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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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窗外刀光剑雨,他也希望她全知,只是在他怀中酣睡……
玫果只觉得心很冷,很冷,到时候了,他还不肯直言……
弈风蹙了蹙眉,再抬起头时,见她已退到洞口,陡然一惊,“你要去哪里?”
“不要你管。”玟背轻贴着枯藤。只要再后退两步便能一脚踩进万丈深渊。
其实玫果又何尝不白。他这么做是为了她。但她就是觉得别扭。难受。就是下不了这口气。
苦寻了他四年多时间啊……
为了他。还折腾那个。可他到好对面开了间春花秋月来看看笑话……
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到了地下王朝更好。向她求欢。还戴着那该死地面具……
从地下王朝出来,害得她见了他,就觉得愧对于他,这该死的滋味……这样面对他,又怎么不难堪?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神色慢慢转为平静来的还是要来,无法避开。他知道她是气他欺瞒她,不管他这么做的原因和目的何在他的确这么做了,她该怒,该怪他。
“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名字对不能当着任何人,在她口中说出。
“不能再退了。”弈风叹了口气上前两步,想将她拉过身边罢了,以后的事,他也顾不上了无法忍受她的眼泪。
“不许过来。”玫果反转手腕,一支泛着蓝光的金针平放在她掌心尖轻抵着她吹弹既破的肌肤。
他可以在悬崖上来去自如,但他没办法对付她下的毒她现在要的只是一个回答,一个解释,要的更是一口气……
那支毒针,他再熟悉不过,现在即使她身上有解药,也无酒。
他背对火堆,火光照亮了他的身体的轮廓,五官却陷入了阴暗中,隐约能看清他眉头慢慢拧紧,眼里递出怒火却亮过他身后的火光,灼灼的焚烧着她。
冷的沉声道,酷然之意如同身陷杀伐中的他,“你答应过我,这东西不再用在自己身上。”
玫果仰天苦笑,他这算是承认了,这个承诺是她给夜豹的,现在出于他的口中,铁证如山,他们根本就是一个人,没有任何巧合,包括那个梅花烙印。
心安的同时,怒火却燃得更猛,不知该怎么样才能咽下被他欺瞒了这许久的心头之恨,含泪的眼,冷看着他,“太子,你弄错了,我从来不曾向你许过这样的诺。”
弈风咬了咬薄唇,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实在不知面对这么个使横蛮缠的小女人该如是好,紧紧盯着她,一瞬不瞬,他真正关注的却是她手中的毒针,怕一时不慎,那针尖便会刺进她的肌肤。
随着她的抽咽,针尖在颤抖,他的心也在颤,简直比他面临几十万的大军围城,更让他胆战心惊。
“没错,我便是让众王恨之入骨,也就是与你母亲和姨娘有着杀母之仇,恨不得噬之骨,饮之血的夜豹,你还想知道什么?”
玫果突然放松下来,长吁了口气,这样的结果到底是自己想要还是不想要的?她迷茫,至于他杀她皇祖母一事,她一点不怪他。一来她也绝不认同屠城一事,皇祖母下令屠城,便是大错,死不足惜。二来她的确对这个从来没谋过面的皇祖母有任何感情。
“既然你杀了我皇祖母,为何还能换个身份,象没事一样出现在我身边?”他能这么泰然是对她根本无所谓?根本不用理会她的感受?
“因为她该死。”他深吸了口气,明白这句话说出来,会怎么再次激怒她,但他不会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编排谎言,做了便做了。
“你……”玫果怒火腾腾直上,虽然不怪他杀了皇祖母,但他就不能给她一点面子?不说的这么直接?
他借她大怒分神前,突然欺身向前。
玫果只觉眼前一花,没来得及反应,手上一痛,掌中毒针已被震飞,跌落在地。
腰间已被箍紧,被他拉离洞口,重重的撞在石壁上,他的身体在这同时将她抵紧。
惊呼间,对上他满是怒意的狭长冷眸,象是有冷芒掠过,“你言而无信。”
他可以任她胡来,哪怕她做出再荒谬的事,他也只是一笑而过,但绝不允许她做出对她自己身体有一点伤害的举动。
她的心里一阵急跳,第一次感到他怒起来会如此慑人。转念一想,错的不是他吗?自己为何要心虚,心一定,压下恐慌,“那又如何?我就这样一样人,以前让太子误会了,实在抱歉。”
他过去不是在军中,便是在地下王朝的兄弟中打滚,都是些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汉子,象她这么胡搅蛮缠的使横耍赖,反让他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对她又不能如对别人一般,大不了不理会便是了,“你……”
玫果见他语塞,反而得瑟,“你也不用你,你,你,我,我,我的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也再不问你任何的事,就此天长地远,各自太平。”
她这般说法,虽然带实在怨气,但又何尝不是为他?他既然是夜豹,离自己越近,就越危险,她不想有朝一日看着他血溅在自己身边。
第312章当真不在乎?
抿紧了唇,俊逸的面颊崩得紧紧的,又向她欺近了她,因愤怒而变得粗促的呼吸喷上她的脸膛。
玫果深吸了口气,撇开脸不敢看他的眼,接着道:“与其彼此相欺,同床异梦,不如……”
“住口!”他蓦的怒斥出声,一双眼在阴影中发着野兽般的光芒,亮得吓人。
狠狠捏住她尖尖的下巴,迫她看向他,不再有一丝惜香怜玉,令她痛得几乎又流出眼泪。
这一刻,他们眼里只有彼此,再也没有其他。
她在他眼里看了全无遮蔽的愤怒与痛楚,心也跟着揪紧,痛得无法说出,身体轻轻的颤抖,这些年来对他的思念和情义又且是说罢了就能罢了的。
泪涌洪而出,隐忍了四年悲酸象是要在这一刻尽数流尽。
他久久的凝,俊目陡然变窄,将她翻转过来,压在山洞石壁上。
中虽然暖和,但石壁却仍是极冷,寒气透过衣衫令玫果打了个寒战,侧脸低头才发现在这转身之际,腰带已被抽去,衣袍散开,正从肩膀上慢慢下滑,前胸仅着窄小的胸衣紧贴着石壁,透心的凉。
他暴的动作令她心跳一顿,接着感到腿上一凉,已被他撕去中裤,正要回转身怒斥于他,被他按住背后,紧紧贴覆在石臂上,再也动弹不了。
接着一阵生撕活扯般地痛从身下传。令她几乎站立不住。他竟已经从后面硬生生地捅进了她地身体。他地涨硬瞬间将她涨满。
他滚烫地身贴上她地后背。唇伏低到她耳鬓。带着怒意地声音。哑声道:“如此恩断义绝地话。你竟能脱口而出。”
她呼吸一窒。‘恩断义绝’刺痛了他绞痛了她自己地心。被他一反问。再也说不出话。只是咬紧了唇瓣忍着身下火辣辣地痛。和那难耐地饱涨感。不敢有一丝动弹。
“你当真不在乎?”他侧过脸迫视着她地眼深地眼底尽是压不下地怒潮滚涌。
玫果无言以对。她如何能不在意。但她不肯认。不肯就此对他服输。
他等不到她地回答。深吸了口气。再重重地呼出。象是要将胸膛里所有地郁积尽数呼出。猛地钳住她纤细地腰再将她修长地腿往两边挤开些。将深埋她体内地挺硬抽出。再狠狠地撞入。
玫果痛得又是一抽,咬紧牙关一声不哼,只觉得憋屈,又是着恼,恼自己为何偏要为了口气,让二人闹成这样既然这样了,又怎么再开得了口服软?
“既然不在乎,为何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来威胁?”
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不允许她做这样有危险性的事。
没有丝毫怜惜与温柔,一下又一下原始的生硬得在她体内进出。
玫果手指紧紧扣住石壁,强忍着他的怒气不知为何要忍,身体虽然痛心却慢慢被填满,他如果不在意自己来这么大的怒气。
不过时间一长,就要禁受不住他这样越来越剧烈的掠夺,冲撞,纤细的双腿轻轻的颤抖。
他一直等着她开口,但久等不到,心里的怒意更甚,钳制着她腰间的手也越重,几乎掐断了她的腰,动作也就愈大了,根根刺进她最深处,捣着她体内的柔软。
将自己对她的愤怒和渴望尽数捣入她的体内。
汗珠从她额头滑下,与紧贴着她耳鬓的他的面颊上的汗渍混为一体,分清哪些是他的,又哪些是她的。
阵阵快感在她的紧窒中化开,令他无法自抑,将额头抵着冰冷的石壁,石壁的冷让他越来越烫的脸一阵舒畅,身下的炙热就越发的不可收拾,忍不住低呤出声。
玫果身体一僵,轻泣出声,他粗暴的穿刺带来的干涉的痛慢慢随着他的动作变成软软的酥麻,脸慢慢转红,两腿间因强烈的厮磨产生的一波高过一波的欲罢不能的快感而僵硬,唇瓣轻轻抖动。
头阵阵晕眩,在感到自己再也无法支撑之际,轻唤出声,“弈……”
身后的律动赫然停止,他静立着等她。
泪再次从她眼中滑落,哽咽着,“我不是不在乎……只是恼你……”她咬着唇瓣再也说不下去。
他一声压抑了良久的低吼,雀跃呼出,自她身后,将她娇小的身驱紧紧抱住,捺进自己怀中,侧着脸寻到她轻咬着的唇,深深的噙住,狂野的吮吸卷舔,一只大手按住她的小腹,将自己的硬挺深深的留在她体内,感受着她体内的收缩,也不自觉的膨胀。
如翻江倒海般的奇妙感觉自二人最亲密的那一点迅速化开,直至全身。
他直到她颤抖着无法呼吸才放开她的唇,垂着狭长的眼眸,似笑非笑的近距离看着她,“恼我什么?恼我明知道是你,却硬瞒着你?还是恼我又将要另纳她人?”
一语,将她埋在内心最深处的隐痛拆得全无藏身之地,她这么与他闹法,不就是恼他瞒着与她的情义,却要另纳清溪吗?
她无地自容,狠狠的瞪着他,奋力挣了挣,想令他从自己身体里出去。
耳边却传来他可恶的谑笑,身体轻轻了几下,又再抵入,“有一个夜叉就让我受不得了,又且能再纳她人……”
被他说是夜叉,她轻呸了他一口,心里却漾开了股股蜜意,身体上的感触让她又泛红了脸,“你的话可当真?”
他拂开她脖边汗湿的长发,在她脖边狠狠的咬下,直到她呼痛出声,才放开,轻舔着那圈齿印,“我说话,向来是一,绝不会二。”
唇边化开温柔的淡笑,一直无情无爱的他,能装下她已经是意外,又哪里还容得下别的女人。
“那清溪呢?”玫果转过头,睨视着他被汗湿了的浓密睫毛在火光下闪着流光,忍不住想低头吻落,舔了舔唇,终是忍下了。
“自是不娶的,我此次抢先回来,便是为了此事,本来想料理好了,再去寻你,不想人算不如天算,又生出这许多事来。”
他闭上眼,忍了忍,她扭动身子,造成的身体内的紧缩给他带来的强烈压缩感,过了片刻,仍忍不下那份突来的刺激,再次将她压覆在石壁上,开始缓缓的律动。
第313章彼此折磨
身后的轻抽慢送,让玫果暗吸了口气,身前是冰冷的石壁,身后是滚烫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将她的心搔弄的更烫,只想紧紧贴近身后的温热。
她越是想他再进些,再快些,他却越是停了下来,慢慢抽出,仅轻轻触弄着她温热了径口幽花。
带着热意的吻肆无忌惮的扫过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着她隐忍着的颤抖,双眸被火烤得炙热。
手掌插进石壁与她的身体间,粗砺的掌手揉过她平滑的小腹,滑进她短小的胸前,捧住丰润的柔软,轻揉慢捏,拇指扫过她敏感的突起,引来她更剧烈的一阵轻颤。
他唇角带笑,黑黯了下去,他迷恋她敏感的身体,喜欢她的身体在他的调逗下越来越软。
玫果轻蹙了秀眉,回头嗔,“你……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他笑而不言,只是更贴紧她,吮上她耳垂,换来她又是一颤,玫果低声咒骂,“你这个该死的……”
“呵……”他噙住她的艳红了的唇,深的吻吮,舌探进她的,品尝她口中的幽香。
另一只手掌下滑,探到她下,已然润湿,拈住花蕊,只稍搓弄,便湿了手。
玫果轻‘嘤’一便软了下去。
他放开她地唇。低声笑。“看来是忍得不行了……刚才要与我天长地远。各自太平地。却不知是谁……”
“你……”玫果又羞又气。说那话地是她。让她如何反驳。
恼羞成怒速转过身。也不拉拢半掩地衣衫。竖眉瞪着这个可恶地人。推他跌向火堆旁地草铺。
弈风也不违逆她。顺着她地力道倒躺下去。拿眼看着她。眼里尽是惯有地谑戏。
玫果顺势跨坐在他腰间线从他窄紧地腰慢慢往上。看过他结实地胸脯。宽阔浑圆地肩膀后落在那张让人又恨又爱地俊颜上。一挑秀眉。“那话是我说地。怎么着了?”
他对她的无赖向来没折,干脆只是笑看着她加以回答。
玫果哪管他回答不回答,拨下白玉发钗如丝墨缎般的秀发散落,弈风亮如星辰的眼眸蓦然一黯手去卷她的秀发。
“那话就是我说的,你是要与我天长地远,各自太平是今晚听我,任我开心来还补你所犯的欺瞒我的过错?”她握着玉钗在他胸前轻轻划弄。
随着她小手的胡乱划弄腹间燃起火苗,直窜上心窝臂钳住她的手臂,拉进怀中,哑着噪子,“今晚什么都听你的。”
她双手撑着他的前胸,阻止他的动作,唇角边露出一抹诡笑,她会讨回被他折磨的代价。
他身子瞬间绷紧,开始后悔自己这么轻易答应了她,只怕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伸掌抚她露在衣袍外的白嫩修长的腿,顺着曲线滑向她的湿润。
她拍开他的手,微红了脸,“我不许你碰我前,你不许碰我。”
“啥?”弈风低叫出声,静看了她一会儿,见她眼里没有退意,怨念的叹了口气,放平手,不再碰到她的肌肤,谁要他想也没想便先应了她呢。
玫果得瑟的抿着嘴笑了笑,在他注视下,慢慢褪去挂在身上的衣袍,赛雪的肌肤在火光下一点点展露在他面前。
长发垂落下来,半掩上她胸前的一点嫣红,甚是诱人。
她慢慢伏低身,发稍轻扫过他胸前肌肤,痒痒酥酥,搔得他体内的欲火腾腾直上。
他将视线生生从她雪白的丰挺上扯开,又手攥紧身下枯草,骂了声,“小妖精!”纳闷的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玫果咬了咬唇,轻笑一声,她就是要他难受,谁教他瞒得她好苦,她且能就这么算了。
伏低身,在他薄唇上轻轻一吻,在他想要回吻时,极快的避开,一串银铃般的笑,恨得他咬牙切齿。
细碎的吻落在他喉节上,轻轻一舔后,一路向下,在他胸前徘徊了好一会儿,令他身体越崩越紧,才抬眼笑望了他一眼,对上他欲火冲天,又纳闷非常的眼,向他扮了个鬼脸,换来他狠狠的一瞪,“你……”
“别急……”玫果将柔软的唇贴上他平实的小腹。
他深吸了口气,忍下身下越发涨得难受的,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女人可以这么折磨人。
她往后坐了些,他的挺硬擦过她的湿润滑嫩,又是引来他一声轻颤。
小手握住他那儿,无意识的轻轻一弄,。
他蓦地睁开眼,全身象起了火一般,“你……”
她不理他,坐到他身上,他滚烫的硬涨让她腿间一阵抽搐,暗吸了口气,才睨视
“怎么?”
他咬紧唇,皱紧了浓眉,全身的火流窜向一处,急欲得到释放,轻轻动了动,想进到她体内。
她轻轻一缩,“不许动哦。”
“你……”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下,她这是报复,深吸了几口气,低吼一声,“我忍不得了。”
“忍不得了也要忍。”她又一前一后的来回磨了他一回。
他揉碎了身边枯草,心里暗骂,这妖精,总有一天他要把这帐讨回来。
她暗暗偷笑,由着他顺着润的花径口轻轻的厮摩。
他心里一喜,腰间用力,猛的一顶,眼便要进了,她又是极快的一缩,又再避开。
“唉……”他简直快被她逼疯了,全汗渍,握紧拳头,再忍,使劲的闭上眼,再睁开,干哑着噪声,“别再折磨我了!”
玫果轻抵着他项端的滚,双手撑着他的小腹,“大将军,这就受不得了?”
他如今全身火,只盼她能早些给他泄了这一身的火,沙哑着噪子,“你到底要怎么样?”
玫果让它滑进些,看脸露喜色时,又往上退出些,“你说,如果我没发现,你打算瞒我到何时?”
他再也笑不出来,拧紧了眉头,脸色愈加的难看,“一辈子。”
玫果挑了挑眉,跪起身,又再离了它,“原来你打算瞒我这么久啊,那我们……”
他痛苦的简直想就此死去,又是一阵深喘,“我以后再也不瞒你任何事。”
玫果这才笑,媚眼生波,往下坐了些。
他眸子里涌动着狂潮,盯着她的眼,“可以动了吗?”
玫果这才咬着唇轻笑着点了点头,一脸娇羞。
他二话不说,唯恐她又生出什么点子,抬手一把箍住她的纤腰,将她狠狠的压了下去,久忍的情愫如洪水般涌发。
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抬高她一条,搭上肩膀,一阵快速勇猛的冲刺,才算略减了刚才被她挑逗得忍得无法再忍的欲火。
阵阵如洪水猛兽般的快感瞬间包覆了玫果全身,体内象存一汪香水,一波接一波的浪开了,只剩下娇喘的份,哪里还顾得上现在与他这样浪荡羞人的姿势。
她也万万没料到,被她那么一折腾的他会如此猛狠,全然不似在地下王朝时的那般轻柔隐忍。
身体在他身下颤得如花枝一般,再也没有力气,只能任着他一下一下的猛撞着她。
咬紧唇强忍着一波强似一波滚滚袭来的快意。
他喘息越来越急,动作也越来越猛,伏身去吻她的小嘴,“别忍着……”
玫果硬咬着的贝齿一松,撩人心魂的之曼妙吟音瞬间逸出。
他一声低呤,吻了吻她的嘴角,“就这样……”身下的动作得更快,一次强过一次。
她身体的紧窘,加上她的声音,挤空了他的思绪,眼里只有她,只剩下欲死欲仙的快感。
望着她欢愉得欲泣的小脸,心里更是被塞满,他要的就是这个女人为他而快乐,无论在心里还是身体上。
火堆‘啪’地一声炸开几粒火星,石壁上是缠绵交织着耸动的影子,在这时没有战乱,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彼此的的爱怜,浓浓的春意。
她不知自己已经第几次飘上云端,也不知他哪来这么好的体力和精力,象是永远要不够,象是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