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船撞桥头自然沉 >

第18章

船撞桥头自然沉-第18章

小说: 船撞桥头自然沉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腕疼,贴了膏药,结果过敏了……这都是什么渣事啊!

    pk第二日,继续求粉红票票,求pk票,求推荐,求收藏,求求求求求求

第一卷 第三十章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下)

    裴惜言莞尔一笑,抬起头迎接那炫目的日光,任它刺入眼中,微微地疼,“可惜,荤素杂陈,纵有好茶,也是不宜。”

    胤无逸又轻轻击掌三次,方才送上笔墨纸砚的清秀小厮又送上一壶酒,随即默然退去。

    “这是三十年的梨花白,入口绵爽,回味甘甜,被称为云州绝酿。”胤无逸执起酒壶,将裴惜言面前的翡翠杯斟满。

    裴惜言看着这情景,倒想起《笑傲江湖》中的桥段,只觉得这位无逸公子当真是风雅之人。但是,她仍是淡淡拒绝道,“我不会喝酒。”

    “可是怕酒醇醉人?”胤无逸蓦然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夹住飘下的一片白色花瓣,笑道,“若是真醉了,我负责送你回府。”

    “好吧,我说实话。”裴惜言伸手抚上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轻柔地理顺,淡淡一笑间,倾城的容颜,映着点点落日霞光,让天地都没了颜色。“自从落水以后,我喝药比喝水还多,所以,忌辛辣。更重要的是,我可不想因为贪杯,然后再喝上好几副加了新料的苦药汤子。”

    “落水?”胤无逸眼眸半眯,他把玩着酒杯,轻声道,“从未听人说起过,什么时候的事情?”

    “春天吧,记不得日子了。”裴惜言心道,又没有日历,鬼才会去记黄历呢。呃,不对不对,她还是应该记一下比较好,否则,纵是一日日的过,今夕何夕都不晓得,也太那个了吧!

    “现在都夏天了,身上的病还没好么?”胤无逸微微蹙起眉头,怪不得她这么纤弱苍白,像是一阵风就能被吹跑一般。

    拜托,这话让她该怎么回答?她的病早好了,那么,喝酒吧。她的病还没好,然后,被人当做半残人士,什么都不能做。裴惜言用食指戳了戳自己苍白的脸皮,嘴角弥漫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苍茫的哀伤。“不是什么大病,慢慢调养就能好,只吃药得常吃着。”

    胤无逸微笑着,眼睛里却像有一潭水,迷惑和怜悯混杂在这一个眼神里,“此去月赢国,路途极为遥远,裴惜言,你的身体肯定会受不了。”

    她就知道。但是,只能这样,因为,她不想喝酒,尤其,不想在家人以外的人,尤其是不太熟识的男人面前,喝酒。

    “这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你只要保证我不会泄密,不会影响你的差事,其他的,我想我自己应付得来。”她又不是笨蛋,更没有笨到令人发指。“现在,请吃饭。”

    落日的余晖带着血红而凝重光芒,在地平线的边缘,战栗。

    这不是个好预兆。

    裴惜言抱着一匣子碧槐花心里烦闷地嘟囔着,明明是火烧云,此刻,倒真的像是燃烧,铺天盖地,燃尽后,便是黑暗降临。

    “惜言姐,你可回来了。”芸儿急匆匆地跑到她面前,身后跟着的正是红绡和绿珠。

    裴惜言茫然地看着她,“怎么啦?”

    “没……没事,只要惜言姐回来就好。”芸儿结结巴巴道,顺便接过她手里的玉匣。“还有,周婶醒过来了。”

    “哦?”裴惜言惊喜地低叫了一声,“醒过来就好,这下周伯和清溪弟弟总算能安心了。走,咱们去瞧瞧去。”

    “小姐,还是让我们先服侍您盥洗更衣吧。”红绡上前一步,轻声道。

    唔,说得也是,虽然有些麻烦,但是她在外面也算是混了一天,各种各式的病菌什么的,还是先收拾收拾再过去吧。

    “哇,好漂亮的槐花。”芸儿看着玉匣里雪一般晶莹的槐花,忍不住轻嗅空气中淡雅的馨香。

    “还算是新鲜,你若喜欢,就洗几串,分给给赖婶和府里的那些‘小馋猫’们。”裴惜言揶揄地笑着,雪白的牙齿整齐如珠贝。

    “好。”芸儿抱着玉匣兴高采烈地离开。

    裴惜言见她走远了,转头对绿珠道,“往年,建元城的槐花怎么收?”

    绿珠摇摇头,歉意道,“奴婢只知道桂花和玫瑰的市价,这槐花,还真是不晓得。要不,明个,奴婢去街上问问?”

    “倒也不必。明日还有别的事要忙,收槐花的事情,还是交给周伯吧。”裴惜言掩口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去灶上看看,将面粉、鸡蛋还有蔷薇酱替我备好。”

    “小姐,您若是累了,就让奴婢去做吧。”绿珠看裴惜言眼眸有些涩然,轻声道,“奴婢跟着您学了好几日,想试试手,可以么?”

    裴惜言掩口又打了一个哈欠,含糊不清道,“那有什么不成的。”

    “那奴婢先去了,一会儿好服侍小姐就寝。”绿珠笑嘻嘻地说了句,然后转身离去。

    红绡搀扶着裴惜言缓缓走过曲折廊桥,穿花渡柳般的拐了几个弯,才轻声问道,“小姐明日可是要出远门?”

    “这么明显?”裴惜言叹了口气,“你若知道了,绿珠那小妮子肯定也知道了。怪不得她都不问我要准备多少蔷薇酥饼。”

    红绡连忙道,“奴婢不敢拦着小姐,只求小姐将我们姐妹带在身旁,衣食起居的也好有个照应。”

    裴惜言一听,心里便是浮出了一层暖意,不由淡淡笑道,“你不嫌麻烦,不怕辛苦就跟着。索性家里有周伯在,琐事只能麻烦他了。”

    红绡小声道,“可是……先生曾经说过,不让小姐去……”

    “我是去品尝一下月赢国的小吃,再看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又不是去看他下棋。”裴惜言红着脸争辩道。

    “是,小姐说是什么,就是什么。”红绡暗自偷笑,面上却仍是那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裴惜言嗔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声,却不再说话。

    距离建元城百里以外,出使月赢国的队伍在驿馆中暂且停留一晚。

    柳天白坐在几案旁,缓缓打开食盒。果不其然,里面摆放的都是平日里他喜欢吃的小点。

    不知道言儿什么时候起来,才能做出这么多点心让他带着。柳天白有些埋怨他可爱的小妻子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可温暖而柔软的心,却也因为她的体贴和温柔,轻轻荡漾。

    分别不过一日,就已如此想念。月赢国之行,只怕要数月才能回转。到那时,怕是相思刻骨……

    柳天白的眼中闪过复杂的神情,似是不舍又似黯然,蒙着一层深灰的纱。他从袖中取出那截柳枝,手指轻轻拂过柔软的枝桠,脸上的笑意好似抚过金柳的和风,轻浅且温柔,“柳者,留也……言儿,月有重圆,花有重开,水有澄清,柳还重翠,人生自有重相会。等我回家后,你我携手,一同归隐,可好?”

    烛火摇曳,却无人作答。

    又或者,那个人已经深深植入他的骨髓,纵然无语,却也不觉得寂寥。仿佛,她的一颦一笑犹在眼前。

    “子清。”薛冬柯端着打满热水的铜盆,推门而入,“天色不早了,你还不去盥洗?”

    柳天白抬起头,淡笑道,“我再看会儿棋谱,天色还早。”

    薛冬柯将手巾浸在热水中,口中道,“说实在的,驿馆的地方少,咱们这些级别低的棋待诏只能两人一间。当然,相较四人间、八人间还有大通铺,这已经算是蛮不错的待遇了。”

    柳天白对这些身外之物本就不太在意,唯一算得上挑剔的就是他对食物的要求。没办法,从初春到现在,他的胃口已经被裴惜言养刁了。但是,出门在外,他又不能将他可爱的小妻子变成棋谱,半刻不离身……看看,连他都开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了。

    “能住在驿馆总强过睡在行军帐。”柳天白如此说道。

    “哇,这是弟妹给你的?”薛冬柯一探头,正巧瞧见食盒里精致的小点,不由得羡慕道,“莫不是弟妹清早去‘仁和居’帮你买的?”

    他走近几步仔细观瞧,又摇摇头,“不像啊,我常去‘仁和居’。这些点心,有些见过,有些却是初识。”

    柳天白淡淡一笑,将食盒盖上,既不解释也不辩驳。

    薛冬柯看着他小心谨慎的模样,揶揄道,“喂喂,这么小气,难道是弟妹亲手给你做的?”

    柳天白轻叹一声,面容依旧沉静,眼中却隐下了笑意。“确是拙荆亲手所制。”

    薛冬柯大笑道,“子清,看来,你小子是真开窍了。”

    柳天白一愣,脑中意念急转,忽地便明白了。他眨了眨眼淡笑,随手拿起一旁的棋谱,右手拈起一枚黑子落于棋枰之上。

    “昔年,建元城棋风兴盛,月赢国选了七名棋艺高手到建元与各大棋院挑战。三个月里,这七名月赢棋手打败了建元城几乎所有的知名棋手,其焰嚣张得不可一世,自称‘北斗棋阵’。甚至在紫宸宫面圣时,大放厥词,讽刺玉螭竟然无人可以与之匹敌。”薛冬柯在柳天白对面坐定,信手拈起一枚白子落下。“虽事后有燕大师力挽狂澜,但数年过去,月赢与日耀二国的棋力渐长,咱们在三国棋赛中更是屡尝败绩。唉,恐天下又在笑玉螭无人啊。”

    柳天白放下棋谱,右手不紧不慢地落下手中的棋子,淡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薛兄理应放下。”

    薛冬柯将棋子拈在指尖,游离不定,几次要落子又提起,反复不定。他苦笑道,“子清,我前几日偶得月赢国第一国手明御驰对战的棋谱。仔细研读,只觉此人成熟老辣,攻守兼备。进攻时步步紧逼,棋风甚为凌厉,防守时更是严不透风,密不渗雨。依我之见,他必是这次棋赛的劲敌,若不赢他,只怕你我都得饮下鸠毒。”

    “之前的棋局,只是参考。或输或赢,已是往事。”柳天白眉目之间却没有半点波澜,他轻道,“薛兄,数子前,一切未可知。”

第一卷 第三十一章 行无好伴(上)

    有时候,悲催或苦逼是自找的,所以,怪不得别人。唯一的办法,就是照着打副本的方式,朝着最终的boss前进,争取一刀把它秒了。然后——天下太平,耶!

    ——水玥颜呓语录

    清风摇曳着路边的树枝,几只鸟儿扑楞楞地从树丛中飞起,出骇人的鸣叫,转眼间就消失在寂静的山林中,然后是一阵零碎的马蹄声和马车在颠簸的路面上摇曳的锐响。

    此次远赴月赢国,裴惜言换上了男装,扮作一名携仆人走亲访友的少年公子。会不会被人一眼看出是西贝货,她不知道,她只知道想要低调的心思,全然被胤无逸那个闲人给破坏了。

    是,她家的马车简单质朴,经不起长途颠簸,但是当做摇元宵就好了,就算吐,也是吐啊吐就吐习惯了不是?

    是,她这人喜欢安逸,但绝是不贪图享受,而且她总算还记得要时常提醒自己谨守“随遇而安”这四个字。问题是,就算这样,她还是被人鄙夷了,诸如守财奴铁公鸡大脑进水小脑白痴,她是为什么啊为什么!

    是,谢谢他好心为她准备了马车,但是,豪华舒适有没有?紫苏锦帘有没有?描金雕花有没有?根本就是在向劫匪宣称人傻钱多快来打劫我吧,有没有!有没有!

    所以,裴惜言鼓着腮梆子,闷闷不乐。

    在路上走了十余日,算来也有千里的路程了。本来按照她和胤无逸的意思,必然是加紧赶路,当然,能赶在出使队伍之前到达月赢国是最好的。问题是,那位同行的小姐很很雅致,很娇贵,焦急,很柔弱,所以,连夜赶路的不可以,缺医少药的不可以,风餐露宿的不可以,客栈简陋的不可以……

    如果再这么拖下去,没准柳天白都比完了,他们这群人还在路上继续跟小脚老太太似得一寸一寸的踱啊踱呢!

    所以,裴惜言大度的将自己的马车让给那位同行的小姐,反正她病着呢,自然有资格享用最好的马车。

    然后,问题来了。

    骑马,她不会。虽然这是在古代生存的极为必要具备的技能,但是,裴惜言很坦白的对胤无逸说,她不会。

    倒是胤无逸,兴致颇高的要教她骑马。裴惜言想说,谢谢了,不必!可她又觉得这是个保命的技能,不学也得学,所以,每天赶路,她有一半的时间换到马上去摇煤球。索性,车队的行程并不快,否则,她和马都要哭死了。

    同车,她不许。虽然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是,裴惜言很坦白的对胤无逸说,男女授受不亲,她没兴趣被浸猪笼。

    而胤无逸呢,竟然兴致盎然地问她,什么叫浸猪笼!那个架势,与打破砂锅璺到底无二!

    最后,红绡和绿珠联手解决了这个问题。她们在那位小姐租来的马车上铺了好多层厚厚的棉被,又放了几个柔软舒适的帛枕,总算是让冷硬的车厢多了些柔软和温暖。

    胤无逸笑她矫情,裴惜言耸耸肩,无所谓的笑道,“谁都不喜欢让自己难受,不过,病者为大,更何况换了马车之后,行路的速度快了不少。这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相处几日下来,胤无逸自然知晓她性格中偶尔会冒出头的执拗,所以哈哈一笑,也就随她去了。

    又是一日颠簸,他们这一行人终于在在夕阳斜照,落霞满天的时候赶到平州的临济城。有生意头脑的临济人早早地就点上了街灯,甚至连路边摊的小贩都是一个紧挨着一个。听打头的保镖讲,别看临济城不大,却地处玉螭腹地,九州通衢,具有贯通东西、连接南北的战略作用。这里的百姓农忙时耕田捕鱼,农闲时外出做些送货的短工。时间长了,往来的客商倒成了平州税收的一大来源,伴随的,****歌坊也足足的开了一整条街,满足商人们谈判玩乐的需要。到了临济城呢,就算是走了一半了,距离月赢国边境大约还需要十五天的路程。

    选了在城里最好的客栈过夜,裴惜言和胤无逸商量了一下,然后派红绡去知会那位小姐一声,让她们主仆二人好好休息一日,后日再起程。毕竟接连赶了十余天的路,每个人都很累,充当交通工具的马儿也需要修整,总不能让可爱的马儿们累吐了血吧。当然,裴惜言甚为怀念她的米虫,虽然圆润小巧,好歹也舒服的很啊!

    简单盥洗一番,裴惜言换上一袭宝蓝色的长衫,腰间束着月牙白色织金方胜纹丝绦,丝绦间兀自缠绕一环白玉雕花玉佩,手里拿着一柄棱竹骨黑油纸扇子,扇面上几支墨竹苍劲挺拔,竹叶微微倾斜,让人感觉到一阵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

    “咦,什么味道……好香……”裴惜言耸着鼻子四处闻,“红绡,绿珠,你们闻到没有?”

    “小姐!”看着裴惜言孩子气的行为,红绡好笑地拉住她。

    刷,裴惜言潇洒地将手中的扇子展开,在怀中轻扇,“非也,非也。书童啊,你看公子我,哪里像个半少佳人,怎可妄言。”然后用扇轻遮面颊,低声说道,“我是少爷,不是小姐,如果叫错了,看我怎么罚你们。”说完话,她伸出左手比划了两下。

    扮成书童模样的红绡和绿珠忙道,“是,少爷。”

    “走啦走啦,今个晃悠一天了,饿得少爷我眼冒金星。嗯,得从街头吃到街尾,一家都不能少。”

    “啊?”绿珠抬头望了眼长长的看不到头的摊子,然后转过头对红绡道,“要不要给少爷预备点山楂丸?”

    “什么山楂丸!”裴惜言捂着饿得瘪瘪的肚子,忍不住腹诽:想当年她也是有过吃到扶墙出的时候,玩笑,零食小吃什么的,顶多是塞牙缝。这些天,因为怕吃多了晕马车,她都是少吃多餐,鬼知道她是怎么挺过来的。反正裴惜言觉得现在的她两眼放光,怎么也得跟头狼一样。要是能有头烤乳猪就好了,要不,来它十七八条烤全鱼也成……(某在人群后,做了个鄙夷的手势,哼,眼大肚子小!)

    “裴小姐……”

    嗯?!

    裴惜言回头瞪着胤无逸,什么裴小姐,听着就像是陪小姐,能陪小姐的那是牛郎好不好!

    胤无逸见状,从善如流道,“裴公子。”

    呃!!

    陪公子,也是陪!三观不正,驳回!

    胤无逸看着裴惜言既想哭笑不得又像吃了不少的黄连有苦说不出的表情,轻摇纸扇走到她身旁,俯身在她耳边轻道,“惜儿。”

    噗……

    还好他没叫惜惜,否则天知道他是在傻笑还是在叫茜茜公主。

    裴惜言瞪了他一眼,然手转过头不快地说,“连名带姓的叫,不麻烦吧。”

    “不麻烦。”胤无逸脸上带着一抹似乎什么都无所谓的笑,懒懒洋洋地轻摇手中撒金的纸扇,“可是,爷不乐意。”

    咯啪……

    裴惜言的指甲紧紧的扣在扇骨上,她很想拿扇子抡他,不成,扇子不够分量!板砖,对,板砖!她立刻四下寻找,喵喵的,不拍他个满脸花开,他就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偏有不怕死的,所以,某个亲昵的称呼再次回响在她的耳边。

    “惜儿。”

    “停!”裴惜言双手交叉比划了一个暂停的姿势,第一遍没听出来,第二遍她可是想起来了。惜儿=喜儿,喵喵的,那谁是杨白劳,谁是穆仁智,她是不是还要去扯二尺红头绳,一边抖一边唱北风那个吹啊!

    “这个名字不好听么?”胤无逸回头看了眼墨,纸扇灵巧地在手中把玩着。

    墨一脸肃容,极为认真地回答道,“很好。”

    喵喵的,觉得好你怎么不叫啊!裴惜言看着墨高大的身材,脑补他塞进喜儿的衣服里,脸上两坨红红的油彩,手握着背后那条黑亮的麻花辫,斜倚在土炕上哀婉地唱着,“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嗷——嗷——”

    “哈哈哈哈哈……”裴惜言实在是忍不住了,一边捶墙一边笑,“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她忍不住想到变成白毛女的喜儿,血淋淋的喜儿,深受****的喜儿,再换上墨那张面瘫的脸,哦,多么的残虐,多么的后妈……

    这一下,不但她身边的人茫然地看着她,连偶尔从此经过的路人,都像看疯子一样的看她。还好,没有人喊,妈妈,快出来围观精分啊!

    胤无逸一转手里的纸扇敲在裴惜言头上,“惜儿,不许胡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