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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富贵不能吟-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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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就不喜欢我!”邢小薇完全不为所动。

    不远处的戚子卿脚步不晓得怎么回事,忽然就慢了下来……

    戚缭缭总是抱起胳膊伸长腿,玩味地望着这群人。

    当然,别的好的消息也是有的,她真的没有怀孕。

    然后就是邢炙这批受伤将士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除了小部分重伤的,日前皆驾马赶到了阵营。

第414章 那个狼头

    再然后同来的还有包括徐夫人在内的几名眷属,以及留守的红缨翠翘,全都跟着过来了。

    在下一次大军推进之前,女眷们将会留在这里照顾她们各自的丈夫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当中也有人负了伤,索性就都接过来团聚了。

    因着徐夫人上次给了润肤膏,虽然戚缭缭没用,但仍然领了她这份情,后来也偶有接触。

    这回到了库哈,女眷就更少了,戚缭缭因着将领们对燕棠的支持拥护,于是也让子湛就地取材做了十来样菜,整出了一席席简单但厚实的宴席,邀请女眷们到帅帐来赴“接风宴”,也算是侧面代表燕棠犒劳一下众将领。

    “这里没有什么好吃的,无非是吃肉,倒是这里两道野菜是黄隽带着我去采的,夫人们尝尝。”

    北地有肉吃新鲜,能有几样绿油油的蔬菜吃简直太难得,戚缭缭诚心地邀请着众夫人。

    又道:“我这个人向来随意,此处也不比京师,希望夫人们也随意一些。”

    赴宴的女眷共有六个,都是高级将领的妻子,有些是戚缭缭认识的,有些是后来才熟的,但她这么豪爽,大伙很快也消除了拘束,自如地交谈起来。

    徐夫人浅尝两口,说道:“早就在围场领教过六爷的手艺,这次尝来,又精进了。”

    戚缭缭笑:“他自幼就喜欢参研这些,你们吃得惯就好。”

    说着抬手让翠翘来上羊肉汤。

    燕棠怕她吃不惯军中伙食,正好草原上牛羊多,便让人每日弄几头牛羊什么的到伙房让烹了,又或者去附近山上去猎点什么来,顺道也给将领们加加餐。

    虽然说肉吃腻了,但是这加了些别的食材一道烹制的羊骨汤还是很鲜美的。

    周将军的夫人说道:“王妃喜欢吃羊肉,妾身倒听说鞑靼人有种烹制羊肉的方法烹出来味道极佳,只不过一般地方吃不到,这里也没有馆子可下,须得他们鞑靼人自己动手拿锅灶才能做出来。”

    “那还不简单,”曹将军的夫人笑道,“下一仗打完,便去找几个鞑靼人做来尝尝,或是跟他们学了那法子也就是了。”

    大伙又顺势说起战事来。

    徐夫人言语不多,但也不算沉默,很多话题她都能接上,关键是还不会让人觉得突兀。

    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女眷们与她都熟起来。

    戚缭缭听她们叙着话,也不时地附和几句,直到红缨来凑耳说黄隽来了,她才点点头起身,让邢小薇先帮忙陪客。

    黄隽站在院外草地上,一身袍子拦腰拿汗巾系着,袍角塞进了汗巾里,露出底下的长裤与布靴,一张小白脸早就晒成了锅底,如今的他跟昔日京中文文弱弱的通译官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了。

    “我打听到一点事,估计你会觉得有用。”看到戚缭缭后他立刻走上前来。

    “二十一年前苏赫走失过一名宠姬,这件事你已经知道了,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早些年贺楚还没上位的时候,也曾经着人在西北一带寻找过这个人。”

    自打戚缭缭决定把调查乌剌王室为初步途径之后,黄隽由于对北地民俗以及鞑靼语的精通,就成了她的重要帮手。

    戚缭缭道:“贺楚真的也找那名汉姬?”

    “没错。”黄隽肯定地点头,“当时在七子镇我就跟当地的老人打听过,留了个影儿。

    “这些日子我在草原上走了走,竟然又听到有人这么说,还说由于自乌庭去往西北此地是必经之路,因此有人还确切地说应该是来找过三次。

    “最后一次是五六年前。”

    戚缭缭觉得这消息让人脑子不大能转得过来。

    苏赫寻找那汉姬还好说,毕竟当过他姬妾,也算是有些情分。

    可贺楚论辈份得管这汉姬为庶母了吧,他也来找她?还找了三次?!

    当然,草原民族对这些事情似乎并不讲究,寡嫂嫁小叔子,继子纳继母为妾之类的事屡见不鲜,就是真看上也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

    但这是否说明,贺楚对这汉姬至少是关注的?那么难道是说,有可能贺楚跟皇帝心系的是同一个女子?!

    “戏本子都不敢这么写……”

    她捏着下巴喃喃道。

    又问:“还有什么?”

    “别的就没有什么了。还有这个也问不到什么线索。”黄隽说着从怀里掏出张纸来给它,“没有人见过这东西。”

    戚缭缭看了下,点点头,收进袖子里。然后道:“回头有时间我跟你出去看看,你先去忙你的吧。”

    看他走了,她才又回到了席上。

    “菜够吃吗?不够再让子湛来两个。”

    席上仍在边吃边交谈,戚缭缭坐下后掏出帕子来拭唇,却不妨袖子里一张纸被带到了地上。

    一张绘着半个狼身的纸,堪堪好落在徐夫人脚畔。

    徐夫人盯着那狼身看了一会儿,然后弯腰拾起,递回给戚缭缭。

    “这是王妃的画作?”并排坐着的曾夫人好奇看过来。

    戚缭缭望了眼徐夫人,笑着接过来:“先前与邢姑娘在房里无事,画画来消遣,她偏让我画只狼,我又没怎么见过活的狼,哪里会画?

    “记得前日在外偶见过这么一幅图,便勉强画了个前身,实画不下去,真是让夫人见笑了。”

    说着淡定地将纸叠起,又塞回了袖子。

    邢小薇听她说完连连看了她几眼。她让她画狼?!

    ……

    一席饭吃到太阳微偏才散。

    徐夫人走出院子,脚步没有半丝凌乱地回了自己营房。

    进了门,她又平静地拿过架上的帕子来擦手。

    直到把掌心擦干,她才顺势坐下来,定定望着落在对面壁上自己模糊的影子。

    忽然她起身走到书案旁,提笔沾墨,在纸上刷刷一阵,一只呲着獠牙的狼头便倏然显现出来。

    她静静地凝视着这只狼头,抬眼时眼里又露出来些许迷茫,像忽然看不透一幅画,又像是忽然看不懂一本书,再接着,她又垂眼看下去,接而嗤地一声苦笑,她将这画蓦地拧成团,接而又摊开来撕了个粉碎。

    ……

第415章 去盯着她

    戚缭缭回了房,也拿着那张故意画得只有六七分像的狼头出来看。

    皇帝说密旨的事情不能泄露,她不敢疏忽,但是当真把它捂得死紧,又怎么往下查呢?

    所以她就大致画了个狼身的样子,使狼头与图腾有六七成像,并编了个由头让他出去转转看。

    对此她是有些把握的,虽然那画跟原图有差距,但是如果见过那只狼头的人,看到这幅画后一定会有印象,但可惜的是并无所获。

    她忽然又想起先前帮她捡画的徐夫人,她清楚地留意到,她是正面看到了这幅画的,那么她在看到这幅画会有什么触动吗?

    虽然说在关五娘那里并没有印证到想要的线索,她的说辞听起来也无懈可击,可是她仍然觉得在徐夫人房里发现的蔷薇色锦缎与关五娘房里的一样,这不会是什么巧合。

    关五娘既然就是以此谋生的,那么徐夫人当年又在西北呆过多年,她会去找她打听她家人的信息顺理成章,为什么她说没见过这个人?

    但刚才自她身上完全看不到什么破绽,她又有些迷惑。

    是她疑心错了吗?

    她握紧这张纸沉吟片刻,忽然开门又走了出去。

    程敏之他们也是住的帐蓬,这会儿几个人正在讨论着如何用擒拿术近身攻击敌人。

    戚缭缭躬身进来,顺势就与落了单的邢小薇过了几招。

    完了坐下来歇息,她说道:“大伙近日有空,你们谁能不能帮我盯一个人?”

    “谁?”邢烁立时抹着汗走过来。

    “徐坤的夫人。”

    他愣住了:“你让我一个大小伙子去盯个年轻女眷?”

    “什么事儿?要不然我去呗?”邢小薇接口道。

    戚缭缭想了下,她去倒也合适。

    便道:“于我来说算是挺要紧的事情,你就帮我盯着她,看她平时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就行了。

    “不过这个徐夫人行事十分谨慎,你当极之小心,就算是问不出什么来也不要冒险,倘若被她发觉,那就什么事儿都不必干了。”

    “行了,”邢小薇道,“你说不要打草惊蛇,我就有数的!”

    ……

    戚缭缭其实并不觉得这趟行动能够捞着什么线索。但是了解了解一下总是无害。

    邢小薇则因为实在是闲得慌,却正正经经地在想办法给她跑好这道腿。

    先是精心策划着跟徐夫人的偶遇,然后是投其所好的攀谈,再接着是逮着机会就邀她陪着去散步,顺便还抱怨戚缭缭几句,说她自从有了燕棠就不跟她玩儿了。

    一来二去,倒还真被她攀上了交情。

    而戚缭缭也告诉她,特别留意她对乌剌的态度,对自己生活琐事的提及,最重要的是她是不是也在打听什么消息。

    她想,也许她还是不能把徐夫人当成一般人看待。

    殷军一度势如破竹,贺楚孟恩开始有了颓象。

    加之与北真那边的联手也险些出现崩裂,近期已经在紧锣密鼓商议对策。

    而紧接下来殷军要攻击的察罕草原便成了他们防御的重中之重。

    自察罕起,到王庭这一整片皆是开阔的草原,再也没有什么城墙,一旦察罕失守,事实上除非乌剌兵马足够强悍,否则在殷军尚有的三十几万大军下必将以败退告终。

    于是派去察罕防御的是将领必然压力很大。

    自阿拉坦败退回来的图真近日被孟恩训得狗血淋头,又被同袍奚落,因此越发想要掰回一局洗刷耻辱,便自动请缨要去察罕。

    岂料孟恩不许,派了另一员大将赫古前去。

    赫古偏又是讥笑奚落他的其中一个,这心里的怄气更加难以言喻。

    进了帐来未免神色不豫,没走几步却有人在前方堵住了去路,正要怒骂,一抬头看清来人,又连忙捂着胸口弯了腰下去:“安达将军。”

    安达鹰目锐利,打量着他:“图真将军这是怎么了?大将军给了你什么气受?”

    图真道:“不敢!”

    安达拿着马鞭绕走到他右侧,睨着他道:“那燕棠其实只是个小白脸,我知道将军一时不慎败在他手下心里委屈,但倘若将军能想办法从他身上掰回一局来,还会有人笑话将军吗?”

    这话倒是说到了图真心里,他道:“安达将军所言甚是,可是大将军他不让图真再出征,图真也没有办法。”

    安达说道:“大将军不让你出征,你就不能自己想想办法么?”

    图零点微顿,连忙躬身:“还请安达将军赐教!”

    安达扯了下唇角,说道:“我听说燕棠的妻子戚缭缭也跟来了战场,你若是能想办法把戚缭缭给挟持了,还怕燕棠不会就范?”

    图真怔然望着他,原本还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找上自己,听到这里他才蓦然想起安达与燕棠和戚缭缭早先还结下过一道仇!

    “将军言之有理!”他激动地道:“然而戚缭缭终日在殷军营帐中,身边尽有人跟随保护,图真又要如何才能得手?”

    安达冷笑:“她不出来,你诱她出来不就行了?将军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将了,该不会连这个都要我教你罢?”

    一年前在燕京他于戚缭缭手下所蒙受的奇耻大辱,他至今记在心里。

    正愁不知该怎么才能报了这仇,眼下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他若不好生抓住这个机会,又怎么对得起在贺楚面前受的那顿罚?!

    “多谢将军指点迷津!图真这就去布署!”

    安达望着他离去背影,也大步离开了。

    ……

    邢小薇没想到跟徐夫人接触了几日,倒处出几分真交情来。

    本来她也不知道戚缭缭让她盯着她的目的是什么,加之她这人又不擅伪装,总之只需要把看到的听到的如实转告给戚缭缭,又不必鬼鬼祟祟做什么,因此徐夫人与她也从最开始的只谈谈风花雪月到后来聊到了医术烹饪。

    徐夫人待戚缭缭态度依旧恭谨中带着疏离。

    这日邢小薇在她帐蓬里讨教护肤的方子,她说道:“方子有很多,上次还给了王妃一张,只是在北地寻不到那么多草药,记了也是白记。

    “这里倒有现成的一瓶香脂,是我自燕京制好带过来的,也是上回给王妃用过的,你拿去用用看。”

第416章 她有任务?

    邢小薇拿到手,打开闻了闻,淡淡的草药清香闻起来十分舒服。

    又抹了点在手上,果然很快就滋润了。“夫人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一手制药的法子?太了不起了!”

    徐夫人淡淡笑道:“以前我认识的人里,有人很擅这些旁门。”

    “哦?”邢小薇抬头。

    徐夫人略顿,又淡淡嗯了声,说道:“他过世了。”

    邢小薇并不知道徐夫人的经历,闻言也并没有什么太多反应。她对这香脂的兴趣明显多过其它。

    “那我拿了你的,回头你用什么?”

    “我这还有,本来就是因为知道同行的会有女眷,所以多备了的。”

    邢小薇旋即谢过,拿着它高高兴兴地出门来。

    走到帐蓬外就遇见戚子卿在那里遛马。她顺嘴唤了声“三哥”,然后脚不停地往前走。

    戚子卿原本想回应的,见她头也不回下了草坡,将要抬起的手只好又落到了马背上。

    邢小薇先到了戚缭缭房里,把香脂给她看,然后坐下来吃元帅夫人才有得供应的鲜果。

    戚缭缭也不懂医术,左看右看这药脂也看不出来她感兴趣的东西,便就说道:“你拿回去试试吧。要是不对劲就赶紧停了。”

    关外干燥,她皮肤变得比在燕京时差远了。

    也许徐夫人并没有那么恶毒的心机,只是她惯性把她想坏了。

    等邢小薇吃完一只梨,她又接着道:“我去逛逛附近集市。”

    库哈草原上其实并没有什么集市,因为实在没有什么生产力,旁人有的你都有,旁人没有的你大约也弄不着,所谓的“集市”其实就是几处挨得近些的帐蓬,出售一些数量品种并不太多的日常用物。

    真正的集市在乌剌王庭以及哲里,那里居住的人多,都城建设得不似中原讲究,但好歹也是建着房屋的。

    “我跟你去吧。”邢小薇起身。

    戚缭缭想去集市,是因为要去查访乌剌王庭的消息。

    根据黄隽打听回来的线索,就算那名汉姬跟狼头图腾没关系,这名汉姬也的确在乌剌王庭掀起过波澜。

    一个失踪了这么多年,还引得丈夫与继子先前寻找,更而且还引起丈夫与兄长反目成仇的女人,这难道不值得她了解了解?

    如今乌剌王室两代王孙她都有数了,甚至可以很迅速地说出来他们关系归属,但是这狼头是何人持有,她心里还是没有什么底。

    既然不能准确地指中某个人,那她就只能先打听他们每个人,再进行排除。

    ……

    徐夫人送走邢小薇,转而就往徐坤所在的校场这边走来。

    扈从们都留在各自主上身边待命,何忠看到她到来,远远地行了个礼。

    徐夫人脚步停了停,目光扫视着他裂开了的鞋尖,跟他招了招手。

    何忠迟疑了下,走过来。

    徐夫人问:“你媳妇好些吗?”

    何忠诚惶诚恐:“回夫人的话,拙荆已经被岳父接回去了。”

    “为什么?”

    “小的无能,无钱给她医治……”何忠红了眼圈。

    徐夫人望着他,随后自荷包里拿出几张银票给他:“拿着吧。”

    何忠退后不敢收:“小的不敢!”

    她将银票放在一旁树桩上,走了。

    徐坤回房的时候问妻子:“你给钱给何忠了?”

    “嗯。”徐夫人正忙着摆碗筷,并没有刻意回头:“给了三十两。”

    徐坤走过来:“这厮居然敢偷主母的首饰做家贼,我留着他下来已经够可以了,怎么还给他钱?”

    “穷则生变。他也是有苦衷。如果不帮他解决困难,回头被有心人塞钱利用了,那就大祸了。

    “他也跟了你那么多年了,除了上次,也没犯过什么错,能帮就帮帮吧。”

    徐夫人装好两碗汤,然后回身招呼他:“来吃饭吧。”

    徐坤坐下来,望着妻子道:“这些年也多亏你里里外外打点得这么周到。”

    徐夫人扬唇笑了下,起筷吃饭。吃了几口,她又抬起头来,说道:“听说王妃这几日总在集市上出没,还打听乌剌王庭的事情,是不是营里有什么任务给她?”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徐坤道,“就是有也不奇怪,我看她主意还挺多的。”

    徐夫人沉吟了下,不吭声了。

    她本来就不是多嘴的人,事关上司妻眷的事情,她几乎从来不打听。

    ……

    戚缭缭打听乌剌王庭不是什么秘密。

    她也没想过把这当成秘密。

    燕棠好奇地问起她的时候,她这么回答他:“听说当年苏赫有个十分美貌的宠姬,美貌到引起了胡章和苏赫兄弟反目的程度。

    “而且就连贺楚都私下里悄悄查过她,这太传奇了,我就特别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燕棠愣了下:“再美也是个女人,你好奇她做什么?”难不成她男女通吃?

    戚缭缭见他压根就没有往心里去,就接着道:“听说这个宠姬,在二十一年前父亲和忠勇王打北真之前,在乌剌失踪了。

    “根据苏赫和贺楚不断在关外那带寻找来看,她很可能失踪后还在关外那片出现过。

    “你说,有没有可能当年父亲和母亲也可能听说过她?”

    “听说过又怎么样?”燕棠趿鞋下地,拿起桌上的兵书来翻着,“你不来诈我,反正除了你,我对什么女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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