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的罪恶-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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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了?有三,四天了?”
连羽点了点头──她已经用去了两包卫生巾,因为总感觉很脏,所以换的很勤,几乎是两个小时一换。
在卫生间看到卫生棉上一大滩血水时,难过的想吐。
“还有多久,才能好呀?”连羽咧着小嘴,一副愁苦模样──她浑身没劲,不能出去玩。
白天时,薛进跟着大家出去逛,剩下她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晚上男人也有活动,即使没安排什么,也会被叫去打牌,直到很晚才回来,她真的要闷死了。
“快了。”薛进也着急──这几天没碰小女孩,他浑身不自在,尤其晚上睡觉时,更是辗转反侧,总觉得身体里有把火,都快将他烧焦了。
“你今天晚上,还有事?”连羽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刚好19点。
“本来要去KTV唱歌,雨下的这么大,就取消了,晚上我也不去打牌,在这儿陪你好不好?”
连羽虚弱的点了点头──她在这个时候,倍感无助,薛进的陪伴,让她很高兴。
薛进看着她,觉得小女孩很可怜,圈住她的腰,想要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好好搂搂,可刚一动作,便惹来小东西的惊呼。
“别动,别动!”小女孩娇嗔的声音透着不快:“我都快散架了,你还碰我?”
连羽蹙着眉头,一副他欺负自己的模样,让薛进哭笑不迭。
“你呀,真是被我养的越来越娇气了。”薛进依言放开了她,连羽却不以为然──她这是病了,所以才如此不堪。
薛进一边看电视,一边摸着小女孩的脸蛋,但手指划过她尖尖的下巴,似乎有些硌手──瘦了?!
薛进用指尖挑起连羽漂亮的面孔,仔细逡巡着,看了半天,也没发觉异常,才放心的收回了手。
现在连羽‘身心具疲’,也懒的计较他在看什么。
“你晚上吃东西了吧?”薛进晚饭是到楼下吃的海鲜,小女孩不愿意动,便让她自己随便在房间里叫点吃的。
“嗯?啊!”连羽含糊回答。
“没吃吧?”薛进话语中带了几分责备。
连羽侧头抿嘴微微一笑,也没答是,或者不是,随即委屈道:“我都要死了,没胃口。”
小女孩只觉得浑身不对劲,先前是腹部不舒服,现在连乳房也酸涨,在沙沙雨声中,对什么事物都兴趣不大,总想躺着,倒着。
“别说胡话,什么死呀,死的。”薛进厉声训斥她。
连羽嘟嘟小嘴没说什么。
“你想吃什么?现在要点吧,太晚进食,会睡不好觉。”薛进说着,伸手拿过了客厅茶几上放至的食谱。
“意大利面?披萨?”薛进看了看主食里没粥。
“我不吃那些东西,可难吃了。”连羽作出厌恶的表情──她是中国人,对这些外国的东西吃不惯。
如果是没生‘病’话,还能勉强凑合。
薛进拿着菜谱又仔细看了一遍,最后将其放回到茶几上。
“那你想吃什么?”他低头问小女孩,但对方没回答,似乎也不太清楚自己现在口味。
“粥怎么样?”薛进试探性的建议着。
等了几秒后,小女孩才道:“粥?什么粥?这里能有什么好吃的粥?”
上次中餐馆的炸酱面很难吃,根本就是挂面上浇了点酱汁,略带胡椒粉味道,跟国内的差远了,所以连羽对中餐馆的粥也没甚期待。
薛进只道小女孩的嘴叼了,但毕竟是非常时期,也情有可原,所以薛进宠着她:“我给你做吧?!”
连羽很吃惊的回头看:“你做?”
“现在还不晚,我去超市买些食材,回来给你熬粥。”薛进说着便站起了身,去衣柜里拿外套。
连羽呆呆的看着他。
“你用什么做呀?”总统套房里,根本没厨房,更别说厨具。
薛进整了整衬衫的衣领,回过头来朝她微微一笑:“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男人出了门便上了的士,让司机带自己去大一点的综合超市,到了那儿,薛进买好了食材,然后佐料和用具,最后选了一个功能强大的电饭煲──既能焖饭又能煲汤和熬粥。
当满载而归时,连羽惊讶的看着他,而后便是满心欢喜,她很有兴致的坐在一旁,看着薛进弄这弄那。
薛进先是洗了手,换掉了外衣,穿了件短袖衬衫,下半身则是短裤,一副轻便打扮,接着就开始洗菜,切菜,在这其间,小女孩有些呆不住了──她知道叔叔这么大费周章忙活这一切,都是为了她,所以便想动手淘米。
薛进见了赶忙制止:“小羽,你生理期,不能碰冷水,对身体不好。”
小女孩心下一暖,收了手,又回到了椅子上,她稳稳当当的坐在那儿──注视着薛进的一举一动。
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握住刀柄,每一下手起刀落,都十分有力,那哢哢哢的切菜声,听到耳中韵律感十足,而男人不断晃动的强健手臂,古铜色的健康肌理,无一寸不透出阳刚之美。
笑意不知不觉中,爬上了小女孩的嘴角,她抬起头来,只见男人俊雅的脸庞,满是温和专注的神色。
也许是感觉到她炙热的视线,男人扭头正视她的眼睛发笑:“小羽,你在看什么?”
漆黑的炯光深处,有什么在涌动,似乎满足和快乐,一瞬间,这样的情绪传递给了小女孩──她的心跳的飞快,有种心绪在内心疯涨。
原来男人的关心和照顾,带给自己的并不全痛苦的束缚和肉体交换的屈辱,她第一次深深的体会到,一种名曰幸福的东西。
皮蛋肉粥,就着超市买来的胡萝卜丝和豆芽腌制的泡菜,连羽吃了一碗半,但却仍觉不足,再想来点,电饭煲里空空如也。
薛进笑着看她那副馋猫样,缓言相劝:“明天再给你做吧,今天别吃太多,否则晚上不消化,失眠可不好了。”
连羽舔了舔嘴角,只觉得齿颊留香──自从和薛进住在一起,男人就开始培养她的厨艺,待她学了几成后,薛进便不太进厨房了,更别说给她做饭,现如今在国外吃了几天洋餐,再尝了薛进的厨艺,男真真儿觉得是美味佳肴。
薛进拿了纸巾递给她。
连羽轻轻的擦拭着嘴角,抬起小脸问他:“明天你有时间给我做饭吗?”
薛进想了想,点点头:“如果你只是想吃粥的话,应该没问题。”
连羽咂了咂小嘴,很满意的一点头──她即使有其他念想,也不敢说了,眼下叔叔肯给她熬粥,已经很满足了。
薛进单手扶着沙发靠背,将脸凑了过去,在小女孩被纸巾擦得皱了皮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小羽真乖,这样的姑娘谁不稀罕。”
刚认识时,男人还会夸赞她几句,后来好似很久没听到了,现在薛进来了这么一句,令小女孩沾沾自喜。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情,她有些难为情的娇声下了命令:“叔叔,你该捡桌子了。”
薛进宠溺的捏了捏她白皙的小脸蛋,感觉那肉又软又滑,愉悦之际,满口答应下来──他慢条斯理的站起了身,分几次,将桌子上的大碗小碟移到了客厅的角落。
待他做完这一切,又回来沙发处,同连羽挤在一起。
“叔叔,我想洗澡!”
“不行,你还没好,不能沾水。”薛进摇了摇头。
“我要洗,我身上可难受了,如果你今天不让洗的话,我会睡不着觉。”连羽皱着小脸,软声哀求男人。
她已经养成天天洗澡的习惯,这几天没沾水,浑身不自在。
薛进没立刻答应,连羽赶忙伸手扯了扯他的前襟,一前一后的拉扯着布料,口中娇嗔道:“叔叔,好叔叔,你就让我洗吧,我都脏死了……”
薛进的短衬衫被她扯皱了,为了避免其遭遇更多暴力,男人思量了几秒,还是应允了小女孩的请求。
连羽见他答应,嗖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满面春风的冲进了浴室。
二十分钟后,浴室的门开了,里面走出来的女孩头发潮湿,绯红的小脸蛋,就象大苹果一样娇艳可爱,漂亮的灰蓝色炯子里溢满了清水,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一条柔软的淡黄色浴巾,披在她的身上,将胸前裸露出的一截滑嫩锁骨,衬托的白皙剔透。
薛进只觉得一股热气,在腹部盘旋不去,随着小女孩的靠近,能清晰的闻到花草的芬芳──那是沐浴液的味道。
薛进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胯间的巨物迅速的挺立起来──这似乎是催情剂,令男人本就薄弱的意志,彻底崩溃。
在小女孩刚刚坐稳沙发时,薛进扑了过去。
连羽正在专心擦拭头发,他突来的举动,着实让她受了惊,还来不及说什么,薛进的嘴便凑了过来。
连羽反应很快,惊叫着扭过头去。
薛进的唇在接触到湿发后,犹豫了几秒,还是亲了上去──他狠狠吸了吸鼻子,似乎是很享受这股香气。
下一刻,他稍稍后撤,将连羽的小脸扳正过来。
薛进含笑注视着她有些惊慌眼睛:“你躲什么躲,我也不能吃了你。”
91 不放手
薛进是没吃掉小女孩,但将能亲的地方,亲了个够,末了才恋恋不舍的放手,而连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的好处,对这般狂风骤雨般的啃咬,只是默默地由着他的性子发泄。
十几分钟后,当他们分开时,薛进的鼻尖上已经冒出了细汗。
连羽被他折磨的奄奄一息,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看上去十分可怖,但在男人的眼中,却别有一番风韵。
这是他制造的,小羽在他的怀里就该是这样。
薛进抬起腕表,看了下时间,虽然还没到睡觉的时候,但也差不多该铺床了。
“小羽,去换睡衣吧,我们回房里看电视。”薛进见不得小女孩披散浴巾,半裸的模样,为了避免自己再次失控,还是让小东西穿的‘正常’点为妙。
那件淡黄色的浴巾,松松垮垮围在她胸前,男人总有扯掉它的冲动。
连羽近距离的正视男人的眼睛,里面有一小簇火苗,欢快的跳跃着,随时有蔓延成大火的趋势。
她心中一骇,下半身也跟着起了反应,一股热流缓缓自私处流出。
连羽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只觉得羞怯异常,随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跌跌撞撞的往卧室走去。
薛进本以为小女孩去弄被窝,看她这般快步疾驰,甚是开心,一时兴起,居然吹起了口哨,伴着清脆的声调,男人从沙发站起,将身上的短衣短裤扒掉,随手扔在了沙发上,而后也紧跟着走进卧室。
连羽换好卫生棉,刚想提上裤头,浴室的门却突然打开,着实吓了她一跳,急忙慌手慌脚的拉扯裤头。
薛进眼尖的很,目光一下就抓在她白花花的肉丘上。
那儿仍鼓鼓的一团,白嫩嫩的象个大馒头,只不过以前几乎寸草不生的地界儿,好似一夜之间冒出了一茬‘青草’。
说是一茬,有些夸张,但跟以前寥寥几根阴毛比起来,却是有了长进。
薛进少说也有月余没仔细查看小女孩的私处了──由于白天忙着上班,只能晚上过去,做爱时,小女孩非常害羞,常常要关掉顶灯,只留一盏昏黄的小壁灯。
周末休息,薛进出门的机会不是没有,但刚刚被白思思捉了奸,薛进不能太过分,所以每逢周末,必然会多呆在家里,以安抚妻子,陪伴儿子。
所以想了想去,不知不觉间,他们的情事,大都发生在晚上。
薛进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小女孩刚刚穿好的内裤,用力将其拉扯到腿弯处,而后盯着连羽的阴户发起呆。
小女孩面皮一热,全身的血液都往脸上冲──本来是个正常的情景,突然遭遇猥琐,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可下一刻更为难堪的事情发生了:男人蹲下身,拨弄着她的阴毛,还随意的捻起几根,好像在研究什么。
连羽恼羞成怒,伸手试图拍掉男人可恶的大手,而连羽念及方才男人待自己好处,却不想半路被男人另一只手臂一格,落了个空。
“你干什么?”小女孩气哼哼的质问。
薛进抬起头,甚是认真回道:“你的毛多了,也长粗了。”
连羽只觉得轰隆一声,耳边嗡嗡作响,连眼皮也羞成了粉红,此刻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咬牙切齿的死盯着薛进:“这不关你的事,走开。”
连羽也不提内裤了,夹着腿就往旁边逃,薛进哪里肯放过她,伸手握住了她的细腰,含笑对她说道:“怎么不关我的事?你哪里我没看过?”
小女孩的眼睛红了,这次不是羞的,是真真儿被薛进气的。
薛进看她一副要哭的架势,赶忙做出了妥协,但眼睛仍不忘去瞄了几眼小女孩的下体──那目光中有探究,更多的是欲望。
男人悻悻然的松了手,站起来,看着小女孩将白花花的嫩肉藏在了布料里,心中十分不甘,只觉得意犹未尽──其实他很想咬一口,用舌头帮小女孩梳理毛发。
薛进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这实在有些猥琐,如果发生在两个成年人的身上,那是情调,但之于他和连羽?
薛进想象着那场面──高大成熟的自己,蹲在那儿,陶醉的舔着小女孩的阴户,一根根阴毛,蹲在那儿,在自己齿缝中纠葛!
他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在感觉猥琐的同时,他下半身的鸡巴又直挺挺的伸出老长。
薛进低头看着被巨物支起的帐篷,有些无语了。
他思将过去自己同连羽的性事粗略的回顾了一下,发现自己确有些猥琐,而对这样的行为,似乎乐此不疲,甚至有些兴奋。
薛进心惊的想着:我是变态吗?
他做爱向来中规中矩,不用太多花样和激情,凭借自己娴熟的手法,就能将对方弄的欲仙欲死,可对待连羽呢?
强奸,威逼利诱,使用的都是下三流的手段。
连羽看着他沉闷的俊脸似乎有些不高兴,眼神中还有点别样的东西:迷惑,惊疑,懊恼,欲望……
小女孩偷偷审视了片刻,怀疑叔叔中邪了,她呢,还是离他远点为妙,所以趁着薛进发呆的空档,连羽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临了,还不忘小心的掩上门板。
薛进是个心智成熟的男人,即使困惑也只是一时,最后他给自己下了评语,关心则乱,他就是太在乎小东西了,才会有了些空乏困扰。
其实猥琐不猥琐又有什么关系,这是他们两人的事儿,别人也不知道?只要自己得趣就成。
变换一种说法,要是别的女人,想让他猥琐,他还没那个兴致呢!再过几年,小羽长成丰乳肥臀的大美女,这个猥琐的用词,就见鬼去吧。
可薛进没考虑到,如果那个时候,他也变了呢?一个顶着啤酒肚的龌龊中年,这样的美女和‘野兽’的组合,也堪称猥琐。
有些时间和空间我们永远没有办法跨越,但那些真的重要吗?也许是,或许不是,神秘的答应抿嘴一笑,偷偷溜走了。
薛进有些自娱自乐臆想着,心情很好的回过神来,此时他才发现小女孩不在。
薛进挑了挑眉,吹了一声口哨,脱掉内裤,直接去给浴缸注水……
男人做梦了。
他回到初中时候,那个四层的教学楼里,一年四班的课堂上,大家吵吵闹闹,具体说些什么,薛进没有听清。
他只看到自己前桌的女同学:那个叫亦然的小美女──乌黑的大眼睛,小巧的鹅蛋脸,还有那红嘟嘟的小嘴,她正在跟自己同桌,一个讨厌的男孩在说话。
薛进感觉自己变小了,完全融入了那个情景,他吃醋了。
亦然家庭条件好,长的也招人喜爱,学习又名列前茅,更主要的是,学习又名列前茅,这个女孩子性格开朗,对谁都很好,她的朋友很多,班上有很多男生暗恋她,当然也包括薛进。
初恋是美好,在懵懂中成长的少年,总是异想天开,把很多东西想象的太过简单,所以不知不觉中,那场不愉快的经历,又在梦中重演了。
教室后面的黑板报上,并排贴着两张印着花边的信纸。
薛进一下陷入了恐慌,他清楚记得,那信纸有多漂亮,多贵──纸鹤,跃然在白亮的灰色横隔间,角落有一行小字:相思无形中。
这样的信纸买了四张,怕用坏了,再买麻烦,每张是一块钱。
亦然站在黑板报的旁边,手指着那两张纸,面对着一干同学在嚷嚷着什么,薛进只觉得羞恨交加,惶惧中想要冲上前去,把做展示的两张纸撕掉。
可为什么他动不了呢,他很急,越急,脚下便象生了根似的,纹丝不动,薛进的心跳飞快,在胸腔中,几乎要飞离而出。
可尽管如此,一切都没有变,周围同学鄙视而冷漠的目光,夹带着恶意的嘲笑,如洪水般铺天盖地的袭向他。
薛进吗?看不出来,他早恋啊?
他可真不东西,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学习也一般,能配得上班花了?
你没听说吗?他爸是煤球工,很年轻的啊,听我妈说,他爸也有这毛病,脑袋挺聪明,但学习不努力,喜欢瞎搞,呵呵!
夹在一片议论声中,还有亦然傲然而厌恶的呼喝:给我写情书的就是你,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学习不好,也没钱,我才看不上你呢。
“啊……”薛进发出一声肝胆剧烈的吼声,猛的掀开沉重的眼皮,看着眼前一片黑暗,脑中有片刻空白。
“哦,吓死我了,叔叔,你怎么了?”连羽是被他的叫声惊醒,现在心肝还砰砰乱跳。
薛进没说话,但额头上冒出冷汗,心情也十分糟糕,梦中的一切那么真实,真实的如此可怕──他已经好多年,没做过这样的梦了。
“没什么,你睡吧,我起来抽根烟。”片刻后,薛进才稍稍稳住心神,他坐了起来,在黑黔黔的空间里,摸向了床头柜的位置。
男人深吸了一口烟卷,在暗中喷出嫋嫋青烟,尽管看不真切,但确实感觉到那股子韵味──烟有很多辅助功效。
看起来有些矛盾,但确是如此:寂寞的人爱抽烟,用意麻醉自己的神经;认真思考的人,爱抽烟,用来活跃思维;慌乱的人爱抽烟,用来镇定情绪等等。
烟尽管对身体有害,但很多时候,它确实对某些人必不可少。
薛进幽幽的吸着香烟,有条不紊的'免费小说'整 理自己的思绪,那个梦,让他想起了自己刻骨铭心的初恋,并不是它缠绵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