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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俊男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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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千万不能睡啊,就快天亮了。”

“果儿……”俊之在父亲房中苦劝了一晚,突然家丁来禀,说远远看见小姐昏倒了,大惊之下抢着赶过后花园,一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责怪冥红,“你怎么还让她淋着?”

“哥,别怪他,是我不能输给爹爹。”

“傻丫头,什么能比命重要?”回头对家丁喊道:“快传太医。”

“我的命是命,他们的命也是命,如果爹爹一定要取人性命,不如就拿我的命去。”玫果的双手穿过冥红的腰侧,紧紧抓住太师椅靠背,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你在胡说些什么?”俊之又是心疼,又是气恼。

“反正我本来就不该在这个世上存在。”玫果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仿佛又看到了那个男子,如果没有这次时间的错差穿越该多好。

“果儿别胡说。”俊之见她尽说些胡话,更是心惊,转头大吼,“太医,太医,都死了吗?”

玫果的每句话都刺痛着冥红的心,抬头见镇南王不知何时站在俊之身后,忙单膝跪下,“王爷,郡主已经站了有四个多时辰,余下的八个时辰,一时辰按十军棍算,请王爷赐我八十军棍。”他焦急地望着镇南王,等他发话。

“如果爹爹非要草芥人命,我宁肯死在这儿。”玫果越加用力的拉紧靠背。

“爹。”俊之转头看着身后的父亲,再也顾不得是否冲撞了他,“如果娘在,看到果儿这样,会怎么样?”

镇南王看女儿如此,也是肝肠寸断,再听儿子提起妻子,更是如雷贯耳,如果妻子知道此事,只怕不会罢休了,一甩手,“罢了,罢了,随你怎么样吧,此事就到此为止。”

俊之忙对玫果道:“果儿,听到了吧,爹不追究了,进屋吧。”

玫果这才松开了手,刚笑了笑,便咳开了。

冥红忙跃下太师椅,随着俊之将玫果送回她的闺房。

玫果在完全昏迷前还不忘交待冥红,“你快回弈园吧,你再不回去,末凡会担心。”

接下来几日,玫果高烧不退,府中太医束手无策,急坏了镇南王,好在俊之及时请来肖恩,才算稳住了病情。

冥红没有听玫果的,离开王府,虽然自送了玫果回房后,便再也没踏进她的闺房,但每日必徘徊在门外,打听她的病情,每当听到她病情未能好转或加重时,便揪心的难受。

直到在小娴处得知,玫果已无大碍,才长松了口气,离开王府,赶回弈园。一路上全是她的影子,任他如何打马狂奔,都没办法将她抛出脑海。虽然他对她过去所做的事并不能释怀,但不觉间却又多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他憎恨这样的感觉,憎恨这样的自己。

几日下来,玫果早已全愈,但怕父亲提起与太子的婚事,仍赖在床上装病。

不过装病是要付出代价的,玫果现在就在床上躺得象要发霉了一样,不但如此,还全身都痒,没事就东抓西搔的问小娴,“帮我看看,是不是捂出虱子了。”

小娴忍着笑,“小姐,你就别装了吧,再过几天就是十五了,你真打算捂一身的虱子去见那些公子?”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敢用蛇吓我,我就捂一身虱子去让他们难受。”玫果果真又钻回被窝,但很快又翻身坐起,将一头秀发抓成了个鸡窝,“这也太难受了。”

小娴再也忍不住,笑着往外走。

“你去哪儿?你可不能不管我了。”她天天闷在这床上,小娴再不陪她,可真能把她给闷死。

“我去给你打水洗头去。”

玫果伸了个懒腰,伸腿下床,天天躺着比罚站也舒服不了到哪儿去。

脚尖刚惦到地面,门外传来脚步声,忙最快的速度缩回床上,拉了被子将头一蒙,匆忙间动作太大,被子拉得过高,脚却露在了外面。

肖恩进来时,正好就看见她正在用脚蹬被子。摇头笑着渡到床边,轻咳一声,“别装了,是我。”

玫果揭开被子一角,扫了眼肖恩,再扫扫他身后,果然没有别人,才将被子一抛,“闷死我了。”

肖恩坐在床边,取出脉枕,“来,我看看。”

玫果活动着手腕,“我早好了。”她自己也是大夫,哪能不知道自己的病情。

肖恩也不坚持,收起脉枕,“好了,还叫我来?”

“这不是找你有事吗?”玫果探头望望门外,才压低声音问,“我交给你的那些美少年,可有用得的?”

第三十三章味道好极了

“他们都很好,可是既然是那个什么……”

“美容,美体中心。”玫果忙接过话,这个肖恩,对这两个名词总是没概念,说了不知多少遍,仍记不住。

“呃,美容,美体中心,既然是为女子服务,为何里面只招收男子,而不要女子?”玫果的鸡窝头让肖思忍俊不住,又不好笑出声,只得别开脸看向别处。

“这叫异性相吸。”玫果又开始揉那头鸡窝。

“可是会不会有伤风化?”肖恩最担心的末过于此了。

“喂,我可是正正当当的开门做生意,你当是那个春香楼啊?”这个肖恩就是跟师傅一样不开窍。

“我让你帮我配制的那些洗面奶啊,面膜什么的,怎么样了?”玫果最得意的就是把傅青云的得意门生挖了来给自己当拍档。

“你开出的方子,有些地方十分古怪,还不能达到你想要药效,我正在设法重新配制。”

“不急,不急,慢慢来。”玫果对这个肖恩不得不佩服,现代的高科技的美容产品,他也能按着她所说的一些方法捣鼓出来。

小娴端了水进来。

肖恩忙起身告辞,走到门口却放慢了脚步,最后终于还是转了回来,“你说的那个毁了容的人,当真可以修复?”

“当然。”说到整容,在二十一世纪十分普及,但在这个年代说出来,人家定然当她是疯子,可是肖恩却听进去了。

肖恩又想了想,仍是想不通,转身走了。

玫果在清水的诱惑下,总算放弃了用虱子祸害那几个夫郎的计划,一不作,二不休,又要人准备了沐汤,从上到下洗了个干净。

整个人就象脱了层皮一样轻了,当然好日子总是不会长久。

这前脚才清洗干净,这后脚就不知哪个多嘴的奴才跑到镇南王面前报喜了。郡主身体康复对王府来说,当然是喜事一件。

当镇南王出现在玫果面前时,玫果最想的就是把那个嚼嘴根的奴才揪出来撕烂他的嘴。

“太后派人带传话,要你明天进宫陪她老人家说说话,我刚要人回去说你病了,去不了,就听说你康复了。”镇南王看着女儿瘦了一大圈,心痛得心尖都痛,后悔那日太过意气用事,差点要了女儿的命,“正好借这机会,出去走走,对你身体的恢复有好处。”

“好。”玫果嘴里答的爽快,背过脸,差点没哭出来,为什么不再多捂一天的虱子,再多捂一天,就可以躲过进宫了。

镇南王又坐了会儿,见玫果没精打采,只当是这病刚好,还没什么精神,就吩咐着她多加休息,起身走了。

玫果趴进刚换上的干净被褥里,捶着枕头,“为什么不再坚持几天,再坚持几天,既不用进宫,还能去祸害那几个家伙。”

“小姐以前不是很喜欢进宫陪太后的吗?”小娴张罗着小丫头们送来的饭菜。

“我以前喜欢进宫是惦记着太后那儿的松花糕好吃。”玫果翻转身,瘫在床上哀声叹气。

“给太后做松花糕的厨子又没换人。”

“可是有那头猩猩在,啥东西也变味了。”

“别管松花糕变不变味了,先解决眼前的现实问题吧。”小娴给她装了碗小米粥。

玫果微探起上半身,往桌上瞥了眼,一声哀鸣,又瘫回了床上,“我都不装病了,你还给我吃这个啊,这嘴里都淡得出鸟来了。”

“小姐,王爷要奴婢过来问问,小姐的明天进宫,体力能否吃的消。说如果小姐体力不支,明天就不要进宫了。”镇南王院子里的一个丫头过来问话。

玫果顿时来了精神,身上的病痛瞬间全消了,硬是装出病殃殃的模样,“你去回我爹,就说我头晕得厉害,明天只怕是进了不了宫了。”

小丫头应着去了。

玫果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雨过天晴了。”满面堆笑,“小娴,走,我们去找东西吃去。”

“你要吃什么,我去叫厨房做去。”小娴忙放下手中的碗,追在她后面。

“我想吃的东西,他们做不了。”

“你想吃什么?”

“叫化鸡。”

“叫化鸡?”

“嗯,前些日子,我在我师傅那儿学到的一招,那可是人间美味啊。”玫果想着上次傅青云烤的鸡,就流口水。

二人偷偷溜进厨房后院,那儿养着供王府中人食用的鸡鸭。玫果眼尖,却看见一个鸡笼里关着一白毛的太和乌骨鸡,心里一喜,“就是它了。”

见四周没人看到,开了鸡笼,挟了那只乌骨鸡交给小娴,让她找人把这鸡打理出来。自己又去偷了些材火,寻了个角落,当真挖坑,和起稀泥来。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见小娴提着那只剖了腹,却留着毛皮的乌骨鸡回来了。

玫果学着傅青云的办法,加了调料,用稀泥把鸡包了,埋在坑里,上面架了火烘烤。没过多久,果然闻肉香扑鼻。

算着时间差不多,弄熄灭了火,挖出鸡,连泥带毛一起剥掉,果然是浓香扑鼻。吃了好些天稀饭咸菜的玫果,嘴里顿时分泌着某种液体。

分了半只鸡给小娴,二人吃的正香。一声震天惨叫划破了夜空,“哪个天杀的,把明天送给太后的乌骨鸡偷了。”

正吮着手指的小娴呆愣的看向含着一根鸡腿骨的玫果,两人大眼瞪小眼。接着小娴视线上移,最后定格在某一处,彻底呆滞了。

玫果顺着她的视线,转过头,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两个高大身影,呆鄂的张开了小嘴,鸡腿骨“噗”的一声跌落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叫了声,“爹晚上好,二哥晚上好!”

镇南王看着粘在泥巴上的那堆白毛,一张脸跟那团烤干的泥巴的黑度有得一拼,“这进供来的乌骨鸡的味道可还好?”

俊之早在镇南王身后笑歪了嘴,只是憋着不敢笑出声。

“味道好极了,爹爹也尝尝?”玫果挤出一脸的谄笑,伸着小油手,把手里剩下的鸡骨架举到镇南王面前。

第三十四章偷龙转凤

镇南王看着女儿那单薄的身子,脸上也没更多的血色,这场病着实让她受了不少的苦,心就硬不起来了,不就是吃了一只鸡吗,别说是一只鸡了,任何昂贵补品,只要她吃得下,他都会捧到她手里。可是她怎么偏偏偷的是进供来送给太后的乌骨鸡,搓了搓变大了的头,“刚刚还叫丫头来说,你头晕得厉害,这转眼功夫就有精神偷鸡了。”

“嘿嘿,女儿恢复的快。”玫果干笑着,这鸡举在半空中,手也怪酸的。

“既然恢复了,明天给我进宫见太后去。”刚才听到丫头回禀,说她身体欠安,还心痛了半天。他心痛的时候,她到在这儿生龙活虎的偷鸡,想想就觉得气闷。

“女儿身体还……”玫果正想说还没恢复,被老爹一个瞪眼,把后面的话给吞了回去,“是。”

镇南王对着这个女儿是哭笑不得,只得冷哼一声,拂袖走了。

俊之强忍着笑,追着父亲走了。

小娴到这时,魂才算回来了,瘫坐在地上,“吓死我了,小姐,这鸡怎么办?”

“能怎么办?吃呗。”玫果又继续啃着手中的鸡肉。

“这鸡不是要送进宫给太后的吗?”

玫果白了她一眼,“难不成把这些鸡毛、鸡骨头送进宫?”

小娴苦了脸,“罢了,罢了,不吃也是浪费。”也埋头苦吃起来,反正这鸡是没了,不吃,明天要罚,还是得罚,不如多吃几口,挨罚也值些。

太后殿……

玫果乐呵呵的看着太后捧着支鸡腿在啃,“太后,这叫化鸡,好吃吧?”

“好吃,我们御厨怎么就做不出这种味的鸡。”太后心满意足的丢掉鸡骨头,净了手,“这鸡真是你亲手做的?”

“那当然了,就因为进供来的乌骨鸡,我想就想着能让太后尝个新鲜,就把跟师傅学来的这招用上了,太后还满意吗?”玫果偷偷横了一眼忍笑忍得快要流出泪来的小娴。

“还是果儿最乖,知道怎么让我开心,不象我那帮子儿孙,只知道忙自己的事,从不管我这老太婆开心不开心。”太后拉了玫果坐到身边,轻拍着她的手,“等你和太子大婚了,就可以经常陪在我身边了。”

玫果脸上的笑僵了僵,为自己偷龙转凤,将一只普通肥鸡当成乌骨鸡送给太后,轻松过关的好心情瞬间降温,妩媚的笑也变得有些傻了。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已经到了婚嫁年龄了,如果不是你身份特殊,有些礼俗不能减免,我真想你们早点成亲。”太后把她的不自在全归类于害羞。

“太后,我才刚十六。”

“去年你刚满十五,皇上就想给你指婚了,但那时边疆战乱,就拖下了。”

“咳……”玫果干咳着掩去郁闷,以前的晚婚晚育在这儿是行不通的。

“说话,太子都回京有些日子了,你们却没能见上一面,今天我传你进宫,就是想让你们见上一见的,偏偏皇上那边临时有急事派了他出去办事,这又错过了。”

“错过好……”玫果在太后迷惑的看向她时,忙改了口,“我的意思是说国家大事为重,所以错过就错过了,反正来日方长。”最好一辈子错过。

“镇南王家出来的孩子就是懂事,知道大局为重。”太后轻拍着她的手,更是爱怜,“只是委曲你了。”

“不委曲,太子以后都不上前线了吗?”玫果巴不得他再蹲回边疆,永远别回来了,那这门亲事也可以告吹了,就算不告吹,也是有名无实,这日子也能逍遥自在。

“现在边疆有你三哥和大哥顶着,如果没有什么要事,他到是不必再去了,他也不小了,该学着打理朝中事务了。所以你不必担心夫妻两地相隔。”太后体贴的安抚着她。

太后的好心却给玫果心里塞了块石头,怎么呼吸怎么难受,脸上的表情也更干涉了,露着一排森森白牙干笑,如果说要给人解释什么是表里不一,她现在就是绝对的原形样版。

正寻思着找个别的话题把这事转过去,宫女进来对着太后行了个礼,“太后,三皇子前来给太后请安。”

“让他进来吧。”太后按住正要起身告辞的玫果,“你们从小一起玩大的,也没必要回避,你就坐着吧。”

玫果只得又坐了下来。

三皇子生得一表人才,未语先笑,往那儿一站,就给人感觉亲切。他低眉垂眼,单膝下跪,“孙儿子阳给太后请安。”

太后两眼带笑,“难为你记挂着我,起来坐吧,也没外人。”

“是。”子阳站起身,坐到太后身边,却侧目看向玫果,眸子里闪着喜悦,但又不敢多看,只是一瞥,便又把脸侧开了。

子阳来了,陪着太后说东道西,哄得太后更是喜笑颜开,这太子之事也就丢开了,解了玫果的尴尬,又坐了一会儿见太后打了个哈欠,便起身告辞。

“正好,我也有些疲乏了,子阳帮我送果儿出去。”太后起身扶着宫女进了里间。

子阳等太后离开,方抬起头,直直的盯着玫果,眼里没有了笑意。

玫果被他看得有些狼狈,不知自己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朝他点点头,转身出了太后殿。

子阳跟在他身后,到了无人之处叫道:“果儿,你当真要嫁我皇兄?”

玫果心里一颤,停了下来,“这事我能说了算吗?”

子阳转到她身前,凝视着她,眼里满是痛楚,“果儿,不该如此。”

这四年来,子阳对她亲如兄长,突然见他如此,却有些意外,“那该如何?”

子阳鄂住了,是啊,那该如何?

玫果实在不愿再为与太子的事纠缠,绕过他往前走,刚错过他的身☆のWww。87book。Com★体,手臂上一紧,被他拉了回去,惊鄂间望进他赤红的双目,与太后殿时的他辩若两人。

“去年,你年满十五,父皇给你赐婚的是我,不是皇兄。”

她微微一愣,去年父亲到是提过赐婚之事,但却没说她要嫁的是谁,“子阳,放手,这事也不是我愿意的,是皇上的意思。”

第三十五章不该如此

“如非你父亲用战事紧张做借口推托,而今年力荐皇兄,且能有你与皇兄的这份联姻?”子阳眼里迅速升起怒火。

玫果双臂被他捏得生生的痛,心里升起一阵悲凉,贵族家的婚姻真的是悲哀,完全没有自己的自由,她既不想嫁给太子,也不想嫁给他,她根本不想嫁进皇门,做朝政的棋子,她只想寻找那个与她错肩而过的他。

“你说这事是因为我父亲?”

子阳抽抽嘴角,冷哼一声,“如非令尊大人百般阻挠,你早已是我的皇妃。”

玫果沉默了,父亲的心思,她不能不了解,子阳长年在京,在父亲看来就是一个富家的纨绔子弟。而太子自小在边疆打滚,立下了累累战功,同为武将的父亲自然对他另眼相看。

当朝皇上十五岁便生子,结果大多幼年夭折,公主倒是不少,存活下来皇子却只有四个,听说大皇子也前些年突然暴病身亡,谁也不敢惹事上身,所以皇子间的事,就成了宫中不成文的禁忌,无人敢问。

而对于太子自小没在宫中长大,对玫果来说更是一片空白,不知他的长相,年龄,性情。只知道他冷酷无情,除了战争杀伐,便是醉卧花丛。按他的排行与功绩看来,在她想象中也不会太过年轻。

但这所有一切对镇南王来说,却不重要,在他心目中,太子就是个英雄,自己女儿就该有这样的夫君。

这一切让二十一世纪自由恋爱过来的她,只觉得郁屈。

她的郁积落在子阳眼中,却曲解了她的意思,“你愿不愿嫁我皇兄?”

“当然是不愿意的。”

子阳眼里的怒意慢慢褪去,嘴角带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会让你留在我身边。”

玫果陡然一惊,“子阳,你想做什么?”

“你什么也别问,等着我就好。”子阳笑着放开她,“出宫吧。”

玫果阵阵不安,还想再问,却见几个宫女走过来,只得继续前走。

出了宫门,远远见一队人马驰来,而子阳又一直痴看着她,怕被人看到,落下话柄,忙钻进小娴揭开的马车帘,等小娴上了车,便放下车帘,隔开了子阳一直留驻在她身上的视线,她深知人言可畏这个道理。

子阳痴望着马车离开,落寞的转身,那队人马刚好在他身边停下,蓦然一惊,恭恭敬敬的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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