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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富贵不能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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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都已经打上了,索性打个够本儿!省得回头让王爷训起来不划算!”

    燕棠脸色顿即变得乌青!

    同来的黎容及侍卫们则均低头猛咳嗽起来。

    燕他们受到了鼓舞,哪怕明显落败也更加卯足劲地施展起拳脚。

    戚缭缭并不会爬树,先前之所以会在紫薇树上看燕棠被阿丽塔缠上,乃是因为程敏之他们拉扯上去的。

    眼下这会儿却是不会爬也得爬,好在树不高,咬牙逼自己一把,也就哼哧哼哧到了树桠上。

    正准备张嘴吆喝,这一低头就看到不远处的园门口竟站着满眼寒光的燕棠……

    燕棠后槽牙已不知磨了第几回!

    他先前定然是中了邪才会答应让他们继续留下来!

    这才多久?居然就在他皮眼子底下跟人家打上了!

    “去把那孽障给我拖下来!”

    他冷冷一瞪侍卫们,接而脚尖踮地,如翩鸿一般掠到人群里。

    他先是接过安达劈向程敏之的那一掌,转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起一脚挑开他攻向邢烁那一拳。

    再在他准备击向燕时双掌连击,整个人出手如电,顿即将身量壮硕过他的安达一连击退了四五步!

    安达也只见到面前突然有玄衣身影如魅影般闪过来,接而两臂各中一招,肩膀又中了一招。

    再之后那三个小的全都退出了场外,而眼前只剩下这魅影在周身四处游龙飞舞!

    “镇北王?!”

    安达捂着中招的左肩靠在树下惊望着他。

    燕棠他自然已见过,但他没想到他眼里的小白脸身手竟然会这样出色!

    燕棠掸掸袍子,凝眉扫过几个小的脸上,最后看向索性在树桠上坐了下来的戚缭缭。

    “王爷好帅!”

    戚缭缭在树上拍起巴掌,然后借着侍卫的力下地。

    她走到安达面前,说道:“没错,这就是我们英勇无敌魅力无边的镇北王!

    “敏之,使臣团里有人想谋害我,你们还不去请巴图大人来给王爷个交代?!”

    程敏之麻溜地去了。

    燕摸着后脑勺凑过来:“他冒犯的是你,为什么是给我哥交代?”

    戚缭缭扬唇:“因为刚才是乌剌的侍卫打了大殷的勋贵,这是两邦纠纷。

    “巴图大人作为乌剌的使者,当然得向代表大殷出面招待的镇北王示以诚意!

    “王爷,这安达不过是乌剌一个侍卫而已,他竟敢如此藐视我大殷,这可坏了规矩!”

    燕棠冷眼瞪她,想拧断她脖子!

    “王爷息怒,此事许是误会!”

    闻讯赶来的巴图想来已半路知道了来龙去脉,连忙地打起圆场。

    司礼监及礼部一大帮人见状则都目瞪口呆!

    只见好好的花园子眼下满目狼藉,原先曾在巴图身边出现过的侍卫安达,这时候左肩明显挨了记重伤,嘴角还留着残余血迹,这模样可忒惨……

    戚缭缭微哂:“巴图大人,我是靖宁侯府的女眷,今日与护国公吴国公府还有燕府这几位小爷今日前来会同馆游玩。

    “哪知先是在此地遭到贵国侍卫的恐吓,然后又以跟我道歉为名诱我至此,随后强行逼迫我向他倾诉爱慕之意。

    “我不答应,他还不让我走,并且还直接袭击我!

    “我就想问,巴图大人所谓的误会,是指哪层?”

    巴图被怼得哑口无言,看看安达,安达也是铁青着脸不吭一声。

    戚缭缭这么一番话下来,在场人倒是都明白来龙去脉了。

    燕棠看她一眼,脸色虽还青着,却莫名好了些许。

    片刻,他也与巴图道:“戚姑娘是我朝重臣贵眷,贵国的侍卫又是个堂堂汉子,如此欺负个女孩子,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今日小王既为接待钦使,那么总没有无视的道理,还请使臣大人给个说法!”

    巴图拧紧双眉看了眼安达,走出来给戚缭缭鞠躬:“我为安达冒犯姑娘,向姑娘赔礼。”

    戚缭缭看着他:“即便是安达冒犯了我,大人也只需让他出来道歉,大人身为专使,怎么竟为了个小小的侍卫屈尊起来?”

    巴图道:“属下犯错,在下身为专使,自然该负起责任。”

    “那如果我不接受巴图大人的歉意呢?”戚缭缭道,“大人亲自替属下致歉,虽显诚意,却并不能使我消气。

    “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大家闺秀,怎么就沦落到要倾慕一个番邦侍卫的地步了?

    “这是羞辱我!

    “是**裸地看不起我大殷帝王钦封的勋贵!

    “如果这样也能以一个轻飘飘地致歉能抹平,那我大殷朝廷颜面何在?”

    巴图脸色变得凝重:“那姑娘意待如何?”

    “打断他的腿!”

第055章 你权衡吧

    巴图一惊!

    在场人也跟着一惊,燕棠略为思索,反倒气定神闲地站着。

    “姑娘这这要求未免有些强人所难。”巴图面肌抖动。

    戚缭缭沉脸:“如果我大殷贵眷是随便一个属从就能羞辱的,那么身为下邦的贵国又该如何自处?

    “向一个连官眷尊严都保不住的上邦朝贡,巴图大人以及贵国可汗难道不觉得跌份吗?

    “这若是强人所难,那是说贵国其实打心眼里就没有把我大殷放在眼里?”

    “姑娘言重!”巴图脸色肃重起来。

    “也不算言重。”燕棠昂首睨过去,“贵国侍卫无理兼无礼,戚姑娘并未曾主动招惹,却引来他诸般针对。

    “更莫说他竟还敢动手,就凭这个,大人若于大殷存有敬畏之心,便将他就地正法也不为过。

    “现如今姑娘不过打断他两条腿以为警告,何来言重之说?!”

    “王爷,这不可”

    “有何不可?”燕棠侧身,“难不成这侍卫一双腿比我们戚姑娘的尊严和性命还要衿贵?”

    巴图哑口无言。

    安达则死命瞪着燕棠,浑身肌肉也都紧绷起来。

    戚缭缭笑道:“一个侍卫而已,巴图大人也舍不得?”

    巴图脸上肌肉已颤抖起来。

    一个侍卫他有什么好舍不得的?关键安达并非侍卫!

    这二人一唱一和,若是真把安达双腿打折了,他回去该如何跟贺楚他们交代?!

    “还罗嗦什么?他敢对缭缭无礼,就该承受后果!

    “打断他的腿,也好让你们大王下回再派遣使臣出来的时候多想想什么人能派,什么人不能派!”

    程敏之他们打不过安达,正满肚子怨气,终于忍不住也嚷起来。

    原本都聚在前院小耳房的小厮丫鬟们早都已经赶了过来,苏慎慈也随燕棠之后不久到了。

    大殷这边人越来越多,巴图本就因为安达身份有异而有苦难言,此时势弱,便愈发焦灼。

    “一个小小侍卫,又不是贵国什么重要的人物,巴图大人这么舍不得吗?”

    燕棠目光紧盯着巴图,不曾放过的他脸上任何一丝变化。

    巴图汗如雨下:“不是这个意思”

    安达也暗地里攥紧了拳头。

    眼前这状况令他开始怀疑戚缭缭先前那么不留情面的奚落他,乃是别有用心了!

    她若是不奚落他,他便不会恼羞成怒,他若不怒,遂不会出手。

    不出手他们自然也没有理由大动干戈,便也不会被她揪住这把柄大作文章!

    ……难不成她是早就看出来他不是普通侍卫,所以故意制造了这么个难题给巴图?

    巴图不让他们打他,就不能令得他们心服!

    而他若是说出他并非侍卫,便是欺骗了大殷皇帝。

    在随行人员的身份上造假,无论如何都可算是动机不纯,大殷要为难他们,是轻而易举的!

    他到底是怎么会听信了谗言,觉得戚家的小姐是个真草包的?!

    又是怎么会觉得这种女人嘴里说出来的夸赞是有意于他的?!

    他咬紧牙关,狠瞪着抱着胳膊站在清风里的戚缭缭,狠咽了唾液下去。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哪个意思?”燕棠道,“就是这人打不得,大人也请说出个道理!

    “大人痛快些,我也就把这事扛下来了,要是不说,那我可只好请皇上跟贺楚可汗去交涉了。

    “不过小王得提醒一声大人,倘若惊动了圣上,那可就不止打断一双腿这么简单了!”

    “别跟他废话了!翠翘,回去送信给老爷还有子煜,就说乌剌有个侍卫想杀我!”

    戚缭缭高声道。

    在场人面色俱是一变!

    便连司礼监王瑞闻言也沉声表起态来:“巴图大人,区区一个侍卫,莫非大人也要死命护着不成?”

    就戚家那护短的阵势,眼下那帮土匪没在,就知足吧你们!

    巴图咬牙半天,只得硬着头皮走出来:“不瞒王爷及各位大人”

    “慢着!”

    安达打断他,直盯着戚缭缭:“我愿意挨罚!”

    “你”

    “不用多说了,来吧!”

    安达叉开两腿,昂首立在空地上。

    刨除他脸皮厚这点,戚缭缭倒还敬他是条汉子!

    这明显是不想把身份泄出来了,但他越是如此,岂不越是说明有问题?

    她看向燕棠,燕棠也凝眉看过来。

    不过也只那么一瞬,他随即就转向巴图:“既然如此,那就请大人动手!”

    巴图额上有汗滴下来,拳头攥了又攥,而后急步走到安达面前说了几句什么。

    安达腮帮子鼓了鼓,眉眼之间就有了权衡之色。

    戚缭缭不管怎么仔细听,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但心里却是笃定的。

    安达身手这么好,且身份显然比巴图还要高出一层,必定是将领类的人物。

    乌剌人马总共就那么多,能与大殷对抗靠的是强悍的马上功夫。

    他这一双腿若是被打断,那么于贺楚来说岂不损失了一名悍将?就算他自己舍得一身剐,巴图和贺楚都会舍不得!

    若不打断腿,那就只能承认他并非侍卫了。

    眼下大殷也不会为着这点事跟乌剌发兵,落个欺凌小邦的名声,这个险还是冒得起的。

    正琢磨着,巴图就开口了:“不敢欺瞒王爷,安达实则并非普通侍卫,乃是我们王妃的侄儿。

    “公子听说我们要来中原朝贡,很想来瞻仰大邦风采,可是名册早已列好,于是就临时让他顶替了侍卫。

    “公子冒犯姑娘及各位小爷之处,还请几位看在我们王后的面上,不要怪罪。”

    真是满嘴胡话!

    就他那个活似一脚就能踩崩大半个中原的猖狂劲儿,是来瞻仰大邦风采的态度?

    戚缭缭望着瞪过来的安达咧嘴:“原来是王妃的侄儿,那真是失敬!

    “可是不管是谁,篡改身份潜入大殷国都,这可是大罪!我可以不计较,这事儿就移交给王爷处理!”

    她撩唇看向燕棠。

    燕棠从善如流:“贵邦毫无诚信,小王回宫之后,定会将此事向圣上明禀!

    “同时即日起司礼监与礼部将会对所有乌剌来使成员进行彻底清查。

    “在未查完之前,暂停所有朝贡事务!

    “请大人约束好贵邦随属,在圣上下旨解禁之前,若有人私下行动,无论是谁,都将逮捕入狱,以罪行严处!”

    巴图深鞠着躬,抬头时额上汗已滴到脖子上来了……

第056章 有多无耻

    安达潜伏在京师发挥的作用有多大戚缭缭不知道,他究竟是不是贺楚王妃的侄子她也不清楚,但经过这番清查,他们这伙人的底细便有机会摸清楚了。

    就算是两个月后依然还将发生冲突,也不至于让贺楚把尾巴翘得老高来。

    出了这么件事儿,回头靖宁侯他们会问起,她还得好好想想这话儿得怎么跟他们说才够完美。

    即便她是有意想揭安达的老底,去会同馆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事,可闹出事情来,就不那么合规矩了。

    尤其靖宁侯还老担心她嫁不出去,所以少不得还得做好被他们吼破耳朵的准备。

    出了馆后程敏之他们皆有些没劲,因为合他们三个之力居然连个安达都没能奈何,这令他们感到很挫败,很没面子。

    苏慎慈则在车上说道:“那安达看起来并不像只是个王亲这么简单,从先前那叫格恩的汉子对他说话的态度来看,只怕是个将领。

    “可惜不能把他两腿打断,我听哥哥说乌剌可汗野心勃勃,若是打断了倒好了,也算是给乌剌一个警告!”

    戚缭缭斜睨她:“看不出来你这个人心肠这么狠。”

    苏慎慈嘴角抽抽:“承让承让。”

    一言不合就要把人往死里打的人,好意思说她心狠?

    说完她又道:“刚才你和阿棠配合得挺好的,是不是早就商量好了?”

    戚缭缭摊手。

    “商量”这种事儿,就算她肯,燕棠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不是!

    但他们好歹是发小,哪怕隔了十年,底子在那里,多少也还是会有些默契的。

    哪怕燕棠把她当瘟疫,在她之前既告诉了他安达的可疑之处后,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把他拖出水面的机会?

    ……马车直接驶进坊。

    槐树下苏慎慈先下车,戚缭缭跟程敏之他们告了别,遂带着翠翘在树下石墩上坐了下来。

    燕棠自会同馆出来,便与司礼监与礼部的人进了宫。

    皇帝听他把来龙去脉细细说完,将手里把玩着的一柄玉如意放到了桌面,说道:“贺楚这是着人打前站来了。

    “他这是借着千来人的使臣团引开朕注意力,使朕以为他们就是来讨赏而已,而后却在暗中行事。”

    他凝眉睨向礼部官员:“当初负责核查名录的是谁?削去官职,不得起复!余者皆罚俸半年。”

    礼部连忙颌首领旨。

    皇帝拿着那柄如意站起来,踱出御案,又道:“乌剌王妃只有哥哥,这安达如若真是她的侄儿,那么定是右翼将军帖木儿的儿子。

    “而帖木儿的结拜兄弟则是大将军孟恩,孟恩其人狡诈,安达此行很可能是出于他的安排。

    “着孙彭去趟会同馆,先去会会那安达。”

    王瑞也即时领旨告退。

    殿里只剩下燕棠还在,皇帝负手望着他:“你怎么让戚家那丫头跑会同馆去了?”

    燕棠微凛,躬身道:“是臣监管不严,请皇上降罪!”

    皇帝笑了笑,说道:“本来是该降些罪的,戚家那祸根孽胎,皇子公主们打小都不敢随便招惹,你竟让她跑去那儿?

    “今儿她若真出点什么事情,老戚他们几个还不得把朕的会同馆给掀了?”

    燕棠望着地下,再凛神:“臣愿意领罪。

    “不过戚缭缭虽然玩劣,但今日若不是她,使团里的猫腻断断还揭不穿,所以还请皇上莫要怪罪戚家。”

    戚家与宫里关系一向很铁,今日之事也不涉及什么原则问题,他自是不会骂的过份。

    但该说的还是得说清楚,那孽障看着不着调,但行事却乱中有序,你不仔细琢磨,还看不准她有套路。

    就是先前这事儿,他也是直接她寻上巴图的时候才意识到她想干什么,而后居然还成了!

    功劳是她的就是她的,就是要算今日的账,他也可稍后再算。

    “朕又没说要怎么着。”皇帝摆摆手,“戚家那帮土匪,朕也惹不起!

    “今儿她被朝廷使臣吓了这么一跳,他老戚家不来找朕要压惊钱,朕就谢天谢地了!

    “永郡王太妃要大寿了,先过来帮朕拟拟圣旨。”

    ……

    戚缭缭呆在槐树底下是为了等差不多该下衙的戚子煜。

    燕棠刚进坊门,就看见她站在树底下,来来回回地踱着步。

    他瞄了她一眼便别路走向王府这边岔道,然而走了几步他停下来,想了想又掉头走了过去。

    “……王爷?”

    翠翘经历过小破屋外被狠瞪过那回之事,随即懂事地退得远远的。

    戚缭缭闻声也抬头,冲漠然停在面前的他笑了笑:“是你啊。”

    心不在焉地打完招呼,顺眼看了看坊门口,然后也就没有了下文。

    燕棠眉头微锁,说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许是她今儿立了功,眼前的她看起来也顺眼了那么一丢丢。

    “等人。”戚缭缭说。

    目光瞥见他今儿为着赴宴而精心作出的打扮,又不由顺口夸了句:“王爷穿蟒服比穿战甲更好看。”

    穿蟒袍好,富贵又安定。

    穿战甲,那是得打仗的,得流血的。

    还是富贵太平的好,谁都不用失去。

    燕棠听见这话,那才转安好的心情却瞬时又没了。

    “你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臭毛病!”

    戚缭缭微顿,笑着盯过去:“什么毛病?”

    燕棠先前准备好的话早被她这没皮没脸的模样打散。

    他忍耐了下,凝眉道:“今儿的事情若不是你主动招惹,别人能误会上你吗?

    “你这么三不着两的,自己学艺又不精,但凡你平日里端庄衿持些,说话做事不那么乖张无状,也不至于处处有人为难你!”

    他也觉得自己像只聒躁的老母鸡,他跟个不学无术没皮没脸的人废话什么呢?

    可是不说,谁也不知道她以后是不是还会给他带来麻烦。

    他日子过得按步就班地就很好,不需要时不时地应付突然出现的麻烦!

    今日如果不是她跟着过来,燕不会有胆子跑到会同馆来凑热闹,如果不是她跟阿丽塔夸赞安达,安达又岂会误会?

    她自己有什么臭毛病,她自己没点数吗?!

第057章 你喜欢她?

    戚缭缭盯着他看了足有半晌,目光才重新有波动。

    “原来王爷是因为我夸了你!”她笑起来,“那这也不能怪我不是?你若长得像个丑八怪,请我夸我都不会夸。”

    燕棠锁眉望着别处,然后扭头往回走。

    话不投机半句多,他就不该过来!

    “上哪儿去?”

    刚走出两步,戚缭缭又在他身后道。

    他扶着剑停步,闭了闭眼,忍耐着不去搭理她。

    戚缭缭却走过来,唇角勾着,探着脑袋凑近他:“到如今为止,我也只主动摸过王爷一个人。

    “如果说一句夸赞的话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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