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杀手妃:凤破九霄-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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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生的唇角慢慢有血溢出来,他抬手狠狠擦掉,看见诸葛沧澜眼角的泪水,记得不知所措:“沧澜……你别哭啊……我没事的,真的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诸葛沧澜想保住无生,却摸他背上插着一根硬硬羽箭,是那支原本应该刺进她胸口的箭……
诸葛沧澜放在无生背上的手下一片濡湿,分不出是血水,还是雨水。
无生脸色惨白的有些透明,他慢慢低下头,“沧澜……你会……记得我吧!”
诸葛沧澜想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只能一直用力的点头。
会的,她会永远记得,那个为了她奋不顾身的少年。
无生眼睛依旧那么明亮,像是冬日里初雪之后的太阳,他抬起满是血污的手颤抖着摸了一下诸葛沧澜的脸。
“嘿嘿……那我就不怕了……”
(五)
☆、死亡之局【11】
无生的声音呢越来越弱,最后一个字几乎完全消散在雨声里……
诸葛沧澜发不出半点声音,胳膊紧紧抱住无生的身体。
可是——
越来越多的雨水穿过无生的身体落在她身上。
而无生的身体也渐渐变得透明,透过她的身体清晰看到阴暗的天空。
随着无生的消失变成空气,周围的喊声,杀生,刀剑碰撞的声音,雨滴声越来越远,诸葛沧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再往上飘,距离那一片世界越来越远。
诸葛沧澜突然明白‘无生地’的真相。
无生无生……他即是无生地,无生地即是他……
只有无生死,‘无生地’才能消失,诸葛沧澜……才能出去,才能过玲珑七塔的第二层。
怪不得……那次她问他知不知道出去的办法,他会有那样的表情,原来……他自己是知道的……
看着那一片军营林立的沙场变成一片混沌之色,诸葛沧澜眼角有一滴眼泪滚落出来划过脸颊掉下去……
诸葛沧澜喉咙里发出两个破碎的字眼:“无生……”
随着身体升的越来越高,眼前的陡然一转,诸葛沧澜重新站在了楼梯上。
刚站稳,耳边便响起一道忽男忽女的声音:“恭喜您,看破第二层‘死’,成功渡过‘死楼’,请上三楼……”
诸葛沧澜还没有从方才的情绪中缓过来,她耳边一直回荡着无生的话。
——我说了我会保护你的!你别怕……
——澜……你会……记得我吧?
诸葛沧澜低下头,紧紧咬着下唇。
我会记得你,一直记得…………
那声音再度响起:“姑娘,请上三楼…………”
“我进去了多久?”一张口才发现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干涩干涩的,满是沧桑,单听声音会以为是个几十岁的老女人。
那声音呢回道:“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诸葛沧澜机械的重复了一句,她在无生地渡过了半个多月,而这里不过才一个时辰而已……
“那我在里面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姑娘,是真是假全凭您自己判断,毕竟经历过的是您,不是别人。”
“那我宁愿相信那一切都是真的……”而不是天涯楼内幻化出的一个虚无的故事,她希望无生……是真真切切存在过的。
忽男忽女的声音,发出一阵笑声:“您看,这不就是您的答案。”
“答案?”
诸葛沧澜涩然苦笑,她根本就没答案,从无声地出来之后,她只是变得更迷茫了。。。
那声音催促道:“姑娘已经过去大半夜了,您还有五层要过,再不抓紧,时间怕是来不及了。”
诸葛沧澜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她看一眼左边的墙壁,上面依旧镶嵌一个黑色的人影……
她问:“好,那你告诉我,下一层的考验是什么?”
低一层‘生’,第二层‘死’,诸葛沧澜无力的想,接下来的五层不知道又会有什么?会不会一层比一层难过?
…………
(六)
☆、病入膏肓【1】
墙上的影子道:“不知道,我只负责守二层‘死楼’,只有你进去了才知道……姑娘赶紧上去吧,别犹豫了,晚了,你可是想进都进不了!”
诸葛沧澜叹口气,回首看一眼黑洞洞的二楼,转身迈上用土砖砌成的台阶。
前路依旧黑暗,诸葛沧澜的步子一步比一步沉重,数到三十层的时候,终于来到最后一层,她闭上眼,往前纵身一跃。
耳边风声呼啸,诸葛沧澜感觉自己好像在一条隧道里旋转,转的头晕耳鸣,终于等到耳边风声停止,眩晕的感觉渐渐散去,诸葛沧澜才睁开眼。
明媚的阳光刺的诸葛沧澜眼的眼睛一阵生疼,她赶紧用袖子遮挡住,过了一会终于适应之后才放下衣袖观察此刻的情况。
四下一瞧,诸葛沧澜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条熙熙攘攘的大街上,更确切的说是站在一条紧挨着湖泊的大街上。
湖边烟柳画桥,行人来往,湖中菱歌泛舟,采莲女歌声悠扬……
吸一口空气,满满的全是莲花的清香。
这里倒是一处繁华之所,像极了江南。
诸葛沧澜微微勾起唇角,如果可以,真想带无生到这样的地方来看看,让他看看除了无生地之外,还有更美好的地方,他一定会喜欢的。
正想着一辆马车在前面停下,赶车的是个十五六岁模样清秀少年,目若星辰,身着黑衣,身上有一股洒脱飞扬的气质。
他欣喜的看着景色,高声笑道:“师父,你看我们到江南了,这里就是你家乡吗?真漂亮,师父,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走了!”
说着从车内扶下一个裹着狐裘大氅的年轻女子,诸葛沧澜好奇的看过去,看到那女子的相貌之后微微有些惊讶。
看到她之后,诸葛沧澜的第一感觉只有两个字——瘦,白。
那女子约有二十三四岁,面色苍白如纸,毫无半点血色,人更是极其消瘦,下巴尖尖的,颧骨凸起,脸上只剩下一双眼睛尤为突兀,也极为漂亮。
然,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却带着死气,一看便知是个病入膏肓,命不久矣的人。
这是种盛夏时节,别人都穿着凉爽的夏衣,唯独她还裹着厚厚的皮裘。
倘若抛却她的,那应该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身上有一股清雅孤高的傲气,但是看向那少年的时候,死水微澜的眼睛却又带着浓到化不开的温柔。
她抬手抚顺少年被风吹乱的头发,轻声问,“阿召,你喜欢这?”
少年用力点点头:“嗯,喜欢,师父喜欢的我就喜欢!”
“好,那我们便住下…………”
女子皮肤溶为一色的嘴唇勾起一抹笑意,嘴边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趁着那张病气沉沉的脸上有了些许生气。
看着她脸上的笑意,少年的眼睛顿时亮了,“师父,您笑起来真好看,我最喜欢看师父笑了……”
女子轻轻敲了一下少年的额头:“小孩子,不准别胡说……”
………………
(七)
☆、病入膏肓【2】
唤做阿召的少年,揉揉头,扶着女子的胳膊,讨好地笑道:“嘿嘿,我扶您上车,咱们先回家,这一路紧赶慢赶的,您得闲休息……”
女子没有动望着长满荷花的湖面,满是死气的眼睛里带着些许羡慕的看着那些泛舟湖面穿梭于荷花间的采莲少女。
她口中低喃:“再不看……真怕没时间了……”
女子的声音像一抹被吹散在风中的叹息。
阿召好似没有听见女子的话,将她扶上马车,依旧一脸兴奋地道:“等您休息好了,咱们有的是时间来看,到时我给您撑船,给您采莲蓬,摘了荷花,回去做荷花粥,我最近的手艺长了不少呢……师父你说好不好?”
最后一声‘好不好’少年问的很轻,似乎怕女子会决绝似地,明亮的眼睛里带着掩藏不住的惶恐。
女子勾起惨白的唇:“好啊……”
听到这两个字少年忐忑的脸上再度浮现雀跃的神情,他将虚弱的女子半扶半抱放到马车上。
少年又坐在车辕上,手里握着赶车的长鞭,“师父坐稳了,我们回家……”
“嗯……”
不知为何,诸葛沧澜总觉得那女子似乎往她站的方向看了她一眼,难道,这里的人和无生地的人一样都能看见她?
为了弄清楚别人能不能看见自己,诸葛沧澜来到行人间,可那些人从她旁边经过眼睛完全没有动,有些神智直直走过来,从她身上穿过去,安全没有阻碍。诸葛沧澜叹口气,还是看不到啊。
刚才那个女人应该是凑巧往她站的地方看了一眼。
……
在镇子上游荡了几个时辰,诸葛沧澜才知道这个镇子名就唤做江南,是江南里的江南!
风青水秀,人杰地灵,是个钟灵毓秀的好地方……
只是……
诸葛沧澜不知道来这里要做什么?
总不会只是让她来游玩一番吧?
诸葛沧澜讥笑,游玩?怎么可能,天涯月明楼岂会是这么好过的。
入夜诸葛沧澜不知道去哪,便沿着湖边一直走。
路过一条青石巷时,听到巷子深处依稀传来女子的歌声,唱的就是百天她听到《采莲曲》,声音微微沙哑,带着几分哀婉,倒是别有韵味。
诸葛沧澜好奇之下沿着巷子走进去,推开没有关紧的木门走进去,没想到竟然又看见了白日遇见的那个奇瘦的女子。
她披着厚厚的皮裘坐在房檐下,手里还拿着一个鎏金暖手炉,好似冷到了极点的模样,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白色的烟雾。
诸葛沧澜想这个女人的身体一定冷到了极点。
她四下打量了一下院子,院子不大,但是布置的倒是格外雅致,不大的院子挖了一个池塘,里面种着一片白莲,池塘上用木板铺成了,好几条露面,木屋便挨着池子而建。
诸葛沧澜还没看完,忽然听见那女子问:“姑娘是谁?为什么会来我家?是要找人吗?”她连续问了三个问题,虚弱的脸上带着一抹防备之色。
(八)
☆、病入膏肓【3】
诸葛沧澜的身体顿时僵硬片刻,是在对她说话吗?
不是吧,那些人不是看不见她吗?这个女人应该也看不到啊?
诸葛沧澜慢慢转过身,对上了那女子若点漆般眼睛,她四下看了圈,没有发现别人,于是试探着开口:“你在跟我说话?你……能看见我?”
女子被诸葛沧澜的话逗的笑出声来,她指着诸葛沧澜地上的人影,道:“姑娘真会说笑,你是人,又不是鬼,我自然可以看见,况且……今日在湖边,我见过姑娘一面,如果是鬼,怎么可能大白天便能站在太阳底下。”
诸葛沧澜惊讶的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来白天不是她的错觉,她真的看见了,可是大街上的那些人明明都看不见她的啊。
诸葛沧澜脑子有点乱:“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我不是故意闯进来到,就是听见有人唱歌,觉得很好听,好奇,过来看看!”
“姑娘喜欢听采莲曲。”
“算不上喜欢,只是觉得你唱的很有味道!对了,刚才,那是你唱的吧!”
正说着,少年阿召从后面走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他从诸葛沧澜身边走过,和她不过只隔了短短一个拳头的距离,可是眼睛却好似没有看见她死的,直接走到女子面前。
小心翼翼的将碗放下,笑眯眯地问:“师父,你在跟谁说话,是我吗?”
那女子脸色,顿时越发白了三分,满是死气的眼睛里写满了慌乱不安,她穿过阿召的肩膀直视诸葛沧澜:“你……你…真的………”
诸葛沧澜算是明白了,这一次更离奇,只有眼前这名病入膏肓的女人可以看见她,其余的全都看不见。。。。。
少年见女子面色十分难看,顿时慌了,“师父,你怎么了,是不是冷了,我们进屋好不好?”
“我……我没事,阿……阿召你看那!”女子摇摇头,说话有些颤抖,她抓住少年的手指着诸葛沧澜站的地方让他看。
她想确定一下,阿召是没看见诸葛沧澜,还是……方才没注意忽略了。
阿召看过去,他的视线穿过诸葛沧澜的身体落在她身后的荷花上,“师父是喜欢那多莲花吗?我这就给师父摘过来。”
诸葛沧澜站在木板铺成的桥面上,她身后恰好有一朵正开了一半的白莲,此刻正在微风中摇曳,散发着阵阵清香。
女子的脸色顿时变的更差了一些,看不到,阿召看不道到。
她抓住阿召的手,眼睛里带着几分绝望,她努力让自己笑起来:“别去了,别摘,长在水里更好!我一样天天都能看到。”
“好,师父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召蹲在女子身边,端起冒着热气的粥,用汤匙舀了一勺,细心的吹几下送到女子唇边:“师父来喝点粥,我刚熬好的,你尝尝怎么样!就尝一口行吗?”
“很好喝……”女子喝下去,笑道。。
………………
(九)
☆、病入膏肓【4】
阿召的眼睛顿时一亮,高兴的眼眶都红了:“真的吗?师父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如果吃的下,今日多吃些好吗?”
阿召的话带着深深的恳求,
女子点头:“好,今日我觉得胃口不错,我自己来,你先去忙吧,厨房是不是还做着菜呢。”
阿召高兴的几乎无法言喻:“那……那我先去厨房了,师父一定要多喝点啊……”
“嗯……”
阿召刚离开,女子便一脸痛苦色,放下碗,趴在池边捂着胸口将刚才吞下的一点食物全部呕了出来,吐着吐着,已经变成了血,红色的液体在清水中慢慢晕然开。
她慌忙掏出帕子擦掉唇角的血渍,然后将沾血的手绢塞到袖子里。
诸葛沧澜见她十分虚弱,走过去将她扶起来:“你……他不知道吗?”
她口中的‘他’,是指那个叫做阿召的少年。
诸葛沧澜没有走她一直在观察这个女人,她觉得要从这一层出去,关键只怕在这个女人身上。
女人发出微弱的声音:“谢谢,他知道我身体不好……只是不知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他还是只是个孩子,承 受'TXT小说下载:。3uww。'不了太重的打击。”
“可是……你这样一直隐瞒,等到最后他知道的时候,岂不是打击更大?”
“我……会找个合适的时间告诉他的。”她抬起头问:“你是鬼差吗?是来勾我的魂魄的吗?”
诸葛沧澜愣了一会,扑哧笑出声来。。。。。
“不是……你也说了我是人,怎么可能会勾人魂魄,你摸摸我是有体温的。”
诸葛沧澜伸出手,那女子犹豫片刻摸了一下。。
触手的温度微微有些凉意,但绝不是那种冰冷,女子惊讶地问:“那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得见你,阿召却不能。”
诸葛沧澜耸耸肩:“不知道,这个问题我也想弄明白,可能是……我们俩有缘呢。”
女子苦笑:“可能……真是缘分吧!”
她不再说话,端起已经半冷的粥像是在喝毒药一样,一勺一勺往空中灌。
每喝下去一口,鼻子里,口腔里都会呛的流出血来…………
可是她却连着血一齐将粥全部吞咽下去,诸葛沧澜实在看不下去,按住她的手。
“不能吃就别吃了……”
女子用手擦掉鼻子流出来的血,笑道:“我已经不知道还能再吃几次阿召做的东西,趁还活着,能多吃一些,就吃一些……”
“可你……这样会把自己弄的更糟……别吃了。”诸葛沧澜端起粥一股脑全部倒进了池子里。
突然诸葛沧澜听见不远处有异样的动静,她立刻看过去,只见那个叫阿召的少年躲在墙角的阴暗处,死死咬着胳膊,眼睛里浸满泪水。。
…………
(十)
姐没办法淡定了,今天火很大,打击很大,辛辛苦苦熬了几个月写出来的《盛宠第一夫人》被人抄了,坑爹的,一个字都还不带改的,连错别字都没改啊有木有……姐真心的想吐血了!
☆、病入膏肓【5】
诸葛沧澜吐出胸口积压的气体,深深的感到一种无奈
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出生,这是一种无奈,没有能预知死亡的到来这也是一种无奈,没有人能杜绝疾病,这依旧是一种无奈。
人生在世所要面对的便是各种各样没有丝毫选择的无奈……
诸葛沧澜坐在女子身边,“你得的是什么病?”
女子苦笑,唇角又溢出鲜血她抬起袖子擦掉:“胎带的顽疾,治不好,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在跟阎王爷抢寿命了……”
“能扶我进去吗?我想去换身衣服。”她带着几分恳求道。
诸葛藏看点头:“好……”
她看一眼依旧躲在墙角偷偷哭泣的少年,站起来将女子扶起慢慢让她大半身的重量全靠在自己身上,扶着她往屋内走。
短短的十几步距离,女子走的异常艰难,简直是要用尽最后一点气力一样。
终于来到屋内,诸葛沧澜扶着她躺下,她休息一会,终于有一丁点气力,问:“姑娘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沧澜!”
“我命唤秦芜霜,荒芜的芜,霜雪的霜……寒霜过后一片荒芜……”她费力脱下染血的衣衫,换上一件新袍子,然后将那件衣服丢人火盆里烧起来。
火光映红她苍白的脸,看起来分外诡异。
诸葛沧澜清晰的看见死亡的黑气正沿着她的身躯一点点心脏侵蚀,很快就要将心脏完全包围了。
怪不得她能看见自己,一个已经一脚踏进坟墓,脚踩阴阳两界的人,眼睛能看到的东西自然和别人不一样。
诸葛沧澜转头看看屋内摆设,房门窗户都被观的严严实实,有缝隙的地方还特意用纸糊住,生怕瓦面的风会钻进来。
炎炎盛夏外面热的要死,她屋内密不透风也就罢了,还生着火炉,火盆,烧着碳,进来没多久诸葛沧澜便感觉身上出了一层汗。
可她见秦芜霜却依旧冷的嘴唇泛紫色,面色微微发青……
诸葛沧澜有点可怜她,年纪轻轻,不过二十多岁,正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好的年华,可她却整日如病魔为伍,对她来说活着才是一种折磨吧。
诸葛沧澜拎起火炉上一直烧着的铜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秦芜霜:“喝点吧!”
秦芜霜接过来,低头小口小口喝着:“谢谢……”
诸葛沧澜看一眼自己的指尖,刚才碰到她手指那一刻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