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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俊男坊-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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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呼出口气,双臂一收,将她揽紧,将脸埋进她秀发中,怀中的身子轻软无骨,鬓发间的淡雅幽香缠绵在他鼻息间,再也感觉不到其他,只有彼此间丝丝缕缕纠结不开的柔情。

过了许久,听见外面敲过了三更,低头凝看,她微蹙着眉,眼角犹有泪痕,小手紧紧攥着他身后衣衫,象是放一放手,他便会飞走,轻唤了声,“果儿。”

“嗯。”她轻声应了,却没动弹。

“夜深了。”他在她鬓角轻轻一吻。

“嗯。”她仍只是应了声,现在能这样依着他,抱着他,感受到他的体温,觉得很踏实,她不愿失去这样的感觉,怕一松开,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他低下头,唇轻扫过她的吹弹即破的面颊,轻吻向她的柔软的唇,二人身子同时轻轻一震。

他放开她的唇,略退开些,静看着她的眼,眼波幽幽,交织的视线怎么也解不开,久违的浓浓暖意瞬间包裹住他们。

他又再一点点向她靠近,俊逸的面颊慢慢放大,最后只剩下他那双让她愿意永远沉陷进去的眼。

玫果心跳又迅速加快,静等着他的唇轻轻覆在自己的唇上,微微的压覆感带着他的温度从唇瓣上慢慢化开,他的吻就如他的人一般温和,一点点的暖进了她的心。

他直到她略往后缩,才放开她的唇,微弯了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

脱去她身上的男式外袍,轻轻放置床上,盖上绵被,才自行脱去外衫于她身边躺下。

此间房屋本是为末凡一人准备,虽然床上被褥都是新换上的,但都只备了一份,被子自然也是只有一床。

他刚一躺下,玫果自然的撩开被子,将他一同覆盖住。他将手枕于她颈下,侧身将她搂在怀中。

她一直迷恋着这种感觉,已经有许久没有感受过了,这时忍不住半眯了眼,将手环过他的腰,“真暖和。”

他看着怀中人,微微一笑,收紧了手臂。

第433章不许避孕

这木楼中摆设简单,但床上倒还挂有白色布帐,随着帐帘落下,玫果的心开始收紧,之后如擂鼓般捣。

脸贴着的是他温热的肌肤,腰间是他有力的手臂,鼻息间是他独有的干净清爽的味道,偏偏这个人又是她一直依赖爱慕着的。

这气氛实在太适合做某些事了,不过她却担心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甚至后悔从圣女那儿溜出来了。

如果他向她索要,她该怎么办?

她并非不愿与他亲近,只是昨天来了月事,今天第二天,来势正猛,实在是不能房事,咬着唇,绷着身体,盯着眼前仅着中衣的宽阔胸脯,想着该如何跟他解释,说是那个来了,先不说,说不说得出口。

如果这么说了,以他的性格定不会去查验她所说的是真是假,但越是这样,反而越容易令他认为是她的推搪之辞。

过了一会儿,他环在她腰间的手丝毫没有放松,却不见他再有下一步动作,抬起头却见他目光黯然,虽没有困乏之态,却能看得出他正强行压抑着欲望。

舔了舔因骚动而有些干燥的唇瓣,犹豫着开口,“我……”

他轻拍了拍她的背,令她强烈的不安和紧张顿时减轻不少,“今日本来不该离开王府,是我存有私心,才没拦住你。”

目光自认不算太笨,硬是没明白他的意思,今天为什么不该离开王府,他又存了什么私心?

眨了眨看着他的眼,寻思着是不是该直接让他解释。

“今天在马上这么长时间,小腹可有象往常那般隐痛?”

刹时间,玫果一张脸涨得绯红,难道他问的是自己那个?可是她月事之事,除了小娴,谁也不会清楚,小娴一个未嫁的姑娘是不可能跟他说这些,不敢确定的问,“你是说……”

“你每月天葵头两日总有不适,所以本该过了今日再离开王府……”

玫果更觉得脸烫如点燃的炭渣,她每月头两日不舒服除了小娴贴身服侍她才知道这事,就连父兄也是一无所知,“小娴说的?”

“小娴未曾告诉我这些。”末凡神态淡然,丝毫没有窘迫之意,好象她的什么事对他而言都是再自然不过,“去年我去府中接你,见你面色不好,不时的有捂着小腹的动作,问过小娴,她却言左顾右,我便存了疑惑,后来又在同一两日见你有这样的反应,所以翻阅了些书籍方明白是怎么回事。”

玫果无语望帐顶,刚才还在说圣女一个眼神就能把自己卖了,自己在他面前又何尝不是,如果他对自己有敌意的话,十个玫果也被他捏得死死的了,暗暗庆幸,他不是自己的敌人,有这样的敌人会非常的不爽。

虽然仍觉得难为情,不过却放下了心,不用担心他有所误会,冲他笑了笑,“困了,睡吧,睡吧。”

“好。”末凡先闭上了眼。

玫果对他简直佩服五体投地,不管大事小事,他总能留心。

去了心结,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合上眼,“后天,你一定要走吗?”

“嗯。”他不睁眼,只是轻应了一声。

“还会再见吗?”

“会,再见时,为我生个孩儿,可好?”

玫果刚放松的身体顿时一僵,再次睁眼抬头看他。

他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事后不许服药。”

玫果惊愕微张了嘴,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天葵一事,还能说他是5,可是房事后服药一事,他又从何得知?

那个年代避孕都是在事后熬煮汤药,而且那些汤药大多放有红花或者水银,于身体害处极大。

她便根据现代的医药原理配置了些避孕药物,暗中会配过当地不愿频繁怀孕的妇女们,只是现在配成药丸很是麻烦,只配置很少量的药丸。

所以给其他女人所用的仍是以汤药为主,而她自己却是用的药丸,这事就连小娴也不知道,他又从何得知?

他见她呆看着他,伸手轻抚过她红透了的面颊,“那些药丸,你虽经过改良,但是药三分毒,总是不好。”

玫果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你还知道什么?”她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甚至开始怀疑他是不是雇了佩衿这样的人物来调查她。

“我也不知我那些是知道的,那些是不知道的。”

“可是我就觉得好象没有你不知道的事。”玫果有些纳闷,什么都瞒不过他,不知是自己之幸还是不幸。但怎么说被人一眼看穿总是不愿意的。

“其实有些事,并不必刻意去知道,只不过什么事都总有事由,略略一想便明白其中道理。”

玫果更是纳闷,“那只是你,别人未必会想得到,你怎么不去做未必知,你如果做未必知,肯定比他更胜一筹。”

他勾唇一笑,“我怎么好去抢人家的饭碗。”

玫果哈的一声笑,不知佩衿听了这句话,脸会不会变绿?至于他怎么发现她服用药丸的,却不愿再追根究底了,免得知道的越多,越纳闷。

但不管怎么说,得知他们不会是永别,心情倒是大好。

第二日,二人辞别了圣女与镇长,离开永乐镇,离别之前,圣女向她投了感激一眸,虽然玫果昨夜自行避让,对她而言并没什么,但对圣女而言却是难得的一夜,感激之情自不在话下。

出了永乐镇,玫果仍与末凡共乘一骑,回头笑道:“这圣女的确是知书达理,相貌又美,难道你就没一点心动。”

末凡笑如和风,“石头心,如何会动。”接着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可惜有人将石头心也砸得碎了。”

玫果笑着看前方,“其实我们是生错了地方,如果是在另一个世界……”她说到这儿停了下来,不可能的事情,还是别去奢求的好。

两人一路说笑,几个时辰的路,象是眨眼便到,然接近弈园,远远见门口停着一大队人马,清一色的武人劲装,虽然穿的是练武人装束,但玫果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些人身上具备着军人所有的那种凌烈之气。

虽不象弈风的黑甲铁骑那般杀气凌人,却肃严整齐,大老远的就能感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袭来。

第434章门外来客

带着这么大队的人马,在自己门前逗留的人除了奕风便只有自己的爹娘,而如今爹爹是不可能在此,一想到爹爹,心里一冷。而母亲回来的话,却不会让一大堆人堵在门口,早已

进了院子。

又再近了些,可以看见队伍中拥着一辆豪华的辇车。

寒宫钰也来过几次,但寒宫钰的辇车与这辆一比,可就太简陋了。

玫果想不出什么人能有这排场,而又这样排场的人又为什么会在自己门口。

转头看向身后的末凡,后则会虽然神态依然从容不迫,眉头却微微蹙紧。

想问他可否认得什么人,可是这转眼间,离大门已近,却不便再问了,反正到了面前,答案自然明了。

到了门口,年车内却无动静,也不知到底是有没有人在里面。

如果有人,以玫果的身份,不该不出来给她见礼。

玫果看着车帘紧闭的辇车,正在犹豫自己是该自行进门,还是去讯问来人。

末凡拉住马,翻身下马,对马上的她柔声道:“等我片刻。”

玫果点了点头,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并不急着进去。

末凡缓缓走到辇车前,恭恭敬敬的整了整衣衫,陡然单膝着地,跪了下去,“孩儿见过娘亲!”

刹时间玫果惊得睁大了眼,辇车内的人竟然是末凡的娘亲,从来不知道末凡是什么身份,知道后来才知道他是未名氏。

他又从小长在院子里,在她心目中早将他归于孤儿一类。至于他家在哪里,是否还有家人,却全不得而知了。

这时突然浩浩荡荡的来了一群人,光看这些人肃严的样子便知道是经过严格训练,决不是一般的乌合之众,而这样一些人拥着的人竟然是他母亲……

玫果愣看着半跪在地上的末凡久久没回过神来,想到那张写着‘速归’的纸条,只怕与他母亲有关了,只是她一直当自己的院子就是他的家,所以竟忽略他还另外有自己的家。

辇车内过了好一会软,才一个极柔,但却又极冷的声音传出,“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亲?”

末凡微垂首,“孩儿不敢。”

车内人也不叫他起来,冷哼了一声,“你现在翅膀硬了,却连‘忠孝’二字也抛于脑后不顾了?”

末凡脸上并无表情,不怒不恼,却也没有任何心虚之态,就如清空明月一般干干净净,“如果娘亲认定孩儿有不对之处,尽管责罚。”

车中人听他这么说却气的声音发颤,“你…竟敢顶撞于我了,你果然是目中无人了。”

“孩儿不敢。”末凡仍是恭恭敬敬。

“不敢?你还什么不敢,几次三番召你,却不回一句,你怎么说?”车中人更是暴怒。

“孩儿还有些事没处理好。”末凡轻咬了咬唇。

“就为了玫果那丫头?”车中人声音更冷了。

末凡垂下的眼睑赫然抬起,“是。”干脆利落。

玫果看着他挨骂心里难受,但那终究是他母亲,她也不便去干涉,听他坦然才承认是为了自己才违了母命,心里涌上一股暖流。

就在这时,车帘微掀,车内飞出一鞭,直抽向末凡面颊,他只是微侧了侧脸,并不让避,只听‘叭’的一声,长鞭回卷,车帘又重新落下,末凡白皙的面颊上已留下一条赤红肿起

的鞭印。

玫果心里一疼,怒火从胸口直窜头顶,哪还管对方是什么人,跳下马,奔到末凡身边,看了看他脸上渗着血珠的一指宽的鞭伤,心疼如刀绞,拉了他的手,“我们走,不要理她。



末凡反握着她的手,轻捏了捏,“不可。”接着柔声道:“你先进去。”

玫果哪里肯,见他不肯走,有些急,硬拉着他,“跟我走。”

末凡看了看辇车,跪着不肯动,“你先进去,我一会儿就来。”

玫果拉着他的手不肯放,眼睛不离他脸上的鞭伤,更下定了决心,不能再让他在这人受这委屈,“不行,你一定得跟我一起进去。”

车内又是一声冷哼,“虞瑶的女儿竟是如此不懂规矩。”

玫果一听之下,眼眸一眯,也是一声冷笑,直视辇内车帘,“这不懂规矩的不知是谁,亏你还是长辈中人,先不说你当着下人的面打骂儿子,有失母仪。就说这礼节问题,我是此

间主人,你上得我门前,见了我却不出来见礼,缩在车内便已经失了礼。”

车内人几时被人这么直言叱喝过,气的身子发抖,“你,,,小小丫头竟敢这么对我说话!”

末凡怕玫果惹恼母亲,暗暗着急,又捏捏她的手,低声道:“果儿,我没事,你别管,先进去。”

玫果却是不理,又冷笑一声,“我年龄是幼,也不管你是什么人,但末凡是我的夫郎,要打要骂,已经由不得夫人了,你当着我的面打骂他,请问夫人,这合礼法,合规矩吗?”

要知道玫果是末凡的妻主,论身份却在末凡之上,末凡也就是她的人,在她面前,末凡的母亲是无权管教的。

车内人顿时哑口无言,继而却是恼羞成怒,只见车帘一动。

末凡眼疾手快,瞬间抱起玫果旋身避开卷出的长鞭。

车内人更是怒不可遏,“凡儿,你敢反我?”

末凡怕母亲再出手,揽着玫果的腰不放,“果儿是虞国皇女,母亲无权对她动手。”

车内人也是一时气急没想这么多,出了手也是后悔,按身份,玫果与她相平,她打玫果就是打了虞国皇家的脸,冷哼一声,“跟我走。”

就在这时奕园的看门人早飞禀冥红去了,就在车内人动手之际,冥红已带了护卫跃出奕园护在玫果和末凡身前,等着辇车。

玫果知道末凡现在跟她去,定然免不得又要挨打受罚,拉住他,不肯放手,“我不许你走。”

末凡轻拍她的手,朝她笑了笑,温和如春风,“在这等我。”

玫果怕一放手,他便不再回来,摇了摇头,却不肯放手。

末凡将她的小手拉下,又轻轻捏了捏,“放心。”

玫果这才不舍的放开了手,眼定定的看着末凡走向辇车,转头对冥红低声道:“那女人敢打末凡,就动手将她打跑。”

虽然她知道向末凡母亲动手极为不该,怎么说那女人也是末凡的母亲,是长辈,但她实在看不得末凡这样受委屈。

末凡走到车前,这次却是双膝着地,向辇车磕了个头,起身后,淡然道:“娘亲先回,孩儿明日定会追上娘亲。”

车中人沉默了半晌,也知他的性情,强迫不来,终于重重的哼了一声,“启程。”

一队人这才缓缓启动。

辇车在与玫果相错时,车帘揭开,露出一张如沉鱼落雁般的绝色容颜,她将玫果上下打量了一番,眼里也露出一抹诧异,没料到虞瑶的女儿竟然素雅绝色至此,也怪不得能入得自

己儿子的眼。

她打量玫果,玫果同样也打量她,脸型五官,末凡与她十分相似,但她身上有着一股野性气质却与末凡格格不入,偏偏这种气质玫果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直到车帘落下,玫果脑

海里突然浮现出奕风的身影,蓦然一惊,再看向辇车时,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

不知何时末凡已走到她身边,轻揽着她,“在想什么?”

玫果这才如梦初醒,“她当真是你母亲?”

末凡清点了点头,“是,吓到你了?”

玫果想到刚才自己那样对她说话也实在不敬,“对不起,刚才我让你为难了。”

末凡笑了笑,“不要紧,进去吧。”

玫果这才与他携手一同进了奕园。

末凡先送玫果回寝屋,“你先沐浴更换衣衫,我去妖人准备晚膳,你是喜欢在这儿用膳还是去我那边?”

玫果回头看了看那面大铜镜,“去你那边。”

末凡手指抚过她的面颊,笑道:“那末凡恭候郡主了。”

玫果心里本来有些烦闷,听他突然酸溜溜的掉书包,也就笑了,“脸上的伤别沾水,一会儿我给你上药。”

“好。”末凡转身走了。

玫果望着他的背影,笑容慢慢褪去,心里沉重的像压了千斤巨石。

因为身上不方便,也不好下温泉沐浴,唤人备了浴桶,花瓣,将自己浸泡在热水之中,说不出的惆怅。

这以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还没寻到方向,身边的人,不管是家人还是爱人,一个个离开,或许现在最应该做的事便是寻到母亲,要寻母亲,就得派人去虞国,而能在虞国行走自

如的只怕只有佩衿…然而将佩衿一个人放这么远,那边又有一个让她想想便心里打颤的寒宫雪,她实在难以放心。

想了许久,终是没得出想要的结果,水已经凉了,外面丫头已经来催过几次,只得起身,另换了热水,将身子清洗干净,穿上家中轻软便袍,拿了药箱,去了梅园。

今晚是她与他相处的最后一晚。

到了梅园,站在门口,门自里而开,就如他第一次接她回奕园一般,素以飘飞,温文尔雅,“进来吧,外面冷!”

第435章别离情伤

玫果紧紧搂着他一动不动,让他以为她在熟睡,其实这一夜,她哪愿有片刻昏睡,只巴不得用每一刻的时间记下他的一切。

她也知道这一夜,他也没有睡过,只是彼此都不肯动弹。

天边一声鸡啼划破夜空,她感到他轻轻的扳开了环在他腰间的手,小心的抽出枕在她颈下的手臂。

这一动弹,末凡只觉手臂上象万蚁钻心一般化开,他停下动作,等手臂上的麻痹慢慢退去,才略活动了下,看着她紧闭着眼的精致面颊,万般的不舍,抬起手,手指却在离她

面颊一线之遥的地方停下,最终暗叹了口气,将手拿开。

玫果闭着眼,一动不动,却能感到他的动作,她知道他是不愿吵醒她,面对面的离别会让人更加难受。

过了好一会儿,只觉他在她额头轻轻一吻,飘身下床,她很想睁眼看他,却终是不敢,怕他此时面对床而立。

珠帘轻响,玫果睫毛轻颤,微睁了眼,看着他缓步走到门外,却又停下,转过身来,玫果忙重新合上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又听见他开门出去的声音。

这一刹那间,一行泪从玫果眼角滑落,虽然他说会再见,但她并没有多少信心能与他再见。

她静躺了好一会儿,确定他已经走远,不会再回头,才翻身坐起,默默地打量着这间獐头鼠目的寝室,一切依旧,却笼罩着浓浓寂寥。

他唯一带走的只有桌案上那支玫果从地铺上翻来的塞于他的廉价小楷笔。

玫果起身穿妥了衣衫,拢好头发,走到院中,望着在寒风中轻颤的雪白寒梅,泪止不住的滑落,泪珠一滴滴落在脚下积雪中。

“郡主,末公子要奴婢来服侍郡主。”

玫果拭去脸上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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