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第1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寒宫婉儿眼角余光看见,皱了皱眉,放下手中茶杯,却没说玫果冲她笑了笑,一扣扳机。
随着一阵凌厉的破风之声,短剑直射向寒宫雪后心,寒宫雪脸色大变,不及回身,翻下圆凳,就地一滚,险险避开后面射来的短箭。
寒宫婉儿身影微晃,衣袖翻飞,动作极为优美,将那短箭抄在手中,藏于袖中。寒宫雪翻身跃起,飞快转身,却没看到那只短箭,怒视着玫果,视线落在她手中的玩具般的小弩上
,并没将那弩看在眼里,但那破风之声分明不假,眼里露出一丝迷惑,再看寒宫婉儿,却没看出什么。
欺身上前,扣住玫果,恶狠狠的问,“你做了什么?”玫果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肩膀上传来钻心的痛,不禁‘哎呀’一声叫。
寒宫婉儿上前轻托寒宫雪的手,无形中却化去了她扣着玫果肩膀的力道:“你把她弄出个什么冬瓜豆腐,还怎么换魂?”
寒宫雪也不敢当真伤了玫果这具身体,否则那小恶魔可不依,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放开手,对玫果道:“你敢玩花样,我杀了你。”
玫果撇了撇嘴角,“你杀了我,你同样会万劫不复、”
寒宫雪全身一震,眼里闪过一抹恐惧,但很快又换成得以,“你等不到那天。”
寒宫婉儿不愿寒宫雪紧逼着玫果,察觉到她怀有身孕的事,渡回桌边,“我好久没下过棋了,皇妹可有兴趣与我对弈一局?”
寒宫雪被玫果气得七窍生烟,哪还有心思下棋,狠狠的又瞪了玫果一眼,才转身,“我还有事要办,这棋下次再下。”
反正寒宫婉儿没将玫果交给末凡,她也就不必在这儿与她耗时间。
寒宫婉儿笑了笑,“那就不误你办事,刚才临界小国送来两个极为俊俏的男儿,我怕人家以为我看不起人家国小,不肯受礼,只好收下,但你知道我不好男色,本来是想差人送到
你那儿去的,你既然来了,就顺便带回去,我也不必派人走一趟了。”
说完拍了拍手,女官进来,寒宫婉儿对女官交待了两句,女官去了片刻,果然领了两个十八九岁相貌俊俏的男儿来。
寒宫雪看了那两个男儿,虽比不得弈园的那几个男儿,但也算难得,心下欢喜,美滋滋的辞了寒宫婉儿,领了那两个男儿回住处玩乐去了。
等寒宫雪出了宁祥宫大院,寒宫婉儿才走到榻边,将袖中短箭递回给玫果,板着脸,“你太过顽皮,这种事也开得玩笑的,她一怒之下发难,我也救你不得。”
玫果笑嘻嘻的接回短箭,重新扣回小弩上,“婆婆的功夫真好。”
寒宫婉儿身子一僵,完全石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你叫我什么?”
“婆婆啊。”玫果看了看她,声音自然的就像平时叫开的一般,“末凡是我的夫,你是他的娘,你当然就是我的婆婆。”
谁是你的婆婆,这句话在寒宫婉儿喉咙里哽了半天,最终没说出来,心里有一处却慢慢变暖,这么多年,除了不在身边的凡儿,何尝还有人当她是亲人,轻叹了口气,“以后不许这么胡闹。”
玫果眨了眨眼,却不答应,有机会一定要给那个寒宫雪一箭,为雅儿报仇,看着寒宫婉儿慢慢转身,突然觉得她身影异常的孤单,再想想她的身世也的确十分可怜,十几岁便被送去普国当人,却被普皇污了身子,连生两子,都被孩子的亲爹下令诛杀,心里如何能没有恨。
“其实你是好”寒宫婉儿杵在了原地,好人?
自从她回了国,便陷在仇恨与勾心斗角之中,这二十来年,背着的全是骂名,从来就没有人说她是好人,这丫头居然说她是好人。
玫果把玩着小弩,“末凡长大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把你的事放在心上,一刻也没忘,你不要总打他,骂他,他会很委屈,很难受,其实你也不会开心,是吗?”
寒宫婉儿打过末凡的那只手在袖中慢慢握住,掌心早已没了感觉,这是竟象扯着心脏在痛,深吸了口气,蓦然转过身,“住嘴,我怎么教子,轮不到你这黄毛丫头来教。”
玫果也不恼,笑了笑,闭了嘴,倒下身,继续睡觉。寒宫婉儿见她不再说下去,也不为难她,转身出了宁祥殿,站在院中一株梧桐树前,望着普国的方向,过了半晌,狠狠的一掌劈在树身上,树身身颤,“全是你,全是你做的孽。”
第460章一堆谜团
到了晚上,玫果不见有任何动静,末凡的鬼影也没见一个,又听寒宫婉儿派去末凡那儿打探消息的人回来说末凡已经准备妥当,明早
天明就动身。
虽然说玫果觉得末凡会有所打算,但他在宫里,她到还安心,如果他离开了.而寒宫雪却在宫里,她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是寒宫雪做不出来的。
虽然说寒宫婉儿误以为她肚子里有孩子,一味护短,但万一穿帮了呢?那她可死无全尸了。
如此一来也就呆不住了,坐立不安,从屋这头转过屋那头,一筹莫展。
寒宫婉儿听完汇报,揭帘进来,看了看如热锅上的蚂蚁的玫果,微皱了皱眉.也不理她,只走吩咐下人在软塌上又再加了锦被。
玫果踱了半天,溜溜达达逛向门口,刚掀了帘子,听寒宫婉儿不冷不热的声音传来,“你不能出去。”
“我要去净衣。”玫果想也不想,最烂,最被人常用的借口脱口而出,说完忙咬紧下唇,偷看寒宫婉儿,后者果然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里间的净衣房。
她房中有相连的净衣房,而且玫果早就光顿过,哪需要出这门?
玫果揉了揉鼻子,也不再找借口,“我去见他一面。”
寒宫婉儿睨视了她一眼,拿起茶壶给自己斟茶,看着从壶口流出的碧绿的细水柱慢慢注入杯中,“你见了他,且还能回来。”
玫果的唇微微张开又再合拢,反复几次才出了声,“我会回来的。”
寒宫婉儿微微一笑,抬头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很守信用.不过你见了凡儿,他也就不可能再要你回来,他是我儿子,我且能不了解他?”她说完停了停,慢慢的轻啜了口茶,
“你出去乱跑,只怕还没见到凡儿,倒先见着寒宫雪。”
玫果坐到桌边,“你与寒宫雪也是面和心不和,你和她拧在一起.不过是为了约束我母亲,可是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女儿,只要我再努
力些,终有一日能变强大,姨娘早晚会传位于我,有我助着末几难道不强过你助寒宫雪夺皇位,再说她得了虞国江山,就会夺普国的,燕国的,你们反目是早晚的事,你为什么要
为自己培养一个强敌?”
寒宫婉儿握着盛着半杯茶的茶杯停在了半空中,过了一会儿才轻轻放落,“你说的是不错,但你现在太弱,不足以成什么事,等你变强,还不知是何年马月的事,我等不得,而她
不同。再说,焉知你上了位会如何?”
玫果抿了抿唇,看向她的眸子坚定不已,“我不会做伤害末凡的事。”
寒宫婉儿有片刻的怔仲,之后不以为然的笑了,“女人善变,等他与弈风正面交锋的时候,只怕你就说不出这话了。”
玫果心里哽得难受,她绝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你想杀他,不过是想普皇痛苦,但如果死的是你的儿子呢?”
寒宫婉儿握着茶杯的手赫然收紧,脸上冷了下来,“虽然他们暗斗多年不分胜负,但有你在我手上,凡儿不会输。”既然凡儿这么喜欢这个玫果,那弈风更要除,“夜了,睡了。
凡儿明晨一早便会离京,你最好安安分分的,否则我可保不了你。”说完不再理会玫果,自行踱到床边,除了外袍,上床。
玫果暗叹了口气,她没办法理解自己话中话,而在了解她之前,又不能暴露弈的身份,的确自己太弱了,不能再这么下去,得好好的从长计议……
躺上软榻,侧着身看着床上的寒宫婉儿,寒宫婉儿为了监视她,没落幔帐,“如果有一天,你拿下普皇,你会杀他吗?”
寒宫婉儿脸色一寒,突然从床上飘身而起,扣着玫果肩膀,“你再这么多事,我对你不客气。”
玫果往旁边一躲,却哪里躲得开,被她紧紧扣住,肩膀上一阵巨痛,顿时冷汗渗出额头,不自觉的一弓身子。
寒宫婉儿也是一时气极,忘了她怀有身孕的事,才出手,见她弓身,心里一颤,巳经没了一个儿子难道还想亲手杀死自己的孙儿吗?忙松了手,冷冷道:“知道痛就闭上嘴。”
玫果哭丧着脸,这不会武还真是吃亏,后悔没缠着父兄学上几招,打不过,逃命也好,好汉不吃眼前亏,老老实实拉了锦被做了龟缩状。
一晃眼,寒宫婉儿已飘回床上。
睡得正熟之际,突然听到院子里喧闹起来,随着来回奔跑的脚步声,有人大声叫喊,“起火了,快起来救火!”
玫果瞬间惊醒,听清屋外发生的事后,心里一喜,机会来了,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起身,突然身上一僵,长叹了口气,瞪着站在榻前的寒宫婉儿。
寒宫婉儿也不多言,匆匆忙忙直接将她送进了衣柜。
玫果在柜门合拢的瞬间,看窗外火光印亮了窗棂,突然间能起这么大的火,绝非偶然,听着寒宫婉儿的脚步声匆匆奔出寝宫。
仅半盏茶功夫,又听见另一个极轻的脚步声进了寝宫,心下一阵狂喜,一定是他来救自己,往柜门缝望去,却见一身黑衣的寒宫雪站在帐幔前,一副警惕的样子看向寝宫门口。
玫果的心猛的一跳,她在这儿唯一避忌的人只有寒宫婉儿.她这副神情,想必是不想让寒宫婉儿知道她的到来,而她来的目的,不用想也知道,只有自己……
难道那火是她放的?如果这样的括,定是白天看出了寒宫婉儿护短一事,不敢明着来抢人,所以晚上使这手段来偷人。
玫果只觉得身上阵阵发冷,又不能动弹,不能叫喊,只有望着寒宫雪干着急的份。
看着她慢慢转过身,望向柜门,唇边露着冷笑,后背冷汗湿了里衫。
就在这时,玫果突然身下一空,直坠了下去,接着被人一个打横接住。
玫果惊魂未定,见三个不认得的黑衣男子站在面前,其中一个手里握着火把,另两个飞快的将手中的衣柜底板托起,还原。接着便听见柜门被打开的声音,那两个托着衣柜底板的
男子,互看了一眼,托着木托一动不动,不发出一点声音。
一阵翻刨柜中衣衫的声音之后,传来寒宫雪低声咒骂,“该死的。”接着柜门又再次合拢。
玫果长松了口气,才想起,自己还被人抱着,头不能动,只能转着眼珠子去看来人,一身雪白的衣袍,含着笑,慵懒不羁的凤眼,永远少点血色的薄唇,美得无可挑剔的俊颜落入
眼中,惊得睁大了眼晴,如果不是不能说话的话,“释画”二字便叫出了口。
释画在她腰间一捏,玫果穴道顿时解开,挣扎下地,小声问,“你怎么会在这儿?”
释画用手指压了压她的唇,牵了她的小手,小声在她耳边道:“先出去再说。”
玫果被那只微凉的手牵着,悬起的心放下了,既然他在这儿,那弈自然知道自己到燕国之事,即使是末凡要离开,她也不会是孤军奋战,点了点头,一边弯着腰跟在他身后,一边
打量周围,竟是一条地道,地道很窄,很矮,上下左右全是新土,显然是才挖出来。然而没走出多远.地洞突然变得宽敞,也不必再弯腰行走。
他们离离火把已有些距离,四周变得昏暗,看不清地面的情况,但脚下不再是凹凸不平,而且地面踩上去不再是软软的泥地,可以判断出这地道是以前就有,他们挖的地道仅是刚
才走过的那一小段。
一转弯,没了火把的光亮,四周变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释画握紧她的小手,“别怕,随我走就好。”
玫果“嗯”了一声,心里一堆的迷团。
皇宫地下有地道本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是出入口绝对是机密,一般设计地道和修建地道的工匠大多会被处死,而能知道地道的人也仅限于皇室中最高领导,地下王朝的人再怎么神
通广大,怎么可能知道燕国的密道,而且能擅自进入。
就算地下王朝的人神通广大,知道别人所不能知道的秘密.又如何知道她被寒宫雪送去宁祥宫,寒宫雪办事不可能笨到处处留下痕迹让人查。
末凡在宫中猜到她的去处,还情有可原,可是释画……而且还知道她被藏在柜子里……这也太神得过头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有人告密。”释画拉着她摸索前行,速度并不很快,说明他对这地道也并非十分熟悉。
“谁?”难道是末凡?刚才地道里的另外三个黑衣人分明就是地下王朝的装束。末凡怎么会与地下王朝的人有联系?
“你出去便知,你现在什么也别再问,万一我走错了一个路口,我们就出不去了。”释画拉着她七转八拐的前行,脚下丝毫不加以停留。
玫果听了,忙住了口,不敢再打扰他,要知道历代皇宫下的地道都是迷官啊,如果他对这地道不熟悉,靠着记忆黑灯瞎火的摸索已经是极为难得。
二人走了大半个时辰,释画突然停了下来。
玫果走前几步,却被他拉了回来,脚下顿时失了重心,他一伸手臂,将她卷进怀里。
第461章三角恋?
玫果即时一愣,黑暗中又看不清他的脸,只走听到他平和的呼吸,望了望四周,不知是不是前方出了什么不良状况,结果只看见一片黑暗,小声问:“怎么?”
释画按在她后腰上的手紧了些,慢慢凑近她耳边,漫不经心的声音又带了些异样,声音很轻,在一片黑寂的地道中却十分清晰,“我很好奇,你与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他会为了你放弃一切。
他的呼吸轻轻吹着玫果耳朵,丝丝的痒,他这样异常的举动让玫果的心乱跳开了.过去与他也单独相处过,彼此也算是融洽,他从来没有对她越过礼,这时突然如此,而且是在这种环境,她没办法不紧张,而且他口中的他是谁,她自然知道,“他并没为我放弃什么。”
释画不回驳,只是轻笑了一声,玫果能从笑声中听得出他对她的话的不以为然。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黑暗中紧紧盯着她隐隐约约的脸部轮廊。
玫果不安的挣了挣,想脱离二人这种近距离的,不知算不算是暖昧的尴尬处境,“不走吗?你不怕时间长了,忘了道路?”
释画不回答她的问题,手臂突然一紧,身子紧贴上她的身子,“我试试,你有何不同。”
玫果自认反应不慢,却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刚张开嘴讯问,唇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本能的要转脸避开,后脑勺一紧,已被一只手掌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嘴里同时多了样会动的东西,全无顾虑,霸道的在她口中乱搅。
玫果轰的一声,象是被个巨雷狠狠击中,仅是微怔之后,想也不想,伸了手扯住他的长发,手上用力,想将他拽开。
他一声闷哼,放开她的唇,同时松开扣住她后脑的手,扳开死死拽住他头发的小手,反手,扣在她腰后,牢牢抓住,不容她再虐待他的头皮,“果然强悍。”
玫果手不能动,提起膝盖向他要害处顶去,他轻抬膝盖,将她的腿挡回,前欺一步,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抵在地道的石壁上,寒气从冰凉的石壁透过玫果后背衣衫,直透背脊,从头到脚打了个战粟,“释画你疯了吗?”
话未落,唇又被他的唇死死覆住,再也避不得。
身后是石壁,前面是他滚热的身体,身上一阵热,一阵冷,玫果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这不该叫吻,虽不象慕秋第一次吻她时那样冰冷,但绝对不带任何感情,正如他所说的,只是试试,就象一个人对一样东西的性能半信半疑,因此亲自去接触那东西,查看那东西的性能,玫果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是被他查看性能的物品。
身体不能动,思想反而更加活跃,他与自己非亲非故,为自己做那么多不求回报的事,当真仅因为他是弈风手下的二当家?而且弈风并没有指示他去做任何的事。他肯定不会看上自己,玫果还没自恋到,认为人家与自己有个几面之缘便对自己有意思,所以对她有意思而为她做事的可能可以排除了,不为她,那剩下的可能就只有一个了,为了弈风。虽然他与弈风关系非同寻常,但她不是地下王朝的人,他没有责任为她做什么。
释画看着弈风时的种种眼神,在眼前飘过,难道……
玫果打了个叮咛。
她呆呆发怔,释画就象吻着个软体雕像,更没了兴致,放开她的唇,不羁的戏笑声在她耳边低低响起,“与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
同。”没再有下一步的动作,身体慢慢后退。
玫果暗松了口气,还好他的试试只是如此,如果再有别的,她死的心都有了,“你爱着弈?”
释画瞬间僵住,这件事他掩饰的极好,就连地下王朝的兄弟们也不曾发现,她居然……否认,不知怎么,他竟不愿在她面前否认,这个女人毁了他的梦,他该恨这个女人的,却恨不起来,因为这是那个人的选择,她有何错。
承认?他怎么能让人知道弈风过去之事,遭人耻笑?何况还是将与那人共渡余生的女人。
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回答,杵在原地,硬是没说出一个字。
他的沉默也就等于默认?
瞬时间,玫果如五雷轰顶,被雷得里嫩外焦,她在过去不排斥BL,还很喜欢看BL的书,看到两个漂亮的男生走在一起,会乱YY一番,但是这仅限于看书和YY别人……
而弈风与自己……刚刚释画还对自己……不知弈风与释画有没有那个啥啥啥……禁不住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从头寒到脚。
地道中只有二人时起时伏的呼吸声,谁也不肯打破这份僵局。
也不知过了多久,释画轻抚着她光滑细嫩的脸,暗叹了口气,他是否也喜欢这样轻抚这张小脸?他到底喜欢这个女人什么?
玫果转头避开,以前的那种悠然自得突然间变了味,他们三个算是什么关系?他是他的前情人?自己是他内定的老婆?三角恋?谁是第三者?她还是他?弈风又是怎么看她与他?
全乱了……一时间不知该怎么与他相处。
“不出去了吗?”
释画垂下手,“这前面再拐一个弯就是出口,我已经通知了弈接你,出去以后,你见到他,一定不能让他踏进燕国领地,切记。”
“为什么?”玫果心里掠过一抹不祥的感觉,他今天的反常让她不安。
“别问,照我说的话做便好。”释画仍旧握了她的小手,拖着她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