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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玉钗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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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燕飞“哦”地一声道:“有这种事,驼老,那神秘组织是……”

驼背锦袍老人道:“这个神秘组织远在三十年前就有了,他们的势力及活动范围在兴安岭跟黑龙江之间,东到乌苏黑江,西到大额尔古纳河。老窝在江东六十四屯一带,这个组织叫‘赤魔教’,教里充满了神秘诡异,凡教徒,每个人都有一套怪异的武功,他们有一套异术控制教徒,无论任何人,只要参加了赤魔教,他的心神便会受到赤魔教的控制,稍生一点异心便会莫名其妙的暴毙身死,而且死状非常的惨,没人知道他们组这个教的目的,因为他们从不犯人,也就因为它从不犯人,也就没人去干涉他们的行动,但却有不少好奇的人想深人他们教里一探究竟,可是这些人总是一去不回,没有一个再见出现过,由于是这些人一时好奇侵犯赤魔教,并不是赤魔教四出伤人,所以一般白道侠义也都懒得过问,赤魔教在那一带活动整整十年,二十年前,也就是老奴离开那一带的时候,他们突然不见了,那一带再也见不到任何一个赤魔教徒……”

凌燕飞道:“照现在的情形看,他们应该是已经转移了地盘,或者是扩展了势力。”

“不!”驼背锦袍老人摇头说道:“老奴打听过,当时他们是解散了,据说是为首的两男两女意见不合分手了,这为首的两男两女也就是您所见那四样东西的主人,每人一样,骷髅头、金剑是那两个男的信物,银花、象牙手是那两个女的信物,他四个创立了赤魔教,也就用他四个的信物当了赤魔教表记跟令符,当年凡赤魔教徒,每人身上都有这四样东西,一样不能缺,一样不能少,这四样东西的任何一样比他们的性命都还重要,只丢了一样就永不能回赤魔教,而且得自绝在外头,有的教徒不想死,可是出不了一个月他就会莫名其妙的暴毙惨死,除非他在这一个月之内能找回丢了的那样东西!”

凌燕飞听得心头连连震动,道:“我还不知道当年在兴安岭跟黑龙江一带有这么一个神秘组织呢,难怪我一直不知道那四样东西究竟是什么……”

顿了顿道:“那么照这么看,二十年后的今天,赤魔教是死灰复燃了,而且他们活动的范围已不在兴安岭跟黑龙江之间了。”

驼背锦袍老人点头说道:“这倒是有可能,不敢瞒您,这些日子以来京畿一带已三番两次的发现了赤魔教徒的踪迹,老奴已经派人暗中监视他们的动静了,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能看出什么来,老奴也想不明白,二十年后的如今他们怎么会突然死灰复燃了,而且把活动的范围移来京畿一带,他们究竟为的是什么,既然赤魔教为首的那两男两女当初为意见不合分了手,事隔二十年,似乎不该再有合聚的希望,今若不是他们四个已然言归于好,京里怎么会同时出现了那四样东西,一样不缺,一样不少?”

凌燕飞道:“只怕是他四个已经尽除前嫌,言归于好了!”

驼背锦袍老人道:“那么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们突然死灰复燃,而且把活动的地方移来京畿一带,为的又是什么?”

凌燕飞道:“这就要驼老手下这些弟兄劳神受累了,不管怎么说,驼老这儿我这一趟没白跑,难怪老爷子要我来跟驼老多领教益,我确实增长了不少见识。获益不浅,至少我现在知道那个不知名的江湖人是赤魔教中人了。”

“不,凌少爷,”驼背锦袍老人摇头说道:“赤魔教现在是不是已经改变了作风,老奴不敢说,但据老奴所知,二十年前的赤魔教徒,任何一个也不敢把那四样东西送给别人;除非他豁出去了,不打算再活了!”

凌燕飞为之一怔,但他旋即说道:“驼老不是说只要能在一个月内找回那四样东西……”

驼背锦袍老人道:“凌少爷,您说的,福王的格格是在一年多前在江南认识那人的,那四样东西远在一年多前就到了福王的格格的手里,要照时间计算,一年十二个月,那人死了十二次都有了,怎么还会跑到京里来使着这金蝉脱壳计,把福王的格格接走了?”

凌燕飞道:“你说京畿一带最近三番两次发现赤魔教人的踪迹,他们会不会是找那个人的?”

驼背锦袍老人摇头说道:“不,凌少爷,赤魔教杀他们教里的违规教徒,是根本用不着动手的,老奴刚不是说过么,他们有一套异术能控制他们教徒的心神……”

凌燕飞道:“这个我刚才听您说过了,也许二十年后的今天他们已经改变了作风,不再用那套异术控制了,也许他们那套异术失传了,所以赤魔教中人才敢把当年绝不敢离身的东西轻易送了人……”

驼背锦袍老人道:“这个老奴在还没有明了二十年后今天的赤魔教是怎么一个情形之前,不敢妄下断语,不过仅仅二十年,那套异术失传,似乎不大可能。”

凌燕飞沉吟了一下道:“驼老,目下在京畿一带活动的赤魔教人,他们的行止动静,是不是全在您手下弟兄的监视之下?”

驼背锦袍老人道:“这个老奴不敢说全部,但十有八九是在老奴手下这些人的监视之下。”

凌燕飞目光一凝道:“驼老有没有发现福王的格格跟他们有连络,常接触吗?”

驼背锦袍老人道:“老奴只知道最近在京畿一带活动的赤魔教徒里有几个女的,却不知道福王的格格在不在里头。”

凌燕飞眉锋一皱,刚要说话,倏地两眼暴闪寒芒。

就在他两眼暴闪寒芒的同时,驼背锦袍老人急喝道;“凌少爷,是自己人。”

凌燕飞道:“后头一个恐怕不是!”

他左掌一扬,门帘突然外扬,接着他右掌抓起桌上的茶杯,抖手打了出去,随听夜空里传来一声闷哼,跟着院子里砰然一响。

凌燕飞扬眉道:“驼老,后头一个跑了,他伤得不轻,自己人是带着伤回来的,怕伤得也不轻。”

驼背锦袍老人虎目一睁,两眼怒光如电。就在这时候,门帘掀动,适才开门那黑衣壮汉扶着一名脸色苍白、满身是血的黑衣壮汉冲了进来。

驼背锦袍老人喝道:“傲霜,拿把椅子。”

桑傲霜一张娇靥上霜意更浓,眉宇间也泛起了冷肃煞气,伸手搬过一张椅子来。

黑衣壮汉扶着受伤的同伴坐了下去,然后伸一掌抵在同伴心窝上,沉声喝道:“老三,驼老就在眼前,说话。”

那受伤黑衣壮汉原本是闭着眼的,闻言两眼暴睁,嘴张了几张才道:“驼老,属下没用,让他们发现了。”

驼背锦袍老人道:“你二哥他们几个呢?”

受伤黑衣壮汉道;“他们几个那边是什么情形,属下不知道,说起来真可笑,属下竟不是他们的对手,居然让他们伤了我……”

驼背锦袍老人突然出指在受伤黑衣壮汉胸前连点了几下,受伤黑衣壮汉马上又闭上两眼不动了。

驼背锦袍老人旋即抬眼说道:“传下令去,叫老二他们统统撤回来。”

那开门黑衣壮汉恭应一声,腾身穿了出去。

凌燕飞道:“驼老,赤魔教?”

驼背锦袍老人微一点头,须发微张道:“没想到他们竟敢冲咱们的人下手。”

凌燕飞道:“以刚才那赤魔教人的身法判断,他功力确不低,驼老,这位原被派在什么地方?”

驼背锦袍老人未假思索道:“他在东四牌楼的隆福寺,那儿有赤魔教徒进出。”

凌燕飞站了起来道:“我去看看去。”

驼背锦袍老人忙站起来拦住了他道:“杀鸡焉用牛刀,怎么能劳你的大驾!”

凌燕飞道:“驼老,您这是跟我见外?”

驼背锦袍老人道:“不,凌少爷,你马上就要回老龙沟去了……”

凌燕飞扬扬眉道:“不一定,也许我暂时不回去了!”

驼背锦袍老人忙道:“您千万别这样,那怎么行。”

凌燕飞道:“驼老……”

驼背锦袍老人道:“凌少爷,您若是一定要去,等他们几个回来之后看看是什么情形再说好不?”

凌燕飞迟疑了一下,还没说话。桑傲霜突然走过来伸手在受伤黑衣壮汉的腰带上摸了一把。

驼背锦袍老人忙道:“怎么了,丫头。”

桑傲霜伸手递给驼背锦袍老人一样东西,那是一块摺叠得很小的羊皮,驼背锦袍老人接过手展了开来,巴掌大一块羊皮,颜色黑黄黑黄的,驼背锦袍老人只一眼便皱起了眉。

凌燕飞就在驼背锦袍老人身边,他也看见了,那块羊皮上画着一幅说画不像画,说图案不像图案的东西,四角画的则是他见过两次的那四样东西:骷髅头、金剑、银花、象牙手。

他忍不住问道:“驼老看得出,这块羊皮上画的是什么吗?”

驼背锦袍老人摇摇头道:“老奴看不出来。”

凌燕飞道:“想必这块羊皮是这位赤魔教中人手里夺过来的,要不然那赤魔教人不会宁犯大忌,穷追不舍。”

驼背锦袍老人沉吟了一下,抬眼望向桑傲霜,道:“丫头,快进去把那瓶药拿来。”

桑傲霜转身进入了左边一间屋里,连答应都没答应。从凌燕飞刚才来的时候一直到现在,这么老半天工夫,这位冷艳的桑傲霜姑娘只说了一句话。

她的确太不爱说话了,凌燕飞暗暗有点诧异,他不由地深深看了桑傲霜那刚健婀娜、无限美好的背影两眼,这时候他发现连桑傲霜那无限美好的背影都透着冷意。

转眼工夫之后,桑傲霜又从那间屋里出来了,她手里多了个小的瓷瓶,她出屋的时候一双霜刃般目光恰好跟凌燕飞的一双目光碰在一起,她当即把那双霜刃般目光垂了下去,弄得凌燕飞好没趣,也忙把目光移向一旁。

桑傲霜默默地走了过来,默默地把手中小白瓷瓶递给了驼背锦袍老人。驼背锦袍老人似乎是习以为常了,一点也不以为怪,接过小白瓷瓶来拔开瓶塞倒出了一颗绿色药丸,另一只手捏开受伤黑衣壮汉的牙关,曲指一弹把那颗药丸弹了进去,然后他一指落在受伤黑衣壮汉的胸腹之间。受伤黑衣壮汉身躯一震,旋即发出了一声呻吟。

驼背锦袍老人沉声说道:“把药咽下去,别动。”

受伤黑衣壮汉喉头动了一下,驼背锦袍老人立即伸右掌抵住了他的心窝,虎目凝住,脸上一片肃穆神色。凌燕飞知道驼背锦袍老人在运功以真气渡人黑衣壮汉体内,助那疗伤的药丸药力扩散,这当儿不能有任何惊扰,他当即一步迈到门边,面外负手站立,以防任何突如其来的惊扰。

盏茶工夫过去之后,忽听身后响起驼背锦袍老人的话声:“谢谢您,凌少爷,行了!”

凌燕飞转过身去,那受伤黑衣壮汉已挺起腰杆儿坐直了,人虽然还有些虚弱,可是嘴里的血已经不流了,脸色也不像刚才那么苍白了。

只听驼背锦袍老人道:“过来见见老龙沟来的凌少爷,刚才要不是凌少爷一茶杯,恐怕你就回不来了。”

那黑衣壮汉一欠身便要往起站。

凌燕飞从后头伸手按住了他,道:“这是什么时候,驼老还这么客气,正事要紧,驼老还是快问话吧。”

驼背锦袍老人迟疑了一下,一点头道:“那老奴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把那块羊皮往黑衣壮汉眼前一送,道:“老三,这是那儿来的?”

那黑衣壮汉当即说道:“这是属下在隆福寺神像脚底下得来的,隆福寺神像脚底下有个洞,有个赤魔教人把这块羊皮偷偷塞进那个洞里走了,属下一时好奇想看看他塞的究竟是什么,过去刚掏出来看了一眼就让他们发现了,属下没来得及塞回去,既然让他们发现,也没打算再塞回去,属下跟那家伙斗了二十几招,让他在胸前印了一掌,属下不敢让自己落在他们手里,转身撒腿就跑,谁知那家伙竟穷追不舍……”

驼背锦袍老人道:“这东西落在你手里,他自然穷追不舍。”

那黑衣壮汉道:“驼老,这是什么东西?”

驼背锦袍老人道:“我正想问你呢!”

那黑衣壮汉道:“怎么,您也不知道?”

一阵急速的衣袂飘风声由远而近。

凌燕飞道:“驼老,是不是自己人?”

驼背锦袍老人微一点头道:“是老大他们回来了!”

紧接着又听见几阵急速的衣袂飘风声起着掠到,凌燕飞听得清楚,院子里一个连一个地落下好几个人来。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响起了那刚才奉命传令撤人的黑衣壮汉的话声:“禀驼老,老二他们都回来了。”

驼背锦袍老人道:“都给我进来。”

院子里恭应一声,门帘掀处,由那奉命传话撤人的黑衣壮汉为首,一连走进七个神态威猛的黑衣壮汉来。

驼背锦袍老人脸色肃穆,一摆手道:“先见见老龙沟来的凌少爷。”

六名黑衣壮汉十二道如炬目光看了凌燕飞一眼,然后一起行下礼去。

凌燕飞忙答一礼,道:“不敢当,诸位辛苦。”

最右一名年纪最轻的黑衣壮汉咧着嘴笑问道:“凌少爷?您就是在啸傲山庄待过一年的凌少爷?”

凌燕飞道:“不错!”

那黑衣壮汉笑嘻嘻地道:“属下叫龙飞,听驼老说您是主人唯一的传人,改天您得好好教教属下几招……”

那奉命传话撤人的黑衣壮汉一巴掌挥了过去,道:“好没规矩,留神驼老又罚你跪。”

龙飞抬手一挡,红着脸笑了:“大哥,人有脸,树有皮,你怎么当着凌少爷……”

驼背锦袍老人沉哼一声道:“老八闹够了么?”

龙飞一伸舌头,立即住口不言。

驼背锦袍老人转望凌燕飞道:“凌少爷,这八个都是当年跟着老奴的,他八个都姓龙,但都不是一母同胞,当年跟着老奴的时候都是半大孩子,现在—个个都三十多了,在一块儿十几二十年,比亲兄弟都亲,他们的名字都是老奴起的,老大叫龙云、老二叫龙刚,依顺下去是龙文、龙武、龙天、龙忠、龙义、龙飞,这八个里龙飞自小就皮,也数他最没规矩……”

龙飞道:“可也数龙飞最机灵。”

驼背锦袍老人道:“没羞没臊。”

龙飞道:“这有什么关系,凌少爷又不是外人,刚才您还漏说了一句呢,我们八个是您手下的八条龙……”

凌燕飞道:“名副其实的八条龙,有点像当年海爷爷的八护卫。”

龙飞忙一躬身道:“谢谢您,凌少爷。”

驼背锦袍老人道:“您太抬举他们了,那儿能比呀。”

龙飞一张嘴,就要再说。驼老目光如电扫了他一眼。龙飞一缩脖子,一声气儿没敢再吭。

驼老神色一肃,道:“你们大概已经听老大说过了,老三跟他们朝过面,而且伤在了他们手下,我一时摸不透他们的实力,所以把你们都撤了回来,现在你们一个个的告诉我,你们那方面的情形是怎么样?”

老大龙云道:“刚才在路上他们六个已经告诉我了,听他们说他们六个那方面都来了人,然后就分批都撤走了。”

驼老道:“可知道他们都撤到那儿去了?”

龙飞道:“不知道,我们正想跟,可巧你派大哥去把我们都召了回来。”

驼老眉锋一皱,转眼望向凌燕飞道:“以老奴看,他们之所以突然撤走,恐怕跟这块羊皮有关。”

凌燕飞刚要说话。只听几声敲门声传了过来,先两下,后一下,很有节奏。

龙云道:“老董的人来了,我去看看。”他转身窜了出去。

没多大工夫他匆匆行了进来,道:“老董派小三儿来报,他们都撤出城去了,一个没剩!”

龙刚道:“这么看来他们是真撤了。”

龙飞哼哼一笑道:“不会吧,为了这块羊皮,三哥让他们伤了,而且在后头穷追不舍,可见这块不起眼的羊皮对他们是相当的重要,现在这块羊皮落在咱们手里,他们岂会这样一声不吭的全撤走?”

驼老双眉一轩,道:“对,咱们得防……”

凌燕飞双眉陡扬,震声说道:“那位朋友夜访?怎么放着大门不走,甚至连个招呼也不打。”

八条龙勃然色变,七个人要往外扑。

驼老须发一张,轻喝说道:“浑东西,别动!”

只听对面夜空里传下了一个冰冷话声道:“不速之客求见主人,那位是此间的主人,请出一见。”

驼老冷冷一笑道:“熄灯,掀帘子。”

桑傲霜玉手一挥,桌上灯立即灭去,龙飞伸手挑起了帘子,驼老一步跨到门口,洪声说道;“老夫就是此间主人,赤魔教的贵客请下来一会!”

今夜微有月色,屋里的灯熄去之后,里头能看见外头,外头却难看见里头,大伙儿在屋里对外都看得清清楚楚,大门头上站着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蒙面人,浑身上下像罩在一个黑布袋里,只有两眼处有两个洞洞。

只听那黑衣蒙面人冰冷的说道:“多谢主人雅意,我心领了,主人贵姓?”

驼老道:“老夫姓桑,赤魔教的贵客有什么见教?”

那黑衣蒙面人道:“放眼当今,知道赤魔教的人不多……”

驼老道:“老夫是仅有的一个。”

那黑衣蒙面人道:“既然主人知道我赤魔教,那是最好不过,主人既知我赤魔教,应知我赤魔教向不犯人……”

驼老道:“不错,据老夫所知,二十年前的赤魔教确向不犯人。”

那黑衣蒙面人道:“二十午后的赤魔教也是一样!”

驼老道:“那么你赤魔教二十年后的今天,突然在京里出现……”您阅。读的电子小说下载网址 ;ūdtxt;Còm

那黑衣蒙面人道:“主人这样说就不对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北京城并不是谁的私产,为什么我赤魔教就不能来?”

驼老道:“赤魔教的朋友,你可知道北京城是什么所在?”

那黑衣蒙面人道:“听主人的口气,主人似乎是公门中人?”

驼老道:“老夫不是公门中人,老夫跟贵教一样,也是江湖中人。”

那黑衣蒙面人道:“既然这样,主人间我北京城是什么所在,岂不有点多余!”

驼老道:“赤魔教的朋友,不然,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老夫的所有基业就在这北京城里,睡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眠,老夫不得不提防一二。”

那黑衣蒙面人道:“有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提防无可厚非,犯人恐怕就不当了。”

驼老一扬手中羊皮道:“赤魔教的朋友,你指的是这个?”

那黑衣蒙面人道:“不错。”

驼老道:“你此来是想要回这样东西?”

那黑衣蒙面人道:“不错,本教跟主人素不相识,自信一向也井河不犯,敢说本教这趟到京里来也丝毫未得罪这一带地面上的朋友,还请主人将手中物掷还……”

驼老一点头道:“可以,不过老夫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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