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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深藏的罪恶-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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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租相对来说算是很普通的服务行业,司机被她一句话噎的面河邡赤,心想自己真倒霉:偷腥不成,碰到了个黑寡妇。
    白思思强作镇定的推开了卧室的门,由于怕惊扰到薛进,所以她没敢开灯,正想摸黑脱衣服,暗中迎面飞来一个东西。
    女人本能的伸手接住──原来是抱枕,而后视线定格在前方,心跳到了嗓眼──床上本来平躺着的男人,居然坐了起来,那双眼睛在暗中放出冰冷的幽光。
    “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薛进的声音毫无温度,瞬间将白思思石化。


54 罪证
    “老公,你还没睡呀?!”白思思战战兢兢开了口,潜意识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你不回来我怎么睡的着,老婆现在几点了,你该清楚吧,你不给我解释吗?”薛进坐在床上冷冷的盯着她。
    其实他心知肚明女人去干什么好事,可这次确实有点过了,半夜三更才回来,再不过问,他这个丈夫窝囊到家了。
    “哦,我和朋友去吃饭,然后去酒吧玩了会。”白思思转过脸去边脱衣服边摸黑向衣柜走去。
    啪的响声过后,房间里的壁灯被打开。
    女人的心头一震,连手上的动作都缓慢下来:白思思不确定自己身上是不是有明显的痕迹,可脸蛋有些胀,是那些混蛋打的。
    薛进怒火狂燃,他知道她在说谎,但今天他不打算放过她。
    “是吗?朋友?我认识吗?”
    白思思打开衣柜,故意探进大半个身子去寻找睡衣,而后又遮遮掩掩的将衣服换好:“你不认识。”
    “男的女的?几个人?”薛进面无表情的继续追问道。
    “……”白思思脑子有点乱,但还不至于编不出谎话:“有男有女,四个。”
    “去的哪家酒吧?”
    女人换的睡衣十分保守,除了脖子,脚和胳膊其他地方都被布料包裹着──薛进看在眼里,心中更是了然。
    “新开的一家,说了你也不知道。”白思思关上柜门,因为怕薛进注意到自己脸上的伤,所以将头垂的很低,边走向大床,边很不情愿的回答他的问话。
    “新开的吗?说说看也许我知道,即使我不知道,我想丁步应该知道点。”薛进语调没什么起伏。
    白思思坐在床边,心里犯嘀咕,今天男人很奇怪,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随即仔细审视了自己,似乎没什么不妥,而后又轻轻抚上面颊,那儿也没有肿的很高。
    “老公,都几点了,我们睡吧,有事明天再说好吗?”女人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薛进换了个姿势,半依靠在床上,随即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给自己点了一根,在炭火明灭中,男人在沉思。
    待那根烟燃尽后,他终于想通了一些事。
    “思思!”薛进盯着墙壁上的某一角,淡淡的开口道:“你是不是外面有男人了?”
    女人很困却睡不着,她总觉得有事要发生,但也不敢主动打破眼前的僵局──白思思很心虚。
    听到男人的话,女人转过身来,本能的想要否认:“你,你说什么呢?大半夜不睡觉乱想什么!”
    “是我乱想吗?你今天到底和谁在一起?干了些什么?我要听实话。”薛进此刻的面孔阴沉的可怕,口气也带了几分怒意。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的朋友,我们,我们去酒吧了。”白思思仍极力试图掩盖事实,她以为她可以蒙混过去,因为一直以来薛进都很‘宠’她。
    “酒吧?连名字都说不出来的酒吧?”薛进的怒意已经烧上了眉头,那里高挑起一座小山。
    “……”白思思一时语塞,而后她强壮着胆子,朝他吼道:“我记不清了,你凭什么质问我?我没做坏事!”
    “坏事?什么是坏事?和别的男人睡觉算吗?”
    “你,你乱说什么,我都没管你,你为什么要来管我?”白思思几乎恼羞成怒了,她本身就是娇贵的小姐出身,原本温文的丈夫变了脸,还真让她难以接受。
    这话有伤和气,听得薛进十分刺耳,他双眼微眯嘴角抽动了两下:“我是不是对你太纵容,你才如此放肆。”
    白思思也有些后悔,知道自己失言,但她并不打算道歉,翻过身去闭上了眼睛。
    “把衣服脱掉!”薛进觉得自己的乌龟壳很硬,硬的他几乎难以忍受──平时她爱玩就玩吧,如此‘明目张胆’就欠管教了。
    白思思身体僵硬,心跳的飞快。
    “不想脱吗?要我来帮你吗?”薛进凑近了一些,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女人的耳际,吓的白思思皮肤上泛起一片小疙瘩。
    “你想干什么?”女人一动也不敢动,下意识的将自己的单人被裹的更紧。
    “干什么?你不是不承认去找男人了嘛,那我只好自己取证。”薛进温热的薄唇吞出的冰冷话语,在白思思心上狠狠的戳了一下。
    女人难以置信的转过身来,不太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男人何时如此强势?
    薛进冷哼了一声:一个婊子,自己做牛做马的伺候了10多年,现如今也该是自己翻身做主人的时候了。
    白思思注意到了男人扭曲的笑容,心下一沉,她知道薛进不是开玩笑的。
    “……你,你不能那样对我。”女人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她难以想象薛进知道事实会作何反应。
    “我能,我有这个权利。”话音未落,薛进猛的扬手掀开了女人身上的薄被,在她的一声惊叫中,快速去撕扯她的睡衣。
    “啊……啊……”白思思蜷缩起双腿,将自己抱成一团,同时用手去抵抗薛进无处不在的魔爪,但男女力气和身形上的悬殊,很快迫使她败下阵来。
    下身一凉,睡衣的裙摆被撩至腰际,紧接着内裤也被男人扒了下来。
    白思思双手被钳住,她睁大了眼睛,如同蛇一样在床上翻滚,但很快男人手上多了一个细布条──那是女人睡衣带儿!
    薛进两三下便捆了个死结,将女人的双手牢牢束缚住,而后来到她股间,大力将白思思闭合的白皙双腿分开。
    “不,不要,放开,放开!”女人仍不依的踢动双腿,下一刻却在痛呼中老实下来──薛进用力太大,将她的腿分开到及至,筋骨好像被拉伤了。
    白思思痛苦得扭曲了表情,泪水从眼角闪烁而下,划过她涨的通红的面颊。
    “求,求你,好,好痛……”女人眼中的哀求和痛楚都不是假装的,但薛进却不为所动,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视线紧盯着她的私处。
    “我,我要死了,送我去医院吧。”白思思彻底的绝望了──她下面一定肿的很难看,明眼人一下便能分辨出是怎么回事。
    薛进脸色惨白:知道是一回事,真真儿看到却又是另一翻感触,再怎么说白思思也是自己的妻子,眼下这红肿的穴口,还有那破烂的菊花已经足以说明一切。
    男人眼中流露出憎恶,大手一甩,动作十分粗鲁的将女人的腿脚丢开,这惹得白思思一阵痛苦呻吟。
    “婊子,真是婊子。”薛进觉得自己头顶的绿帽儿几乎要将他压垮,胸口郁结着大量浊气,憋的他眼冒金星。
    “婊子,我娶了个婊子!”男人含混的呢喃道,表情也越发的冰冷骇人,下一刻他突然将仍在床上小声哭号的女人拖下床去,迎面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白思思双手被缚,大腿拉伤,丝毫没有躲闪之力,只能如同沙包一样被男人捶打,在一片鬼哭狼嚎的叫声中,猛的响起了一声急促的呼喊。
    “爸爸……”门开了,薛天乐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几乎不敢相信:爸爸在打妈妈。
    这一声让薛进迅速冷静下来,他停止了手下的暴行,而后用赤红的双目看向儿子:“回屋去。”
    白思思浑身青紫,嘴角还在流血,她看到儿子后,也怔住了。
    “爸爸,你在干什么?”薛天乐注意到母亲下半身没穿衣服,也不敢冒然进去,可现在走开嘛?又十分担心母亲。
    “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薛进挡在门前,伸手想要将儿子推开。
    “爸啊……你在打妈啊,我怎么能不管?求求你们不要打架好吗?”薛天乐的确被刺激到了,几乎不吵架的父母,今天却出现了如此血腥的场面。
    “儿子,听爸爸说,爸爸跟你保证,不会再打妈妈了,好吗?”薛进跟他耐心的交谈。
    “可,可……”薛天乐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听到白思思开了口:“天乐,回去睡觉,妈妈没事。”
    白思思并不想孩子看到家暴,而且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过错引起的,这叫她情何以堪,她本就忙,不是个称职的妈妈,现在更不想让他了解更多。
    “妈啊?”男孩不确定的低语着。
    “爸爸跟你保证,不会打妈妈了,你该放心的,好了回去吧。”薛进说着将儿子推了出去,而后关上门,一屁股坐在床头。
    接下来房里安静得可怕,白思思姿势别扭的躺在地板上,而薛进则翻身拿了一根烟出来,悠然给自己点上。
    两个人都知道,儿子在门外并没走,而薛进还有事跟白思思谈,但并不想让儿子知道,所以他暂时选择了沉默。
    一根烟吸完后,薛进推门出去了,不知和儿子说了些什么,很快又返回,手里多了两样东西:笔和纸。
    他甩手将它们扔在地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白思思:“写吧,把你干的好事都写下来!”
    白思思脑中一片空白,听到他的话浑身一震,心怦怦乱跳,随即骇然的猛摇头:她没想到薛进居然拿监狱的那套对付她,写下罪状,自己以后就麻烦了。
    “不写?”薛进很镇静地冷冷一笑,带了几分阴狠。
    “老,老公,我求求你,别别这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白思思一说话,嘴角疼的厉害,口齿有些不清楚。
    “一码是一码,先把今天的算清楚。”薛进对她丝毫没有同情。
    “我,我不能,你打我吧,老公,我不能写。”白思思明白这事的严重性,她一旦承认自己通奸那么这把柄就太大了。
    女人心里惶恐,踉跄着爬过去抓住了男人的大腿:那上面毛发很重,几乎有些扎手。
    “不写是吧,我现在就给岳父打电话,我们离婚,儿子归我,财产嘛……我会找律师跟你打官司。”薛进一抬腿,本想将白思思踢开,但女人抓的很牢,仍象狗皮膏药似的紧黏着他。
    一听离婚?白思思傻眼了,儿子没她的份,财产恐怕也要平分,那她不是亏大了吗?女人算计自己那点钱,没想到薛进也有大笔存款,当然男人也没让她知道。
    “不,不行,不能离婚。”白思思哭的梨花带雨,死活都不答应,她对薛进还有感情。
    “不离婚?那我这王八白当了?以后你要是再朝三暮四怎么办?”薛进完全不为所动,说的话句句犀利。
    “我,我不会的,我保证,我发誓好吗?”女人急于想让男人相信自己,居然把誓言都搬出来了。
    但薛进对那一套嗤之以鼻,都是他玩过的。
    “我不相信你的誓言,我只相信事实,你如果不能给我一个安心保证,我们只有离婚这条路可以走。”薛进就想拿到她写的证据以此牵制她。
    “……”白思思现在有些晕头转向,她抬头仰望男人,第一次发现薛进居然如此‘高大’,那冷峻的气势,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
    薛进见她看着自己发呆,厌恶透顶,没好气道:“写还是不写,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白思思万分无奈,身体麻冷,她放开薛进的大腿,用手抹了一把口鼻间的血渍,而后颤抖着拿起了地上的纸笔,带了几分决然,凄哀哀道:“我,我写。”
    不到一百字,女人写了几分钟,薛进看着女人写的东西,不满的撇了撇嘴角:“你这地点和人物写的不够清楚,在哪干的,跟谁干的,干了几次,还要我教你怎么写吗。”
    男人说完又将纸摔在女人面前。
    白思思一肚子苦水:写清楚?能写事实吗?老宋?还有其他男人?随即否定了那个想法,决定编谎话。
    第二次写好后,女人又拿给男人看,薛进勉强点了点头,接着让女人签字按了手印,而后才满意的笑了笑。
    他得到了他想要的,这可是万金难求的宝贝──有了它,以后自己的路会更宽。
    薛进心情大好,但面上仍十分平淡,他蹲下身来,简单的验看了她的伤势,决定送她去医院:“思思,别说我虐待你,今天实在是把我气坏了,我送你去看大夫。”
    说完,薛进换好了衣服,又帮白思思穿戴整齐,而后开车将她连夜送到了医院,一阵忙乱后,检查结果出来了──都是皮外伤。
    一切安顿好,天边泛起鱼白肚,薛进从病房里出来,呼吸着室外清新的空气,觉得生活无比美好。


55 玩乐
    连羽虽然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程哥哥,但没薛进的打扰,住的仍然很开心。
    程朝阳上班很忙,有时候要加班到很晚才回家,而连羽那个时候已经睡下,他不好去打扰,但只要是回来的早,他都会过去连羽那儿坐坐。
    赶上饭口还会带一大碗饭菜给女孩吃,而程妈妈隔三差五做顿好吃的,也会额外带出连羽那份。
    女孩满怀感激,既幸福又心酸──感受到了亲人般关怀的同时,又为自身的处境而拘谨不安。
    她有时候极度自卑的认为自己象个乞丐。
    连羽总觉得自己欠人家这份情义,一时无法偿还,几乎要背负上良心债,但也有一些甜蜜的负担──那就是程哥哥似乎对她越来越好。
    上个星期两人一起去了游乐园。
    星期五的晚上,连羽就着咸菜刚吃过晚饭,便听到敲门声,女孩心中一喜,这个时候来找她的十有八九是程哥哥,她赶忙放下刚要收拾的碗筷去开门。
    男人一身职业装:西裤,白衬衫配领带,看上去很精神。
    “程哥哥,快进来。”连羽看到他,嘴角忍不住上扬,一颗心跳的飞快,同时暗骂自己真没用,为什么每次见到哥哥,都会有些紧张。
    男人朝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迈进了门,一眼便看到了女孩的伙食:怎么又是馒头,自己前几天不是给她买大米了吗?
    “小羽,你怎么又吃这个?大米没了吗?”程朝阳脸色微变,女孩哪里都好,就是对自己太过苛刻,又特好小面子,自尊心很强。
    “啊……我还没动,想过几天再吃,我最近喜欢吃馒头。”连羽面不改色的撒谎,其实她只是不想哥哥破费:大米吃完了,他一定会给自己再买。
    程朝阳明显有些不高兴,但也冷不下脸来教训她,反而越发的怜惜她:“哥哥现在工资很高,给你花点钱不算什么,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节省?”
    “……”连羽咬了咬嘴角,不自然的笑了笑:“程哥哥,你先坐下说话,我去给你倒杯水。”
    男人见她有意回避这个话题,也没敢深说下去,毕竟是女孩子,面子薄,索性弯腰坐在木质椅子上。
    “我马上回来。”连羽将两个碗和一双筷子拿走简单的洗刷好,回过头来倒了杯凉开水递给男人。
    程朝阳顶着太阳在外面跑了一天业务,此时正觉口渴,一口气咕嘟下大半杯,而后深舒一口气,抬头看向女孩。
    “我上个星期忙了点,没时间带你出去玩,明天有空,我们去游乐场吧!”程朝阳一直惦记着这事,眼下总算有机会。
    “呃……”连羽把这事几乎忘到了脑后,她既想去又不想去:去了又要让人家花钱,不去好像失去了单独和程哥哥出游的好机会。
    一时间女孩左右为难,但程朝阳不容她多想:“小羽,别犹豫了就这么定了,明天早上八点,我们准时出发。”
    连羽看着男人灿烂的笑脸,不知道说什么好,扭捏了半天才点头答应。
    程朝阳见事情办妥,便站起了身,笑模笑样的说道:“哥哥还没吃饭,陪我吃点吧!”
    女孩一愣:“我已经吃过了。”
    “吃过了,也再吃点,今天周末,我们去外面吃。”男人不允许她拒绝,将公文包夹在腋下:“我先去换衣服,马上过来。”
    “程哥哥?!”连羽还想说什么,但程朝阳已经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门。
    他们在附近找了一家干净的小吃店,点了两个菜,程朝阳要了一大碗米饭,拨了一小半给连羽。
    女孩刚开始不想要,可男人太热情,最后也只得小口扒了一点:她平时胃口就不算太好,晚上又吃过了,所以这米饭咽的很勉强。
    程朝阳是饿急了,没一会碗就见底了,还想再要时,突然听到连羽说道:“程哥哥,我这饭吃不了了。”
    她几乎是本能的说道:哥哥在身边时,自己吃剩下的一定会被他处理干净,所以女孩有了剩饭的毛病,当然也不是每次都这样。
    可馒头就不一样了,剩了第二顿照样吃。
    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愣住了,女孩更是窘迫的脸蛋绯红:她只是不想糟蹋粮食,真没想太多。
    “那,那……”程朝阳看了眼女孩碗里的干饭,也觉得脸膛发热:“那给我吧。”
    说着就把碗拿过来,将里面的饭都拨进自己刚用过的碗里,而后闷头吃了起来,直到结账前,他都没再抬头看女孩。
    连羽坐在热闹的小店里,也不知如何是好,看哪,哪都不顺眼,偷眼看了下程哥哥:他在吃自己的剩饭,心中美滋滋的。
    两人回去的路上,沉默无言,连羽故意同他错开一小步,亦步亦趋的跟在男人身后,跨过小区的一道月亮门,不远处有家杂货店。
    程朝阳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而身后心不在焉的女孩径直撞在了他的后背上:“啊……”,连羽吓了一跳,急忙跳开,反应过来后,又觉得十分羞赧。
    “对不起。”女孩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
    “……”程朝阳双手插在裤袋中,淡淡笑开,并不介意:“我去买点东西,在这儿等我,很快回来。”
    连羽点了点头,便看到他走进杂货店,待门关上后,连羽在原地恨恨跺了几脚,嘴里小声的嘟囔道:“你好笨呀!”
    几分钟后,男人手里多了一顶帽子出来:白色的,有很大冒沿的手工编织帽。
    “这个给你,戴上试试!”程朝阳说着,就将帽子往连羽头上扣,而女孩基本处于呆滞状态。
    男人没少给她买东西,但眼下这件小事情,小细节,却让女孩很感动。
    “很漂亮,不错。”程朝阳后退了一步,驻足在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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