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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船撞桥头自然沉-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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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信成大长公主冷哼了一声,威胁之意,隐隐呼之欲出。

    周长沣犹记得一年多前作为信成大长公主府舍人时,她毫无顾忌地拉开他的衣结,笑得轻佻,“男子可以三妻四妾,本宫养几个面首又算得了什么?”

    现在,落入这般屈辱的地步,周长沣只觉心如死灰,世上事再无可不可。淡然开口,声音平平板板,毫无生气。“大长公主,这几日府衙的事务繁多,再加上陛下新颁布的迁徙令,下官实实在在没有多余的时间休息。”

    “卿这是在威胁本宫?”信成大长公主眼中隐有怒火迸射,原本柔和温顺的眼眸早已在宫廷的权力倾轧中变得无比锐利,只是稍一动怒,便几乎要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不敢,下官只是在陈述事实。”周长沣神色淡淡,看不出表情,身侧一双手,却是不知不觉握紧。

    紧盯住周长沣半晌,信成大长公主突然放开手,笑了起来,笑声虽大,眼神中却无半点笑意。“好,既然如此,就让本宫来试试,卿到底有多辛苦。”

    说着话,她俯身吻上了一颗乳珠,含在嘴里用牙齿撵咬,另一只手绕周长沣x下,准确的握上他的分身,熟练地套弄起来。

    周长沣脸色一阵铁青,他闭了闭眼,胸膛急剧起伏了数下。

    信成大长公主一丝不漏地看在眼里,眼神越加深沉,口中的话语却也越发恶毒,“真该让天下人都来看看卿此刻的样子什么才比柳子清,什么国之栋梁,不过是个任本宫****的玩物。卿不是饱读诗书么?风骨二字怎么写你可知道?”

    屈辱令周长沣紧闭双目,平素端肃不苟的面容此刻变得有些颓然。他自思清廉方正此生从无行差踏错步,这一遭,虽不敢说是忍辱负重投在信成大长公主门下,心中却也存着为君上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的念头。所以,他打定主意绝不做那等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死,简单的很,可他若是学那惺惺作态的小家女子,只怕这零阳府真得要归入信成大长公主手中。

    然而,信成大长公主又是何等的机心,明里暗里,若非周长沣使出浑身解数,只怕早就引来她的疑心。

    信成大长公主见他始终不肯说话,暗自气恼,竟猛然直起身,坐在周长沣的两****,急速律动起来。“你以为本宫当真对你这身子有兴趣?哼,若非你金榜高中,若非你是先皇最欣赏的臣子,若非你像……不过是个本宫专用的面首……”

    黑暗中,周长沣紧攥住床单的双手已经发白。自始至终,他从未在这场**中得到任何快感,令人作呕的感觉却是如排山倒海般汹涌袭来。竭力思索着明日待办的公务,周长沣尽力忽略此刻在他身上妖媚款摆的信成大长公主。心神一转,不知不觉又想起了夜半时分,叶黎安和他说得那些话。

    总有什么不对……当时就有这种感觉,可倒底是哪里不对,怎么也抓不住。周长沣凝神思索,脑中终于灵光一闪,原来如此

    信成大长公主的心神其实也在旁处。她初识周长沣时,他不过是新甲进士人品出众文才****,更难得的是见事清晰处置果敢,绝非一般书呆子可比。她本就是个爱才惜才之人,一见心喜,多次言语试探,重金结交,想将周长沣纳于羽下,谁知这周长沣却是儒家正统,眼里心中,只知忠君二字,无论她如何示好,不过淡淡一笑。

    谁料,先皇竟然将周长沣派到她的公主府中为舍人。再加上与睿王相隔千山万水,心中寂寞无比,见周长沣与睿王确有几分相似之处,不由得心中一动,暗中下药,让他在迷乱间与她春风一度。虽然,周长沣因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却不是事事听从她的命令。偏偏这种似近还远的态度,最像睿王……

    睿王,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冤家

    信成大长公主咬着唇,心中甚是孤苦。她何尝不想完婚,然而,日耀这摊浑水搅得她日夜无法安生。还有玉螭的国主——孟玄胤若非他暗中使绊,她与睿王的婚期怎会一延再延

    更重要的是,权力的甜美让她不忍放弃。这种高高在上,掌控世人生死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低头时,见周长沣眼中的神采,信成大长公主心中极是快意,低笑着,手指缓缓抚过那张俊秀白皙的脸庞,“周长沣啊周长沣,你真是太书生意气。那迁徙令既然发了,便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何况,本宫盼的就是他们不从,否则,又从哪里找来借口将他们抄家灭族呢?”

    “大长公主”周长沣清澈的双目瞬间如蒙了层寒霜一般,他凝视着信成大长公主,半晌之后,低声道,“日耀豪门大族何止数家,若一家一家杀过去,只怕……”

    “只怕什么?”信成大长公主细软的腰在周长沣的掌中扭动着,眼前含着泪水的眸子显得楚楚可怜,别有一股****蕴秀的情致。

    周长沣轻轻地叹了口气,“公主手中总要留下那么几家为己所用,毕竟,那些树大根深的门阀世族岂是一次就能诛杀干净的。”

    “这种事情,本宫自然知晓,否则,也会微服前来你的零阳府。”信成大长公主神秘一笑,俯身在他耳边潮湿甜腻的呢喃,柔若无骨的腰身却像是没有吃饱的小兽一般,娇媚的扭着身体,“呆子,还要本宫服侍你到几时?”

    周长沣修长的手指微屈,无意识地紧扣床沿,许久之后,幽深的眼眸浅浅的浮出一抹柔软至极的眷恋,仿佛他一贯自持的理智终于裂出一道缝隙。

    就在周长沣的口唇侵上信成大长公主前胸的刹那,无法抑制的****冲出齿隙,信成大长公主微微后仰的脖颈间划过的弧度是那样的优美,而她微阖着眼帘的脸上更是绽放出妖媚的****。

    “公主喜欢这样?”周长沣将信成大长公主平放在床榻之上,轻舔着她耳下敏感的肌肤,淡淡的声音带着别样的蛊惑与**。

    “……呆子……”信成大长公主开始小声的****,两条腿缠上周长沣的腰上,她觉得自己变成了浪尖上的舟,一晃又一晃,什么都抓不住,也都干不了,除了抱着他的脖子,然后****更加的缠紧他的腰。

    汗水粘腻,肌肤火热,发丝绞缠,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清晨的阳光照进窗棂,融融中犹带三分清寒。

    周长沣醒来时,已是窗棂透白天光大亮,床上被褥凌乱,污迹宛然,信成大长公主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室内空荡荡再无半个人影。

    苦笑着坐起身,才一动,手指却碰到一样浸着些许寒意的物件。他低头一看,只见枕畔不远处的一枚玉佩,想是信成大长公主匆忙中无意遗失的。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周长沣拿起这枚玉佩,心中想得却是,君子立德,自当刚直不阿,最忌趋炎附势。然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势或许可以震惊朝野,与大局却无益。为今之计,便是继续与信成大长公主周旋,待时机成熟,必要将日耀大好河山双手奉还于君上。

    思绪漫漫,一时飘远,半晌才突然醒过神来,想起今日早与叶黎安越好一同去城外赏桃,连忙坐起身,唤来玉林,让他打些水来。

    换上一身便服,周长沣缓缓走出厢房,行至花园,却见叶黎安坐在石凳之上,神色怔忡,手中握着一封书信。

    “黎安兄?”

    叶黎安站起身,微施一礼,然后将手中的书信递与周长沣,轻声道,“骆家家主的亲笔信,今日送来的。”

    “哦?”周长沣拆开书信,粗略地看了看,心中竟是一震。他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叶黎安,愕然道,“骆家接受了搬迁令不日内,便会启程,全族迁往定陵邑”

    叶黎安负手而立,低声叹道,“本以为天要将晴,谁知,却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叹寄与路遥

    第二百一十三章 叹寄与路遥

    狐假虎威狗仗人势,有时,真得很管用,尤其是对着一些胆小怕事的喽啰们

    ——水玥颜呓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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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十里,碧云隐映红霞,直下小桥流水,两岸尽是荠麦青青。在通往宁安城的官道上,有一辆马车正缓缓地前进着,仿若漫赢得天涯羁旅,与故乡不过是咫尺归程。

    “早知今日,当初还不如留在宁安城。”水玥颜透过微微掀动的车帘看着渐远渐隐的田野,耳后散落的青丝被风吹拂着。

    独孤静辉悠哉悠哉地看着手里的竹简,口中轻笑着,“当初走也是你,如今接了迁徙令,要回去也是你。只是,定陵邑比之零阳府,怕是简陋的很。”

    “大家都从零开始,多有趣。”水玥颜将心思从窗外拉回来,看着他微微勾起的唇角,无所谓地说道。

    “我舍不得。”独孤静辉伸出手臂将她揽在怀中,另外一只手的手指随意地拨弄着她莹白耳畔垂着的明珠耳珰,低低喟叹,“到底定陵邑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听说,宁安城竟有官吏宣称‘仕不止二千石,贾不止千万,安可比人乎’。还有人说什么‘财多而光荣;何以礼义为,史书而仕宦;何以勤谨为,勇猛而临官……’”水玥颜任他搂在温热的怀里,唇角浮出一丝残忍的微笑,“怪不得,信成大长公主要将这些豪强集体迁徙到定陵邑。或掌握于手中,或株连九族,她应该是打得这样的主意吧。”

    独孤静辉见她虽是说得讥讽,却是眉头轻蹙,神情微微忧愁,隐隐透出一股脆弱宛转,不由收紧了手臂,“怎么?担心其他那几家也接到迁徙令?”

    “那迁徙令,接与不接,其实并没有任何区别。”水玥颜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x下光滑温暖的裘皮,缓缓道,“这件事,若是先放下,三五年之后再施行,对日耀绝对是利大于弊。此刻,似她这般强求,倒像是狗急跳墙一般。看来,那些个外戚还是豪族,确实是将她逼急了。”

    独孤静辉伸出手,缓缓掀开车帘,视线所及是那些远远跟着他们面色凛然的差役,“那你还决定跟着这些奉了皇命而来的差役前去定陵邑?”

    水玥颜笑了一下,笑容里似乎有杀意,又或是单单扯动了嘴角,她叹息道,“都说大隐隐于市,这一次,我们能做到大隐还要感谢她呢。”

    “若真是大隐于市,怎会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独孤静辉拉起她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就像欣赏着一件艺术品,又像在把玩着一件心爱的物件。“再者说,事情进行到现在这一步,也该是回玉螭的时候了。”

    水玥颜的呼吸突然停滞了一下,厌烦至极的感觉从骨子里翻腾起来,一时竟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不该接下他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独孤静辉拥着她突然变僵硬的身体,似乎有些不满,眼中也有些受伤的模样,“他如今有****美眷,有麟儿在怀,你还放不下么?”

    水玥颜愣在那里,一个字都说不出,眼睫缓缓垂下,半天才嘴角一弯,眼中却罩著万丈寒冰,她还在笑,“独孤,你有时间盘算这些,不如算算,如何将日耀的粮价再提高二十文。”

    “再提高二十文?”独孤静辉看着水玥颜,轻轻叹了口气,“前年凌汛之后,所以人都以为粮价会回落到百文一石左右,但是,硬生生被你拉停在一百四十文。这两年来,米价虽涨,每次也不过是涨个几文,只是,日子久了,积少成多,现在的粮价竟一直维持在二百文之上。小水,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因此饿死街头?”

    水玥颜看着他,长眉略蹙,眼如凝波,“独孤,你是不是想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加之,过去我常与定疑谈论佛义,就该学佛几分慈悲?”

    独孤静辉的唇角徐徐绽开笑容,“我知道,浮屠于你无用。”

    岂料水玥颜却笑道,“独孤此言差矣。若我心中并无浮屠,又哪来你我此刻的定陵邑之行?”

    独孤静辉摸了摸下巴,甚是为难的抉择着,半晌终于有了决定,“截止到目前,日耀并无大的灾祸,所以,粮价最多能提高十文。若想要二十文,除非……”

    劫秋粮。

    水玥颜的指尖沾了些茶水,在几案上写下这三个字。她早就盘算过,离开秦州之后,必须马上和汝嫣错取得联系。这两年来,他一直在四处跑,每次回来都是风尘仆仆,停留不了几日,便要启程去下一个地方。

    是的,没错。

    骆家明里暗里的产业悉数由独孤静辉掌控,所以,这一次的迁徙自然而然要轮到他。至于汝嫣错,除了关外设马场,收买日耀以及玉螭的各级官员,还要暗中支持日耀层出不穷的叛乱。而水玥颜,则是负责日耀、玉螭各处的酒肆、茶楼,收集各种消息,并加以利用。

    所以,对于微服前来的长信大长公主,不论是独孤静辉还是水玥颜,都摆出了江湖的义气。在长信大长公主看来,自然是说迁就迁,没有半点犹豫。

    这样的干脆给了在权力斗争中苦苦挣扎的长信大长公主些许安慰,她更是因此下旨褒奖骆家,并赐定陵邑良田两倾,钱数万。这样的钱财在骆家根本不值一提,但在天下人眼中,那便是骆家攀上了长信大长公主的高枝。

    来到城镇,已近黄昏。

    水玥颜走下马车,默然地望着街边嬉戏的孩童,是羡慕,是嫉妒,是憧憬,她自己也说不清。

    “丫头。”独孤静辉凑到她身边朝外望了望,然后扬起头对一旁随侍说道,“去给小姐买串糖葫芦。”

    “不够吃,十串。”

    “你不怕牙酸倒,一百串都成。”

    “酸倒牙……”水玥颜挑了挑眉,盛满笑意的黑眸透过帏帽仿佛能看穿独孤静辉的心思,“一会儿我要吃肉。”

    讪笑,他就不该带她在外面遛达,和着就是为了向众人昭显他时常饿着她么独孤静辉心里正抱怨着,就看随侍将糖葫芦买了回来,还好,只一串。

    独孤静辉笑着说道,“丫头,给。”

    笑盈盈地接过红红的甜甜的糖葫芦,掀开帏帽,水玥颜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唔……酸……”她拧弯了眉毛,掩着口小声叫道。

    “我就说了会倒牙嘛,你还眼大肚子小的想吃一百串”黑眸里闪出一抹笑来,最终跃上了眉梢唇角,独孤静辉没好气地揶揄道。

    “你”

    “我说得不对么?”

    两个人面面相觑,蓦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空中回荡着他们欢畅的笑声。

    城门已经关闭,那些差役们自然懒得管独孤静辉和水玥颜到底是回驿馆休息,还是大街上闲逛。

    所以,当水玥颜抱着一包腌渍的杏脯,以及两包刚出炉的糕点,仍是流着口水盯着路边卖松子桂花糖铺子的时候,独孤静辉笑嘻嘻地水玥颜说,“这么些,吃不了可就浪费了。”

    “反正路上什么都不能做,吃吃喝喝还不行么”水玥颜一扬下巴,甚是娇横地对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出门前,你可是装了一大盒白糖糕、木樨糕、栗子糕……”

    “那些是留着救急用的。”独孤静辉似笑非笑地看了水玥颜一眼,方才缓缓说道,“万一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又没饭,可怎么办呢?”

    “啃树皮。”水玥颜笑嘻嘻地捻起一块核桃糕,小口地咬着,“反正苦日子就在眼前,提前体验一把,也没什么坏处。”

    “才不要。”独孤静辉苦着脸,肩膀也塌了下来,“我好惨,好惨,好惨啊,难道说,日后连吃块点心都是奢望,呜……”

    服了,这么大个男人,为了吃,他可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水玥颜没辙,只得用纸单包了几块递给他,“别哭了,哝,吃吧。”

    “嘻嘻。”接过纸包,独孤静辉得意洋洋地打开,然后,毫不客气地捻起一块就往嘴里扔。

    好吧,水玥颜暗想,没噎死他也真是万幸了。

    所谓,春在溟濛处,指的就是此刻的烟波淡荡摇空碧,楼殿参差倚夕阳罢?落花风静帆收,斑驳的树影,热闹却不嘈杂的街市,水玥颜头戴帏帽,缓缓走着,看着,倾听着。

    人群,或近或远。

    倏忽,前面的哭闹之声传入耳中。

    水玥颜看着那些好奇围观以至于将前方的道路围堵得没有任何缝隙的人群,不禁厌恶地蹙起柳眉。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她没心情也没兴趣知道。

    如果折回去,只怕还要走上半个时辰才能回驿馆,此刻,水玥颜觉得自己累得很。所以,她直接朝着人群走了过去,清冷的嗓音不断地重复道,“借过,谢谢,请让一让。”

    听到她声音回过头的人,本来想说什么的嘴,在看到她的衣饰和气度以及身后男人那张笑意中带着些许杀气的脸,口中未曾说出口的话匆匆咽了下去,自动让开路。

    人群的中央,一个瘦小的身影跪在地上低着头,默默承受着抽打在她身上的一鞭又一鞭,偶尔,口中有着因疼痛而喘出的细小的****声,她却没有开口求饶。而执着鞭子恶狠狠抽打她的男子,嘴里不断地辱骂着。

    种种污言秽语,从他口中说来,数量之丰富,波及面之深广,就算是水玥颜,都不禁折服。

    而周围人群的表情,或是不忍,或是怜惜,或是讥讽,却没有一人出来阻止。也是呢,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又何必多管闲事,平白惹这个镇子里赫赫有名的恶霸。

    水玥颜的视线回到那个女孩身上,复杂的眼神看着场中那个瘦小的身影,是顺从?还是在无言的反抗?她耳边又传来了男人的叫骂声,“打死你个小贱人,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买你来又何用?打死好了”

    周围的人也窃窃私语起来,似乎是在讨论着直接这么打死未免太过火了一点。

    水玥颜的视线转到了男人身上,帏帽后,幽深的眸子闪过一丝愤怒,却什么都没有做,罗裙微动,直接从人群中离开。

    “为何不救她?刚才,你确实动怒了。”

    水玥颜转眸看向他,不期而然地又跌入一双带笑的深眸,兀自挑高了两道修眉,隔岸观火似的凉凉瞧着她。“有人说过,初次见面时,对方如果是个女人就要看她的袖口,若是个男人则要看向他的膝盖。”

    笑容倏忽凝结在唇角,独孤静辉愕然道,“这是为何?”

    “衣服虽有补丁,可料子实在是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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