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尊追妻路:给本上神滚开-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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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8章 为何不救
那一次,公主大婚,一派喜庆,皇宫中放了一整夜的烟花,烟花就是从天堂流泻下来的瀑布,如同花瓣一般散落在天际,煞是好看,微风拂过他的衣角,他看着那灿烂的烟花,心中想起的却是她,也许有好久好久没有见过她了。
也许是老天垂怜,他看着远处在烟花的映照下她若隐若现的白皙脸庞,那眸子依旧如往常一般闪亮,带着璀璨柔意,她对待每个人都很好,都以真性情去对待,就连昭颜也是。
她和昭颜是好姐妹,从小一起长大,昭颜心悦苏瑾瑜,而她心中念得只有他,可是他却总是要摆出那一副冰山脸,他害怕他不过只是她的一时兴起,等新鲜劲过了以后他就会变成那地上的泥巴一样被她狠狠践踏。
人总是很奇怪,因为害怕那件事发生,总是会去逃避,他心中想着只要在远处看着她就好了,再看看她就好,可是他的视线一旦触及到她,就再也离开不了。
萧菱本来正和昭颜说着话,感觉到那炽热的视线,眸光扫视过去,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她心中直觉是他,于是提起了裙摆,快步向他走来,眸中带着希冀,他躲了起来,看到她满世界的找他,他的心很痛,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出去,如果出去,他会越陷越深。。
说来好笑,驸马喝的烂醉,正好到了这条路上,看见了她,将手中的酒壶往地上扔去,碎裂一地,驸马带着烂醉的气息从身后抱住了她,大手不住的在她娇躯上游移。
萧菱眸中尽是惧色,将驸马推到在地,不停的往前跑去,只是那驸马怎么可能放过她,酒劲上来了,也死死的在后面追着她。
最终,萧菱被驸马扑倒在地,哭的眼睛都肿了,燕楮墨也顾不得其他,将驸马揍了一顿,那驸马被揍过之后眼睛都红了,原本有些害怕,待看清了是他,于是叫嚣着要将他送到皇上那里,治他个殴打驸马之醉。
萧菱从地上爬了起来,护在楮墨的面前,虽然衣服已经被撕破,却依旧高贵的昂着头,眸光冷冷,“驸马爷可有看清我是谁?”
那驸马也是个趋炎附势之人,这是酒劲已退,看清了萧菱的模样,这才悻悻然的道歉,“原来是萧将军的嫡女啊,我真是有眼无珠,对不住了!”似乎怕她还要追究,立马夹着尾巴逃跑了。
燕楮墨望了望她衣衫不整的样子,将外袍脱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抿了抿唇,不言一语,步履沉重的转过身,却被她从身后抱住了。
“楮墨,我就知道你在这里!”萧菱手中用的力气越来越大,因为心中怕他离开,她早就知道他在这里,也是故意放慢脚步。。
楮墨将她面上的泪水拭去,眼中是细细碎碎的星光,柔声道,“阿菱,若是我不在这里,你可怎么办?”
烟火下,一对眷侣幸福拥抱,光辉渐渐拉长他们的斜影。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逃避她,因为无论什么都抵挡不了自己对她的情意。
门却在此时突然被推开,那人一身月白色长袍已经被血染红,仍然睁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你为什么不救我姐姐!”
29。第29章 帝王劫1
酆都
人死后,为魂魄,只有被阴差带到酆都入了鬼门关才为鬼魂,才能转世投胎。
酆都是鬼气森森的恐怖死城,也是每个人必须停留的地方。
刚进入酆都,风席卷落叶,一副苍凉景像,子初感觉到一阵寒气,不由得拢了拢衣服,仿佛这样寒冷能够少一些,只是她有些疑惑,明明是第一次来酆都可是怎么有种旧地重游的感觉?
城隍早已司空见惯,站在她身边,倒像是姐弟般随意,“上神,那人还跟着我们”
子初觑了城隍一眼,毫不在乎的说“鬼门关他又进不去。”
那天萧述浑身是血的进来,那眼神里满是杀意,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杀她,到现在她还心有余悸。
真是养了头白眼狼。
城隍点了点头,前面的鬼差都向他打招呼,他也一一回敬。
“上神,到了冥王那……能不能……能不能帮我说个情?”城隍看着眼前的鬼门关三个阴森森的大字,腿脚有些颤抖。
子初刮了刮他的鼻子,故作玄虚,“你猜”
城隍吐了吐舌头,从腰间拿出令牌,递给看守鬼门关大门的阴差“吾乃京都城隍。”
两个阴差对视了一眼,目光皆在子初身上流转,“这位是?”
“神界子初。”子初把玩着手上的扳指,状似漫不经心。
“原来是子初上神,快进去吧”阴差小心的将门打开,子初和城隍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在后面跟随他们的萧述顿下了脚步,思索着什么,只是眼中的寒意未减。
墙角慢慢转出一袭玄色身影,那人高高绾着冠发,凤眸微眯,此时俊美的脸上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萧公子一介凡人,也想进入这鬼门关?”
萧述靠在墙上,眼里映着那苍茫月色,背部传来阴冷之意,脸上像覆盖了一层寒霜,冷的可怕“阁下想阻止萧某?”
他可以看见酆都城内游荡的魂魄,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可以进入鬼门关,那日阴兵过境,若不是能看见阴兵,只怕他会和那些侍卫们一样,眼前的人他从未见过,竟然会认识他。
一切的一切都是遇见她才会改变。
景逸手中扇子啪嗒作响,嘴边勾起一抹玩味,“我只是想提醒萧公子她不是你可以觊觎的。”
他的初儿,不允许任何人觊觎。
夜风吹过,酆都城内飞沙四起,二人的衣袍皆被风吹得鼓了起来,而两人虽然站的很近,却像隔着一道鸿沟,谁也不愿意靠近谁。
萧述反笑,挑了挑眉,“阁下喜欢她?你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
景逸微皱着眉,看了看脚下的大地,释怀的笑了,“魔界少主,这个身份够不够?”
第一次,他在外人面前表露身份,第一次,他没有继续他的计划,因为他想保护她。
景逸的衣角被吹得飞起,只是一个闪身,便化作一阵清风进入了鬼门关。
萧述看着景逸消失的身影,在原地喃喃自语“魔界少主又如何?”他又不放在眼里。
30。第30章 帝王劫2
鬼门关内
子初这几日见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正如她现在在阴司冥王殿里,崔判官身着红袍,左手执生死薄,右手拿勾魂笔站在冥王台桌旁,笔在簿子上勾画着什么,也不说话。
褚墨的鬼魂在殿内飘着,而城隍则是跪在了地上,一句话都不敢说,时不时的抬头望着那崔判官。
殿里面很静,静到子初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到,能听见判官唰唰写字的声音。
崔判官清了清嗓子,纯正的官腔“城隍,你可知罪?”
他生的一副书生模样,有着浓厚的书卷气息,说出来的话却很有威严。
城隍连连磕头,双肩颤抖着,头也不敢抬起来,“望判官恕罪!望判官恕罪!”
“你随我去三川途,子初上神,你也一起吧。”崔判官叹了口气,包含这世间的无奈。
子初点了点头,将城隍扶了起来,一同去了三川途。
她是第一次来冥界,以前只是听司命说起过冥界,如今来了,才觉得这冥界和想象的还是不一样。
比如这三川途开了漫天遍野的红白相间的花,不如司命说的那样冥界一片荒凉。
只是这花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判官看出她的走神,顺着她视线看去,笑道,“上神,那是解鸢花,只有冥界有。”
子初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了什么,“只有冥界才有么?我在神界也见过……”
而且那花还会变换形状。
崔判官面色凝重,眉峰凸起,“在神界见过?那倒是奇怪了。”
走过了三川途便到了奈何桥,只看见桥畔一面容清秀的女子正在熬汤,一碗一碗盛给上奈何桥的孤魂。
她的动作娴熟,面无表情,只是安心的熬着那锅碧绿的汤水。
褚墨的鬼魂微微停顿,待看清她的面容,立马朝她飘了过去,看着与阿菱一同的眉眼,眼角里渗出了泪水。
他的阿菱,还没有魂飞魄散。他的阿菱,还完好的站在这里。
阿菱,阿菱……
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任凭那泪水滴落在那女子的汤里,泪滴晶莹混着汤水,凝聚成晶体,落入子初的手中。
子初看着手里那滴清澈不含一丝杂焠的眼泪,心好像被万重悲伤席卷一般,褚墨爱着菱妃,他一开始想得到权势,只是为了保护菱妃一人。
在权势里翻滚,在夹缝里生存,那份爱被他遗忘在心底,直到那日萧菱为了他魂飞魄散,直到知道事情的真相,他才知道原来当初想要成为拥有至高无上权利之人,只是为了守护阿菱一人,所以他才会拔出萧述的剑,自刎。
判官将生死簿合上,勾魂笔射出一道幽色光芒,褚墨的话终于能够被听见。
他的魂魄隐约变淡,在颤抖,手指抚上孟婆的脸颊,却感觉到了冰冷“阿菱,阿菱,你不认识我了么,我是你的褚墨啊……”
回应他的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面孔,有条不紊的盛孟婆汤给过路的鬼魂。
“阿菱,阿菱,你怎么不认识我了呢?”褚墨自言自语,隐隐带着哭腔,而孟婆面如死灰一样,没有任何波动,仿佛看不见他一样。
31。第31章 情魂入轮回1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从来不是不爱了,而是你忘记我,如同陌路人。
判官疲惫的闭上眼睛,“萧菱是孟婆的情魂,如今魂归故体,已经将尘世的一切都忘了。”
上天本来就是公平的,若是上辈子没有相欠,这辈子又怎么会相见。
孟婆在这奈何桥畔守了万年,她不知道自己的生活有何意义,只是无止无尽的重复。
直到那一日,她不小心犯了错,放跑了一个魂魄,那魂魄本来应该堕入畜牲道,却因为她的疏忽,魂魄入了人道。
那魂魄前世是个帝王,却昏庸无道,残杀生灵,在十八层地狱受了万年痛苦,才有了这投胎轮回的机会。
他踌躇满志,不愿意堕入畜牲道,他以前也是个善良的男人,只是为了一名女子,才会做尽暴虐之事,死后入阴曹,受尽折磨,只是为了找寻那女子的魂魄。
事后,孟婆跪在阎罗殿,冰冷的地板传来森然凉意。
冥王知道后,大发雷霆,但更多的是用那一双充满怜悯的眸子望着孟婆,“本王知道了,你退下把!”
孟婆惊讶于冥王的态度,却没有多说什么,径自走了出去,铁面无私的冥王怎么会放过她?
崔判官站在冥王身边,眉角微皱,“冥王,这样不太好吧?”
冥王嘴角浮起一抹苦笑“不告诉她是为了她好!”
孟婆回了三川途,却看见立在河畔的三生石发出刺眼的光芒,她提起裙摆,急忙跑了过去,看见三生石上有着与她面容一样的女子。
阳光下,温润如玉的男人拈花,替那美貌的女子戴上,青丝如瀑,只为君挽,男人目光深远,浓浓的柔意,女人眼里尽显出温馨之意,嘴角扬起美好的弧度。
自古红颜多薄命,那女子得了很重的病,一病不起,男子找了很多大夫,却还是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越来越消瘦,终于,那一天还是来了,桃花漫天飞舞,她闭上了眼睛,眼角残余着泪水,那是对男子的不舍。
褚墨抱着她的尸体哭了很多天,直到她的尸体发烂发臭,开始流脓,朝中大臣皆联合上书,男人的母亲一巴掌打醒了他。
他性情大变,暴虐无常,犯了一点小事的宫女太监,他都处以极刑。
就连征战天下也是,夺下一座城池,便屠了那满城的人。
他是嗜血帝王,朝臣都私下议论,却不敢在他面前说什么。
终于连老天也看不下去了,他在一次征战之时,被五雷轰顶,他嘴角却带着残忍的笑容……
冥王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边,轻轻的叹了口气,“终究是命……”
孟婆略有些苍白的脸布满了坚定之色,“孟婆斗胆,求冥王告知真相!”说着,还在地上磕头,大有冥王不告诉她,她就不起来之意。
三生石映前世,她和那女子到底是什么关系?
冥王深深的呼了口气,仿佛心中的气能够少一些“你这又是何苦?”
孟婆身躯未动,依旧是那副跪在地上的样子“求冥王告知!”
冥王终是无奈的说出,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指节指着三生石上的女子,“孟婆,想来你也大概猜到了,那个女子其实就是你当年的执念,因你执念太强,不肯入轮回,我才会洗去你的记忆,让你去那忘川河畔……”
32。第32章 情魂入轮回2
孟婆眼眶里流不出泪水,有着强烈的熟悉感,她摸着三生石上褚墨那模糊的容颜,毅然道“既然事情因我而起,我是时候去还了。”
冥王摇了摇头,慨叹道“情之一字,倒教人无谓生死。”
孟婆的情魂入了轮回,而失了情魂的她依旧在这熬制孟婆汤,只是如同一具行尸走肉无悲无喜,这一世,她为萧菱,那个为爱痴狂的女子,那个眼里只有褚墨的女子,再一次为褚墨偿还了债……
子初看着褚墨越来越淡的魂魄,像被鱼刺卡住了喉咙,难过的说不出话来,她看到褚墨的歇斯底里,可孟婆依旧面无表情,因为一切都已经忘了。
孟婆如死水一般的眼眸终于恢复了些许神采,望着眼前的魂魄,盛了一碗碧绿的汤水递给他“喝了把,喝了以后前尘往事尽勾消。”
褚墨已无语凝噎,只是那含情脉脉的眸子死死盯着孟婆的脸,直到确定她是真正忘记自己,将那汤碗扔在地上,“我不要,我不要忘记阿菱!”
孟婆却是皱起了秀眉,一丝不苟“不喝就不能转世!”又盛了一碗给他“喝了吧,后面还有排队的呢!”眼里是深深的不耐烦。
褚墨回首,看到那排的无止尽的队,吞下喉间的苦涩,“若是这一生没有阿菱,褚墨还不如不去轮回。”他的执念超过了当年的她,他的魂魄化作了漫天花瓣,亦如当年桃花飞满天。
孟婆看着那飞舞的桃花瓣,伸出纤白的手,感觉那花瓣是彻骨的冰凉,只是眼角流下一滴眼泪,心间的悲伤一闪而过,便又开始做着自己的事情。
子初手中的那颗泪石隐隐发烫,发着光,她摸了摸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只感觉心里冰冷异常。
人世间的情!爱远不是她能看破的,爱上一个人真的好难,但也很幸福,虽然结局不完美,至少他们曾经深深爱过,只要存在过,便不会在乎结果。
因为真正相爱的人是不会在乎结果的,那漫天的桃花瓣飞舞,迷了众人的眼,崔判官那亘古不变的面容也染上了几分忧伤。
桃花飞舞,伊人不再;世间苍凉,唯心所向。
萧述看着那桃花瓣,又看了看远处子初无暇的侧脸,握住剑的手微微颤抖着。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可以进入这里,只知道背后有人袭击自己,醒来以后便在这三川途了。
他从来就没有怪过子初,当时只是因为痛恨自己没有能力,才会做出那蠢事,如今想来,是应该好好向那姑娘道歉了。
可他萧大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向人道过歉,正在纠结之际,子初那灿若星辰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他有些错愕,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子初拍了拍他的肩膀,毫不掩饰的赞美道,“萧述,你可以阿!这三川途也有能力来!”
城隍和判官也来到他们的身边,判官看了那抹飘逸的身影,面露难色,翻找着生死簿,脸上的愁绪越来越重,半响,才说道,“他不是凡人!”
子初捂着嘴偷笑,眉眼弯弯,“崔判官真是独具慧眼,萧述的确不是人”顿了一顿又说“萧述是禽兽不如!哈哈哈哈哈”即使隔的很远,也能听到她空灵的声音。
33。第33章 看不出啊
萧述盯着子初,看的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才缓缓开口“我也不知怎的,被人打晕后,就在这里了。”
崔判官凝重的面色稍缓了些“生死簿上竟没有你的名字……”
人界之人的性命皆在这生死簿上,而萧述还可以看见阴魂,也不像是人。
是神?也不像,他也没有灵力。是魔?自己也闻不到他身上的气息。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子初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回忆起那日初见之时,“那天,萧述身上有蓝光的!”而她被蓝光袭击之后,就晕了。
崔判官闭起眼睛,灵识探向萧述,却察觉不到一丝灵力,可是那骨骼完美,不像凡人,他复而睁开眼睛“上神,我也看不出。”
萧述幽幽的叹了口气,两道眉毛泛起淡淡的涟漪“反正我是萧述就好了!”
他不在意自己是谁,他在意的只是以后的路怎么走。
三川途此时起了一层薄雾,模糊住孟婆那略显僵硬的身影,遮盖住那一行人远去的身影。
谁也没有看见孟婆的点点泪水落入那汤锅里,一圈一圈漾开波澜,而以后,孟婆汤入喉便是苦涩,亦如那人间的****。
轮回镜前
冥王指节被捏的作响,眼底是无尽的悲哀,看着轮回镜上那已经模糊女子的身影,不由得哀叹“世人皆道孟婆狠心,谁又知孟婆也是个可怜人”
景逸自冥王身后走出,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容,却依旧气定神闲,“冥王也会为这人间的****所难过?”
他现在是真的确定子初已经将他忘记,并不是装出来的,由此,更加痛恨神界的那帮人。
“魔界少主来这冥界不知所为何事?”冥王回首,却看见景逸墨如鸦羽的长发在风中飘扬,恣意天成。
他可不知道冥界何时得罪这魔界少主了。
“我来是想向冥王讨要那个承诺的……”景逸眼里流露出一股悲伤,这冥界,也太冷清了。
冥王的瞳孔顿时睁大,似乎不敢相信,“那陈年烂事,没想到少主的记性这么好啊……”
景逸手中折扇立马变为长剑,抵在冥王的脖颈处,声音很平静却极具威胁“冥王,是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