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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俊男坊-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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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无雪,风钻心的冷。

玫果站在镇南王府门前,回头望了望头顶的门匾,一阵风吹过,饶是领口有狐狸毛护着,仍禁不住的打了个寒颤,一弯身进了冥红揭起的车帘。小娴抱着玫果的长琴匆匆奔出,见

玫果尚未起身,松了口气,将琴递进了车厢,“小娴不能给小姐做伴,怕小姐途中无聊,带上这个,偶尔娱乐一下,也是好的。”

玫果出门是最怕累赘的,不过难得小娴的一番好心,再说反正搁置在车中,也不用自己搬,也就欣然接过。

小娴昨晚从玫果口中已得知卫子莫允婚之事,心中虽然也难免激动,却并没多大喜悦,反而有些苦涩。

玫果观其色,暗自叹息,果然小娴知道卫子莫的心不在她这儿,既然知道,还这样选择,也是她的命了。

长途跋涉没有小娴陪伴,的确无聊,开始几日,玫果还会揭着车帘看看风景,和冥红闲聊几句,到了后来,这风景看来看去,不是雪就是湿泥黄路,看多了也觉无味,偏冥红又是

个极负责的人,出了城便全神戒备,为了眼观八方,也不肯上车陪她打牌消遣。

而别人碍于身份问题,更不敢上太子妃的辇车。

玫果虽然有心拉几个人玩玩打发时间,却也知道她一时兴起,就算强迫了人家上车,背地里这些人只怕失去了性命,她也不得而知,这种害人的事,还是算了。

实在无聊,只得在车厢里睡觉,只睡得天昏地暗,睡到后来,实在睡不着了,一骨碌爬起来,看向自己的那把长琴。

这时车停了下来,玫果揭开窗帘,天边已布满晚霞,也知是到了驻营的时辰了,自行跳下车,伸着懒腰舒展着筋骨,随意漫步,问正盯着给玫果搭建帐篷的冥红,“我们这是到哪

儿了?”

冥红望了望前面的群山,“我们已到了燕国界外,前面便是关卡,明日启程便进了燕国管辖的城郡。”

众人均在忙,独玫果来回闲逛,发现今日驻营之地,虽然四下里仍铺着雪,却视野宽阔,而远处群山层层叠叠竟是别样的景致,远处群山脚下,隐隐约约能看到一处极大的村庄,

炊烟缭绕,一片祥瑞景象。

身后传来脚步声,回过头见冥红向她走来,“你来的正好,为什么普燕二国长年征战,这条路上却这般太平,而这附近的居民生活仍是十分安稳?”

冥红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望了望,“普、燕、虞三国之间有条不成文的协约,不管几国如何征战,两国之间必定有一条和平之路,在这条路上不允许有战争,所以这条路附近的居民

生活都十分太平。”

“难道就不会有人违约吗?“玫果不相信君王如此善变,会遵守如此条约。

“的确有人想过违约,不过违约的人均被诛杀。”

玫果微微一愣,“难道是地下王朝所为?”在她心目中敢公然与各国皇朝为敌的只有他们。

冥红摇了摇头,“地下王朝只管百姓,不管来往。”

“哪会是什么人?”

冥红又再摇头,“没有人知道,只知道他的手段辛辣不在夜豹之下。”

玫果望着那片炊烟,“如果各国君王都如那人一般,或者那人是一国之君,或许真是百姓之幸…”

冥红笑了笑,那只知道胡闹的小丫头也会想到百姓了,“回吧,晚膳只怕已经备好了。”

玫果这才将视线从那片祥和的景致中收回,与他一同回了大帐。

晚饭后,从车内取了琴,对冥红笑道:“我知道你会吹奏,不如我们合奏一曲?”

冥红想了想,抽出短笛,等玫果起了调子,将笛子放于唇边,铿锵之声伴着她轻柔之声缓缓传开。

玫果琴技本就极好,再加上有冥红伴奏,又多了几分气势,帐外军士不禁停下手中动作,立于原地倾听,不愿出一点声音打破这优美的乐声。

四下里越加的安静,曲音在这夜空中传的极远。

群山一角,丛林之外,一所小小的简陋茅屋内,一双正在拨弄草药的白皙如玉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侧过脸,烛光下露出一张冷冷清清的绝世容颜,倾听隐约飘进耳中的琴乐之声。

第438章不是不懂

绝色少年那动作僵持着,一直到乐声停止了许久,他放下草药,站直身走到门口,依着门框,又在夜幕之中,前面只是漆黑一片,她怎么会在这附近?

但这琴声只有她才弹得出来,遥望远处,良久才垂下眼眸,轻叹了口气,重新转回茅屋,刚才琴声或许只是幻觉,她远在京城,如何会在这种地方。

玫果一曲毕,想着第一次在竹林边听到瑾睿的琴声,误当他是那个人,现在想来,他们二人虽然都擅长琴技,但一个高昂悠然,一个幽冷婉转,其实相差甚大,她之所以会当做一人,是因为他们琴声中都透着一种摄人心魂的忧伤。

奕现在又在杀戮中打滚,她从来不敢去想,一想到杀戮,就想到流血与死亡,她宁肯自欺欺人的不去想,只当他一路平安。

而瑾…她抬头看向帐帘,就像透过了帐帘看向外面漆黑的天边,他现在在哪儿?一切可安好?他离开也有些日子,却没派人送来一字半纸。

她相信佩衿一定会打探他的消息,但她只装作不知,不问,只要佩衿没有异状,想来他应该是平安的。

“你在想什么?”冥红轻擦了擦短笛,虽然他们是初次合奏,但勉强还算是和谐,心情也随之大好。

玫果转头对他笑了笑,“没想到奕园真是人才辈出,这剑中高手,竟然还是乐中高手。”

冥红脸上一烫,“你是赞我,还是损我?”

玫果伸手夺了他手中的短笛来看,笛身油光色亮,可以看出已是使用多年,“自然是赞你,你跟谁学的?”

冥红喉咙一哽,神色黯了下来,过了会儿才干咳一声,撇开脸不再看玫果,“我爹,他就教过我两样东西,一是剑,二便是这个笛子。”手不禁抚向悬挂在腰间的长剑。

玫果自那断剑之后,对他的事便已经留心,顺藤摸瓜的细细打探,对他父亲因自己这身体儿时的顽劣丧命一事也有所耳闻,见他如此,站起身渡到他正前方。

冥红此时坐在地铺上,腿盘着,一腿屈着弓起,其中一臂搭在屈起的膝盖上,抬头迎上她全无笑意的脸,微微一愣,不知她想做什么。

玫果神色肃然,望定他,将手中短笛握得紧紧的,后退一步,深深的一鞠躬。

冥红即时愣住了,“你…”

玫果站直身,直直的望进他的眼,“对不起,累你失去父亲,虽然这么赔个礼根本不起什么作用,但…”

冥红抬手阻止她说下去,“冥家为虞家撒血送命都是理所应当的,你不必道歉。”

玫果知他心里的结不是这么随随便便能解得开的,“我并不求你原谅,是求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虽然是小恶魔干出的好事,但如不是他父亲以性命相护,她这具身体又如何

能保全?她又岂能还有机会回来?

冥红眉头紧紧锁着,到最后,无声的叹了口气,“郡主,你不懂冥家,也不懂我,这话不要再说了。”

说完从她手中拿回自己的短笛,起身撩开帘子,一躬身出去了。

玫果隔着帐帘问,“你去哪儿?”

他停了下来,侧了脸也隔着帘子回答,“我四处走走。”

玫果看着他坐过的地方,铺在地上的褥子微微陷下去了一些,正慢慢恢复平整,她不懂冥家,不懂他?

过了一会儿听到他的笛声悠悠然然的传来,透着浓浓的伤感与无奈。

玫果垂首听了一会儿,猛地抬头,毅然掀了帘子朝笛声处奔去,直奔到溪边不远处才停了下来,见他依在一块大石上微埋头,仍自吹着笛子,黑暗中只能看清他大约的轮廓。

慢慢走向他,也靠在他所靠着的大石上,偏头看他,“我不是不懂。”说完转过头,看向自己双脚之间。

他不断按向笛孔的手指略顿了顿,并不转头看她,笛声一停之后又再扬起。

她在打探他父亲的事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他父亲爱着自己母亲的事,母亲不会不知,但选择了逃避,而她对他百般的呵护,哪能没有感觉?她不过如她母亲一般,选择了逃避。她

母亲希望有朝一日他父亲遇上能伴他一世的好姑娘。只是万万没料到,没等到那一日,他便离开了人世。

而她对他抱着同样的想法,希望他能有个好的家庭,她身边的男子,不会幸福。奕,慕秋,佩衿虽然在她面前强壮欢笑,但她知道他们都是各自将苦水往肚子里咽。冥红并未走进

这道无法迈出的坎,他还有机会有自己的幸福。

“冥红…你是我的亲人,我想我每个亲人都幸福。你不该这样守着我,虽然你有保护我的职责,但我不是时时要人保护的,你有时间出去寻找属于自己的…”

她没说完,见他放下短笛,看都不看她一眼,站直身,径直走了。

“你…”玫果怔了怔,他居然就这么走了…“冥红!你站住,

今天说什么也要把话说清楚。”

他仍是不理,走向营帐。

玫果无语的望了望天,憋气得要命,怎么个个都这么有个性,只得也追着他消失的背影回了营帐。

因为路途遥远,中间难免有十五夜,再加上为了方便保护她,这一路上他都是与她同帐。只不过一人一个被子卷,各睡各的罢了。

玫果掀帘进去,见他已在他自己地铺上手枕着头睡下,两眼望着帐顶,见她进去,合了眼,翻了个身,面朝里。

她走过去,顺势跪倒在他的铺边缘上,去拉他,“既然开了头,就把话说清楚的好。”

冥红不睁眼,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冥红受不起郡主大礼。”

玫果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跪在他背后,本来没想什么,听

他这么一说有些哭笑不得,就顺势坐下,又去掀他的被子,“你起来。”

她将被子掀开,他又重新拉上,如此几次,他干脆不盖了,双手抱在胸前。

玫果有些急了,又去拉他的手臂上的衣裳,“不管你怎么想,等我们从燕国回来,我去帮你物色一房媳妇。”

他赫然翻身,睁开眼瞪着她,眼里带着怒意,“你不是也给慕秋买个女人,他要吗?”

玫果顿时语结,“他…他…”

他浓眉竖起,突然握住她两条纤弱的手臂,将她摁倒在地铺上,“你难道想逼我也像慕秋那般对你?”

玫果惊得呼吸一窒,微张了嘴,愣看着他眼里跳着怒火鄙视着她的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合了合微张的唇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你好…”

“为我好?”冥红撇脸冷笑,再转头看她,“不要自以为是,如果你不想逼我像慕秋那样,就不要来招惹我。你敢往我床上塞什么女人,我不介意走一回慕秋的路子。”

玫果头疼不已,“他们和我一起,没一个人开心,你知道不知道?”

冥红脸上越加的黑,“你根本不懂男人。”他将她一拖一丢,抛向她的地铺,虽然在盛怒之下,手上的力道却是极有分寸,虽然将她摔的很是狼狈,却不伤分毫,“睡觉,再敢来

惹我,我今晚强了你。”

玫果顿时噤声,不敢再言,爬坐起来,狠狠的会瞪于他,他也是不示弱的对瞪着她。

突然冥红眉尾一扬,玫果脸色骤变,忙拉开锦被,将头一起蒙了,背对冥红而睡。

冥红皱了皱眉,无可奈何的笑了笑,也躺倒下去,看着她绷紧的身影,叹了口气,“我不会强迫与你的,你也别强迫于我,可好?”

玫果本不喜欢蒙头睡觉,正闷得有些难受,从头上扯下被子,翻身看他,“你都二十多岁的人了,难道就这么浪费青春?”

“不想我浪费青春,你就履行妻子的义务。”冥红炙炙的看着她,眼里没玩笑之色。

玫果一翻白眼,“睡觉。”又重新背对他,刚找到一个还算是舒服些的姿势,突然听到帐外有什么东西跳过的声音,最快速的翻过身,紧张的绷紧身体,看向冥红。

冥红早已翻身坐起,手握长剑,竖耳倾听,见她睁大双眼忐忑不安的盯着他,突然脸色一变,“有鬼。”

玫果顿时毫毛直竖,飞快的看了眼帐帘,“你胡说。”

冥红一脸正经,手中长剑顿了顿地面,“十八年前,这儿曾被屠杀了三万城民,血流成河,那三万尸体全埋在这下面,所以这地方经常闹鬼。他们死得冤,以后常出来…”

他语气平淡,但每说一句,玫果的心就收紧一分,只觉得阴风阵阵,不觉中抱紧胳膊,东看西看,惟恐有什么东西飘啊飘的到了身边。如不是亲眼见过小恶魔,打死她也不会相信

鬼神一说。

但小恶魔和这些野鬼却是不同……

突然听到冥红尖声叫道:“来了。”

玫果顿时毛骨悚然,弃了被子三步并两步的跳到冥红的铺上,揭开了他的杯子就钻了进去,抱着他的胳膊不住发抖。

冥红看着身前拱起的锦被笑的快岔了气。

第439章大逆之言

过了片刻,玫果心里惧意消退了一些,身子也不再抖,才发现冥红的身子仍自抖个不停,而且还不时的抽气。

心里迷惑,难道他比自己还怕鬼?但刚才听他讲起屠民之事,脸上并无惧怕之相,难道有诈,伸手去扒头顶锦被,一看究竟。

冥红见她刚露了点脸面出来,双臂突然搂紧她,又是一声急叫,“不要过来。”

玫果身子瞬间绷紧,哪里还敢再动,慌忙闭上眼,也一把紧紧抱住他像小铁塔般的身子。

冥红全身一震,脸上笑意慢慢消退,低头衔开遮住她半边脸的被角,露出她如雪莲般的面颊,长密的睫毛如蝶翅般轻颤,心间一荡,寻着她轻咬着的唇吻了下去,淡淡的幽香瞬间

将他紧紧包覆住,神智更是恍惚。

霎时间,玫果惊得睁开眼,同时微张了唇,眼前的半睁的俊目让她心下一慌,忙又合上嘴,又恰恰含住他饱满的下唇,触得他又是轻轻一震。

玫果更是慌了神,双手松开他的腰,按住他厚壮的肩膀,手上用力,推开他些。

他也没坚持,放着他的唇,顺着她的力道略为退开,却没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凝视着她微微涨红的脸,以她的脾气,他这么冒犯她,没给他一耳光倒让他有些意外。

玫果四处望了望,哪有什么鬼怪东西,“刚才到底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

冥红勾唇笑了,“野猫。”

“什么?”玫果瞪大了眼,竖起耳朵细听,果然外面风声夹着几声野猫叫,老实憨厚的冥红居然也有不老实的一面,一张俏脸更是飞红,“你……你居然骗我……”

冥红搔着头,憨憨的笑了,“也不算全骗。”

“不算全骗?”玫果刚放松的心,又再收紧,毛孔直竖,“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屠民是真,前任普王占了这前面的俞城,当年那场战争是皇上亲征,战胜后留驻俞城,因他不喜欢闻浓郁的血腥味,手下将士便将城中壮男尽数赶到这里进行屠杀,这地下的确

埋了上万尸骨,所以屠城一事,我没骗你。

闹鬼一说却是编来吓唬你的,这儿虽然屠了人,但从没闹过鬼。”

玫果眸子黑了下去,手脚刹间冰凉,皇帝不愿闻血腥味,就要人将城民押出城来杀,是何等的自私残暴。

冥红见她神态不对,收了笑,握了扒在他肩膀上的小手,入手冰冷,心间一紧,将她揽进怀里,“是不是吓倒你了?当真没鬼,我刚才听到野猫跳过的声音,说来逗你玩儿的。”

玫果满脑子都是城民被屠,血流成河的景象,对他的话听而不闻,“在没有地下王朝之前,现任的三国君王是否会屠城?”

“除了虞王上位之时已有地下王朝约束,南燕帝和普王均有屠过城。”冥红不解她从来不关心的朝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燕国王位将有谁来继承?”普虞二国国情,她都还算了解,但北燕却始终像是雾里看花。

“听说北燕立了寒宫婉儿的儿子为太子,可是说来奇怪,国间来往,却从来不曾见过燕国太子露面,神秘的紧。女皇陛下也曾派人暗中打探,得回的消息竟是太子不在宫中,这些

年来,燕国太子之事一直是个迷。”冥红是冥家的人,冥家负责虞家皇族的安危,虽不参与朝中事,但听闻却是不少。

冥家不是多嘴之人,但重要之事,还是会暗中相传,毕竟伴君如伴虎,知道多些事,能让他们准确的分析情况,将要保护的人保护的更好,所以皇家对他们也并不多瞒。

寒宫婉儿之子……玫果心里一动,寒宫婉儿产下一子,诛之……次年,回燕之前又产下一子,又诛之……“寒宫婉儿这些年可有招驸马?”

冥红摇了摇头,“寒宫婉儿这一生未嫁过人。”

“那现在的太子是从何而来?”玫果越是心惊。

“据说是个野种,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没有人知道,按理这样的身份是做不了太子的,不过听说这个神秘太子,有惊天的本事,无所不能,助他母亲一夺天下大权,就连迫南燕

帝下位也是他所为,如不是他,燕国只怕早被奕风太子打下来了。虽然没几个人见过他,但对他的手段却没有不服的,到得后来全朝竟对有他拥护着的寒宫婉儿无一二心,还有谁

敢骂他‘野种’二字。”

果然,当年她产下的儿子被母亲留下了,只是不知留下的到底是哪一个,这么算下来,这个太子应该是普王的私生子,不过这样的关系只怕会更恨普王才对,“这位寒宫太子人品

如何?”玫果在心里画着蓝图,现在三国鼎立,相互猜忌,谁也强不过谁。要么两国联手灭掉一国,要么就三国联盟……

“手段狠辣,杀人不眨眼,迫南帝下位之时,将反北燕的大臣杀得一个不剩,绝无手软。”

玫果的心猛的一跳,她也看过许多历史的电影,知道皇族中的残忍,但亲耳听到,仍觉得心跳加快,“那他日万一他当真当了皇帝,且不是个暴君?”

不料冥红却摇了摇头,“他对敌人的确如此,但对拥护他母亲的臣民却是另一回事,传闻他爱民如子,深得民心。”

典型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玫果摇了摇头,看来刚才所动的三国和一家的念头是动错了,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臣服于人的,而这样的暴君,又怎么能当得了第一当家?

助奕风等上皇位,虞普二国联手。地下王朝暗中派人暗杀燕国太子,虞普二人同时发兵,灭了燕,天下或许能太平……心念刚动,心莫名其妙的像被一根针狠狠刺入,疼得一抽

,额头顿时渗出冷汗。

冥红用衣袖拭者她额头冷汗,眼里聚着焦虑,“你怎么了?有什么不舒服?”

玫果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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