛮任性,心肠狠毒。那你原来那般讨厌我,是不是也这样看我的?”

    欧青谨笑着拿起她放在他膝上的手温柔地抚摸:“有点这个意思在里面。我这个人有些护短,你忘了罢?好不好?”

    夏瑞熙点头:“我早就知道了。那时候总放纵阿恪和我作对,放纵阿恪去和蓓蓓抢二炷香,害得他二人险些打起来。阿恪那个样子,有一多半是你害的,我讨厌死你了。”

    欧青谨讪然:“人不轻狂枉少年,谁还没个错的时候?今天我就没有再放纵世卿了嘛。他好面子胜过命,我打赌,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的事情,以后同样的错误,应该不会再犯了罢?”

    夏瑞熙笑道:“那难说。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上次冲动,差点害得家破人亡,犹自未曾醒悟,此次不过是被你押着游了一回街,丢了面子而已。”

    欧青谨很笃定:“世卿爱面子胜过性命,不信我们打赌。”

    “赌就赌。”夏瑞熙挽起袖子。

    “赌什么?到时候可不许耍赖。”欧青谨眼睛贼亮贼亮的。

    “不耍赖。”夏瑞熙托着下巴坏笑着说:“如果我输了,就赌你一根头发好了。一根不够赌十根。”她赢了,输了,都扯欧青谨的头发,左右她都不吃亏。

    欧阳谨想了想:“世卿到底会不会犯这样的错误,赌的时间太长,咱们不赌这个。就赌赵明韬的这个新王妃,会在几日内把他的宅子里闹得鸡飞狗跳。”

    夏瑞熙担忧地说:“不好,照你形容的,这位新王妃的眼里定然揉不得沙子,她一个发作的对象肯定就是蓓蓓。”她叹了口气:“你约到人了吗?咱们什么时候能见到蓓蓓?”

    欧青谨笑着说:“约到了,明日未时一刻在回春堂见面。我有妙计,但不白给,你得给我好处才行。”

    夏瑞熙眼睛一亮:“什么妙计?你快说!不要说给你好处,就是要我喊你大爷也成!”

    欧青谨翘起二郎腿,指指他的唇:“那就过来亲大爷一口。”

    夏瑞熙照做了,欧青谨搂住她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夏瑞熙脸红耳赤拼命捶打他:“打你个不正经的,羞死人了,你怎么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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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六章药    万籁俱寂,夜沉如水。

    女子小巧精美的丁香色绣鞋、男子象牙黑的靴子东一只、西一只扔在几头,褪下的裙袍肚兜胡乱交缠着扔在地上。淡淡的冷梅香与一股不是那么清新,却让人心跳加速,神思恍惚的味道纠缠在一起,充盈了整间屋子。

    墙角的红木镶茜色细纱宫灯散发着朦胧温暖的光,灯光透过樱草色的重重帐幔,在温柔地洒在湘色双蝶缠枝莲纹丝被和发丝交结的人身上。

    欧青谨睁开眼睛,目光到处,乌亮柔软的青丝洋洋洒洒铺满了半面枕席,那样明目张胆的软亮芬芳,肆无忌惮地闯进他的眼里,丝丝缠绕,让他几乎窒息。

    夏瑞熙睡得酣熟,睡容恬美温柔,玲珑丰满的身子紧紧裹在丝被里,玉白小巧的肩头半裸在外面,还显得有些红肿的樱唇微微嘟着,仿佛在无言地邀请他。

    欧青谨轻吐了一口气,挤过去,手掌轻轻地包裹住她圆翘的臀部,来回摩挲,顺便用手指轻轻按压她的敏感部位。夏瑞熙微蹙眉头,无意识地“嗯”了一声,翻过身继续睡。她太累了,累得全身骨头都几乎要散了架。

    欧青谨有些气恼地看着她微皱的眉头,索性俯下身子,一口咬在她雪白香软的臀部,舌尖亦伸出去就再也不想收回来,只想在那一片青青草丛溪流中流连。

    他期盼地观察着夏瑞熙的反应,只希望她能半睁开迷蒙的星眸,如先前一样热情地回应他,盛情邀请他进入,邀他共舞……生命是如此的美好,值得他用尽一生,细细地口味。

    又困又累的夏瑞熙不舒服地拱了拱屁股,扭了扭腰肢,把头埋入臂弯中,半侧身子背对着他,原是为了躲避这不知餍足的人的骚扰,却把女性最优美的曲线以最诱人的姿势全部暴露在他眼前。

    欧青谨半抬起身子,眯了眼,轻轻扒开她背颈上的黑发,自脊柱开始,用手细细描摩着她的曲线。从颈部到背部,再到腰间,臀部,一直往下,停在山谷处……

    现在的她,比未生育孩子之前更多了几分迷人的风韵,触感更加饱满实在,他的手自她肋下插入,握紧了那玉润的丰满,用两指轻轻夹住那粒樱桃,轻拢慢捻,直到它变硬变挺。

    他叹息了一声,手自她胸腹前滑下,停在花蕊正中,找到那粒玉珠,犹如弹琴弄弦一般,自信而张扬地拨弄起来。不过片刻功夫,他满足地感觉到她微微颤抖起来,随即手心一片濡湿,接着她不满地嘟哝了一声,弓紧了身子,翘起臀部向他贴近。

    喂不饱的小东西,他得意地轻笑起来,贴近她,却不肯给她个痛快。恶意地把他的剑拔弩张涂满了她的蜜汁,只在湿润的洞口逡巡,轻怜密爱,深深浅浅,肆意戏弄。手上亦不停地拨弄,直到她忍不住轻呼一声,死死拉住他的手圈住她的腰,几要哽咽出声时,他才在她耳边轻问:“可要我?”

    她紧闭着眼,却是忙不迭的点头。

    他沙哑着声音:“可爱我?”

    她还是点头。

    “要说的,可要我爱你?”

    她终是忍不住,细语哀求:“爱你,你爱我。”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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