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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深藏的罪恶-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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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奇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隐隐的是有一点发热:这才想起,自己从昨晚开始,并未进餐,而是在书房的沙发上窝了一夜。
  恐怕是感冒了,老爷子感叹自己身体差,已经不再年轻。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已将近中午,但他并不觉得饿:他自己清楚,在事情没有处理好之前,他的食欲应该会很差。
  白奇站起身,从衣架上拿了外套,在穿衣镜前,老人看到了一张憔悴暗黄的脸,而斑白的两鬓,更令他心烦。
  老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鬓角,遂又看了看额前深深的抬头纹……
  良久,老人扭头看向墙壁上的一副画:那是他年轻时着装的照片,青春挺拔,英气逼人,不知羡煞多少人。
  是,他风流倜傥,少年得志,可如今,却也不得不为女儿操心!
  白奇叹了口气,细心的整了整外套,仔细端详了片刻,还觉出了不足,于是转身从衣帽架上取过了一顶礼帽扣在头顶。
  这次,老爷子觉得妥帖,才迈开大步走了出去。
  刚一下楼,便看到老太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对方见他从二楼下来,连忙站起身,迎了上去。
  “老头子,你这是要出门吗?”
  白奇点点头,继续往门口走去。
  “你还没吃午饭呢!你早饭就没吃,吃了午饭再走吧!”老太太关切的问道。
  白奇看也不看她,只是摇头,老太太看着他开门,关门,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但她心理明镜儿似得:从昨天开始,老头子就不对劲,她有种预感,家里发生了大事。
  老太太看着紧闭的门板,越想越心慌,末了,几乎要愁出病来。
  她在这个家,没什么‘地位’,小的有事不告诉她,老的更是不出声,只让她一人,摸不着边际,胡乱操心,这还有好?
  白奇没坐家里的专车,而是步行出了军委家属大院。
  他在路边打了出租车,报出自己想去的地方后,便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十分钟后,老爷子付钱下车。
  这是一家茶馆,装潢得十分朴素。
  老爷子迈步走了进去,要了个包厢,又点了一壶茶放在茶几上。
  他拿出手机来,吊出一组号码……
  半个小时后,有人敲门,白奇放下手中的茶杯,低声道:“进来。”
  来者是个30岁左右的小伙子,面容刚俊,看起来十分干练,他走路的姿势挺拔中,带了股威武,让人不难猜出,在部队待过。
  “老首长,您找我!”小伙子在白奇面前站定。
  老爷子上下打量着他,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大军,来,坐下。”
  小伙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这还是老爷子,第一次这么称呼自己,他叫刘建军,私底下老爷子喜欢叫自己建军。
  “还愣在那干什么?快坐过来。”老爷子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
  小伙子咧嘴一笑,凑近沙发,在老爷子身边落座。
  “好久没见了啊……最近怎么样?”老爷子的模样十分和蔼,跟平时的严谨判若两人。
  “一切都挺好,承蒙老首长挂念。”刘建军笑起来,露出嘴角的两个小虎牙,看起来十分可爱。
  白奇笑着点头。
  刘建军是谁?他一手提拨起来的干部,白奇对他有知遇之恩:他现在是XX军团的团长,偶尔才会回A市。
  “首长,您身体好吗?过年后,我一直挺挂念您,这不,一直抽不出时间去看您,好不容易回来一次,终于如愿以偿了。”小伙子刚开始的局促,在老爷子几句话后,变得放开了许多。
  他家里条件一般,18岁出来当兵,第一年新兵检阅时,白奇看上了他,并把他调到自己身边当文书。
  而后又送他去了军校,末了当了特种兵──狙击手。
  这职业普通人听了,感觉十分神秘,其实确实神秘,但也十分危险,虽然刘建军当了团长,却也要时不时的出任务。
  就前几天而言,他去了越南,成功狙击了一名政府要员,当然,一切都十分秘密,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能说。
  白奇为什么善待他呢?一来,小伙子踏实勤奋;二来,对方的模样,有点像自己年轻时的样子。
  白奇是越看越欢喜,但这次同他见面,却并不愉快,因为……
  “建军,我这次找你来,是因为……我遇到些麻烦……”白奇略微停顿,对于求助于刘建军,老爷子有些愧疚,毕竟这不是什么好事。
  刘建军,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老首长,不说废话。
  “首长,你说,只要是我能帮得上的,一定为您出全力。”小伙子十分严肃。
  白奇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看了看门口,又打量了四周,而后将手指在茶杯里沾了沾,就着光洁的大理石桌面,写下了一行字。
  我要你帮我去处理个人。
  刘建军看了,微微皱眉,他是杀过人的人,但他过去杀人都有证──那是党和国家,派他出去执行任务。
  谁?
  白奇知道他会错了意。
  不是杀人,只是要除去她肚子的孩子──白奇沾了水,继续在桌面上写到。
  刘建军稍稍松了口气,但心理仍是犯堵:孩子也是人命啊,一般人让他去做这事,他根本不考虑,可老首长不一样!
  刘建军也沾了茶水,在桌面上画了个问号。
  白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打印纸,上面的资料很简单,只有连羽的照片和简单资料,但一切都足够。
  白奇递了过去,刘建军看也没看,直接收好。
  白奇手指又动:事成之后,我给你20万作为答谢,以后有事,只要能力所及,尽管来找我。
  刘建军连连摇头。
  “首长……”他开口想要分辨什么,但白奇伸出手来制止了他。
  “听我的,否则就是看不起我老人家!”白奇都这么说了,刘建军知道他不能左右老爷子,只得作罢。
  “什么时候行动?”
  “越快越好!”白奇十分谨慎,仍是沾水写在桌面上。
  一番交流过后,刘建军想和老爷子话家常,老爷子摆摆手,告诉他,等事成之后,咱爷俩好好喝几杯。
  刘建军看出了这件事,对白奇的意义,目光中满是坚定。
  在小伙子走后,白奇觉得很累,他斜躺在沙发上,脑子里装的仍是这件事:白奇是信任刘建军的,因为他只能用他。
  连羽跟黑道有瓜葛,那么黑道的人最好不用,那找谁呢?只能是自己身边比较亲近可信的人……
  刘建军伸手了得,在部队时,多次立功,白奇认为这点事,对他来说,应该不太难,毕竟那些保镖,要跟专业的‘杀人狂’比起来,还是嫩的很。
  PS:还没改错,稍后改错。。。呃呃!名字起的吓死你们了吧,哈哈!~


☆、(5鲜币)勿买 插花
    
  一大清早,外面下起了霏霏细雨。
  连羽安静的吃完早餐,拎起书包,看向桌子那一边同样沈默的连俊:“哥哥,我去上学了。”
  青年放下手里的筷子,抬眼望着妹妹憔悴的小脸张了张嘴。
  他在犹豫──连俊不同意妹妹去学校,他很担心女孩的精神和身体状况,但连羽很坚持。
  看着青年不赞同的目光,连羽扯起嘴角,笑了笑。
  “哥,你不要担心我,我没事。”女孩的眼眶发青,她昨晚失眠了。
  连羽辗转反则难以入眠,脑子里乱七八糟一堆事儿,但时不时的总会出现薛进的面孔,女孩潜意识里有些抗拒,试图强迫自己转移意识,但效果甚微,在床上折腾了大半夜,不知何时睡去,但好像刚刚入梦,天就亮了。
  她渴望回到同学中间,享受快乐的年少时光,但自己毕竟不同了:她怀孕了,并且还是有妇之夫的孩子。
  连俊抿了抿嘴角,很无奈的样子。
  “小羽,自己多注意,如果有事给我打电话。”青年知道妹妹心神疲惫,换一下环境也许对她好些。
  连羽点了点头,向哥哥挥挥手,嘴角挂了浅浅的酒窝:“我走了。”
  楼下停着一辆吉普,保镖打着伞护送女孩坐进车里。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但天公不作美,却下起雨来,本来是毛毛小雨,可刚走了一会儿,车窗上的雨幕变的厚实起来。
  外面的一切看起来不太真实,连羽望向白茫茫的街道,感到几许凄然。
  “嘎……”
  刺耳的刹车声划过耳际,女孩的身体控制不住向前扑去,幸好她及时抓住前边的座椅,才不至于受伤。
  但强烈的震荡,让她生理出现了不适。
  “哦嗷……”干呕了两下后,连羽赶忙捂住嘴。
  身边的保膘看着女孩眼角都憋红了,不禁担忧起来,连羽连连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
  “怎么回事?”男人有些恼怒。
  “我们好像撞到人了?!”司机一脸惊魂未定,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与此同时回头看了眼保膘,高大的男人很快镇定下来:“你们在车里等着,我下去看看。”
  保膘拿过雨伞,拉开车门,走进雨幕里。
  ──大雨哗哗的下着,声声刺耳,一辆半新不旧的摩托翻在路边,戴着头盔的男人,跌坐在地上,看不清他的脸,但从他捂着的右腿处,不断的渗出鲜红的颜色。
  保膘连忙将人搀扶起来:“感觉怎么样?”
  男人只是摇头也不说话,整张脸隔着玻璃,看起来有些模糊,但隐约可见痛苦之色。
  保膘知道现在不是细问的时候,还是去医院要紧,他将人送进了车里,还没来的及坐进去,就在那一刹那,变故发生了!
  原本虚弱的男人,迅速的将手伸进皮衣里,掏出一把冰冷的手枪,瞄准了坐在车里的连羽:只听到两声细微的枪响,血迅速的染红了整个车厢,空气中漂浮着血腥气,久久不散的还有女孩惊恐的尖叫。
  

☆、(16鲜币)139 梦魇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
  最近连羽的心情很差,但想到马上就能回到学校,见到分别一个多月的同学,女孩还是有些急切。
  学校的环境简单而和谐,多少能冲淡她内心的忧伤。
  但自己并没有以前的单纯快乐,因为毕竟现在她不同了──在肚子里有一个小生命在成长。
  连羽有时候会不自觉的抚摸小腹,她对生养孩子十分陌生,情绪复杂。
  这是薛进的孩子,她恨男人,同时也恨肚子里的小孩,但作为一个柔弱善良的女孩,连羽心理大都是害怕。
  本能的害怕面对未知的一切。
  女孩早早起来,梳洗完毕,将书包里的书本'免费小说'整 理一通,就站在窗口发呆。
  外面阴雨密布,黑压压的一片片云,就压在头顶,好似下一刻就要坠落,雨势颇大,哗哗的扰人清静。
  透过雨帘看过去,周围的事物朦胧难辨,隐隐透着一股凄凉,这样的坏天气,让连羽有些失落。
  女孩扶着窗棂,静静的立在那儿……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小小身形看上去有些可怜,好像所有的不幸,都发生在雨天,所以下雨是悲剧的开始,就像老天爷的眼泪。
  不知站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会儿。
  外面有了响动,连羽打开房门,看到姜嫂站在那里:“小姐,早饭准备好了,连少爷请您下去用餐。”
  “麻烦姜嫂,我马上下去。”
  女孩回头拿了书包,急匆匆的赶去餐厅。
  这样的天气,餐厅的光线本来很暗,但陈家阔绰,灯开了好几盏,室内照的犹如晴天白日,所以小女孩将连俊的憔悴看在眼里,不禁有些心疼。
  陈林婚后,回来过一次,但连俊心气不顺,并没给他好脸色,两人闹了个不欢而散,而后,陈林几天未归家。
  连俊心理明白,男人肯定去了别处风流快活,不禁心生怨恨,妹妹的事他解决不了,又四处拈花惹草,拿他当什么?
  如今这个偌大的别墅,少了陈林,本不是主人的他们,是多么的可笑。
  连俊有时候发狠,想着如果陈林就此不要自己,那么他就解脱了,但马上现实的问题又来了,妹妹和自己能去哪里呢?
  想到妹妹如今的样子,连俊心如刀割。
  连俊觉得自己好窝囊,这么大的男人,要房没房,要车没车,要人没人,陈林只给了自己吃穿,就将自己圈在这里?以后他怎么办呢?真要跟他一辈子,做寄生虫吗?
  连俊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看不到未来,因为未来是灰色的,所以青年连着几夜失眠,他想把陈林找回来,但又不想首先认输──明明是他不对,为什么我要低三下四,长了他的气焰。
  可如果陈林一直不回来呢?连俊很是无措,连羽的事,还需要陈林从旁协助,要是他撒手不管,那么自己如何是好?
  “哥,你脸色很差,昨天没休息好吗?”连羽和青年打了招呼,忍不住关切道。
  连俊先是一愣,接着扯起嘴角,微微一笑:“啊,是吗?没什么,睡的比较晚。”接着马上转移话题。
  青年指着桌子上的菜:荤素搭配,但荤的不油腻,怕引起女孩的不适。
  “小羽,这都是你爱吃的,多吃点。”今天是妹妹开学的日子,连俊特地吩咐了厨房,所以今天的早餐很丰盛。
  说着,连俊夹了一筷子竹笋,送到女孩碗里。
  “哥,我自己来就好。”连羽甜甜一笑:有哥哥在身边真好。
  两人开始用餐,外面的雨声阵阵入耳,室内的空气有些清冷,连同屋子里的气氛都幽凉非常。
  放下筷子后,连羽拎起书包:“哥,我吃饱了,你慢慢吃,我去上学了。”
  连俊看着妹妹羸弱的肩头,又看了看担在上面的硕大背包,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来到女孩跟前,一把夺了过去。
  “小羽,哥哥送你到门口。”
  “哥,不用了,你吃饭吧。”连俊的碗里还剩下几口饭,连羽不想他送。
  “没事!”连俊不由分说的牵起妹妹的手,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门厅,保膘拿着大雨伞,正等在那里。
  连俊简单的跟保膘交流了几句,看着小女孩坐进车里。
  “小羽,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给哥哥打电话好吗?”妹妹身体特殊,可不能出意外,连俊本不同意她去学校,但连羽十分坚持,几乎是哭着央求自己。
  连羽面色一白,不自然的点点头。
  A市说大不大,说小绝对不小,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交通工具也越来越发达,像汽车,不光要能开,而且要气派,所以更新换代的十分频繁,这也导致了车辆过剩。
  道路每年都在修,但修来修去,还是那么宽那么长,平时不觉得怎样,但一到雨天,主要的街路,一定阻塞。
  连羽就读的中学,离别墅有些距离,一路上并不顺畅,堵了两段路,眼看着就要经历第三段,司机果断改道──顺着路口,打右舵,前面不远是废弃的卷烟厂。
  卷烟厂原本是有名的国有企业,但经济发展的太快,也滋生腐败,厂长暗地做了不少手脚,将卷烟厂的很多资产私吞,最后导致其破产,令许多工人失业,没了饭吃,这些人自然要闹事──检举上报,最后终于将罪魁祸首绳之于法。
  这件事,在A市上了头条,摊子大而乱,省委开会研究后,将厂子的地皮卖给开发商,得到的钱财用来安抚工人。
  开发商,正在规划预算,设计楼盘,还没破土动工,如今这一片,就成了荒芜之地,破专栏瓦一片淩乱。
  连羽坐的是保姆车,这是连俊跟保膘交代的。
  所谓的保姆车,里面有临时休息室,简单的洗漱间,考虑到连羽的特殊身体,连俊不得不做的周全。
  不过好在,陈家什么都有,就缺塔克,如果政府敢买,陈林绝对有胆量买。
  车子在路上走了没一会儿,雨势就大了起来,雨刷不停的左右摆动,连速度都慢了许多,可前面的能见度,仍很低。
  连羽只觉得车身一震,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周围的空气。
  幸好是车速慢,如果快的话,自己肯定得受伤,还没回过神,只听到前面的司机焦急道:“不好,我好像撞到人了。”
  说着,男人解开身上的安全带,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连羽透过窗子往前张望,看到保膘扭过头。
  “小姐,您在车里坐着,我和司机下去看看。”说着保膘跟着跳下车去。
  连羽的心砰砰乱跳,显然是受了惊吓,她有些担心车撞了什么人,严不严重,很想去看看,又怕见血。
  所以只能探着头,努力往前看,但只有两个灰蒙蒙的影子,一闪而过,其他的什么也看不到……
  大雨哗哗的下着,豆大的雨珠下,一辆半新不旧的摩托翻在路边,带着头盔的男人半趟在地上,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捂住的右腿处,不断有鲜红的颜色渗出。
  司机连忙奔过去,将人扶起:“你怎么样?能行吗?”
  男人只是摇头,也不说话,整张脸隔着护面罩,看的不是很清楚,但隐约可见,似乎十分痛苦。
  这时候保膘也冲了过来,见男人还能站立,心知问题不大,但责任在自己这边,应该马上送去医院检查。
  他一手拿着雨伞递给司机,一边凑近些,将手机掏出。
  保膘都经过训练,他们有自己的行事原则,他的目的是保护连羽,尽管遇到了突发事件,可仍不能降低他的警惕。
  他想给自己的老板打个电话,及时汇报情况。
  保膘一边拨号,一边用犀利的眼神,审视着受害者,职业的本能,让他对眼前这个高壮的小子,有些忌惮。
  事情发展的很快,在保膘稍微警醒时,对方的枪口已经顶在了他的胸口,而一旁的司机也傻了眼,因为同样的情形摆在眼前。
  刘建军使的是双枪,黝黑的手枪,在阴冷的雨天,温度更低,几乎穿透身上的布料传递给人体,让人不寒而栗。
  “举起手来。”男人的声音十分冷硬,听起来冷血。
  保膘稍有迟疑,枪口向前又顶了顶,而司机呢,有些面无人色,讲手举得高高的。
  “你是谁?想干嘛?”保膘的第一反应是摸清敌人的来路,是陈林的仇家,亦或是专门为连羽来的。
  刘建军并没有理会男人的问话。
  “你过去,和他站一起。”司机和保膘,在他的一左一右,这样很不方便他照看,所以他威胁着,将两人送做堆。
  刘建军用枪将两人顶到了车门处。
  “把门打开!”他目光如炬,朝司机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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