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俊男坊 >

第146章

俊男坊-第146章

小说: 俊男坊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末凡见她眼里泪光闪闪,却不肯哭出来,唇角渐渐浮起笑意,那笑里却含着一缕凄然悲凉,心中更得心疼,上前轻揽住她,柔声道:“果儿,王爷他们会回来的。”

玫果慢慢垂下眼睑,眨了眨眼,两滴泪珠相继落下,滴在脚边,再抬起头时,眼里却多了些坚定,“是,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末凡不知她为何会有这样的表情,心里隐隐不安,“你……没事吗?”

玫果摇了摇头,拉了他的手,慢慢走进王府,小娴迎了出来,扶了玫果,不安的看向末凡。

末凡轻摇了摇头。

玫果静静的在王府里转了一圈,王府中和往常一样,只是少了父兄及他们的亲兵护卫。

到了父亲的书房,看着那张时常罚她站在上面的太师椅,仿佛看到父亲愤怒的样子,在面前转来转去,三位哥哥立成一排挤眉弄眼。那时恨死了罚站,可现在真的很想父亲再罚她一次。

末凡以前虽然并没有看过她在这王府中的生活,但为了了解她的一切,于她的生活琐事无一不细细问得明白,那时每每听说她被罚站太师椅一事,都忍不住莞尔,这时见她怔看着

那把太师椅也就猜到这只怕便是她过去常站的。

想劝她,却知这时候只怕说什么都更增加她的伤悲,只得静静跟在她身后。

玫果看了半晌,才幽幽的叹了口气,问小娴,“这账房一般什么时候才有人办事?”

小娴见王爷带着一干人离开,就没再回来,就有预感出事了,这时见玫果如此神情,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也明白肯定是有大事了,听她问起,忙道:“帐房昼夜有人的

,不过正经办事还是要过了卯时,小姐从来不过问帐房的事,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玫果环视了下四周,这时下人们还在睡觉,只有个别守夜的偶有走动,“我爹娘和哥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这府里我们以后也只怕难得回来一次了,府中没

有管理也不成方圆,我想支银子分给这些人,暂时遣了,留下几个老实憨厚的看院子。以后要用人,他们愿回来的再回来便是了。”

她所担心的是现在皇上说什么不会株连家族,到时万一哪天变了褂,来个满门抄斩,这些人不是白白送了命?

小娴心里颤,果然出了事,寒意从脚底直升上来,“小姐到底出了什么事?”

玫果拍拍她挽着自已手腕的手,“别问了,你知道的越少越好,再过会儿天亮了,你带末凡先去休息吧,我再四处走走。”

小娴不肯离开。

玫果竖起眉瞪着她,“难道我爹爹走了,你便不听我的话了吗?”

小娴几时见她这样对自已说过话,心下害怕,不安的看了看末凡,后者向她点了点头,“让果儿静静,你先回去休息吧。”

小娴这才一步一回头,忐忑不安的去了。

玫果回头见末凡还在,“你不走吗?”

末凡只淡淡的道:“你只当我不在就是了。”

玫果也没心思多想,懵懵的点了点头,随意在府中走着,末凡也不吵她,只是在距她身后两步之距的地方跟着。

不觉间,走到了二门处,玫果想着每每爹爹和哥哥出征回来,都会捎信与她,她便会在这二门等着,顺势也如过去等累了一般,在门槛上坐下,遥望着大门的方向。

风一直没停,不时夹着地上的雪渣卷来,打在脸上冰冰的冷,她却浑然不觉,一个好好的家就这么散了,而她却想不出现在该怎么做,才能救出父兄,她这么坐着,脑子里却片刻

不停的转着,设想着各种办法搭救父兄,结果却发现无一条可行,最后脑海里只有一个母亲留下的“忍”字,但到底要忍到何时?却不得而知了。

她不觉得冷,却不自觉的卷紧了身体,双手抱住膝盖,好象只有这样才没觉得那么孤单。

末凡见她如此,心里乱如麻网,心里不知是痛,是怜还爱,万般纠葛交织在一起,反复辗着,暗自叹了口气,想将她强抱回屋,搂在怀里好好的疼,告诉她,只要她愿意,他会为

她撑起头顶的天,会为她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但她清冽的眸子让他明白,她在思考。这小小的身体里隐藏的灵魂坚韧得让他震惊,同时也不安。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负手静立在门边凝视着她,她过了这一晚或许会大病一场,但是只要她想明白了,便会更坚强。反之如果此时勉强于她,或者将她揽进怀中好好的安慰,暂时

来说她会好过些,但这以后再有什么更大的打击,她仍是无法支撑。

她的身份不容她脆弱。

除非他能把她变成什么都依附于他的女人,虽然他可以勉强她成为那样的女人,但那样的她将永远不会再快活,他不愿面对那样的她。

一阵马蹄声在门外停下,玫果双眸蓦然一亮,干涩的喉咙艰难的轻唤出声,“爹爹,哥哥。”

但喜悦只是一闪而逝,因为她听出那马蹄声只有一匹马,视线又再*****看向脚边。

第421章新恨

弈风别了镇南王,驾马车回赶,速度却比来时快了许多,到了手下接应处,更换了自已马匹,更是快马加鞭的催马急行,只恨不得将马打得飞起来。路上铺了层雪,十分难走,马

蹄蹬起了一串雪渣子,经不住主人连连催促,勉力急奔,一路下来气喘不已。

进了京,弈风也不回府,直奔镇南王府,到了门口,也不勒住马,便滚下鞍鞯,见大门并没关死,自行推开门,急奔向二门。

远远见末凡却立在二门的一边,定定看着一侧,头上都布满了霜,也不知在这儿站了多久,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却见玫果抱膝缩坐在二门另一边的槛上,怔怔出神,视线再也移不

开去。

顿时喉咙处象哽住了什么,更象千百把乱刀绞着他的五脏六腑,痛不可抑,急奔的步子也慢了下来,象是怕自已的脚步声惊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悄无声息的走到了她面前慢慢蹲

下身去,只见她本就尖削的面颊又小了一圈,秀发沾了霜,润湿的贴在白玉般苍白的脸膛上,更显的单薄,心里猛的一抽紧,握住她抱着膝盖的小手,冰凉透骨,一冲动,差点将

镇南王父子安然脱险的话说出口,但终是很快冷静下来,强忍了下去,小心的轻唤了声,“果儿。”

玫果似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慢慢抬起头,一双眸子仍然黑白分明,却清冽照人。她仅看了一眼,便又慢慢垂下眼敛,但仅一瞬间,又飞快的抬起眼眸,这时才醒悟过来,认出

了眼前的人,大眼里惭渐的浮上朦涝泪光,有一刹那的喜悦,但那缕喜悦尚未成型,却化成了憎恶的恨意,重新别开脸,冷冷道:“你走,我不想见轩辕家的人。”

弈风心里是有千方百计,却无一句可以说得出口,凝看着她,心里不知是痛,是怜,还是别的什么,丝乱如麻,看着她强忍的泪终究是顺着脸庞滚落下来,落在衣襟上,打了个转

,又滚落进身下的雪,不见了。

他心里难过到了极点,唇张合了她几下,才说出话,“果儿,不要这样,不会有你想的这么糟糕……”

玫果听了这话,更激起了强压下的怒意,目光回转,冷冽照人,令弈风微微一愣,以为她会对他大骂,或者捶打,结果她只是唇边隐隐泛起一丝冷寒笑意,“太子请回,太子不便

徘徊在罪臣家中。”

弈风更是心痛如绞,生出令人窒息的寒,,他宁肯她对他打骂哭闹,“果儿,对不起,轩辕家愧对玫家。”

玫果冷然一笑,“臣不说君之过,君且能对臣说‘愧对’二字,此处是是非之地,太子殿下以后不要再来了。”

说完从他手中抽出手,站起身,不再看他,转身要走,但坐得太久,又吹了半夜的风,顿时天旋地转,眼前一黑,仰天便倒。

弈风和末凡顿时大惊,双双抢上,弈风离的近,已将她揽入怀中,低头看去,只见她双眸紧闭,已然昏厥,将她打横抱起,狠狠的瞪了一眼,正慢慢缩回双手满面焦虑的末凡。

末凡看着玫果昏厥,象有一只手在使劲的撕扯着他的心,对弈风的瞪视却是不理会,转头看向别处。

弈风咬了咬唇,俊目缩窄,如果不是怀中还有个昏迷的玫果,他真想一掌给眼前这男人拍过去,冷哼了一声,向玫果的寝院飞跃过去。

小娴回去了又哪里当真睡得安稳,也是一夜没合眼,见弈风抱着昏迷的玫果回来,大惊失色,一面使唤着小丫头去寻太医,一面又唤人打了热水,来要为玫果擦抹冷凉的身体。

弈风立在床前,痴痴的看着玫果,却不知回避。

他们虽然订了婚,但终未大婚,而且小娴并不知他二人已有夫妻之实,见他如此,好生为难,“太子,请回避。”

弈风这才回过神来,抛了珠帘退到外间,坐到桌边,隔着珠帘见小娴放了帷帐,两眼便又落在了帷帐之上。

太医鱼贯而入,战战兢兢的看了看他,才进了里间,给玫果把脉开药。

出到外间,见弈风虎视眈眈的瞪看着他们,哪敢离开,只是缩在一边烁烁发抖。

“怎么说?”弈风看着他们的熊样有些不耐烦,微敛了浓眉。

“禀太子,郡主只是伤心郁结,元气脱虚,又受了风寒,才导致昏迷不醒……”太医文绉绉的说了一堆。

弈风听得更是不耐烦同,打断他们的话,“我要的是结果,会怎么样?”

太医被他一吼,更是害怕,抖得更厉害,“已开下药方,这便去要人熬煮汤药,等醒来后,服些汤药,出了一些汗,便无大碍。”

“那什么时候会醒?”弈风隔着珠帘望了望垂下的床幔。

众太医面面相觑,见他脸色一沉,马上接道:“小的这就去吩咐人选熬些姜汤来,喂郡主服下后,想必不久就会醒……”一边说一边小心的偷看太子脸色。

“想必,想必,一群废物,还不快滚。”弈风只觉怒火中烧,这气又不知该往哪儿发。

那些太医慌忙逃窜,出了门,才略松了口气,有太子在那儿守着,哪敢耽搁,急着去药房操办去了。

弈风紧盯着那不时随风轻动的床幔,不知到底该怎么做才能不让她知道玫家父子的事,而又能释怀,百思不得其解,不禁心烦意乱,叫人送了酒上来。

小娴知玫果睡觉,嫌放着这冬天的帷幔气闷,不喜欢落帐,怕她一会儿醒来不喜,又引发病疾,反正外间太子也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婿,也就撩起了床幔。

走出外间,见太子双眸内布着血丝,眼里寒光照人,也有些害怕,但他终是尊贵之身,这么在这守着也不是回事,又不敢赶他走,轻声道:“太子殿下,郡主有奴婢服侍着,您不

必过于担心,要不奴婢为您备些被褥,在软榻上暂时小歇?”

弈风只看着床上的沉静的身影,淡淡道:“不必了,你去休息吧。”

小娴无奈,也不敢惹他,只得给暖酒的炉子又加了些炭,退过到门外守着。

第422章对饮

弈风锁紧眉头静看着帷幔,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扶着烫***的酒壶,手指浸泡在滚烫的热水中却不自知。

末凡走到桌边,于他另一侧桌边坐下,也隔着珠帘看着床上平躺着人身影,淡淡的问,“你手不会痛吗?”

弈风这才发现浸在烫水中的手指火辣辣的痛,忙缩了回来,冷冷的扫了末凡一眼,放了一个空酒杯在他面前,“你要吗?”

末凡也不回头看他,轻点了点头。

弈风一言不发的给他斟上酒。

末凡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弈风也饮尽自已杯中酒,又再将两个酒杯满上时问,“你如何忍心让她在寒夜中冻上一宿?”

末凡面无表情,饮尽杯中酒,“强了她这一次,那下一次呢?”

弈风苦笑了笑,又给他斟了酒,不再说话,仍看向帷幔。

末凡转头看向他俊逸的侧影,“她如此伤心,你为何不告诉她镇南王父子安然的事?”

弈风飞快的瞥视了他一眼,“果然瞒你不过,你既然猜到,为何不说?”

末凡摇头苦笑,仍只是饮酒。

二人不管心有结核也好,相互敌对也罢,但在这点上却是相同的想法,她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虽然她会痛苦些日子,但以后的举止才不会有所疏漏引起更可怕的后果,毕竟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窗外的天空已是一日中最黑暗的时候,也是最静的时候,屋内静得可怕,除了偶尔的火花暴烈声和倒酒声,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那壶酒哪经得住二人闷头喝,没一会儿功夫便见了底。

弈风将酒杯掷在桌上,“这酒淡而无味,换酒来。”

小娴在门外听了,忙吩咐去酒窟挖了一大坛陈年老酒过来,刚放上桌,听门外有人问小丫头,“太子可在里面?”

听到那声音,顿时心里一跳,看向弈风,却见他不为所动,仿佛没听见一般。皱了皱眉出了门,见卫子莫站在台阶下,眉宇间是难以掩饰的焦虑。

小娴下了台阶,不安的看了看里面,“卫将军,是有急事?”

卫子莫轻点了点头,“确实有些急事,太子他……”

小娴狠了狠心,“我去帮你问问,太子现在心情不太好……”

卫子莫看着小娴转身离开,欲言又止,问候玫果之事,终是说不出口。

小娴挨近弈风身边,见他只是和末凡一言不发的饮酒,轻咳了一声,他也不加理会。

壮了壮胆,“太子……”

弈风知她是玫果极爱的丫头,虽然不愿说话,也不便对她过于冷淡,“有事?”

“卫将军……有急事要向太子禀报。”小娴说完等了片刻,却不见他回应,仍只是盯着珠帘一碗接一碗的喝酒,对自已的话根本是听而未闻,再看末凡也是如此,转头看向帐中

玫果,却不知何时才会醒,对这两个男人的心思也无法猜测。

一咬牙,转进里间,放下帷幔。

回过身时见弈风和末凡均眼带诧异的看着她,不过终是没有说什么。

小娴见弈风仍没有见卫子莫的意思,怕当真误了什么紧急要事,狠了狠心,拼着坏了规矩,走到门口对卫子莫道:“你自已进去向太子禀报吧。”

卫子莫愣了愣,“这……不合适……”他一个男人且能进郡主的闺房。

小娴垂下眼睑,也知自已这么做极不合适,但如果不这样,万一误了什么军机大事,太子有这身份顶着到也罢了,而卫子莫,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

片刻间主意已定,再次抬起头,“将军进去看过便知。”

卫子莫暗吸了口冷气,难道出了什么事不成?犹豫不定的看向小娴,“到底怎么回事?”

小娴咬了咬唇,“太子,他……”

卫子莫更是心惊,顾不得规矩,跃上台阶,窜进了门,见弈风正与末凡闷头饮酒,即时愣在了那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看这情形,什么军务只怕在这时也难说出口。

侧脸偷看了看珠帘后帷幔,也不知玫果到底如何,心里阵阵揪痛,又不能有所表示,慢慢往屋外退。

弈风这时方转头看向他,“父皇招我回宫?”

卫子莫长叹口气,抿紧唇,过了会儿才道:“是。”

弈风唇角轻勾,冷笑了笑,“消息倒是传的快,我前脚回京,后脚就传进了父皇耳中。

卫子莫又叹了口气,“我这便回去回皇上,说寻不见您。“

弈风摇了摇头,“你这回去不是讨罚吗?能传你寻我,自然知道我在这儿。你不必回去,陪我喝酒,有事我自会顶着。”说着回头唤道“再拿三坛酒来。”

末凡斜眸撇了他一眼,有些不以为然。

小娴这时方知,原来太子并不是没听见她的话,而是早已猜到卫子莫的来意,不愿理会罢了。

卫子莫和弈风本是军中之人,礼节上较其他人不那么讲究,但仍有些觉得不妥,略扫了眼珠帘,又看了看末凡,这儿一个是玫果的即将大婚的太子,一个是玫果从小内定的二夫,

自已算什么?“这不大合适。”

末凡见他看自已,淡然一笑,“太子都不在意这些礼节,我又何必矜持。”接下下人送来的一坛酒,放在他与弈风中间位置的桌面上,“卫将军,请了。”他又何尝不象弈风一般

借酒浇愁。

这烈酒搅着五脏六腑,虽然让苦涩的心更苦,但怎么也是一种发泄的方法,他压抑得实在太久,太久。

卫子莫又看弈风。

弈风望着床幔,神色黯然,“不知她何时才会醒,或许多睡会儿,对她反而有好处,喝吧。”

自行先开了坛新上来的酒,捧起酒坛,就着坛口灌进一大口,酒气上涌,直冲头顶,郁积的烦闷反而好受了许多,放下酒坛,扯着衣袖抹了嘴角酒迹,“你们不喝?”

末凡淡然一笑,也拍开封口,举起酒坛,就着坛口喝了一大口,也是随意抹了唇边酒渍。

弈风见他生得文儒,举动却是豪爽,笑了笑,“如果我们不是敌人,或许还能交个朋友,可惜……”

末凡也是一笑,“如果这些年不是有你这样的敌人,人生却不无聊了些?”

“那是。”弈风对他的话自是了然,二人过去虽不曾见面,但暗中不知有多少惊险相斗,这些年战中哪次不激起万丈豪情。

卫子莫不明白他们话中之意,只道是与玫果有关,也不多问,走到桌边也揭开酒坛坛口,也如他们豪饮。

三人各怀心事,不一会儿功夫每人已是几坛酒下肚,弈风和末凡却不见醉态,均暗暗佩服对方酒量,而卫子莫已是不胜了。

晃了晃昏昏沉沉的头,已有些坐不住。

好在卫子莫此时还没失了理智,自行推碗起身,“喝不得了。”

强忍着酒意,走出门口。

出了门,被风一吹,酒意上涌,冲上头顶,头一晕,险些栽倒。

小娴见了忙过来相扶,他进屋已经是不合礼节,再醉在这儿,那还得了。

又不便叫其他下人看到,以后嚼嘴根,只得自已扶了他去客房休息。

卫子莫人本高大,又是武将出生,十分结实,虽然不至于醉得人事不知,却已是行路蹒跚不定,直压得小娴站立不稳。

小娴顾不得避嫌,一手紧紧抱住他的腰,一手拉过他的手臂搭在自已身上,勉力支撑着前行。

虽是如此,仍被他拉扯着歪歪斜斜,几次险些摔倒。

她咬紧牙活拉死拽,才将他送进客房,好不容易扶他躺上床,已累得坐倒在脚榻上直喘息。

等透过了气,本欲离开,却见他仍穿着银甲,这么睡着,定十分辛苦,唤了声,“卫将军。”却不见他应允,便去打了热水,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方给他解去银甲。

拧了热巾子,走到床边,为他擦拭着脸上和脖子上的微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