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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船撞桥头自然沉-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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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纠结的线团

    看官大人们猜到了么?

    接下来还有一章,嗯,九点见。

    p。s。今天看了一部纪录片,嗯,应该是纪录片,叫《猫咪物语》。真治愈啊!超喜欢那只永远抢不到鱼又胆小又怕水的jack。

第一卷 第六十章 别有幽愁暗恨生(下)

    裴惜言不由得微微一怔。

    厨房很静,时间似乎凝滞于此,月清远却蓦然将酒坛扔了出去,然后抱着裴惜言嚎啕大哭。“那时吾不过是个懵懂的孩童啊,他却将吾当成他心中的那个人一般,宠幸……哈哈哈哈哈,自那以后,吾又变成了他最宠爱的皇子,以及他……”

    雨声忽然响成一片,裴惜言几乎听不清他接下来说的话,可她猜的出,他要说的是,是帝王家最隐秘最难堪的事情。

    “对不起,我竟不知在你的笑容下竟藏着这么多痛苦……”裴惜言微微地蹙着眉心,手掌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一下一下,就像是最温暖的抚慰一般。

    “惜姐姐,汝为何要对吾说对不起?!”月清远猛地松开手,他怒视着裴惜言,脸上如蒙了一层寒霜一般,原本精致俊秀的五官,也似带了些别样的阴霾,“这样的事情吓到汝了?还是嫌吾脏了汝?”

    屋内一片寂静,只听到烛火燃烧时伴有的滋滋声。

    裴惜言站起身,走到桌旁挑了挑烛上结的花,室内忽然亮了些,映着她白得透明的脸,她的脸上一直有种淡淡的苦涩,烛光一明一暗间,这苦涩的意味便变得浓了。

    屋外,天色愈加黑暗,窗檐下的雨滴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此时风卷着雨一片片的朝窗户打来,越发的紧密了。

    月清远等着她的回答,而等待总是最为熬人,那一分一秒都像是在心尖上碾过。他用力地咬着嘴唇,几乎咬出血来。不知是否烛光晃得模糊了眼睛,他似乎又觉得裴惜言的眼中隐隐有泪。

    “我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但是,并不代表我不接受或是不理解这样的事情。”裴惜言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虽然她的心很痛,为这样不幸的少年而痛,但是,她不想流出怜悯的眼泪。因为她知道,他需要的,不是同情。

    “如果你为旁人而活,那么,他们的眼光和不烂之舌早就将你杀死了。如果你只为你自己而活,那么,我相信你知道什么事情是你该做且必须做的。”裴惜言的语气里带着淡淡的思考意味,声音清润悦耳,“否则,左大臣绝不会有今夜在胧月花暗做出那种侵犯皇家尊严却无人呵斥的行为。这之间,有着怎样的桥段,怎样的故事,我不想思考,也不想知道。如果,你觉得,这样做足以让你心安,做做又何妨。就像我说的那样,杀他个干干净净!”

    “吾不懂……”蝶羽般的长睫垂下,遮去了他眼中的情绪。月清远的心里莫名的有种怪异的感觉,像是一股浊气堵在胸前,无法释出。很久之后,他才知道,原来,他想看她失望甚至是唾弃的表情,又怕看到这样的表情,等他看到她脸上那种真实的无所谓的表情,反而,无所适从了。

    裴惜言迎着他的目光,如星子般的双眸如清波流盼,唇瓣微微上扬,弯成美丽的新月。“因为你的心认为自己是肮脏的,所以,你便认为旁人也都觉得你是肮脏的。这件事,等同于风动叶动心动,你既能悟了那些,为何悟不了自身?”

    月清远看着灯前的她,没了一身柳色时的清渺和飘逸,绯色却将她映衬地如此孤清如此冷傲。一瞬间,他看到了她心底的柔软和温暖,也看到了她心底的冷漠与疏离。“那么汝呢?汝可曾悟了自身?”

    裴惜言寞然一笑,轻声道,“我许久都没有睡一个好觉了,听不到柳天白下棋的声音,我觉得心里空空的。”说完,她随手又拿过一个酒坛,揭开封纸,百无聊赖地喝着。

    月清远怔怔地看着她肆无忌惮喝酒的模样,额头的那颗红痣在酒力的作用下,不似朱砂,不似朝阳,较朱砂而轻,如朝阳而透,当真是极尽妖艳。黑眸里的暗沉和邪肆就恣意的流转了出来,他探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颇显出几分妖异,声音却是完全不符地嘶哑低沉。“惜姐姐,汝不在无逸兄面前喝酒,是因为汝将他视为男人。而今,却在吾面前喝酒,其中的深意,让吾的心都要碎成比那落英还小的一片片了。”

    裴惜言偏过头看着他,目光浅淡如一泓秋水,却蕴着戏谑,“我知道自己的酒量,所以不会做逞能的事情。第二,我喝酒是因为我想喝了,当我想喝的时候,在谁面前,我都会喝。第三,我不喜欢醉,只是有些贪恋微醺的感觉罢了。”

    月清远慢慢接近她,状似泫然伤心的细声喟叹道,“惜姐姐,汝喝醉过么?”

    “当然。我曾经喝醉到找错了家门,最后还是……还是……”裴惜言将头埋在手臂间,或许是不想提起尴尬的往事,或许是掩住她眼中的泪水。半晌之后,她抬起头,笑道,“大醉过一场的人,没有一个再想重复一次那样的痛苦。毕竟,没有任何记忆的时间,哪怕极为短暂,也是恐怖的。”

    月清远伸出手,拂过她脸颊的碎发,心里的迷茫在逐渐加深。知道他秘密的人,要么嘲讽要么怜悯要么躲得远远的,只不过,最后都死了,在他们的身上,一年四季都能开满娇艳的花。为何,唯有她会说是他自己困住了他的心,为何,唯有她将他视为普通人,哪怕是知道他的身份,也没有半点谄媚讨好的行为。“吾不信。像惜姐姐这么清冷淡泊的人,竟然会喝醉?!”

    状似无意的躲开他的手,裴惜言苦笑道,“许是我天生就和枸杞酒犯冲,所以,不喝也罢!”说完,她仰头又喝了一大口酒。在酒力的作用下,白玉雕成般的脸颊染上粉红的颜色。

    月清远抬起头,眼睛变得有些朦胧,好像升腾起了雾霭的海洋。他拿起一坛酒,在裴惜言身旁轻轻说道,“今日,陪吾好好喝一场,可以么?”

    直到三更时分,二人脚边已经摆了一大堆空酒坛子,月清远不胜酒力的沉沉睡去。裴惜言看着他在梦中犹自蹙着眉,不由得伸出手,轻轻抚平他的眉尖,“酒啊是举杯消愁愁更愁,这世间呢,更又有忘情水,所以,日子还是得一日一日的过下去。只是,你能说出来,就证明你已经肯正面这件事,并且不再为这件事独自烦恼了。可惜,我这个人呢,善于倾听,不善于记忆,一觉醒来估计就全忘到爪哇了。毕竟,人的脑子有限,该记住的事情我还怕记不住呢,哪儿有空地收纳旁人的哀伤和痛苦呢!所以说,这道槛,终究还是得你自己过!”更何况,她既不是垃圾桶,更不是废品收购站。

    然后她挠了挠下巴,自己反倒蹙起眉,“背你,这力气我可没有。把衣服脱了盖你身上,明天我要是着了凉,麻烦就更大了。拿稻草盖在你身上,好似又和你的身份不符。”所以,她推了推月清远,小声道,“回自己屋睡去啦,在这儿睡,会着凉的!”

    没反应。

    “他到底是困了还是醉了?”裴惜言发愁地想,她总不好就这么走吧,感觉怪没人性的。

    所以,她抄起炒勺和铁锅,在月清远耳边猛敲着,“喂喂,醒醒,我说,醒醒啦!”

    月清远睡得正香,突然被刺耳的声音吵醒,朦朦胧胧睁开双眼,看着裴惜言,喃喃道,“惜姐姐,不许吵吾,吾要睡觉。”

    裴惜言用力地敲着铁锅,“回自己房间睡啊!”

    “哦。”月清远点点头,换了个姿势,继续睡。

    不是吧???

    “真是个不可救药的小孩子。”裴惜言看了看厨房的材料,手脚麻利的做了碗解酒汤,然后捏着月清远的鼻子硬灌了下去。

    一盏茶的工夫,月清远别说是清醒了,简直清醒的能去绕着藤城跑上一圈。“惜姐姐……汝……汝……汝给吾喝得是什么啊!”苦死了,恶心死了,反胃死了!

    裴惜言插着腰笑嘻嘻地问,“清醒了么?”

    “清醒了。”死人喝了这种奇怪的东西都会醒,更不要提他这个还没死的人了!

    “很好,那你回屋睡觉去吧。”

    “睡觉……”他现在睡得着才怪呢!

    “反正我困了,明个还有事,嗯,先回去睡了,好梦啊!”裴惜言摆摆手,笑呵呵地离去。心想,也不算是耽误,正好雨停了,否则,她岂不是要顶着雨回去!

    “好梦……”梦到喝黄连吗?呸呸呸呸。

    月清远看着裴惜言的背影不由得苦笑,就算他心情不好,酒量也还是有的,她竟然能把他喝趴下且神态自若的离开,他真想知道,要是她喝了枸杞酒,又会是怎样一副娇憨可爱的模样。

    长吁一口气,他不禁想着,好奇怪,心情竟然轻松了不少。

    “今夜,你倒是够悠闲的。”孟玄胤冷冷一笑,带着墨和冷若雪走了进来。

    —————————————————————————————————————————————————————————————————我是体温表

    米错,又发烧了,这都是为啥米啊!

    明天就是本月pk的最后一天,各种紧张且不说……(众人道:紧张导致上火上火导致发烧,你奏是个blx还不承认!)

    咳咳,那就不说吧。

    看官大人们,夏天炎热,多吃西瓜哦!!

第一卷 第六十一章 人凭一张嘴(上)

    我是谁?既然你诚心的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心告诉你。我,就是那个啃着鸡大腿满眼冒着粉色小花看帅哥的那个xx控!

    ——水玥颜呓语录

    月清远看着他,神色一凛,“该做的事情,吾都做了,这总没错吧。”

    “不该做的事情,你也没少做。”孟玄胤勾起唇角,目半弯,笑了起来,桃花眼中满是妖邪魅惑以及凛凛杀意。

    月清远抬眼,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惜姐姐说她睡不好,吾是不是应该请柳子清过府一叙呢?”

    孟玄胤缓缓勾起唇角,流露出讥讽之意,“柳子清有他该做的事情,这不需要你来操心。你只要记住,比试当日,那五个助手,分别是红绡、绿珠、楚小姐、定疑、还有凤羽。”

    月清远一脸冷凝的点了点头,“红绡和绿珠吾理解,凤羽嘛,勉勉强强,楚小姐,也算是勉为其难,只是那个定疑,无逸兄为何非要他也去呢?”

    孟玄胤懒懒的扯出来一抹浅笑,黑眸中冷冷流光,意味叵测,“因为他很像一个人,一个在朕的记忆中和你有几分相似的人。”

    “相似?吾和他长得并不像啊?”

    “朕说得是被人抛弃的命运。”胤无逸幽深的黑眸瞳光闪烁,笑得鬼魅,“若真是这么巧,柳子清就不止是让朕刮目相看了。”

    “头儿,柳子清的底细我可是调查的一清二楚。”冷若雪颇为不满的撇撇嘴,“这个木头疙瘩,从小到大,只迷一件事,那就是下棋。不过,他和惜小姐是青梅竹马,嘻嘻,传说中的青梅竹马哦!”

    孟玄胤转身坐下来,脸上冷傲的表情更甚,“那件事情办得如何了?”

    “反正有龙翼在,大事小情的都让他去办吧!”随便找个凳子坐下来,冷若雪拈起一块菊花糕扔到口中。

    “哇!真好吃!”她满足的眯着眼,不大意外地看到那双阴郁的眼睛微微敛起,然后顺手又拈起一块,扔在嘴里。“还有没有?我打包带走!”

    “喂喂,那可都是惜姐姐做给吾的,汝不许吃!”月清远伸手抢走那盘菊花糕,谁知冷若雪却端起另外一盘雪片糕。

    孟玄胤看她吃得不亦乐乎,冷哼道,“要不要墨斟杯茶给你喝?”声音清冷如这秋夜的雨霖铃。

    “要能有这等好事,头儿就算让我把月赢国的天捅个窟窿,也在所不辞。”冷若雪放下已经空了盘子,手又伸向另外一碟。

    孟玄胤的目光淡淡的扫了墨一眼,墨立刻执起茶壶将桌上的瓷盏斟满,就在冷若雪笑嘻嘻地准备端起来,谁知孟玄胤袖子一拂,直接将茶盏扫到地上。

    “暴殄天物啊!”冷若雪嗖得站起来,苦着脸看着地上的碎瓷片,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抽噎道,“人家好不容易等墨给人家斟杯茶,呜……头儿……你太不体恤下属了,呜……”

    “一盏茶就哭成这样!”孟玄胤转手,猛地掐住她的下颚,眼眸轻眯,冷声道,“事成之后,借你一日又何妨!”

    “做什么都成么?让他直接和我成亲也成么?”冷若雪一激动,脱口而出。

    孟玄胤没有作声,他淡漠地松开手,始终冷凝着的脸上忽然绽开一丝促狭的笑意,“那就看你有没有办法了。”

    “那有什么难的,我可以下药,还可以打晕他,反正生米煮成了熟饭,谅他也不敢反悔。”冷若雪站起来,兴奋地盘算着,全然不顾墨就站在孟玄胤的身后,面瘫的表情不曾有一点改变。

    孟玄胤随手拿过一旁的信封递给冷若雪,“这是新的任务,做好了,记得亲自回来报备。否则,别说朕食言而肥。”

    冷若雪拆开信封看了看内容,然后直接将信纸对着灯火,那被燃烧的灰尘飘飘然跳跃在半空中。她转过头,对墨眨眨眼,“上次,我抛给你的绣球别忘了哪,否则,人家可不让你进门哦!”说完,娇笑着离去。

    月清远擦了把额头的浮汗,对墨认真道,“吾这儿有辟邪珠,要不要借汝一用?”

    墨冷然道,“她再练个十年或许有这个可能。”

    噗……

    月清远看着孟玄胤道,“无逸兄,凤羽都上当多少次了,她就一点记性都不长?”

    “朕觉得,你也没什么记性。”孟玄胤的目光落在那些散乱的酒坛上,“墨,带他去喝酒,十倍。”

    “不……不要啊!墨!汝不要拉着吾,吾好歹也算是汝的师弟,汝就不能对吾客气些?是是是,无逸兄的命令最重要,可是吾的头也很疼啊,吾不想再喝了啊啊啊啊啊……”

    夜色中庭院的树木花草影影绰绰,只有在轻风过时发出“沙沙”的轻响,胤无逸望着黛黑色的夜空,望着树下寂寞伫立的纤细身影,一点也不意外。

    他悄悄地走过去,刚想出言逗她,就在这时,附近的屋檐上突然跃下几道黑影,举着明晃晃的刀,速度如电闪雷鸣般的扑向他们。

    月光下,一抹冷冽刺目的光芒也迎面飞刺,快如闪电。

    “惜儿!”胤无逸来不及思考身体已经先做出了反应,他奋力一推,以己之身为裴惜言挡了一刀。随即,一掌逼退身边刺过来的杀手,转身时,却是身形摇摇欲坠,似乎就要倒下。

    裴惜言上前一步,急忙扶住他的手臂。直觉告诉她此刻绝对是极度危险的环境中,阵阵冷风吹袭着她颤抖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足够的勇气接受即将面临的事情,但是,她知道自己不想死在这里,也不能死在这里。

    胤无逸勉强站稳身形,脸色发白,显是极为痛楚,不顾伤口焦急地说,“惜儿,走,快走。这里是镜花水月,侍卫马上就会赶过来……”

    一阵阵恐惧不断传来,感觉自己渐渐加速的心跳就快透不过气来了。裴惜言摇摇头,眼睛满含着震惊,手掌微微的颤抖一股麻麻的感觉向着上面蔓延,“远水解不了近渴,那些缺练的侍卫,现在指不上!”最重要的是,此刻,她根本走不了。

    她也很想害怕的发抖加尖叫,很想连滚带爬的躲到安全的地方去,只是在看到胤无逸为了救她奋不顾身的时候,她能想到的,唯有恐吓和拖延时间。

    不知从哪儿突然卷起一阵阴冷的狂风,松树摇摆,竹枝簌簌,杀气阴森地飘荡着,更添诡异。

    刺客头领一旁大笑道,“没想到随便杀一个就是正主,兄弟们,东家说了,只要收拾了她,回去以后人人重赏!这么漂亮的小娘子,你们可别舍不得下手。干完这一票,老子请你们去涵香苑。”

    空气瞬间凝结。

    胤无逸的眼眸因为焦急和愤怒已经赤红得吓人,脸上满是浓浓的杀气。裴惜言甚至能感觉到那火焰灼热的几乎能将她烫伤,与此同时,她也听到了杂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但是,生死,有时只在一瞬。

    “人有二百零四块骨头,最长的骨头是股骨,而耳朵里的镫骨是人体内最小的骨头。至于肌肉,则是有六百三十九块。你们知道皮骨相离是什么声音么?”裴惜言的袖中突然变出两柄刀,那是雪见中的柳刃和薄刃。刀在指尖飞速的旋转着,在月光下泛出不祥的青光,阴鸷的面孔上笑容早已失去,那双闪烁着狠厉的眼睛流露出危险的气息。“那是砉砉的声音,如果力气稍微大些,就变成了騞騞的声音。”

    几名刺客中,马上有人脸色大变,要知道杀人是一回事,将人开膛破肚把玩骨头什么的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刺客头领愕然地看着她,“你……你在说什么?”

    “你们知道人肉是什么味么?”裴惜言嬉笑着,红唇一张一合,温润的嗓音流淌在众人的耳边,仿佛一首美妙的音乐。可每一个字每一个字,却恐怖的令人毛骨悚然。月光下的她,哪儿像是胧月花暗内飘逸的惜小姐,根本就是厉鬼,专门收割人性命的厉鬼。“苦苦的,酸酸的,不太好吃,但是,很好玩。尤其是把脑袋放在锅里,小火炖着,咕嘟咕嘟的冒着泡,灰白色的沫子浮在最上面,带着血腥气……”

    胤无逸唇边扬出一抹戏谑的冷笑,说不出的狡诈好看。明明在他怀里抖得像只胆小的兔子,说出来的话,却足以让几个大男人纷纷作呕。

    “别……别听她的,她都是在胡说!”

    “胡说?”裴惜言缓缓扬起了唇角,黑漆漆的双眸寂静无波,就像看着案板上的萝卜和白菜一般的看着那些刺客,“别忘了,我可是厨师啊!瞬息间,我能将海鳗开膛破肚剥皮拆骨,半盏茶的工夫我可以将一只兔子剥皮剃肉,一炷香的工夫我能将一整头牛放血剥皮割肉折骨。那么,你们认为,我需要多长时间,将一个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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