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第15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犹豫了片刻,转身慢慢退出门外,到了台阶处,没忍住又回头望了一眼.见她转头对宫女说着什么,按着见她身影轻颤。
就这一眼,仿佛能感觉到她回眸时的妩媚模样,一股热流从腹间涌上,化成浪拍向他的心脏,格所有顾虑抛出脑后,深吸了口气,大步返回殿中,转过屏风,对宫女做了个噤声的
动柞,直直的看着眼前玉雕般完美无暇的婀娜背影,再也挪不开眼。
宫女刚拿起他为她备下的便袍,转过头,看见他,惊得差点惊叫出声,忙捂住嘴,哪敢发出半点声响,蹲身行礼。
他接过宫女手中便袍,朝她轻摆了摆手。
宫女无声的快步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从头到尾都没发出一点声响。
他又再浏览了一遍她迷人的曲线,略显单薄的肩膀,平滑光滑的背部,细得可怜的腰肢只得一握,浑圆挺翘的臀,今他身下一下下的
紧涨。
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的萌动,抖开手中袍衫,轻轻放在她肩膀上,掩去她撩人的娇躯,又顺手拿过身边干巾,为她擦拭着如墨的湿发,动作轻柔。
室中燃着地火,本就极暖,被这热水一烘,便有些微热。
玫果将手穿入阔釉中,拉袭靠襟,那面料入手柔软细滑,轻摩着刚沐浴后的肌肤,十分舒服。低头细看,合身的家居便袍,尺码大小无一处不合,倒象是量着她的身体裁剪出来的
。款式简浩,并没有多的点缀,只是腰间束有一条丝带。一身素白,散散的点着些暗花,不禁一笑,“他真是样样用心,就连备这衣衫都是我极喜欢的类型,倒象是知道我一定会
来一样。”
末凡在她身后听了,微微一笑。
玫果自行束好腰间丝带,“如果我不来,他且不是白备了。”她一直喜欢素雅,对白色更是独有情忠,但这年代的女子,大多却喜欢艳丽,象她这么喜欢白色的,却是极少,而且
款式又是极为简单,这样的衣服只怕是除了她以外.讨不了别的女人欢心。
末几拭好的秀发,袭成一束,绕过她一侧肩膀,放到她身前,露出她修长粉嫩的颈项,放下手中软巾,双臂环过她腰间,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低笑,“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不
管你来不来,我都会备下你这份。”
玫果正侧脸去寻亵裤,听了这话,全身一震,入眼是被吹起来轻裹在她白袍外的一方天青素色袍角,身子瞬间绷紧,刚才出浴时,明
明是宫女在身边,何时变成了他……
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吸进的气,慢慢呼出,抬手覆上他环在她腰间的手,想着他所做的一切,心里尽是柔情,但想到自己身上仅着一件薄袍,里面空无一物,又是一窘,脸上飞起两
片红霞,“你……什么时侯来的?”
“刚刚。”他侧脸轻轻吻了吻她的耳鬓,看着她白皙的肌肤,慢慢泛起红晕,声音哑了下去,抽出手反覆上她的小手,握在掌中,从手到小臂,轻轻来回抚弄厮摩,刚被热水浸过
的肌肤柔滑如缎,滑不溜手,“来的刚好是时候。”
玫果心里一荡,脸上滚滚的发烫,咬着唇,说不出话来,他摩挲在她颈边的唇,也是滚烫灼人,手臂上的麻痒,让她心脏猛的一收缩,她感觉到他在向她暗示着什么。
心怦怦乱跳,紧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扭头寻找宫女的踪迹,身后除了他,哪里还有别人,“下人会进来取这些浴具……”
“不唤他们,谁敢进来?再说,进来看见,也无妨。”他看着她慌乱的眼眸,勾唇笑了,深幽的眼眸一点一点黯了下去,“我怀中是自己姜子,有何可怕?”
玫果不敢拾头看他,儒雅的外表,霸道的内心,他的迁就只限于她,她不是今天才发现,却不想他对别人竟无所谓到这个程度,“如
果你怀中不是你的妻子,你还会怕不成?”她不信他这样的人,会有怕字。
他的唇微离她的粉颈,吃笑出声,“不曾试过,不过家有虎妻,想来是怕的。”
虎妻?玫果挑眉扭头笑看他,“我几时管过你?你就算在外面有一箩筐的女人,我也不能知道。”
他也不示弱,扬眉戏笑,“一个圣女,一个玉蝶,你肯放过那个?好在我身家请白,否则还不知会落个什么下场。”
“下场?自是让你当太监。”玫果想着两次经历,也是忍俊不禁,白白喝了几坛子的醋。
“还敢说不是虎妻?”他笑着,收紧手臂,视线落在她娇红的唇瓣上,唇边的笑即时一顿,偏着头,慢慢吻了下去。
第451章唯一拜过堂的人
殿门被风吹开一缝,便有雪花飘进,很快又再拍拢,发出‘哐’的一声。
余下的风吹着他的袍角合着她的紧裹上她的身体,轻摩着她被热水泡得敏感的肌肤,丝丝痒痒煞是撩人。
“你……”玫果心跳甚快,要往门口望去,却被他牢牢吻住.又怕当真有下人进来看见,心慌意乱,要避,又避不开。
他将她紧紧箍住,时日已是不多,今晚说什么也不再放她逃走。
她身上锦袍本没束得结实,经不得她在他怀里挣扎扭动身子,衣领敞开.至一边肩膀上滑开,露出粉白雪嫩的一片肌肤。
他视线过处,眸中的火骤燃,胸口起伏,身上阵阵燥热,放开她的唇.含着她的耳垂,咬了咬,便吻向她的耳下,舌尖轻抵着细腻的肌肤,顺着她裸出来的粉颈,带着湿意,一路
滑下,到了肩膀尽头才又再回转,停留在颈窝处,吻咬不去。
过了好一会儿,又移下去吻她光滑窄小的雪背,亲近她越多,体内的那股火苗越加烧得他全身沸腾。
滚烫的唇,湿柔的舌,令她又热又痒,一降轻颤,浮起一层细粟,那层细栗又在他舌下慢慢隐退,体内升起的热意却丝毫不减。
虽然这是他的殿所,但玫果想着既然寒宫婉儿瞒着他,自己出使一事,自己却在他这儿,倒有些心虚,他们本是夫妻,反象是在偷情,心
里总悬挂挂的,难以安心。
“我留在这儿,你不怕你母亲……”
“今夜没有别人,只有你我……”虽然他也不喜欢此地,但此时也是无奈,总强过其他地方。轻咬着她另一侧衣领,缓缓拉开,一松口,
锦袍从她肩膀滑落,自她肩上下看,隐约能看见鸾峰奇谷,在柔光中忽明忽暗,身下猛的一阵收缩。
骤然将她身子一旋,上前一步,面对面的将她抵在仍冒着热气的浴桶上。
水雾袅绕中,她肌光赛雪,面色娇红,眼波炙人,喉间不禁一哽,呼吸随之粗急起来,声音哑沉,“今夜,只有你我……”
过了今夜,还不知将会如何,有一夜是一夜……
玫果被他死死抵住,身后硬邦邦的木桶,身前是他结实的身体,腰间又被他的大手牢牢握住,动不得丝毫,他仅着的单薄便袍,衣襟未束,薄袍散敞,硕实胸膛尽显眼前,顿时胸
中一紧,唇舌干涩。
他低头看她,正见她伸了舌尖轻舔红唇,再也忍不得,伏了身,吻上她。
狂风暴雨般的吻,将她的理智全挤出脑袋,伸了手臂缠上他的颈项.她对他又何尝不想?
到了这个世界处处维护着她的人是他,处处伤她心的人是他,一直以为最无情的人是他,不料用情最深的人也是他,不管她与他以后怎么样.她想要他……
她的锦袍已被扯得半开,自臂间滑下,尖乳隔着他的薄衫压在他胸前,红蕊隐见。
他松了握着她腰间的手,隔着衣衫一点点揉了上去,象是要将她揉碎捏烂,到了背部又再住下,到了腿部,一掀锦袍,大手捏着她紧致的大腿,重重的捏了捏,带着力捂上,托着
她浑圆的臀,轻轻重重的揉捏了几下,指尖不经意她腿间的敏感。
她身子一颤,放开他的唇,伏在他肩膀上轻喘,“你这些手段从何处学来?”
“无师自通。”他眼底柔情搅着欲火,他想要她已经想得太久,托着她的臀,将她抬高,唇吻了吻她锁骨。
她忙双手后撑,紧紧握住身后木桶边缘,稳住身形,胸前却更绷得尖挺撩人。
他眸子更暗,衔开她胸前半掩的衣襟,嫩白的丰润在他眼并一起一伏,端详了半晌,才探了舌尖,轻轻试着舔了舔那尖端红蕊,引来她一阵细颤。一声粗吟,重重的含了下去,轻
咬吮吸,只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以后再也不分开。
她双手紧扣桶缘,闭上眼,紧崩着身体,身子不住的颤,腹中滚烫,两腿间湿濡难受。
托在她臀上的大手,滑向她腿间,指尖触到一片湿滑,他眉稍傲扬,指尖越加的探了过去,轻捻慢捏,她腿间顿时阵阵战栗,身子软得象没有一根骨头。
她抵不得他这般的逗弄,夹了腿,站直身,猛的推开他。
他万万没料到软偎在他怀中的人,会突然有这样大的力气,一没留神,竟教她推开,后退一步,靠上身后屏风。
她欺上前,反压住他,小手拽着他胸前衣襟,惦着脚,噙着他的唇,轻轻一咬,望进他深若幽谷深海的眼,“你对我到底有没有情?”
他静看着她,抬手抚过被他吮得红透的樱唇,“到现在,你还不信我?”
她盯著他不放,“不是不信,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
“情深似海。”普天下,她是他唯一自己想要的。
她嘴角浮起一抹浅笑,眼里却带着些酸楚,慢慢浸上湿意,又踮了脚去含他的嘴,世间就是有这么多不美满的事,如果没有那次回魂的错误,如果没有和弈无法割合的孽缘,也就
不会有幕秋,佩衿他们,如没有他们.她真愿这一辈子就守着这么一个男人,可惜现在……
他揽住她,反吻了吻她,柔声道:“到如今地步,一切怪我,你不必耿耿于怀,我造成的后果,我认,有你的这份心,足够。”
“这怎么能怪你。”改果深吸了口气,与弈的事,如何怪得了他?当初没有恢复记忆,如果他当真与她一同离开了,也不能做真正的夫妻.对他又是何等不公,何等残忍。
他微微一笑,“当年王妃告诉我,我不能是你第一个男人,当年我未曾在意,如今想来,真是天意。”眼里闪过一抹失落,万万没料到,那个人竟是他,如果是别人,又何必在意
,可偏偏是他……”
“我母亲告诉过你?”玫果微微一愣。
“并未细说。”他拂开她颈边长发,这时的她脱了儿时的稚气,一举一动都异常的诱人,在他心里,不会再有比她更美的女子。
“母亲说,我的魂魄阴气太盛,如果没有他,与我……与我的男子都会被我吸干精髓而死。”玫果咬着唇,她不想再瞒他。
他深吸了口气,唇边仍带着浅笑,抚着她唇辫的手更加轻柔.“过去了,这些都没关系。”虽然说是那个人,但万一自己有什么,有那个人护着她,他也可以安心。
故作轻松在她耳边调笑,“我们十八年前拜堂,今日方洞房,的确有些晚了,要知到目并为止,与你拜过堂的人,可只有我,今夜得好好补……”
玫果心里虽然有些堵得难受,听他一言,顿时大窘,嗔怪看他,他俊雅文儒,与弈全然不同,但不知怎么,他们眼眸里的张扬狂妄极为相似,难道当真都是霸道之人的原故?
她心有所想,但在这时侯,怕他多心,以为她与他一起,却想着别的男人,不便与他提及弈的事,“既然你一直就知我对你的心意,却这般对我,不肯明言,害我伤心难过不知多
少次,今夜,我也是要罚你的。”
他垂手揽紧她,弯唇笑了,眼里的火更是灼人,低声问,“你要如何罚?”
背后大理石屏风边框,冰吟浸骨,怀中娇躯却是滚烫撩人,只恨不得立即将她抱上床榻,狠狠地将她捣碎,但他不愿这难得的一夜这么快结束。
玫果抿唇轻笑,尖尖手指挟向他咽喉,带着微力,慢慢抚下.抚过他的颈,抚过他的胸,一直往下。
她拉开他的衣袍,小手从他腰间探进他的锦裤,轻拨里面微卷的毛发,握住早己昂首的硬挺。
他的眼,顺着那只雪白的小手,一路看下,呼吸顿时一紧,一咬牙,闭上眼,微仰起头,崩紧身子。
她贴上前,踮直了脚尖,去咬他的下巴,等他睁开眼,略低了头,便轻柔的覆上他的唇,轻舔着他的唇,手上慢慢套动。
他并未亲近过女人,竟不知那只小手竟能给他这般的感觉,小腹阵阵收缩,一股热血直冲头顶,张口深吸口气,她的小舌却滑了进来,搅着他的。
他双臂紧收,将她搅紧,霸道的反吻上她,双手在她臀腿间一阵乱揉。
她的小手拇指拭去他顶上一滴粘液,带着湿滑在上面轻旋,他身子更是一阵颤,托着她的臀,抬起她的腿,环在他腰间,褪去锦裤,握紧她的纤腰,寻到她那处,硬硬的慢慢挤入
,被她紧紧的完全包裹住,才大松了口气,放开她的唇,“你果真是妖精变的。”
她红脸,眸中含笑,搂紧他的脖子,与他贴得更紧些,体内饱涨不堪.贴著他的耳糯糯的低笑,“你长了个好兄弟。”
他体内更是热血乱窜,抵着她尽头处,酥麻难耐,一咬她的耳,“正好与你配。”握着她动了两动,妙不可言。
玫果身子一紧,接着便软得如绵似水,咬唇娇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太子急报。”
第452章赌注输了
末凡浓眉骤敛,闭上眼,压下已到岸边的萌动,再睁开眼,眼里已多了几分寒意。
他知道此报是何报,本以为交代下,最早得明日方有结果,不料才去这片刻即回,这里面有文章,如果换成别的事,倒不必急着理会,但这事却不能不理。
朝一直盯着他看的玫果歉意的笑了笑。
玫果也笑了笑,从他身上下来,有些无奈,“你去。”
他为她拢好锦袍,才束了自己袍杉,吻了吻她,“上床等我,片刻便回。”
转出屏风,等她进了里间,才开了门,顺便叫了下人倒去桶中凉了的沐水,重新注上滚水,再另用暖壶备着滚水,以便水凉了掺加。
等吩咐完毕才问候在门外的亲信,“有何消息?”
亲信双手捧上一个竹简,“他们的人,要我送给太子的。”
末凡拨开竹简,抽出一页信函,摊开看过,“果然如此,他可还有话留下?”
亲信垂手道:“他说要太子务必全力配合,不管有什么结果,他一力承担,生死有命。”
末凡沉吟半晌,轻叹一声,“可惜了这么一个人,你去回他,我依他的意思。”
亲信领命去了。
末凡抬头看向门外扯絮般的雪,深幽的眸子明明暗暗,阴晴不定,寒风灌进他身上的薄袍,身上的寒却不及他心里的寒千分之一。
等下人送来滚水退出,他才重新掩了房门,将寒风关在殿外。
玫果坐在榻边,听不清门外的对话,见他揭开珠帘进来,眉头仍微微蹙着,尚未舒开,“有难事?”
他眉头顿时展开,微微一笑,“小事,不必理会。”走到她身边坐下,侧脸看她,秀发半掩娇容,双颊还没有完全退去的红晕,娇态可掬,只要能将她好好护住,负天下人,
又如何?刚才残存的一点顾虑挥洒的无影无踪,亲了亲她的脸,去揽她的腰。
她往旁边一躲,拦住他,“说今夜只有你我的人是谁?”
末凡侧脸一笑,“失信了。”
她知他素来遇事淡定从容,极少有所表示,但他方才明明蹙紧眉头,他说小事,只怕是宽她的心,不想在这时候拿旁事烦扰她。
不管是什么事,她都希望与他第一次,他能真正开心,而非他独忍着重重心事,对她强颜欢笑,卷着他耳边发束,笑看着他,“该不该罚?”
他见惯她平时的模样,喜怒哀乐,样样不少,但像这样媚态横生地去讨他欢心还是第一次,郁积的愁绪顿时散去不少,握着她的小手,“任你罚。”
玫果笑着起身,“罚你喝酒。”
他扬起眉梢,“又喝酒?”她不好酒,却与他总在酒上结缘。
她方才便发现他桌上尽然有酒,他不好酒,在梅园也并不备酒,而今晚他并没料到她会来,桌上竟然有酒,可见他回燕后,没少借酒消愁,脸上虽带着笑,心里却隐隐作痛,
他总将心里的痛放在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地方,独自品尝。
斟了两杯端到榻边,笑看着他,将左手中酒递于他。
末凡心里一暖,她用左手递酒,便是尊他为夫,伸手接过,却不急着喝,“你告诉我,你第一次灌我饮酒,我到底说了什么?”
玫果哈哈一笑,“你还记得。”当时他说希望她不是果儿,那是她不解其意,现在想来,已是明了,原来早在那时,他对她便已有情义,这一直以来,自己竟如此不解风情,
真是妄活了两世。
“自是记得。”他对她所说的每一句话,如何能忘。
“你说,希望我不是果儿。”她双眸一黯,柔情搅乱了眼里的戏笑。
他摇头一笑,“原来那时便已失言。”一仰头将杯中酒饮尽,含在口中却不咽。
玫果见他饮尽杯中酒,也将酒杯凑到唇边,尽数倒入口中,烈酒入口辛辣,没来得及咽,腰间一紧,已被他揽进怀里,双腿被分开,跨坐在他身上。
她袍下无物,这么坐到他腿间,隔着他的薄袍,压着他身下的坚硬,感觉过于暧昧,禁不住两腿一僵。
怔忡间,他唇飞快地压下,将他口中酒也尽数灌入她口中,软舌随即探入搅动,两杯酒混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哪些又是她的,他又将她口中酒吮回一半,慢慢咽下,
轻舔着她唇边酒渍。
她咽下口中酒,“你……”
他轻磨着她的唇,声音低哑磁软,“这酒味道可好?”
她喉咙微辣,心却极暖,脸上热辣辣一片,“甚好。”
他笑着凑近她耳边,“刚才的事……我们继续……”呼气轻拂着她的耳,令她的脸慢慢涨红,慢慢向她耳边吻落,扯开她腰间织带,褪下她身上锦袍,大手
揉过她纤柔的腰,捧住她胸前娇乳,轻轻重重的揉捏,艳红的花蕾在他手中绽放,这感觉真的……很好……
这些年他不是不想男女间事,只是心里只容得下她,对其他女人实在提不起心思,即使单纯的发泄也不愿浪费那个时间,对她却是日思夜想,只是她不愿意,便不愿强她……
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滑下一手,绕过她的纤腰,探到她身下,已湿了一片,刚才在屏风后轻试已知她此处敏感,寻到幽谷处那粒花核,用指腹压住,轻揉慢捻,听着她呼吸
越来越急促,再看她极力隐忍的样子,心里欢喜满足胜过想发泄自己饱涨的欲望。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