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透视眼-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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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听你说没出过省,这次带你出来,顺便了了你的心愿。”
唐雨低声说句谢谢,脸上恢复着以往那种敬畏的表情。苏哲摇摇头,把她拉到床边在唇上亲一下问:“是继续恨我,还是想爱上我?”
“恨你。”
唐雨回答得很干脆,因为她已经被伤够了,不能再承受更多的痛苦了。
苏哲点点头,看着她明亮的眼睛说:“这样很好,起码你能够好好活着。”
正在这时候,放到桌面上的电话响起,苏哲连忙把手从唐雨衣服里面抽出来。
“彭局,黄尝说了没?”
“说了,已经供出到底是谁杀了张承生了。”
。。。
第261章 :薄酒一杯送葬魂
手里的电话缓缓的放到床上,这样的结果不知是该说有点意外还是猜测范围内。
电话刚放下,苏羽澄的电话就打进来。
“姐,你也知道了?”
“你准备怎么做?”电话那头传来苏羽澄轻缓而温柔的声音,“不管你的决定如何,我始终会站在你那一边。”
苏哲握着电话好一会才轻声道:“一切走法律程序吧,我不想你夹在中间难做。”
“好,听你的。”
黄尝交待指使人是陈国标,这样说来,谭子轩同样脱不了干系。根据黄尝所交待的,他与陈家有点亲戚关系。
至于这亲戚的深浅程度到哪个地步苏哲不清楚,黄尝说是他堂表哥把陈国标带过来的,然后跟他说想找人杀了苏哲。
黄中立两兄弟黄尝开始并不想下毒手的,可是陈国标给了两百万,足够让他起杀心。
说到底还是他玩出火才连累张承生出事,只是没想到陈国标和谭子轩居然有这种胆量雇凶杀人。
一切后悔莫及。
苏哲抱着唐雨一会在耳边低声说:“明天陪我去个地方。。。。。。”
唐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苏哲落寞的情绪看在眼里,手轻轻的搭在腰间,身体往前蹭了蹭,试图感受苏哲此刻内心的哀伤。
自从张承生遇害后,苏哲没睡过一次好觉。每次想到张承生放在太平间那张冰冷苍白的脸,苏哲都睡不着。
可是在得知谁是主谋人后,紧崩的神经松下来。
这一夜,抱着唐雨睡得很安稳。
苏哲睡得安稳,换成唐雨一夜未眠。忐忑的心情直到大半夜因为坐车和坐飞机的劳累涌出来才沉沉入睡。
醒过来看到床边没有苏哲的身影,幡然起来,跑到浴室也没有人。
想到昨晚苏哲的情绪,唐雨慌忙起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准备出门。
苏哲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唐雨慌张的模样抓住她的手问:“怎么了?”
“你去哪了?”
苏哲举了举手里拎着的袋子道:“这么久从来没跟你一起吃过早餐,起来看到你还在睡,就先下去买早餐了。”
刮了下鼻子,苏哲笑下说,“怕我把你丢在腾冲自己一个人回去哪,你放心,就是你想我都不会那样做。”
看到人,唐雨心情缓下来。过了一夜,苏哲开起玩笑,大概是睡了一觉,昨天的哀伤情绪消失了。吃过早餐,苏哲跟酒店借了车前往墓陵园。
这种地方,不管是晚上还是白天,哪怕太阳高照,总觉得头顶上有一片阴气在笼聚。这种感觉就像是藏在这里的人,他们的魂魄没有离开,与其他的鬼魂在一起呆着谈天说地。
不知道苏哲来这墓陵园做什么,唐雨望着一块块墓碑,心里有点惊悚。紧紧跟在苏哲的后面,如果他的脚步稍微加快,跟着加快。
觉察到唐雨的步伐时快时慢,苏哲停下来拉住她的手说:“我还是拉着你走,免得你走得太慢,拖了我的时间。”
唐雨有点害羞,苏哲的话像是在抱怨,其实他的意思是知道的。
来到差不多最顶那几排,苏哲停在一块墓碑面前。
那是一块新的墓碑,唐雨听到苏哲让她把篮子的东西拿出来。上面写着“张承生”,唐雨不认识。不过拜祭这事她知根知底,将元宝蜡烛拿出来。
苏哲倒了杯酒对着墓碑前哀声道:“承生,这杯酒敬你的。真凶已经找到了,你可以安息了。”
一杯酒倒在皇天后土下面。
又倒了一杯,举起来说,“你女儿和老婆不需要担心,我会替你照顾她们的。我欠你一条命,这辈子兄弟情缘尽了,下辈子再续兄弟情份。”
最后一杯子,苏哲一饮而尽。
“小雨过来跟承生喝一杯,如果不是有他,可能早在我上次去腾冲你就不能再见到我了。”
唐雨怔下,尽管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不过她很庄重的皇天后土一杯,死者一杯,最后才是自己一杯。
拜祭带过来的是白酒,唐雨酒量一般。一杯白酒下肚,喉咙和肚子像被火烧开,可是她紧紧忍住。
从墓陵园下来,唐雨跟在苏哲后面,走路步子有点不由自己。
苏哲心情有些凝重,唐雨跟在后面并没有觉察。直到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声响,回过头看到唐雨倒在地上连忙跑过去。
唐雨努力让自己爬起来,苏哲此刻的样子在她眼里重叠变成好几个。
“对不起,白酒太劲了,我喝不惯,不过我还可以走。。。。。。”
苏哲暗暗自责,让唐雨跟张承生敬酒完全忘了她的酒量。那杯白酒至少有两量,换成很多人都撑不住。
“来,我背你下去。”
唐雨勉强站起来,头是昏,倒是人却是清醒的。
犹豫片刻,趴在苏哲身后。
从墓陵园到下面有二十分钟路程,苏哲听着唐雨不断在说话,就像那天晚上他喝醉酒跟她说话一样。苏哲时不时应两句,唐雨在背上咯咯的娇笑,然后又继续说。
直到坐进车里,唐雨还在说着她小时候的事情,然后读书时暗恋过哪个男生,高中以及大学时一些少女的烦恼。
如果不是因为喝了酒,苏哲绝对没有机会听到毫无设防的唐雨。
回到酒店,苏哲小心的熟睡的唐雨放到床上。望着她醉醺的表情,红扑扑的动人模样让人迷恋不已。
原本还想顺便去看下杨玲母女,唐雨喝醉酒处于昏睡中唯有放弃这个想法。苏哲心里也清楚,就算知道凶手,杨玲同样不会原谅他。
心里有根刺,即使刺挑出来了,伤口不会好得那么快。
唐雨酒醉醒过来已经是晚上八点,这一场足足睡了十个小时,连骨头都要睡脆了。
“醒了。。。。。来,先喝口水。”
喝醉酒醒过来,口干舌躁。唐雨接过杯子一口喝完,又递过杯子说:“帮我再倒一杯。。。。。。”话出口,忘了面前的是苏哲,收回杯子说,“我自己去倒。。。。。。”
苏哲让她躺好,接过杯子倒了杯水。
“我之前给你的那个号码牌和那块石头还在不在?”
唐雨正喝着水,苏哲突然提到这事,连忙点头。这两样东西对她来说很重要,苏哲说过号码牌可以跟他换取一个条件,至于那块石头是她的包养费。虽然不知里面到底有没有翡翠,对她来说都是无比珍贵的。
将杯子放到一边,唐雨下床把带过来的手袋拿过来,从夹层里面把44号的号码牌拿出来。
“号码牌我一直放在身边,石头我放在我住的那栋房子隐秘的地方。”
苏哲笑了笑从她手中拿过号码牌,唐雨手里一空,像是一件珍贵的东西从手中被人抢走。可抢走的人是苏哲,她不敢抢回来。
苏哲手指夹着号码牌问:“如果现在我收回这张号码牌,条件是让你获得自由,你愿不愿拿来交换?”
唐雨愣了下,不知苏哲这个问题有什么目的。
沉吟好久,唐雨才缓缓点头。
没有多少人愿意当第三者或者别人的情人,唐雨更加不想情人这个身份伴随着她一辈子。
把号码牌重新放回唐雨手中,苏哲认真道:“如果哪天真想从我身边离开,提前告诉我,用这个号码牌。从这一刻开始,它是你的自由筹码。”
“我知道你还是柳长桥的人,监视我是你的职务。不管是出于逼迫抑或自愿,我不会再强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对柳长桥没有很大仇恨,大家只是求财。不触犯法律的不义之财,我不怕赚。当然,偏门的,按我如今的能力,根本不需要钻这个空子。”
唐雨咬着唇思考倾刻鼓起勇气问:“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就像我上次一样,从墓陵园下来那段路你说了很多话,就算你说的话都是假的,但你说你只想做个普通的女孩,这句话我相信了。”
唐雨看着苏哲几秒轻声问:“那你会喜欢我吗?”
“暂时不会。”瞧见唐雨的目光黯淡下去,苏哲接着说,“别人我可能会说个谎,但我对你不想有任何隐瞒。因为我需要你明确的给我个答复,离开我,或许继续留在我身边保持着这种关系。我想,哪怕我日后不会喜欢你,至少你出事我会担心。”
“不用急着回答,回去后再给我答案也行。。。。。。”
话没说话,苏哲看到唐雨将手中的号码牌撕掉,这个行为让错愕起来。
“我刚才说了,你的自由是在那张号码牌。。。。。。”
“那我把它撕了,以后就不需要自由了,这是我的答案。”唐雨打断话。此刻她内心平静,刚才的行为不是一时冲动。
有些人,一旦遇上了便是一生,哪怕因为带来一辈子的痛苦。
苏哲是她的劫,从上辈子就留下来的劫。
。。。
第262章 :英雄垂暮,日薄西山
从听完唐雨酒醉的话,苏哲决定将自由权交到她手中。
看到她将号码牌撕掉,心里轻叹一声,摸着她脑袋柔声说:“何必呢。。。。。。这样以后就真没退路了,你也知道我这人有时候挺霸道的。以前我的恻隐之心还有挺多的,上午去祭拜的那个朋友,就因为我的恻隐之心导致他出事。”
“从那天开始,我就跟自己说,我的良心被狗叼走一半,剩下一半我已经把它关紧了。”指尖抚过唐雨光滑的脸颊,“真考虑好了没,我这人有时候会喜怒无常,高兴和生气说不定都会像以前那样羞辱你。不怕吗?”
“怕。”
“可是我没得选择,你应该明白,我根本不想成为柳长桥的义女。他出于什么目的,你我都明白。可是柳长桥的势力凭你现在的实力根本对付不了。我在他的身边担惊受怕,在你身边同样是这种感觉,但起码在你身边还有一点生还的机会。如果可以,我想留在你身边苟延残喘的活着。”
话题变得凝重,苏哲捏着唐雨光滑的下巴道:“就算号码牌撕了,说了你有一个选择权,永远都有效。但是你想留下来,我内心是欢喜的。因为你实在太迷人,让你呆在别的男人身边,我会嫉妒。”
唐雨黯然的目光突然间明亮起来,嘴角露出魅力四射的笑容。
“有你这句话我暂时就满足了。”唐雨挽住苏哲的手臂说,“我肚子饿了,今天让我尽情撒次娇。被你包养这么久,其他当情人的都可以尽情撒娇,我就整天提心吊胆。如果号码牌有效的话,选择权我就不要了,就提个小小的要求,从现在开始,24小时之内不准对我发脾气,不准吓我,不准故意不理我。”
“我不会有过份的要求,只想你陪我逛街。难得出次省,不想让自己留下不美好的回忆。回到昆城后,我一定每天晚上都洗白白,香喷喷的躺在床上等你来宠幸。不去想那么多了,给自己徒增苦恼。趁着自己还年轻,就让自己像玫瑰一样绽放一次妩媚。”
女人的心思苏哲身边就算有那么多女人,始终是猜不透。
眼前这个女人以前恨他恨得要死,此刻的思维转变完全让他跟不上。望着唐雨嘴角洋溢着愉悦的微笑,苏哲半开玩笑道:“如果我今晚要宠幸你的话,你现在要不要去洗白白了?”
唐雨双手勾住苏哲的脖子含笑道:“别浪费时间,我们一起洗。上次没洗成鸳鸯浴,这次换我勾引你。”顿了下,唐雨明亮的眼翦子往上斜视,妩媚的挑逗道,“除非你不敢,连男人该做的事都不做。。。。。。”
“这酒一醒,连胆子都肥了,连激将法都用了。”
唐雨美目轻瞪嘟着嘴说。“谁让你之前老是把人家撩得心痒痒,最后又什么都不做。每次你过来都担心你会不会要了人家的身体,偏偏最后又没有。反正女孩子都要经历过那个阶段,给你我心甘情愿。已经决定了,至少不想让自己后悔。”
话说完,唐雨玉手有点颤抖伸到苏哲的裤档隔着布料轻轻摩擦。
苏哲按住她的手不让她有进一步动作,这妮子难道不知道自己魅力大到是男人都把持不住的地步,还主动做出这动作,简直是不想让人活。
苏哲阻止,唐雨表情就黯淡下来,连自动勾引都看不上,看样子她够廉价了。
唐雨的表情苏哲一目了然,顶了下她的鼻子说:“又在胡思乱想了,你刚才还说要吃饭,不填饱肚子,做什么事情哪有比吃饭重要。”
按照原计划苏哲准备在腾冲逗留一个星期,不过真凶已经查出来,他等不及要回去。
本来在回去前想去见一下杨玲,打电话给杨彪被告知杨玲并不想与他见面。疙瘩还在那里,一时间很难消除。
回到昆城,送唐雨回去时苏哲跟她说,如果柳长桥问起腾冲的事情,不要有所隐瞒。柳长桥是只老狐狸,就算名义上唐雨是他的干女儿,始终是颗棋子。再说他未必会完全相信唐雨,可能会派人暗中盯睄。
与其让柳长桥生出疑心,索性如实告诉他。反正他们这一趟腾冲除了去拜祭张承生外,剩下几天大部分时间是游玩。
从腾冲回来那天已经收到苏羽澄的电话,陈国标已经让警方带去问话,陈家如今乱成一团,四处找关系。
至于谭家同样如此,陈国标是让黄尝直接说出来的幕后指使人,谭子轩上次腾冲之行是跟他在一起,自然脱不了干系。
“爸,你想下办法能不能把国标救出来,我到现在都不相信他会雇凶杀人。”
陈家里,黄娟满脸焦虑,肿红的眼睛里面全是疲惫。陈国标是让省部直接派人带走,两天来黄娟从未合过人,四处奔走找关系。
然而有些事应了那句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陈国标被警方走到的那天晚上,消息几乎在整个圈子里传遍。买凶杀人,证据确凿,谁都不敢沾这趟浑水。
新一届领导人上台后,不单是贪官污吏,就算犯罪份子严惩的手段都比以前要严厉。陈国标不是官二代,但是陈家这条系还有人当官,做为亲属知法犯法,恐怕刑期会更大。
“爸,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说话的是陈丰山。陈国标出事,带来的是连锁反应。可是他只有一个儿子,无论如何都不能出事。
陈枪老脸深沉,两日来的奔波以及故友们以各种理由不见,整个人都比原来苍老许多。
世态炎凉。
在这个年代,那些战争时期两肋插刀的热血早就不复存在。
拄着拐杖,陈枪一直不说话。他突然想起老司令说的话,只是他从来都不听才会让陈国标有今日的下场。
重重的叹一声:“国标的事情一切按法律,该怎么判就怎么判。都是我老陈家教子无方才会发生这种事情,我戎马生涯几十年,一辈子为国尽忠。没想到子孙后代会做出这种事。”
“罢了,罢了,这事情你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就只剩下这把老骨头了,到时两腿一伸,日后什么都不用理了。”
“爸。。。。。。”
陈丰山张嘴喊一声,看到父亲此刻落寞的表情。
英雄垂暮,日薄西山。
陈枪拄着拐杖缓缓往房间走过去,黄娟拉着陈丰山的手臂焦急道:“爸不理国标,我们不能就眼睁睁看着他出事。。。。。。要不我去找大哥,让他想办法看能不能疏通下。如今只是说他是幕后指使者,可是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说不定对方是故意陷害国标的。。。。。。不是说还有谭友昌的儿子有份吗,说不定他才是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国标顶多是共犯。”
主谋和共犯,这个刑法判下来差别就多了。
谁都不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出事,陈丰山宁愿用他的命去换陈国标出来。
“你去找下你大哥,看他肯不肯帮忙。”顿了下陈丰山莫然道,“不管如何,国标一定不能成为主谋。”
陈家一片混乱,谭家同样如此。
谭友昌正在大发雷霆,上次许雅的事情还没过,又发生这种次。
上次是强/奸未遂,这次是雇凶杀人。如果时光能够重头,谭友昌希望当日就没生过谭子轩这个儿子。
“都怪你,慈母多败儿。二十多岁的人,整天像个小孩子似的做事没有章法。让你多看紧他,这下倒好了,出了这事,我看下辈子就让他在牢子里蹲着好好反省算了!”
谭友昌的老婆这时候只会一昧的哭,儿女都是娘的心肝肉,哪怕是杀人放火十恶不赦的坏人,始终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哭,哭什么,我还没死!”谭友昌气急败坏,随手拿过手边的一个瓷器用力的砸在地下。
“砰”一声,他老婆吓了一跳,停止哭声,不断抽泣。
谭子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发生这种事,全家人心情都凝重。
“爸,这时候生气也没用,看能不能想办法把子轩取保候审。人被抓走,到现在都没见到人,具体原因我们不知道,在这里猜是没用的。再说这次进入的还有陈丰山的儿子陈国标,他们肯定也在想办法让他的儿子脱罪。”
“如果我们这时候只是在等消息,被他们先行一步,对子轩会很不利。”
谭友昌的老婆连忙站起来说:“对,我们必须要快一步才行。子文你去找二叔,他是省司法厅厅长,负责这方面,看能不能找他打听一点消息。不然再去找三叔,无论如何,就算推陈丰山的儿子去死,也不能让子轩出事。”
最毒妇人心,再加上母亲的身份,这个时候想的只有自己的儿子。
。。。
第263章 :理工汉子攻,金融伪娘受
八月炎热酷暑,处于三伏天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