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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俊男坊-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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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瑶走到桌边,向道士恭恭敬敬的行了礼,“道长。”

冥红心里更是迷惑,不知这道士是什么身份,竟能让虞瑶对他如此尊敬。

道士转头打量了几眼冥红,才对虞瑶道:“你来得正好,你今日不来,明日我也会差人去请你。”

虞瑶眼里闪过一抹慌乱,阔袖中的手拽紧衣袖,“该不是果儿有什么……”不测二字,她终是不愿说出口。

道士摇了摇头,“随我来。”

站起身走向山洞。

虞瑶忙跟了上去。

冥红急欲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寸步不离的推了太上皇紧跟着虞瑶。

到了山洞口,虞瑶停下交代冥红,“进了洞,万万不可点火,里面沾不得热气。”

冥红虽不明道理,只顾点头答应。

山洞中冷风阵阵,每隔一段便坠有明珠,这些明珠均有鸡蛋般大小,每一颗都价值连城,可见当初收集这些明珠没少花心思。

虽有明珠照路,终是昏暗,勉强能看清洞中人影,脚下还算平整,两边石壁却是天然而成,并没经过人工雕琢。

在山洞中兜兜转转近两盏茶功夫,才到了尽头,尽头又设有石门,进了门,里面如同一间圆形石屋,四周石壁上均镶了明珠,明珠光泽在屋中间交集,照出一条半人高,脸盆

粗细的圆形石柱,石柱上支着一个白玉架子,架子上托着一个拳头大小的圆形白色通透水晶。

那水晶十分古怪,里面竟燃着一小撮淡蓝色火苗,那火苗摇摇欲熄,看得人揪心,唯恐一口气大点,就把那撮火苗吹熄了。

冥红望着那撮火苗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看了看虞瑶和那道士,等着下文。

虞瑶澄亮的眸子在看见那撮火苗时,暗了下去,闪着无法抹拭的痛楚,轻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道:“没熄就好。”

转头对冥红道:“这是果儿的魂灯,她好好的时候,这火苗是火红火红的,盛满了这水晶球,她沉睡的那四年,这魂火虽然不旺,也不至于此,好歹还有半球高矮,如今却仅

得这一线,但只要魂灯不熄,她便尚在人世。她此时只怕是生死一线,只是不知在什么地方。”

冥红脑中‘嗡’地一声响,心口象是有把大锤重重的敲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耳边缭绕的只有一句话,她尚在人世,什么也不想,转身就走。

虞瑶叫住他,“你去哪里?”

冥红停了停,“我去找她。”

“你去哪里找她?”她刚才听冥红说过,末凡摸下悬崖寻找玫果,什么也没寻到,以末凡的细心和本事都寻不到,他去哪里找?

冥红怔了怔,随即心意已决,“不管她在哪里,我总要找到她。”

虞瑶冷哼一声,“只道你是识得实务的人,才将你分到果儿身边,不想却是个不成气候的糊涂蛋。”

冥红任虞瑶喝骂,脚下却是不停,只想去寻她,一定要寻到她。

虞瑶身影一晃,伸手拦住他的去路,“如果寒宫钰早你一步寻到她,她就必死无疑,你敢肯定你能比寒宫钰先寻到她?”

冥红即时桁在了原地,身为冥家的人,不可能不了解寒宫雪有多大的势力,有多大的能耐,虽然寒宫雪重创,但寒宫钰是寒宫雪唯一的女儿,就算她不如寒宫雪本事,但她不

可能不会运用寒宫雪的势力为自己做事。

他刚才一时冲动,并没多想,这时心念一动,不禁打了个寒战,手心渗出冷汗。

虞瑶慢慢踱到他面前,“寒宫雪重创,正是收编和铲除她手下的好机会,但是如果被她们的人提前寻到果儿,果儿必是凶多吉少,果儿一死,龙珠再也回不来,等死的就是我

们,你有把握在寻到果儿前,果儿不落在寒宫钰手中?”

“我……”冥红喉咙滑动一下,顿时语塞。

虞瑶看着他,他象极了他的父亲,神色柔和下来,“她是我的女儿,我的心头肉,她出来这事,我这做娘的,又且能不着急?不过急也是空急,起不了一点作用。”

虞瑶重新回到水晶前,凝视着那撮欲灭的火苗,眼里尽是爱怜,“我要你暗中盯紧寒宫钰,绝不能容她寻到果儿。”

冥红握了握手,“那郡主……”

“我自会另派人去寻。”虞瑶顿了顿,“我一定会寻到她,一定会……”声音透着酸涩,却不容人有半分怀疑,怀疑她做不到。“如果她当真有了果儿消息,你定要第一时间

通知于我。”

冥红也看那撮颤抖着的仅绿豆大小的淡蓝火珠,“她当真还活着?”

虞瑶轻点了点头,“这是我怀上果儿时,老神仙交给我的,只有龙珠的主人才有的魂灯,她死了,魂灯也就熄灭。”

冥红看着那豆大的火苗,鼻子竟然一酸,她还活着……仿佛那点淡蓝的火苗化成她的笑脸。

虞瑶静看着那点光亮,突然‘咦’了一声,凑近水晶珠仔细查看,虽然那火苗并没比平时有所长进,但火苗中分明又多了个小火苗,如同一粒细小的珠子紧依在最下端,如不

是仔细查看,根本不会发现,过了好一会儿,迷惑的看向道士,“道长,这……”

道士拈了拈胡须,微笑着道:“这正是我想要你来看的。”

虞瑶又仔细看了一回,那小火苗仍是安安静静的紧依在大火苗内,并不消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守了这魂灯多年,从不曾见过这里面还生出一粒小火苗。

道士也凑近看了一回,“只怕是果儿有了孩儿了。”

虞瑶如雷打的鸭子,愣了半天,“什么?果儿怀了孩子?”

道士笑着点了点头,“玫果这孩子真是福大命大……只怕是有救了……”

虞瑶喉咙一哽,居然没能把持住,眼眶里滚下两滴泪,唇边却化出一抹喜悦的笑意。

就在这时,那看似要熄不熄的火苗突然闪了闪,比方才竟亮了些。

冥红看得心一紧,不知这是好兆头,还是不祥之兆。

虞瑶却是双眸一亮,“道长。”

道士眼里也闪过一抹喜色,“果然,这么看来,该有一个月身孕。”

冥红垂下眼,长松了口气,同时心里又泛着酸楚,“是末凡的孩子。”

“末凡?”虞瑶脸色一变,惊唤出声,美眸变窄,“该死!”

太上皇一直静看着水晶,这时也是摇头一叹,“天意,真是天意,寒宫婉儿命不该绝,你杀她不得了。”

虞瑶握紧双拳,“她害我女儿成这般模样,我能放过她不成?”

太上皇拍拍她的手,“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过要怎么收拾她,我们从长计议,先寻到果儿才是大事。”

虞瑶将牙咬了又咬,实在压不下这口气。

道士一挥拂尘,“有果必有因,当初如不是你存下私心,那般算她一道,她哪来这么大的怨恨,没有这些怨恨,又哪来现在这些事端?”

虞瑶手心渗出冷汗,对道士之言竟无力反驳,道长说的不错,当初如不是自己的一己之私……她与普王又且会如此……

道士淡淡扫了虞瑶一眼,“果儿有此一劫也算是还了你欠下的孽债,末凡那孩子对果儿死心相护,也算抵了寒宫婉儿的恶行了。”

虞瑶沉默了半晌,咬了咬牙,“我绝不这么算了,道长无需再劝。”

道士笑着摇摇头,也不再多说,“出去吧。”

冥红依依不舍的一步一回头的望着那撮火苗,直到转过弯,看不见了才回头,随着虞瑶出了山洞。

怕被寒宫钰抢先寻到玫果,出了寝宫,得知寒宫钰离开虞国时日不多,也不耽搁,辞了虞瑶和太上皇,日夜兼程追赶寒宫钰的护卫队。

好在寒宫钰喜欢招摇,途中寻她的踪迹极是容易。不消几日便追上寒宫钰的护卫队,潜伏下来,暗中监视寒宫钰的一举一行。

第019章过把嫁人瘾

瑾睿见她眼里阴晴不定,不知她又想去了哪里,放下手中书册,“改天我去集上请人为你做上一套,让你穿着过过瘾?”

玫果小嘴一撇,“你不如叫人做了全套,你陪着我过把成亲瘾,我这辈子好歹也算真真正正的嫁过一回。”

一回这世界就为人之妇,虽然那人说过她们拜过堂,成过亲,但她终是没有感觉。

男女之事虽然有过几回,但哪次不象是偷嘴的野鸳鸯?

瑾睿将手中书册一合,“也好,就这么定了,择日不如撞日,现在闲着无事,天气也是甚好,不如现在去集上走一趟。”

玫果微微一愣,“当真?”

瑾睿将书册收起,握了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当真走向院外。

这些日子以来,他与她同榻而卧,然自那夜她解了他的衣衫,他阻止她进一步动作后,她睡觉就变得十分老实,虽然睡着之后仍会紧紧偎在他怀里,但不会再碰他一下。

过后他细细想来,只怕是自己怕伤了她腹中孩儿不肯碰她,让她误会,以为他对她仍有心结,所以才会连睡觉也格外小心。

别看她百日里显得开朗,不过是她不愿他为她烦恼的强颜欢笑,内心深处却是处处小心翼翼,唯恐稍有不慎引起他的反感,她这样的隐忍让他心疼。

刚才见她把玩请柬便生出这个想法,或许只有让她心里承认自己是她的夫君,而并非口头上说说,才会消除她这层心结。

衣坊掌柜见他买下店中最好的喜服,又包了全套的红烛幔帐,十分不解,“睿大夫,您这是给谁备下的?”他不会听错传闻,睿大夫拒绝了银杏,银杏大哭一场后,答应了镇

中第一富贾家的提亲,婚事也就在半个月后。

既然他不娶银杏,备这婚嫁东西有什么用处?

瑾睿看了看在店中东摸西摸的玫果,“我夫人嫌我娶她时,年纪太小,一切都是家中作主,自己没有感觉,让我重新补一回给她。”

玫果正摸着一个凤冠上珠子在玩,听了这话,耳根子滚烫滚烫的,她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他就当了真,人家问起,他就理所当然的推到了她头上,好不厚道。

但那话的确是出自自己之口,无力反驳,只得立在那儿干笑两声。

瑾睿面无表情,看着伙计收拾他买下的东西。

掌柜愣了半天,自小由家中大人作主拜堂成亲,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曾见过后来再补多一回的说法,这位睿夫人着实胡闹,她年纪尚小,胡闹也就罢了,这位睿大夫竟然也就

着她胡闹,对这位夫人当真是宠得没了谱。

掌柜夫人这时正好在店中,听了这话,长叹了口气,“睿夫人真是好福气,遇上这么个疼爱自己的好夫君,我和我家相公也是娃娃亲,长了这么大,天天对着这些喜服,都不

知自己穿上是什么个样子,这一生难免遗憾。”

一个月后……

玫果坐在院子里把玩着一张请柬,忍不住有些窃喜,那个银杏终是要嫁人了,总算可以不来纠缠瑾睿,窃喜之后又有点愧疚,人家要嫁给不喜欢的人,她却在这儿偷着乐,实

在有些不厚道。

瑾睿手中捏了本书从诊堂出来,见她正摊开那张大红的烫金请柬当着扇子扇风,扇了两扇,举起来对着光照了照。

自从人家把这请柬送来,她便一直在把玩,到现在差不多已有半个时辰,还乐此不疲,她玩得高兴,他却看着却心酸,每次见她对光看时,心里就一阵阵揪痛。

那夜向她提过治眼的事,她说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也要试,不过他却迟迟没有下手,他怕失手,毒针刺穴,是濮阳家失传多年的绝学,父亲鬼面苦心钻研,然刚摸到点门道便丧

了身。

他这些年来也是苦研,不时在山里捉些小动物做试验,最近已有小成,但在人的身上却还不曾试过,而且玫果伤在眼部,比身体其他部位更是危险不知多少倍。

这毒有多霸道,他自己太清楚不过,不管是用量,还是插针深浅,又或是玫果体质稍有排斥,她这双眼就完全毁了,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希望。

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她面前,在她身边坐下,凝看着她脸上灿烂的笑,自那晚以后,她脸上便多了许多笑。

玫果不知自己身边多了个人,仍孜孜不倦的反复将那请柬对着太阳的方向,她没告诉瑾睿,在拿到这张请柬时,无意中发现,对着光,能隐约看到一团红色,这是她醒来后,

除了黑色以为唯一看到的颜色,这个发现让她狂喜,或者有一天,她能偷偷看到他……

瑾睿看了她良久,视线才从她脸上移到手中书册上,“人家出嫁,你就能这么开心?”

玫果正举着那请柬,听到他的声音,就象是正在作坏事的小孩被大人捉了个现场,忙将手放了下来,老老实实的放在桌上,“我都不知道穿上红喜服是什么滋味。”

瑾睿抬眼看了看她,一身的白衫,这也是他看过她穿过的唯一颜色,她穿上大红喜服,应该会很美。

玫果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指在请柬上轻刮,脸上的笑意褪了下去,如果不出那事,现在也该是她和弈风大婚的日子,拽地的大红喜服是母亲一早就备下的,不过却没有机

会再穿了。

刚才的那份喜悦化成灰烬,消散得无影无踪。

瑾睿见她眼里阴晴不定,不知她又想去了哪里,放下手中书册,“改天我去集上请人为你做上一套,让你穿着过过瘾?”

玫果小嘴一撇,“你不如叫人做了全套,你陪着我过把成亲瘾,我这辈子好歹也算真真正正的嫁过一回。”

一回这世界就为人之妇,虽然那人说过她们拜过堂,成过亲,但她终是没有感觉。

男女之事虽然有过几回,但哪次不象是偷嘴的野鸳鸯?

瑾睿将手中书册一合,“也好,就这么定了,择日不如撞日,现在闲着无事,天气也是甚好,不如现在去集上走一趟。”

玫果微微一愣,“当真?”

瑾睿将书册收起,握了她的手,将她拉了起来,当真走向院外。

这些日子以来,他与她同榻而卧,然自那夜她解了他的衣衫,他阻止她进一步动作后,她睡觉就变得十分老实,虽然睡着之后仍会紧紧偎在他怀里,但不会再碰他一下。

过后他细细想来,只怕是自己怕伤了她腹中孩儿不肯碰她,让她误会,以为他对她仍有心结,所以才会连睡觉也格外小心。

别看她百日里显得开朗,不过是她不愿他为她烦恼的强颜欢笑,内心深处却是处处小心翼翼,唯恐稍有不慎引起他的反感,她这样的隐忍让他心疼。

刚才见她把玩请柬便生出这个想法,或许只有让她心里承认自己是她的夫君,而并非口头上说说,才会消除她这层心结。

衣坊掌柜见他买下店中最好的喜服,又包了全套的红烛幔帐,十分不解,“睿大夫,您这是给谁备下的?”他不会听错传闻,睿大夫拒绝了银杏,银杏大哭一场后,答应了镇

中第一富贾家的提亲,婚事也就在半个月后。

既然他不娶银杏,备这婚嫁东西有什么用处?

瑾睿看了看在店中东摸西摸的玫果,“我夫人嫌我娶她时,年纪太小,一切都是家中作主,自己没有感觉,让我重新补一回给她。”

玫果正摸着一个凤冠上珠子在玩,听了这话,耳根子滚烫滚烫的,她不过是一句玩笑话,他就当了真,人家问起,他就理所当然的推到了她头上,好不厚道。

但那话的确是出自自己之口,无力反驳,只得立在那儿干笑两声。

瑾睿面无表情,看着伙计收拾他买下的东西。

掌柜愣了半天,自小由家中大人作主拜堂成亲,是天经地义的事,哪曾见过后来再补多一回的说法,这位睿夫人着实胡闹,她年纪尚小,胡闹也就罢了,这位睿大夫竟然也就

着她胡闹,对这位夫人当真是宠得没了谱。

掌柜夫人这时正好在店中,听了这话,长叹了口气,“睿夫人真是好福气,遇上这么个疼爱自己的好夫君,我和我家相公也是娃娃亲,长了这么大,天天对着这些喜服,都不

知自己穿上是什么个样子,这一生难免遗憾。”

玫果扬眉笑了,心里某一处瞬间塌了下去,对着掌柜夫人戏笑,“也叫掌柜的补你一回,反正你们这儿,什么东西都是现成的。”

掌柜夫人看了掌柜一眼,掌柜已年过四十,老脸一红,“我们一把年纪了,哪比得睿大夫和夫人风华正茂……”

掌柜夫人虽然觉得遗憾,笑道:“我们孙子都有了,这时再补,人家只会当他纳小。”吩咐着伙计,把东西稳稳当当的给瑾睿送回家去。

玫果噗的笑了。

出了集镇,玫果被瑾睿拖着手,喜滋滋的跟在他身后,“你该不会是看见银杏成亲,后悔没答应娶她,所以才拿着我来过把瘾?”

第020章离不开他

瑾睿突然收住脚,玫果一头撞在他后背上,揉着被撞得酸痛的鼻子,正要使横,握住他的手的大手蓦地一松。

她下意识的去抓,却抓了个空,愣在原地,“瑾睿。”

等了一会儿,不见回答,也听不见他任何动静,伸手摸了摸,不管哪个方向都寻不到他的一方衣角,他就象在自己身边蒸发了,一阵心慌。

“瑾睿……”

“瑾睿……”

“瑾睿……”

唤了几声,仍是得不到回应,脸色慢慢变白,再也笑不出来。

“瑾睿,你在哪里?”

“你在哪里啊?”

瑾睿静站在距她两步之遥的地方,抿紧嘴唇,眼里带着怒意,冷眼看着她,任她怎么急,硬是不出一声。

不管她往哪儿走,他人影晃动,随她移动,但绝不容她摸到自己一缕发丝。

玫果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知为什么他会突然不见了人,急得几乎哭出来,“瑾睿,你在哪里,你回答我……”

“你怎么了?你在哪儿?”

她一边唤,一边往前摸索寻找,声音哑了下来,带着哭腔。

瑾睿俊美冷萧的面颊崩得更紧,背着手,凝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和她眼里露出的恐惧与焦急,忍住不去握住她伸着的小手。

玫果的心慌意乱,走出几步,又怕自己走开,他回来寻不到自己,又自退了回去,然退来退去,却失了方向,手触到黄土小路边的一株兰竹,转过身,再也分不清自己在何处



久违的恐惧再次袭来,依着竹杆滑蹲了下去,咬着唇忍着泪不涌出眼眶,喃喃的轻唤,“瑾睿,你在哪里?”

“不要玩了,快出来……”

“瑾睿,你在哪里?”

“瑾睿……”

“瑾睿……”

瑾睿站在她身前,看着她欲哭,不敢哭的样子,楚楚可怜,一阵心疼,伸出手去扶她,尚没碰到她的身子,握成拳,又再缩回。

玫果闻到淡淡的竹香飘过,眼里闪过惊喜,伸手来寻,“瑾睿,你在,是吗?”

伸出的小手,握到的只是一片飘落的竹叶,笑意敛去,泪再也忍不住的滚落下来,抱着膝盖轻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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