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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船撞桥头自然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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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带着老者并一众随侍,径自离去。

    “施恩不图报,果真是英雄本色。”陈保长叹道,转身对众人道,“辛苦大家跑这一趟了,如今,那泼皮王二和他的手下都已被扭送官府,总算能过几天清闲日子了。”

    “可不是。那王二,成天价偷鸡摸狗,动辄就把人打得鼻青脸肿,实在令人憎恶。”

    “还说呢!上次我就是多看了他一眼,结果被他打得三天下不来床。”

    “你还好意思说,就属你杵窝子!”

    “你这老娘们说什么呢!你能耐,你能耐就别去赌啊,没人家柳家小娘子的赌技,出去赌什么。”

    “人家柳翰林又会读书又会下棋,你这做苦力的除了扛大包还会什么!”

    听着众人乱七八糟的话,裴惜言哭笑不得的看着芸儿,“今日,又是你帮了我,我都不知该怎么谢你才好了。”

    芸儿摇摇头,期期艾艾道,“柳先生说过,惜言姐的身子弱,让我平时多看顾你一些。”

    裴惜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许久,幽幽笑道,“快回家练琴吧,否则赖婶又该唠叨你了。”

    “没事,我妈啊,刀子嘴豆腐心,我才不……”

    “不什么呀!”身后传来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你这懒丫头,我看你不但不成气候,而且还欠抽!”

    “吖!”芸儿大惊失色,“妈?”

    裴惜言见状,连忙劝道,“赖婶子,莫生气,芸儿还小,有什么事说说她也就是了。可千万别动家法。”

    “家法?对,就是家法!”赖婶指着芸儿骂道,“咱就是个唱曲的,不好好练曲,成天价瞎跑什么,别以为你爹不在了我就管不了你!以后,你要是再乱跑,我就让你跪在你爹牌位前,家法伺候!”

    “妈!”芸儿一听,眼圈顿时红了,“人都说笑贫不笑娼……妈妈,我若真去那酒楼馆阁卖唱,还有何颜面给爹磕头上香。”

    赖婶冷笑道,“你想做状元娘子,也得有那不开眼的仕子看上才行。否则,咱们娘俩吃什么喝什么,指着什么过活?”

    裴惜言看着她们娘俩拌嘴,也不插话,毕竟——家家都有那么本难念的经。

    却说那玄衣男子,带着老者并一众随侍,在大街上溜溜达达,看起来并不像是急于回家的样子。

    “主子。”押送王二等人去建元令的随侍凌少晨抱拳道。

    “怎么个案子?”玄衣男子轻摇纸扇,随意问道。

    凌少晨答曰,“私设赌局,欺诈乡邻。”

    玄衣男子冷然笑问,“那女子与该案又有何关联?”

    凌少晨答曰,“方才被主子救下的女子乃是棋待诏柳子清的夫人,据闻,正是她揭穿了犯人的伎俩,破了赌局。”

    “柳子清?”玄衣男子缓缓回身,目光中多了一丝笑意,“常喜呐,翰林院可有此人?”

    老者略微思忖片刻,答道,“确有其人。”

    “哦?

    “此人擅弈,年纪虽轻,却可与徐有岚、莫励晟相提并论。”

    “妻擅六博,夫擅纹枰,哈哈,有趣,有趣。”玄衣男子朗然一笑,又对老者道,“平日里,常与徐莫二人对弈,时间久了,倒也有些乏味。改日,当与这柳子清较量一二,看看他可否名实相符。”

    “主子,棋道虽暗含天地之数,却也不过是那些仕子儒生喜好的风雅之物,终非正途。”

    “此言差矣。有道是‘治大国若烹小鲜’,莫非你这个老东西也要在爷面前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么?”

    老者躬身道,“主子天资聪慧,机敏过人,早已至‘入神’之境……”

    玄衣男子薄唇微翘,挂着不浓不淡的笑意,偏偏笑不至眼底,仿佛那里横亘着万古不化的寒冰,“棋品如人品,这天下既有棋中君子,亦有棋之小人,爷最烦的就是那等借棋献媚,借棋行骗,借棋耍赖的奸佞之人。输赢之事,当真,亦当不得真,邹常喜,爷的意思你明白么?”

    老者从袖中掏出绢帕微微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连声道,“老仆省得,老仆省得。”

    ——————————————————————————————————————————————————————————我是番外篇的分割线,耶!

    小剧场之围殴真相

    话说那一日,裴惜言在街头偶遇恶霸****,情急之下退入死巷,却仍能安然无恙脱身。众人都以为全赖那玄衣男子拔刀相助,但,真相仅是如此么?

    喜好八卦,立志扒尽一切八卦的某,顶着血雨腥风为众位看官还原案件现场——

    当时,情况甚是危机。(裴惜言:废话)

    裴惜言身上除了新买的一包纳鞋底的专用针,再无它物。当时她心里这叫一个悔呀,为什么地上没板砖,为什么自己不买柄开了刃的菜刀呢?可时间紧迫,如何化险为夷,如何安然脱身,她的大脑自动寻径,直接从记忆深处提取出一段不到三十分钟的视频。(某:此段视频来自探索频道,这不是广告。)

    然后,就有了如下的对话。

    恶霸甲:“不是吧!这个小娘们出门还带着暗器,兄弟们,亮家伙!”众人掏遍全身,除了如厕用的草纸三张,刚勒索来到铜钱两贯,一柄开了刃儿的剔骨刀,就剩下八百年没洗过的臭脚丫子四双。

    (裴惜言:喵喵你个喵喵的,还有生化武器!坚决抵制这玩意出场,根本不符合时代进程!)

    (某:不要就不要吧,反正平日里没少见你吃炸臭豆腐,唉,表里不一啊表里不一!)

    (裴惜言:那也比你这个好吃榴莲的家伙正常。)

    (狂擦汗的某无言以对。)

    裴惜言双手指缝间分别夹着三根银光闪闪的大长针,一边往攻击她的人身上扎,一边喊,“救……”

    (裴惜言:啐,什么大长针,还大长今呢!那是纳鞋底的专用针!)

    (某:用锥子不好么?)

    (裴惜言:哪儿那么多废话,我说用针就用针。)

    (某:还不是因为用锥子不漂亮……)

    (裴惜言手上银针一亮:一个人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

    (胆小怕事的某傻笑:正夸耀你和青霞姐姐一般美艳动人……)

    (裴惜言眼珠一转:敢说我是人妖,看针!某,抱头鼠窜。)

    恶霸乙&;丙捂着胳膊哀嚎,“好痛!”

    (裴惜言:废话,不痛扎你干吗?我又不好女王。)

    (某,躲在墙角碎碎念:还不女王?都s&;m了……)

    (裴惜言左顾右盼。)

    (某脑袋一缩,啥话也不敢说了。)

    裴惜言手上的银针扎得快拔得更快,她闪开一人的拳头,继续喊道,“……救命!”

    (某:zzzzzzzz~~~~~)

    恶霸乙的臀部很不小心的中了针,他心中又急又气,不禁吼道,“喂!有完没完……明明是你扎人比较痛,还好意思喊救命!”(裴惜言莞尔:我扎得正高兴,少废话!)

    裴惜言哪儿管他是这儿疼还是哪儿痛,她的簪子掉了,那可是柳天白送的,坏了她可赔不起。所以,下手更是迅速凌厉,口中的呼喊也更为楚楚可怜,“……救命啊!”

    (某:你家不是开了馆子,银子哗哗的进账么?)

    (裴惜言撇撇嘴:这簪子配我这身衣服。不过都是柳天白送那人的,和我没关系。)

    (某:你借用人家的肉身,怎么能叫没关系?)

    (裴惜言怒道:还不都是因为你!否则,我至于这么憋屈么?你还我清白,还我婚礼,还我……)

    (某:我这儿不是给了你一个老公么?)

    (裴惜言更怒:你不说还好,越说我越憋屈。)

    (某:这是哪儿的话,柳天白可是个好男人。)

    (裴惜言:再好也不能让我穿来当黄脸婆啊!说话间,裴惜言抄起银针扎在某的胳膊上,义正言辞道:快把原来那个裴惜言给我找来,我要和她说清楚。)

    (呲牙咧嘴的某,碎碎念:不会是真的暗恋上人家,打算和原主pk吧?)

    (裴惜言一脸忿恨,吼道:喵喵你个喵喵的,有本事你别写!)

    (某也怒了:有本事你别恋!)

    (裴惜言继续吼:你不写我还恋个屁!)

    (某愕然:柳天白难道是某种积聚在体内的浊气?)

    (囧囧的裴惜言干脆利落地吐出一个字:滚!)

    (处于慢滚状态的心灵受伤的某,抱起roki,揉搓着它的小肉垫,叹道:慰藉啊,真是慰藉。)

    被扎的无言的恶霸丁翻了个白眼,心道,该叫救命的是我们好不好!(某和裴惜言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blablablabla……)

    ……

    就这样,玄衣男子以天人之姿华丽丽地出场了。

    (所以说,那个大汉口中的英雄救美并不是常理意义上的英雄救美,至少站在他面前的这位,更喜欢依赖自己。做完现场播报的某抱着roki从一旁走过,而后,远去。)

    烟雾渐起,嗯,tobecontinue。

    p。s。

    是tobecontinue哦,所以,为了庆祝新书进入潜力榜,咱今天还有一更!大约在晚上九十点钟,哦o(n_n)o哈哈哈~

第一卷 第十三章 伴君如伴虎(上)

    面对吃人不吐骨头的老虎,要么做武松,要么做驯兽员。但前提是,好酒量,好胆量,好功夫,三者缺一不可。

    ——水玥颜呓语录

    柳天白最近过得有些陶然。

    每天,去点卯前,都有热呼呼的早饭;晚饭,虽清淡却样样精致;打谱时,更有一壶清茶放在手边,化去了初夏的溽热,只留下满齿余香。

    对于妻子厨艺的突飞猛进,他也曾试探性的问过。当时裴惜言正在研究怎么把晒好的布条和在一切纳成鞋底,所以她头都没抬就回答道,“你做梦能和周公下棋,自然有人做梦和周公学做饭。”

    还有这么一说?柳天白莞尔,心道:要是想什么梦什么会什么,那所有人都去睡觉好了。

    只是,今个,他可笑不出来了。

    因为裴惜言很认真很诚恳地问了他一个问题,“北方院子里的竹子都是什么品种?我想在新家种些。”

    柳天白很坦然地看着她,眼中甚是茫然。

    “不是说‘可使食无肉,不可使居无竹’么?”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竹子不就是竹子么?还好,柳天白没有问出口,他依旧很坦然地看着裴惜言,眼神继续困惑。

    “反正房契也拿回来了,而且租金正好下个月到期,索性时间充裕倒不如先把那边布置好,我们再搬回去吧。”裴惜言抬头的瞬间,目光犹带笑意,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如水清透。她转而问道,“要是竖个架子,种点紫藤花、丝瓜、葫芦、葡萄什么的,你介意么?”

    柳天白摇摇头,心想:绿意融融倒也悠然。

    裴惜言见状继续道,“墙根底下种些爬墙虎,到了仲秋,风过处犹若丹霞流火,如何?”

    柳天白想了想,突然问了一句,“要不要在小池塘里再种些芙蕖?”

    “夜听枯荷落残雪……”裴惜言抚掌笑道,“景致好,意境更好,却不知该种哪种最合适?”

    柳天白微微蹙起眉头,这些事情,他倒还真没关注过。

    “如此想来倒该再栽一些风兰,挂到屋檐……”裴惜言突然长叹一声,眼中多了些许泪意,唐代的生活虽然简单闲适,却不是她习惯的生活。除了种一些风兰,她真得不知道还能用何种方式纪念她已经失去的生活。或许,她又开始矫情了,因为,不是已经和自己说好了么,将水玥颜埋葬,只作为当下的裴惜言而活。蓦然,她想起那位情深不寿的纳兰公子的一阕小词,“别样幽芬,更无浓艳催开处。凌波欲去,且为东风住。忒煞萧疏,怎耐秋如许?还留取,冷香半缕,第一湘江雨。”

    柳天白略微一怔,目光悠长,黑色的瞳眸如流云一般染了月光的晶莹,天青色的衣袂在夜风中轻颤。抬手替裴惜言斟了一盏茶,他脸上的微笑像温玉一样光润,“这才夏天,好端端的,怎么又悲秋起来?惜言,真情看似简单,可这天下间,又有几个能做到相思刻骨,冰心一片。”

    “冰心一片……”裴惜言念道,脸上闪过一丝怅然,稍纵即逝。

    柳天白却看出了她眼中的隐忧,是怀念还是忧伤,他无法出言询问。太多事,不是语言能够说清的,太多话,不是说出口就是情意绵绵的。他起身将窗户阖上,道,“早些休息吧,你身子才好些,别让自己太过劳累了。”

    裴惜言微微一笑,替他将铺盖搬到外屋,“以前府里可曾雇着什么人么?”

    “原本福伯是跟着咱们一起进京的。只是他年纪老迈,又常思念儿孙,今春便由我做主放他回家颐养天年去了。”柳天白端着棋盘跟在她身后来到外屋,神情温和道;“既然决定要搬回去,你看着再雇些人。家里虽不富裕,却也不能让你事事动手,事事费心。”

    “好。”裴惜言声音柔柔的细细的,有些慵懒的慢,“你也早些睡,别误了明日的点卯!”

    内屋的灯,过了许久才熄灭。

    小小的陋室,越发静谧。

    夜正阑。

    书案上清茶依旧袅袅,更漏如常,墙外螟蛉继续着浅吟低唱。窗前摇曳着细碎的青枝绿叶,漏进流泻如银的光,洒满棋枰。柳天白的心底蓦得泛起一圈涟漪,轻轻的,浅浅的,淡淡的,带着一丝柔软,漾荡。

    “啪。”

    “啪。”

    “啪。”

    ……

    落子声,犹在。

    裴惜言的梦,悠哉。

    说实话,柳天白在翰林院是出了名的五不先生。

    “不恃才傲物,不阿谀谄媚,不挑拨离间,不招惹是非,不顽固执拗。”字普贤奴,时为礼部尚书刘少素听完徐有岚、莫励晟的叙述如此评价道。“此子棋品又是如何?”

    徐有岚道,“子清如大海巨浸,含蓄深远。”

    刘少素闻言心中略定,淡道,“既然如此,就让他好生准备吧。”

    “大人的意思是?”莫励晟惊愕道。

    “陛下赐弈,也就这几日。你们要好好教导其仪礼,切莫在陛下面前失仪,平添祸端。”刘少素别有深意道。

    莫励晟徐有岚二人连忙道,“属下明白,请刘大人放心。”

    送走刘少素,徐有岚手捋长髯,叹道,“如今已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但愿子清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子清虽老成,奈何不懂变通,唉,与陛下对弈,岂是寻常输赢能论的。”莫励晟为人甚是务实,所有,偶有杞人忧天之举也不为过。

    徐有岚点点头,“子清棋力已达入神初境。他虽对胜败之事不甚看重,奈何,入神对具体,输难赢亦难。”

    “说的就是,这个度若是掌握不好,引来雷霆之怒,那就是祸及满门……”

    这两位老棋士在翰林院的角落里嘟嘟囔囔,心里的水桶,别说是七上八下了,就差扑通扑通,全体掉井里了。

    “二位老师,不知唤学生前来,有何事吩咐?”柳天白刚从宫里的花匠那边取得真经,满脑子都是花花草草,倒也绿意盎然生机勃勃。

    莫励晟抿了抿唇,“方才刘大人前来传旨,过几日,陛下会召你赐弈,你要好好准备,切莫在陛下面前失仪。”

    “赐弈?”柳天白心中一凛,有些困扰地看着莫励晟,半晌才吐出一句话,“学生愚钝,还请两位恩师不吝麈教。”

    徐有岚问道,“子清,老夫问你,与陛下对弈,你是输,还是赢?”

    “当输则输,当赢则赢。”柳天白理所当然地坦言道。

    “错了。”

    “这……”柳天白蹙眉,“莫非该输?”

    “还是错。”

    “难道要赢?”

    “那就不是错而是死了。”

    “老师若如此说,学生就有些糊涂了。”柳天白颇为困扰地叹了口气,“既不能输,又不能赢,那就只有平手了。”

    “平手?”莫励晟昂首大笑,倏忽低下头,轻道,“这天下,能与陛下平分秋色者有几人?子清,你要明白,你是与陛下对弈而不是与寻常人,但凡走错一步,一人之死犹算小事,若是株连九族,那就是多少人的命,多少人的血啊!”

    “这……”柳天白的身体微微有些僵硬,他没想得太远,只要想到他那喜欢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小妻子,他就觉得,赐弈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子清,事本是好事,也不要想得太多。心里要稳,若是战战兢兢将一盘棋下的漏洞百出,让陛下以为你棋艺不佳,莫说是申饬,只怕从翰林院逐出也大有可能。”

    柳天白垂下眼眸,认真地思考起来,似乎正在做这严峻的思想斗争,数秒钟后抬头,沉声说道,“学生明白。”

    明白?!

    嘿嘿,要知道,世上有这么一种人,明不明白是一回事,自己的本心过不过得去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到了掌灯时分,裴惜言和柳天白一个在里屋琢磨新菜式,一个在外屋打谱,似是跟以往没什么不同,却又有那么些些违和感。

    裴惜言一开始没察觉出来,左右都是落子声,“啪……啪……啪……”的,总不能出个“砰”吧。又没到年夜,上哪儿找二踢脚呢?

    等她写完菜谱,褪下外衣躺倒炕上,却是翻过来复过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了。这元熙年间咖啡是肯定没有的,她又没喝烧死人的大浓茶,怎么可能会出现失眠的情况的。裹着被子,辗转反侧,反侧辗转,终于,她撩开被子,嗖得跳下床,走了几步,软帘就在眼前,她却微微踟蹰了,似乎有些苦恼,又有些犹豫。身体的反应却比思维的停顿要迅捷得多,手指缓缓掀开软帘,直愣愣地对着正瞅着棋谱发呆的柳天白发呆。

    打个比方吧,这就像是座钟的钟摆,正常情况下是每分钟六十下,耳朵习惯,大脑习惯,所以就算有个几千几万分钟,还是小呼噜照打,小梦照做。问题是,如果有一天,座钟抽疯,每分钟就来那么一下,还时不时地偷个懒,罢个工,她能睡着,才怪!

    烛火摇曳着,滴下的红泪唏唏簌簌的,落得人心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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